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眼神炙热的看着岳涯,每一个指关节都亲吻到,最后把这只手贴到脸上,掌心摸着他的脸,侧头亲亲他手腕内侧。
这双手沾满鲜血,杀人的时候毫不手软。能写出引人追捧的小说,每一个字都是从指尖敲击出来的。这双手看着白嫩修长没有老茧撒娇的时候筷子都拿不住,可他就能用这双手帮自己制造一生平顺。
岳涯总觉得杀了人的手沾满血腥,不能抱他,就比如今天洗澡,他把时间都放在把手指头洗刷干净上了。手都刷红了,可他不知道吗?别说手上沾满血腥,他就浑身沾满别人的血也会毫不犹豫的亲吻下去。
岳涯对少的可怜的朋友还算不错,说话也不会很排斥。遇到陌生人他就是一个闷嘴葫芦话很少,冷冷着一张脸不是因为他高傲而是他不知道怎么去和别人打交道。用沉默拉开距离。只有在自己面前,撒娇耍赖像个孩子一样卖萌耍宝。可爱得叫人哭笑不得。
岳涯多面的,岳涯也是凶狠的,可在他心里,岳涯就是一个需要多疼多爱多照顾,可爱的大宝贝。
别人爱怎么想都无所谓,他爱的岳涯,浑身上下,从心到身,都让他爱不够。
洪十六侧头张嘴,含住了岳涯的手指,舌尖在手指周围打转,舔弄,在指尖上轻轻吸允。
岳涯的眼睛紧紧盯着洪十六,那眼神热辣就像会蜇人一样,盯得洪十六耳根子发热,但洪十六没有退缩,把含湿的手指拿出来,唾液在指尖上拉出一条银丝。还在指间流连着,舌尖伸出来舔着岳涯的指尖。
岳涯飞快的用另一只手扯下洪十六的睡裤和内裤,在洪十六松开被舔湿的这只手腕,带着洪十六唾液的手指直接抵上洪十六的密口。
中指食指被舔得很湿,指尖按着密口,打了几个转,洪十六身体有些紧张,岳涯伸手够住洪十六的脖子,拉下来用力的亲吻,唇齿交缠,舌尖逗弄,唾液口水交融,洪十六专心致志的和他亲吻,身体变得很软,顺势中指就顶进去一截,就像口腔内,舌尖的你追我赶,手指浅浅的开始在他的密口里抽动。
舌尖在外,你缠绕着我,我勾画着你,顶入对方的口腔继续舔舐,舔着上腭吸允着软肉,偶尔还会调皮的舔到他咽喉深处,这时候,中指就会全根没入,全部顶入他的温热紧致甬道内,按压着抽动着,让紧致的肠道,变得顺滑,变得松软。
洪十六呼吸有些重,在背后作乱的手指让他很难集中注意力去接吻,微微喘息着抬头,岳涯开始啃咬他的锁骨,从锁骨一直亲吻到心口。
“别,别咬我,轻点。”
温软的岳涯这时候也不会很温吞懒散,变得极具攻击性,用力一口吸允,随后牙齿轻咬,再用舌尖舔弄,脖子动脉锁骨这都是他弄得印子。
岳涯哼了哼,有点不满意十六微微起身,追着他一直亲吻。
十六是准备去抽屉拿润滑剂,紧贴在一起的胸膛抬起来,想脱开在密口里作乱的手,他艰难的拿到润滑剂,还不等交到岳涯的手上,岳涯已经腰部用力,坐了起来。
洪十六坐在岳涯的腿上,屁股悬空,正好满足岳涯的手了,自下而上,两根手指插进十六的肠道,掌心贴合着十六的屁股揉捏,浅浅的抽插移动,另一只手不断地揉着摸着另半边屁股蛋,力气有些大,半面屁股都被捏红了。
可嘴巴却没有停止,抬头和十六接吻,啃咬,十六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身体不由自主的耸动,因为在肠道内抽动的手指,他开始蠕动着腰部,配合着抽查,腰前后蠕动着,越贴越紧。
胸膛贴着胸膛,小腹贴着小腹,硬邦邦的小月牙蹭着洪十六的小石榴,都没有过别人,就连性器都是浅色的,滴着蜜汁的蘑菇头来回蹭着,小月牙会戳着小石榴,小月牙上的青筋和血管都勃起了,充血以后,浅色的小月牙微微有些弯,但非常的粗壮。一看小月牙就比岳涯身体素质好。
