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青绿的心突突跳动着,被男人箍住的身子好像生了病,竟然极其的的喜欢,甚至不愿被男人松开。
青绿知道,是他当初在苗疆千蛇殿的地牢中将自己救了出来,然而,也只是从一个地牢中救到了这个石楼中,自己也不过是从一个囚所换到另一个囚所罢了。
但不同的事,那段日子,这个紧紧抱着自己的男人会风雨无阻的隔着小石窗看着自己,不言也不语。
时至今日,自己为何被抓都不太清楚,只是不想待在雪扇峰,不想待在都是女子的地方而已,所以、所以自己才偷偷的溜下了山。
一路辗转就来到了飞凤城,太过饥肠辘辘便由着红楼门口的老鸨将自己拉了进去,面对他们的殷勤虽然自由警惕,可是面对桌上琳琅满目的小吃自己可是实在抵不过这般诱惑,谁知还没等自己抓起一块填饱肚子便莫名其妙的就被台上的什么指柔给钦点了,自己都没搞懂到底是怎么一码子事,就被推推嚷嚷的待了下去。
那件厢房很香,里面通红一片,很是催人情趣,绕过屏风本是想取食桌几上的糕点,却猛地看见榻上坐着一红衣女子。
那人黑衣冰瞳,鼻下掩着红纱,不过只看那双眼就知是个国色天香之人。
青绿心虚,笑着道:”这位娘子,小道乃七彩峨眉的入室弟子青绿,误闯此地实在抱歉“
”你是七彩峨眉的青绿?“冰淡的声音令人生畏。
虽然有些不喜这红衣娇娘给人的感觉,然~青绿依旧笑得客气:”正是,小道正是七彩峨眉的入室弟子“心地纯朴的青绿毫无防人之心,很是诚实的对红衣说了真话。
”啊哈哈哈“床榻上的红衣人猛地笑出声来,面对青绿就像似大灰狼看到了小白兔一般,突兀跳下床一把扯住青绿的衣领,但听那人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随后青绿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昏死了过去,再次睁开眼便就在了苗疆千蛇殿的地牢之中。
”剑~剑剑,本座地剑剑~~“男人窝在青绿的颈窝柔情的低吟着,随后猛地一拥,将青绿推到至身后的小床上。
男人热烈的气息即刻扑鼻而来,那异样的酒香快要醉倒被压在身下的青绿,绿衣下的身子微微颤抖,却仍旧没有做出任何排斥的举动。
”告诉本座,告诉本座我们是不是到了下一世?本座是不是第一个你遇到的人?“男人松开青绿的肩头,有些笨拙的撑起身子,醉眼迷蒙的看着身下躺着的青绿,那双眼依然炙热,缱绻着无尽的浓情蜜意。
青绿忽然明白,男人将他看作了别人,心更痛,却还是不舍能与男人这般近距离的接触,他喜欢男人的那双虎目,深邃的好像夜晚的星空,沧凝的好像天边那颗最远的星星,让人过目不忘,吸引的眼光。
鼓起勇气,在洒满月色的室内睁大眼睛,定睛细细看着面前的男人,他双目似箭,深邃犀利,唇薄如刻,眉眼之间尽显霸气。
举世无双的宝剑悬于腰身,剑色纯黑,剑柄镶有密集黑色水晶,缠绕着瑙色结丝绦,玄青剑身,寒光逼人。
男人见青绿在打量他,不禁勾起唇角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猛地就抓起青绿的手塞到他的胯下,掌劲之大,竟是要青绿无法动作,触碰男人腿间巨大的手像似插进了电门,紧张的渗出汗来,而胸腔里的心脏更是狂跳不已。
见青绿傻傻的眨着眼睛,男人抓着他手腕的手更用力了些许,那意思再明白不过,青绿知道男人想要自己用手为他舒缓胯下的情欲。
有些瑟缩,还是咬着唇缓缓套弄起来,他的身下光滑一片,没有丝毫的毛发,而掌中握着的柔韧更是巨大的要青绿慌张。
男人的醉眼渐渐的眯了起来,情动的气息自男人的口中逸出,听在青绿的耳里是那样的撩情,就连他干净如纸的身子也随着男人的喘息而燥热起来。
亵裤中的事物已然苏醒,青绿又羞又窘,紧紧的闭着双腿,欲要掩饰渐渐隆起的羞处,握着男人巨大的掌心沁满汗水,喉咙干紧的难以呼吸,一双眼更是不敢再看男人的眸子耳垂的低低的。
”呼~本,本座想要啊呃~想要你~可是,可是还在意你的之前~~呼呼“男人难耐的吐息着,似是在挣扎些什么。
青绿紧张,害怕无法令男人满意,卖力的为男人上下套弄着,那巨大之物越发的硬挺起来,怒啸着冲向青绿的脸,男人喘的难耐可就是发泄不出,青绿不急,不知这样的事情以后还会不会再有,所以他更加珍惜,想要男人记得这一夜,想着男人也许某一天会忆起今夜,没准,他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看着近在咫尺的柔韧在自己面前抖颤着,青绿的喉咙困难的哽咽着,吞了口唾沫紧紧的闭上眼,深深的呼吸,而后猛地垂下头张嘴含住了男人涨爆的分身,用柔软的舌卷了上去。
”啊~~哦~~剑,剑啊~~~“果然,男人受到刺激,发出爽快的低呼。
男人的声音像似给了青绿鼓励,他跪趴在男人的腰腹前,更是卖力的用口腔包裹着男人的骄傲,用舌头刮骚着男人的敏感,将一阵阵刺激与快感带给男人。
