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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3章
“少爷~真的是你,哈~”鸳儿像一只紫色的蝴蝶朝着图丹飞了过来,鸯儿也不甘示弱的扑了过来。

“丹少爷,庄主让我和姐姐护送你回去呢”一身粉衣的鸯儿撒娇的道,果然向后看去,一顶轿子被四个轿夫抬了下来。

图丹走了大半夜的路,脚底板都磨出了泡,此刻能有一顶轿子给他坐,简直是对他最大的恩赐,坐在轿中,摸着身上的衣袍,图丹抿嘴,忽然觉得那个令他畏惧的男人其实也不是那么无情。

回到梦红楼,图丹将姐妹两人领进流云雅居,完全没注意到百琥没在,待鸳儿关上门窗后,图丹才开口道:“好鸳儿,我不和你们姐妹拐弯抹角,我想知道藕断丝连的药性会有多强,真的可以要人生不如死么?”

姐妹俩一听图丹的话,粉红的脸蛋立即苍白起来,紧接着噗通一声双双跪倒在图丹的脚下磕头。

【青】弄巧成拙

“丹少爷,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害了你~”

“我们、我们真的不知道这蛊会是这样~”

“我和姐姐在制蛊的时候忘记了下一味药,所以、所以那蛊会稍稍……”

姐妹俩你一句我一句之后,又开始吞吞吐吐,图丹被眼前的鸳儿鸯儿搞的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傻乎乎的看着她们。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俩给我起来说,一个一个说,别急~”

“呜呜~”鸳儿从地上站起身来,抹着眼泪可怜巴巴的说:“要是没有少一记那药引,若是少爷在碰上那贼人,定当会让他下~体~溃~烂~浮~肿,反反复复长伴一生,他不会死,却会很痒,然后小解不畅,胞涨难耐的”

这边鸯儿突兀的尖叫起来:“啊~丹少爷?难道那贼子又出现了,而且、又对你做了那样的事么?”

图丹细长如柳叶一般的眼睛白了这个好像缺一根筋的鸯儿,咳嗽了一声,就当时回答了鸯儿的问题,可傻乎乎的鸯儿却一个劲的刨根问底:“真的么?那个坏人真的出现了么?啊哇哇~~怎么办啊,少爷以后你惨死了,呜呜~”

图丹越听越糊涂,但觉得事情一定很严重,不在拖沓,厉声低呵:“你们两个不许哭,鸳儿告诉我现在这蛊对那贼子有何效力?”

两人见图丹似乎生了气,鸯儿即刻收了声不在叫嚷,而姐姐鸳儿则垂着头不敢看图丹的脸,小心翼翼的解释着:“就是、就是因为少了一记药引,这蛊就真的成了藕断丝连了,那个、那个贼子以后只能与少爷你欢~好,若是和他人欢~好定会毒走阳~穴,暴毙而亡,如果是武功高深的人,也会让他失掉大半的武功”

鸯儿瞅了瞅姐姐,又忐忑不安的小声补充了一下:“而且、而且一月不与少爷欢好一次,少、少爷便会在五年之内因欲~念积压而逆血周身,到时、到时、怕是少爷会不良于行瘫痪在床~呜呜”

“什么?”一声嘶吼响彻云霄,图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所听到的话。

图丹毫无形象的将姐妹俩劈头盖脸怒斥了一顿,坐在床沿上气喘吁吁的道:“你们说,这蛊毒倒是怎么解?”

姐妹俩动作十分一致,都垂着首站在图丹的两侧,手指搅着衣带儿,一副做错事小孩子的模样,图丹气急败坏,失了分寸的又吼一声:“说啊,你们倒是给我说~”

姐妹俩吓的一激灵,妹妹鸯儿看了看姐姐,低下头道:“听说,九天神教里有一本可化解天下间任何奇毒奇蛊的至尊秘笈”

姐妹俩似乎很不合拍,在妹妹说话的同时,姐姐鸳儿也说出了方法,只是两人说的完全不同:“传说,十二花神山上住着一位九宗圣灵,养的一条翡翠巨蟒,那蛇胆可解天下奇毒奇蛊”

姐妹俩的声音参差不齐的淹没在图丹的怒吼之中:“听说?传说?到底是听说还是传说?我要的不是听说也不是传说”

“呜呜呜~对、对不起丹少爷,都是我们不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请你原谅我们吧~~~”鸯儿哇哇的哭着。

鸳儿也瘪着嘴哽咽个不停,图丹无奈的用手直拍脑门,软语相劝:“你们俩别哭~别哭~不是只要下蛊的人都能解开的么?你们两个怎么会没有办法?”

