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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31章
  两个年级都不是特别大,三十多岁包养妥当到,举止也不低俗。

  显然知道这屋子里的都是大客户,挑来的都是好的,不过这群人显然是熟客。

  有固定目标,等傅鑫回神,这白玉欣已经到一旁和身着白色连衣裙,长发飘飘的看上去小家碧玉的女子闲聊,安佳赫则与一个外形与他差不多的男人勾搭上了。

  就连辽了都有人疼,不过,难道小正太喜欢御姐,这丰胸细腰的,辽了整个脑袋枕上去,喜滋滋的吃着别人喂来的食物时,都不见埋没了两团东西?

  老板是个有眼界的,瞧着傅鑫只光顾着看着旁人,自己却没下手的意思,想来要么是这种地方来的少。

  便亲自上前询问道:“先生喜欢什么类型的吗?”

  白马千搂着个正常的……开口嘲讽道:“他啊,别逼他喝酒,能陪他一起喝奶茶的就成。”

  老板瞟了眼桌子上蛮不协调的一大壶奶茶,想起刚才白玉欣来时,要求泡的……

  傅鑫笑笑:“再加上句,要机灵的。”

  “那……”老板想问,要女孩还是男孩、

  可对方却早已摆摆手,“其他随意,我不挑食。”

  得,都这地步了,来酒吧不喝酒,光喝奶茶,还有作陪的也跟着喝奶茶,还不挑剔?

“金萱,可要好好招待好他啊,这位可是这段时间刚上市的鑫麟集团的总裁,傅鑫啊。”

  张勋搂着某个小姐淡淡开口。

  对方立马从随意变成了惊讶,随即谦卑的拱了拱身子,“原来是傅少,久仰久仰。”

  傅鑫不在意的摆摆手,“得了,什么久仰久仰,别虚套了。去,给爷我找一个人了吧。”

  “我们这个有个洛萨倒不错,你看……”下意识的询问。

  傅鑫没反对,也看出了名堂,咧嘴笑笑:“我从来生冷不忌的,男女通吃,让他来吧。”

  得,这倒是让在座几个下意识的挑了挑眉。

  等人走后,林霄忍不住,端着酒杯走上前,“看不出,你蛮,哈。”

  “我在香港时候,玩的比这开的多了。”傅鑫白了他们一眼,“要知道,那时,谁都不看好我这个浪子。”

  “行,行,谁不知道你小子浪子回头了。”林霄被说的无趣,拍拍他的腿,继续和刚才找的少爷闹上了。

  傅鑫眯着眼,躺在沙发上小眠,今晚还不知道要配合这群人闹到什么时候,现在能歇会儿是一会儿的。

  可便在他没喘上多久,身旁的沙发便塌了几分。

  傅鑫睁眼,是个漂亮的小子。

  “傅少。”对方恭敬而热情的亲近了几分,想来是在考虑今天这位是什么样的主。

  “嗯。”傅鑫接过对方端来的奶茶,暖暖的喝了口,“洛萨。”

  “嗯。”甜甜一笑,说不出的可爱。

  傅鑫忍不住瞟了眼辽了,那小子已经整个脑袋埋进别人胸口了,还一蹭蹭的往里面钻。

  惹来这位御姐的咯咯乱笑,还摸着他的脑袋。

  其实那小子是来找奶喝的吧。

  “外面都在传傅少有点厉害,今日一见到果真是不同凡响啊。”洛萨是个嘴甜的,恭敬地话说起来,听着也舒坦。

  傅鑫笑笑,并没说什么,只是喝着他的奶茶。

  洛萨心里明白,这个主,有些冷,和那些自己往日接待的有几分不同,一般而言,保持距离要么是这个清高,要么是陌生从来没玩过。

  显然眼前这位,是玩多了,有些不屑的。

  “傅少,听说你就光买了香港几套房子就来上海闯荡?能和我说说吗?”又靠近几分。

  傅鑫瞟了眼他,知道他是在找话题,干脆与他随意的聊了会儿,没必要给对方难看。

  创业的事,本想着也没多少好说的,可真是要说起来,还真有几分滋味。

  就来靠的自己最近的苏逊也竖起几分耳朵,听着。

  傅鑫说了口干,喝了口奶茶,便道:“一直听我说,有什么意思。”瞧着今日作陪的洛萨不过十多岁的样子,怎么看都是该读书的年纪,忍不住追问:“你怎么会做这行?”