须叟,男人便泄在了青绿的口中,雄性的味道洒进青绿的口腔,萦绕在他的鼻端,在大脑一片空白之际,男人突兀的用手捏起青绿的下巴令其被动的仰起头对上男人那双虎目。
许是被男人一看,青绿乱了心神,股东一声竟将口中含食的精液全数吞了下去,乳色的还有几滴挂在他的嘴角缓缓下滑,在月色的辉映下更显淫靡,男人一怔,青绿一愣,四目交接有什么在呼之欲出。
本以为男人会抱他,然,青绿等来的却是男人突兀的转醒,应是泄出之后酒气也蒸腾而去,男人登时清明起来,面对眼前绿衣的青绿严重噙着错愕和不悦。
生硬的撂下衣袍,松开捏着青绿下巴的手,毫不留恋的转身而去,什么也没对青绿说,就连一丝一毫的留恋都没有。
砰的一声,石门再次被关上,而后传来锁链碰撞的声响,跪坐在床边的青绿羞耻的捂着自己衣衫下竖起的地方流下一滴热泪。
男人,伤了他的自尊……
龙飞凤舞
次日,当第一缕阳光透过小窗射进来的时候,睡梦中的青绿根本不知男人已经走到他的床边,此刻正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看,
就连在梦中,那个男人也仍旧让他羞耻的痛苦不已,长睫上仍有湿意挂着悲伤,青绿瑟缩着身子抱着自己侧卧在床角。
不知是否感受到男人那两道目光,睡梦中的青绿怎么也无法安心,翻来覆去的辗转着,不多时便悠悠醒来。
像平时那般缘缘的爬起来,脸朝着床铺里面的墙壁上看,被对着床榻外的小窗,揉着眼睛打着哈欠,
一头乌发稍有些许的凌乱,前一半后一半的披散在肩下,待伸了个懒腰之后,青绿才兀自清醒,不紧不慢的回转身子,欲下床洗漱,怎么知,才一转身便吓得他尖叫一声躲进床里,男人望着他的那双眼要他害怕且羞耻,急忙垂下头不也再看。
心七上八下的胡乱跳动着,细密的汗珠瞬间挂满他的额头,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刚才都看到了么?看到自己蓬头垢面的样子是不是很糟糕。
自己刚才打了哈欠?自己刚才还抻了懒腰,自己,自己刚才还挠了两下屁股啊,青绿的脸好像火烧觉得羞窘至极,由其,由其男人昨晚醒酒后那冰冷的样子,眼中的,眼中的分明就是就是嫌恶
如此想来,不禁更卑微的深垂着脑袋,火烈面无表情,冷言冷语对慌张失色的青绿道:”从今往后你便是本座的传人,这龙飞凤舞新任掌门,乃这江湖中的盟主“
火烈的话好像一道炸雷,重重的轰在了青绿的脑顶,抬起头,再也顾不上羞耻看向了一脸严肃的火烈。
火烈仍旧茫然无措的呆坐在床里傻看火烈。火烈无视他的打量一把扯起青绿,不管不顾的就在他的身上摸索起来。
青绿心跳加速,面颊急速涨红,他不懂火烈的意思,可是男人的大掌在他身上游走的力道不轻也不重,让他产生莫名的遐想。
而,而,而他此刻正摸到了自己的身下,就,就差那么一点点就摸 到了自己的那里,青绿难掩面上喜色,一双眼不断的眨着,里面漾着春色,忽然心里又甜蜜起来。
面对青绿身下的反应,火烈更显烦躁,无视掉青绿的误解,火烈收回手,又将怀中的一本秘笈掏出甩在青绿的身上严肃道:{你骨骼不错,又有根基,假以时日定能成气”
虎目望着一脸难堪之色的青绿毫无怜惜,继续道:“记住了,前山的囚凤坛此乃龙飞凤舞门的禁忌之地,无论是谁都不可进放,也包括你懂么??”火烈虎喝一声,吓了青绿一跳,但见他更加羞耻的并拢双腿,以来掩饰他刚才被火烈摸索之后所产生的欲望,
青绿见火烈的目光落在他的胯间,忙垂着头,怯懦的道:“知,知道了,”手中紧捏着秘笈沾上他的掌心污渍,完全没有把火烈的话当真,自己怎么可能会是这江湖中的霸者?自己无爸无母,从小被七彩峨眉养在门下,虽然那里没有人欺负他,可是峨眉圣母的嘴脸实在可怕,看着他总像看着仇人似的,更是不许他外出露脸,青绿想扇仙墨羽的样子时,总会觉得自己是个见不得光的见不得人的东西,对,是一个东西不是一个人,可是如今,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要把他推上高位,说让自己做武林盟主,难以想象,真的难以想象,
待青绿回过神来的时候,火烈已经转身离去,青绿情急,忙地追下床铺,奔出从未踏出的小石楼,:“你,你去哪里?”隐约的,青绿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别人乃是当今的武林盟主火烈‘
火烈并未回头,兀自在青绿的面前飞身而去,云雾缭绕珠山峦间传来火烈的回答“青绿,本座不喜欢你穿绿绿衣,你不是他”言毕就再也没有了声音,留给青绿的唯有他手中的那本血指神功和那些过往的回忆
轰,轰,轰,前山的巨响惊醒了青绿的回忆,抬首望去,那面火光冲天,沸反连天,心下了然,定是有有人夜闯龙飞凤舞门面触动了前山的机关,细眼微眯,不知,不矢是谁这般大的胆子竟敢夜闯龙飞凤舞门?
