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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9章
红峨眉蛇女螓首淡然一笑,看似不经意却用了一股巧劲将图丹推至红女手中,跨前一步十分有礼的向火烈抱拳道:“呵呵~火庄主别来无恙啊~”

“这是何意?”器宇轩昂的火烈浑身总是透着一股霸气,让人心生敬畏。

“呵呵呵~”螓首笑得别有目地,眼含警惕的撇向一旁的火烈软声道:“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小人反是”

“哦?莫不是本座还要对螓掌门的’助人为乐‘高赞一番?”火烈挑眉道。

“那到不必~此人既碍了火庄主的眼不如就由螓首将之带回,我们安之若素不是更好?”蛇女螓首不卑不亢,却未料话音落火烈便朝着她攻了过来。

刺目的金光穿破厚实的云层,橙色的光焰笼罩众人的头顶洒落这片荒凉的草地、河床、山石之上。

火烈身形如舞,猛地飞身至红女的面前,抽出右掌直直地拍在红女的肩胛骨之上。

螓首更是如风般的甩出蛇鞭,飞速的缠绕在图丹的腰间将之甩落,图丹滚落在地疼得横磨牙尖。

火烈陡然转身,眼光如炬,威严中透着霸气:“你们现在走还来得及~”

“今日若不能完成任务,螓首也会身首异处,火庄主得罪了~”蛇女螓首似是铁了心一般的要与火烈争人。

耀阳在螓首的眉梢绽开绚丽的光芒,裙衫似火翼将她的脸庞照得分外光彩,转眼间已和火烈战做一团。

“少爷~~少爷呜呜~~”倒在一侧的鸳儿鸯儿焦急的唤着,试图发出在大一些的声音。

“百大哥,你要做什么?”鸳儿惊慌的嘶喊着:“不~不行,千万不要强行运功,你不要百大哥~这样会要你气血逆流走火入魔的~”一旁飞袖舞动、刀气横流,血腥的味道渐渐蔓延开来……

只见百琥眼角一抽,面色越发难看起来,丝丝血液顺着方口流溢而出,滚落那质地光润的蓝袍而四处化散着。

渐渐恢复知觉的图丹缓缓睁开眼眸,耳边满是哗哗啦啦的河水潺动之声,黑白分明的眼眸失去焦距地半睁着,却在下一秒骇然的睁大。

害怕,就是害怕的感觉将图丹包围起来,没命似的拖着残败的身子往河边爬去,朝着掉落河边的那只鞋子爬了过去。

黄烟滚滚,被饥渴的毛孔吸附进去,停下一切动作却停不下狂乱的心绪,红肿的手猛地抓上被河泥沾染的鞋子,轻巧的鞋子彷如有千斤重,让图丹的手心发颤,汗液在他的眉宇间化散。

柏箩~~~柏箩,这是柏箩的鞋子,腕间的铃铛似乎读懂了主人的心伤,悄悄发出微弱的悲泣之声。

不好的念头似风暴一般来得突然,又似乌云一样将图丹团团笼罩,吃力的撑起身子遥看着那滚滚绿江,柏箩……你在里面么?

自己、还没来得及补偿他……

无限的遗憾宛如一座石塔,压得图丹喘不过气来,深厚的黑色气旋从江底涌涌而出,直卷云霄。

暗淡的青绿随风飘动,犹如春去秋来时最后枯黄的杂草,干白的手掌牢牢抓握着柏箩遗落的鞋子,开裂的唇角划出了一道血丝,抖动的目光猛地移到了那抹高大的身影之上。

狂暴的飓风搅碎了天际的云团,曾经的幻想被那人敲击的支离破碎,平和湮灭在无用的善良之下,火烈……

将鞋子收纳进衣怀,图丹憋足了一口气朝着百琥的方位呼唤着:“呆~呆子~~~过、过来我这里……带我走,呜~”想要活下去,必须活下去……

“吼~”百琥狮吼一声冲破气血的禁锢,即刻纵身朝着图丹飞旋而去:“少爷~丹少爷”

