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图画快要被图丹气的吐血,看了又看,忍了又忍,最后考虑到儿子的身体状况,怎么都觉得儿子的突变与他蹦极的意外有关联,这不是儿子的本质,他应该凉解的。
强忍着压下心中的怒火,拔通了俊的电话,图丹没有理睬图画,翻了个身舒服的蒙头大睡起来,窗外狂风呼啸,电闪雷鸣。
超出图画预计时间二十分钟,右面眼角挂了彩的俊才敲开了图丹的房门,在图画的命令下不顾图丹的反抗,直接用被子裹着图丹扛回了图家老宅。
图丹开口的第一句话是:“紫鸳呢?你们把她怎么了?”
图画冷声道:“死不了,只不过我要俊好好教训了她一番。”的确,被制服的紫鸳被俊关在了宾士车的后备箱里,。
图画将图丹反锁在图家老宅的卧房内,而后叫俊去了书房,将这个尽忠职守的保镖狠狠的痛斥了一翻。
心情低落的俊竟将被关在后备车箱里的紫鸳望到了九霄云外,心事重重的守候在图丹的房门外,今夜的暴雨很大,轰鸣的雷电震耳欲聋,残忍的快要撕裂天空。
很好,图丹抡起椅子朝着屋内那扇最大最亮的落地窗砸去,哗啦啦,破碎碎裂一地,一道雷山划过,无人听闻屋内的声音。
掀开床单与所有能绑在一起的东西系在一起,无论前世今生,此等狗血的戏码图丹也只有在电视剧中看见过,不曾想风水轮流转,自己竟然也会如此狗血的干出这种事来,且更狗血的囚禁他。
幸亏图丹卧房在图家老宅三楼,不高不低的距离,若是点背楞跳下去也可能一命呜呼,逃跑的过程很顺利,狂风夹杂着雨滴宛如刀子般拉割着图丹的面颊与身体,赤着脚,没带一分钱的冲出去,冲到了板油马路上伸手招了一出租车,义无反顾的奔向了小凤久的怀抱,奔向了使他噩梦开始的地狱。
叮咚~叮咚~急促的门铃声不断的响着,凌烈失了眠,拉开窗帘立在窗前扮演着老天爷的嚎啕大哭,丝毫没有听见门铃声,紫色的闪电一遍遍一次次划过天幕,诡异唯美。
男人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聆听着上帝的哀鸣,这夜、很漫长,一杯又一杯,香醇的酒液在肠道中翻滚,温润了冰冷的内脏,毛孔舒展开来,有着说不出的美妙。
低头,抬眼,一道熟悉的身影落入男人那双深邃的虎目中,那裹着绿布的单薄身躯快要被风摇断,那一头柔顺的短发在暴雨中张牙舞爪,不远不近的距离,男人却将那个男孩看的无比清晰。
他、怎么又回来了?
不想去想他为何回来,可一双脚却不受控制的朝着瓢泼大雨的屋外而去,不知过了多久,抱膝靠着大铁门坐在冰冷地面上的图丹看见了一双精致的皮鞋。
惊喜的抬起头,那双黑白分明的眼中透着高兴,男孩的笑颜直直的闯进凌烈的眼底,被浇成落汤鸡的可怜男孩在看见自己的那一刹那,明显的失落起来,虽然仍旧在笑,却生硬的要死。
冻得苍白的嘴巴嚅了嚅,轻声唤道:“烈,呵呵~”轰隆隆,一个炸雷在天空蹦开,那幽蓝的电光在少年的面颊划过,让凌烈看的清晰少年那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尤其那双宛如麋鹿般水汪汪的眼睛。
心脏猛烈收缩,为眼前这如弃兽般可怜脆弱的少年。
情不自禁的为淋着雨的少年撑起手中的那把伞,给他一片无风无雨的小天地。
青丝绕指尖 万念俱灰 18章
想要爬起来,可是脚就像与图丹作对一般,麻痹的滋味并不好受,想跳脚,想狠狠地往地面上踹两脚,钻心的痒,凌烈腾出一只手扶住了趔趄的图丹,淋了雨,碰触的感觉好像触了电,凉凉的,软软的。
图丹本能的往后一缩,像似怕什么一样,惹得凌烈心中不痛快,说他放荡,可他在自己的面前总是有意无意的保持着什么距离,说他保守,可他在小久面前又开放的令人瞠目结舌,一个人,怎么可以如此的极端化?还是他的心他的身只为小久敞开?
