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唯有你不知道,易不凡给那位个白眼。那位发现自己的脾气是越来越好,竟然没有开口让人直接把面前这个以下犯上的人给拖出去杀了。那位笑的的更加阴霾,说:“原来三岁的娃娃都明白的道理,朕却不知道。不如这样吧,爱卿如此懂得治世之才,不如为朕出谋划策,让朕成为明君怎样。”
“不要,我不会那些东西,也懒得费神。”易不凡完全没有看清形势,摇头,他就会说几句大道理,这还是从电视上看的。到还真有自知之明!那位一肚子火,没发出来。易不凡又说了:“你到底帮不帮我把闻之幼和翠儿他们救出来,不许威胁我!”
“呵呵,救,但是朕却不知道他们冤在何处,怎麽救?总不能以权势压人吧,朕已经是昏君了,难道要以昏君的名义强行放人吗。”那位是咬著牙蹦出这番话的,易不凡却认为这位被他说的想要悔改,开心的对那位说:“翻案呀,你不是有那麽多臣子随便找几个去查查旧案,他们既然是被冤枉的,一查不就出来了。”
易不凡想的真够单纯的,那种事会如此简单吗,答案是否定的。那位真听易不凡的话,让人去调查,结果扯出更多东西。把整理好的宗卷丢给易不凡,让他自己看。休养了几天已是活蹦乱跳的易不凡瞅著那堆厚厚的宗卷,发愁,太多了。那位不阴不阳的说:“爱卿不是要为文家平反吗,不是要为自己伸张正义吗,这些东西都不想看,如何去平反,又如何洗脱你自己的冤情!”
这话彻底激怒了易不凡,看就看!可是易不凡越看火越大,这都什麽东西!!说的有鼻子有眼,全是对文家不利,对他没好处的,睁著眼说瞎话,偏偏还附带上证据。比如说,宋展睿四年前被赶出家门的事,说成他暗害了自兄弟还将家产变卖,随後隐姓埋名过著花天酒地的生活,甚至连去了什麽花楼跟那位姑娘亲热都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四年!四年前宋展睿被赶出门就在张家当西席!然後被张老爷霸占!!!一年前流落到展营,几个月前服毒身亡,才换成他的!!!可这宗卷上写的却是他和文之幼联合勾搭张老爷,意图侵占张家和李家财产,这个李家就是张夫人娘家。
“这都胡说八道你也信!!”把手中的宗卷朝地上狠狠的一扔,冲那位吼。那位不怒也不急,说:“人证物证皆在,甚至还有文之幼的口供,你让朕如何不信。”
“屈打成招你知不知道!!而且,怎麽还有宋展睿的口供?”易不凡挺纳闷的,他人在皇宫,可宗卷上却有他的口供和手印。易不凡伸手朝那指印比划下,好像不太一样。干脆让人拿来印泥,摁上去,果然不一样。易不凡抬头看看那位,那位冲他一笑,说:“你这麽一摁,不就落实了。”
啊,易不凡看著口供上他的指印,确实,他干嘛要摁口供上,这不就承认那些事是自己做的嘛。易不凡拿起那张纸,准备毁尸灭迹,被那位拦住了,那位说:“你当著朕的面毁灭证物可是大罪。”
“这证物不实!”易不凡嘟著嘴,生气。那位笑了,说:“朕知道。”
他知道,在那些人奉上这些证物的时候他就知道全是假的!!竟然敢在他面前捣鬼,他岂能放过那些人。此时恐怕与此牵连的人都已经被送到刑场了,让那些人松散了几年,也该整顿整顿了。宫外的风波,易不凡是不会知道的,为了让那位帮他把文之幼和翠儿救出来,易不凡答应了很多条件。
比如说,给那位做牛做马,当劳力。这个劳力就是服侍那位,那位早晨起床,易不凡要端盆送水,还有穿衣洗漱。那位吃饭,易不凡要拿筷子夹菜,人家吃完他才能吃。好在那位最近比较忙,几乎半夜才回来,那时候,易不凡早睡了,谁敢把他叫醒,他跟谁急!
就这麽过了半个月,那位也不知道那根神经不对劲了,要带易不凡出宫。出宫,好事呀,闲得发慌的易不凡自然乐得。可是他没想到那位竟然把他带到永安王府!!!
瞅著大门上的字,易不凡再三的确定後,问那位说:“来这做什麽?找你那个变态弟弟探讨下如何把变态发扬光大??”