火烈被冲破穴道的百琥扰乱了心绪,飘忽间,一抹剧烈的红就似鲜血一般翻至他的眼前。

一十六个女子摆下红娥阵型,各个手中持鞭,跟着蛇女螓首手中的雌鞭舞动飞旋。

啪啪啪~以红女为首的红峨眉女弟子清一色的飞旋右手,在空中虚晃着鞭子,发出刺耳的鞭音。

嗖的一声,螓首手中的雌鞭呼啸而出,火烈躲避不及,鞭舌骤然间在他的肌-肤上生起火焰,一滴鲜红的血星顺着鞭梢直飞火烈的眼眸。

缟练褰裳,乱空交舞,火烈心生杀意,不在顾及七彩峨眉在道上的声望和地位。

抽身凌空飞转,嗡的一声鸣颤,火烈顺势从腰间拉出一把薄如蝉翼的软剑「黑金」。

「黑金」宝剑举世无双,剑色纯黑,剑柄镶有密集黑色水晶,缠绕着缁色绳结丝绦,玄青剑身,饮血呈紫棠。

虽属软剑却利如冰峰,寒气逼人,在烈日的照耀下,漆黑的剑身似有怨气缭绕泛着噬人黑芒,与他一身缟色银衣截然相反。

火烈脚尖点在红女的香肩往起一弹,犹如云鹤冲云霄,气势凌人,螓首眼中精光一闪,但却为迟已晚,剑锋直咬她的咽喉,柔软的剑身犹如青蟒顺着螓首的脖颈飞绕而上。

“掌门师姐~”红女惊慌,凌空飞扑而来,狂风掀起红女的红衫,露出一段洁白的裤管,玉足高抬顶上火烈的剑锋。

一道道的蛇鞭逆风而来,在火烈的周身狂卷奔腾,火烈无心恋战,精芒划过眼角撇见那边百琥的动作。

螓首武功不差,七彩峨眉更以红峨眉为首,但她遇上火烈不说是飞蛾扑火也有些自取其辱之意。

短短瞬间,一十六个女子全部雄鞭离手,摔落的七零八散,红女更是口溅红血当即昏死过去,螓首慌神,连连后退,而火烈却转身直奔河边。

(ps:啦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那个~谁还有橄榄枝啊?菊-花好痒,需要那个戳一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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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火烈就快追赶上来,鸳儿忽然一顿停下脚步,激昂地冲着横抱着图丹飞身在前的百琥和紧随其后的妹妹鸯儿道:“你们先走~我先拖住大少爷在赶来”

“鸳儿~”百琥身形一顿,神情肃穆,双目似龙,但看那佳人绛唇映日,不知多少沧海抿于双唇之中,半秒沉思百琥沈声道:“你、多加小心”而后头也不回的搂抱着昏昏沉沉地图丹飞身而去。

“姐姐……”鸯儿无法挪动自己的双腿随着百琥而去,望着那抹淡紫,鸯儿露出甜甜笑容,回首冲着百琥远去的身影道:“百大哥,你好好照顾少爷,我和姐姐稍后就来~”(最近泪腺泛滥啦,想哭呢怎么?该润滑眼球了吧,哎~)

小丫头回过头来继续维持那抹灿如艳阳的笑靥,旋身而起,径直迎上火烈,冲着足下的姐姐鸯儿道:“没有我的毒,姐姐的蛊是成不了气候的~呵呵”清脆的笑声透着淡淡的忧伤,硬生的将那快要溢出眼眸的晶莹拦截。

粉纱禅衣掠过云空,透着光的金芒,如梦如幻,鸳儿亦回了妹妹一记笑颜,踏波逐浪紧随身后。

飞袖出掌,紫粉色药粉满天飘零,闪如星芒,鸳儿亦配合着妹妹从袖笼中拉出蛊丝甩向被毒粉沾染上的一切飞虫鸟兽,让它们听令自己。

“哼~自不量力的两个蠢东西~”火烈睨视着齐心协力的姐妹俩,飞踏的速度并未减慢,就连让姐妹俩出手的机会都没给,一招只用了三成力的龙啸九天,姐妹俩便如两片破碎的浮萍落入江河之中。

万顷青山只一河,十里长堤,绵延曲折,琉璃千顷,细风斜过,鸥飞鱼翔,满眼的壮丽,好似从未有人落水一般,仍是一幅熠熠生辉如诗如画的景色。

眼见众子弟横七八竖的倒在地上,螓首苍白了一张脸,捂着胸口有些踉跄的走到红女的身边急唤着:“红女?红女?”烈日好似一座火炉高高的悬在空顶,一丝阴郁横过螓首的眼眸:好狠的火烈……

“把人给我放下,本座饶你不死”阴冷的声线没有丝毫温度,眼中凛凛杀气怒涌,威力之中更甚刚绝。

怪石嶙峋、奇峰罗列,碧池水冷,草影婆娑。

百琥冷冷地盯着白袍火烈,几株血花绽放他的肩头,劲透了那威武的素缟银衫。

百琥站得笔直,宛如等待着火烈对他的惩罚,但郎目之中没有半丝畏惧之色,略黑的双臂更是紧紧的揽着怀中的图丹,不愿与之分离。

高处不胜寒,冷风似凑热闹般突兀的朝着对歧的两人袭来,卷起两人一白一篮的衣袍在狂风中抖动,怀中昏厥的人儿没有丝毫的意识。

“不”良久,百琥坚定的吐出一个字来,猎猎的风朝着那刚毅的面眸吹刮而去。

“还有什么遗言要说?”火烈狂傲的仰起头睨视着轮廓分明的百琥:“说给你的弟弟……”

