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灯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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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12章
清晓晨曦,寒风吹骨,严霜切肌,葱青之色点缀着整个渠园,图丹迷离惝恍地游走在假山、泉池之间的间道中,一会仰头望望那三丈之高的紫阁云窗,一会又朝着那光秃的枯树看去。

这里满是他的记忆,这里存满他来到异世之后所有的快乐,与百琥的、与鸳儿鸯儿的,与冷月的,与大家的……

走出百琥的房间又踏进鸳儿鸯儿的闺房,没有变,一点没有变,还和之前一样。

柏箩……柏箩的房间不在流云雅居,想要去看……现在就想要去看……

不由自主的走向回廊,却被房檐上落下的事物吓了一跳,啪嗒一声,什么东西摔在了图丹的面前,险些砸到他的脑袋。

忙地仰头向上看去,又令图丹吓了一跳,房檐上挂着一个衣衫凌乱的男人,身上浮着一层冰霜,身体似冻僵了般一动不动地窝着,难闻的酒气即使在这里被风吹袭了一夜仍旧刺鼻。

嫖-客?醉了?在这里待了一夜?在干什么?表演特技?这太危险了,随时随地都有滚落下来的可能。

“这位客官?客官?客官你有听到我说话么?”图丹站在房檐下喊叫着,见男人不动着急的往起直蹦。

须臾,扇贝似是闻声赶了过来,当即将那悬挂在房檐上的男人救了下来道:“现在怎么办?”

“先把他抬到我的房间在说,看看还有没有生命迹象”图丹瞥见男人手腕上的冻疮忽然涌上一阵呕感。

扇贝得令将男人扛回了图丹的房间,将之安顿在图丹的塌上,随即为男人紧急救治起来。

不言不语,图丹看着塌上男人那痛苦的神情,不知怎地竟将那一张温润的脸看成了柏箩,想起那人湖中纤细柔-韧的身段,想起那人丰-润的黑发,想起那人冰淡的眼眸,想起那人妩媚妖艳的一身红衣,想起那人每一次对自己所说的无碍,心绪不可抑制的狂乱起来,手不由自主的摸进胸前的衣怀中,指尖勾上那只布鞋轻轻地摩挲着。

悄悄地,无声无息的退出了房间,走的很慢,又加快了些许的速度,而后是疾步,还不够,这样还不够,三步并作两步,最后干脆抬脚奔了起来,冲下阶梯,穿过渠园,跑过回廊,奔向梦红阁。

嘎吱一声,图丹双手推开那扇紧紧闭合着的房门,小窗前,彷如那人仍端坐在那淡画着花枝,回眸一笑百媚生,淡扫眉山轻浅笑……

怔怔地走到塌前,从怀中掏出那只红鞋搁置在那冰凉的方枕之上,转身而去,等着你回来……看着你穿上它……

脚步被满满的思念拖住,图丹哑然,莫不是人都是这般?拥有的时候,在身边的时候不去懂,不去看清,所以才会失去,所以才会幡然领悟?没被珍惜的东西失去了后也是会如此失落的……

为什么不见了百琥,不见了柏箩要比不见了鸳儿鸯儿还更令自己觉得空虚?

怀念百琥那呆头呆脑羞赧的傻德行,怀念柏箩那淡淡的一句无碍,怀念他们围在身边的那些日子。

喜欢捉弄,捉弄那个呆子,难道只是因为百琥是自己在这个异世真正认识的第一人么?心疼柏箩难道只是他代替自己觉得愧对他么?

没了,没了,什么都没了,叽叽喳喳不绝于耳的吵闹声没了,一张张嘻嘻哈哈的笑颜没了。

没人在做自己的人-肉-沙发,没人在要自己恣意的戏弄也无怨无悔,没人在甘心情愿地由我去咬去啃,没人在替自己去承担一切,没人在为自己默默的付出,没人在云淡风轻的对自己说一句无碍的,影子……我的影子呢?去了哪里?你们都去了哪里?

(哇咔咔~~~~以后改成每日晚上连更3张,没准更4章哦~我是更文疯子啦,嘻嘻,看到你们的留言我好开心啊~这是我最快乐的事情啦,哇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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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走回罗帐旁,拿起那只被遗落的鞋子,重新塞回自己的衣怀,他们丢的东西自己捡了便是自己的了,唯一的礼物。

灰蒙蒙的天就如图丹今日的心情,对火烈的积怨满于山川,茫然无措的失落感令其想要哭动于天地。

推开房门踏了进去,图丹朝着塌上之人望了望问道:“阿姐他如何?”