听图丹这么一说,妹妹鸯儿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噗通一声又跪倒在地,而她的话让图丹抓狂:“丹少爷,姐姐,都是鸯儿的错,丹少爷要怪就怪鸯儿吧,是鸯儿不好,和姐姐稚气,偷偷的在药罐里多加了一记紫虫,呜呜~我和姐姐在制蛊的时候起了分歧,鸯儿一意孤行没听姐姐的话”

“什么?你们姐俩是存心的是不是?该加的没有加,不该加的加了一大堆?以后再也别和我说你们两个一个善于下蛊一个善于下毒”图丹只觉得脑袋越来越大,说了半天也没搞清楚到底怎样才能解开他屁~眼里的蛊毒。

“呜呜,少爷你别生气,都是我们姐妹的错~”

“少爷少爷,我们下次再也不敢大意了,您别生气好不好?呜呜”

鸳儿,鸯儿声泪俱下的向图丹忏悔着,一听到下次不敢这几个字,图丹脸上的黑线条多的可以下一锅热汤面了。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素了素嗓子问道:“那个、我问你俩,真的有九天神教和十二花神山么?”

“有的,有的少爷”两个丫鬟点头如捣蒜,眼泪汪汪的眼睛看起来楚楚可怜的。

“在哪?那在哪里啊?”图丹不屑的问着跪在脚边的两个丫鬟:“起来说话,别这么跪着,我觉得不舒服”

【妖】黑金蝉翼

两个小丫鬟有点局促,站起身来始终都垂着头,图丹的口吻明显的没有之前那么激动:“难道这个世上就没有什么神丹妙药或是天山神水的东西存在么?像什么九阴真经啊~降龙十八掌啊~天山玉露这类的东西?在雪山之巅?在皇宫?或是在武林盟主的家里?”

图丹将两个丫鬟一脸的茫然,叹了口气又道:“我问你俩,当今世上最厉害的兵器是什么?最至高无上的武功秘笈是什么?最千金难得的是什么?”

“啊哈~这个我倒是听咱们老庄主以前说过,我知道的少爷”鸯儿甚是欢喜。

“你说”图丹斩钉截铁。

“最厉害的兵器乃是「凤舞宫」宫主手中的那把刃如霜雪的宝剑「凤绕青丝」,从没有人见过凤舞宫宫主的庐山真面目,所以他这把宝剑也如同他的人一样像迷,但曾经有人见过这把宝剑,据说剑上饰有七彩珠、久华玉,而且剑身上清晰镌刻两个篆字—–青丝”鸯儿越说越神,让图丹听着感觉像在听神话故事:“呃~最至高无上的武功秘笈便是当今武林盟主面纱的血指神功,听说面纱教主用指到出神入化的境界,指风比剑气还要厉害呢~简直削铁如泥”

“面纱?教主叫面纱?”图丹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难道教主是女人?

“是的丹少爷~面纱教主因为喜爱用白纱遮面,有人说他因与魔教教主一站之后毁去了半面容貌,所以才终日白纱遮面,时间久了大家就都称呼他为面纱了”鸯儿继续滔滔不绝的说着。

“哦这样啊~面纱?面纱~白色的面纱?”图丹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突然抬起头问鸯儿:“只是白纱遮面么?上面有银质的面具么?”

姐妹俩一愣,而后纷纷摇头:“这、这不清楚,我们没有见过武林盟主,只是听说他白纱遮面,未曾听说他戴不戴面具”

图丹一门心思的想要找出真凶,不等做解释就朝着门外跑去:“你们跟我来~”姐妹俩不知道图丹为何,二话没说的跟他跑了出去。

进了梦红阁的暗室里,图丹冲到软榻上翻找,终于在床上一角找到昨晚他从那神秘人脸上咬下来的半截面纱。

图丹拿到手中仔细端详,纯色面纱雪白一片,没有半点刺绣和暗纹,晚上屋内光线不足,如今天光大亮,图丹把白纱拿在手中看得仔细,这纱波如蝉翼,若是白天戴着它,定能看清戴者的庐山真面目。

“怎么了丹少爷?这纱是?”鸳儿不解的看着图丹问道。

“这纱?”鸯儿看着图丹手中的面纱忽然转头看向姐姐鸳儿:“姐姐,这纱好像是书中记载的混光纱~就是用黑金蝉翼上的纱筋编织而成,看着单薄,戴在脸上让人根本看不到一丝容颜的”

“哪里有卖这种纱?”图丹忙插嘴道。

“少爷不是这纱哪里卖,而是市面上根本买不到这么名贵的纱”鸳儿道。

“快告诉我,哪里有这种长着黑金蝉翼的蝉?”图丹简明扼要直奔主题,该~死~的,那个神秘人中了藕断丝连只是不能与外人媾~和,而他却不同,如果一月不与那个该~死~的做一次爱可是要逆血周身最后瘫痪的,天啊~死神要自己穿越千年,难道就是为了让自己追着男人的屁~股后面请求受~干么?

