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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30章
久而久之,图丹似乎才幡然醒悟,那日根本不是什么土匪头子,而是百琥一手策划的戏码,然他定是知道自己穴里的菊儿,所以才迟迟不肯真正的碰他的那里。

真相太过残忍,好像一把屠刀剜割着图丹柔软的心房,令其千疮百孔体无完肤。

这几个男人,这几个对自己有着特殊意义的男人,为何都这般令自己失望?他们的好早已被畸形的爱掩埋,可是被他们疯狂爱着的自己却不快乐,那是一种负担,是自己承受不起的负担,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小凤久,我错了,我谁也不想找了,只想马上回到你的身边牵着你的手,我们一起回九华洞天,再也不问世事了。

可是我知道,如今这样简单的要求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奢望,无论自己错过了什么,最不该错过的就是你小凤久……

直到这一日,百琥去上早朝,一个熟悉的身影偷偷窜进图丹的房间,但见来人时图丹惊喜交加,忙地从床上爬起来唤道:“鸳儿?鸳儿哈哈~你还好么?”图丹手脚无力,不知道百琥给他服食了什么药物,只是说句话已令他气喘吁吁。

“少爷~鸳儿愿意救你出去,你可愿意配合?”鸳儿说的急切,令图丹并没有注意到她眼中的毒辣。

“愿、愿意~”图丹当即道。

“丹少爷~你只需向太子殿下要一碗海鲜粥服食便可”与荔枝相生相克的食物就是海鲜粥,单食荔枝或者海鲜粥都不会致死,可,若是长期服食荔枝的情况下再服食海鲜粥定会砷中毒,到时候呵呵:“少爷你放心,鸳儿会制造你假死的迹象,然后在将你偷偷运出皇宫”

“鸳儿你?”图丹并不是怀疑鸳儿的建议而是觉得鸳儿这一身打扮很奇怪。

“少爷~不瞒你说,我其实已经是太子殿下的良娣了~太子殿下这般对你鸳儿实在看不过去~所以才冒死而来~少爷多说无益,你记住要一碗海鲜粥,然后屏退下人服食便可”

“好~那我今晚就要,明日这时你再来~”

“好~丹少爷最好在晚上入睡时服食,这样不会很快被太子发现,然后第二天看起来会更像”鸳儿不放心的嘱咐了一番才偷偷跃窗而去。

鸳儿走后,图丹什么都顾不得,觉得未来一片光明,自己马上就可以逃离出去,结束这段不堪的生活,回到小凤久的身边了。

如此想着心情豁然开朗,直到百琥下朝回来,图丹的气色都比以往要好上许多,百琥不懂图丹今日的特别,图丹却是认为反正这也是最后一天待在这里了,与其对百琥冷眼相对不如放宽心的不要在计较他的狠绝,只要过了今晚,自己就可以解脱了。

这一夜,图丹服食过海鲜粥,安安静静的睡在百琥的怀中,他的嘴角始终挂着安详的笑容,难以掩饰他心中的幸福。

次日,百琥见图丹睡的很香甜,不舍将其吵醒,更是用风起剑斩断自己被压在图丹脑下的衣袖而去。

下了朝后,百琥又与几位大臣商讨了一些蛮夷入侵边疆的应对作战计划以及部署才回到了龙丹阁。

绕过屏风,但见那一袭绿衫的图丹仍睡的安详,百琥轻手轻脚的靠了过去,想着他的丹少爷怎会如此的安静?好像一只小猫似的招人怜爱。

然,当大掌探过图丹的鼻尖时,害怕的紧缩回来,百琥不敢相信刚才的感觉,颤抖着手再次探向图丹的鼻端,果然—–绝气。

“少爷~~~”歇斯底里的呐喊震彻整个东宫龙丹阁。

当图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仍旧躺在龙丹阁内的金榻上,黑白分明的眼满眼的失望和悲哀。

缓缓转动脑袋,忽地瞥见跪在床沿下的鸳儿,图丹忙地抬眼果然又对上百琥那双朗目,以为是鸳儿助自己逃离的事情败露,不想连累鸳儿的图丹忙地开口道:“勿要怪鸳儿,一切都是我指使的~”

“你指使的?少爷你可知鸳儿她是至你于死地而不是假死?”百琥激动的低吼出来,他的少爷差一点就在自己的眼前丢了性命,若不是国师艳骨妙手回春,怕是少爷早已魂飞天外了。

图丹愣然,根本不相信百琥所说,然,却在下一秒听见鸳儿声嘶力竭的喊叫声,平日里伶俐的小丫头猛地站了起来冲着图丹吼道:“你为什么没死?你为什么没死?嗯?你要是死了该多好,少爷,啊哈哈啊哈~你难道不觉得最该死的人就是你么?你活着,他们才会受罪?若不是你,大家怎会这般痛苦不堪?你看看啊,看看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因为你才落得这般下场?”