看看眼前紧闭的石门,青绿 忍下踏入,回身向着前以工殿石楼而去,自火烈那年消失后将这里交给青绿后,唯一变更的就是他那曾经囚禁他的小石楼翻盖成了他的寝殿。
才一踏进正殿,青绿便朝着暗处打了一响指,很快便有一黑影自墙体暗处飞来,静静的落在青绿的身后等待主人的问话。
青绿道:“可知是谁如此大胆夜闯我龙飞凤舞门?
”回主子,来人狡猾奸诈,虽然受伤却还是连闯我门数到头目直逼正山而来“黑影毕恭毕敬的道
”以后这样的废话勿对本座说“青绿细眼登时爆出精光,厉声喝道:”滚下去“本座?那个男人就是这般称呼他自己的,我记得,我还记得的
暗影只觉得一身看来和善的主子,若是发起脾气来恐怖更甚,不在言语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青绿进了内室,拿下屏风上的白衣套在了绿肥衫外面,松下自己的发束,对着镜子看着里面的自己,若是老天在给他一次那年的那夜,他定会大胆的对分化瓦解说出心中的爱,且用自己的真心温暖他。
缓缓的抬起手,细细的打量着自己纤长且骨节分明的细指,艳红的指甲已经说明青绿更胜当年的火烈,将血指神功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怕是无人睥睨了吧
北起嘴角,露出幸福的笑容,白色裹着绿色,就好比被火烈宽厚的避弯紧紧抱着,
不知是什么时候,青绿喜欢了绿白配的装束。
倚栏而靠,漫无目的的遥望着天上的星星,完全不去管前山的混乱,管他是谁,敢来挑衅他的必然死在他的血指神功之下,
那个男人到底去哪里?为何自己广派密暗查都寻不到他的下落,猛地灵光乍现,猛地想到火烈临走之时的话,说囚凤祭坛不得任何人踏入,莫非,莫非,哪里留下了可以寻找他下落的东西?
静如止水的心不在平静,雀跃的快要涌出喉咙,青绿不管不顾的跃窗而出,直奔前山的囚凤祭坛。
一路急如星火,待落到祭坛前的石阶前时已是气喘吁吁,眼睁睁的着着那扇雕龙刻凤的石门,青绿心中有掩饰不住的紧张和雀跃,才一抬脚,竟因紧张过度的绊在了石阶军官上,一瞬间谒忘记了自己会武功一般,笨拙的好像个孩童。
突兀地,一把被人从身后抓起,那人东张西望 ,紧着嗓子问道”嘘,不要怕我不是坏人,告诉我青绿盟主在哪里,我保准你答应你的顺利助你逃下山去“
青绿深藏不漏,而是有些慌张的抬头看了来人一眼,又急忙避开那人的桃花眼垂下头,细眼暗自滴溜溜的打转,莫非这人便是私闯龙飞凤舞门的家伙。
”你,你是谁?青绿玩心大起,好久,好久没有人来择期仓,一个人独自在山中实在,实在无聊和寂寞。
上官云玉硬撑着惨败的身子道:“不要怕小东西,我并无恶意,快点告诉我你们的青绿盟主住在哪里?”见青绿眼神游移,上官云玉为了让其信任自己忙着道:“你一会顺着这里出去,然后往右拐有个小树木,树木前走十米处有口方井,你跳进去后就发现里面会有逃离这里的暗道:”
“呵”青绿忽然笑了起来,声音有些妖邪,上官云玉微怔,在看青绿的唇声道国:“是真的么?你说的是真的么?可是我有说本座要逃出去么?”细眼暗藏杀机,蒸腾着死气。
夜风袭来,抓起上官云玉的绛红纱衣,隔着青绿翻起的素纱衣上官云玉先发制人的把手锁喉。
却因闯关受创而体力大减,不但被青绿轻而易举的躲过,反而还被其桎梏在怀。
上官云玉爆喝一声:“青绿,说火烈他在哪里?顽抗的扭动着身子俗要挣脱出来,
听到火烈二字青绿眯紧细眼不禁豁然大瞪,挑眉喝令:”你是谁,他身居王者山脉,是不问世事,江湖之中若有什么大事小事都有前盟主护法代为处理,只是都需向青绿回报才可
合欢岛王摩 —-上官云玉,上官云玉毫不畏惧的报上名来,更惹得青绿的重视,他们,他们的事情,之前都听左护法说起过一些,上官云玉他来找火烈又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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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004章 劫持凤久
猛然间想起前些年听到的传闻,青绿狐疑的道:“你是为了三三?”那会是什么样子的感情才会要面前这个男人如此这般?抱着他的小夫君踏遍千山万水的求医拜佛,手上的力道不禁放松了几分。
上官云玉抓紧时机一跃而起,捂着前身的伤口执着的再次问道:“火烈他人在哪里?”