“丹弟,此人平素就是气血虚弱,静坐少动,昨夜醉酒寒邪侵袭过久,耗伤阳气,以致气血运行不畅,气血瘀滞,而成冻疮”扇贝一面为其施针一面对图丹解说着:“寒盛阳衰证寒战,四肢厥冷,倦怠,嗜睡,呼吸微弱;舌淡苔白,脉沉细弱”

“有何方法救治?”图丹靠近了些许,冻疮都暴露在男人的手背、足跟、耳廓几处明显之地,而受冻的程度也轻重不一,较轻的受冻部位皮肤显苍白,继而红肿,较重的肌肤则有的有硬结、斑块,且边缘掀红,中央青紫,看起来很是狰狞,但、不知怎地,这样一个陌生人对图丹来说却有着重要的意义,如果自己现在不救下他,那么,是不是鸳儿,百琥,柏箩遇难时也不会有人愿意拔刀相助?在图丹的心里总觉得他救了这个陌生的男人就等于救了那失散的三人。

“丹弟,勿急,温阳散寒,调和营卫即可”扇贝弯起嘴角露出灿若暖阳的笑颜。

“当归四逆汤加味?”图丹狐疑道

“正是~呵呵,丹弟厉害,一说即中”扇贝收针起身欲走。(注:冻疮资料来源于百度百科)

“阿姐要去哪里?”图丹转身问道。

“去吩咐他们抓药,呵呵~这位少爷已生命无忧,丹弟勿要焦虑,急坏身子阿姐我还要受累呵呵~”扇贝一句玩笑话调和了些许紧张的气氛。

“呵呵我不会的阿姐,对了,他何时能醒?”图丹问道。

“大概一两个时辰后~”扇贝说完已经关上了门下楼去了。

图丹搬过小凳坐到男人的床边,虽然男人脸上有些许的斑驳痕迹,但图丹已然可以得看出男人其实长得俊俏。

浅浅的肤色,柔和的轮廓,长相甚是斯文,根本不像是会来勾栏瓦舍寻花问柳的登徒子,反倒像是一书生,怎会在红楼的房檐上宿醉一宿?

抱有疑虑的图丹靠在床头,恍惚间竟睡了过去,半晌,扇贝推门进来,见图丹假寐并未唤醒他,这些日子下来,图丹也根本没睡过什么好觉,轻轻将夹袄披在图丹的肩头悄悄的退了出去。

“少爷~我们姐妹俩愿意追随你,对你绝无二心~~”

“少爷,我们不回去了,就留在你的身边呜呜~~”

“哎呀~少爷,你就别在逗百大哥了,你看百大哥要被你羞死了,啊哈哈~”

“笨蛋百大哥,你倒是说话啊”

“我、我誓死追随少爷~”

“丹少爷,不管你要去哪里,都让我陪你去~~”

“你们两个小东西,难道不知道你们百大哥没有断-袖之癖么?哈哈啊和”

“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百琥,你要做的就是按住公子不要他出声,其他的交给柏箩就好~”

“无碍的,公子~~”

“我知,公子……”

“呵呵~既然是影子,当然是一生与我相随喽~”

“少爷~~少爷……”

“公子……”

“丹少爷……”

“鸳儿~~~~鸳儿~~鸯儿~柏箩~?柏箩,呆子~~呆子,百琥~~~~带我走~~带我走~~我要活下去~啊~”恐怖的梦靥使图丹深陷囹圄之地,呓语着、挣扎着、猛地睁开眼,脑中一片空白,分辨不出刚才耳边的欢声笑语,刚才耳边撕心裂肺的叫喊,刚才耳边犹如天籁的声音都是不是真实的。

突兀地对上一双黢黢的眼眸,许是那一张脸太过苍白,才显得这双眼睛的黑亮,看过来的目光有些怯,眼神游离不定。

男人的表现令图丹更觉得不可思议,如此内相怯生之人怎会烂醉如泥醉死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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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感觉好些没有?”图丹忙上前扶住欲要下床的男人。

男人真的很怯生,忙地将手缩了回去迷茫道:“我、我怎会在这里?”

