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看着锋讽刺的扬起笑容和满是疑狐的脸色,狠是打击了夏河。“前面那个事无论如何你都要相信我,而后面那一句,高族长已经将红宝石传授与我了。”
听完后,锋睁大眼眶匪夷所思的上下打量着夏河,“就你?”
“当然!”夏河挺起胸膛。“你要还不信,咱们立个契约。”
“……契约是什么?”
顿时夏河满脸黑线,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锋族长,你们会写字吗?”
“不会。”其实锋更想问,写字又是什么?可看夏河的脸色,自己再问的话定像个一窍不通的人。
夏河僵硬的笑着,他一直以为不管哪个世界或者国家,都有他自己的语言和文字,可是这里啥也没有!
“这样吧,你就叫几个兽人陪同我们一起去虎族?”他知道这个办法锋更不会同意,如果这个办法也不行,那他真想不出有什么可以与狼族做保证了。夏河深深的怀疑这厮是不是被谁欺骗了,严重伤害了他的心,以至有了影响而不再轻易相信他人?
“让我想几天吧。”锋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可是谨记着的不要轻易相信他的人道理时刻提醒着自己,特别是异族的人。
“几天?不行!太久了,我们部落真的有事要做,耽误不起时间的!明天,明天我再来找你,今晚你好好考虑一下。”夏河笃断地说。“不是我说你锋族长,人与人之间本就得互相信任,虽然要保持着某些警惕,可信任还是得罢在前位。你看看人家鹰族,鸣族长就是信任我们,所以我们现在互相保持着联系,互相交换自己所需要的物品,这是多么的美好发展啊……”
“等一下!”锋打断夏河的滔滔不绝的说话声,急问:“河,你刚说的是鹰族?鹰族有在和你们虎族做交易?这是你们先低头向鹰族提议的,还是鹰族先……”
“诶~~不不不,我们并不是谁向谁先低头,只不过我们这是互等的利益来往罢。鹰族里有我们虎族需要的粮食,而我们虎族有他们需要的发展生活的用具,当然顺便的我也会提点提点他们往更好的道路发展。所以,如果锋族长愿意,我们也可以来个长期发展合作喔。”夏河继续诱导他,如果相互发展对虎族没有任何的损失,就算狼族没有什么何简得交换,但至少多个盟友总比多个威胁者来得好吧。
锋用右手握着拳头揉揉眉间快皱成山状的眉头,“你明天再来找我吧,我会重新考虑的。”说着便往外走去。
能意识到要重新考虑,证明自己离回家的日子就更进一步!夏河得逞地笑了,望着锋修长壮实的背影,也许他没有自己想像的那样阴险自私,他只是想要自己的部落能够生活得更好而已吧。照这么想来,那锋其实也是够伟大的了,为了让自己部落能更繁盛,宁愿自己做小人。当然夏河也不否认锋本质的狼性,有极大的耐心与狡猾多疑,也有潇洒桀骜的一面,甚至是感情丰富的兽人。
回到树洞屋,赤与灞正搬着两石锅的肉食进入树洞。
“河回来了,先坐着,我去洗下勺子跟筷子。”说着便拿了石桌上三只勺子和三双筷子去不远处的河边洗净。
夏河点点,闻着与往时的鸡肉香味不同,“唔~好香啊,好像不止鸡肉炖蘑菇,我看看,还炖了些什么?”
“嘻嘻,河哥哥,是在这锅,里面炖的是獐子肉,是我猎来的喔~!”灞笑花了一张小脸,自豪的说出獐子是自己捕猎得来的。
“真不错,我家的贺还不能去捕猎,也只能做陷井才做捕到兔子或山鸡。”夏河边说边摸摸灞柔软的灰色短发。果然每个部落的人数不一样,他们的生存技巧方式也不一样。在这个世界也许得从小训练雄性兽人,才能有坚强意志与超强的战斗能力。只是有一点夏河一直都不太明白的念存,为什么兽人们都没叫雌性也训练训练呢?据他所看到的每个族的雌性都是有一米八九左右高,都牛高马大五大三粗,哪里像雄性的兽人们所说的娇小懦弱?
“哦~原来河哥哥家也有个小雄性的兽人啊。”灞点点表示知道。“可是,陷井是什么?”
“陷井嘛~这个等灞以后去我们虎族时,再让贺带你一起去制造陷井,贺只比你小一二岁,你们可以玩在一起的。”只要连灞都去虎族了,那也证明锋有意或已经与虎族一起合作了,至于其它的一切都好说。
说话时赤也回来了,在吃晚餐的过程中,夏河也跟赤汇报了与锋所有的谈话内容,最后也问赤觉不觉这样做有什么不妥。赤说如果锋同意而没有其它奇怪的要求的话,那就没什么不妥,只不过回去得第一时间与高族长说清这件事,毕竟夏河只是接过标致物件,连口头上都没有答应高,跟他解释说声是有必要的。
对于这个夏河当然是点头应诺了,如果不是不得已他才不会那样表示自己。俩人猜想着锋要是信任他们的话,明天就可以回去了。一想到可以快回家,俩人都吃得很尽兴。
不料,只有旁边的小孩郁闷了,放下至爱肉食,忧郁哀愁的望着两个聊回家的话题都是兴致勃勃的。
“噗~!哈哈……咳,灞啊,”夏河还奇怪灞怎么突然不出吃了,却看到灞郁郁寡欢,一张小脸满是似被情人抛弃哀怨的表情,要夏河不喷饭才怪。好不容易抑止着笑声问,“灞,你怎么了,唔?”
赤也停下吃食的动作,寻问的望着灞。
灞嘟着嘴不满夏河笑场,“我舍不得你们走,河哥哥可不可以不走,或者多呆几天?”