“是我~没错,是我让你们的心一个个变得扭曲~是我让你们忘记了自己曾经的善良与可爱?鸳儿,百琥你们落得如今这般都是因为我图丹~我该死~我是该死”图丹激动的吼着:“出去~出去,都滚出去~”他现在谁也不想见,谁也不想见,自己是瘟疫,走到哪里,哪里的人就会疯,应该把自己关起来的……

无名处,险要的山谷之中。

千钧一发之际,两颗杏核飞击而来,替皇甫离歌与冷月挡下了骷髅人那致命的一击。

已然摆脱墨羽虹、九秒那两具骷髅人的索祁贤飘然而下,冷月睁开眼眸大喜过望:“索大侠~多谢”

“你们听我说~索某已经知晓控制这骷髅人的法门,但这法子十分凶险,只有百分之一的成功率,冷月你可愿一试?”

“索大侠尽管说,冷月愿意一试”

“冷月这骷髅人乃是不死之身,它口中含有一口不死不休的恶气,对其下蛊之人已通过意念令其绞杀它最终的目标……”

冷月一点即通当即道:“所以,只要我死了,这骷髅人便会自动消亡?”

“不~我不允”皇甫离歌虎喝道,三个人仍旧在与骷髅人战斗着。

“莫急,索大侠定不会要冷月去死的~”冷月信心十足的笑道。

“但也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皇甫离歌执拗道

“可是你却有百分之九十九活下去的机会~”冷月莞尔一笑,那双玲珑眼蕴满爱恋,哪怕你孤单,冷月也不愿你陪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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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之死地而后生,冷月你若是可以抵过它穿心的一掌,闭息一炷香的时间,这骷髅人便会在你假死的尸身前溶为一滩骨粉”密集的杏核如斜雨般飞弹出去,尽量的为皇甫离歌与冷月争取更多喘息的时间:“墨惊虹下了邪咒,索某也是寻着从墨羽虹和九秒骨身中化离出来的两只蛇虫寻到此处,想必这三只蛇虫聚集在一起,最终是要返回墨惊虹的身边向其复命的”

索祁贤一个飞闪,勉强的躲过骷髅人的一击,话音才落,那方便听见皇甫离歌悲痛欲绝的嘶吼声,冷月果然选择了这百分之一生存下去的机会,从不离手的雪扇弹至皇甫离歌的胸怀,美如冠玉的人声音异常的妖娆:“送给你……”活下去,只要活着就好……

剜入心窝的五指仍旧猛力的掏拽着,似是要拉出冷月的心脉一般,冷月痛得已失了知觉,硬是运气将胸腔内的肋骨移位至那五指间,代替自己的心脉令骷髅人紧握在手。

不想那么狼狈,不想丑态毕露,可冷月抑制不住的吐出血水来,模糊了自己那双醉人的玲珑眼,炸起的青丝凌乱的遮挡面眸,最后的笑仍旧动人,除了那句送给你,他什么也没说出口,就闭着眼睛倒了下去。

须臾,那骷髅人果然机械的动动脑袋,似乎确定了冷月的绝气才开始消亡,最先化成粉末的便是那只插进冷月心口的手臂,大风呼啸的刮了起来,柳树疯狂的摇摆着细弱的身躯,扭曲的形状宛若夜间飘浮的鬼魂。

细小的碎石被风卷着胡乱撞上岩壁之上,沙石吹进皇甫离歌那双炙热的眼眸中,给了他流泪的权利。

“啊不~~冷月~~冷月”紧紧的将浅淡的鹅黄搂在怀中,生怕他如那狰狞的骷髅人一般会飞灰湮灭消散于世。

不多久,骷髅人化为一滩骨粉,被墨惊虹当初灌入脑顶的蛇虫显露出来,挥挥翅膀与其他两只汇合后朝着山谷深处飞了去,索祁贤忙地飞身追了上去:“索某先行一步,沿途会留下记号,定会替冷月寻到青龙~”葵儿,你在天上看着么?你会怪索哥哥这般狠心的对待你的月儿么?

“冷月~冷月你醒醒~~~~你起来~你起来,我不在与你争了,你想要什么就给您什么~只要你起来~”皇甫离歌不断的往冷月的身体里灌入真气护他心脉,催动着他薄弱的意识。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早已过了回息的时间,可冷月还是没有醒过来,皇甫离歌就那么怔怔地望着怀中的冷月,青丝黑发,浓密柔润,唇红肤白,鼻翼雅致,他还是那么美……

擦干冷月嘴角残留的血渍,皇甫离歌收起悲伤的情绪,紧紧地抱起冷月朝着他的合欢岛而去,远离这喧嚣的江湖,永永远远的把他的冷月留在岛上留在身边,再也、不回来……

一阵风儿吹,淡淡的芸香随风飘逝而去。

梨花血雨染重楼,伴月封花影不休。

入夜,皇甫离歌仍旧不停歇的奔走在山间,可是夜雪越下越大,皇甫离歌怕冻坏了冷月的尸身,匆忙地寻了一处山洞跳了进去避寒。

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衫,将冷月小心翼翼的平放上去,然后在一旁升起篝火,就那么痴痴的凝视着冷月紧闭的眼眸,看着油丝在冷月面眸上来回晃动着。