“他睡了,我没睡?”低沉华丽的声音,似说笑似暗示,男人不等图丹反应便一把抓起他就往主屋里走去。
一路上图丹都心慌慌的,他有些懂凌烈话中之意,又有些不懂,忐忑之极,他一直都感觉出这一世的凌烈仍旧是看不起自己,嫌恶自己的,从来没有觉得他对自己有什么企图,可他刚才说的那话又是什么意思?烈`~对不起,即使这一世我仍旧没有兑现我对你的承诺,我已经是小凤久的人乐,你还不是第一个……
砰地一声,大门被关死,偌大的客厅里灯光昏暗,远不足外面的雷山来的光亮,图丹急忙站到了一旁,身上的水滴落在雪白的地毯上,图丹有些尴尬,又往旁边没有铺着地毯的地方挪了挪。
“在我的面前为何要如此的拘谨?嗯?”男人丢掉手中的雨伞冷冷的问道,轰~好响的一声沉雷在黑暗中翻滚着。
“没有啊,我没有呵呵”图丹觉得很别扭,不要再像前世那般做出什么令大家都误会的举动吧,既然没有交集就不要叫在一起。
“小久操你舒服么?”男人问的直白,一双闪烁淫光的眼眸直直的望着他。
图丹并不是脸皮薄,而是因为凌烈的话太过直白,才使得他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睛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天生就喜欢被男人掰开双腿么?恩?”下流的话语,却被男人说的如此庄重,就好像在做一项很了不起的调查一般。
图丹依旧没有回答,他不想和烈套乱这些,也不愿解释什么,如果他没有经历这些,有人对他说什么穿越,转世之类的话,他会直接上去给那个白痴三拳两脚外加一个点炮。
“怎么不回答?”男人凑近:“怎么了?早上小久还没有满足你么?”不善的目光不停地打量着图丹,如蛇的眼光令图丹觉得自己好像一直被盯上的青蛙。
“你真淫荡,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自甘被当做女人来使用的男人存在?”发泄发泄出来,如果不用这些恶俗的字眼来发泄心中的怒火,凌烈会发疯的。
“不过,呵呵”男人玩味的笑了起来,“你叫的真好听,比女人都令人销魂”擦过图丹,凌烈背对着他冷声道,“也比女人下贱,劈着腿跪在小久的胯下,真令我恶心,你的裤裆那里也悬着一根,我想吐。”
自始至终图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更没有为自己辩解,就那么静静地听着凌烈的咒骂和窗外轰隆的雷声。
“除非你切掉你下面那坨,否则别指望小久会爱上你~贱~人~”凌烈说完便径自上了楼,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自己好想拥抱他,可是嘴巴里却说出如此不着调狠毒的话语来,这是怎么了?我可以拥抱你么?你可以为我美妙的呻吟吗?你愿意为我流下眼泪为我在摇摆腰肢么
我想看着那滴晶莹的眼泪从你那黑白分明的眼中流淌出来,我想听着你那开合着的小嘴吐出情话,我想要你知道我在抱你。
推开凌久的房门走了进去,门框撞在墙壁上被弹回,睡死的凌久毫不知情,凌烈站在床边定睛打量着自己的胞弟,怎么办小久?哥的嫉妒心又在作祟了,哥控制不住它。
毁了他,对,毁了他,哈哈哈哈。
翌日,天空放晴,蔚蓝蔚蓝的,拱形的彩虹挂在高高的天边,睁开眼的凌久被睡在他身旁的凌烈吓了一跳,猛的坐起来大吼:“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凌烈睁开眼看了看凌久没有理他,凌久故意夸张的四处检查自己的身体吼道:“怎么办?怎么办?你有没有趁我睡着了乱伦我?”
凌烈白了凌久一眼翻了一个身,懒得理睬这个家伙,天光大亮的时候自己才睡着,此刻困意正浓。
“哥!”凌久大吼。
咚咚咚,轻轻的敲门声,凌久诧异,这里除了自己就是大哥,怎么还会有第三者?没有回应,只听外面的图丹小心翼翼的问道:“久~是我,可以进来么?呵”
门被推开,凌久不屑的看向正走过来的图丹,图丹怔住,他不知道他的小凤久和火烈的关系,但是看起来却暧昧得很,心怦怦的跳了起来,激烈的快要蹦脱下来。
眼珠转了转,转瞬便黯淡了下来,忽然间就明白了火烈为何那么低出自己,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是自己破坏了他们么?哈哈哈,可笑,可笑的自己,可笑的世事无常,可笑的一切。