这个夏河就笑不出声了,“呃,我已经出来快一个月候了,特别念想家,而且家里还有贺在等我们回去呢。”不忍心看灞失望得垂头丧气,“灞,以后你来我们虎族玩,再多住几天就可以了嘛,嗯?”
灞不情愿的点点头,好不容易有个会疼爱自己的雌性,却是有伴侣的,要不然自己一定要去叫兽父与河哥哥配偶,那说不定河哥哥就是自己的兽母了。可是现在人都要走了……唉~灞叹了口气,为什么温柔疼爱小兽人的雌性都是别人家的呢?
“好啦好啦,”夏河双手捧着灞的小脸,亲吻也几口他的额头,好笑的说:“以后我们会有很多机会见面的。快吃肉吧,凉了就不好吃了。”能不能回去还得看锋想不想得通呢。
只是他们有一个没有想到的是,以后灞还真的天天都与他们见面。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好想再写一两章就把它给写完结。。。。。。。。。。。。。。。。。。。。
54
54、回家 …
连续吃了几日的炖鸡汤、獐子肉、兔子肉和一些不知名的野兽,幸好有识得可以吃的野青菜,要不然天天都是肉食可真的会腻歪的。虽然赤变着法戏每次都煮不同的菜食,可没有米饭还是让夏河怎么也吃不习惯。还有,夏河捏了捏自己的脸颊,嗯软软的,肯定是长肉了,原本失去血色苍白的脸岂止补回来,还连多余的肉也跟着补回来。还有肚子,夏河低头望着自己制做的宽松T恤没有什么明显的突出,松了口气,只要穿着宽松的衣服,肚子暂时还是不会那么快就显眼的突出来,毕竟还要八个月的时间才瓜熟落地。
走到河边赤还在忙碌着,狼族周围的野菊花非常多而且正是盛开的时候,因此叫赤摘下一大把晒干,每天都煮二扎菊花,菊花茶可清热凉血,是四季都宜喝的凉茶。
赤抬头看到夏河便忙说,“河你怎么过来了,这河边都是不平坦的。来,先坐着。”赤把夏河扶到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
“靠,每天不是躺着就是坐着,我都快发霉了你知道不,不过是怀了个球又不是怀了个玻璃,没有那么脆弱的。我现在身体倍儿健康,还不累,也不想坐,你可别再阻拦我了。”
看赤无奈的脸夏河更是无奈,他都快失去自由身了也没说什么,秉着一个孕夫该做的事,一切都得先为孩子着想。可怀着孕的人适当的走走散散步什么之类的才更有利,可是赤不懂这些,最后委屈的可是夏河他自己。
不一会,石锅里的野菊花水煮滚后,赤就把石锅端回树洞屋,再和夏河一起去锋的住所。
锋的住处已经集有几十个兽人,看这个阵势他们俩都忐忑地抱着期待的心情。赤拉着夏河的手进入锋的树洞屋,里面只有锋和狼医溯还有其他三位夏河不认得的兽人,不过看他们的年纪和气势应该是长老级别的。溯一看到夏河来了便叫他坐下来,把手放在他的肚子停了半晌后,脸露喜笑地点点头,再把手停在他的心脏位置,最后只是说都很好,不过接下来的一个多月候可能都会有孕吐的症状。
夏河知道溯算是一位医师吧,所以每次他来诊断自己和孩子是否健康时,夏河都是乖乖的一副任他摸索。
一番过后,夏河才正面问锋,考虑得如何。因锋坐在石椅上狼王霸气的架势全显出,他一直是不敢正视锋,就怕又犯花痴。
半晌后锋才慵懒地开口,不过目光却紧锁着夏河。“我从来没有相信过外族的任何一个人,今天是我破例的第一次,我希望河你不要让我失望,或者说,背叛的人我定会让他死得很惨!”停顿半会儿后继续说,“旁边几位和狼医是我狼族威望比较高的老兽人,他们今天是来作证的。河,你昨天所应诺的事,现在得再说一遍。”
点点头夏河表示理解,能让锋退一步,还前所未有的破例自己的一惯防盗心理,这确实是需要花大量的勇气才敢下决定。如果自己真失诺了,他相信锋真的不光会让自己死得很惨,还会连累整个虎族的人都会遭到长期的侵扰。
“为了感谢狼族对我和赤的救命之恩,之后还护送我们回虎族,我承诺:在冬候过后,我会叫人来狼族帮设划建房屋,种殖养畜。至于铁刀铁具,我们只能赠送一部份,如果还有人要想的,可拿东西来交换。而烧陶方面的我也会叫人全部相囊于你们。但是在衣服方面,我叫赤去你们附近看了,并没有发现要做衣服的柔丝,所以这个也是和铁具一样,赠送小额件,其余的你们需要就拿物品来交换。”
锋和狼医听后都未出声,而旁边的三个未曾发言的老兽人,互相低声商量一番后,有其中一个问:“你说的要交换的物品是什么?”
“这个很简单,只要是可以吃食的物品,或一些你们认为有用的东西,还有你们部落附近的那些野菊花,把它们晒干后也可以拿过来换。”对狼部并没有什么真正值得可交换的物品夏河大多都让他们随意。
另一个老兽人问,“我想知道你们虎族吃食的还是原本的主食吗?如果不是,那为什么?”