阴霾划过黑亮的眼眸,落在那双紧紧搂着那抹残绿有力的臂弯上,火烈宛如一只雄鹰般冲飞上前,大掌蕴满真气,夹带着他满腔莫名地怒气直击百琥的面门。

百琥似一个被人折腰的杨柳,慌忙的朝后弯下腰身,而后一个侧翻,搂着图丹滚落一旁,勉强运功的百琥也不是火烈的对手,加之他还拖带着一个昏迷的图丹更是被火烈玩弄得措手不及。

几百个回合下来,火烈扬风而立,薄唇下意识的泄出他独有的似笑非笑神情冷声道:“你们都一样、和本座作对自不量力”挥掌在胸前结印,剧烈的气雾在周身飞旋,冰冻着天地万物还有忤逆他的那抹蓝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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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的一声巨响,白芒刺目,百琥只觉得数以百计的猩红血光朝着自己劈来,不禁错愕:“血指神功?你……呜~噗~”话到嘴边被哽住,胸腹似受热般的沸腾起来,烫得百琥喷出一道血液弹飞出去。

怀中的那抹绿影也跟着飞甩出去,百琥心伤,欲剧烈的挣扎,但那血网硬生覆上他的身躯剪碎他的意识。

火烈绝情残忍,在出手捞回飞甩出去的图丹之前,竟用那千分之一秒的时间拔出腰间的「黑金」迅速的逼身上前,招招阴狠的挑戳着百琥的筋脉,一时间刀光血影,十里长堤万顷波,血雾迷蒙。

草原上的苍鹰发出一声声嘶鸣,尖刺锐利的声线宛若它的利爪剌割着倾听者的胸膛,浑然不知这是一首要命的催魂曲。

火烈突兀的停下残暴的动作,胸闷气结的感觉越发强烈,锵锵锵~葱削般的细指刮骚着琴弦。

锵锵锵~但听那琴声很荡,很深,透着万钧之力,时而高亢,时而凄婉,悲凉之中透着迷茫,激昂之中透着癫狂,锵锵锵~狂猛的气流四处乱窜,撩拨着火烈的心门。

器宇轩昂的男人蹙起眉头,如剑的双目猛地射向那峰石之上闲逸律琴之人,惊诧道:“扇仙墨羽虹?”呜~狂乱之气积郁胸口,迫使火烈发出一声低嘶。

在抬首之时,那宛若仙神一般的冰肌美人已消失不见,而且、她还掳走了他的图丹……

火烈咬牙泄恨:“墨—-羽—–虹,哼~”甩袖飞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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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千蛇殿

柏箩一身红似火翼的华服,外罩牡丹薄罗,绣有千头蛇,一只光华潋滟的金凤钗斜插一头乌黑的发髻之中,看起来既冷且艳。

似蛇一般的侧卧在青翠碧绿的彩花石宝座之上,双眸含笑依旧冰淡,睨视着趴伏在座下的男人冷声道:“事情怎么样了?”

“回副使,蛇殿的人已经全部撤出梦红楼,在冷月的执掌下梦红楼已恢复以往,也没有人再提红楼指柔”跪伏着毕恭毕敬说话的男人正是叱炼老人,而在他一旁的则是刀疤王和之前曾在梦红楼翻过柏箩牌的恩-客,其实也全部都是他故意安插进去的部下罢了。

“怎么?”虽是随意一问,却已然令下面跪伏之人心惊胆战。

“回、回副使不知那青绿小道士要如何处置”叱炼老人小心翼翼的看着柏箩冰淡的脸色等着他的旨意。

“关着,先不要让我义父知道懂了么?”柏箩的眼神令在下的叱炼老人等人浑身一颤,即刻便低下头去。

“明白~属下明白~”叱炼老人等人忙道

“他呢?”说道这个’他‘,柏箩的口气明显的恶狠了一些,而包括叱炼老人在内的几大护法其实都心知肚明,为何凤舞宫的金凤副使柏箩金凤会与凤舞宫宫主不对付,而这个’他‘分明指的就是凤舞宫宫主凤舞。

“回副使,宫主他去了落霞岛见老宫主”刀疤王如实禀报着。

被图丹所喜爱地那优雅淡然的浅笑神情已不复存在,柏箩深拧眉心,挥手示意叱炼老人、刀疤王等人退下而他自己则陷入了深思之中。

不甘心,明明这一切都是属于自己的,直到有一天凤舞突兀的到来一切都变了……

时光似乎一下子倒退回二十年前,那一年他们三岁,是一个云淡风轻阳光明媚的好天气……

“哥哥~等等我~不要跑,不要跑呜呜~~”一个身穿鸭黄色小衫的孩童跌跌撞撞的朝着前面的小柏箩追喊着,手中的毛毛草被抓捏得变了形,急得快要掉出眼泪来。

前面的红衣小童不但没有放慢脚步还故意加快了步子,虽然也是跌跌撞撞却明显比身后的小童跑得稳健一些。

着鸭黄色小衫的小童着急,一个劲的比划着手中被抓捏得蔫吧的毛毛草道:“哥哥,不要跑,给你草草,哥哥等等小小~呜呜~~”