不言、也不语,就如从前一般,只用自己炙热的眼眸凝视着他就足够了。

渐渐睡去前,皇甫离歌情深意切的冲着冷月的尸身道:“冷月~我–爱–你”合上眼,勾起唇角,这是他一直没有对他说的话,这是他一直都欠他的一句话……

也许冷月的灵魂还未走远,也许冷月会听到他的告白,他想、这夜,冷月定会入梦来。

蹦出噼啪的声响,火苗渐灭,一双手轻轻地抚上皇甫离歌憔悴的面颊,贪恋的勾勒着男人不羁的容貌。

莞尔的笑,妖娆的声音:“我—也—爱—你”所以,我愿意放弃一切随你回你的家,再也、不回来……

冷月是幸运的,他赢回了那百分之一可以与皇甫离歌相濡以沫到老的机会,然,他装死戏弄皇甫离歌,也只是想听皇甫离歌亲口对他说我爱你那三个字,但是最重要的是,冷月赢得了谁先谁后的主动权,虽然两人基本上是每人每次各在上一次,可是许多年后,每每提到这段往事,皇甫离歌都会拉长着脸瞪冷月,而冷月也只是用雪扇掩面淡笑。

爱,有的时候,是可以耍些小手段的……如若不然,冷月怎会从头到尾都多抱皇甫离歌一次?(ps:皇甫离歌与冷月这段分支到此结束,两人回了合欢岛隐居,不问世事,珍惜与彼此在一起半生的短暂时光)

寻着三只蛇虫而去的索祁贤终于找到了墨惊虹隐居的药蛇谷,药蛇谷地形崎岖复杂多变,且诡异多端,谷外的人可以窥看谷中的一切却进不去,谷中的人却无法看到谷外的人,唯有找到开启山门的机关所在,否则永世都无法从药蛇谷中出去。

就在皇甫离歌抱着冷月返回合欢岛后的第三天,发现索祁贤沿途留下记号的叶意,领着孤独幽梦与盈凌终于寻到了囚禁青龙所在的药蛇谷,并且与索祁贤相遇。

盈凌与孤独幽梦在山谷外终日吵吵闹闹,上蹿下跳,而索祁贤与叶意则研究、破解着药蛇谷的诡异阵局,听着两个孩子永无休止的吵闹声。

这一日,盈凌与孤独幽梦闹着闹着就动起了手,本来是要共同到密林深处去猎一些野味回去给叶意和索祁贤吃的,结果二人谁也不服谁,最后打起了赌,看谁猎的野味多,谁猎的野味凶猛。

开始,两人不相上下,打的野味差不多一般多,但是盈凌的却比孤独幽梦多了一只野兔,孤独幽梦不服,怒气冲冲的往密林深处走去,结果却碰上了野熊。

野熊生性虎猛,冲着孤独幽梦呲牙咧嘴,不知是不是在这深山待惯了通灵性,动作反应都异常的灵敏,片刻,孤独幽梦就与那野熊缠斗起来。

孤独幽梦不愿向盈凌求救,咬牙硬撑着与野熊战斗,结果一只还没打败又引来了一只,孤独幽梦有些体力不支,连连败退,最后被逼到一颗矮树之上。

正当孤独幽梦焦急之际,远远看见盈凌飞身而来,冲着野熊就砍了过去,而后引着野熊向密林深处去。

孤独幽梦一直等了好久,有些狼狈的盈凌才气喘喘的从密林深处飞了回来,一见到孤独幽梦就急切的道:“赖人精你有没有事?你的**受伤了,来~快要我看看”

孤独幽梦被盈凌说的一愣,第一,她从未见过盈凌这般着急关系过自己,第二,自己的**受伤了?怎么可能?自己可是一点知觉都没有啊?

“开什么玩笑?本公子会受伤?你瞎了吧?”孤独幽梦很痞的道

“可是你流血了”盈凌仍旧满脸的关切

“啧啧啧,我告诉你雌雄人,少在这里给本公子演戏,公子我上一次当是经验不足,要是在你这上两次当就是傻”若是没记错,前两日与盈凌斗武,自己就是中了他的奸计,说什么自己的肩上有蛇?结果自己信以为真被他一掌打入水中,哼。

“我没有骗你”盈凌急切道。

“好啊~那你检查啊,看看本公子的伤口大不大啊?”眼珠一转,孤独幽梦也演起戏来:“哎呀~我伤口好痛啊,雌雄人背我回去吧”

盈凌无心于孤独幽梦胡搅蛮缠,真的就掀开孤独幽梦的白袍,撕开了孤独幽梦的裤管检查起来,这深山野林许多植物都是有毒的,若是伤口感染了毒汁就不好处理了。

要是一般女子见男子掀自己的袍子检查大腿定会气得跳脚,孤独幽梦生性和她那帮哥哥一般不拘小节,很有男子气概,毫不扭捏的就由着盈凌撕开了她的白裤检查大腿,觉得盈凌很白痴,还说什么自己大腿受伤了?那就让他撕好了,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自己的威武,切~两只野熊就想伤到本公子么?哼~也太小瞧本公子了。

不多时,孤独幽梦便听盈凌道:“奇怪啊~明明有血,怎么找不到伤口呢?”