变态?那位虽然不明白,但是看著易不凡满脸的不屑,却知道,这不是好话。他明明是好心,抽空带易不凡出来接易不凡心心念叨的文之幼,可易不凡竟然这麽说他,哼,就别怪他让那个文之幼继续受几天罪了!
那位对永安王府很熟悉,王府的下人也都认得他,敬畏归敬畏,却还都算比较平静,任由那位带著易不凡在王府内横冲直闯。偶尔还会有人告诉那位,他们王爷在什麽地方,正干点什麽。
在什麽地方?在王府内专门圈养小倌儿的院子里调教新弄到手的可人儿。永安王安置男宠的院子可不小,对那些男宠也算不错,每个人还都有丫鬟小厮服侍。不派人伺候不行呀,次次玩弄完,人都不成样了。
易不凡也看到了文之幼,文之幼正在凉亭中乘凉,皱眉不展,身子上好像还带著伤,旁边放著一对拐杖。易不凡冲上去喊:“文公子,文公子。”
文之幼看到易不凡,却一转身,准备离开。他如此落魄的模样怎能让他的仇人看到,笑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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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心急,文之幼忘却了自己的腿有问题,慌忙中没有踩稳直接摔倒在地上。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文之幼真的很恨,恨自己的狼狈不堪,恨自己的苦命,真正成为玩物,遭受百般屈辱。也思念张老爷对他曾有过的情意,如果,如果不是他太执著,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之幼,你……你的腿怎麽回事!!!”易不凡先是心疼文之幼,而後愤怒起来,他隐约看到文之幼隐藏在衣服下面的伤痕。走上去,扒开文之幼的长衫,文之幼的後背上层层叠叠的落著无数的鞭痕,有结痂的,也有已成白印的,还有的带著血痕。
“你身上的伤……谁打的……”太过分了,他本来只以为文之幼腿有问题,可这身体几乎都没几块好的。文之幼慌忙将衣服拉上,冷冷的说:“我落到这种地步,你不是应该很开心吗,何必虚情假意。”
“之幼……”易不凡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安抚文之幼,他自己还是某人的仆从,某人!易不凡瞪著那位,说:“你!你不是答应我救他们的,为什麽他会这样!!!”
“他还活著。”那位对自己弟弟的行为早耳闻,可真等亲眼看见,也吸了口冷气。他本以为放在永安王府比较安全,可却没想到人会不会被他那个弟弟给弄死。还好,还活著。他这句话把易不凡给激怒了,抬脚想都不想,朝那位踹过去,说:“我现在吧你打个半死,然後也跟你说句,哦,你还活著!!!”
“你本事不到家。”那位轻松闪开易不凡的脚,也不和易不凡计较,问随他一起来的王府管事说:“晟瑞在什麽地方?”
“王爷,王爷应该在里面。”管事低这头,手朝院子深处指去。易不凡扭头就跑,他要去找那个王爷算账!!!那位也跟过去,临走前看看文之幼,说:“你也来。”
管事的连忙把文之幼放在凉亭的拐杖递给文之幼,文之幼接过拐杖,默默的跟在後面。他察觉出那位不是一般人,能让王府管事的都低头不敢大声的人,不,不可能,文之幼心中充满疑惑。因为那位对易不凡的态度,让文之幼怀疑自己猜错了。
走到院子最後的一座房屋前,易不凡听到里面隐约有呻吟声,那是无比压抑的呻吟声。伴著那苦楚的呻吟声还有一个男人狂妄的笑声,易不凡冲动的推开门。後悔了,不是说什麽非礼勿视吗?他看到这种东西会不会长针眼。啊,这不是问题。最重要的问题是,那两个光著身体明显在交合的人,其中被压著的那位,身上带著无数的伤口,另一位还不停的增加更多的伤痕。
被凌虐施暴的那个男孩子一脸的痛苦,可双手被捆绑著,连嘴巴也堵著。易不凡不自觉的回头望那位一眼,他可记得他也被这样对待过。那位走到易不凡面前,轻笑著说:“爱卿要是看不惯,朕可让权,任由爱卿处理,只要人还活著就成。”
那位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如此想讨好易不凡,大概是因为充满了兴趣吧。听他这话,易不凡乐了,走进屋,对正在享乐的永安王说:“喂,王爷,您这样很爽吗?”