  洛萨可爱的眯了眯眼睛,斜着脑袋回答:“我可以给傅少编一段感人肺腑,凄惨绝伦的故事,要听吗?”

  傅鑫嗤笑了声:“现实版的。”

洛萨眨巴眨巴眼睛,想了会儿才道:“一开始的确是我妈重病需要钱,后来嘛,从奢容易,从简难。”

  很现实的话,傅鑫笑笑,知道这是实话。

  揉了一把洛萨的头,“那你打算一辈子做这样,等人老色衰怎么办?”

  洛萨一愣,没想到有客人会和他说这个,一般而言,大家也就玩玩,人走后,谁管谁死活。

  可眼前这人……

  他当初真的做过浪子。

  洛萨侧头想了想,“真要我读书,到不太可能咯,但我想多赚点钱,将来也开一个酒吧,自己做老板,自己做。”

  傅鑫喝了口奶茶,的确是觉得这气氛有些怪异,但酒……光想想昨天的情景就觉得胃疼:“也行,有抱负。”笑笑,“好样的,到时候我第一个捧场的。”

  “谢你吉言。”洛萨笑眯眯道:“傅少,给我你身上一样东西吧。”

  傅鑫拿起杯子的手顿了顿,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反问:“你有什么想要的?”

  “你身上,有什么,给什么吗。”洛萨一点也不介意对方的神色,反而那双大眼睛水灵灵的含笑的讨要,说着,还伸出小爪子来。

  傅鑫看了会儿,想了想,抬手从自己衬衫拽了第二颗纽扣,塞到他手里。

  洛萨一愣,看着那颗纽扣,喃喃的反问:“傅少为什么给我这个?”

  “失望?”反笑道:“你今年多大?十六七吧?”

  “嗯。”手心合拢,捏着那颗纽扣依旧低着头,没吭声。

  “你在这赚的钱绝对不少,而你绝非见钱眼开的主。”傅鑫给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这年纪的孩子,或多或少的都要有几分……”

  这傅鑫还没说完,回头却瞧见那小子居然哭哭啼啼的握着纽扣。

  包厢还属于安静,洛萨的哭声自然引起旁人的注意。

  张勋走的近,端着酒杯跑来嘿嘿一笑,带着三分醉意道:“傅少,啊,你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怎么一上来,就把人给弄哭了?”

  傅鑫知道他们这群人,就算是把人弄死了,他们都不会放在眼里。

  只是,眼下要调侃一番。

  看着眼前这哭哭啼啼的洛萨,傅鑫无奈,摇了摇头,揉了一把他的脑袋,“他当时问你们要东西时,你们给了什么了?”

  “我,手表咯。”黄锦轩耸肩,“那东西可是法国货。”

  傅鑫看向张勋耸肩,“手链,白金的。”

  哼哼,果然是有钱的主。

  刚想张嘴,辽了打了和呵欠,“直接给钱呗。”

  这倒让傅鑫瞪大了眼,这两个小家伙能一起玩,能闹出什么?纯粹两只小宠物乱扑腾吗?

  “你给了什么?”白玉欣挑了挑下颚。

  “啊。”傅鑫喝了口奶茶,“一个纽扣而已。”

  众人嘴角一抽,安佳赫笑着摇头,“傅少不愧是傅少啊,居然一个小小的纽扣,就能哄哭了这的红牌。”

  傅鑫并未搭腔,反手扔了快手帕给洛萨,“别哭了,都没瞧见别人笑话我了?”