“你难道什么都不记得了么?这里是梦红楼”图丹见男人不愿与人做肢体接触,虽是好意还是识趣的收回手重新坐下:“我叫图丹,清晨我出去散步见你醉卧飞檐,身子已经冻僵便将你救下”黑白分明的眼睛刻意看了看男人的反应,只见男人一脸的惆怅,恍然间已经忆起什么似的沉下脸去。

须臾,男人吞吞吐吐的自我介绍道:“我、我叫霖兮,多谢、多谢图兄救命之恩”一双黢巡的眸子盈盈如水,似是生气似是后悔一般,仔细一看竟泛着隐隐的泪光。

“若是霖兄愿意,图丹愿意做您的倾听者与您分享一下愁苦,呵呵”图丹苦笑道,一脸的真诚实意。

一滴泪,终没有忍住,顺着霖兮的眼角滴落下来,滑进他的唇畔,那咸涩的苦味被咽进肚子,只有他自己能懂得那种神伤。

“我、我可以一个人静静么?”霖兮哽咽着问道,一双眼却始终垂视下方,令图丹将那黑卷睫毛上的冰珠看得真切。

“好~若有需要,只要喊一声便可~”图丹起身:“你好生休息吧,我就在隔壁”

“嗯~谢谢图兄”

图丹为霖兮带上了房门,独自拐进百琥的房间发呆,须臾,图丹听见门外有细琐的声响,悄悄打开房门偷偷望了过去,只见霖兮跌跌撞撞的走下楼去。

图丹觉得好奇,却又不想引起霖兮的反感,便一路跟在霖兮的身后想要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即便不知道也定是和梦红楼脱不了干系。

霖兮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奔过渠园,直接闯入红楼花厅,远远望去,霖兮彷如狼群中的一只小羊,望着满屋子风流的人有些茫然,左右看看,直接朝着二楼而去。

图丹一直悄悄地跟在后面,有人路过时,都急忙垂下头,有些觉得在自欺欺人,如今自己这副鬼德行谁还能在多看自己两眼?

霖兮也比图丹好不到哪里去,一身的冻疮,有难伺候的客人见霖兮从身边经过嫌恶的直推搡他。

霖兮的脚步渐渐地放慢,待到长廊尽头的时候干脆就停了下来,一方雅居外霖兮呆呆地站着,黢黢的眼眸一眨不眨的望着里面。

图丹好奇的伸长脖子向里望去,里面有两个人,一个是西贱慕容溪纱,一个一看就是花钱来买乐子的主儿,两人正把酒言欢暧昧的很。

霖兮不由自主的抓上自己红肿的手背,心事重重的盯着屋内的两人看了又看,没有进去的意思也没有离去的意思。

图丹见不得别人的忧伤,这样会拐带的他的心情也会不好,会想起许多许多不愿想的事。

快步向前一把抓起霖兮的手道:“既然不想走为何不进去,嗯?”霖兮不语,图丹急需道:“这两个哪个是你的情-人?”霖兮还是不语,垂着头回避着图丹的目光。

须臾,霖兮失神的喃喃自语道:“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我要回去了,我要回去了~”话音未落,慕容溪纱就揽着那人的肩头眉飞色舞的踏了出来。

图丹注意到霖兮看着慕容溪纱的眼睛,里面充满委屈,可慕容溪纱却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扫他一眼,就那么揽着另外的男人与他擦肩而过。

等图丹转过身时,霖兮已经不见了踪影,又气又急,图丹也不明白自己气个什么劲急个什么劲,与霖兮也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说自己侠骨柔肠也好,说自己多管闲事也罢,图丹看着霖兮与慕容溪纱就宛如看见了自己与火烈,不恰当的比喻,但却极其的相似。

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么?

火烈!火烈!藕断丝连!自己的这颗心到底要有多大才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的与之交-媾?而这一张脸还有哪里是会被他下次觊觎上的?五年而已,五年而已,我要留着这条命,用我的余生和他们享受快乐。

(为什么没有留言?我要动力耶~~~~亲们~乃们不要潜水了,呜呜~~~~~~~要收藏、推荐、干脆一板砖拍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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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笼寒水月笼沙,十里红楼笙歌飘。

上好妆容的图丹始终心事重重,扇贝手巧,用梅花花瓣贴附在图丹的眉心处,将那条丑陋的疤痕遮住。

这样的装扮令图丹莫名的气愤,扇贝以为图丹不满意如此的妆容急忙道:“丹弟可是不喜这梅花箔?”

“不~只是除了今夜难道我日后每天都要用这种东西贴在脑门上么?”

“那丹弟的意思是?”扇贝试探着问。

“剪刘海儿~用发遮”图丹扭过头看向扇贝继续道:“其实发型很重要,不同的发型能体现出人不同的一面,若是弄得差异大,会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

“好~就依丹弟的~呵呵”扇贝说着又替图丹卸下了那梅花箔,虽然当下男子梳刘海不被纳入传统审美里,甚至是难登大雅之堂,而扇贝依了扇仙墨羽虹的令,无论刀山火海都要替图丹去闯,何止修饰刘海这般简单?

