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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恶毒邻居爱种田

第79章 恶毒邻居爱种田
曾行之做了一夜的美梦, 天刚亮不久,他便起来了,整个人神清气爽的。

看了眼隔壁房门, 曾行之又想到了昨夜的梦,他眼眸一暗。

等姚彦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皱着一张脸,抬起手放在自己酸痛的腰上, “奇了怪, 落枕还能落在腰上不成?”

而原本担心他的曾行之,刚到房门口, 便听见里面人起床的动静, 放下欲敲门的手, 曾行之背着手又去了灶房。

姚彦扶着腰,慢悠悠的打开房门,阳光一下便照在他脸上, 闪得姚彦眯起双眼, 往药庐那边看去,没人。

就在这时,大黑从灶房那边出来, 曾行之随即而来,“醒了?粥都凉了,快洗把脸吃饭。”

“是我起晚了,”得知是曾行之做的早饭,姚彦有些脸红。

“别说那些, 快去洗脸。”

曾行之笑道。

姚彦应下,可即便想快些,他身体也不答应, 扶着腰,身体微微向前倾,慢吞吞的往池子那边走。

见他姿势怪异,曾行之不免好奇,“这是怎么了?”

姚彦脚边不停,闻言轻声回道,“做了一夜怪梦,醒来就浑身酸疼,特别是腰,像是被马车碾过一般,又酸又疼,难受得很。”

曾行之心一动,又问,“什么梦?”

用清水洗了洗脸的姚彦,抬起头想了想后摇头,“不记得了,不过我好像梦见自己变成了被子……真是怪梦,莫不是公子那床被子太重了?”

不对啊,他睡觉的时候也没感觉重啊。

变成了被子!

曾行之眼中闪过震惊之色,毕竟他昨晚也是梦见自己和某被子精缠绵了一夜。

再看姚彦扶着腰慢吞吞往堂屋走,曾行之平复好自己的心情,突然上前扶住姚彦的手,在姚彦惊讶看过去的时候,一本正经道,“许是不小心闪了腰,进堂屋我为你瞧瞧。”

“多谢公子。”

姚彦心里感慨家里有个大夫就是好啊,身体有啥不舒服,立马就能上手查看的,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想到这,姚彦也不矫情了,将自身三分之一的重量都往曾行之手上移,步子确实比之前要快些,到了堂屋后,曾行之让姚彦在长凳那边背对着自己躺下。

这凳子姚彦熟悉得很,可不就是他伤了腿的时候躺的那条大宽凳子吗?

“得罪了。”

姚彦听见曾行之这般说。

接着他便感觉自己的上衫被人从后面拉到肩膀处,堂屋门敞开着,风钻进来吹在他光溜溜的背上。

有些凉。

姚彦将双手交叠放在自己下巴下方靠着,乖巧的等着曾行之查看。

曾行之看着入眼的一片白,姚彦身形瘦,即便前些日子收庄稼,也没让他晒黑,如之前那般白兮兮的不说,这腰也是细得让姑娘家都羡慕。

他想到昨夜梦里缠着自己的被子精,那腰与眼前人的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就连那两个浅浅的腰窝位置、大小,都是一致的。

曾行之抿了抿唇,半着阖眼掩盖住里面的火热,伸出手轻轻的放在姚彦的腰上,刚好一掌宽,接触到白皙的肌。肤时,姚彦打了个颤。

“别动。”

曾行之低声道。

姚彦有些委屈,“我没动。”

只是被人突然摸上去,整个人颤了一下,不算动。

“好,你没动,”曾行之的声音带着笑。

接着姚彦便感觉那只手在自己背上……游移?

也可以说是轻抚。

反正不是很正经的为自己检查。

姚彦弯了弯唇,开口道,“公子,我这是怎么了?”

“还不确定,我再瞧瞧。”

接着背上那只手便开始用力的在他身上按压,本就酸疼得很,被人这么用力一压,姚彦直接叫出声!

“哎呀!”

曾行之手一顿,看着手下的人,“疼?”