一想到这里,图丹就忍不住的用眼睛瞄着这姐妹俩,恨不得拿眼睛剜死她俩这个害人精。

两个小丫鬟心虚的吐了吐舌头,一脸委屈的模样,很有点落井下石的味道,图丹又白了姐妹俩两眼狠狠的道:“笑、笑、还好意思笑~快点说,到底这种东西哪里才能找到?”虽然找到那长着黑金蝉翼的东西所在的地方也未必能见到那个该死~的采花大盗,可这也是当下唯一的线索了。

“小、小少爷你不要急嘛”鸳儿小声说着,一副小孩子犯错的模样。

“听说,长着黑金蝉翼的蝉栖息在落霞岛上,但是、但是从来没有人去过落霞岛,因为没有人知道落霞岛在哪里”鸯儿努着嘴巴说道。

感情她说的全是废话,图丹简直快要被这姐妹俩气的发狂,黑着脸最后问了姐妹俩一个问题:“那大概的方位你们可是知道?”

“有众多武林人士寻过这稀世珍宝,哦对了,少爷不是问千金难得的是什么吗?就是这寻不到的黑金蝉翼呢~”鸯儿再次说了废话,图丹白了他一眼,而后看向姐姐鸳儿。

鸳儿清了清嗓子急忙说道:“小少爷,据说落霞岛的方位在南方的尽头,但真的是从来没有人走到过南方的尽头啊~”

“南方的尽头?”图丹不敢置信:“那我岂不是瘫定了?一个月我怎么可能走到尽头?”

“那你也不能坐以待毙啊少爷,还是试一试吧”鸳儿斗志昂扬道。

“嗯嗯嗯~姐姐说的对~”鸯儿一个劲的随声附和着。

“罢了~一切听天由命吧~”图丹哀叹一声,眨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看眼前这俩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丫头欲哭无泪。

【丝】五毒奇蛊

梦红楼是很多人赖以生存的地方,早都被他们当成了家一般,除了冷月、百琥、青龙,鸳儿、鸯儿之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火烈乃是梦红楼背后真正的老板,但从这一刻便不同以往。

图丹唤来了在梦红楼掌事的几人,其中唯独不见百琥,事出有因,图丹也没有顾及太多,眼下只想把这件事情交代下去。

他明白,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几人全都听命于火烈,他需要做的就是让他们追随自己或是从他的梦红楼摘除出去。

图丹拿过鸳儿手中始终捧着的小匣子,拿出里面的地契,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几人,而后字字句句清晰无比,完全没了平日里逗弄百琥的妖娆劲,他道:“我会用我的真心待你们,但我也希望你们能对我以诚相待,我不会承诺,世事变化无常,没有人可以预知未来会发生的事情,但是、这一刻,我唯一能对你们所的就是:希望你们留下来做我的左膀右臂,与我共进退。”图丹明白这样有点强人多难,他没有任何的资本和资历,紧紧能被他利用的就是这具身体的原来主人的行事作风,那个图丹对他们都有恩,所以他在赌,赌一个人的心到底是黑还是白。

“少爷,我们姐妹愿意追随你~对你绝无二心~”图丹能看到鸳儿眼中闪烁的泪光,他赢回一对碧人,心中有点小小的满足。

“小少爷,我们不回去了,就留在你的身边~呜呜”鸯儿张着小嘴吵嚷着一把捉住图丹的袖口不放。

“我、我也誓死追随于你”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让图丹心情盎然,在看,一道暗蓝的影子飞了过来,转眼,风尘仆仆的男人便立于图丹的身边,悄悄退到身后默默垂首。

图丹勾起嘴角,轻声娇嗔着姗姗来迟的百琥道:“呆子~”太过满足的图丹有了这三个人就觉得已经够了,并没有发现其他异常。

青龙并没有因为自己一奶同胞的哥哥临阵倒戈而一并倒向图丹这边,上前一步,向图丹一抱拳,十分恭敬的道:“青龙愿丹少爷多安康,就此拜别,保重”抬起头,看了一眼百琥,毫无眷恋的转身离去。

剩下的一行人,一一上前别过图丹,最后留下来的为数不多,但最图丹感到意外的是冷月居然也留了下来,一时之间,梦红楼里少了几十号练家子,但留下的也就都留下了,不是自己的又何必强求。

只是,当人们散去后,始终默默站在他身后的百琥却再也支撑不住的昏倒在地,图丹大惊失色:“百琥?”