笑过之后,有眼泪流淌出来,他们这样,那自己要怎么办?自己要怎么办啊?谁来告诉我啊,谁来告诉我啊?我不敢死了,真的不敢了,因为我不知道我死了以后会不会遇见那个狗屁的死神,有没有神?有没有魔?请来让我元神俱灭,让我在这乌黑的世界中灰飞烟灭吧,我不想要什么转世什么轮回,我只想解脱,不在五行中跳出两极外。
吞下眼泪,强迫自己露出笑颜,图丹一步步的靠近,不要脸的挨着床上的小凤久坐了下来,媚笑道:“早上好。”
“你怎么来了?”凌久的语气轻蔑至极,令图丹听着心灰意冷,他讨厌自己,他不喜欢自己,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好像看着一堆垃圾。
“嗯,我想你。”嘴角笑得僵硬,不是口是心非,的确像你,还有,我无家可归了。
“想我哪?”凌久忽然朝着图丹压了过来,一双手不老实的在图丹的身上揉捏起来,暧昧道:“哪想我?嗯?”很硬的东西顶在了图丹的双腿之间,心惊肉跳,后面因为昨日的激烈还在隐隐作痛着呢,可男人的欲望却呼之欲出。
闭上眼,笑得妖娆:“哪都想你,想你的全部。”
“呜~”音落,图丹吃痛的闷哼出来,小凤久狠狠地抓住了他的脆弱,眼睛睁开一条缝,恰巧对上一双宛如深潭的黝黑眼眸,图丹羞耻地敛下眼眸,不敢再看凌烈朝他射来的眸光。
凌久拿他当什么?图但不知道,他的心可以偷来么?图丹不确定,当自己的身体被凌久当着凌烈的面掰开时,图丹忽然觉得万念俱灰,错愕的睁大双眼,惊惧的提醒着凌久这里还有他的哥哥:“久,久啊,凤久,这里不要啊,不要~~”
“不要?嗯?那里不要?”凌久故意歪解图丹的话,用轻浮的言语羞辱着他,男人如狼似虎,不管不顾的就当着自己哥哥的面要了图丹,把这个孱弱的少年摆弄的快要支离破碎。
而凌烈从头到尾都保持着侧躺的姿势,睁大着那双气势凌人的虎目欣赏着他们的活色生香的春宫大战。
羞耻极了,图丹越是忍着不叫,凌久越是变本加厉的摧残着他,知道他无法忍受,不顾廉耻的啜泣着求饶或者放声大叫,凌久才满意地露出戏谑之色,而一旁观战的凌烈犹如一尊石像,纹丝不动,面无表情的冷眼看着这一切。
消息传得很快,当晚,凌久与凌烈便知道图丹是离家出走的,此刻根本没有容身之所,兄弟俩眼神一对,奸计顿从心生。
图丹就这样在凌家的别墅中住了下来,开始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地狱生活……
青丝绕指尖 太过惊喜 019章
整整一夜,又过了整整一夜,图丹像猫一样窝在凌久的床上没有动静,保持着被凌久施虐后的姿势,从早晨凌久当着凌烈的面玩过他之后,这两兄弟就不见了踪影,没人管他,很饿,可却累得一步也不想动,就那么挺着。
好像稚童一般,夹杂着几许期盼,期盼着下一秒小凤久家就会推开房间的门,为他送来香喷喷的饭菜,或者轻轻地抱起他清理身体,时间就这么在图丹的期盼中度过了一整天,恍惚中天亮了起来,空荡荡的房间,空荡荡的心。
眨了眨有着泪痕的眼睛,图丹扭过头看向窗外,雨后的世界很美,鸟儿叽叽喳喳的落在枝头上欢唱,说不出来什么滋味。
浑浑噩噩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走进了浴室,图丹觉得自己很伟大,自己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样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了。
没有人管他,至少要比被凌久抛出去强上百倍,他没有说留下自己也没说不留,那么,自己就当做比他默认了吧。
一直到傍晚,凌久和凌烈才回来,打开卧室的门凌久皱起眉头,在自己的床上看到图但似乎很意外,不冷不热地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望着凌久的眼神,图丹难受的错开那种冰冷的,不被记在记忆中的眼神,他,忘了我……
垂着睫毛愣愣地看着自己藏在被子下的脚尖
,淡淡的说:“我,在等你回来。”
“啧啧啧,不是偷我的心么?怎么这么没气势 ?”凌久戏谑地问道,一屁股就坐到了床上,捏起图丹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怎么?焉吧了?”