孤独幽梦心想着盈凌这只臭乌龟演得还挺像的,不屑的斜眼看去,好奇怪,怎么这个雌雄人今日的眼神那般异常?就好像真的如他所说那般,呃~不对,盈凌这个混蛋在往哪里看?

“呀~你这小流氓往哪里看本公子?”

“血,从上面流下来的”盈凌满脸的无辜,伸手指着孤独幽梦的两腿间很认真的道。

孤独幽梦轻蔑的瞪了盈凌一眼,心里还是不信盈凌的话,根本就不疼嘛,摇头晃脑的低头看下去,随即,孤独幽梦的叫喊声响彻整个密林深谷。

“啊~~”苍天啊,大地啊,孤独幽梦羞的简直想死,盈凌简直是该死,他是故意,他一定是故意的,怒发冲冠的孤独幽梦猛地伸脚将毫无防备的盈凌踢翻,大骂着离去:“啊~你这混蛋,下流胚子~去死”

“肚兜妹妹,你发什么疯?你的双腿间真的流血了嘛~受伤就受伤还死不承认?鬼才懒得管你~哼”盈凌说着说着也气上心头,不由得冷哼一声扛起自己打的野味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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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两个人回到营地,谁也不理谁,索祁贤知道盈凌喜欢被人夸,便笑呵呵的说:“小盈凌真是勤快,猎了这么多野味,够我们吃上数天的了”而后又玩笑的道:“怎么?小幽梦没有猎到”

怎知,孤独幽梦大怒,冲着盈凌就吼:“笨蛋,难道你没把我猎的一同拿回来么?”

盈凌才不管孤独幽梦又发什么无名火,本来是好心提醒,怎么知道这个张扬跋扈的女人不但不领情反而还处处看自己不顺眼:“本少爷干嘛要把你猎的一同拿回?啊?你倒是说啊?要拿就自己去拿喽~”

“去就去~哼”孤独幽梦甩袖就怒气冲冲的飞了去。

“凌儿,你的性子应该改改,不要总是这般和梦姑娘说话~”叶意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淡淡道。

“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盈凌不满的哼道

“到底怎么回事?”索祁贤问道:“今天小幽梦似乎很生气”

“师兄,你干嘛那么看着凌儿?真的不赖我啦今天~”见叶意仍旧笑的斯文,盈凌知道那是师兄不信自己,所有不满还是将他们才刚猎野味时发生的一切学了一遍。

叶意听后也不懂是为何,虽然比起盈凌年长些许,但终未曾有过性事经验,更不了解女人的生理构造,随后将目光缓缓投向索祁贤,索祁贤稍有尴尬,英气的脸上不禁有些绯红,须臾,才用最婉转最简洁的词语解释给了叶意和盈凌听。

叶意了然,盈凌听的云里雾里,懵懵懂懂,偷偷用眼睛撇撇叶意,只见叶意又痴痴的凝视着谷中毫不知情的青龙发呆,心里不是滋味,不知道那个癞蛤蟆到底哪里好,为什么大师兄就不回头看看自己?

索祁贤也随着叶意的眸光看去,不禁幽叹道:“勿急,终有一日,你我定能解开这迷天阵~”葵儿,月儿已经平安无事了,祁贤就知道月儿那孩子多福,你在天之灵就保佑他与皇甫离歌幸福一生吧,而我,就继续着我的行侠仗义吧,这一站是解救青龙,下一站去哪里?呵呵~祁贤也不知。

“师兄~”盈凌突兀的声音扰乱二人的心思:“不如我们先回去吧,反正这里也不是一时半伙就能解开的~再说还有索大叔在呢~”

叶意不舍的将望着青龙的眸光收回,缓缓对盈凌道:“我的妻在哪,我的家就在哪~”青龙~只是能这番远远遥望着你,叶意就心满意足了~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妻~不离不弃的妻。

“师兄,那只癞蛤蟆到底哪里好?”盈凌不甘的吼着,气呼呼的握紧拳头。

“盈凌~”索祁贤忽然开口道:“叶意没有回头看的时候,你先回头看看,看看你的身后有没有其他人是你没看到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对你师兄的爱是盲目的额,是一种依赖,等你发现你身后还站着人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你对叶意的不是爱情而是依赖”