乳尖被岳涯含进嘴里用力的嘬弄,洪十六根本不会压抑身体里的快感,喘息着呻吟着抓着岳涯的后背,腾出一只手来帮着小月牙小石榴贴靠得更近。
“你,你好大。”
十六瞄到了两个精神抖擞的小家伙,摸过好几次,岳涯耍赖让他用手撸出过,那时候都会悄悄地在被子里,一边和他接吻一边帮他用手发泄,真正的面对面的这么贴靠在一起,把两个小家伙放一起做比较还第一次。
看着瘦瘦的岳涯有一个男人值得骄傲的尺寸。
尤其是勃起以后,在毛发草丛里硬起来上翘,就像从草丛里漏出来的巨蟒头。
粉嫩的龟头有些许露珠,用带茧子的手指一抹开,小月牙会激动地吐露出更多的蜜汁,那是腺液,腺液被当成润滑剂了,撸动摩擦的时候不会疼。
“马瘦毛长,人瘦屌大。”
岳涯这话让洪十六噗嗤一声笑出来,也顾不上他已经把三根手指插进了密口,在他背后打了一下。
“打坏了!没力气了。”
岳涯噘着嘴咬了一口洪十六的下巴。
“你没力气就我来。”
“把你伺候舒服的力气还是有的。我是最好的老婆,就剩一口气了也攒着把老公伺候舒服。”
对这种事他们都想在上边,洪十六也想把把岳涯狠狠占有,但是心疼岳涯,怕他疼。
一开始真以为岳涯这身体素质做一半会没力气,可日子长了接触多了,就了解岳涯真正的能力,岳涯不犯懒的时候,一手一包五十斤的大白菜,轻轻松松的拎到厨房。但他关键总是都在懒洋洋。
刚想到这,岳涯今天不懒,依依不舍得抽出三根手指,密口已经松软,肠道已经被弄得柔顺,抓过一边的润滑剂,挤出一坨润滑剂,涂抹到小月牙上。
亲吻着洪十六的嘴唇,手臂用力,掌心托着十六的屁股蛋微微举高。
十六勾紧他的脖子亲吻,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紧绷。
“老公,老公放松。让老婆爱你。”
嘴唇贴着十六的耳朵,热气呵进十六的耳洞,带来身体的酥麻。
随后感觉屁股蛋被分开,露出密口,比三根手指更要粗大的小月牙头部顶住密口。
小月牙早就等不及了,不用扶着已经找到了密口,找到通往天堂的入口。
一只胳膊勾住洪十六的腰,一手伸到身体之间,缓慢的抚摸着揉捏着小石榴。
小月牙撑开密口,浅色的被润滑剂滋润的发出水光的小月牙进入一个浅浅的头部。
洪十六眉头轻皱,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在这里,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清晰的感觉的到,濡湿的蘑菇头进入,撑开了密口,却没有停止,肠道被一寸寸的撑开,密口再被撑大,小月牙一寸寸的进入,坚定地不迟疑的进入。
就像撕开最名贵的丝帛,那种感觉无法言喻。
虽然肠道已经被抽插松软,三根手指可以轻松地进入,可等小月牙进入的时候还是被挤压,被包裹,肠道温热紧致,包裹着小月牙,蘑菇头进去了,就被往外推,继续前进,吞进了蘑菇头,吞进了阳筋,吞到了柱身。
洪十六腰一软,疼痛还有身体里被撑开撑满的陌生感让他支撑不住腰,倒进岳涯的怀里。
越进越深,洪十六腰往上一缩,岳涯胳膊用力搂住,不让他躲开。
“老公,十六,老公你好棒。”
岳涯的呼吸急促,用语言安抚着十六的惊慌。
能感觉得到十六有些不适应,鬓角都出汗了,身体在怀里微微发颤,却咬着牙一声不吭,倔强的叫人心疼。
“老公,我在你身体里呢,老公你是我的了,老公我特别高兴、”
进去一点喊一声老公,摸一下小石榴。可怜见的,小石榴都疼软了。
十六本来有些疼,是一种被填满的饱胀感,却被他这几声老公喊热了脸,喊走了疼,因为他是岳涯啊,所以做什么都可以。
腰部往下用力,暗自深呼吸,把身体放松放软,不再排斥,也不再去想是不是撕裂了,猛的往下一坐,全部吞进来了。
“恩!”