这不是废话吗?姚彦泪汪汪的转过头,控诉的看着曾行之。

曾行之被他那样子看得心头一热,怕自己克制不住,曾行之垂下头继续为姚彦按压,不过比起刚才那劲儿,这次要轻了许多。

姚彦干脆不忍着,他按一下,姚彦便跟着叫一下,是真的酸疼。

大约一刻钟,曾行之将姚彦的衣衫拉下,此时的姚彦双颊通红,额头上也布着细汗。

“今儿就别出门了,在家好好歇息,”曾行之扶着他坐起来后,看着他笑道。

“公子,”姚彦擦了擦脸上的汗,苦巴巴的看着他,“这也太莫名其妙了,我该不会是遇见鬼压床了吧?”

“尽胡说,”曾行之伸出手轻轻敲了一下姚彦的脑袋,“这世间哪有什么鬼神,别自己吓自己,许是你这几天劳累,所以一下就疼起来了,休息一天,明儿就没事儿了。”

“我还想着今天陪公子去地里种草药呢。”

姚彦端起粥碗,满是遗憾的说道。

“难为你这般了,还想着药田里的事儿,”曾行之勾起唇,看着姚彦那惨样,“等晚上我再给你按一按。”

在姚彦抬眼看过去时,某人很是正经的继续道,“这样好得快一些。”

信你个鬼。

姚彦面上不显,乖巧应着。

曾行之去药田种草药了,姚彦在家咸鱼瘫。

他今儿啥也不想做,曾行之走时也说了,午饭和晚饭就喝他早上熬的粥,除了泡菜外,还有腌李子下饭。

舒舒服服的躺在药庐里的长椅上,姚彦没多久便又睡着了。

午时曾行之回来时,在院子和堂屋没瞧见姚彦,正要去他房间看看的时候,便见大黑去了药庐,曾行之见此也跟了过去。

只见长椅上睡着一个俊俏的小家伙,小脸睡得红扑扑的,甚至还打起了小呼噜,像只慵懒的小猫。

曾行之拍了拍大黑的脑袋,也没去打扰姚彦,带着大黑出了药庐。

听着院子里传来的水声,姚彦打了个哈欠睁开眼,这一觉是睡舒服了的。

身体也没那么难受了,姚彦起身来到竹窗处,便瞧见曾行之赤着上身正在池子边给大黑洗澡。

在姚彦这个位置看过去正好能看见曾行之的左侧边,别看曾行之长得和文弱书生一般,其实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坐着都看出的线条让姚彦十分羡慕。

再看那左胸处,可不就是姚彦熟悉的“七”字胎记。

“公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姚彦走出药庐,来到池边,大黑瞧见他后甩了甩尾巴。

“不久,”曾行之笑看了姚彦一眼,“再者你睡得那么香,我也不忍心扰你美梦。”

姚彦嘿嘿一笑,蹲在一旁看着被左搓搓右搓搓的大黑。

“刚才做了什么梦?该不会还是变成被子了吧?”

“公子怎么知道我昨晚上梦见自己成了被子?”姚彦一愣,接而追问道。

“我听见你说了两句,”曾行之丝毫不慌,“不过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梦见自己成了被子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模样,成了被子以后有脸吗?有手有脚吗?”

“记不清了,”姚彦摇头,“只记得我好像被人翻出来晒一般,翻来覆去的,难受得很。”

听他说起难受,曾行之压下笑意,舀起水给大黑冲了冲,然后让大黑去一旁甩水晒太阳,“说起难受,你身上好些了吗?”

“好些了,公子的手法真是厉害,”姚彦毫不吝啬的对曾行之竖起大拇指,曾行之正好起身,那完美的腹肌便出现在姚彦眼前。

他露出酸溜溜的神情,看得曾行之轻笑不已,“这又是怎么了?”

“公子身形这般好,我羡慕呢。”

姚彦拍了拍自己软乎乎的小肚子,什么时候他才能一块变好几块啊。

“我身形……很好?”