凌烈突兀地走上前,打开凌久捏着图丹下巴的手,用力地往外一扯,将茫然的图丹拉下了床,径直就往楼下走去。
“你干什么?”凌久大怒,跳起来冲着凌烈离去的背影大吼着:“凌烈!”简直怒不可遏。
图丹饿了整整一天,头晕眼花,看谁都像馒头,只想冲上去狠狠地咬上一口,瞅什么都是双影的,虽然不知道凌烈的企图,可他是在没有多余的力气与他做挣扎,就那么踉踉跄跄的随着凌烈将他拖下来楼。
“呜~”跌倒在沙发上的图丹闷哼一声,懒得起来,也无力起来了,就那么顺着被凌烈推倒的姿势外在柔软的沙发上不再动作。
闭着眼睛,听着自己的肚皮在唱歌,四肢无力,胃液翻滚,很快便听见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他知道是凌久从楼梯上冲了下来,然后和凌烈发生了肢体语言,最后脚步声远去,凌烈拉起无力的图丹,一碗清淡的麦片粥北端到了他的面前。
望着眼前这碗热气腾腾的麦片粥,图丹怔怔地看着凌烈发呆,可是胸膛里的心却随着怒气冲冲跑回楼上的凌久而去。
凌烈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强忍着泪水的男孩,他的脸上写满了忧伤,他知道,他的心早已随着跑回楼上的小久而去,只是这到底是为了什么,男人不明白不理解。
还在思考着,男孩却冲他笑了,并且捧起那碗麦片粥轻轻地对他说:“谢谢你。”他知道,他其实希望这碗粥是小久给他的,心里不舒服,就算是游戏,就算讨厌眼前这个少年,可是就是无法过去心里这一关,很熟悉的感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定睛看着男孩低头一口一口口喝下了这碗他亲自制作的麦片粥,第一口,男孩清秀的眉头蹙了蹙,第二口,男孩闭上了眼睛,第三口,第四口,第五口,知道这碗麦片粥被男孩喝光,男孩的脸上一直都保持着一份欣慰和感动。
又过了很久,凌烈将图丹安顿在二楼的客房中,没有说留下他,也没有说赶他走,然后男人就出去了,然后,图丹就这么住下了。
图丹想了整整一宿,觉得自己不该怨天尤人,不该这么悲观,只要努力,一切都有可能的,不是奴仆那般的卑微,而是举手之劳的为这兄弟俩收拾房间,不是下人,而是作为爱好的修建这花圃中的花花草草,久而久之,图丹并不知道因为他的出现,挤走了住在下人房里的张妈,甚至他从来都不知道这座别墅里还有一个叫张妈的人。
日子过得很平淡,几乎是凌久来了兴致便会要他,而且不分时间和场合,偶有几次图丹知道凌烈都在看着,在花房的拐角,在房间的门口,在洗衣房的外间,在楼梯的侧面,不止一次的,图丹清楚的知道自己羞耻的样子被凌烈看得清晰,每每此时,他都会敛下眼眸自欺欺人的无视掉在一旁观看的凌烈。
开始觉得慌乱、羞耻,时间久了,便没有当初那般激烈,但还是不希望有别人在场看着自己与凌久欢爱,奇怪的感觉总会有,比如有的时候会觉得拥抱他的是两个人,因为隐隐约约地觉得有些许不一样的感受,但转念图丹就打消了那种奇异的想法,不可能,怎么可能呢?尤其他想到了前世舞久华也是双重性格,所以图丹很坚决的认定也许这一世的凌久也是如此,况且是人都是多重性格的,就像他自己,偶尔悲观,偶尔积极一样,也偶尔会妖孽一下下,呵呵。
习惯了一切,尤其凌久看他那种轻蔑玩味的眼神,有些乐天的图丹无数次的告诉自己,小凤久就是拥有那种眼神的人,他不但看自己这般轻浮,他看别人也一样的,自己何必计较那些呢。
唯一不习惯的就是凌烈看他的眼神,时时在变,开始很多的时候都是鄙夷和厌恶,到了后来变成了无比强烈的炙热,看的图丹有些毛骨悚然。
这也只不过是半个月来的事情,图丹不知道是图画太笨了还是他们兄弟太聪明了,反正在这里住得好,根本没有人上门来找他。
知道他离家出走的第二十天,他看见了另外两个熟悉的人,凌琥与凌萝,噩梦便从这一天开始。
太阳隔着窗帘照射进来,暖暖的,晒得图丹懒洋洋的夹着被子在床上翻滚,但是风却很大,不得已,图丹不情愿地爬下床,走到窗台前去关窗子。
黑白分明的眼无意地朝着楼下的林荫小路望去,一到熟悉的身影跃进他的眼底,那人一身红衣,长发飘然,突兀的,那人站住了脚步,逆着光朝着图丹的方向看了上来,模糊地轮廓却象极了一人……
砰砰砰,图丹一阵心惊,想也没想的掉头就朝着房门跑去,急匆匆的奔下楼,冲出了别墅,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还有十米的距离图丹忽然停下脚步。
此等举动反而惹得那人向图丹投来异样的目光,冷淡的眼神,浅浅的笑意,冷傲的气度,站在骄阳下朝着图丹看了过来。
本能地捂住自己差点叫出来的嘴巴,是伯萝,是伯萝,真的是伯萝,随后又出来的一人简直快要图丹激动得晕过去。