一声闷哼,洪十六咬住嘴唇,其他的声音都吞进肚子。
岳涯心疼又满足,舒服的让他头皮发麻,想不顾一切又忍着,怕害的十六受了伤。
摸着他的后背,揉着小石榴,耳边是十六大口大口的呼吸,岳涯直接就把洪十六压倒身下,本来洪十六的腿就放在岳涯的腰侧,对面坐着拥抱,他的腿圈着岳涯的腰呢,这么一个动作,洪十六还来不及惊呼,身体一缩,密口包括肠道也一紧。岳涯咬着牙呻吟出来。
本来被炙热包裹着,紧紧的潮湿的,肠肉嘬着裹着他,就跟小嘴在吞着小月牙,他已经在克制了,十六这么一紧,他都想马力全开。偏偏舍不得,偏偏想让十六也快乐而不是忍耐。
用力咬了一口十六的嘴。
随后跪直了身体,抓起十六全在他腰侧的一条腿,慢慢举高,顺着脚踝亲吻,亲吻小腿肚,膝盖,一直亲到大腿根。
手指在大腿内侧滑动,反反复复的抚摸。
舌尖在他的膝盖上舔允,看着十六紧绷的身体慢慢的放松,看着疼得软了的小石榴一点点的抬头,一直舔到大腿根,揉着小石榴,揉的小石榴完全勃起硬挺。
洪十六的呼吸变得急促,疼得发白的脸变得潮红,眼神变得迷离,最最真实的感受,就是肠道内不在裹得他不敢移动,怕撕裂了他,从紧紧的裹着,变成一松一张,就像小嘴在一亲一放,调皮的亲着他。
岳涯悬在洪十六的头上方,十六急促的呼吸着,被吻红的嘴唇微张,看着岳涯带着满眼的柔情,抓着床单的手抬起来摸向岳涯的胸膛,一直摸到他的脸,抬起头和岳涯凑过来的嘴唇亲在一起。
岳涯身体微微后撤,在浅浅的顶到深处,最初的动作很慢,非常慢。
抽出,进入一点,抽出,再多进去一点,抽出,密口裹着阳筋,在进入,到他的肠道深处、
岳涯看着十六的反应,看着他松开眉头,看着小石榴因为顶送随着一起晃动没有软,看着十六脸上的潮红慢慢蔓延,随后一击擦着敏感点深深顶送成功的让洪十六的呻吟露出来。
“恩啊!”
这是什么感觉呢?一开始进入的被撑开的疼痛早就消失了,感觉身体被撑满了,他全部进来的时候感觉好深,缓慢的抽插才让他适应,紧跟着这一下猛顶,就像肠道深处有个地方有一个开关,打开一个新的感官。
每个人身上都有敏感点,有人是腋下,有人是小腹,还有人在脚心,挠一下就跟脱水的鱼一样打着挺的笑。
他现在就是感觉,浑身的血管,细胞,毛孔都是敏感点,被岳涯挠了一下紧跟着咬了一口,那种酥麻,那种些微疼痛里带着致命快感,那种想喊想大叫浑身紧绷,刺激的舒服的麻痒的滋味。洪十六喊出了声!