曾行之停住笑,认真的看过去。

“那是自然的,”姚彦咬牙,他觉得对方在炫耀,而且掌握了证据。

曾行之见他说的是真心话,心里十分高兴。

于是这一天,曾行之都没有穿上衣。

到了晚间,两人如往常那般坐在堂屋喝茶时,姚彦看着光溜着上身的曾行之,忍不住道,“公子,这虽说刚入秋不久,可晚间的寒气还是重,还是将衣服穿上吧。”

“我觉得有几分燥热。”

曾行之喝着茶,淡然道。

姚彦:……燥热个几把。

接连喝了好几口茶水的姚彦回房休息了。

听着他关房门的声音,曾行之也慢悠悠的去沐浴,接着回房休息。

这天晚上难得没有做梦。

米面又没了,曾行之和姚彦一块儿去镇上,姚彦自打来了这里后,还没去镇子瞧过呢。

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样子,曾行之觉得有些怪异,可转念一想,即便以前对方经常在镇子转悠,可自从跟在自己身边后,也有好几个月未曾出过村子,露出这般神情也说得过去。

“去过县城吗?”

曾行之问道。

今天赶牛车的大叔没来,所以他们是走路去镇子的。

“没有。”

原主也没去过,倒是这周边几个镇子常去。

但都是去看漂亮姑娘的。

“那等些时日,我带你去,”曾行之的话音刚落,姚彦的眼睛便亮起来了,看得曾行之想去捏一捏他的脸。

“好啊,公子去过那么多的地方,见过那么多的山山水水,跟着公子,我以后也见到的。”

“那你就好好跟着,可别反悔,”曾行之没忍住,伸出手敲了敲姚彦的脑袋,力道很轻。

“我自然不会反悔,”姚彦轻哼一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还会这句”

“公子老笑话我,这句不是很常见吗?”

“我没笑话你,我在夸赞你。”

“公子若真想夸赞我,待会儿咱们多买些肉回去做腊肉可好?”

曾行之点头,“钱袋在你手里,你做主。”

这话听得舒服。

可快到镇子的时候,姚彦的舒服也没了。

“是你?!”

只见一青年满脸怒色的看着他,而在他身后正躲着一妙龄姑娘,长相清秀,此时瞧见姚彦,原本红润的小脸顿时煞白。

这人正是刘光。

而躲在刘光身后的就是被原主偷看并且调戏的刘家姑娘。

姚彦抿了抿唇,走过去,刘光立马护着刘姑娘往后退了两步。

“你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我刘光不是好惹的!信不信我再断你一条腿!”刘光满脸警惕的看着往他们那边走的姚彦。

曾行之闻言,微微皱眉,看了眼那清秀的刘姑娘,面色复杂。

就在曾行之心中钝痛的时候,姚彦往刘家兄妹深深一躬。

刘家兄妹:??

“往日是我混账害刘姑娘受了惊,再不会有下次,否则不用刘兄动手,我自己便可以了断这条命!”

“你、你可是说真的?”

刘光还是护着刘姑娘,他是真怕了姚彦,毕竟妹妹快成亲了,可不能出幺蛾子。

“自然是真的,”姚彦举手发誓,刘光这才信了几分,不过还是丢下了几句狠话,这才带着刘姑娘匆匆离开。

看样子他们是刚从镇子那边回来。

等人走了后,姚彦才回到曾行之的身旁。

“公子,我……”

姚彦正不知怎么说的时候,曾行之打住他,“无碍,你这样,很好。”

他看向那姑娘的眼神没有自己想的那般,曾行之大松一口气。

姚彦见他没有生气,也笑了。

两人到镇上后,花了一个时辰才将东西置办齐全,眼看快午时了,曾行之便带着姚彦进了镇子最好的酒楼。

点了两荤两素一个汤后,姚彦喝着茶水打量着四周。

这酒楼人还挺多,还有几个姚彦看着较为眼熟的人,那是原主之前见过的,不过没什么交情,原主好色之徒,一般人也不愿意与他结交。

见他盯着那些人看,曾行之轻声问道,“怎么了?”