青绿也并未因上官云玉的挣脱而显得仓皇,不徐不疾的站起身来,挑起眼梢不屑的道:“莫非你想杀我师父报仇?”言下的语调冰如寒霜,洞彻骨髓。
“不”上官云玉急切的吐出一个字后又道:“是解铃还须系铃人。”
“你是要寻他救人?”青绿瞪着眼眸道,随后又道:“本座不知家师去向~”
“怎么会?”上官云玉刚欲发怒,忽然对上青绿看向他的眼眸,觉得那眸中之意不可思议。
又听他道:“呵呵,若是泥日后寻到家师去处,劳烦上官少侠到时候通知本座一声。”转身,青绿下了逐客令:“本座念你痴心一片这次不予你计较擅闯龙 凤舞门的罪行,你,去吧。”
“你当真不知火烈去向?”上官云玉不死心的问道,身前的伤口隐隐作痛,硬是压下体内生猛翻腾的气流。
青绿驻足,缓缓回身,笑问道:“呵,怎么?难不成迷了路?”而后重复着上官云玉刚才对他说的话戏谑道:“你一会顺着这里出去,然后往右拐有个小树林,树林前走十米处有口方井,你跳进去后就发现里面会有逃离这里的暗道的。”
上官云玉咬了咬唇,他知青绿的话不假,因为那人的眼睛里在自己提到火烈二字时透着期许之光,那种感觉自己懂的,双手抱拳冲着青绿闷声道:“谢过青绿盟主,我们后会有期。”说罢便飞身跃去。
望着上官云玉飞去的身影青绿呢喃着:师父,那些欲要硬闯囚凤祭坛的人都被自己斩杀了,而当初你只是交代绿儿说不得硬闯却没有说硬闯之后的后果,你,不会杀了我对么?
懒得在一步一步拾阶而上,青绿迫不及待的一飞冲天直接落到了雕龙刻凤的石门前站定。
不知怎的,心越发激动起来,竟似比入虎穴龙潭还要令他紧张和害怕,狠下决心,挥手啪的一掌震开眼前这扇尘封已久的石门。
哎呀一声,石门发出年久失修的沉重之声,灰尘簌簌的掉落下来,随后湮灭在空气之中。
踏步前行,青绿弹指燃起室内的壁火,唰的一下整个密室骤然明亮起来,满眼的黑红之色,青绿忙地上前用手触摸,放在鼻端辨析,这,是血。
又惊又恐,忙地穿过黑色的围栏向着中央走去,一片一滩的血迹早已凝固发黑,方眼望去,竟没有一处是干净无血的。
吓,当年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地砖上实血迹的残痕,缝隙里是血渍的凝结物,事隔多年,如今还能这般清晰的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之味。
青绿茫然的沿着脚边的血污向上走着,一阶一阶,越往上血迹越深,待到到了中央,黑红之中更有金色之物掺在其中,透明的水晶棺早已满目全非,里面的纹路都成了赤红,鲜血,吞噬了这座水晶棺侵染了整间小屋。
青绿用手挖下那金色颗粒,这才发现原来是金子硬是被内力软掉了原有的形状。
三个黑金色的物体映入青绿的眸底,小心翼翼的捏起其中一只,青绿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讶异的呓语出声:“黑金蝉?”忙地又将旁边的两只捡起来看,果然是三只黑金蝉,其中公母一对还有另外一只雌雄同体的,眼见这三只黑金现下的惨状便可想而知当年战斗的激烈。
青绿更加茫然,这些血是谁的?是谁饮血洗涤灵魂?是谁用了血迹这么可怕的自我消亡式的邪功?