看着在身下呻吟变了调,眼神有些迷离,身体微微发颤,被快感袭击了第一波的洪十六,岳涯眸色变深。
嘴角提起来,把亲吻过留下吻痕的腿抬高,放到肩膀,身体下沉。
“该我了!”
一条腿被抬高,密口就这么完全呈现在岳涯身下,一手扣住洪十六的腰,一手扶着他的腿,嘴唇贴着洪十六的脖子,温柔缱绻的亲吻,可下半身的月牙开始快速的抽插。
又快又重还又深的抽插,每一次都从敏感点碾磨过去,擦过去,抽出来在摩擦一下,退到密口处,阳筋被包裹差一点点蘑菇头就要离开密口时候,猛地进入,顶的特别深,深得似乎都到了尽头,都快顶穿了肠道。
从敏感点,从肠道深处渗透出来的快感堆积,洪十六脑袋一阵阵发晕,就被这些快感冲击得只能喊一个人的名字,岳涯,岳涯,任何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破碎的嗯啊。
特别热,不管是身体里还是外边,就像丢进一个炉子烘烤,舔了一下嘴唇换来的是更激烈的啃咬。
每一次呻吟呼喊换来的是更重更深的顶送。
汗水迷进眼睛,透过泪眼朦胧看见的是岳涯浑身紧绷起来的肌肉硬邦邦的一层带着力量,带着汗水的光泽,他凶残的炙热的专注眼神,随时亲吻下来性感的嘴唇,还有他的腿。
他都不知道自己身体有这么好的柔韧性,一条腿可以压在岳涯的肩膀上,岳涯距离自己的脸不足二十厘米。
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激烈的晃动,天花板在摇晃,灯光在摇晃,只有岳涯的脸一直在眼前。
头晕目眩,眼睛朦胧,他全部的血液感觉都集中在交合的地方。粗大进出着身体带来濒死的快感。
肠道被摩擦得火热,从肠道的深处,那是他到达的深处带来些微酸疼,可通过密口以后发散到全身,让人手脚发软变成了刺激的快感。
耳边是肉体拍击在一起的声音,还有润滑剂肠液带出的水声,还有彼此粗重的呼吸,糅合在一起,洪十六疯了。
扭动着身体配合着他的抽插,喊着,叫着,身体颤抖着,一股股的热流如同电击,把他弄得浑身苏麻。
毛孔在呼吸着岳涯的味道,身体在接纳着岳涯的粗大,嘴唇里有岳涯的津液、身体紧紧被他占有。
我永远属于你,此时此刻,你在我身体里,那些爱,那些感情,就从肠道一直占领到心脏,从此生死不离,融为一体。
手被岳涯紧紧按着,腿张开,身体打开,全部的一切都接纳他。他的味道他的气息他的精液,全部接纳。
小石榴随着身体激烈的摇晃开始一甩一甩的射精,射的哪都是,床单上,贴合的小腹上,还有岳涯的胸口,还有他的下巴脸上,又浓又稠的白浊随着洪十六的呻吟喊叫射出来。
岳涯的眼睛发红,再不用抚摸的情况下小十六射精,精液留在了十六的脸上一滴,通红的脸,通红的嘴唇,眼角发红的十六,带着几滴白浊,一股子淫靡的性感。
低头用舌尖舔掉这几滴白浊,十六的味道,好甜。
把舌尖喂进十六的嘴里,一起品尝这味道。身体却没有停止,还在快速抽插顶送,精瘦的腰部蕴藏着使不完的力气。
“岳涯我爱你!”