小柏箩鬼灵精怪,猛地钻进一座假山的石缝中,暗地里偷偷取笑着傻傻笨笨的弟弟。

黄衣小童在小池边左转右转,左找右找,怎么都不见小柏箩的身影,急得甩掉手中的毛毛草,蹲在地上捧着自己的膝盖哭:“呜呜~哥哥是大坏蛋~呜呜~~~~哥哥不要小小了呜呜~”

小柏箩就是喜欢逗弄他,每次非要把他弄哭才罢休,眼见黄衣小童哭得稀里哗啦他才绽开笑颜,躲在假山后面咯咯的笑出声来。

听见哥哥地笑声,快哭成小花猫的小童猛地抬起头朝着假山后面看去,果然看见小柏箩躲在石缝中取笑自己。

黄衣的小童没有生气,反而裂开嘴角露出高兴地笑容,不管不顾的从地上爬起来张着小手朝着小柏箩奔去:“咯咯~~哥哥不要躲起来~小小会害怕的~呵呵~”那双笑弯了的眼睛亮闪闪的,漂亮极了,好似菱角的小口粉嘟嘟的,每每一笑都会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小白牙。

小柏箩就那么看着一抹嫩黄朝着自己扑来,而那个永远都笑得灿烂的弟弟却是在自己眼前消失不见地,一个漂亮的女人在柏箩的面前偷走了他的弟弟……

【求票子】凤绕青丝

忽悠一下,心跳得剧烈,柏箩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又伸开那只捂着自己胸口的手掌摊开来看,冰淡的眸子深深的凝视着自己的指尖,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握住了弟弟的手,那指尖的温度是那么的炙热,令柏箩无法忘怀,脑海中满是那最后一的眼,满是那弟弟笑容凝结在嘴角的开心画面挥之不去……

如果不是自己藏在假山后面,如果没有逗弄小小,是不是一切都不会有所改变?是不是凤舞就不会到来?是他、就是他夺走了小小,是他是他夺走了本来属于小小的东西……

小小被掳走的一个月后,凤舞就出现了,义父说凤舞就是小小,义父说小小起了麻疹烂了皮肤,所以在治愈之后看起来和以前不太一样,但是他知道的,凤舞不是他的小小,因为凤舞的腋窝下没有和自己一摸一样的飞龙刺青……没有,他没有……所以他不是自己的小小!

柏箩不由得将手伸入衣怀,朝着自己的腋窝下摸索而去,神伤的喃呢着:“小小……小小……哥哥的小小你去了哪里?”

落霞岛

一杯香茶、一流清溪,一叶扁舟深处横,一瓣红云,一星绿意。

小舟之上凤舞凭栏而坐,阴寒的眼神收敛些许:“不知义父招凤舞回来何事?”银质的面具涂满落霞的残红之光,柔软之中透着诡异,镶嵌着久华玉、七彩珠的「凤绕青丝」悬挂在他缁色的衣袍间,声音依旧低沉华丽。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年方四十左右的男子,慈眉笑眼,整个人看起来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笑看着面前过于阴郁的义子缓声道:“凤舞你的杀戮太重、什么事情都适可而止吧”

收敛的冰寒不加掩饰的透过他的眸子释放出来,凤舞挑眉以目空一切的姿态睨视着养育他二十载的义父道:“义父可是怪凤舞对那九日盟主痛下杀手?”所以义父你才急匆匆的命人放出凤舞宫的烟火暗号?不然我怎会轻易饶过火烈?挑战他、是件多么有趣的事情,呵呵。

文质彬彬的男人霍然抬首,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的孩儿看,这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么?为何变得如此阴霾狠毒?

“真的是你干的?”须臾,男人开口道。

“不错是我~”凤舞唯我独尊惯了,眼中装不下任何人任何事:“义父是要怪罪凤舞没有听您的话留他一命么?可惜他已经死了~”

男人错愕的瞪大眼眸,因为凤舞的指尖已经搭上了他腰间的「凤绕青丝」,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

一溪雾悄悄的笼了过来,一朵流星划过,银质的面具泛起幽幽寒光:“义父,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你该感谢我的狠厉帮你除了那搅你心绪不宁之人哈哈哈”红光从凤舞的狼目中射出,残佞之意溢于言表。

“凤舞”男人略带愠怒的唤了一声。

“义父莫要怪我,孩儿只不过推波助澜一番~”凤舞趾高气昂的说着,完全没有注意旁边男人苍白的脸色和惊讶的目光:“九日既然得罪了义父他就该死~活该被他的银影下毒药死,啊哈哈啊和~”

“舞儿,义父只是想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义父只是想用化功散化掉他的武功,不是要你要了他的命啊~”男人悲怆的痛呼出来。

“哈~下毒的是他的银影久华,杀死他的是龙飞山庄的火烈~义父为何指责舞儿?”凤舞狰狞着一张脸瞪向男人。

“你、”男人已经无语,怔怔地望着面前高大的凤舞。

男人的眼中,凤舞已是一个魔障,有着地狱罗刹的森白獠牙,有着蛇蝎一般的阴狠心肠,过分的宠溺与保护换来得就是这样一个性格极度扭曲的孩子吗?