火烈,吓,难道是火烈么?是他为了他的剑剑么?青绿的心中翻江倒海的闹腾起来,一刻都待不下去,可又不知男人的去处,整个人慌乱的不得了好像一只困兽,无处发泄心中的火气。
烦躁的青绿疯狂的在室内寻找着可以循迹的线索,胡乱的翻找了各处隐晦之处,最后气愤的靠上了那棺体之中飞着血丝的水晶床。
颓废的靠着水晶棺假想着一切,手中黑金蝉的尸体从指缝中掉落,青绿垂首去捡,却别见水晶棺底有一裂痕,不,或者可以说是一个洞口被水晶棺挡住了。
青绿蹙眉,忙的挥掌打翻盖在上面的水晶棺,果然,这道裂口足可以容纳一成年男子,顺着洞口往下窥探,这里定是当年血祭之后震塌了水晶棺造成的龟裂穴口。
但不管怎样,只要下去窥探一番便可,青绿毫不犹豫的跃身纵了下去,燃起火折子,地下岩洞参差不齐,形状各异,且宽窄不均,可以看出这是后天形成的洞府与天然形成的洞府因血祭之后连成了一体。
青绿不知那延绵不绝的地下歧路的尽头会通向哪里,而且分岔众多,他决定回去交代一下在认真的来此探查一番。
而自他对左右护法宣称闭关修炼之前,离去的上官云玉其实暗地里又折返回来,目标也极其的明确直奔那囚凤祭坛,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丝一毫可以找到火烈的机会。
他躲在暗处不动声色的等待着青绿的气息渐远,才强撑着受伤的身体跳了下去,而后在地下天然通道的分岔口与青绿背道而驰。
两人同在地下通道中,因为地形错综复杂且纵横烦乱,又为绵延不绝,能碰到一起的机会并不大,只是那分出来的甬道有的像没有尽头一般,而有的走走便走到了死胡同。
更有的通向不知哪里的地下岩海,滚烫的地下岩浆滔滔不绝的流淌着,使人骇然的很。
青绿不知道在这地下通道走了多久,也许是一个月或许要比一个月还要长,他终于走到了地上来。
入目的是冰天雪地的大峡谷和三尺冰廊,然,青绿不知为何自己绕来转去却始终在同一个地方打转,看看头顶的日头他清楚自己是入了这天然的迷阵,细眼又认真的打量一遍,心中又惊又喜,忽然觉得这里相似传言中九华洞天外围的冰镜迷宫阵。
哈哈啊哈,若真是这里,那么,那么也许就可以找到那个人了,不~或者,或者只要寻到那图丹也行。
摸摸身上,可以充饥的食物早已用完,此地虽冷可青绿依然口渴至极,挥手运功熏化冰墙的一角,试图来给自己解渴。
瞬间,透着那澄澈的冰壁,青绿望见一道玄色的身影,那个男人有着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此刻手中正握着几只寒梅,蹦蹦跳跳的往一处跑去。
“慢一点小凤久~不要跑的那么快,小心滑倒~呵呵”又一把悦耳的声音吸了青绿的视线,细眼紧缩,那人绿衣黑发,冰肌雪肤,眉目如画,鼻如峰峦,此刻正笑弯了一双细长的眼,手中提着许多的礼盒,看上去像是去了集市采购。
“丹丹,丹丹快一点~烈烈说今天带我去划龙舟哦~嘿嘿,你快点啦~”跑在前面的男人回眸笑着,满脸的幸福,结果脚下一个打滑,便重重的摔在了冰面之上,另一手提着的小包袱滚落在地,里面的东西散落出来,青绿看的清楚,那些分明是易容的道具和女子的衣服。
猛地在抬起头来,莫非,那绿衣的男子便是传闻中图丹?而,而那个男人是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凤舞宫大魔头凤舞久华?
可是,怎么会?怎么会落得现在这般呆傻?若是自己没有看错,这个男人不但毫无内力和武功,就连智商都很低下。
唰唰唰,一个个片段在青绿的脑海中闪过,囚凤坛、鲜血、水晶棺、黑金蝉、地下通道、包袱
呆傻的男子、绿衣的丹丹,难道?难道是凤舞久华用了那自我消亡的血祭神功?
青绿不愿在这么胡乱猜测下去,看来这里果然就是传说中九华洞天的冰镜迷宫阵,幸亏两人自这里穿行,只要找到了目标中心,破解这迷宫阵对青绿来说自是易如反掌。
双目宛如老鹰的眼睛一般,紧紧的锁住了那两道身影上,青绿猛的飞袖出掌,凌身翻飞而起,只在一瞬间便锁住凤舞久华的喉咙,潇洒的转身冲着僵直的图丹笑道:“想看着他死么?”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图丹并无武功。
啪啪啪,同一时间,图丹手中的包裹全部掉落冰面,青瓷小罐破碎成片,里面的蜂蜜流淌出来,可他整个人全都系在了青绿手中的凤舞久华身上:“不要伤害他~放了他,放了他我什么都答应你”
“呜呜~丹丹,丹丹我害怕,救我~~~~呜呜”凤舞久华笨拙的在青绿的手中扭动身子,一双迷人的丹凤眼里擒满惊恐之色。
“你不记得我了?”青绿扬唇问道。
番外(一)005章 急追而去
图丹本就慌乱,况且多年前也与青绿只有那么一面之缘,而后便迫不及待的直奔天街古桥去与影堂的杀手会面,哪里还记得青绿是谁:“废话少说,你到底要怎样~”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温柔的望着青绿手中的凤舞久华,轻轻的笑着:“乖,你不要怕,他不是坏人,在和我们玩游戏呢~”
“忘记哦是青绿,说,火烈在哪?”青绿也不愿如此欺负两个毫无杀伤力的人,可面对图丹心里却有些不痛快。
“你是青绿?”图丹有些惊诧,却又很快收敛神色,平静的道:“你放了他,我带你去见火烈,我并无武功,你何必担心我会逃跑?”