“不是这样的,我就是喜欢师兄,我一直一直都喜欢~我身后没有人,我就只喜欢师兄一个人”

“那梦姑娘呢?”索祁贤语重心长的道:“你对她是什么感觉?”索祁贤缓缓起身走到盈凌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好好想想~去~叫梦姑娘回来吧,她已经去了好久了,让你大师兄也冷静冷静~”

盈凌看看索祁贤又望望叶意,最后道:“我先去看看那赖人精,马上就回来大师兄~”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跑掉了。

看着跑远的盈凌,索祁贤露出会心的笑意,叶意走到索祁贤的身侧道:“希望这一次,凌儿能真的明白过来”

“呵呵~都是孩子~~~”索祁贤叹着,都是孩子啊~年轻真好,为爱执着,为爱迷茫着,这才是青春年华……

须臾,便听见不远处的山林中传来盈凌与孤独幽梦的斗嘴声,又过了一会,二人又听见了孤独幽梦与盈凌的惊呼,索祁贤与叶意会心的一笑,希望坑洞里的俩孩子能后知后觉的发现彼此的心意才好,不然,这陷阱算是白挖了。

“哇~好黑啊~好黑啊~”孤独幽梦怪叫着

“喂~你有没有事?”盈凌懒洋洋的问道。

“少咒本公子,你才有事呢~都是你这雌雄人害怕,赶快把本公子弄上去了~”

“嘿嘿嘿~我说你这赖人精,怎么全都怪在本少爷头上?是你自己不好非要走在前面,要不然,本公子能为了救你也跟着掉下来么?”

“没人要你救,哼~”

“懒得和你说~哼哼哼~”

又过了一会,实在无法忍受的二人,撕心裂肺的冲着坑洞上面大喊大叫着求救,然~除了回音什么都听不见。

二人就那么各自靠一面在坑洞里过了一夜,第二天天亮的时候,二人发现彼此竟然相拥在一起,不禁立刻弹开,各自冷哼一声不在搭理对方,但是坑洞里实在太冷,所以昨晚二人睡着后才本能的寻找热源靠在一起的吧?

直到太阳下山,二人才有些紧张起来,本以为叶意和索祁贤发现两人不见会四下寻找,结果在这里等了一天一夜也不见他们来寻,心里不禁有些忐忑起来。

由其孤独幽梦,饿了一天一宿,加上又赶上了女子天葵之日,此刻靠在潮湿的洞坑里哆嗦不止,却死要面子的不吭一声。

盈凌本要挖苦孤独幽梦,却在看到艳红自她的亵裤下殷染而出后打消了这念头,忽然想到昨日索祁贤的话,女子一般在这个时候都是很脆弱的,由其禁不得凉,那样会对身子不好。

犹豫了半天,盈凌脱下自己的外罩丢给孤独幽梦道:“喂~给你~”语气很生硬别扭。

孤独幽梦最讨厌被人可怜,听得出盈凌是在不是很情愿下才丢给她衣袍的,才不要勉强呢,抓起袍子又丢了回去道:“谁要你可怜滚开,哼”

“你、”盈凌气得咬牙切齿:“别不识抬举”

“我就不识抬举,怎么地怎么地吧?哼~不用你可怜~”孤独幽梦蛮横的耍着脾气,在身子剧烈的颤动下,一股股殷红自她的双腿间透出来。

盈凌知道她是受了凉,此刻一定也难受的很,敛了脾气没有和孤独幽梦斗嘴,其实想想,这一路上一直有孤独幽梦伴着,陪着自己斗嘴,斗气的,日子也变得有趣多了,不像大师兄那么闷,从来都不陪着自己做任何事情。

而且这个家伙,除了嘴巴毒一点,脾气坏一点,心底还是挺善良的,一路走来干了不少行侠仗义的好事,如此一想,盈凌不禁细细打量起孤独幽梦来。

鬓发堆雅,眉横丹凤,白衣红巾,自认识她来一直都是男孩扮相,除了声音外还真挺飒爽英姿的,忽然很想看看孤独幽梦的女装扮相,不知道还有没有她男子扮相这般俊俏?不过想想,这赖人精也好看不到哪里,定是没有这男装扮相端丽冠绝。

思绪飘飞,盈凌又细细打量一番抱着脖子微颤的孤独幽梦,要说喜欢她哪里,就喜欢她那双明净灵动眸子,给她这个人锦上添花,很美……

“不识抬举”盈凌发现孤独幽梦看向自己,忙地口是心非鄙夷道。

结果又惹得孤独幽梦重重的冷哼一声:“哼~”而后撇过头区不再看盈凌。

两人又僵持许久,盈凌做了让步,动手撕下了自己衣衫的布角,然后塞到孤独幽梦的手中道:“给~那个,你,你擦擦吧,我不看”盈凌有些尴尬,忽然有了男女有别之分,一张脸,腾地就红了起来。