浦晟瑞早就察觉有人来,人还不少,不过他正在兴头上,懒得去理会。可易不凡这一开口,他就不能不回头应对,这一回头不大紧,看到那位正瞅著他。浦晟瑞冷汗冒出来,他可是光溜溜的趴在他新弄来的男宠身上,做某些不堪入目的事。
连忙把自己的凶器抽离出来,正想拿起扔在一边的衣服穿上,被易不凡拦住说:“王爷您还没尽兴,急什麽,不如让在下帮王爷一把。”
浦晟瑞对著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有些诧异,再看看自己家皇兄,难道是特意送给他玩的?但是不像呀,哪有如此没皮脸的人,在众多人面前就想找自己求欢???
“喂,帮忙把你们家王爷照著这样捆起来。”易不凡指著那个惨遭虐待的男子对管家说。管家畏缩的看看自己家王爷,再看看那位,易不凡不耐烦了,说:“你们王爷大,还是他大,你考虑考虑要听谁的。”
这种事还用考虑吗,管家找了绳子直接就把还在莫不著头脑的王爷捆个结实。捆完了浦晟瑞才觉得不对,冲著管家嚷嚷说:“你胆子大了!捆我做什麽!!!”
“想给王爷个痛快。”易不凡面带及其和善的微笑,把那个趴在长凳上的男子扶起来,松绑,问他说:“你们王爷一般都怎麽对你们的,说出来有赏,或许爷一高兴就把你放了。”
“我……王爷他……他最喜欢用鞭子抽,然後再……”那孩子声音有些抽噎,连身体都直打颤,干脆蜷缩到一起。看来遭了不少罪呀,易不凡看看门外站著的文之幼,发现文之幼一脸憎恨的瞅著浦晟瑞。再瞄瞄屋里,切,还什麽都有,只是不太符合标准。
铁链子,锁头,皮鞭,老虎凳,木枷,小刀子小矬子三寸长的钉子,等等。易不凡看的头皮发麻,这里难道是刑房,怎麽都是些刑具。抓了只皮鞭拿在手里,挺重的,挥舞一下,朝浦晟瑞的後背打上去,就这麽轻轻的一下,浦晟瑞的脸都白了。
“痛吗?我不痛,果然不打在自己身上是没有感觉的。”易不凡一脸的沈重,仿佛带著遗憾。浦晟瑞狠瞪过去,说:“那你自己试试好了,本王很乐意抽你几下!”
“看来打轻了,你手没劲,不如换个人。”听到浦晟瑞的话,那位先不乐意了,他都没动过的人,浦晟瑞还想要玩弄!还当著他的面!!!易不凡很狗腿的把鞭子递给这位,说:“您请慢用。”
那位掂著鞭子考虑要不要给他弟弟来两下,浦晟瑞急了,冲著那位喊:“浦晟煜,我可是你亲弟弟,你不能为了讨好个男宠就鞭打我!!”
“哈哈,直呼皇上名讳,这可是大罪,赶紧打他。”易不凡乐了,自古皇帝的名讳就不是随便能让人喊的,他在皇宫这麽久都不知道那位的名讳,没人敢说。就算浦晟瑞这个王爷,浦晟煜的亲弟弟,也只能尊称为,皇兄,连哥哥都不能喊。
浦晟瑞听到易不凡在煽风点火,那个气,冲易不凡凶狠的吼道:“你从哪来的小贱人!敢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情分,别人不能唤皇兄的名字,难道我这个弟弟还没资格吗!!”
“没有,如果你是哥哥,那就勉为其难算你有资格,可惜,你是弟弟。”易不凡笑的很灿烂,实质上他却在胡搅蛮缠。浦晟煜手中的皮鞭轻轻扬起,照著浦晟瑞的後背连抽了十下,他控制的很有分寸,本来这种特制的皮鞭只要打身上就会皮开肉绽,看的挺吓人的。显然他的技术很过关,拿捏的非常好,十道血痕,不轻不重既能把浦晟瑞打的闭嘴,又不让他太疼。
浦晟瑞那多精贵,谁敢碰他的呀,连一点小伤都没受过的人,挨这十下,喊得跟杀猪一样惨。抽完了,浦晟煜把鞭子丢给易不凡,对浦晟瑞说:“我的人不用你来说三道四。”
他就是给浦晟瑞一个教训,他不喜欢别人说易不凡不好,他觉得哪怕易不凡把皇宫都揭了,也只有他能训易不凡。易不凡给浦晟煜一个白眼,心里腹诽,谁是他的人!!!撑死是卖身当仆人?这也算是他的人吧,很单纯的易不凡小同志压根没多想。
文之幼却明白浦晟煜话中的含义,吃惊的望著易不凡,当朝皇帝的名讳他是知道的,可是易不凡怎麽跟那位混到一起的??撇下文之幼独自疑惑,浦晟煜问易不凡说:“解气了吗?”