“现在我们虎族慢慢的把主食肉类改变成米粮为主食。这个米粮我们虎族也没有,如果你们想要就去跟鹰族交换。”夏河回答说。“至于为什么……呃,据我猜测,雌性的兽人很难怀上幼崽,很有可能就是一直以来他们都是吃生肉饮毛血。而我以前的部落全是吃熟食,主食为米粮,所以只要没做防孕的措施或许少有的病情,他们做…呃,他们□后都会怀上孕崽的。”
夏河的这一番话,确实让三老兽人兴奋了一把,而锋则是思疑着他说的话的真假性。只有溯问:“河你说的那些米粮能让雌性容易怀上幼崽,这是有什么依据?还有河你刚说的以前的部落是什么意思?”
“具体的依据我也不上,我只能说长期吃米粮可以改变我们身上的一些症状。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了解鹰族,他们的主食就是米食,而他们的雌性怀上幼崽的机率都比我们高。而最后一个问题很简单,我是从其它部落来到这里的,至于是什么部落你们也不要问了,因为这个对你们不重要。”
最后他们都问不出问题了,夏河终于露展笑脸,妈的,简值就像严刑逼供一样。然而最后锋漫不经心的一个问题让夏河哽住了。
“鹰族离虎族远,由他们到虎族去交换我理解。可狼族与虎族这么近,为什么就得是我们去你们那里,而不是由你们来狼族?”
夏河被问住了,替他回答的是赤。“因为我们虎族有一切你们想要的东西,你们不过来拿,难道还要我们亲自送上门给你们?”
说得好!夏河欢喜的望着赤,而赤也深情的望着他。终于某族长大人觉得极碍眼,大手一挥,叫上十个雄性兽人护送他们回族。
许是怀孕不方便远行,他们一行人都是走走停停,兽人们都理解,可夏河一直觉得是自己给耽搁了。原本来时二天的时间,现在回去要足走上四天。就算如此,也把夏河给折腾瞧碎不已,双脚明显的浮肿了。
离部落越近,夏河和赤的心情就越激动。揣着激动洋溢的心终于来到部落的入口,一眼望去,有雌性兽人浇淋蔬菜的,还有叶和几个雌性聚在一起晒着太阳织布的,而老兽人则在一旁割柔藤,秋中旬的太阳已退去炽热的光射,只留下温和适度的柔光。雄性们则还是热忠于打狗洞的游戏,四个小兽人也在另一边玩着,只是没有瞧见贺。
部落还是如以往一样安宁祥和,夏河都感慨得都溢出泪光了,而赤也紧紧的握住他的手。狼族来十个雄性兽人也惊讶于眼前所看到的,要是他们的部落也同虎族一样,那他们还有什么可愁的?
在巡逻的几个兽人中的忠先看到他们了,惊喜的张大嘴巴,激动得随即扔掉手中的长柄大刀撒腿就往那些悠闲的族人大声说道“赤回来了!河也回来的!”一时间大家都迷糊的看着忠大惊大嚷的作什么,再顺着他手指去的方向,族人都似忠刚才的模样,整个人先是惊愣了,不知道是谁反应过来跑去夏河他们面前,其他人也反应过来放下手上的活都向夏河他们跑去!
叶两眼飙着泪水奔去夏河面前,再哽咽的紧抱着他,吓得一旁的赤心都提到喉咙了,忙着说,“轻点轻点。”
似没听到一样,叶还是紧抱着夏河,“呜呜呼,你总算回来了,你不知道我们都以为……呜呜,河真是个混蛋,你家的菜地全要我一个人打理,养的畜禽也是要猛帮你打理,你不知道贺都成什么样了……呜呼河就是个混蛋。”叶边哭边说还边轻拍打着这个对自己情谊不轻的友人。
“呵呵,好啦好啦,打你也打了骂也骂了,竟然还哭出来,羞不羞啊你。”说着也揽住叶,望着旁边围过来的每个兽人都眼里都含有泪水,夏河真的是感动到了。原来不只是自己挂念他们,他们也在挂念着自己和赤。
赤出来说话,“发生的一切事等回家里之后我再告诉你们,河因为怀孕了,在路上走了四天的路程,所以现在我先带他回去休息。”说着便拉开叶,拥着自己的雌性回家里休息。“对了,他们是护送我们回来的狼族兽人,忠,麻烦你帮我安排他们到大院屋里歇着。”
忠咧开嘴说,“没事没事,放心吧,我会招待好他们的,你们快去休息。”
夏河他们的回来带给族人的不仅是双重的惊,更多的是希望。在摘棉花时遇到黑象而走失的他们,让部落里几乎全部的雄性兽人都出动寻找他们,哪怕只剩下尸骨他们也要领回虎族的土地上埋葬。可是,他们连续几天地毯式的寻找,把整个棉花海都翻了个遍,还是找不到他们任何的痕迹,有的只剩下被黑象糟蹋留下的狼籍。而在认定夏河和赤已被遭遇后,就放弃寻找他们,再重新的过日子的同时,他们却又是奇迹般的活着回到族人的面前。