图丹本是额畔垂发,看起来丰盛飘垂,修剪之后则变成前发齐眉后发垂腰,若是不仔细打量,还真是容易混淆外人的视线要人难辨雌雄。

扇贝为图丹束发的时候,图丹却突兀的递给他一条蓝色裂帛,扇贝不语笑着接过,就用那抹深蓝为图丹绑上了头发。

樽前月下,无杯自饮,遥看前院笙歌舞,图丹凭栏而坐,须臾,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咚咚咚

随即小厮三三的声音传了进来:“丹主子,是我、三三”咯吱一声,门扉被三三轻轻地推开,三三恭敬的走进来道:“月主子让三三转告丹主子,久爷今儿点的是清-官素梅,那边已经安排妥当,丹主子直接去素梅的厢房兲梅阁便可”

“嗯~你去回冷月,我这里知道了~去吧”醇酒香浓,氤氲得图丹双颊红润。

三三退下不久,图丹便起身踏了出去,扇贝欲跟在身后,图丹轻轻挥挥手,示意她不用跟着来。

流云雅居外,人影寥落,三三两两,不似前院那般沸反连天,霜凄万树风入衣,孤魂赏月,银光万顷,凄其风露。

半梦半醒的感觉恰到好处,直到快要把自己冻透,图丹才一瘸一拐的朝着兲梅阁而去。

望着图丹离去的背影,扇贝哀婉的轻叹,怜爱的眸光始终锁着图丹的双脚,为何一瘸一拐?因为执拗的孩子只穿了一只红鞋,他说:不管什么原因,如果你连累了一个人而为你去死,自己的魂也就被那人带走,这辈子都不会再忘记,曾有人为你而死。

他还说:穿着这只鞋,就会身有感受,就能体会鞋子主人当初藏在心底的悲凉。

腕间的铃铛在黑暗中发出空幽的鸣音,一抹蓝夹缠在乌发中随风飘扬,一点红踏于足底暖他心房。

(今日眼睛特别花……也不知道怎么了,写文要眯着眼睛写……好久都没这个样子啦,呜呜~~想睡觉可心里还惦记着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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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阁云窗,烛光花影,微醉的图丹静坐在兲梅阁里的玳瑁床上,一颗心忐忐忑忑,这样的身份让他十分的尴尬,这样的做法让他觉得悲哀,一个男人,居然为达目地不择手段到上演如此狗血的剧情……悲哀……悲哀……

百无聊赖,看那红烛落泪,不知当初柏箩在为自己付出的时候心中是否也如自己现在这般形如乱麻?明明不想不愿还要默默承受。

清甜的芳香从一处传来,图丹扭头看过去,原来是独座上的夜来香散发出来的旖旎味道。

细长的眼睛忽然瞥见桌屏后的事物,图丹走进一看原来是一把琵琶,心下好奇,便随手抓起用弹奏吉他的方式拨弄起琴弦来。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久华推门进来的一瞬,正见图丹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姿,一身海棠红的鹤氅迤逦的拖缀在身后。

室内烛火昏暗,图丹又是侧坐在一旁抱着琵琶,且又剪出女士发型前发齐眉,后发垂腰紧用一条蓝裂帛松垮的束住,这让久华一怔,莫不是自己走错了房间,进了哪位姐姐的闺房?

一双迷人的丹凤眼四下打量一番,确定自己身处之地正是兲梅阁没错,这才踏了进去,但见远处的图丹不由得心生赞叹,没想到这男人扮成女子也别有一番韵味,且这素梅还扮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则俗少一分则假。