  小家伙怒了努嘴,坐在一旁的抽泣了会儿,却死死地握住那颗纽扣,依旧没吭声。

  “你们也差不多了。”傅鑫挥挥手,“都散了,继续玩吧。”

  待人各就各位,继续瞎胡闹后。

  洛萨靠在傅鑫肩上,嘟噜了句“谢谢傅少。”

  “你啊。”傅鑫揉了一把他的脑袋。

  这颗纽扣代表什么,傅鑫明白,他问自己要,自己也只是好玩而已,没想到真给准了。

  怎么说,在傅鑫眼里,这小家伙都能算自己儿子了。

  算算前世的年纪,再加上这一世的,洛萨这小的。

  大概是哭过了,洛萨也没继续聊的心思,或许是回忆起过去,也或许是真的累了。

  卷了身子,打了个小小的哈气,有一搭,没一搭的戳着奶茶杯。

  傅鑫喝了会儿奶茶,也觉得有几分疲倦,又看了下时间考虑是否该回宾馆了。

  可就在这时,走廊上传来吵闹声,傅鑫微微皱眉。

  怎么有人闹事,闹到京城八大少头上了?

  另外八人显然也有多所察觉,听着老板一边道歉,一边说些其他的提议的声音。

  赫然大门依旧被踹开,带头三个叼刁着什么似得的男人,从房内傲然的抬了抬头,“怎么,爷我今天就是要这洛萨陪了,怎么着?”

  被点名的小家伙立马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坐起,弱弱的瞅着房门口。

  傅鑫分明瞧见他在计算自己该如何做,能不得罪三方人,对方,自己,和老板。

  “哟,王少啊。”安佳赫是他们中说得上话来的,这时候自然是由他先出面,“今儿怎么有兴致来这你?”

  “怎么,许你们来,就不许爷来了?”被称呼王少的男人显然是与眼前这八个对着干的。

  傅鑫眼睛暗了暗,自己可是初来乍到啊,和哪一方交恶了都不可。

  更何况……对方现在要的是自己身边的陪客。

  但,如若太没脾气。

  傅鑫揉了揉洛萨的脑袋,和揉一只宠物似的。

  

  

抢宠物的?

  “这倒不是,”王少冷笑“今儿哥们几个想要那小子作陪,你看能不能做个顺水人情,先让出?”

  安佳赫侧身让开几分,“这,今儿可不是我说了算。”走到桌前,端起自己的酒杯,晃着酒,慢慢道:“今儿,洛萨陪的是傅氏的傅少,肯不肯放人……”

  后续的话,没说,但那王少等人却把目光投向了傅鑫。

  似乎是在沉思,片刻后刮起冷笑:“哦,就是我们出了名的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傅鑫傅少啊。”吊儿郎当的走进。

  傅鑫整了整外衣,起身,伸手:“外界不过虚传。”

  那王少冷冷的看着傅鑫的手,却并没接的意思。

  傅鑫就这么僵持着,自己是商,对方十有八九是官。

  “洛萨,今儿和爷们去乐乐,走吧。”说着伸手要抓。

  傅鑫则一把拽开王少:“先来后到的规矩懂不懂?感情天子脚下的素质也不怎么高啊?”

  后者眼中明显燃起一丝愤怒,可傅鑫依旧冷笑。

  他是谁?他是傅少,傅氏的傅少。

  再忍,也是有脾气的主。

  如若首次出现在这圈子里,就是随意拿捏的主,他今后要怎么做人?怎么混了。

  那王少眯着眼,反倒是他身后一人朗朗的叫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知道爷们是谁吗?”

  “是谁?我需要知道吗?”傅鑫点了根烟,嘲讽道:“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还有问我。”

  眼看要弄僵,白玉欣淡然走到人前,“王少,你丢人现眼的事还少吗?想要你父亲知道今天来闹事?还和别人抢个东西?”