“没有,才打几下算什麽,哼哼,我要让他好好爽快爽快。”易不凡来了兴致,浦晟瑞不是喜欢玩虐的,那他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看先前的那个男子,不行,身上都是血,两条腿都站不稳了。对管家说:“喂,去,把王爷养的人都叫过来。”
一听这话浦晟瑞不干了,他这番狼狈的样子怎麽能让他圈养的男宠看到!!冲著易不凡和浦晟煜嚷嚷说:“快把我放开,打都打过了你们还想怎麽样!!!”
“之幼,你的腿是不是他弄瘸的?”易不凡才不理会浦晟瑞,而是问文之幼,文之幼望著易不凡深思片刻,说:“王爷的手段多,每次寻欢之前必要见血,若叫声越惨,王爷的兴致越大。”
文之幼怎麽能不明白易不凡是为他才捆了这个王爷作弄的,可是,能到什麽地步?那毕竟是位王爷,不过他被送到王府吃了诸多的苦头,不怨恨,那也是不可能的。有多少次他在生死之间徘徊,若不是心中还有一口,想著张老爷,惦记著翠儿,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哦,我明白了。”易不凡煞有其事的点头,拿著鞭子的把手浦晟瑞外露的孽根轻轻打了一下,浦晟瑞连天的惨叫声响不绝耳。屋外传来沙沙的走路声,管家已经把人带来了,却没进屋。管家是怕这些人看到自家王爷狼狈不堪的模样後,会被王爷虐死,消除後患。
“咦,还挺多的。”易不凡朝外一看,约莫有十来号人,有清秀可人的,也有俊俏英气的。但是这些人到这个地方後,无一不是露出憎恨和惊恐的神情。足以见得平常都遭过不少罪,易不凡对浦晟瑞的火就更多了,怎麽玩意,仗著自己的身份就能随便欺压人!!!
“王爷,您知道不,风水轮流转这句话是什麽意思。您拿别人当玩物一样虐著玩的时候一定想不到,有一天您也会落这下场!!”易不凡把手中的皮鞭扔了,拿起木枷给浦晟瑞拷上,让他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极其扭曲的状态躺在长凳上。再锁链把人和凳子连在一起,免得掉地上。浦晟瑞的脸是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王爷,您为了您的面子最好别叫出声,否则王府上下都会知道,这次被玩的是王爷您!”易不凡趴在浦晟瑞耳边轻语,却满是威胁。浦晟瑞真的不敢吭了,这种事一旦被传出去,他还活什麽呀。浦晟煜颇有兴致的盯著易不凡,看易不凡都准备做什麽,当然如果易不凡做的太过分的话,他会出手阻拦的。
浦晟煜之所以纵容易不凡,也是因为浦晟瑞的所作所为,太出格了,死了几条人命不说,看看刚才那孩子半死不活的样,如果不加以制止,以後还会死更多人。一旦事情闹大了,就无法收场,他对浦晟瑞之前不管不问也只是因为他觉得事情还不太严重。再说,一个整天就把心思花费到男宠身上的弟弟,远比一个想要干涉朝政的王爷好多了。
浦晟瑞以前并非如此,只是浦晟煜立为登基之前的宫变後人才换了个样子。浦晟煜知道这个弟弟害怕他,害怕他也会像杀其他兄弟一样,杀了他。浦晟瑞的不安和恐慌全部转化成了发泄,只有凌虐那些男宠後浦晟瑞才会觉得安心一些。
为什麽浦晟瑞不信他,既然他能留浦晟瑞的性命,便不会害他。浦晟煜只能睁一眼闭一眼,任由浦晟瑞胡闹,但是,事情都有个度,如果闹到连浦晟煜都无法收场的时候,恐怕真的只有死路一条。浦晟煜对这个弟弟既心疼又无奈,恰好,浦晟瑞惹上易不凡了,浦晟煜就想看看易不凡会做点什麽,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又或许,这个弟弟更加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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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於SM这种东西,易不凡了解的不多,他一个正常的大好青年怎麽可能会研究那玩意。想来想去,易不凡找了个小木棍子,捣了捣浦晟瑞已经垂下来的某样东西。浦晟瑞惊恐万分却没忘记压低声音,说:“你,你做什麽……”
“想帮王爷提点兴致。”显然,他是不成功的,浦晟瑞又不是被虐狂,光拿个小棍子怎麽可能有所反应。文之幼疑惑的问易不凡说:“你,到底想做什麽?”