“呀~百大哥好像中了毒”妹妹鸯儿见状道。

“看样子百琥为了给丹少爷你撑面子一直死撑着来的”冷月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图丹说道。

“少爷你别急,我们先把百大哥扶进屋在说吧”鸳儿道。

百琥的卧室内,冷月见百琥没有性命之忧,就告退出去回了红楼,毕竟现在梦红楼的一切事宜全都落到了他的肩上,他可是责任重大,外人面前还要称他一声冷公子,天下间,都以为这梦红楼乃是冷月所开。

图丹也没有理会冷月,由着他去了,整个人紧皱眉头在百琥的床边乱转,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帮不上忙,反而一个劲的问东问西打扰鸳儿鸯儿两姐妹的救治:“怎么样?啊?怎么样了?到底伤到哪里?重不重?呆子的武功这么高,谁能伤得了他?哎呀急死我了~你俩哑巴了么?”

姐姐鸳儿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热汗,起身对图丹娇嗔着:“哎呀少爷,您就少说两句吧~您在这样说下去就扰了我们姐妹的心思,到时候救不活你的贴身侍从,我们可不管呢~”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可是,呆子的伤到底严不严重啊?他伤到哪里了?”图丹站在床头朝着里面东张西望着,一副惶惶不安的神情。

“姐姐~下手的人真是狠毒,百大哥身上了中了五毒蛊,不但有毒还有蛊~”

“那怎么办?有解么?有生命危险么?”图丹还是没忍住的在一旁插嘴问道,姐妹俩救人心切,也就没顾忌太多,谁也没理睬图丹,而是拔出荷包里的银针,手法诡异的在百琥的身上又戳又扎,而妹妹鸯儿则掰开百琥的嘴巴给他塞进去一颗药丸。

图丹感觉到了危机,一颗心都跟着忙碌的姐妹俩提到了嗓子眼,黑白分明的眼睛来回的转着,跟着四只细嫩的小手来回游移,就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子,根本没发觉自己为何会如此担心百琥的生死安危。

【孽】重名蛋石

足足折腾了小半天,姐妹俩才停下手来,最后由鸳儿为昏迷中的百琥掩上了被子,才敢吐出一口气儿。

图丹好像变换了角色,给姐妹俩每人端来一杯茶水润喉,姐妹俩也是忙晕了头,看也没看的就接过来大口喝下,喝完才发现身为奴婢居然要主子伺候着喝茶,惊慌失措的放下茶碗就要给图丹跪下谢罪:“对不起少爷,对不起少爷~都是我们姐妹忙得晕了头~”

扶起姐妹俩,图丹用很平和的语调道:“这话我只说一次,我当你们是我的亲妹子,以后没有外人在,无须和我这般生疏,在我这里没有什么主子、奴婢之分。”

“主子~”姐妹俩既惊又喜。

“唤我少爷”图丹佯装生气的抿起唇。

“知道了少爷~”姐妹俩开心的唤了一声。

图丹坐下,望着床上躺着的百琥问道:“五毒蛊可有解?现在的情况又是如何?”细眉不禁微微蹙起,百琥的昏迷对他来说无疑不是雪上加霜,本来还打算由他保护图丹南下去寻落霞岛,这下一切都要从长计议。

鸳儿动了动唇道:“百大哥体内的毒清除的差不多了,但蛊却只是暂时压制住的,这种五毒蛊很是罕见,乃是苗疆千蛇殿的独门绝学,既然百大哥中了此蛊,也就是说下毒者肯定是苗疆千蛇殿的人,这蛊错综复杂,仅凭我们姐妹二人之力根本无法清除的~”

“所以,我们要去一趟苗疆?”图丹忙道。

妹妹鸯儿点点头道:“嗯,是的少爷~苗疆有重名神鸟,一名双晴言在目,状如鸡,鸣似凤,解落毛羽,用肉翅而飞,能抟逐兽狼,使妖灾群恶不能为害,此鸟可以用嘴啄尽五毒蛊里的虫蛊丝,但重名鸟也许一年会来数次,也许会数年都不来一次”(注:重名鸟描述摘自:《拾遗记》)

“少爷~而且此鸟每次来都只落于鬼车峰之上,而鬼车峰也正是苗疆千蛇殿的所在地啊~谣传那里还闹鬼呢~”姐姐鸳儿又补充道,一脸的担忧之色,妹妹则浑身直打颤。

“只是唯一的办法么?”图丹双眸大睁,再一次确定的问道。

“也不是~其实、其实烈火少爷那里有一颗重名蛋石,只要抽出蛋石中的晶丝做蛊引,也是完全可以清除百大哥体内的五毒蛊的”鸳儿小声的嘀咕着。

“你们两个留下给我好好照顾他”语落,图丹已经消失在大门口不知去向。

来到马厩牵了一匹良驹,图丹便挥鞭朝着龙飞山庄而去,幸亏他前世马术不错,否则在这个返璞归真的古代他真的会发疯的。

良驹通人性,也原本就是由龙飞山庄运到梦红楼的,图丹只是稍微牵引一下方位,良驹就能自行的寻得龙飞山庄所在。

一路快马加鞭,乌发狂乱飞甩,一身绿衣在花丛中浮翠流丹,半个时辰(现代的一小时)后图丹便来到了龙飞山庄的山脚下。

将马系在甬道旁的一颗参天古树上,图丹便撩起袍子拾阶而上,天气热的仿佛特意和图丹作对一般,让他香汗淋淋,一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时不时的揪起袖子擦拭自己冒汗的额头。