洪十六哑着嗓子喊出爱语,岳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虽然没有尽兴,却被他勾的射了出来。
一个猛顶停留在他身体深处,脖子微微后仰,青筋暴露,小腹抽搐射了出来,射满了洪十六的肠道,一股一股,紧紧抱住洪十六,亲吻着,啃咬着,射着精。
心跳快乱成一团了,紧致的拥抱着,胸膛贴着胸膛,亲密的交缠在一起,岳涯小心地把他的腿放下来,温温柔柔的吻着洪十六的肩膀。
洪十六喘了好半天才缓过这口气,差一点他都被弄晕了,那一瞬间眼前一片亮光,脑子里炸开一片,快感弥散到每一条血管每一片皮肤,兹拉兹拉的似乎都快把挠神经烧炸了似得。
“老公,疼不疼?”
岳涯有些小心地问,后半程他完全没控制力道,放下洪十六腿的时候才看到十六的大腿根,膝盖,就连脚踝上都是牙印,抓痕,淤青,更别说十六的腰了上半身了,布满了他留下的各种印子。
“后背疼。”
洪十六琢磨了一下,身体里的快感似乎还在,那些感官似乎还都在酥麻着,只有后背,有点疼。
就是那种摩擦过度的疼,火辣辣的。
“是不是把润滑剂瓶子压在背后了?”
扫了一圈在床上没看到润滑剂的瓶子,刚才运动的激烈,别是把瓶子压在背后咯着肌肉了,再把他后背弄青了。
虽然肠道温暖包裹如同天堂。岳涯也不敢再贪恋,小心的抽出自己,抱着洪十六微微起身。
十六身体一动,就感觉射到深处的精液开始往外流,那种感觉啊,洪十六脸一红,本想扭腰过去躲开,而他身体似乎不听使唤了,岳涯不扶着不抱着他想自己移动不太可能,手脚酸软的一点力气没有。
岳涯抱着他翻个身,侧卧到一边去,摸了一遍背后什么咯着的东西都没有,洪十六后背却红了一片。
岳涯笑的无声却非常得意,那是刚才激烈摩擦的结果,抽插的动作太急太狠,十六的后背磨红了。
十六身材很好,浑身匀称结实,肩膀带着自己啃咬吸允留下的印子,脖子上还有好几个殷红的吻痕,胳膊,手肘,大腿内侧都有,他侧卧着,可留在他体内的白浊就这么流出了密口,流到大腿上了一些、
大腿内侧最嫩的皮肤上,三四枚殷红的吻痕,这些吻痕现在正被白浊微微浸湿。屁股蛋下方有些红,那是袋囊拍击造成的,最激烈时候袋囊每一次都恨不得一块挤进他的身体,啪啪的拍着他的屁股蛋下方都红了。屁股上还有自己揉捏留下的红印子。
这是多美得多诱人的一幅画面。
让他屁股蛋更红,让他流出来的精液更多,让他身上的吻痕更多,对,前胸留下那么多印子,背后不还没有呢吗?
洪十六喘气还有些粗重,那些白浊流出来的更多了。回头看了一眼岳涯更加火辣的眼神,洪十六的腿蠕动了一下,曲起来,潮湿的眼睛回望着岳涯,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体液浸湿了的漆黑耻毛,还有他在一次硬起来的小月牙。
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着,来干我,来干我的信息!
用身体,用眼神,再一次燃起战火。
岳涯在也忍不住,他一次没吃饱啊。
附了上去,把洪十六微微一推,跪趴在床,随后手一提他的腰,洪十六的腰和屁股就被提起来,手抚摸着洪十六的臀部,分开,密口殷红,白浊浸泡着密口,殷红和乳白形成淫荡的颜色。那些白浊因为姿势的改变,流的方向也不同了、
从密口,有一部分流到大腿内侧,有一部分顺着密口流到会阴,流到袋囊。
那种淫靡,那种惊心动魄的勾人摄魂的淫靡。
洪十六侧着头急促的喘着,身体已经开始渴望他的进入,臀部微微摇晃,密口张开。跪伏在身下。
“岳涯,进来,干我!”