挺好车子的凌琥走了上来,拍了拍站在小道中央的弟弟随后问道:“发什么呆?”见凌萝没有反应,便顺着弟弟的眼光望去,只见一身绿衣的少年正傻傻地望着他们俩,对,是傻傻的,不,好像是痴痴地,那表情,那眼神很怪异,就好像他看见了自己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般。
凌琥看着图丹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松开拍着弟弟肩膀的手与图丹擦肩而过,他知道图丹是谁,不错,玩起来应该会不错。
须臾,凌萝也走了上来,同样没有与图丹说话也是擦肩而过,唯一与凌琥不同的是,在他走过图丹的身旁时,有意无意地扭头冲着图但露出淡淡的一笑,前世伯萝那淡扫眉山浅浅笑的模样顿时鲜明起来,怀念,好怀念……
图丹傻傻的站着,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事情会这么的巧合?他们居然都认识?哈,是同学还是邻居?傻呵呵的土蛋竟然冒傻气地走到大门口,隔着精致的大门朝着凌家别墅的两旁望去,看看是不是在旁边还有其他的别墅,他还一直都没有留意过。
凌萝很随意的坐在沙发上,一双眼眸总是带着浅浅淡淡的笑意,他的胞兄凌琥却与他截然相反,无论你什么时候看过去,都不知道他到底是生气还是高兴,宛如带着面具一般。
对面坐着凌烈,凌久则单独坐在纯白的真皮沙发上,迷人的丹凤眼目空一切,他从来都懒得再出了自己胞兄之外的人面前和颜悦色,露出可笑的白痴神情。
须臾,是凌萝打破了如此尴尬诡异的气氛,淡淡道:“他不错,呵呵。”说完别扭头看向自己的哥哥。
凌琥对图丹的印象不完美,许是因为图丹看着他们的眼神太赤裸哦,有股子风尘味道,就想、就想什么呢?就像是被包养得妓,无时无刻不在勾三搭四。
不过,没影响,既然是妓,自然是越荡越好……
青丝绕指尖 腥辣不忌 020章
四个男人谁也没开口说话,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直都是认为大哥是闷骚的,和列其实差不多,只是闷骚的程度不一样而已,凌萝率先开口道:“我不要~凭什么每次都是你们玩剩下的?”眼睛冷冰冰的扫视着目空一切的凌久,转而看着凌烈,最后锁定自己的大哥凌琥,凌萝不懂,大哥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为什么每次都可以堂而皇之的接受大伯这对儿子玩剩下的东西?
其实自己的堂兄也没什么不好,就像他们自己的衣服,一个黑脸一个白脸,如果只是玩玩也未必不可,但是凌烈与凌久相对比较起来,凌萝更喜欢凌烈,因为凌久实在难搞还自傲。
果然,接茬的适凌久:“那就请你找个玩过的给我们送来~”不似挑衅的挑衅,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爱抬杠。
“如果是游戏,又何必计较?”凌琥用平淡的语气平淡的神情看向大家,这种事情无关紧要,何必算得清楚?又不是集团的运作。
“阿琥说的不错,先后无所谓,只是我们兄弟图个乐呵而已。”双目似箭,令其他三人不懂这双虎目的意思。
而另就缺岔开话题找茬道:“红配蓝赛狗屁。”凌琥从来都是蓝衣,而凌萝也从来都是红衣,不是讨厌这对堂兄弟而是讨厌这两种不协调偶的颜色罢了。
“黑白无常。”凌萝也不甘示弱的说了这么一句。
“你找茬是不是?”凌久挑眉看向凌萝。
“是又怎样?”该死的,都是姓凌的,怎么就他这么难伺候。
“找你们来是看你们吵架的么?”凌烈发了话。
凌琥没有理睬凌久和自己弟弟,转向发话的凌烈道:“既然已经拿到凌日集团的产权为何还不动手?”
凌烈挑起眼睛,用那双锐利的眼牟看看像城府也很深的凌琥,凌琥皱起眉头,不感到意外,因为他与烈都是有野心的男人:“你还在等什么?”
似的,他们是堂兄弟,可是再亲也不是同父同母,他们需要有什么东西能把他们的心串连在一起,彼此保证彼此,也好彻底的信任对方来彻底的实行他们脱离凌云集团单飞的计划。
不知道是不是遗传,凌家的人都很残酷与残忍,都说虎毒不食子,但在凌家却没有这一说,他们的父亲都很无情独揽大权,宛如古代的皇帝,没有什么重要的权限落在他们的身上,能放人的也是一些看似很重实则无足轻重的权利。
凌琥做的辛苦,凌烈掩藏的也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们两个人有了一种默契,想要创建一个属于他们的王国,只是无奈他们中间却了那么一样联系,始终都无法真心的信任对方,表面上是好兄弟,一家人,可是背后人就是两条心思。
然,凌久与凌萝却不同,表现得很直白,不喜欢就不喜欢,两个孤傲的人,一个是目空一切,一个是淡然一切,只有凌琥和凌烈还在继续做戏。
一直都是这种把戏,表面风平浪静,有什么好的东西大家一同分享一同玩耍,凌琥送过来美女,不知道怎么玩玩就完成了兄弟四人搞一个波霸,一次生两次熟,时间久了,大家就都腥辣不忌。