  “爷我做什么需要别人管?”王少憋了口气逞强。

  傅少反倒是淡然的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看戏一般的看了他们眼,继续揉了小家伙的脑袋。

  不过,这次揉错人了。

  辽了很不给面子的一口咬了下去。

  傅鑫哼哼的甩着手,瞪了眼小家伙“属狗的吧。”

  “拿开你的爪子。”后者继续窝在御姐的怀里,找奶喝。

  “别他妈的没用。”那王少见说不过白玉欣,直接冲傅鑫喊道:“今儿这人,让还是不让。”

  “抱歉。”傅鑫吐了个圈圈,“人我已经包了,要明儿赶早。”

  那王少一僵,狠狠的眯着眼“你别后悔。”

  “爷我还不知道后悔两字怎么写。”傅鑫冷哼。

  当人愤恨的摔门而去,傅鑫却打了个哈气,趴在酒杯台上,转头问了句“刚才到底是谁?”

  白玉欣嘴角抽了抽,无奈的解释“王遂,王家的,后面几个也是其他几个家的。”

  傅鑫哦了声,点点头,却也不再多说什么。

  可谁知道这只小金毛,心里又在算计什么事儿呢。

  凌晨一点多,傅鑫有点熬不住,看着他们HIGH的有些过头,憋了憋,实在忍不住,拽了把白玉欣,“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玩。”

  “你不多玩会儿?”白玉欣也有些微醉,眯眼,满脸桃花的回头瞅着蜷缩一团的洛萨,“要带回去吗?”

  傅鑫翻了个白眼,“各回各家,各找各的妈。”

  “这可不行。”林霄摇晃着酒杯扑了上来。

  纯粹是走不稳路,傅鑫烦躁的把人扔进沙发:“什么行不行,你们继续,我回去睡了。”

  “早睡早起么?怎么早爬起来,找虫子吃?”辽了说着,也是一阵咯咯乱笑,“这没你的三叔,没人管你。”

  傅鑫已经对这群醉汉无语了,掉头往外走,“你们继续玩。”

  “别介啊。”张勋从一旁走出,“包夜费都付了,怎么打算做柳下惠?”

  傅鑫翻了个白眼,“我明儿早起了的确是有事,你们要瞎闹,自己去闹,爷我真洗手不干了很多年。”说完,甩开了手就走。

  到吧前把钱付了,稍稍有些心疼这一晚的花费。

  想着这几年来,他虽不说省吃俭用,但怎么着也不是胡乱花钱啊。

  得,如今的傅鑫已经继承了前世的优良品质,勤俭节约。

  第二天一大早,去北京溜达了几圈,瞅了瞅祖国首都的风景,尝了尝各色点心,真打算溜达去找和烤鸭尝尝,却接到苏逊的电话。

  那头,显然还没睡醒,有些头昏脑胀“人呢?”

  “外面呢。”傅鑫啃着食物,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

  “不是说,今天帮你看东西?”后者稍稍有些宿醉的难受“什么时候?”

  “我打个车就到,你也赶紧吧。”傅鑫忽然想起,白玉欣说今天去他那。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玩笑,但昨夜不是为了捧自己的话,这下场就凄惨了。

  “嗯,十五分钟。”说完就挂了电话。

  傅鑫琢磨了下,严重怀疑这十五分钟是指他到自己酒店的时间……

  抖了抖毛,立马屁颠屁颠的赶回去。

  自已到时,已经瞧见了靠在门框上一脸不耐烦的苏逊。

  无奈耸肩,替他开门后,倒了两杯茶,自己叼着巧克力就啃上。

  顺带把一小包东西扔床上,“喏,就这些。”

  苏逊揉着眉心。拉开绳子,依次把东西倒在床上。

  一共十二样,三个镯子,两个把件,一个扳指,余下的大多都是各色的挂件。

  苏逊随手拿了个镯子,扔到一旁,“新疆玉,但糖玉,糖玉以糖色多为美,这才几块糖色?”

  傅鑫听着就像憋屈,他就觉得太多不好看。

  两块冰种的,飘花的都被他扔到一旁“青花翠你送谁去?”