孤独幽梦知道盈凌也许是好心,可那样的几率太渺茫了,以她对盈凌的了解,当即就翻了脸吼道:“无耻的雌雄人”

“我可是好心哦,在说好男不跟女斗,哼~”盈凌忙地为自己辩解,再次将那细细的布条塞到了孤独幽梦的手中。

“混蛋,你就是男女不分的雌雄人~”孤独幽梦气得甩手丢掉手中的布条,猛地就推开了靠过来的盈凌骂道。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谁是雌雄人?难道你看不出本少爷是站着撒尿的么?”盈凌再也忍不住的回嘴吼了回去。

“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是雌雄人~你不男不女的妖人~”

“你敢说我不男不女?那你是什么?明明是女人总喜欢把自己扮成男人?哈~是不是羡慕少爷我是男儿身啊?”

“滚蛋,给我闭嘴~”

“啊啊啊~要本公子来猜猜看~看你胸肌平平,哈~不会你下面也是带把的吧?嗯?”盈凌嬉皮笑脸的靠了过去,趁其不备的就摸了上去:“来,让本公子摸摸看”

孤独幽梦没盈凌压的措手不及,径直倒了下去,随后便感觉到一只手点在了她双腿间的温热处。

二人当即如被雷击一般,大脑一片空白,从未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碰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的孤独幽梦又羞又窘,并且觉得盈凌的手掌仿佛带了电,竟透过自己被血珠湿润的亵裤带给她奇异的感觉,心很慌乱,跳的很快,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而盈凌更是第一次碰触除了自己以外且还是与自己身体构造不同的女人,孤独幽梦的身上有淡淡的香味,而她的双腿间又柔又软,此刻还湿滑的要命,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暖手的温度,令其心猿意马。

不经意的颤抖,盈凌的指尖似是戳开亵裤下的沟壑,有小巧的肉瓣夹住了他的一指,能明显的感受到孤独幽梦的紧张,穴中的热源一股一股的往外流泻着。

而胸膛下的玉峰更是酥软的令人血脉喷张,此时已被盈凌挤压的变了形状,醉人的香气不断的透过孤独幽梦的肌肤扑向盈凌的口鼻,盈凌只觉得快要醉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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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两人才慌乱的推开彼此各自靠坐在一旁一夜无语,夜半,谁也没有睡着,都能清晰的感受着彼此间刻意压抑的喘息声,都生怕被对方听见自己的呼吸,想起自己的存在。

就这么心猿意马的熬到了天亮,还不得不面对彼此,为了避免尴尬,两人都选择装睡,谁也不动,直到太阳快要落山之时,坑洞上面才传来索祁贤的声音,两人便不约而同的拼命叫喊,只想马上立即离开这里。

被索祁贤救上去的二人慌不择路的逃回营地,孤独幽梦更是一反常态的消停了一周没有与盈凌发生口角,盈凌也是每每在见到孤独幽梦时都紧张的绕开路,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快要跳出嗓子眼。

仿佛这两个人自回来后都刻意回避着对方,从不一同上桌,从不一起出现在一个地方,整个密林之中一下子就静了下来,好久都不曾听到一男一女叽叽喳喳的吵闹声。

盈凌更是不知所以的在睡梦中泄了身,醒来的时候害怕的不知所措,索祁贤对他说这些都是男子正常要经历的事情,不要过于担心,只是不正常的是他梦见了孤独幽梦才泄的身,藏在心里,谁也没告诉,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久而久之,盈凌越来越关注孤独幽梦,不敢正面的交流,总是在背地里偷偷观察,再也无暇去生大师兄的气,也再也没向叶意提什么要离开这里回家的要求。

孤独幽梦一来他就闪,孤独幽梦一走,他就急急的问索祁贤或者叶意:“那个赖人精吃没吃呢?”

“她生病了么?怎么今天吃的这么少?”

“这个不是她爱吃的么?”

要么就是:“要变天了,那个赖人精怎么还没回来?大师兄要不你去给她送把伞吧”

每当这个时候,索祁贤和叶意都淡淡的一笑,什么也不回答盈凌,让他自己慢慢发现。

直到有一天,孤独幽梦忽然说要离去,她要回飞凤城去找她的三哥慕容溪纱和五哥欧阳天岚,盈凌才有些急了,终于在那日之后忍不住的先开口和她说了话:“你要回去?为什么?”见孤独幽梦不回答自己,盈凌更急了,又道:“此去路途遥远,那我送你回去好了”

孤独幽梦还是不搭理盈凌,而是抓起自己整理好的小包袱向索祁贤和叶意道别后潇洒离去。

盈凌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孤独幽梦离去的背影,总觉得她这么一走,自己的心一下子就空荡荡的了,好像没了着落,可又胆怯的不敢去追,迷茫的一个劲遥望着孤独幽梦离去的方向。

突兀地,盈凌的双肩被索祁贤和叶意一同搭上,索祁贤笑笑道:“若是担心,就去追上”

转过头,叶意在盈凌的右耳侧又道:“若是喜欢,就对她大声的说出来”

站在盈凌左面的索祁贤又道:“看看你的身后,站着的谁?”别有寓意的一句话,在提点着还没看懂自己真心的盈凌。

站在自己身后的是谁?盈凌茫然的问着自己。

吓~是孤独幽梦乖张不羁的调侃!