凌烈再见图丹之时,忽然就有了一种想法,这个男人是否可以联系他们兄弟四人的感情?首先,他是凌云集团未来的东家,第二,不得不说,他有些特别,至于特别在哪,一时间也说不出来。
他很吸引人,越久的相处约会被吸引,这是图丹最致命的一点,凌烈想要把图丹引给凌琥与凌萝,不需要小久做什么,因为图丹本就喜欢他,莫名其妙的喜欢他,而他需要做的就是强迫自己喜欢上他,再让他迷住凌琥与凌萝,凌烈相信,若要建立属于自己的帝国,有了凌琥的加入才是如虎添翼,才能更好的摆脱那些老不朽,而图丹应该是最适合不过的那条纽带,拿着他的家底做第一桶金,来成全自己的梦想。
凌琥的眼神犀利,他的想法与凌烈不谋而合,送来美女也只是想要迷惑住凌烈与凌久,然后强迫自己去喜欢美女,只是事与愿违,两性之间,原来都是喜欢同性多一些。
凌烈也不掩饰,就那么坦荡荡的回答凌琥:“等则我们心意相通。”有小久在,掌握图丹稳操胜券,不怕他的心不向着自己这面,剩下的就是拉拢凌琥这股东风。
“他不错~”凌琥还是那句话,脑海里即刻倒映着刚才在门外与图丹的那一眼之缘,金色的骄阳下,那一道绿,清爽至极,虽不完美却让他过目不忘,如果,他不是被玩过的**,也许就完美了。
“住下来,你会觉得游戏很有趣。”凌烈简明扼要,什么都不必说,让他们兄弟住下来自然会明白一切,男人都是争强好胜的动物,尤其凌萝与凌琥占有欲也极强,如果他们知道图丹的眼中只有小久,自己在稍稍加把劲,也许就会催动他们体内征服世界的银子。
不单单是为了面子,也许那个时候有人会丢了心……
没有言明,没有挑破,这是一个隐晦的赌局,赌得很大,赌的怪异,赌谁能征服图丹,没有游戏规则全凭自觉,霸王硬上弓也可以,是怀柔政策也行,反正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就这么,凌萝与凌琥在别墅里住了下来,当晚,有四个男人坐在餐桌上等待用餐,四双眼睛不约而同地盯着忙紧忙出的图丹打量。
对于凌琥与零落的到来,图丹显得很愉悦,自告奋勇的承担起晚饭出事的重担,五颜六色,琳琅满目的菜肴被他一一做好了端了出来,看着他们的眼神也很快乐,似乎他很是欢迎凌琥与凌萝住在这里,黑白分明的眼总是有意无意的偷偷打量他们。
凌琥觉得很怪异,凌萝觉得有趣,凌烈仍旧是不痛快,凌久依然是无所谓,很快的,聪明的凌萝与凌琥就发现这个孱弱的少年眼里只有凌久,就连凌烈他都没有多看一眼,只是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关心和奉献。
终于做好这一切,不知疲惫的图丹连围裙都没有解开便坐了下来,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呵呵,你们好,我、我是图怀丹,你们可以叫我图丹。”
凌琥没有特别的表情,礼貌的回答道:“凌琥”
却不料图丹竟脱口而出:“我知道。”不由得引得几人一同看向他。
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转,图丹笑道:“啊哈哈,我其实会算卦,你叫凌萝对不对?”忽然指向凌萝道,好像怕大家不信,有有模有样的道:“我其实上通天神,下达鬼怪,能看到你们的前生,前生你叫凤舞九华,你叫火烈,你叫百琥,你叫伯萝。”
四个人的眼光有深邃,有不屑,有嘲讽,有玩味,对图丹的印象也褒贬不一,图丹明明知道说了这些没什么用,可就是控制不住地回忆起来,深情流露,满脸的眷恋,可看在众人的眼里,不由得得赞叹他一句:好演技,胡编乱造的本领很强大。
“你的前世是个六亲不认的大魔头,你是凤舞宫的宫主凤舞九华,喜欢穿着一身黑衣,很漂亮,脸上有艳丽的琉璃苣。”图图丹说的有模有样,似乎怕凌久不信又补充道“恩,就和我背后的刺青一样,那是因为你练功走火入魔所导致的,可是后来你遇见了你的爱人,有了爱之后,那诡异的狰狞的花就消淡了。”
“啊~我星期来了。”凌久突兀的叫道,下了图丹一跳,黑白分明的眼转向他,凌久情深意切的道:“我什么都记起来了丹丹,我什么都记起来了,你是我的丹丹,我前世的爱人~”
凌琥、凌萝与凌烈都知道凌久在逗弄图丹,对与图丹刚才的那一段话,凌琥认为图丹很会演戏,而且还是个说谎不打草稿的人,思想也天马行空得很,凌萝纯属觉得图但有妄想症,或者是玄幻小说看多了,完全脱离了现实,凌烈则觉得土但是个有故事的人,虽然知道那段话不可能是真的,但还是停了下去,甚至觉得图丹应该是曾经受到过什么打击,以至于才把凌久当做了某人的替身。
三人各怀心思,都当这是一场热闹看,却不料图丹反应无比剧烈列,刷的一下字眼泪就流淌了出来,雀跃的快要瘫倒,更是语无伦次的一顿傻笑。
青丝绕指尖 一夜一夜「021章」