在赤马不停蹄地做饭时,夏河也从屋前走到屋后,狠是感受了把家的感觉后,便是发现他们没在家的时候有人天天来打扫,连带畜舍的地方都清理得干干净净,可能就是叶说的,是猛在打理。
吃饭时,夏河敛下脸了,原本是该欢乐吃食这将有一个月未吃到的米饭,望着其中空缺的一个位置,美食也变得犹如味同嚼蜡。
赤夹一把青菜放入夏河的碗后,便说,“我相信贺会没事的,等吃完饭河还是得先去休息,等你醒来后,我会把一个完美的贺送到你眼前。”“噗~”
饭后夏河也没有再多的精力做其它事了,累得直往床上躺。可以说是从去摘棉花到现在,第一次睡的安稳觉。
把碗筷都收拾干净后,赤就去大院屋把贺接回来,但是刚走出门口时,便看到猛抱着比以前更瘦小的贺过来了。旁边的叶先跑过来说,“赤,不是我们没有给贺吃饭,他是听到你们回不来的时候才开始绝食的,这几天所吃的都是我们强逼他他才吃的。”
“我知道,谢谢你叶,还有猛,辛苦你们了。”赤温声的说道,表示没有责怪他们。从猛的手上接过精神萎靡的贺,单手轻摸着他的脸,“呵呵,怎么呆住了,我是你赤叔叔啊,要是被你河哥哥看到你这副模样,可心疼死了。”
没有出声的贺先是闻闻怀里的气味,之后眼睛里的泪水便像掉金豆子般的哇啦啦地倒下来,微弱的哭泣声就像一只快要病逝的小狗。
“我回来了,你河哥哥也回来,我们都没有事,所以,贺也要变得坚强回来喔。”赤边说边轻拍着安慰抽泣不止的贺。
哭得打嗝的贺望着赤,“我……呜我要河哥哥。”
“他很累,现在睡觉去了……好吧,贺可以去看,但不可以哭,也不可以吵到他,做到吗?”望着贺可怜兮兮的眼神赤也投降了。
“嗯嗯,能。”贺忙用双手抹掉眼泪表示没有再哭,喜露脸笑地说。
跟叶和猛说晚点自己亲自去大院屋,再跟他们讲述一切。而叶他们也点点头回去了。
贺端在床边呆呆的望着夏河疲倦的脸容,睡得却是忒香的,终于可以再见到河哥哥,想着贺的眼泪又流下来了,但想到哭的话会吵到河哥哥,便抑止的哭声。
赤见贺也是有几天没睡好似的,就轻声叫他躺在床上去。
“听叶叔叔说河哥哥怀上小虎崽了,我怕会碰到河哥哥。”贺也轻声说着,其实他更想睡在河哥哥的怀里。
“床这么大没有关系的,只要贺的脚不踢到河的肚子就没事。”说着间都把贺抱在床的另一边去,再去衣柜里拿出块薄被单盖在贺的身上,也帮夏河把扯歪的薄被单盖好。对贺再说,“睡吧。”
不一会儿,贺便睡着了。赤看着他们一大一小,心里倍感安心。半晌过后才走出房间向大院屋走去。
55
55、失败 …
贺是睡到肚饿而醒,迷糊中睁开眼看到的是夏河放大的脸,再往下看看原来是自己睡到他的怀里去了。瞬间清醒的贺想移离夏河远些,就怕自己踢到了小虎崽。却是被夏河揽住,往他怀里抱去。“没关系,贺这么小,不用力去踢肚子就没事的。”
“嗯。”贺听后甜滋滋的把脸放在他的胸膛上,不料,“啪啪”声响起,吃痛的贺伸手后摸着自己的小屁股,不明所以的望着夏河。“好痛河哥哥,为什么要打贺?”
夏河把他裤子脱下到大腿间,朝着那没有多少肉的屁股打去。“我让你不长记性,我让你不吃饭,我让你把自己饿成这样,啊?”“啪啪”还是不断地响起,白皙嫩中带着微黄的两团股肉已被拍打得通红。
“呜呼~”
“哭?这样就哭了是吧,”说着声音“啪啪”响得更大。“说,为什么不吃饭?我不是有跟你讲过小孩子一定得每餐都不能缺吃的吗,让我猜猜,这几天里你是不是一餐都不吃,要猛叔叔逼你你才吃一点,啊?我有没有跟你讲过这样做很容易生病,一生病了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药物可以治疗!这么不听话的小兽人你说我该不该打?”
“呜呜……因为、因为河哥哥不在……”
“我不在?我不是有跟你说过我们是去摘棉花的吗?怎么,你以为我和你赤叔叔死了所以才要绝食?还哭,不许再哭!我记得之前有跟你说过,在我们真要离开你之前一定会给你留个言什么的,这些你都忘了吗,啊?就算我们真不在了,你也得照顾好自己啊!”夏河越说越气,连自己的眼眶都泛红了。一觉醒来看到贺比猴子还要瘦的身体时,心里顿时复杂辛酸,好不容易花这么多心思把贺养得有点肉,绝食几天全部功亏一篑了,让他怎能不气?更多的是心痛!