二哥,二哥,是秒儿错了么?你的凤舞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秒儿虽恨三哥,可却从未想过要了他的命,前尘往事已然淡去,就算有诸多的过错,我们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一奶同胞,你的凤舞、他杀了你的三弟我的三哥啊

(要冒泡了~~~要评评……情人节快乐哦~要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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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血血每日最少2更,有时3更,有时4更)

《另:看到许多亲亲的留言,对于此文是1对1还是多人抱有疑虑,血血自从写文以来,尝试各种类型的题材,没有固定下来特定的一种,记得处女作「擒’受‘」属于强攻弱受型,等第二个文「血吟烙胤」血血就尝试了强强~再到第三部文「爱’上‘你」是兄弟,第四部的「总裁男猫咪」是反穿越,然后就是尝试写父子「大头儿子小头爸爸」,血血还没有尝试的就是多人宠爱与生-子,所以这部文我在这里宣布会是5-P,血血会尽量写的与其他多人不同,爱不一定需要肉-体的结合,多宠也未必就要都要与之发生关系,具体的情节还要看故事后续的发展而定,我不能完全保证柏箩、百琥、久华、火烈与图丹不发生关系,但也不一定就都发生,因为是众口难调,所以血血明白在看到我公布之后会有弃坑的童鞋,无论亲们的选择如何,血血还是很感谢之前你对此文的支持,小说本就是雅俗共赏的东西,血血制作的这道小菜不合爷的口味,爷就请尝尝血血其他的甜点,写了十部有余的小说,总有一款适合您,嘻嘻~飞吻进来看文的亲们!打劫乃们的票子~21号发枝子,有橄榄的亲们请戳我~呜呜~~》

凤舞见男人沉思,不愿再做停留,还有个柏箩等着他去处理呢,哼。

“凤舞”男人匆忙的唤住欲要离去的凤舞,朱阑碧甃,江月娟娟上高柳,远处画楼缥缈。

高大的身形一顿,缁衣在皎月下泛着淡淡的黑光,有些心力憔悴的男人直视着凤舞身上的黑衣哑声道:“柏箩是你的哥哥,你勿要忘记”

“哥哥?哼~出其量也就是我一个保镖而已,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不是么?”

“凤舞,义父为何要在你们十岁的时候将千蛇殿拆分?将凤舞宫独赐给你?”男人有些急,说话的语气重了几分。

“我根本不需要什么金凤副使,千蛇殿的大小事务我也不会插手,我们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否则……义父是知道凤舞的个性的,孩儿告退”凤舞说完旋身凌空而去,将发怔的男人独自留在画舫之上,心依然惊,凤舞竟然欲要向他拔剑,那样一个细微的动作,足以证明他潜在意识的警惕性。

夜风侵袭,几片云来去,空寂的天幕只剩下一片灰蒙蒙的光影,柏箩毫无畏惧的直视着面前的男人,笑的柔和却暗藏杀机:“有话要说?”一直一直,他都是这么认为的,是凤舞夺走了他的小小,凤舞宫应该是属于小小的,所以即使他有了千蛇殿也要伸出一条腿踏进凤舞宫里。

凤舞冷冷的望着柏箩那疏离的眼眸,让人猜不透他此时心中所想,须臾,开口道:“逆我者亡”

从来不相信柏箩真的甘愿臣服自己,第一次的命令他做到了,引开了火烈,让自己蹂躏了火烈的弟弟,给予火烈最羞耻的侮辱,挑衅那个完美主义男人的最底线,偏要往他的眼中洒沙子,致命的敌手……如果是自己塑造出来的才好玩,哈哈哈。

但、却意外的获知了葵花宝典的信息,没有什么能比拥有天下间的至尊武功能让凤舞雀跃的事情了。

于是有了替身柏箩,对于柏箩的顺从,凤舞全无感受,在他的世界里除了自己之外的全部人都该是踩在脚下的。

柏箩的无动于衷,柏箩的云淡风轻都使凤舞明白,他根本不介意红楼小倌这个身份,更不认为这是对他的羞辱,也没有在柏箩的脸上看出丝毫的愤怒与不满,凤舞宫的金凤副使?呵呵,不就是为我所用的一条狗么?义父,这是我对他最大的仁慈了。