双手将门带死,久华明显的感觉到里面人儿拨弄琴弦的指尖一顿,踏前一步,忽地停住,一双丹凤眼不禁细细眯了起来,忽然觉得这夜精彩万分。

转眼,图丹已放下手中的琵琶,像一阵风似的飘了过来,一双细长如柳的眼睛闪烁着勾-魂的黑芒,双瞳之中宛如嵌了两颗黑珍珠一般闪亮。

轻浅一笑,随意洒脱:“久爷~好久不见了”这个男人一点未变,玄衣黑发,一派仙风道骨之姿,由其那双无与伦比的眼睛,似被黑墨勾勒一般,妖邪之中透着锐利,令人过目不忘。

似涂脂一般的红唇弯出不羁的弧度:“啧啧啧~久爷还当是谁,原来是你这小-浪-蹄子~~不错~不错~”那双丹凤眼恣意的在图丹全身上下游走着。

不语,而是等着图丹主动,久华有大把的时间和图丹玩这猫捉老鼠的游戏。

“久爷没有气柔儿换走了你的素梅吧?呵呵”咯咯一笑,恰到好处,有风韵且不-骚。

久华突兀的靠近,伸出同样完美的手掌捏住图丹的下巴,且在说话的同时越发的用力:“气有何用?嗯?”暧-昧的气息止于久华发现图丹眉宇之间的疤痕时。

是谁?是谁如此残虐的将这张如此养眼的脸蛋刮花的?可惜……可惜了。

(那个……乃们猜他俩接下来会h不?猜中偶今日就三更哦,哇咔咔,口水流出来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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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华的每一个神色都被图丹深深的看在眼中,无比的淡定,十足的自信:“一个男人,是不需要太过漂亮的……呵呵”咯咯一笑,挑起细长的眼睛,惹火的眸光直直地射进久华的眼底:“只可以俊、不需要美,指柔相信,喜欢自己的人、绝对与这张脸没有关系”

“对~你这小-浪-蹄子说的很对,一个男人的脸蛋是不需要太美,只要下面的小嘴够热情就好,啊哈哈哈”久华笑得淫-邪,掐捏图丹下巴的手指不安分的摩挲起来,另外一手更是不还好意的摸上了图丹的腰身,顺着大红鹤氅慢慢往下滑移着。

图丹抿唇笑着,轻轻地推开久华掐着自己下巴的手,故意向久华和出一口热气:“久爷很美,但气质更甚,吸引柔儿的却是你超凡脱俗的这股风姿,指柔仰慕”半真半假的话,不知眼前的男人能相信多少,如今再见,仍旧要自己心痛,因为一见久华便会不由自主的想到柏箩,眼前的男人和柏箩有异曲同工之妙,长得都如此那般的出众,两人若真能凑在一起定是双剑合璧般的完美,可惜……可惜柏箩生死未卜……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应该行鸳鸯交-颈之-欢呵呵”久华说着故意做出解衣结的动作,就是看着眼前有了残缺却依然风姿卓越的小妖精装到什么时候,且这妖艳的红很趁他……更甚那抹青翠。

图丹心生烦厌,对久华突生的那点好感都被他这句鸳鸯交颈破坏的无影无踪,忽然觉得如此流连花丛的久华怎配得起那般傲雪冰清的柏箩?且若是久华得知柏箩曾经的遭遇想是不会善待他的吧……

虽然对男人而言没什么贞-操-观念可谈,但、若真是喜欢,心中定是期许对方的什么第一次都是属于自己的,即便是-性-爱,若是双方合拍能更甚欢喜。

第一次的穿越,第一次的微笑,第一次的悲伤,第一次的成功,第一次的失败,第一次的……我在想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想?我还有什么第一次是可以给他们的呢?没有,没有什么都没了,我把第一次毁容的机会给了火烈,呵呵~呵呵~哈哈哈……

猛地仰起头,重新对上久华那双迷人的眸子,图丹字句清晰:“久爷~柔儿今夜在此初衷不变,不知久爷还是否有兴趣与柔儿珠联璧合?”没有那本葵花宝典又如何?笑傲江湖看了N遍,就算编也给他编出一本来,金老先生创造出来的葵花宝典总诀早已让世人倒背如流:武林称霸,引刀自-宫!我就不信这世上还真有东方不败?

久华果真停下动作,傲慢的仰起头睨视着眼前的图丹道:“小-浪-蹄子是在暗示什么吗?嗯?”是在嗤笑我放了空话还是在埋怨我没能取得重名蛋石救下你的情-人?

“当然不是,久爷莫气,上次之事就作罢,若是久爷对葵花宝典还有兴趣,柔儿愿作为拜师之礼奉上”图丹说话间已将久华拉到一旁的太师椅上,顺手又为其斟满一杯酒跪倒在地举双手送到自己的头顶久华的嘴边,如此一来,自己不但能达成心愿还能逃过一劫,顺便也在观察一下这久华的脾气秉性。

(那么~下章会不会是H呢?哇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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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华沉默不语,定睛细细打量着图丹,心下了然图丹之意,不禁在心中暗赞:好一只狡猾的小妖精,好一个懂得曲意逢迎的浪-蹄子,若能葵花宝典在手,收他为徒对自己而言没有任何损失,若是这浪-蹄子敢戏耍本爷,跟在身边自会让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此买卖只赚不赔,久华眯起双眸,露出怡然之色,慢悠悠地接过酒杯一扬脖全数咽下,红烛在男人滚动的喉结处落下光影,令微醉的图丹有些恦恍,悄悄的甩了甩头,想要自己清醒一些。