贺把泪往夏河身上蹭,边哭着说,“我错了,河哥哥,以后我不会再不吃饭,呜呜。”
“那要记住你的话,千万不能忘了。还有,要把你之前的肉都得补回来,否则、否则……”
“我会的我会的,河哥哥,我会补回来的。嗝~”贺因怕夏河会说不要了他的话,说话时太急,连嗝都打出来了。
叹了口气,拍顺着贺的背,小身板瘦得只剩下骨头真的搁得夏河全身心都痛了,瘦成这副模样责任全在自己。如果一切能处理得妥当的话,贺也不会吓得连饭都不吃。
贺抬着望望夏河,见他没有再骂自己了,便抽咽着说,“河哥哥,我饿了。”
从贺的哭声扬起时赤就站在房门外了,房里两人的对话他也都听到,贺实在太让人揪心了,该打一屯的。待贺说饿了时,再入去把两人都领出来,洗过脸后便坐在餐桌上吃晚餐。
看着贺狼吞虎咽的啃着大面包,两个大人都十分心痛。“吃慢点,别给咽着,来,喝口牛奶。”
夏河递杯牛奶给贺,再把菜盘里的肉块和炖得熟烂的鸡肉夹往贺的碗里。“赤,以后把贺早餐的粥都换成鸡蛋粥,一碗粥至少敲二个鸡蛋进去,然后三餐还要都饮牛奶。”
贺喝了口牛奶顺咽后说:“河哥哥,鸡蛋粥有那个腥腥的味道……”
“有也要吃,等哪天把你身上的肉长上来了再停吃,不然一直都得吃下去,吃到你胖为止!”夏河这次没给贺有商量的余地,但还是转头对赤说,“赤,鸡蛋粥放一两片紫苏叶进去。”
赤点点头,贺也高兴地笑了,有了紫苏叶,鸡蛋的腥味就不是问题了。
饭聊中,赤也告诉夏河,他已经把从遭遇黑象的那刻起到从狼族回来的点点滴滴都告诉给族人知了,只是把狼族族长要追求夏河的那段忽略去。因为高族长也在,赤也把夏河与狼族的连盟交易汇报了一遍。岂料高只是笑笑,并没有责怪的意思,还说自己把红宝石给夏河,就是把一切都交给夏河了。
狼族来的十个兽人,族人们都以待客的方式招待他们,教会他们玩部落里盛行的游戏,还教他们如何制造游戏的用具,连怎么做木托鞋的方法也一并告诉他们。晚上时他们说,歇今晚一夜,明天一早就回狼族了。
也是,就算这里生活得再好,终究也不是属于自己的部落,住得也不会安心的。夏河对这点最有亲身体验了,最后还告诉赤,反正都已经答应狼族与自己部落一同发展,明天把十筐盐送给他们,教会他们怎样使用,并且在冬候时如何保存肉食。
“好的,这些我去做就行了,河要多休息。来,吃鸡肉。”赤夹了块鸡肉给夏河。而夏河随即把鸡肉夹往贺的碗里。
“连续吃了几天的鸡肉,你不腻我可是腻了。再说有营养的又不是只有鸡肉,怀孕的人或者小孩子最适合吃鱼了……对了,我有没有跟你们说过鱼?”他在鹰族时有教鹰族的兽人如何食用鱼,回来的时候……好像忘记教自己部落的人了吧?
果然,赤和贺都懵然的摇摇头。夏河僵硬地笑说,“呵呵,这个鱼呢会比鸡肉还更好喔,在我们部落里穿过的那条河里我记得有看到过鱼,改天带你们去认识认识。”
第二天早上,族人们都集在空地上相送狼族的十个兽人回去,夏河也在其中。十个兽人每人都背着一筐盐感激的用右手捂住左胸膛,对着族人们鞠了个躬便往回走去。
狼族的人回去了,夏河他们也安心的做下一步预防冬候的准备了。一群人来到大院屋的第三进屋子,因为第一进都是族人在住,第二进第三进全部都是没人住,夏河就着一排十八个房屋都看得傻了眼。抖着声问猛,“猛,当初我们摘时好像有这么多吧。”
每间房屋都是按一房一厅,二房一厅的格局建成,前者有六十平方米宽,后者有九十平方米宽,共十八间都塞满了棉花。注意,是塞,不是放,严紧紧的塞着满屋的棉花。而且,夏河拿起棉花中的一团,他们都有把棉花籽给去除了,放眼望去,棉花里丝毫没有其它的杂物。
“当初遇到黑象过后,我们五十多个雄性兽人连续几天都去棉花海里,找不到你们的时候,我们就在那里摘棉花。我记得河之前有说过,棉花里不能有其它的杂物,所以叫在家里的族人帮把棉花里的杂物全部都挑开。就是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本来一小撮的棉花因挑开里面的籽,现在已被拉长得有手掌般宽大了。”猛说道。
夏河忙摇头,“没错没错,就得是这样的,十几间房屋的棉花要全部的人都来挑才挑得完吧,真的辛苦你们了。棉花这么多,估计能够每张床都有二张棉被,每个人也做几件棉衣都没有问题。”
周围的族人都笑了,猛也笑着问,“现在离冬候很近了,河,我们什么时候着手做?”
“呃?……”怎么做棉被?夏河也只记得以前听家里人说弹棉花要一弹一拉一压,可他没有亲眼看到别人是怎么弹的,在书本上的图片看到弹的那个像是弓一样的东西来弹棉花,问题是他没看到有介绍别人是怎样弹的,而弓又是怎么做的。
“猛,我在以前的部落没有做过棉被。”看着猛和族人们从惊愕到失望的表情,夏河也很自责,不会做当初就不应该大动人员去摘棉花啊。现在给了别人希望,还没开始做就又扳给别人失望,真是没脸见人了。
赤看到内疚的低下头,忍不住摸摸他额上的头发。“河,没有关系的,大家不会怪你。河,你不是有说过是不会做棉被棉衣的吗,但也说了,你有穿过棉衣也盖过棉被,咱们慢慢摸索,只要成功了,族里人就全部动手来做,这样也不会在冬候前做不好,不是吗?”
半晌后,夏河抬头望着族人,“你们还愿再相信我吗,如果接下来继续做很有可能也不会成功。”
“相信,就算不成功我们也会相信河。”猛摔先带头说。叶也在旁边应腔,“是啊,就算不成功我们也尝试过努力过,再说,河帮部落改变过这么多,我们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责怪你。真的!”一旁的族人都点头应腔,表示会继续支持夏河为部落为族人领向更好的时代去。
夏河欣慰地笑了,“那行,就算不成功,咱们也试试。我现在想看下大家谁的家里有竹子,要年长且只有小手肩粗就可以了?”