“瞧见几个眼熟的,”姚彦摇了摇头,等了近两刻钟,饭菜才开始上,速度慢,味道也不是很好。

曾行之吃了一些便放下筷子了,姚彦倒是不挑食,看他吃得美滋滋的样子,原本没什么口味的曾行之也拿起筷子继续吃。

“虽说比不上我的手艺,可咱们得晚上才吃饭呢,公子多少吃些,”姚彦头也不抬的说道。

“是比不上你的手艺,”曾行之并不笑姚彦自夸,反而十分赞成,“ 有你在身边,真乃一大幸事。”

姚彦一乐,这是开始撩自己?

刚要抬头接几句骚话,就听酒楼外哄闹得厉害,里面还有男子哭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

姚彦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了。

曾行之:……

三两下吃完饭,姚彦拉着曾行之出去看热闹,看了眼拉着自己手臂的姚彦,曾行之心情愉悦。

只见人群中一男子浑身是伤倒在地上,抱着他的也是一男子,他颤抖着手去摇晃昏迷的男子,满眼深情,“三郎!”

“你住口!”手里拿着长棍的老者一脸铁青,“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跟我回去在祖宗面前磕头认罪!”

“我何错之有?”男子抱着那三郎,双眼无神的看着老者,“我不过是爱上了你们眼里不该爱上的人罢了。”

人群议论纷纷,老者一挥手,便有好几个壮实的家丁上前,硬要将那男子带走,不想男子掏出一把匕首放在脖子处,“我与三郎至死不分离,若是要带走我,也只能带走我的尸体!”

姚彦看得心惊,抓住曾行之的手也越发紧。

曾行之见此将姚彦的手轻轻拉下,接着包裹在自己手中,人太多,又全看向那中间,倒没人发现他的举动。

就连当事人,也全心投入那边去了。

最后老者逼男子做出选择,要么就跟他回去,要么就与他断绝父子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男子选择了二。

“从小打大,你眼里只有三个哥哥,我只不过是你醉酒后被丫鬟生下的玩意儿,我连哥哥们身边的小厮都不如,只有三郎是真的疼我。”

老者再也听不下去,拂袖而去。

“赵员外气惨了。”

“可不是吗?这亲儿子有断袖之风,真是丢人,也亏得赵大公子三人已经成亲,否则这丑事一出,怕是亲事难寻。”

男子背上三郎,消失在人群中。

等姚彦回过神时,曾行之已经松开了他的手,“吓住了?”

姚彦摇头,看着曾行之道,“我只是难受,断袖真那么让人不齿吗?”

“这要看人怎么想,”曾行之回视着他,“你在意吗?”

“我不在意,我只在意那个人,但也担心我娘她们。”

“你在意谁?”

曾行之追问。

街道旁,两人面对面站着,曾行之迫切的想要知道姚彦说的那个人是谁。

姚彦微微一笑,往酒楼走,“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曾行之站在原地一愣。

一直到镇子口坐上牛车,曾行之紧皱的眉头都未展开,姚彦也不理会,和牛车大叔谈天说地好不快乐。

同车的人也跟着插话,除了曾行之。

一直到家,曾行之的目光还是在姚彦身上,姚彦先将两斤肉一包核桃酥以及十斤白面给姚母她们送去,这是用他自己的银子买的。

“真是不会过日子的,”姚母瞪着他,“有点银钱就花,也不知道存着。”

“娘,”姚彦哭笑不得,“这银子放久了还能生出银子不成?再说奶年纪大了,牙齿又不好,吃白面正好,等吃完了我再买。”

姚母忍不住笑,“娘,您可听见了,这白面够你吃吗?”