腿弯顶开身后的椅子,图丹激动的站起身来,一双快要滴出水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优雅坐在位子上的凌久着,声音颤抖,表情痴缠:“你、你?啊哈哈哈,你真的什么都记起来了?呵呵,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我的”图丹哭哭笑笑,笑笑哭哭你,更是激动的看向众人:“我好高兴,你们都记起我来了对不对?你们其实没有喝孟婆汤对不对?呵呵~我好开心,好开心啊~”
不知道是不是图丹太会演戏了,还是这个少年有神经分裂症,四个男人都哑然的看着图丹喜极而泣,可是明明知道他在胡说八道,还是被少年此刻情深无比的神态所感动,那眼眸、那玩笑,那些流淌下来的眼泪都不是假的,那般的真,真的他们宁愿相信世上有鬼神,人死后会过忘川河会上奈何桥、会喝孟婆汤。
语毕,站在凌久身边的图丹忽然低下头去着他,满眼的柔情蜜意,笑而不语。
“你有病?”凌久挑起眼皮不屑的问道。
开心的图丹一愣:“嗯?”太过高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我逗你的,难道你看不出来?”凌久冷言冷语。“我不懂,你、你什么意思?”图丹有世害怕在听凌久说下去,感觉告诉他下面的话不是他想听到的。
“什么意思?呵呵”凌久笑的轻蔑, 完全懒得在看图丹一眼,轻啜了一口清酒讥讽道:“我说你有病,我说你精神不正常”
黑白分明的眼瞬间皱缩,忽然懂了,他们一直在看他的笑话,把他当傻瓜一样戏耍,很生气,为什么爱一个人要这么的复杂?怎么就不可以简简单单的爱下去呢?
不再言语,冷下脸开始解身上的围裙,眼神也不再含笑,啪的将格子围裙丢在了桌面上,一言不发的转身走掉了,第一次,这是图丹第一次在凌久的面前表现出心中的不满。
凌久并没有阻止,而是淡淡的道:“没有人可以给我脸色看”不知道他这话是威胁还是警告,凌久说完便自顾自的继续吃他的午餐。
一顿饭并没有因为图丹的异常而不欢而散,兄弟四人该如何还如何该怎样还怎样。
傍晚的余晖将天边的云团镀成橘黄色,金灿灿的要人睁不开眼睛,落地窗外的世界美轮美奂。
图丹坐在落地窗前痴痴的望着窗外远处的落霞,层层记忆被开启,他想起了九华洞天歌岩洞外
天……
可以忘了这一切么?可以忘了明明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么?可以不在爱下去么?可以不坚持么?
可以么?可以么?
图丹茫然的着着窗外,一遍遍的问着自己,可以么可以么?不可以……
有人推开他的房门,他没有发觉,很轻的脚步声,缓缓的向他靠近,听见了声响,图丹有些激动,是小凤久来了么?屏住了呼吸,故意冷下脸,才不要每次都迁就他。
有力的臂弯在他的身后将他紧紧的楼主,图丹在觉得自己双肩要被来人捏碎时他也发觉了不对劲,陌生的气息,完全不属于小凤久。
来人似乎知道他要喊一般,当即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一块黑布被蒙在了他的眼睛上,都还没来得及看上来人一眼,单薄的身子便被那人按压击落地玻璃上,黑布因为晚霞的照射在里面睁开眼来看恰似红色。
不是凌烈,图丹知道这个人不是凌烈也不是凌火,那是谁?凌萝还是凌琥?
猛烈的抽~插~的搅碎他的判断,身下的巨~大狠狠的贯~穿着他,使他的身躯摇晃的扭曲。
心、凉透了,身后的男人在故意羞~辱他,身上衣冠楚楚,身下的裤子却被那人拽到了膝盖下,不配合的身体硬~是被那人生生打开,用最坚~硬的的残酷~捣烂了他的脆弱直至天明。
图丹没有流泪,咬破了嘴唇,他还在想这是为什么?后来他明白了,这里是凌久的家,如果他不放任,谁敢对他如此?我还是我,只是不再被你珍惜。
没有人理他,他爬起来蹒跚的走下楼去,还没有走近便听见兄弟四人的谈笑风生,四双眼睛同时向他看来又同时收回,继续谈笑风生。
图丹吃了亏,他不知道昨晚被谁上了,而眼前这四个男人掩饰的都很好,图丹根本看不出来谁在昨晚对他做了那么畜生的事情。
他没有说,就当被枸咬了一口,单纯的认为那个人也没有让凌久知道,无非贞操,只是不愿背叛小凤久。
默默的站在楼梯拐角处耐心的等待着他们吃晚饭喝完茶,寻找着可以与小凤久单独相处的机会,仍旧没人理睬他,心灰意冷,可是只要一想到小凤久前世为他付出的一切他就愧疚难当,无论今生的小凤久对他做了什么他都要默默承受,自己不贱的,自己只是爱着这个男人。
终于,凌久起身上了卫间,图丹急忙跟了进去,这具身子至始至终都属于小凤久一个人,前生是希望今生也是,可是,就在昨天不在干净,心里不舒服,明明不是自己的错却越发心虚起来。
跟进来,跟着他进来,是想用最直白最原始的行为来要自己对小凤久不那么内疚。
对不起,不要怪我欺骗你,如果可以,我一辈子也不会告诉你我和别人有染的。
紧紧的从凌久的身后抱住了他,图丹用脸颊猫一群的磨蹭着凌久宽厚的背脊,喃昵道:“我想要,给我好不好?”