见久华真的喝下自己敬上的酒不禁欣喜若狂,忙地放下酒盏,双手伏地猛地磕起头来,面露欢颜:“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三拜”待图丹在抬头时,久华当即怔住,双瞳直视图丹本人,不似平日那般轻-浮-玩味,行径令图丹不解,略显尴尬。

久华不懂,真的不懂图丹这个人,双眸好似一张血盆大口将图丹咬得死死的,一分一秒都不放过。

能拜自己为师就真的值得你欢心如此么?能做我的徒弟就这么让你忘情么?这笑颜不假,吐露着你的真切,可我仍旧不信。

但、你心诚的程度要我无话可说,凌乱的刘海下,白皙的肌-肤上,那丑陋的疤痕碎裂了结痂,有血丝溢出,你难道不觉得疼么?你这个小妖精呀……

见久华伟岸的身躯靠了过来,图丹心慌地眨了眨双眸,古人尊师重教,素有“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之说,如有交-合这种行为会被看做是破坏礼法,有失德行,你可懂之?那你靠过来又是何意?

还在图丹胡乱琢磨时,柔软的帕子贴上了图丹的额头,轻轻柔柔、细细缓缓地为图丹擦拭着眉心、鼻梁处的血丝。

黑色的锦帕泛着暗淡的丝光,在图丹的眼前晃动,只是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要图丹意想不到,好温暖的感觉,是在被关心么?除了百琥他们还会有人关心我的么?

傻傻地甜蜜着,一动不动的由着久华为自己擦拭着,惊愕的脸庞慢慢溢出浅浅地笑容,看来古人真的是素有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之说,才刚刚拜师就被这个男人像照顾孩子般的关心起来了,呵呵……空荡的心似是被什么点燃,也亮堂起来,自己一定,一定能恢复武功,一定能找回他们,一定、一定可以,只要跟着师父……

只可惜温柔的动作却配着不羁的话语,久华道:“呵~不是下面的嘴儿坏就是上面的眼儿坏,你这个小-浪-蹄子又得罪了谁?”轻浮的口吻却是想知道是谁赐予图丹脸上这道疤痕。

图丹翻了个大白眼,自己就是太天真太容易被感动,眼前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个救世主?亏自己刚才还傻傻的被感动了一回。

握住了久华动作的手,图丹淡笑着:“徒儿怎敢劳烦师父呢~我自己来便可”

久华笑着松开了手,慵懒的往后一靠看着图丹动作:“我的好徒儿,你弄走了给师父暖-床的素梅,这可怎么办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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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在为师父唤来便是,其实素梅就在旁边”图丹说完将那帕子揣在衣怀又道:“这个、等徒儿洗过之后在还师父”

“呵呵~也好~三日后为师带你走~就准你在放-浪三天哈哈哈”久华坐姿不雅,一脚塌在椅子上,一脚随意的垂着,衣摆顺着腰腹下斜过,给人的感觉既风-流又不-羁,只是那双迷人的丹凤眼却紧紧地锁在了图丹的脚下,不知是否对图丹只穿一只鞋抱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那徒儿就退下了,不打扰师父雅兴”图丹礼貌的拱手退步,轻轻地将房门为久华关上,走在回廊里心情无比舒畅,这是自百琥他们失踪图丹第一次觉得开怀。

本是做了奉献一切的准备,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实在是妙哉、妙哉,眼下最要紧的事情就是赶紧回房回忆笑傲江湖整部电视剧,希望能把那本葵花宝典编出来。

若是扇贝、冷月知道我可以全身而退,一颗提着的心也必定会放火肚子中,呵呵,鸳儿,呆子,柏箩,是不是你们在冥冥之中保佑着我,才会让事情如此发展下去?呵呵……我要赶快回到流云雅居,让扇贝和冷月今晚都能睡个安心觉。

“呃~”闷吭一声,图丹发现自己无法动弹,就那么被钉住,黑白分明的眼珠左右的晃动着,试图看清眼下状况,没有大声的嘶喊而是压抑着心中的惶恐询问:“谁?是谁?呜”话说了一半,不知什么暗器再次射中图丹,使之无法在开口发音。

冰轮碾出遥空,无私照临千里。

不好的预感顿从心生,让图丹的手脚发麻,一双欺霜赛雪的手从身后摸了上来,图丹乱了心神,只得由着那双手在自己的胸前缓慢游移,须臾,那手顿住,而后伸进衣怀,将久华的那条黑色帕子抽了出来,很静,耳边满是猎猎的风声划过。

来人突兀的用那条帕子蒙住了图丹的眼,这更令图丹心惊,到底是谁?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这般对他?