“他不是总虐待你们嘛,我当然是让他也享受享受被虐的滋味。”易不凡看到文之幼才想起来,他曾经在欢馆带过,应该对这些很了解才对。不过,看看浦晟瑞,再看看文之幼,易不凡觉得他实在不能开口。就算文之幼曾在欢馆待过,也被这个浦晟瑞给那什麽过了,可显然文之幼是被逼的,不情愿嘛。
哎,自己动手吧,把浦晟瑞扔在一旁的衣服撕掉一块铺在手上,然後慢慢接近浦晟瑞的身体,伸向某一处。还没碰到的时候被浦晟煜给拦住了,浦晟煜黑著脸问易不凡说:“你这是要做什麽!”
“没见你弟弟要死不活的嘛,我当然是给他提下兴趣了。”易不凡还以为浦晟煜是心疼浦晟瑞,狠狠的瞪他一眼。浦晟煜冷著脸说:“这种脏东西你都要碰,叫他的男宠来!”
脏……浦晟瑞瞅著浦晟煜,太过分,怎麽能如此打击自己的亲弟弟。浦晟煜没理他,对之前被浦晟瑞整的不像样的男子说:“过来,让你家王爷来点兴致!”
“宋公子,你准备做什麽?”文之幼疑惑的到易不凡身旁,他充满了好奇,虽然他知道易不凡是想整这位王爷,可是他看著怎麽怪怪的。易不凡贼笑的贴到文之幼耳旁低语,文之幼听的瞠目结舌,耳尖的浦晟煜听的也是直冒冷汗,太,太会整人了。
“冰岚,你还能动吗?”文之幼问那个男子,那个叫冰岚的男子缓缓的站起身,走过来。文之幼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冰岚抬起头露出一张绝美的面容,笑著点头。冰岚整理下凌乱的长发,用眼睛斜斜的瞟了下浦晟瑞,那眼神柔中带媚,朱唇轻启缓缓的吐出一点丁香小舌,诱人引起无限遐思。
浦晟瑞也不由得看痴了,冰岚是一个为了讨好他的官员从别的地方弄来的红牌,魅惑人的手段自然不差。可惜浦晟瑞对冰岚的姿色如何并不在意,得到冰岚後先是一顿狠打,然後再粗暴的交合,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冰岚纵使有万千手段,人家根本不给机会施展。浦晟瑞真够暴殄天物的,如此一个美人给他,糟蹋了。
浦晟瑞府里养的那些男子基本一到府上,就被他玩虐的满身是伤,躲他还来不及,哪还有人会想要去勾引他。此时浦晟瑞被绑个结实,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岂能不好好玩玩他!冰岚和文之幼两个在欢馆多年,什麽样的男人没见过,看到浦晟瑞对这样的挑逗有反应,俩人就知道有戏了。
文之幼冲易不凡点头,示意没问题。冰岚伸出手抚摸上浦晟瑞的某个部位,先是慢慢的抚动,再加快速度。还将身体俯在浦晟瑞身体的上方,吐出舌头舔动浦晟瑞的脖颈,耳垂等比较敏感的部位。浦晟瑞很快就忘了自己的处境,沈溺於欲.望之中。
冰岚确实是有几分手段,浦晟瑞在云里雾里漂浮,快到达顶端的时候,易不凡拿起一个尖锐的锥子狠狠的扎在浦晟瑞的大腿上。嗷的一声,浦晟瑞大声尖叫,欲.望也冷却了。惊恐的瞅著易不凡,不明其意,浦晟煜都不忍看了,他也是男人,他很清楚被打断时的感受,尤其还是被这样打断的。
“王爷爽不爽?哎呀,怎麽软了,我还以为王爷会更加兴奋,那个冰岚?你还不够努力,继续。”易不凡嘲笑完浦晟瑞,让冰岚继续。浦晟瑞破口大骂,他现在什麽都不顾了,管他皇兄在不在,也不在乎外面还有人听。易不凡撕了块布条把浦晟瑞的嘴给捆住,这样虽然也能嘟哝两声,却说不清。