“不好”干脆的回答,图丹不得不松开紧紧抱住凌久腰身的手臂,邢魅的男人转过头来,笑的戏谑:“我应该是~操~够了你,对你完全提不起兴致来”推开图丹与他擦肩而过。
半晌,给了自己勇气的图丹才推开卫生间的房门踏了出去,客厅里坐着凌琥、凌萝还有凌烈,图丹像只夹着尾巴的猫迅速的逃离上楼。
然后,这一夜,他不知道为何睡的那么熟,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不知道昨晚谁又上了他,很疯狂的,很贪婪的,满~ ~床的痕迹足以证明。
呆呆的看着满室的狼藉,最后将目光锁定在那杯他睡前喝下的牛奶上,咬上了唇,没有要眼泪滴落下来,我是图丹,坚强的图丹。
喜欢,很喜欢站在这扇落地窗前,喜欢看着外面的世界,犹犹豫豫,反反复复,还是没有离开这里的勇气,真的不舍得他的小凤久。
然后换来的是第三夜,第四夜,第五夜,第十夜的迷奸,饭桌上,图丹一直低着头不去看眼前这四个同姓的堂兄弟,他们恶意的说着某个零号,说着他们的~屁股如何如何的紧~致,说着如何如何的水润,完全视图丹为空气,很多时候,图丹都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其实从头到尾没有任何人迷奸他,因为大家表现出来的不是对他的迷恋,都很平淡甚至是冰冷。
没人理他,他也插不上话,他心里不是滋味可又_无处宣泄,日渐的消瘦,终日郁郁寡欢。
心没有偷成,最后还丢了那份清白,默默的拉开椅子,轻轻的淡出四兄弟的视线,还是比较喜欢卧房里的落地玻璃,只要看着窗外,心情才会得到些许的舒缓。
“他脸皮可真厚”凌萝突兀的来了这么一句。
“不过他的屁股的确很上乘”凌琥补充了一句。
“是么?我怎么没有觉得?”凌久不屑一顾。
自始至终凌烈都没有发表言论,凌萝挑眉:“烈,你、什么意思?”
“耐操”简明扼要,这边是他对图丹下的断言。
没有人顾忌图丹的心情,就那么光明正大的放肆谈论着,明明年轻的背影此刻看起来就如同老者那般佝偻,他、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不相信,不是相信,不想相信,没有着见,一次也没有着见,上他的只有小凤久,就是小凤久,一定是的,图丹就是这样一遍遍的告诉自己,用唯一的信念支撑着让最后的尊严。
月影婆娑,群星闪烁,抱膝坐在床沿上的图丹看着月升月落,看着天空泛起鱼肚白,看到灵魂快出了窍。
当第一缕曙光透进窗户时,他站了起来,冲着窗外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在微笑,告诉自己抛开一切烦恼,只要想着他找到了他的小凤久,他还在他的小凤久身边就好。
谁也打不倒他,然后他开开心心的下楼去,准备为大家做一顿早餐。
依依呀呀的声音自楼下的客厅传了上来,连种声音?有点心慌,脚下的步子凌乱了,忙的往下跑去,是谁?会是谁在客厅干那种事情?会是他的小凤久么?
一阶一阶的往下跳,然后他在纯黑色的沙发上看见了一个两个三个四个脑袋。
图丹怔,四个男人齐刷刷的靠坐岳沙发上喝着酒,吃着花生,津津有味的看着液晶屏幕。
啊啊啊啊~低音炮的变奏将男人的声音清晰的传了出来,啊哈,原来他们在看片儿。
啊啊啊,呼呼啊~好熟悉的声音,
站在楼梯口的图丹循着声音看了过去……
番外(二)自暴自弃【022章】
如果有一根针,图丹定会毫不犹豫的刺瞎自己的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画面是真的。
那是他,是他放荡无耻的样子,是他大张着身体承受男人的姿势,是他被干的旱路也淌出了职业,是他期期艾艾请求男人操弄他的呻吟。
如果只是这样图丹也不会心如刀割,画面里的他被人蒙住了眼睛,而他的小凤久就站在一旁帮着他的兄长凌烈一起玩弄着他,然后他傻瓜的以为爱抚他的是他的小凤久,笑的淫荡不堪,拼命的扭摆着腰身吸收着臀部的火热,胯下更是可耻的挺立起来,有着男人玩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