刚刚的喜悦消失殆尽,突然感到后悔,若是早知如此不如留在兲梅阁,好歹也让自己明白是谁-干-了自己。

一顿天旋地转,耳边的风声越发的大了起来,图丹不知道来人把他带到了哪里,只感到四处空旷,随后便是被人拔下了亵-裤,想要叫喊却又无能为力,自己为何总是这般倒霉?

很粗-暴,真的很粗-暴,就那么硬-生生的闯-了进来,疼得图丹连连倒喘,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滴落。

每一下的撞击都似要把他的内脏顶出体内一般,疼痛刺激了泪腺,眼泪不由自主的溢出来,湿透那条帕子。

施-暴-的男人好像在用一把锋利的小刀剌割着他脆弱肌-肤,麻木、胀痛、火辣的感觉挥之不去。

男人使劲的向后扯着图丹的头发,粗-暴的揉-弄着他的身子,狠狠地扣着他的腰-跨,大力的掐-捏着胸-前的红珠,野蛮的拽扯着腹-下失去气势的男-根,除了疼还是疼,别无其他。

蠢东西,这都是你自找的~藕断丝连?哈~既然火烈破坏了你外在的美,那你内在的美自然该由我凤舞来破坏,如此好玩的游戏,我怎能输给我的宿敌呢?哈哈哈哈

你奈-操-的屁-股会灌-满我的爱-液,他们都让你心痛么?只有我,只有我让你身痛,啊哈哈哈~~~没有分泌的粘-液如何润-滑得了我的巨-大?我喜欢这湿-乎乎的感觉,喜欢这猩红的颜色,喜欢这腥-甜的味道,就让它破碎,就让它被我撕裂,我来让你身心都受创,呵呵~我要让你心底无时无刻都畏惧着我~无暇在顾及其他,看你还能勾-搭谁?如此-残-败的身体又能接受谁?

洒满月光的手掌突兀的掐住图丹的脖颈,直至那毫无血色的白脸涨红,图丹惊恐的逸出声来:“呜~呼,是谁?啊”害怕,男人居然用这种方式解开了他的哑穴,只想呼吸,来不及去嚷去喊。

“蠢东西,你应该牢牢记住我的尺寸~不该在它-插-你的时候你辨认不出~”华丽而低沉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图丹陡然心惊。

是他、是火烈来了……被他找到了么?被他发现了么?使劲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身后男人的桎梏。

然、大幅度的挣扎却令男人激-射-在体内,一切都是徒劳,图丹恨极了火烈,事已至此还要这般对待自己么?为什么还要隐藏?不觉得可笑么?蒙住我的眼你就不是火烈了么?

凤舞拔出了埋在图丹体内的阳-物,粘-糊糊的体-液倒流出来,身下红-肿不-堪的小-穴痉-挛的收-缩着,未等图丹放松下来,便觉得身下一阵冰凉,凤舞扯下腰间的珠链,硬是将那一串如珍珠般大小事物塞进了图丹的身下。

阴霾的声音从图丹头顶灌下:“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许将这串珠链拿出,否则……呵呵~~你知道的~”面具下那阴森的眼眸直逼图丹,玩味的欣赏着那隐忍的容颜。

图丹懂了,不敢与凤舞谈条件,他以为凤舞是火烈,他害怕这个疯子还会对他身边其他人下手,满满地委屈吞进肚子,只是这样么?如果只是这样,好吧……我听话……

凤舞上前,伸手落在图丹的鼻梁处,细长的指尖戳进那条帕子中,轻轻地摩挲着横在他眉眼间的疤痕,图丹一动不动,就连大气儿也不敢喘一下。

兀地,凤舞发现图丹脚下的鞋子,不禁皱起眉头,看来柏箩在这蠢蛋的心中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不~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胜过自己,无论从哪一方面都不允许。

唰的扯下蒙住图丹双眸的帕子,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登时露了出来,微微抬眼,果然又是那张冰寒的银质面具。