“好~本座量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来”青绿说完便把手中的凤舞久华往前一推,一个踉跄,凤舞久华险些再次摔倒。
图丹忙的上前道:“乖,我们玩捉迷藏,你快些藏起来,不要被丹丹找到哦”
“嗯~~嘿嘿,丹丹是大笨蛋,每次都找不到,不过这次我一定不藏要你找不到的地方”凤舞久华嬉笑着就往岩洞里奔去。
与此同时,青绿却感觉到一股杀气,当机立断的一掌吸起跑开的凤舞久华,抓起他便飞到了冰石之上:“你的小凤久本座先替你先行照看,叫火烈来龙飞凤舞门见我”言毕便头也不回的掳着凤舞久华飞离。
“不~你不能带走他,回来,你回来~~~青绿我求求你,你不能带他出去见人,我求你青绿”图丹疯魔似的沿着冰面奔了过去,摔倒在爬起,爬起在拼命的追逐着,不能将小凤久带出去,不能的,他现在什么都没了,如果要人知道了曾经的大魔头变成现在这般别人会怎样对他?不,那太可怕了,我不敢想,不敢想,求求你,不要带走我的小凤久。
心急如焚的图丹一脚踩空,噗通一声落进了冰窟窿之中,忘记了前世阴影的惊恐,完全没发现冰水沁着他的口鼻,只是一味的摇晃着手想要留住青绿离去的脚步,小凤久的声音渐渐淹没在冰川之中,他的声音……要自己心碎。
是泪水还是海水,图丹已经不知道是什么迷梦着他的双眸,不想活了,若是没了小凤久自己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徒软的身子渐渐像海下落去,冷水冲刷着图丹单薄的身躯,小凤久那期期艾艾的眼神在脑中挥之不去,图丹后悔至极,不该,不该出去的,更不该拒绝百琥的伴行。
一道蓝色的身影毫不犹豫的纵了下去,拦住昏迷的图丹将之拖上岸来,图丹冻得苍白了脸,身子不停的打着哆嗦,在昏死之前始终向东北方伸着手。
“少爷,少爷?丹少爷你醒醒?”百琥摇着图丹低吼着,不见了凤舞久华对图丹来说是打击,可百琥就是无法撇下如此的图丹去追凤舞久华,毫不犹豫的抱起图丹进了岩洞。
或许,时至今日,自己还有那么一点点私心的,打心底,不是那么想去寻回凤舞久华的,所以,所以才在明明感觉到了陌生气息的情形下还磨磨蹭蹭不过来,对不起丹少爷……
火烈与柏箩似乎是听见了岩洞中的动静,分别从各自的洞府中走出,就是这么站着匆匆看上一眼也好,却怎么也没料到不见了凤舞久华,只有昏迷的图丹被百琥抱回。
“发生了什么?”金凤柏箩急道。
“凤舞久华呢?”火烈也问道。
百琥有些内疚,须臾,闷声道:“他,他被人掳走了”
“什么?”柏箩惊诧,怎会有人能寻到此处?
“没了凤舞久华,你以为图丹还能活下去?”火烈大吼一声,直接跳上乌篷船摇橹而去。
“蠢~”柏箩轻挑的吐出一个字,转身进了自己的秋岩洞府,秋岩洞外天。
百琥怔了片刻,最后只得硬着头皮将图丹抱进了柏箩的秋岩洞府,秋岩洞外天之中。
金凤柏箩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被百琥小心翼翼平放在软榻上的图丹,不屑的冷哼:“你这呆子也会嫉妒人了么?哼”红衣如火,像极了窗外那片血色枫叶林。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百琥急得一时乱了分寸,也后知后觉的自己这般藏私心不妥,更是不知图丹醒了要如何解释。
然,再次抬眼却见金凤柏箩如风一般的就飘到了图丹的榻前,更是毫不避讳的解开图丹胸前的衣结,一层一层的往下扒着他的衣衫,且那双赛雪欺霜的手还不安分的在图丹光滑的肌肤上游窜着。
百琥急吼:“你在干什么金凤柏箩?”