而柏箩也做得天衣无缝,让他座下的护法每日翻牌,演上一出云情雨意的大戏糊弄白目的图丹。

那一晚,戴着金凤面具鹤立于彩楼之上的柏箩成功的引开了心绪烦乱的火烈与百琥,令凤舞入红楼暗室直捣黄龙,却仍旧没寻到那本图丹口中的葵花宝典,对于柏箩的话,凤舞半信半疑,但还是希望如柏箩所说,图丹那里真的有那本葵花宝典,至尊武功是他的大爱。

哈~只是没想到柏箩竟会趁乱对百琥下了五毒奇蛊,循序渐进的让图丹一行人最终前往苗疆千蛇殿,扮猪吃老虎的狐狸,竟敢觊觎自己的玩物?

柏箩将凤舞细微的眼神变化看进眼底,唇角始终含笑,不甘示弱的仰起头对上那寒光幽幽的银质面具:“我和你打一个赌”柏箩轻挑眼皮斜视了一旁的凤舞一眼继续道:“如果你加入,这个游戏一定会很好玩……”

死亡的气息渐渐弥漫开来,柏箩面色略显苍白,若是拿捏不好尺度,今日很有可能丧命六亲不认的凤舞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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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自己的命,拿着这二十载的察言观色来和凤舞赌,悄悄的咽下一口气,柏箩继续道:“赌图丹会先爱上谁,赌你我之间谁会伤他最深,或者因你我而令他伤得最深如何?”自十岁起凤舞练就神功之后,柏箩便在没见过凤舞的样貌,他想……他想看这个魔鬼的样子,他想要知道顶替小小的男人是否有着一张与小小一样的脸孔?没有人知道,就连义父也不知道。

凤绕青丝绕上柏箩宛如天鹅般美丽的长颈,寒光乍现,剑声颤颤,肌-肤被一寸一寸的割破,却没有半滴鲜血涌出来,凤舞望着那高高蹙起的眉峰开口道:“只给你一句话的机会……”没人可以和自己谈条件,谁也不可以……若是不满意,此刻就杀了他,义父你又能奈我何?

柏箩胆怯了,身子微微发颤,冰淡的眸子露出怯色,他知道自己表现出来的软弱惧怕又令高高在上狂傲自大的凤舞满意了,呵呵。

正在凤舞满意柏箩表现的时候,柏箩却突兀的开口道:“游戏已经开始了不是么?不然为何凤舞弟弟会与柏箩在河边演上那出戏给图丹看?是凤舞弟弟眼红柏箩入了图丹的眼还是凤舞弟弟怕输给柏箩不敢玩?”高处不胜寒的道理你也许懂,但却从来没有尝到摔下去的滋味吧,凤舞?

从见到图丹的第一眼我便知晓能摘下你那张面具的人只有他,凤舞,我要我的一切……那颗被你夺来的重名蛋石足以说明一切!

“杀你易如反掌……”凤舞收回了凤绕青丝,俨然一副目空一切的狂傲姿态:“不过,若是一个人,身边不留几个眼中钉肉中刺……生活似乎就会变得很枯燥乏味,不错,图丹是一道菜,你们便是调味的作料,哈哈哈啊哈”

“不是白赌,柏箩有赌注要下”夜幕下,那纱依旧红似火,美艳至极。

凤舞回过头来,细细的打量着眼前这只狡猾的狐狸,没有接茬,而是看他一个人自说自话,柏箩道:“我若赢了,凤舞弟弟就请将属于小小的一切归还、我若输了”

未等柏箩说完凤舞突兀的插了一嘴,令柏箩意想不到:“若你赢了我拱手让出凤舞宫,你若输便输,哈哈哈因为我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金钱?功名?地位?权势?柏箩,我凤舞岂是凡夫俗子,又怎会将这些看进眼中?唯一能打动我的只有能令我呼风唤雨的至上武功,哈哈哈哈。

“好”柏箩淡淡的吐出一个字,也许惜字如金是他习惯,冰淡是他的本性,这些都不是假的。

凤舞无声一笑,诡异至极,突兀的道:“不过我要换一下玩法”空气似乎在刹那冷却,油灯晃出的昏暗油丝在雪白的墙壁上熏画出条条黑线:“赌图丹会先爱上谁,赌你我之间谁会伤他最深,或者你我谁先被那个蠢蛋吸引,哈哈啊哈哈”别有寓意的笑声消失在暗夜中,柏箩望着那空寂的天幕发呆许久……

青丝绕指尖

烟柳重重,庭院深深,檐角高楼,飞凤城中梦红楼

“主子”狼星出现在冷月的面,弯下腰毕恭毕敬的唤道。

手持雪扇的冷月睨起眸子,注意到狼星手中的尺素,冷月如同以往那般露出无奈的笑颜:驿寄梅花,鱼传尺素……老夫人一点没变,行事古怪不按常理,仍旧以这种方式来传达指令,然~自己却不是她朝思暮想的情郎!