岳涯微微分开他的腿,按着他的腰下塌,已经硬翘的小月牙毫不费力的,对准密口,顺利地噗的一声,进入。
岳涯呻吟出来。抱紧洪十六的腰抽插顶送,身体往前倾,把洪十六紧紧抱在怀里,咬他的后背,咬他的脖颈。恨不得把洪十六撕碎了吞进肚子才算满足。不停地占有,不断的攻击,不断不断的享受着快乐。那是一种身心结合在一起两个挚爱的人身体濒死缠绵才有的快乐。
生命里为数不多的幸福时刻每一刻都值得记住一辈子,此时此刻,岳涯会到死也不忘记。
他的爱人敞开身体喊着他的名字对他求欢,带着媚骨的性感,带着致死的快感、
就此时此刻死去,他也觉得圆满。
清早六点多的时候,公园里已经有老头老太太锻炼身体了,撞大树的,跳广场舞的,唱京剧的,还有特意到公园跑步的年轻人。
路上车水马龙开始热闹,一辆跑车就停在路边,跑车吸引了不少人的围观,还有小年轻的凑过去看,没发现车主,拿出手机自拍。
这是有钱人喝多了把车扔在一边的吧,过一会肯定有人把车开走。
纷纷涌进公园开始健身,就有人在草丛里捡到了五块钱,所有捡到钱的人估计都有这个习惯动作,捡了钱下意识的还会寻找会不会有第二张。
很快在石头下边发现一张粉色大钞,很快更多人发现路上有钱了,都开始加入捡钱的队伍。
草丛里石头下树杈上,越来越多的人惊呼,钱!那还有!
就跟播种一样,这钱洒了一地,到处都是,一块的五块的十块二十五十一百的,翻着石头,踩着草地,甚至把一些移动过的草地花草都撬开。
没有人在锻炼了,一说所有人到处去捡钱,都加入进来。
这要是大马路上,一包钱从窗户里飞出去,或者谁的钱包掉了,还会有好心人收集起来等待失主。
关键这钱零散的到处都有,你捡我也捡,就比谁捡的快捡的多,眼尖手快。
这一片的地方都快被翻了一个个,草地都是脚印,乱七八糟。石头砖头都搬开。
甚至于树上都有人爬上去了。
看见几张粉色大钞啊,爬上去赶紧去拿,一个黑色塑料袋封着口,有一张一百块露出一个角角。
这绝对是一大包钱!
上树的这个人一扯塑料袋,拿着跳下来,发财了发财了,这要是一包钱,好几万都有了。
赶紧打开一看,就一张粉色大钞,里边是一件衬衫团吧着。
衬衫里包着钱?
赶紧抖开衬衫一看。
衬衫上暗红色的血好几块,脖领子都是血。
这人尖叫一声,死人啦!丢开衬衫就跑!
人云亦云,有些人根本就没看到什么,一听有人喊死人了,吓得四散。
就跟一群鸭子呱呱叫着四散奔逃。
市局刑警队快速的赶到案发现场,高健再一次做回刑警大队大队长的位置,估计也只是负责这个案子,案子结束以后,他还会被问责。
那些牛逼哄哄的,拽的二五八万的,得得瑟瑟的专家们,从省厅带来的专家组不也屁也没完成吗?人抓了不少,可一个凶手没抓到,毫无进展,无用功做了很多。
原志国只好把大队长的位置交给高健,等这事儿结束,一块罚吧。
高建心知肚明,也大概明白,他这辈子,升到头了也就是个刑警大队长的位子了。
对原志国非常不满,真是觉得他就是公报私仇,没办法啊,谁让人家官大呢。
现场已经拉起了隔离线,就跑车都有人在前后左右的拍照,刷子刷着车身车把手,提取指纹。
“原邦的车,我们查了昨晚的监控,今天凌晨两点,原邦的车经过前一个路口的红绿灯,就再也没经过下一个路口,也就是说,凌晨两点这辆车停在这了。”
一个小刑警报告着。
“还有吗?”