冰岚又继续用手抚弄浦晟瑞的前端,可惜这次效果甚微,有了戒备了。冰岚一咬牙,从浦晟瑞身上下来,弯下腰,一口含住那个萎靡不振的东西。易不凡险些没吐了,那东西太恶心了,怎麽能,怎麽能放嘴里……
“别介意,这种事我们做多了。”文之幼出声安抚易不凡,语气中带著无奈。易不凡惊讶的望著文之幼,文之幼也察觉自己有些失态,忙转移话题说:“这种可是一大乐事,可惜王爷没享受过,他呀,只会横冲直撞。”
冰岚吞吐含舔,灵巧的舌头让浦晟瑞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浦晟瑞是拼命想控制,因为他不知道易不凡下一步会干吗,说不定再给他一下子。这次易不凡不用锥子了,拿起摆置在房间中的烛台,点燃,一滴一滴的将融烧的蜡烛滴在浦晟瑞的肚子上。又烫又痛的感觉让浦晟瑞的身体都弹起来了,杀猪般的声音环绕在王府内。
“很疼吗?”易不凡奇怪的朝自己手背上滴了一滴,浦晟煜没想到易不凡会用自己身体试验,一时没拦住,易不凡呲牙,说:“还真挺烫的,不过也不至於喊那麽大声呀。”
蜡烛这东西在SM里还是有很重要的位置的,可惜现代使用的蜡烛都是低温蜡烛,经过处理的。而易不凡用的这个蜡烛,那是松香油脂制成的,烧人是肯定的。浦晟瑞疼的吱哇乱叫,易不凡还没意思放过他。冰岚的小嘴早就离开浦晟瑞的那个东西上了,省得浦晟瑞没控制好,弄他一嘴脏东西。
“文公子,那位……公子……冰岚可以……可以不可以用下王爷的身体。”冰岚有些羞涩的问文之幼和易不凡,文之幼他认识,可易不凡他却不知姓名。易不凡忙对他说:“我姓易,名不凡,你叫我什麽都行,就是别叫公子。”
浦晟煜早在审问易不凡的时候就知道易不凡的名字,而文之幼却是第一次听到,眼睛瞟了易不凡两眼,也没说什麽。冰岚当易不凡默许,用手挑逗浦晟瑞的下身,说:“难怪王爷喜欢这口,冰岚也有些兴趣了呢。”
看著别人痛不欲生的模样,尤其这人还曾虐待过自己,不仅解恨,还觉得很爽,爽到把冰岚的性质给提起来了。他本就是风尘中人,身体早就被调教出来,可惜自从进了王府後就变成一个仅供发泄的物品,而自己却从没有得到过满足。
“啊,哈……那你用,尽管用,用残了都没关系。”看到冰岚将浦晟瑞又竖起来的那东西放置自己身下,易不凡算是明白冰岚想做什麽了,他是不会阻止的。哼哼,浦晟瑞一向拿别人身体当物品使用,这次换他自己被用了,这叫活该!!
托冰岚福,易不凡看了场现场版的春宫图,本来他觉得两个男人应该很恶心。可是看见得到满足的冰蓝骑坐在浦晟瑞扭动著自己身体时,却显得很美,俊美的面容因为情.欲变得红润且有种迷人的魅惑,白皙如玉的身体上布满鞭痕,本应狰狞恐怖,可此时看来有种迷人的色彩。
易不凡看的瞠目结舌,浦晟煜不乐意了,用自己的手蒙住易不凡的双眼,不悦的说:“这东西你也看!”
“你别挡我,我不看一会怎麽给他滴蜡烛。”易不凡拨开浦晟煜,他还等著浦晟瑞到兴头上的时来一下。浦晟煜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烛台递给文之幼,说:“让他们弄,你不许再参与了!”