金凤柏箩只是撇了百琥一眼,根本就是懒得搭理他,手中的动作继续,不屑百琥的废话,干什么?眼瞎了么?当然是在给公子脱衣服。
眼见柏箩不屑自己的百琥更加急,完全看不得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去碰触图丹,这些年来,日日夜夜忍着图丹和凤舞久华的甜蜜,自己都快要憋出内伤了,如果接受凤舞久华是包容是对图丹爱的赎罪,那么也只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凤舞久华拥抱图丹,除此之外,谁也不行。
他们三个人相互制衡,谁也不能不敢踏出第一步,因为他们心知肚明,接受凤舞久华是必然的,谁若是还敢对图丹抱有觊觎,那么一定会打破他们三人维持到现在的平和。
“你,不许碰少爷~”百琥低吼一声,朝着金凤柏箩劈掌而下。
眼角上挑,露出不善的神色,眸中冰淡渐浓,金凤柏箩袖笼一甩,反手绕上百琥的手腕吐出三个字:“你找死?”
“金凤~别以为我不知你那心思~”百琥与金凤柏箩就在图丹的榻前动起手来,谁也不甘示弱。
弯起嘴角,金凤柏箩不在惜字如金:“我可以接受他们俩和我一起拥有公子,但你就不行~龌龊的东西”
金凤柏箩的话无疑若怒了百琥,简直要他暴跳如雷,百琥猛地拔出腰间的风起,挑剑刺向金凤柏箩的眉心,怒极攻心的吼道:“你的算盘打错了~你明知火烈他眼中容不下沙子,根本不会对少爷怎样,就凭你,也想和凤舞久华争一争?做梦去吧”被气昏了头的两个男人好像两个被抢了玩具的孩子,幼稚之极,你一拳我一脚,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攻击着。
图丹是被室内瓷器稀里哗啦碎落的声音惊醒的,猛地坐起身子,口中仍旧大喊着凤舞久华的名字。
“凤久~凤久,不要带走我的小凤久”绿衫大敞四开的挂在图丹的身上,胸前满是被噩梦惊出的汗水,如此这么被冷空气一打,受凉的图丹本能的打了一个喷嚏。
“少爷~”百琥喜上眉梢。
“公子~~”金凤柏箩那双冰淡的眼中也燃着喜色。
可两人的造型实在不佳,一红一篮缠绕在一起,金灿灿的簪子与风起宝剑碰撞在一起擦出的几株星火。
眼见图丹朝着他们看过来,金凤柏箩和百琥急忙分开,各自收起手中的武器朝着图丹走去。
“公子~先把湿衣换下吧~你会着凉的”金凤柏箩淡淡的说着,一双手已然抓上了图丹敞开的衣衫,百琥无话可说闷在一旁不吱声。
“凤久,我的凤久被青绿抓走了~他被抓走了,我要去找他,我要去龙飞凤舞门”图丹似乎反应过味来,又变得激动起来,一边打着喷嚏一边推开柏箩的手跳下床榻往外奔去。
失去凤舞久华的图丹已然变得神经兮兮:“不~不行,他不能离开我的,他一定会害怕的要命~我还要给他讲故事呢~我要去找他,去找他回来~他会哭的,他会哭的~”图丹似乎根本没发现自己的衣衫大敞四开,秋风向后扬起他的绿袍,白皙的胸脯暴露着,粉嫩的两点很是**,翠色的亵裤紧紧贴在身下,赤着脚就往出奔。
“少爷,你别急,你先把湿衣换下来,然后我们这就去找他回来”百琥忽然明白过来,金凤柏箩只是怕图丹着凉要给他换下湿衣,只是借着这样的机会在少爷的身上占两下便宜,这都是可以理解的,换了自己也会趁机揩揩油的。
“公子~公子”金凤柏箩眼见图丹已经奔出了小屋,知道在怎么劝说也无用,喊了两声便追了出去。
走出洞岩,穿过三尺冰廊,直到蹬上了停在了冰镜迷宫阵中的大船驶向大渡河峡谷之时,图丹的情绪才稍有缓和。
即便是这样他依旧显得坐立不安,黑白分明的严重满是焦急,如画的眉紧紧的蹙起,让眉心那道淡淡不少的疤痕扭曲的皱了起来。
脚下通红,更是染了泥土,亵裤裤管沾上的雪已经融化,浸透了真丝的亵裤,翠绿的衣衫仍旧那么散开着,露出诱人的胸膛和腹下线条匀称的肌肤,如瀑的青丝凌乱的垂在身前身后,浅色的乳首藏在发丝中若隐若现,双手始终搅着,一副忐忑不安的神情。
百琥看得喉咙干涩,双眼发直,心中更加痛恨自己的龌龊,既然在这种时刻还能想到那些情事,许多年前与图丹在太子东宫中的那些画面疯狂的冲击着百琥的思绪,让他一直积压体内的欲望蠢蠢欲动。
急忙撇过头,站起身来走到窗牖朝着窗外的雪景望去,感受着丝丝冷风从小窗的缝隙中钻进来扑到他的脸上、身上,让他燥热的身体得到些许的舒缓。
番外(一)006章 西祠小城