好端端的怎么就停在这了?距离他家还有一段路呢。
“当时还有一辆红色的宝马一起开过去的,同样,这个宝马也没有出现在下一个监控路口,一直到三点二十分,在出城的外环监控里发现这辆红色宝马,车速很快。”
红色宝马?又是红色宝马?李丽枝死前上的车可就是红色宝马啊。
“车牌有吗?”
“在好几个路口监控发现了这辆红色宝马车,车速很快都没看清。在前面这个红绿灯的摄像头里看到,红绿灯起步时,红色宝马要超车,错开原邦的这辆车,发现了车牌。”
“去查车主是谁,问他当时看没看到原邦。为什么把车停在这。”
“是!”
小刑警赶紧去查,高健快步走进公园内,他的队员法医老李正带着人提取现场痕迹呢。
老李是一脸的沮丧。
“没什么好提取的。现场一塌糊涂,早就破坏了。”
不用多做解释,高健也是苦笑,就发现带血的衬衫附近,草地已经踏平了,折断的树枝,扒出来的花,还有不知道被几个人翻滚过的石头,乱的就跟台风过境差不多。
满地都是脚印,满地都是手印,满地都是破坏再破坏,几次三番破坏的痕迹。
就那块不起眼的时候,上面至少二十个人的指纹。还有许许多多分辨不出来的。
刚发芽的小草早就平了。
“原副省长已经确认原邦失踪了,手机打通没人接,家里翻遍了没有,爱去的酒店酒吧也都找了,就连昨天飙车的那些人也都问了,一个人开车离开的,到这,就到这就失去踪迹了。”
“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哪去了?不会跑出国了吧。”
“他要出国原副省长会一个电话把我从家里喊出来找他侄子?”
高健看到了那件血衣,小法医正在拍照,准备拿回去检查。
“老李,以你的判断,原邦死了吗?”
“这点出血量死不了人的,至少他没死在这。”
“希望他没死,不然我们的工作量更大。不过找他也不好找。按失踪人口来查吧。”
高健有点消极怠工,积极工作也脱不了处分,还不如按规定办事呢。
看着一塌糊涂的现场,听着手下人汇报,因为这附近都是散落的钱,所以才把现场破坏了,那些人都以为捡钱了,没想别的。
高健脑子高速旋转,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非常巧妙的方法。
作案现场要么就不留下任何指纹脚印,无处可查。如果留下了不能清除的痕迹,那就让更多痕迹加入进来破坏现场。就比如这次,提取石头上的指纹,挨个分析挨个找,找的过来吗?投入大量的警力和工作人员最后还不一定获得有效线索。
这个人,是个头脑非常好的人。聪明,具有反侦查能力。还非常熟悉警察办案这一套程序。具有较高的智商。
符合这些特点的,只有,,,
“高队,有个流浪汉,说他看见了。”
助手跑来打断了高健的思路。
高健丢开脑子里的想法,眼睛放光,看到了?太好了,不用再去走弯路了!
“带过来。”
流浪汉破衣烂衫的,头发乱糟糟的,手里捏着一个编织袋,看到警察,这么多身穿制服的人在周围跑来跑去,本能的瑟缩着。
“老哥,你看到什么了,好好说就行,别怕。”
高健安抚着流浪汉,递给他一根烟。
“就是,昨天后半夜了嘛,我在那边睡觉来着,就听见有人一边跑一边喊,把我弄醒了,我本想去看看,刚走出几步,就感觉有人从我背后冲上来,我脖子一疼的就不知道了。然后,我迷迷糊糊的醒了以后,啥动静都没了。也睡不着了,就开始翻垃圾桶。然后我想把瓶子送去破烂站卖了,就看到有个人正在关后备箱,往我这边看了一眼,然后上车走了。”
“红色的宝马?”
“不知道,我就知道红色的车。”
“那人多高?多胖多瘦多大年纪,长什么样子穿着什么?”
流浪汉露出难色,吧嗒吧嗒的抽烟。
一根抽完了,又看高健,高健都快急死了,干脆把手里这包烟连着打火机都给他。
“你快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