冷月接过这封信,还未等拆开来看,一阵嘈杂之声便吸去了他的注意力,狼星随着冷月一同侧身朝着噪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千手锦簇堂的独子花侠竟自己从厢房中飞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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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倌,来人啊~来人啊,把你们这里的老-鸨给花爷叫来~~~”气得嘴眼歪斜的花侠底气似乎不是很足,瘫在地上往后倒退着,吵嚷的声音也越发低了下来。

冷月将持着雪扇的手背到腰后,下一秒,一身金袍的男人踏出门槛,垂首恶狠狠的瞪着快成软脚虾的花侠,似乎是注意到一旁的冷月,男人猛然抬起头朝着冷月看去,直入那温柔如水的眼眸。

冷月微微蹙眉,皇甫离歌盛满怒意的眸子瞬间变得犀利而炙热,竟毫不避讳的朝着他射-来。

“主子,又是这皇甫小子~”狼星早就看不惯在梦红楼作威作福的合-欢岛风-流五魔了,也不明白冷月的用心,为何要力捧风流五魔为红楼五韵,竟而还完全颠覆了梦红楼之前的规矩。

这皇甫离歌长得人高马大,至今为止也就有那么一两个上门的恩客看上他,哪里向他其他四个兄弟那般如鱼得水?结果这小子每次都将恩客打得满地找牙给冷月公子添乱。

狼星见冷月无动于衷,自行大步向前走了过去,被打的花侠一见狼星如释重负,就好像见到了观音菩萨,顿时又张扬跋扈起来,腾地从地上爬起来站在狼星身旁指着皇甫离歌道:“就他,老爷我要投诉你们这红楼小-官~像他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大块头就应该发送边疆去充军~你们梦红楼实在太没水准了,居然会捧这种人~他连做护院都不配,狗东西~”

狼星并没有理睬狗仗人势的花侠,而是怒视着一旁的皇甫离歌,他对皇甫离歌每次看着冷月的炙热眼神厌恶极了,似野兽一般,恨不得将冷月公子生吞活刮一般。

这仔细一看狼星更是气愤,皇甫离歌居然穿了一件样式、纹理、刺绣、面料做工与冷月一模一样的衣袍,这算什么?只不过冷月公子穿的是樱草色衣袍皇甫离歌穿了一件纯金色的而已。

狼星刚欲开口,陆陆续续从楼下冲上四五个奴仆护卫打扮的大汉,在看那花侠早把腰板挺直,气焰高涨,跟着他的随从喝令着:“吃闲饭的饭桶,你们花爷快被人家给打死了才来,就是他给我上~随便砸,花爷我有的是银子”

“花爷,请息怒”转眼之时,冷月已摇着雪扇走上前来。

花侠见冷月都过来赔不是更是张扬跋扈起来,扯着冷月就道:“冷老板你来的正好,你们这狗倌竟敢动手打人,都是出来卖的还分什么前后?他-妈-的~扫爷的兴”

冷月巧妙的往旁一闪,花侠的手掌立即抓了个空,就连冷月的衣袂也没摸到,冷月莞尔一笑回头冲狼星吩咐:“去~把花爷的银子全退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花侠不满的高吼道。

冷月的眼仍旧温柔,微微扭头瞟了一眼皇甫离歌,这一眼似是命令似是安抚,皇甫离歌立即松开双拳不在动作。

收回眼光,继续莞尔:“花少侠,红楼五韵的规矩谁也坏不得,你若是没有做好承受的准备楼子里有的是小倌可共花少侠点选,没有规矩自然不成方圆,今个儿没能要你尽兴是我们的不是,这银子自然不能收~”冷月的一席话在给花侠一分面子的同时也没矮了梦红楼的新规矩,言外之意若是在聚众滋事也不会在客气。

花侠虽不学无术也不是没有头脑之人,早在之前也在梦红楼吃过几次亏,可他这人就是执着,每每来此都会造次,事后还总是在这里流连忘返,狼星曾经不解的问过冷月,而冷月只给花侠这样的公子哥批了一个字——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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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侠自是明白冷月话中之意,如果妥协了吧还觉得没有面子,如果不妥协他也知道自己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至于流连梦红楼的原因除了来此风流,最主要的是在梦红楼闹事不是有钱就能填平的,花侠不服,常常造次也尝尝吃亏,但他就是有着一股子持之以恒的劲,许是这一点令冷月觉得此人还不是彻底的一滩烂泥,只是这股子劲儿没用到正地方。

素了素嗓子,花侠略显尴尬,一句话卡在喉间,咕哝半天才装模作样的吼了出来:“哼~这是最后一次,下次还是这样就别怪花爷我不客气了~我们走”