约么小半个时辰的功夫他终于走到了龙飞山庄的正门前,气派的黑漆大门,大门横梁之上刻着精美的图案,正中间则高悬着一块硬木雕刻的牌匾,龙飞山庄四个大字一目了然,书法精湛、神清骨秀,并且雕刻之后贴上了金箔,四边镶嵌象牙,更显珍贵。

而门下两旁各林立着两只千斤石狮,雕工精湛,栩栩如生,图丹跨前一步,伸手摸上六方型的门钹轻轻叩响。

吱嘎一声,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身着家丁服的男子走了出来,也没抬眼就直接问图丹:“何人叩门?”

图丹勾唇一笑,挑眉道:“瞎了你的狗眼么?”

家丁这才抬眼望向图丹,先是一愣,后是一惊,最后变成犹豫不定,图丹眼珠乱转,心想定是家丁知道自己身份,但又碍于火烈的命令正在左右为难。

也不等家丁想清楚,图丹一把推开那人:“滚开~”便大跨步的迈进了大门内。

一入山庄,全凭当初离开时的丝丝记忆寻了进去,那家丁连大门也没来得及合上就嚷嚷着追了过来:“小少爷留步,小少爷留步,待小的进去通报一声您在进去~小的,求求您了,小少爷啊~”

“滚一边去~”图丹毫不客气的提起脚就朝着家丁的大腿踹了下去,径直把那老家伙踹翻在地,兴是闪了腰,那家丁躺在地上便打起滚来,依依呀呀叫唤个不停。

(我的老天爷啊~看文的同胞们,乃们醒醒好冒个泡吧,是要多人宠~爱还是一对一啊?给点剧情意见啊,我这胡诌八扯的都迷乱了,呜呜~~~~~)

【绕】犹如断发

其他家丁包括卢管家在内一行人闻声赶到前院,正瞧见图丹对着守门的家丁施~暴,要是别人根本就不用客气,上去三拳两脚就把来人赶出去,可偏偏硬闯山庄的不是别人正是庄主的弟弟曾经的二少爷,这样卢管家一个脑袋涨得有两个头大。

“哎呀二少爷留步啊~您先留步啊~先要小的进去通报一声啊~”卢管家笑么呵呵的就迎了上来,一脸的谄媚。

“通报个屁,我回自己的家还用通报么?给我滚开~”图丹蛮横无理的推开卢管家就径直往里走去。

“火烈~~火烈你给我出来~~出来~~”图丹一边往里闯一边放声大吼着,完全没了平日里逗弄百琥那股子风~骚~劲。

眼瞅着图丹进了火烈的飝尨阁,其他下人不敢在往里踏进,那飝尨阁是被火烈命令禁止了的庄中禁地,其他人也只得退到一旁噤若寒蝉。

图丹自打来到这个异世就真没仔细观赏过这龙飞山庄,第一次匆匆忙忙的被鸳儿鸯儿送下了山,第二次火烈没有让他进庄,唯独就只有这一次,还是他硬闯进来的。

看着眼前的奇石古木,图丹后反劲的发现这龙飞山庄似乎占据了整座龙飞山,光这火烈下榻的飝尨阁就已经大到让他大开眼界的地步了。

图丹一边欣赏着飝尨阁中的一景一物,一边朝里走着,豁然间,火烈的身影就跃进图丹的眼底。

轻风飘衣,芳草绵绵,在看那烈火手中的宝剑耍得那叫一个写意风~流,剑花似雪,身形如舞,看得图丹目不暇接,忘记了张口唤他。

唰的一声,一道银光从图丹的眼前擦过,低头一看,原来火烈手中那柄宝剑已经指向了他的脖颈,在图丹的耳边嗡嗡颤响,图丹大惊失色。

“是谁允许你踏入龙飞山庄的?”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图丹的小心脏砰砰跳个不停,额角已经有香汗渗出他雪白的肌~肤,眼珠转了转即刻开口道:“庄、庄主,丹儿是来还你外衣的~”此刻图丹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当即就解开昨日火烈在潭池旁丢在他身上的袍子,兴是急昏了头,始终也没有换下来,只是在下身套了一条亵~裤避体而已。