最后有五个家里表示有,共十一条,夏河看了满意的点点头,先是把竹子的一头破开以手指大的梳齿作成梳耙,用火烧曲,把多余的竹蔑和疴瘩的地方磨滑烧平。十一把似农村家里用的梳耙,不过现在做的梳耙要更细小梳齿更密集。
选择在另一间空房的一张平坦的大石床,再把一床的棉花搬来到此。现在夏河要做的就是用梳耙把所以的棉花团梳撕成絮棉,因做时棉花会飞起,所以夏河给每人都做了个口罩。待一床的棉花梳得缝松后,再叫家里有平整的大木块的人拿来两块,把缝松的棉花压实。之后再看看开始撕松棉花时,就叫叶和几个雌性兽人编织密集的网布做好了没。
“做好了,织网布比织做衣服的布块容易多了。”叶拿过两块网布交给夏河。
把在床上压得平整已有棉胎样的棉花一上一下用网布再压实,再四边缝好。再把五六条柔丝搓成一条粗用大的线用针穿着,在网布上穿引过棉花下的网布去,以大步的穿引两面而过。之后,一张平坦厚实的棉胎出现在石床上,族人都好奇的用手摸摸去,都惊喜地说棉胎真的很暖和,都说他们做成功了。而夏河总觉得似乎太简单了,做棉胎有这么易么?为什么以前听过说做棉胎是件很辛苦的事,是不是有哪里做错步骤,还是一开始就不对,一定得用那个像弓的东西来做才行?
叫赤回去拿来床被单,把棉胎按四角放进被单里,再抓住被单一边的两角,用力的抖筛,待棉胎刚好铺满被单后就成棉被了。每个房屋的石床几乎是同一个尺寸,包括夏河家的,所以他们做的被单也都是同样的大小。夏河看着这张崭新的白色被单的棉被,与以前自己所用的无异,甚至还比以前的棉胎要厚实得多。叫叶躺在床上盖上棉被试验感觉是怎样的。
叶紧张谨慎地拉过棉被,不一会儿后全身都是热烘烘的,“河,我很热,都快出汗了,棉被这么厚,应该可以来用过冬候的。”
“嗯,厚度是可以。叶,你不要这么小心翼翼地拉棉被,不然我看不出棉被能不能做成功。”夏河说着双手用力一掀棉被,再用力放下,叫叶卷着棉被翻滚几圈。
叶也照做,滚着滚着,发觉身上的棉被里面的棉花似要松开了。“啊!河、河,里面的棉花好像要掉了,从这里断了。”叶惊恐状用手放在棉被中间,手可以触感到棉花在棉胎里就断了几处,断开的棉花就是在旁边一堆一堆的隆起来。
“啊,怎么会这样?”“是啊,看着明明是好好的,怎么翻几下里面的棉花就断开了?”“诶,你说,我们把棉被盖在身上不翻动,它就不会断了吧?”“你能一整夜不翻身睡吗?”
一时间众人纷纷说着这个话题,夏河叫大家先静下来,望着已隆成堆失败的棉胎说,“整张棉被已经是做出来了,现在主要是在棉胎处出问题,我们从就着手从第一步做棉胎的步骤进行改进。不过这个该怎么改进我要回去再想想,你们也可以想想看,是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棉花缝松的时候全部紧连在一起。呵呵,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大家都回去先做饭吃吧,明天我们再来做,做不成棉被咱们誓不罢休,哈哈。走了走了,都散了吧。”
待众人都走出房屋后,赤也拉夏河的手往回家走,留下的是床上失败的棉胎成品。
56
56、生活 …
回家经过菜地的时候,突然想起回来至今还未去菜地里看过呢。叫赤先去准备晚餐,而自己则去菜地里看看农作物生长得怎么样,也不知道会不会是被叶给糟蹋没了。然,菜地上的农作物非但没被糟蹋,而是长得相当盛好!夏河笑哭不得地对着天空无奈的翻了几个白眼,看这个淮山,长得盛青且墨绿得郁郁葱葱的淮山藤和叶子爬满附过的地上,薯藤叶和茎干也是一样壮肥发墨!
“贺!”
夏河向屋里大喊贺,岂料,把赤也喊出来了,赤还围着围裙手拿菜刀慌张地跑过来;而后院里正在喂给鸡吃虫子的贺也猛的一抖手,把一个竹筒里的虫子全都抖出了,也慌忙的跑出去,河哥哥怀孕在身,还这么大声叫喊自己肯定是有什么急事了。
“呃……”夏河看着两人都慌忙紧张地跑过来,一脸全是担心的样子,心里有点甜也心虚了。“呵呵,没事没事,我就叫贺,赤你快厨房去,火是不是还在烧着?快去快去。”
赤再三确认夏河真没什么事后,就往厨房继续晚餐去了。
夏河走到贺的身边揉揉他的头发,“没有什么事的,别紧张了哈。贺,能帮我去叫叶过来吗?”
“能的,我这就去。”贺点点头说着,便往大院屋跑去了。而夏河就回去拿了把铁刀,把堆在菜地边上的长木块和小竹子砍成栏杆所需的条状。
待叶过来时,奇怪的问夏河,“河,是找我有事?刚在大院屋时怎么不说?猛在做饭,我还在等吃饭呢。”
“不急,又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叶啊~”夏河扬起右嘴角眯笑着眼,走近叶说,“我相当感谢你为我照理菜地……”
“嘿,就这事啊,没啥的,我还是先回去等饭吃。”叶挥了下手就想走,主要是夏河的笑容太狞狰了,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
“叶,这些红薯和淮山不是这么种的,我就是教一下你而已,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让人可怕了。”夏河连忙摆正自己的脸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显得和蔼可亲的面目。
后面半句话叶直当忽略它,“河你说的这些农作物不是这样的?我都是按照你的说法去做的,难道是我照理不好它们?”