“狼星~”冷月唤

“是主子”狼星弯腰垂首、毕恭毕敬。

“去~带着花爷退订银两或是在帮花爷和这几位爷挑一个中意的”声音妖娆,眼角带笑目送着摆架子的花侠,狼星应了一声随即引着花侠朝着楼下花厅而去,走时还故意恶狠狠地瞪了冷月身后的皇甫离歌一眼。

须臾,待花侠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回廊的尽头,冷月没有多想转身就近踏进了皇甫离歌陪侍的厢房雅间:“随我进来”态度一如既往的不冷不热。

皇甫离歌面无表情,心里却激动不已,维持着一贯的神情随着冷月踏入屋内,冷月轻摇雪扇抬眼迎着皇甫离歌赤-裸-裸-的眸光望进他的眼底:“如果做不来,没有人会勉强”眸若清泉,此刻却流淌着柔情之外的东西。

青丝细发,鼻翼雅致,皇甫离歌仍旧明目张当的盯着冷月小巧的鼻峰打量,似是根本没有听到冷月对他说的话。

好脾气被一点点的磨掉,美如冠玉的冷月有些愠怒皇甫离歌如此的行径,不禁加重了语气:“我在同你讲话,你可听见?”

唇红肤白,细腻光滑,望着那上下翻动的小嘴皇甫离歌有些心猿意马,满脑子都是一些他幻想出来的春-宫-之图,仍旧没有回应冷月的话。

“你、”双眸怒视:“放肆”语落,手腕一转,雪扇一晃,一道锐利的银光随即射出。

千钧一刻,命悬弹指间。

皇甫离歌以轻燕潜水之势避过冷月朝他射来的暗器,顷刻间瞪圆双眸开口闷声质问:“你要我命?”才刚还在自己脑海中缠-绵-悱恻的男人此刻正与自己怒目相视。

“皇甫离歌~请你自重一些,什么是你不该看的,不该想的,不该做的你心里有数”冷月说到此处越发气急,忽地想到前日他在房中沐浴,这个闷-骚-的皇甫离歌居然悬梁偷窥,并且还做出令人作呕的苟-且之事,此人武功极高,若不是他泄出的精华滴落下来,冷月怕是被他看光了也无从知晓。

扬翻了一桶水,冷月披挂禅衣欲向皇甫离歌出手,怎知他脚底抹油溜之大吉,气得冷月憋气又窝火,如此之事皇甫离歌已经不知对他做了多少,还有一次竟连冷月如厕他也尾随其后,怒得冷月险些咬碎了贝齿,而每次又都要他脚底生风根本抓不到现形。

“你要我命?”皇甫离歌大睁着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冷月,他想,自己虽然没有正式的向冷月表白,但自己一颗对他情有独钟的赤诚之心,从每每望着他的眼神中他就该知晓的,皇甫离歌执拗得到冷月的答案再次问了一遍:“你要我命?”

“皇甫离歌,你休要与我装傻”脾气温和的冷月竟被皇甫离歌气得失了仪态,由其每次东窗事发他那四个放-荡-不-羁的兄弟不是拉偏架就是对冷月软磨硬泡灌输他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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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收藏】红楼五韵

对于合-欢岛风-流五魔,冷月有利用的价值,既然梦红楼是打开门做生意,自然是无商不奸,向钱看,向厚看,想要在道上有一席之地自是要超群卓越起主流风向引导作用。

也是成功要图丹隐退之后,马上启用图丹当初与之商讨过的梦红楼营运模式,对于图丹,冷月是无奈之下才会留在身边,但相处下来,冷月发现图丹其实是大智若愚之人,他提出的许多点子都很另类怪癖,但实际运行起来却又空前绝后的妙。

就如这次梦红楼的改革,保持原有的经营项目不变,在此之上又加了新的服务项目,就是红楼五韵。

五韵所指即是淫-韵、贱-韵、荡–韵、色-韵、骚-韵五种风韵,五人为一组力捧推出,打造红楼顶级消费群体。

五人不是普通的男娼小倌,按照图丹的话来说就是只攻不受,为一些生活、工作压力大,或是有千奇百怪嗜好、怪癖的人群提供角色扮演的服务,完全颠覆了古往今来勾栏瓦舍的营运观念恩客花钱寻乐,变成恩客花钱受-干!

当时听完,冷月还觉得此事不通,完全离经叛道,直到某日偶遇一红楼常客居然在水廊深处求小厮疼爱,这才令冷月再次想起图丹之前的话。

只是承受惯了的红楼小-倌无一选做红楼五韵头衔,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后,阴差阳错的风-流-五魔就成了红楼五韵,而且一炮打响,使梦红楼声名远扬,更是无人再提红楼指柔。

此五人之中,东淫上官云玉,西贱慕容溪纱,南荡轩辕彼伏,北色欧阳天岚都驾驭得如鱼得水游刃有余,唯有中骚皇甫离歌是五人之中的败笔之作,接-客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次次惹出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