找不到更好的理由,眨眼之时,图丹已经脱下那件如冰莲一般冰清玉洁的白袍递到了火烈的面前,捧着衣服的双手颤得快要将衣服抖落,可想而知他此刻的心里有多么的惊惧。

火烈简直不可忍受如此的图丹,怒吼一声:“你、下~贱”剑锋一扫,将图丹递到他面前的那件冰清白袍斩得粉碎,虎目浮赤吐出一个字:“滚~”

烈火转身走了五步,发现图丹还站在原地没有动弹,怒不可歇的又吼一声:“怎么还不滚?”抬手就是一掌,图丹整个人便飞离开来,强劲的掌风使得图丹的背脊大肆撞向身后的一颗柳树上,噗嗤一口,鲜血从图丹的小嘴里喷了出来,随即柔~软的身子掉落地面。

趴在地上几秒钟,图丹突兀的总结出一个经验来,那就是他每次遇到面纱都会被强~暴,每次遇见烈火他都会被打,唯有和百琥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才能高兴点。

太阳在柳叶的遮挡下,呈完美的光线洒落在图丹赤~裸~的脊背上,让他的腰看起来很细,不同于女子的纤细,是充满力量的健康美。

肌肤被石子、树皮擦破,毫无武功的图丹感觉有些眼花,但还是坚持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乌发间沾满细碎的草叶和泥土,有些乱,却依然无法阻挡他与生俱来的那股俊美。

自从图丹被贼人破了身子,烈火每每见到他都心情烦躁,无名火便会莫名其妙的从他心田升起,也似乎从这件事开始,他才开始的注意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将他放在心上,从很久之前他就知道图丹爱恋着他,换句话来说,图丹就是属于他的一个东西,就好像脑顶的头发,长在自己的头顶那就一辈子也不会长在别人的头顶上去,所以根本不用去担心去在意。

然、一切却发生了改变,当有一天你发现别人剪了你的头发戴在他的头上,那种感觉既愤怒又恶心,剪断的头发在拿来还给你,试问几人还会要?要回来接上么?

图丹就是那把被人割断的头发,失去了才明白自己会心疼会不舍,因为自你生下来他就陪在你的身边,可是被别人拿去了用过了,在拿回来自己还嫌弃,矛盾、痛恨、焦躁,满满的占据着火烈的心房。

如箭的双眸望向图丹,他长了一张霍乱人间的脸孔,有着一具下~贱~无比的身子,这一切的一切都扰得火烈怒火中烧,恨不得一掌将他击毙,却又始终都无法下手斩杀。

【啊啊啊~~~~我要疯了,我要暴躁的呐喊~~票子在哪里?收藏在哪里?长评在哪里?呜呜呜~偶要回火星了,乃们欺负人~看霸王文!!!!!】

【大】自讨苦吃

图丹的身子骨果然经不起折腾,慢吞吞地磨蹭到火烈的脚边,仰起有些脏乱的小脸儿,虽然有掩饰不住的畏惧,可图丹还是鼓起勇气对火烈说:“庄主,图丹是来求重名蛋石的”不拐弯抹角,直接说出来意想必会更妥当,起码不会无缘无故挨打的吧?图丹咕哝的咽下一口唾液,细长如柳叶的眸子注视着高高在上的火烈。

庄主?图丹对他的称呼让火烈徒生烦躁,这个~贱~蹄子恨不得把他和自己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最好是形同陌路他才满意?

自己明明只用了一成的功力,他就已经双腿打颤站不起来了,根本就是昨晚纵~欲过度的表现,贱~人~贱~人~贱~人。

火烈一双虎目愤恨的瞪着脚下的图丹,抬脚,用鞋尖挑起图丹的下巴,眯起眼睛,一副恩客调侃小~倌的架势,语气轻浮至极:“你来求重名蛋石?”

图丹对火烈的行径厌恶至极,昨日给他袍子时那点好感立即化为烟影,皱了皱眉,将脸偏开,火烈看出图丹脸上鄙夷的神情,心情又沉了些,似赌气一般继续用脚尖点上图丹的下巴,大肆的往起提,语气还是很令人反感:“说来听听~要本尊看看你要来有何用处~”

图丹也不愿多在这与火烈纠缠,打也打不过,只有受辱的份,在心里安慰自己是一个能伸能屈的现代人,要懂得好话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如此一想,便不再闪躲,而是很认真的回火烈的话:“回庄主,您的属下百琥身重五毒奇蛊,唯有您手中的重名蛋石方可救他一命,所以、所以图丹斗胆上山求石”

“哈哈哈哈~”火烈听到图丹故意加重的那句‘您的手下’便笑了,突兀的闭上嘴巴,放下提着他鞋尖的脚,眼神复杂的打量着跪坐在地上的图丹。

沉默过后,火烈狠绝的对脚下的图丹下了逐客令:“背叛我的人、唯有死~滚吧……”