金凤柏箩虽然不屑百琥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但他自己的一双眼也着实难以从图丹的身上移开。
公子就是这般,总是如此无心的勾引,明明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他急的快要疯掉,明明知道他现在满心满脑想的都是凤舞久华,根本不可能有半点其他的东西,可是自己,自己就是莫名其妙的被如此神态的公子吸了魂,想~好想,好想像个禽兽似的朝着公子扑过去,好想撕烂他的衣服拔下他的亵裤去爱他
冰淡的眼眸不在冰淡,里面有浓浓的情欲升腾而起,氲红了柏箩的冰瞳,搅乱了这颗已经平静了许多年的心。
就在柏箩出神之际,图丹却猛地站了起来大叫道:“火烈呢?他在哪?青绿要找他,只有他能换回我的小凤久,我要拿火烈去换~”起的太猛,说的急促,图丹往前踏步的同时一脚踩到了自己的衣衫上,而且真丝的亵裤还刮在了身下木椅的开叉枝条上,只听嗤啦一声,图丹狗啃屎的就朝着地面栽了下去。
右面的裤腿整个被那枝条撕开,图丹下身私处大肆暴露出来,而敞开的绿袍也被他自己踩断了一角。
“少爷”百琥惊呼,只觉得鼻血快要喷出来。
“公子”冰淡的声音有些发颤,伸出去的手竟不敢触碰欲要摔倒的图丹,砰的一声,就在金凤柏箩迟疑的半秒间,图丹重重的摔倒在地。
然,图丹却不知疼的即刻就从地上爬起来继续道:“火烈他人呢?他在哪?是不是还在夏岩洞府?那快啊,我们掉头去叫他来”图丹起的急,结果又踩在自己的绿袍上,再次被狠狠的绊了一跤,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摔了下去,又是一声令人目眩神迷的裂锦破裂的声响。
“没,他先行一步去追他们了”百琥闷声道,用脱下的蓝衫急忙将图丹几乎快要不着寸缕的身体包裹住。
“哦~哪快呀,我们在快点去追上他”图丹急道,一抬头正好看见两股血自百琥的鼻孔窜出,惊讶道:“呆子~你流血了?”
“啊?啊~呵呵,没事,没事,我没事丹少爷”百琥忙的用手去擦,慌忙的松开图丹站起身来。
柏箩在一旁说着风凉话:“他死不了,火气旺盛而已,睡睡凉炕头的就好了”柏箩嘴上说的也不好听,但心里骂得更难听,百琥现在给他的印象就是一个闷骚男,也不知道憋成了什么样子,既然在公子的面前流鼻血。
百琥的确是火气旺盛,一身的火无处发,也不管是怒火还是欲火,反正是只要有人抬杠他还了不得的呢,起码可以痛快痛快嘴,在上面散散自己的火气。
朗目怒视柏箩,而后变得戏谑,金凤柏箩给百琥的感觉像只冷艳且高傲的孔雀,此刻也傲慢的仰着脖迎着他的目光,一脸的嘲讽。
百琥只觉得自己和金凤柏箩是半斤对八两,自己流鼻血而已,而那个家伙胯下已经撑起了**,坚定的眼神更加坚定。
金凤柏箩蹙起眉头,下意识的顺着百琥望着自己的目光下看,适才发现自己的尴尬,狠狠的瞪了一眼百琥忙地侧转身子挡住自己苏醒的下身,咬牙切齿,这颗毒辣的心似乎善良的太久了,早知道这个呆子这么讨厌,当年真不该只用五毒奇蛊,就应该直接弄死他才对,也省得自己平白无故的多了这么一个碍眼的情敌。
而此刻的图丹似乎才发现他的狼狈和不堪,抓起百琥给他的蓝袍起身就往一角走去,然后背对着金凤柏箩和百琥将破烂的绿衣绿裤脱下,仓促的套上了百琥的蓝衫,且不知如此一来更让两个人心猿意马,因为他们知,知图丹蓝袍下不着寸缕。
一路上图丹始终坐立不安,一会走到甲板上东张西望一会又回到船舱里来回踱步,最后竟似触景伤情一般,呆坐在蒲团之上出神,百琥与金凤柏箩都很知趣的不发一言,他们知道图丹定是忆起了过往的甜蜜,因为他们看见有泪在图丹的眼中打转,他忍的辛苦,可还是没有止住眼泪的滴落。
火烈的脚程快,比图丹他们三人早一天到了大渡河临近的西祠小城,随后收到了金凤柏箩发来的信号,他便事先在西祠小城的一家客栈落脚等待着图丹他们的到来。
“小二,给挑三间上好的厢房”火烈面无表情的道,图丹、柏箩、百琥和他自己是四个人,要三个房间是考虑到必须要有一人守在图丹的门外做保护。
“好嘞~这位爷您稍等”小二将火烈引导了柜台前,只可惜掌柜的却告诉火烈说:“这位爷实在抱歉,本店的上等厢房都满了”
火烈皱皱眉低声道:“低一个级别的也行”
“嘿~爷您真幸运,地字号厢房有是有,可惜就剩下两间了”掌柜的笑的满脸横肉直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