“不要,这麽好玩的事怎麽能没我!”易不凡推开浦晟煜,转身出门,浦晟煜愣了下,不明白他要去干吗。很快易不凡端了个木盆子过来,里面盛满了冰凉的井水。冰蓝在浦晟瑞身上发出愉悦的呻吟声,浦晟瑞已经完全陷入冰蓝带给他的美妙绝伦的快.感中,不断地喘著粗气,想要挣脱开捆绑在他身上的铁链,想要把冰岚压在身下,用自己的方式好好疼爱。
“哗啦”易不凡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去,浦晟瑞彻底在水深火热中挣扎,不满的狠瞪著易不凡。易不凡奸笑的让冰岚继续,如此几个来回,浦晟瑞觉得无比的痛苦,还不如一刀给他个痛快算了。
浦晟煜都怀疑经过这次,浦晟瑞会不会直接就被废掉,可惜,他太小看浦晟瑞的适应能力了。冰岚的手段了得,身体更是久经调教,太明白男人的弱点,再加上文之幼也不时的参进去挑逗浦晟瑞。浦晟瑞竟然逐渐的不再介意冰火两重天的考验了,易不凡考虑是不是要来点别的时,浦晟瑞居然泄在冰岚体内。
欲望得到纾解,浦晟瑞很不争气的昏过去。冰岚惊慌失措的回头看易不凡,这可怎麽办。怎麽办,跑呗,易不凡出屋对管家说:“进来,你们王爷睡著了,你想办法把他弄回去吧。”
“啊,这些人你给点银子放了他们。”易不凡看到那群满是迷茫的男子,赶紧吩咐管家,不可能留著让浦晟瑞继续祸害人家。管家哪敢做主,悄悄盯著浦晟煜看,浦晟煜点头说:“就照他的办。”
“之幼,你和冰岚跟我走。”那边办好了,就看这边了。文之幼点头,他是一刻都不想在王府多待。冰岚瞅瞅昏迷中的浦晟瑞,犹豫不决的对易不凡说:“冰岚,冰岚想……留下来……”
他根本无家可归,又无一技之长,出了王府怕是还得做原来的营生。王爷虽然不怎麽样,可是除了性事上有点问题外,对他们还是不错的。易不凡不明白冰岚的想法,还以为冰蓝舍不得浦晟瑞,那个气呀,指著冰岚的脑袋说:“你真没出息,他都那样对你,你还想跟著他,不怕他再弄死你!!”
“我……”冰岚低下头,他知道易不凡没接触过他们这种人,他们到哪还不都一样,哄主子开心了,那就多活两天,主子不高兴了,就用他们泻火,什麽手段都能使得出来。与其离开再被别人糟蹋,还不如留在这里算了,被玩死的话,好歹有个埋身的地方。明白冰岚想法的文之幼走到浦晟煜面前,“扑通”一声跪倒,说:“求您吩咐管家好好照顾冰岚,让他有个容身的地方,哪怕多活三五年,也知足了。”
冰岚不明所以,却知道这个令他害怕的男子恐怕能决定他的命运,也连忙跪在浦晟煜面前。文之幼原本是官宦子弟,早就猜出浦晟煜是谁,再加上浦晟煜对易不凡的维护,他希望浦晟煜能大发善心,只要一句话便能护冰岚个周全。
“你们起来,跟他跪什麽呀!”易不凡抢先在浦晟煜开口,说:“冰岚,你要是喜欢那个混蛋的话,你就留下,如果他敢对你不好,我下次一定整死他!”
其实易不凡原本是想狠狠的整浦晟瑞,尤其是让浦晟瑞尝尝也被人上的滋味。可是,他绝对不想碰浦晟瑞,而文之幼更加厌恶浦晟瑞,他不能强人所难。浦晟煜就不用说了,浦晟瑞的哥哥,他总不能让人家兄弟乱伦吧。他倒是没考虑浦晟煜会不会答应这个茬儿,结果冰岚就一被吃的主儿,自己送上去让人吃,还很开心。
“走吧。”浦晟煜拉著易不凡出屋,他早就想走了,要不是看在易不凡很有兴趣的模样,他绝对不愿意易不凡看活春宫的。当然,他也有自己的目的,经过此次,他发现易不凡似乎不太反感这种事。那就是说,他可以对易不凡下手了。
浦晟煜打著自己的小算盘,易不凡还完全没有发现危机,把管家叫来嘱咐两句,又和冰岚咬了半天耳朵,无非就是教冰岚如何应对浦晟瑞。如何应对?浦晟瑞现在被他们整的就剩半条命了,想整治冰岚,现在绝对有心无力,找别人教训也不可能,管家不会让。
而其府里的男宠都被易不凡叫管家打发走了,就留下一个冰岚,冰岚也是一个冰雪聪明的人物,他知道这次机会若是把握好,以後就不用再流落风尘卖身卖笑了。
(第一部) 019-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