图丹不傻,怕是自己白来一趟了,正要的起身离去,不料,火烈竟然耐不住性子的一掌将他打出飝尨阁,落在地上滚了几滚的图丹噗嗤又喷了一口血。

吓得卢管家几人站在一侧不敢言语,里面传来火烈的命令:“青龙,把他给我赶出去”

“是~”很干脆的一声,图丹只觉得眼前有个身影一晃而过,再看自己就已经腾空飘了起来,转眼工夫就被人丢在了龙飞山庄的大门外。

“等等,他是你亲哥哥,你要眼睁睁看着他中毒身亡么?”图丹焦急的趴在地上冲着欲要离去的那抹身影喊道。

青龙没有回头,阖上门,一道清亮的声音从门里传来:“你也是庄主的亲弟弟”

图丹愣了一会,而后浑浑噩噩的从山上爬了下来,累得他气喘吁吁,连上马的力气都快没了,好不容易翻身上马,轻轻地抚着光亮的马鬃,图丹无力的趴在马背上喃呢:“马儿啊马儿~赶快带我回梦红楼吧~”而后闭目养神,任由马儿四蹄狂奔起来。

“少爷~少爷您怎么了?”姐姐鸳儿慌忙的牵住在后园子里打鼻鼾的良驹。

“哎呀姐姐~少爷好像受伤了~”妹妹鸯儿手忙脚乱的搀扶图丹下马。

图丹毫无力气,由着姐妹俩将自己搀回流云雅居,直到躺在自己的塌上才安下心的闭上了眼睛。

梦红楼,醉夜里的笙箫长歌,就连山川星河都染上了淫~靡的色彩,流云雅居内却昏睡着两人不知这夜的迷~乱。

芙蓉帐内,图丹缓缓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紫衣鸳儿的笑脸:“少爷您醒了?呵呵”

“呜~”图丹有些头疼,下示意的伸出手去揉~捏眉心:“我睡了多久?”

“已经大亮了少爷~”紫衣鸳儿说话间已经开始侍奉图丹穿衣了。

“庄主他真是的~每次都出手那么重~”粉衣鸯儿吐槽一句便掀开帘子出去准备早餐去了。

“少爷无碍,鸳儿已经帮您擦过药了~只是一些小擦伤,休息两天就好~”紫衣鸳儿忽然红了脸,她没好意思在说下,她帮图丹的那里也上过药膏了。

“呃~鸳儿你上次说我一个月必须要和那畜生欢~好一次,若是在这五年间中间有落下的月份没有欢~好会怎样?”图丹有些别扭的问道,仰着头伸展着双臂任由鸳儿往他身上搭配饰品和腰带。

“啊~这个好办,假如少爷一月份没和那畜生欢~好的话,在二月的时候欢~好两次补上头一次的就好~”鸳儿垂首很认真的在拿着玉佩往图丹的腰间比量着,完全没看到图丹那张黑脸。

【指】恐怖倍数

“那要是中间连续间断两个月甚至更多的月呢?”为了保险起见,图丹还是对鸳儿不耻下问。

“啊~这个呀,假如少爷一月和二月都没和那畜~生欢~好,那就要在三月份的时候欢~好四次,以此类推”鸳儿似乎是为她今日的服饰搭配很满意,拍着手叫好:“哇~少爷这玉坠无论从颜色和形状都和你好配呢~”

图丹白了一眼这个事不关己没心没肺的丫鬟,在心中思量,一次不做下一次补做就要翻番?怎么感觉有点像斗地主呢?叫三分,炸一下子翻一番变成六分,在炸一下子就十二分了?如果在被人叫牌的时候踢一脚,那岂不变成了二十四,四十八这么一直往上翻?苍天啊~简直不敢想象。

“所以说呀……”鸳儿兴致勃勃的还要说什么,却被图丹接过话来道:“所以说,其实还是每个月做一次比较合适,如若不然,哪怕在五年的最后一天一次把这些数字计算出来补做也成?”

“也可以这么说呀~但是恐怕不太好细算,不但一天不能够,而且怎样才算一次这个也不好说嘛~”鸳儿回身儿在屏风后取出最后一件翠绿色薄罗帮图丹套上,然后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样。

望着鸳儿傻看的图丹有些欲哭无泪,即使走到了南方的尽头找到了黑金蝉翼也未必能找到强~暴~自己的畜~生,如此这番折腾莫不如在这坐吃山空等死好了,从一个世界来到一个世界,从一个科技发达十分文明的现代社会跑到如此退伍落后的古代,从一个身心健康的小年轻蜕变成一个不良于行的瘸子?哇~天呢~~要本帅死了吧还是……

“少爷?少爷?”喜欢紫衣的鸳儿惊呼。

“没什么~”下一刻图丹即刻恢复正常:“我没有求得重名蛋石,看来势必要跑一遭苗疆千蛇殿了”图丹走到珊瑚镜前坐下,由鸳儿伺候着给他梳发:“百琥他醒了么?”