是孤独幽梦爽朗雅痞的笑容!

是孤独幽梦努嘴时的蛮横样!

是白衣红巾鸳鸯刀的孤独幽梦,那个飒爽英姿,端丽冠绝的孤独幽梦,是风流五魔的小师妹孤独幽梦!是孤独幽梦……

恍然大悟,盈凌迫不及待的追了上去,他摆着手对身后的索祁贤与叶意道:“大师兄,索大叔我走了~你们保重~凌儿在梦红楼等你们回来~”(PS:盈凌与孤独幽梦的分支到此完结,若是某演员意犹未尽,就期盼着血某写团圆超级大番外的时候来点剧情吧)

而索祁贤与叶意则继续守在药蛇谷的外围,数不尽的思念,道不完的离骚,伴随着叶意无数个日日夜夜,那种看得见却摸不到的考验令人抓狂,他的青龙又高了,他的青龙变黑了,他的青龙又瘦了些许,每一天,每一日叶意都将这些细微的变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知道他的苦楚的唯有身边的良师益友索祁贤还有那块定情的飞龙玉。(PS:叶意和青龙的结局就这样可以不?索祁贤一生守在药蛇谷外研究如何解开这迷天阵如何?大家可以由着这些引子发挥自由想象的空间,什么几十年后终于出来了,或者遇到山贼劫匪女鬼啥的了~哇咔咔)

在说狼星与轩辕彼伏,两人好像捉迷藏一般,一个跑一个追,所到之处都鸡犬不宁。

狼星一路追寻轩辕彼伏到苗疆,轩辕彼伏仍然每日都会割掉一个女子的乳珠送于狼星,他忘不掉狼星雪夜的薄情,他忘不掉狼星补给他的一剑,率真简单的轩辕彼伏变得执拗,除非狼星爱上他,否则他就杀光天下所有的女人,不!是割掉天下女人的两点,让她们再也不完美。

然,也是轩辕彼伏的疯狂为他招来杀身之祸,在于他两日前割掉那双乳珠的女人不是泛泛之辈,而是占山为王的草莽倭寇的压寨夫人。

一时大意的他竟失手的被草莽倭寇活捉生擒,此刻被关押在一座奢华楼船上的船舱之中严刑拷问。

蘸了盐面的鞭子宛如毒舌的芯子般灼咬着轩辕彼伏的肌肤,所到之处皮开肉绽,让他光滑的肌肤失色不少。

“说~你的另外一个同党在哪里?”野蛮的草莽凶神恶煞的挥舞着手中的鞭子抽打着体无完肤的轩辕彼伏,那梅粉的袍子早已被鲜血染透,然~那双欲哭的眼睛却刚毅的绽放着顽劣之色,绝不、透露狼星的下落。

“呸~”漂亮的人朝着鞭打他的草莽大汉吐槽着血水,想要自己开口说话?做梦!

“你说不说?说不说?”大汉更加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鞭子,似着魔了般的发狂。

而一旁一直未发话的紫衣少年突然挥了挥手,那凶神恶煞的大汉立即停了手,但见这紫衣少年阔步上前,在气若游丝的轩辕彼伏面前停下,猛地掐住他的下巴强迫轩辕彼伏抬起头去看着他那双狭长的凤眼。

少年笑的阴冷:“告诉少爷我~你为何嫉恨女人?嗯?或是你爱乳成痴?有这般见不得人的癖好?”紫衣少年并不嫌轩辕彼伏口中的血水肮脏,还肆意的向轩辕彼伏的口中深入一指搅拌。

轩辕彼伏微微蹙眉,残存的意识告诉他要张开嘴去咬那根闯入自己口腔的手指,然,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来。

“呵呵~想咬本少爷?”少年的音调有些戏谑:“可以用你下面的那张小嘴”手指推离轩辕彼伏的口腔,慢慢的滑落至轩辕彼伏的胸口,在见到那狰狞的创伤时,紫衣少年不禁皱了皱眉,随后捏住轩辕彼伏破衣烂衫下的乳首揉搓:“啧啧啧~你的这里比女人的都令本少爷着迷”