“够了够了,”姚奶奶也笑得很,“加点玉米面进入,能吃好久呢。”

“不用加玉米面,”姚彦为姚奶奶揉了揉肩,“尽管吃,您孙子现在能挣银子了,可得多花些。”

“你啊,”姚奶奶拍了拍姚彦,“奶知道你有孝心,不过你娘说得也对,存着点过日子才好呢。”

“是是是,”姚彦知道不应下,恐怕会被姚母见一次说一次,他看向院门口放着的新背篓,“娘,这不像您编的啊?”

姚母抿了抿唇,“请人编的。”

姚彦微微一笑,没多问。

等他回去又开始收拾猪大骨,曾行之毫无用处,站在一旁姚彦都嫌他遮挡住自己的光。

曾行之只能委委屈屈的去药庐,可拿起医书却看不进去半个字,视线一直跟着姚彦动。

晚饭是炖得发白的猪大骨汤,火菜回锅肉,韭菜炒鸡蛋以及腌李子。

菜数不多,胜在分量。

曾行之似乎有心事,吃得并不多。

就这么过了几天,村里也知道镇上发生的事儿了。

孙婆子一手拿着半成的布鞋,一边低声与几个婆子媳妇说,“真是丢人,赵员外直接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

“这事儿闹得太大了,”一婆子摇头。

“可不,听说赵员外他们一家准备搬去县城,这镇子是待不下去了,”一妇人跟着点头。

孙婆子拿下头发上别着的针,一边纳鞋底一边接着道,“你们还记得之前村里流传的那些话吗?”

“什么话?”

孙婆子翻了个白眼,“你们说,那姚彦干啥啥不行,又是个好色鬼,曾大夫为什么只要他不要别人?”

几人对视一眼,这关系到曾大夫的事儿,她们不敢多说,村长可是叮嘱过多次,若是惹急了曾大夫,人搬走了,她们吃不了兜着走。

“瞧你们没出息那样儿,”孙婆子嗤笑,放下针线,看着她们,“就咱们几个,还能传出去不成?那姚彦别的不成,可人长得有模有样的,就咱们村,有几个姑娘比得上他白嫩。”

“我看啊,曾大夫估摸着和赵员外家那个一样,好那一口。”

“哪一口啊?”

姚彦和曾行之站在孙婆子身后,姚彦笑问道。

“还能哪一口,真是羞死人了,你们还问……”孙婆子一僵,再抬眼一看,那几个媳妇婆子已经跑到岔路口那边了。

“我们还真不知道,孙婶子可以细说。”

姚彦笑眯眯的继续问。

孙婆子哎哟一声,起身回过头,“我、我这嘴巴真是不把门,都是胡说的、胡说的,曾大夫您别气,我给您赔不是。”

“听说孙老五被人打断了左手,赌债滚息快十两银子了,孙婶子有这个闲工夫说三道四,还不如想想怎么给孙老五填那笔赌债。”

孙婆子瞪眼,“老五好几天没回来了,这、这是真的吗?”

“信不信由你,”姚彦摊手,“他就藏在桑树边的小柴房里。”

孙婆子撒腿就往那边跑。

曾行之低头看姚彦,姚彦狡黠一笑,“我听别人说的。”

“你不生气?”

快到家的时候,曾行之问道。

“生气有用吗?再说,”姚彦侧头看他,“她说得也没错。”

曾行之猛地看向他,目光灼灼。

“你说什么?”

姚彦伸出手,勾住曾行之的小指头,笑道,“她说得没错,我是觊觎公子的美貌才缠着要留下,公子如今知道了,会不会把我赶出去?”

哗啦一声,姚彦被一股大力拽进了院子,院门“啪”地闭上,他整个人重重的抵在门板上,下巴被一只节骨分明的手捏住,唇上一重,差点失去了呼吸。

扣住那细得发指的腰,曾行之狠狠地吻着前一刻还在说骚话的某人,这是真的,不是在梦里。

手里的充实感,唇下的温热,以及溢满鼻间的竹香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曾行之,他惦记的这个人,同样也在惦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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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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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系统:亲,给我使劲儿的亲!

守村人改名:在灵异文里种田

啾咪!感谢在2020-08-14 12:35:00~2020-08-15 18:06: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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