  傅鑫看着窗外,淡定的点了根烟,他当初就看这两块水头好,才随手拿的。

  “哼,这种昆仑料都敢混进来,要不是这雕工,我都当场给你砸了。”昆仑料的幼稚度一般不够,成分和石英石接近。

  说句不好听的,就是能开出和田玉证书的石英石。

  “给我留了,给底下的人送送客户还不错。”傅鑫已经能坦然。

  “这镯子不错,底子干净,飘痒绿,色净,还能送送。”苏逊仔细的看了圈:“水头干净清澈,最重要的是,你看他表面似乎隐隐约约有了一层荧光,起胶更是……”

  傅鑫见他只是隐约满意,还不是很满意就一阵阵蛋疼。

  翡翠他多少还是懂一点,这镯子第一眼瞧见了,就知道是好货。

  可, 落到他眼里,怎么就成了这德行了,勉强入得了眼。

  冰种啊,飘阳绿啊,滚你丫的官二代。

  心里咆哮,可表面还是一脸的淡定。

  挥挥手,坐到沙发上,‘你继续。“

  “俄料,普通人还是蛮喜欢俄料的,这块俄料倒也不错,色泽纯白,而且油脂度高,但俄料这概念定死了,他贵不了,珍惜不论。“摸了一把,便扔到一旁。

  可随手捡起一个把件,从裤子里掏出一个小笔筒的强光灯。

  傅鑫瞧着,只想捂脸,这工具都随身携带了。

  “这个你拿来的,肯定不会是和这一批的吧?”苏逊斩钉截铁的道:“完全是两个渠道。”

  傅鑫好奇的瞟了眼,是个镯子,嘴角稍稍上扬点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南阳师傅的雕工,”又转了一圈“新疆料,料内带粉,你拿来的?”苏逊脸色微微泛白,不,应该是……

  “嗯,羊脂玉,我唯一一个搞到手的,另一朋友。”傅鑫浅笑。

  和那个小正太交往多年,走过三批货,一批是翡翠,只是一个吡髹的吊坠,他让自己买,纯粹是听说自己是做生意的,一个是五彩墨翟,这倒不贵,纯粹是因为稀有,五彩五条线。非常美轮美奂,而且这无色非常清晰明显,最重要的是,他上面雕刻为蟠龙,驱邪的,只可惜,傅鑫时常担心自己这小身板压不住。

  这是唯一一批走的大货,当时小正太纯粹是炫耀的心态和自己说,认识的掌柜那进了一个镯子,稀罕物。

  傅鑫就满足他的虚荣心继续问了下去,可谁知……

  居然是个新疆羊脂玉的料,傅鑫听着自己都觉得有几分不可思议。

  当即就说自己打算入手,让他帮自己看好了,确定这货色不会有错,就替他拿下,不论价格。

  但傅鑫说自己是做生意的,这东西在也可凸显自己的身价,二来吧,送他嫂子。

  反正一般来说,自己要那什么都说送觉不可能和出现的嫂子。

  后者不肯,觉得傅鑫拿不起,但最终还是被他磨来了。

  这交易做的,傅鑫有些没地,毕竟价格不低,固然他无所谓损失这笔钱,但他不想失去那个人。

  “多少钱?“苏逊恋恋不舍的摸着。

  “当时说,普通羊脂玉一克两万,但这个镯子要了我两百万。”傅鑫耸肩,如实回答。

  后者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小爪子恋恋不舍的摸了又摸,想要又要不起的滋味?

  切,恐怕是不像夺人所爱吧?

  毕竟,这东西大多数是有价无市的。

  “哪个朋友?”苏逊考虑了下, 他看得出傅鑫是不打算把个拱手让人,便干脆破了规矩。直接询问下线。

  傅鑫侧头想了想“现在还不能告诉你,过段时间,一起去武汉玩的话,我带你去见见。”

  苏逊皱眉,“武汉?”

  那里既不是玉石生产地,也不是集中营,更不是雕工处,那里……

  想了想,方才道:“武汉地质大学?”

  “宾果。的确有些小关系,但也不大。”那小正太只是里面的学生而已,而且学的科目也毫无瓜葛

  但苏逊已经默默把这位人物联系到某位白发苍苍的教授级别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