凤舞伸手阻止图丹转移视线,忽然喜欢上这个蠢蛋的眼神,有胆战、有心惊、有畏惧、有嫌恶、有鄙夷、混杂着相互矛盾的神色。

“憎恨我~呵~又惧怕我?想杀了我可又打不过?哈哈哈”凤舞开口戏谑道。

凤舞的自大令图丹惊诧,对,他说的不错,恨你,想将你千刀万剐,可又打不过。

“不如……你让我随时操-弄,我交你武功来杀我如何?嗯?”风剪过凤舞的面颊,吹动他张扬的乌发。

图丹还是不语,他真的迷糊了,不懂火烈的企图,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图丹不奢望你的武功,只求一个答案,你、为何要这么做?”皎月下,黑白分明的眸子好似一幅丹青水墨,引着人们多看几眼:“为何那么残忍?为何那般对待鸳儿?为何要那么对百琥?为何要那样对柏箩?只为你的野心么?他们有谁是你的绊脚石?他们有谁阻碍了你火大庄主的计划?你到底想要什么?”阵阵冷风袭过,图丹额角频频冒出虚汗,干裂的唇苍白无血色,凤舞知道图丹忍得辛苦,早该晕倒的,疼也是你自己找的,呵

“哈哈哈哈”凤舞张狂的笑出声来,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了,蠢货就是蠢货,连被谁-操-了都不知道,哈哈~火烈~你会不会因图丹而走火入魔?真是期待着……

“葵花宝典,我给”图丹突兀道,似下了恒心一般大着胆子道:“请你放我们一条生路”

“你在和我谈条件?”凤舞勾起唇讥讽着。

“是~我在和你谈条件,我脑子里的东西除非我想说,不然谁也得不到”图丹惧怕,但、惧怕又有何用?他绝对是个人格分裂的魔鬼,不然他绝不会到这般程度还要戴着面具来羞辱自己,用火烈的身份暴-打自己,用面具人的身份玩-弄自己,而他想要的也始终是这本自己虚构出来的葵花宝典不是么?哈~原来自己这么多的第一次都给了火烈,第一次的穿越遇到的第一人就是眼前的火烈,第一次挨打,第一次被压在下面,第一次被威胁、第一次被羞辱、第一次被命令……这么多的第一次都是拜这个人所赐。

(血血PS:这个文文是五人组,就是除了小受外应该有四个攻,那么大家发现没有?现在貌似有五个攻呢~嘿嘿,这是为什么呢?百琥、柏箩、凤舞、火烈、久华难道其中一个会是炮灰么?哈哈~血血不告诉你们耶~~~就是五人组,一个受四个攻~到底是咋回事乃们猜喽

呃–!看我多无聊,没人和我沟通我自己在这里自言自语哈哈哈,入魔了。我修炼葵花宝典了,小心我那绣花针戳乃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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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可以放他们一条生路,但却不能放你~”凤舞出人意料的开口道,发丝贴着银质面具飘舞:“这一串珠子给我好好的吸着~若是在我下次来时掉出来,我怕我不会在轻易答应放谁一条生路,哈哈~”掐住图丹的下巴,用力抬起来:“我给你想要的自由,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宠物~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宠物~啊哈哈哈哈”凤舞张狂的笑着,夜幕里好似厉鬼一般骇人,一头玄发凌乱的飞扬着:“葵花宝典、我们一起练~结局也许可能会是你想要的~杀掉我,呵呵”凤舞说罢将一颗药丸塞进图丹的嘴巴,强迫他咽进肚子中,希望自己无趣的人生因为有图丹的加入而变得精彩起来,哈哈哈。

图丹并未害怕,他的命不值钱,若是死了反倒是解脱,眼前的男人如此狂傲自大,想想给自己吃下的十有八九是某种灵丹妙药。

果然,片刻后,图丹不在觉得浑身冰冷,似也有了些许的体力,唯有身下的抽痛还在外,其他都感觉良好。

努力的使自己还有尊严,图丹开口道:“我信你~再见之时,图丹必将葵花宝典献上”

“好~本宫也不急,呵呵~~~”声落,图丹便被男人抓起,眨眼之时就回到了流云雅居,男人将他随手一丢,便乘风而去。

“丹弟~丹弟~~”扇贝忙地跑了过来,一脸的忧急:“你这是怎么了?刚才的那人是谁?”

图丹苍白着脸摆摆手道:“无碍~阿姐扶我回房吧,我累了”千万、千万不要掉出来……

坐在木桶里,图丹适才发现,不用他多么小心,而是被 ’火烈‘埋在体内的珠链根本掉不出来,想想也知,定是他用了某种武功才会至此,这样一来也好,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