“少爷起身前我们去看过,百大哥还没醒来~”身着紫衣的鸳儿心灵手巧,不大一会就帮图丹梳上一头乌发,接着图丹起身来到盥洗架前,鸳儿又伺候着给他擦脸。

“少爷~用膳”鸯儿人没到声音已经先隔着帘子透了进来,随后一抹粉色的身影闪了进来。

正好图丹也已经在鸳儿的伺候下梳洗完毕,走到大叶紫檀罗汉床前,往上慵懒的一靠,妹妹鸯儿就知趣儿的将糕点端到一旁的紫檀矮几上,图丹伸出葱白的细指抓起一块麻薯饼塞进了小嘴咀嚼起来。

只是才吃了两块便没了胃口,把满满地糕点往旁边一推,跳下罗汉床就往出走:“走~跟我去看看百琥”

三个人来到百琥的卧房中,百琥一脸的苍白,唇无血色,图丹眉头紧皱,忧心忡忡的问着妹妹鸯儿:“为何他还不醒来?”

“少爷勿急,一般来说中了五毒蛊的人在清毒之后一周内醒来都是正常的”鸯儿对图丹解释着。

“也就是说我们还要等上一周,等百琥醒来才可出发去苗疆千蛇殿~”给人感觉好像在看着床榻上的百琥,其实图丹若有所思,片刻他道:“鸳儿,你去告诉冷月,我这一周都会挂牌~”哼~我不相信那个该~死~畜~生不会来~转过身又对鸯儿道:“鸯儿,你可知道哪里顾得来暗杀团?”

“少爷你莫不是想派人硬闯龙飞山庄吧?”鸯儿大惊失色的问道。

“正是,我们应该争分夺秒,一刻也耽误不得,双管齐下而已,哪个成了算哪个~去苗疆千蛇殿的行程安排也要计划好,若是在百琥醒来之前能抢来重名蛋石就更好了~”图丹觉得浪费时间就是在浪费生命。

转身离开百琥的卧房,直奔梦红阁,轻轻地推开门扉,图丹缓步踏了进去,小窗前一抹削瘦的身影跳进他的眼帘。

只见那一轻裹红色薄罗的人儿,偎着凭栏静静地注视着桌案上的墨牡丹。

这样的场景要图丹忽地想起顾太清的那首:「侬,淡扫花枝待好风,瑶台种,不做可怜红」,而其寓意也完全符合柏箩(BO)这个人。

轻笔淡墨描出花枝,等待春风吹拂,又说它来自天上的瑶台,不作可怜的红色。

这首题词表面上说咏扇上的墨牡丹,实际上是顾太清托物寓志,寄寓着自己不与流俗合污的襟抱、坚持节操的骨气和雅尚清真的意趣。

柏箩、图丹的影子,图丹只是出卖~色~相将恩客引进梦红阁,而柏箩却替图丹出卖身~体,这便是那日那个神秘人口中所谓的偷龙转凤的勾当。

【美】替身柏箩

图丹打心眼里敬佩柏箩,不因为他出卖~身~体而觉得他可耻或者肮~脏,他有他的梦想,他有他的坚持,这也是图丹对柏箩另眼相看的一点,虽然他沉沦在铅华之中,却仍然有那么一股要人无法睥睨的傲骨冰清,好似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

轻步靠近,图丹开口唤那垂首凝思的人儿:“柏箩~”声音极轻,生怕惊扰到柏箩。

“公子~”淡扫眉山轻浅笑:“有事?”

图丹在柏箩的对面坐了下来,没有绕弯子而是单刀直入:“柏箩,我又让冷月挂了牌子,所以、这一周可能又要委屈你了~”

“无碍,我明白的公子~”柏箩总是不温不火的,让人无法猜透他此刻心中的所想。

“我不是这个意思柏箩,从来没有轻~贱~你的意思~”图丹凝视着柏箩那冰淡的眼神解释着。

“我明白的公子~”仍旧轻轻地笑,仍旧这样的回答。

图丹怕是无法改变柏箩这样的交流方式,也不愿在多做打搅,只想把自己的用意说明:“柏箩,我要需要为我做一件事情”

“公子请说,柏箩定当全力以赴”语气很轻,但却要图丹听得清晰。

“我要你造谣生事、在这一周之内令天下皆知”图丹细长如柳的眼睛绽放狡诈的光芒。

柏箩抬首,神色依然不变,淡点的朱唇轻轻地吐出声音:“公子请说”

“我想要天下人都知道梦红楼的指柔某天被凤舞宫的教主临~幸,幸而得到一本至高无上的葵花宝典”

“凤舞宫?”柏箩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