“呃,叶把它们照顾得很好,可能我之前忘了跟你讲,我们现在种红薯是用来过冬候的,如果像这样肥盛的薯藤一直长下去,那地下的红薯不会长大的。这些薯藤只要长过有一个手臂这么长就得摘下来,薯藤的叶子可以用作青菜来煮食,藤茎可给牛吃。来,你看着,我摘给你看,等有时间你去教族人,这薯藤必须得摘下来。”
夏河说着便弯下腰教叶如何摘薯藤,这个很简单,只要将长臂的藤在根下一个手指长的长度处摘下就是了。
叶看清楚后表示明白,但在担心夏河这样弯腰会不会有什么事。“河,怀着小虎崽好像不能这么端下的。啊,河,能不能让我摸一下,就一下?”
望着叶似要冒着星星眼的模样夏河感到好笑,这样就摸下去,好像……“肚、肚也没有多大的,就像长了团赘肉……好吧,但你不准笑。”夏河一副豁出去的将肚子挺直,任由叶轻手摸着。
其实是夏河想得太多了,叶根本就没有想要笑话什么的,能怀上幼崽本来就是一件神圣的事。轻轻的将手放在夏河明显突出的肚子上,叶突然有股想哭的冲动。“河,真的很羡慕你,我跟猛在一起这么多年都没有都怀上幼崽,而你跟赤一起才几个月而已就怀上了。河,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他怎么会知道,要是能知道他更想了解自己是一个男人为何会怀孕。但是看着叶渴望的脸庞,夏河真不忍心告诉他,自己是什么也不知道。“唔,这个……这个可能跟我从小就吃米粮和青菜的关系吧,当然也会吃肉食。”
“真的?我现在和猛也一直在吃米粮跟青菜,河你说,我们是不是也能怀上幼崽?”叶希冀地问夏河。
“呵呵,当然能!不久的将来叶一定也能怀上小虎崽的!好啦,现在还有一个得教你的,就是淮山的藤也架个栏杆让它攀爬,如果它的叶子长得太多的话也适当的要摘下来。”最后就是把如何建栏的技巧毫无保留的告诉叶,并让叶回去时也转告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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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工!”
夏河一声令下,叶手着梳耙在棉花的一头开始搅拌梳松,让石床上的棉花纠缠紧连在一起。而在叶的面前是新,新拿着一块平木板,只要叶把棉花缠绕在一起后,他就把木板压在缠好的棉花上,另一个方面是作固定。
失败的棉胎所要改进的是在弹棉花处,夏河没见过别人弹棉花,可是他知道棉胎里的棉花是需要全部梳松并一整张都要缠绕在一起,不能有空隙处,得一边缠绕在一起一边要压实。
“呼~河,你先出去吧,棉花飞得越来越大了。等梳缠好了我再叫你进来。”叶停下手上的活喘了口气说,就算戴着口罩,棉花絮飞到身上也不好受的。
夏河也点点头走出去了,只留下一帮要学的雌性在里面。来到凉亭里坐下,一些不用学的雄性都在这里闲聊着。看着夏河过来,猛问,“河,你说叶他们要梳缠多长时间才可以完成一张棉胎?”
“这个我估计不了,看叶好像蛮使力的梳缠棉花,好像是个苦力活儿似的。对了,跟你们讲一下,棉花是个很易燃的纤维丝,在棉花的房屋或现在这进院屋都不能点燃火,晚上时最好不要进这里了,进这里肯定要点起火来,这样很容易造成火灾的。”夏河说。
猛和旁边的人都点头应诺,花这么大的力气和精力放在建房屋上,要是一把火给全烧了,最后懊悔的还不是他们自己。
大概坐了两个小时,有个人来告诉夏河说叶他们梳缠好一张棉胎了,叫他去看看是否合格。
房屋内叶瘫坐在地上,吓得夏河身后跟来的猛心痛连连。叶对着夏河嚷嚷说,“河,这些棉花简值是欠耙,我要出尽全部的力气才能梳缠在一起,呼~~太累了这活。不行,河,梳缠棉花这活得让雄性们去做。”
“呵呵,好啊。旁边的雄性兽人们你们也听到了,梳缠棉花是个力气活儿,以后就由你们来接手了,没问题吧?”夏河笑着问旁边的雄性们,如果这样,那以后他也不用参与梳缠棉花了,不光是花力气,主要是有棉花絮到处乱飞,就算戴着口罩夏河也不习惯。久了之后,说不定会得什么肺病的。而雄性们鲜少会生病,抵抗力也不是一般的强,再说,又不是天天都要梳缠棉花,一年也就那么几天或十几天而已,
待雄性们都表示没有问题后,夏河就走到梳缠好的棉胎处,先是用手放在棉胎下再往上抬起,满意的发现棉花真的缠在一起而没有断开。一整张棉胎夏河都来来回回每隔五六寸远的地方都用手扯起来,如果看到有松散而断的那肯定是不过关的,幸好的是,每次扯的地方都是纠缠在一起而没有单独脱落。
最后一遍的确定,叫人抓住棉胎的一边,试翻过来看缠性有多强,却发现,这样没有任何网线作辅助,这张棉胎也没有断散。夏河笑了,望着还在喘气的叶,这次应该是成功了吧。
拿过两块网布上下把棉胎夹围着,跟先前第一次做的一样,四边都缝锁实,再以长针大步穿梭棉胎,最后一步是把四边角都用柔丝绑紧起来,这样的目的,因为四角是最易用手扯到,一是使其用久了都不易脱松,二是在装拢被单时方便抽角抖筛。