轩辕彼伏挣扎的扭动了几下身子,硬是撑着一口气将口中的唾沫朝着紫衣少年吐去。

紫衣少年笑着偏过头,很轻松的就躲过了轩辕彼伏的袭击,不温不火的继续道:“其实呢~少爷我对你是慕名而来~那个女人也不过是逮到你的诱饵罢了~少爷我喜欢你这般疯狂的人~所以我想见你~呵呵~你可知少爷我为了抓到你费了多大的人力物力?本少爷可是随着你自神影迷城而来~”紫衣少年松开了被他揉搓得红肿的乳首,温柔的为轩辕彼伏撩开垂下来挡住他阴柔面眸的发丝又道:“终于要本少爷捉到你了~”

紫衣少年又挥了挥手,即刻有人上前为轩辕彼伏松开了绳索,轩辕彼伏顷刻间摔倒在地。

不徐不疾的撕下轩辕彼伏本就并不遮体的烂衣屡,用毛笔蘸着盐粒在轩辕彼伏皮开肉绽的身子上作画,每一下落笔都遵劲十足,将笔尖上的盐粒嵌进那撕裂的皮层中,疼得轩辕彼伏头皮快要炸开。

足足用了两个时辰,紫衣少年在轩辕彼伏的身上做了一副恢弘的画卷,黢巡的墨汁混着**的血水,模糊了轩辕彼伏的身躯,难以想象紫衣少年的残佞程度。

“本少爷不喜你胸口这道疤~”紫衣少年说着就在铁沙锅里抽出一把烧红的烙铁毫不心软的贴上了轩辕彼伏的胸口。

“啊~”快要失去意识的轩辕彼伏被巨大的疼痛唤醒,痛苦的呻吟着。

“啊哈哈哈哈哈~这样就美了~”紫衣少年张狂的笑着:“呜~”紫衣少年突兀的闭上了嘴巴,有什么东西穿过纸窗飞射进来,正好卡在了紫衣少年的口中。

月色下,一把巨厥旋转而来,直刺地下船舱内的四名草莽大汉,更是一剑斩下那紫衣少年的右手,随后揽起气息微弱的轩辕彼伏跃窗而去,身后只听见那紫衣少年撕心裂肺的吼叫之声,而狼星却不知他的行为再次带给了那心灵极度变态扭曲的紫衣少年怎样的创伤,致使他从此爱上了积攒男人的右手,他在所居住的船舱下,有着数不清的玻璃器皿,里面浸泡着不同年龄段男人的右手,且每一只右手背上都有他亲自画上去的图腾花纹。

青丝绕指尖 176【求推荐】狼星心意

月高云淡,清风细烟。

即便是气若游丝,被狼星紧紧夹在腋下的轩辕彼伏仍用带有怨恨的眼神瞪着在月下飞行的男人。

狼星眉头紧锁,假装不知轩辕彼伏在用那双什么时候看起来都似欲哭一般的眼睑剜着自己,仍旧足下生风在错落的枝头上奔腾着。

良久带着重创的轩辕彼伏逃进野林深处,辗转在一山洞中落脚,山洞很干净,有油灯,有枯草,看来是狼星暂时的居住地。

轩辕彼伏眼神带着怨毒,对狼星却什么都不在说,连吭都不吭一声,始终隐忍着。

狼星知他定是很疼,依旧逃避着轩辕彼伏那哀怨的眼神,径自伸手去掀掉那粘在他皮肉上的布条,欲要为其疗伤,而轩辕彼伏却执拗的闪躲,让狼星一头一颤,记忆似是回到了那年的雪夜,自己无情狠绝的用剑刺穿了这个男人的胸膛。

有些黯然,狼星放软了语气对轩辕彼伏道:“我欠你一剑~等你好了、我还”

本不知对轩辕彼伏到底存在着怎样的感觉,对于两人之间仅有的那一次已经模糊不清了,然 ,这人对他的死缠烂打却是记忆犹新,原以为自己是厌烦他的,可是直到自己用剑真的刺破男人的胸膛时,看着他的血自心窝喷涌而出,那一瞬自己竟是茫然的,没有解恨的滋味,是满满的惊慌,是手足无措,因为那人的眼底迷蒙着一层茫然的水雾,那一双被伤痛欲绝缱绻的眸子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缭绕着。

即便是这般,可是那人仍旧含情脉脉的朝着自己伸手,一遍遍唤着自己小星星,永远记得,他说:我生是你狼家的人,死是你狼家的鬼。

而自那日起,自己就在噩梦中徘徊游荡着,从来没有真正睡过一次安稳的觉,每当午夜梦回时,那人满身的鲜血倒在雪地里朝着自己伸手,声声唤着自己,而后一点一滴的被黑暗吞噬掉,可他那双眼仍旧痴痴的缠着自己不放,那一双手在地雪地一路留下狰狞的掌印,让自己心惊肉跳。

他骂自己是负心汉,自己是负心汉么?负了他的心么?

是意外,一切只是意外,意外的抱了他,意外的被他纠缠,意外的伤害了他,又在刺伤他之后意外的升起内疚,可是现在,是不是也意外的开始在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