如法炮制,还是叫叶卷着棉被翻滚,主要是他自己愿意体验试棉被的感觉,不然夏河看他这么辛苦定叫别人来体验。
“嗷,哈哈……河,棉胎没事,我怎么翻滚怎么折腾它,它都没有断诶!”叶兴奋的用腿夹着棉被左右翻动着。
夏河也洋溢着笑脸,“那棉被就是做成功了!叶,部落里的第一张棉胎就归你了。呵呵,别太高兴得忘了,记住,棉被是不能碰到水,并且拿回去后晒一二天再收起来。”
棉被做成功了,还有棉衣要做,棉衣比棉被做来就显得轻松多了,首先是要梳缠在一起的棉花就不会有棉胎的这么厚,可以说是棉胎的三分之一厚。梳缠这个棉絮叶不再叫嚷着累,也许是梳缠过一遍,这次着手起来可巧熟练得多了。一块有一张大床宽大的梳缠好的棉絮,夏河想了想还是将像棉胎一样上下夹两块网块围拢着,而就不似棉胎那样还要用长针大步穿梭,因为棉絮还要在最后与布块缝在一起,缝的时候再以方格或圆形等格式来针穿。
剪裁布匹来缝制成衣服,这些对雌性们来说是轻而易举的,再剪裁棉絮也是同理,只有在怎样把布块与棉絮缝一起的时候夏河才出手相教。要花巧技样的针缝夏河做不出,会的只有像以前穿的那种大风衣一样,衣布和棉絮以方格的形式来针缝,前襟处有两个口袋,要不就加个帽子在后领处,因为没有扣子,也只好用布条来代替了。
用缝棉衣的布是黑色的,所以最后缝出来的是一件黑色的大风衣,是属于XXXXXL码的,夏河来穿的话肯定是宽大的,可是放在任何一个成年的兽人身上就不显得大了。看猛就知道,这件衣服简值是为他量身制作似的,更是黑色衬配猛他刚毅的脸庞和高大矫健的身姿。一旁的叶都看呆了,抬头正好撞见猛也在用凝情的目光看着他,都羞涩得低下头。
“喂叶,我说你们都几年的夫夫了,还这样初恋一样,你鸡皮疴瘩不起吗?”夏河双手擦摸着手臂上竖起的寒毛,来到叶耳边底声地说。
叶也揍近他,低声说道,“不起,我就是要跟猛像初次相遇一样,怎么,河要是羡慕就跟你家赤相遇去。哼。”
“噗~哈哈……”夏河大笑了一阵拍拍叶的肩膀就往一边走去了。
雌性们都在学着如何梳缠做棉衣要的棉絮,而雄性们则是学习梳缠棉被所要的棉胎,各有各的忙。夏河看着他们兴味盎然地忙碌着手上的活,突然觉得棉胎是做成一张就再继续下一张,棉絮的话……做成后还要剪裁与布匹的尺寸同一样,再以针缝一件一件地来缝制,实在是太慢了,如果把梳缠好的棉絮拿回家去慢慢缝制,那岂不是方便多了?
夏河觉得可行,便出去拿条磨得圆滑的木棒过来,叫雌性们梳缠好并辅夹着网布,就不要先急着去剪裁,而是把棉絮一块一块的卷在木棒上,待棉絮多了再拿回自己家里慢慢制缝。
雌性们都觉得这样的办法是最好的,只梳缠棉絮就容易得多了。对夏河的敬仰度又高一层了。
棉衣棉被的分配,夏河考量再三并与族人同一商定好,只要家里有床的就每张床分配二张棉被。棉衣与棉裤每人三套,如果最后每人都分配好棉花还是有多的话,到时按情况而分。
因为夏河有孕在身,兽人们都不让夏河参与在梳缠棉胎与棉絮当中,告诉夏河,只要他们做好了就会往他家里送去。连带的赤也不用做,原理是要照夏河。
这样也好,还乐得个清闲,夏河对兽人给自己的安排非常满意!带着赤和贺,拎了个木桶与一块网布就往河边走去,一直被自己忽视的鱼就在今日终于遭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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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嗷,鱼~ …
“贺,别玩水了。伸开你的双手两边拨着水慢慢走过来,对对,就是这样。”夏河站在河边指挥着,而赤在水的下流处等待着鱼的入网。
河水很清澈,随着贺赶往流水,河里黑压压的鱼群和有些因阳光照射鱼鳞而白光闪烁,都被惊吓而往下游去。鱼在快入网时,贺兴奋的拍着水叫着,“赤叔叔赤叔叔,鱼要进网了,快收住网~”
赤纹风不动的守候在鱼网边上,没有回应贺的叫喊,怕鱼被自己的触动而游离鱼网。待鱼群涌入鱼网时,赤以轻手快速的托举起鱼网,哇啦啦,一网鱼全被赤掀到岸上。这个技巧在放网之前夏河都已经教会赤了。
“哇~!好多鱼!”贺在河里玩着水边喊着。
“快上来,现在秋未不好玩水,快点。”夏河叫似要玩疯了的贺上岸,等他上来后用衣服擦干他头发和脸上的水湿。“好了,回去换衣服去,你衣服全湿了。”
“没事啦河哥哥,等一下它自己就会干了……”
“不行!现在秋天太阳没有夏天那么烈,衣服也不易干,衣服不干就穿越很容易生病,就算现在没事等老了以后这些病痛全部都在一起了,所以,听我的没错,快去。”
“好的。”贺似懂非懂的点头应然,跑回屋换衣服去了。
再看捕上来的鱼,大多都是鲶鱼,有几条是鲫鱼,还有黄蟮,螃蟹等一些不认识的鱼类。叫赤把小的鱼和不认识的鱼都放回河里,连那两只大螃蟹都放回去,没办法啊,螃蟹是寒性,听说孕妇是不能吃的,那孕夫也不例外吧。最后十六条如同赤的手臂粗的鲶鱼和七条鲫鱼,四条黄蟮全部放入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