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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

第20章

  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
  这句歌词真是应景,莫沫从床上坐起来,身上胡乱裹着那件丝毫不见褶皱的浴袍,撩开浴袍一看,内裤还好好穿在屁股上。两股之间没有撕裂肿痛,昨晚就那样点到为止了。

  除了麻雀多嘴有点吵,整个屋子安静的可怕。昨晚像是做的一场梦,掐了虎口觉得疼,嘴角上扬根本压不住,走路的步伐轻盈的要飘起来。

  好的开始,成功的一半。

  这样隐秘的快乐只能和网友分享了,手机还落在自己房里。莫沫拉开罗殷的房门,刚迈出一大步,就直愣愣地僵在原地。

  两拨人隔着茶几对峙,他看到罗裕,罗裕和他身边一对夫妻也看到他。只有罗殷背对着,循着他们的视线转过头,才发现他。

  莫沫七手八脚地系好腰带,进退两难,他的房间在另一头,要过去就要从他们身边经过。

  罗殷先开口,“你先回房。”

  莫沫小跑进自己的房间,翻出长袖长裤赶紧穿上。没有罗殷的命令他不敢出去,开着一条门缝偷窥。

  此情此景,活脱就是捉奸现场,还被罗殷父母弟弟抓个正着。不过他出来的时候穿着衣服,硬要解释也不是找不到理由。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外面终于有动静了。

  “罗裕快拉着你爸!”

  女声尖锐刺耳,罗裕还没反应过来,莫沫撒手甩开`房门,挡在罗殷身前,罗裕及时拉住老头子。

  罗父面红耳赤,气喘如牛,凶狠的瞪视挡在罗殷身前的人,“你又算什么东西?”

  莫沫抿紧嘴,全身戒备,罗殷上前一步,复又挡在他的身前。

  “好啊,好啊,你们一个个!现在连不知道哪里来的烂婊`子都敢拦着我。”

  罗殷厉声道,“罗正国!”

  莫沫站在罗殷身后,又急又怕,想拉住罗殷的手,又缩回去。

  “多少年没人连名带姓喊过我了。”罗父怒极反笑,“你不认我这个老子,还想断绝关系,可惜你做不到啊,罗殷。”

  “说完了吗?”

  众人皆无声响,除了发出古怪笑声的罗父。

  “你怕我说什么?先是为了那个疯子,这次为了一个婊`子,你还怕人说吗?”

  莫沫一咬牙,顾不上别人怎么看,握住罗殷的手,以挺立的姿态与他并肩而立。

  “与其担心我,不如看好你的老婆儿子。”罗殷这番话说得相当不客气了,配上森然冷厉的目光,方兰赶紧把罗裕护在身后,“小裕他什么都不知道,和他没关系。”

  “妈……”

  “你威胁我?”罗父重复道,“你威胁我?”

  他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狠狠砸向莫沫的脑袋!

  竟是连罗殷都未曾预料他会动手,烟缸落在地毯上发出闷响,莫沫看着烟缸滚了两圈就停下来,然后眼前一片血红,痛觉爆炸。

  罗殷抱住向后仰倒的莫沫,朝罗裕大吼:“叫救护车!”

  罗裕浑身一震,七手八脚掏出手机颤抖地拨通急救电话。

  罗殷一把抢过手机,冷静地说明完情况和地址,甩开手机,就近用茶几上的抽纸堵住莫沫脑袋上的血窟窿。

  “莫沫,莫沫?”

  睫毛眼睛被血糊住,看不见了。喉头滚动,嘴唇张合,话也讲不出来了。

  头都被砸破了,和说好的打断腿不一样啊。把这出货真价实的苦肉计演下去,才对得起遭的罪。第一句台词要说什么呢,好疼……等睡醒了再想吧。

  午休刚过,徐曼从镜子里瞥见罗殷大步从后走向门口,赶紧调出文档假模假样地工作,罗殷走出公司大门时才点开微信。

  我们那工作狂阎罗王居然连着五天天天中午就早退,这是怎么了,从此老板不加班!

  微信发给莫沫,吐槽老板这种事当然不能和同事一起。

  徐曼:而且就是这几天,老板的血丝黑眼圈眼袋吓死人了,到底是哪里来的小妖精!

  莫沫偷笑着发了一个捂嘴笑的表情,哪里的小妖精?他和徐曼聊得不亦乐乎,完全没发觉罗殷推开门后的黑脸。

  罗殷去病房前先和主治医生谈了谈。

  莫沫也算是有惊无险,脑袋砸个窟窿,缝了好些针,没有伤及神经,除开瘀血未清,视力受损。如果恢复的好,就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术后清醒时,莫沫眼前一片模糊,看什么都是大片大片的色块,只能听音辩人。现在情况好多了,凑近了看,还能看个大概。

  医生的建议当然是避免使用手机电视,多看看花草树木。

  莫沫每天坐在病房里快疯了,罗殷请的护工跟保镖似的,尿尿都跟在后面盯着,让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有罗殷来了才能下去散散步。

  莫沫悻悻地把手机埋在枕头下面。

  罗殷伸出手,意味明显,莫沫几番挣扎,把手机乖乖递到他手上。

  罗殷每日一问,“还疼吗?”

  莫沫摇头,摇得幅度大了,又疼起来。

  罗殷抬着他下巴,看了半天,脑门上缠着纱布,看不出什么一二三。

  “吃了吗?”

  莫沫慢动作上下点头,罗殷怀疑地打开保温盒检查,果不其然底下的菠菜猪肝汤一动未动。他挑眉严肃地盯着莫沫质问,莫沫却仰着头朝他傻笑。

  视力还没恢复,要让莫沫看清他眼里的认真,怕是要亲到一起去。

  “又没喝汤。”

  闻言莫沫耷拉着脸,也不知道谁给推荐的,说猪肝菠菜汤明目,他天天喝,喝到要发疯。只是罗殷永远不会讲他特意向黄妈问的。

  莫沫摸索着在床头找到一个苹果,扶着墙去卫生间洗干净,洗完讨好地递给罗殷。

  罗殷沉默地接过,从抽屉里拿出折叠水果刀擦干净,站在垃圾桶边,一手灵活地转动着苹果,一手稳当当地握着刀子,转了几圈,苹果削好了,皮没断。他把削好的苹果递给莫沫,莫沫摸到是一整个,掰了好几下才掰成两半,分了一半给他。

  莫沫开心地啃着苹果,汁水多,糖分足,脆生生的格外好吃。吃到最后他连沾了汁水的手指也不放过,一个一个吸`吮干净。

  “好吃吧?”

  罗殷早两三口吃完,洗了手拿湿巾给莫沫擦手。吃完了水果就是放风时间,他扯着罗殷的袖子催促。

  “下雨了。”

  “啊?天气预报说今天晴天。”

  “在下雨。”

  “哦。那你把手机还我,我接着听相声。”

  莫沫摊开手掌讨要,举到手酸换手,还是没要回手机,沮丧地放下手。

  “罗殷,我没事,真的没事,医生说我恢复得都很好。我只是暂时看不见了,不要担心了好不好?我也不疼,说疼那是骗你的。”

  罗殷还是不说话。

  莫沫探出双臂就摸到罗殷伸向他的手,才发现罗殷的手是凉的。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莫沫语速很快,“你这么担心我,肯定又心痛又自责,觉得这个倒霉蛋真是太倒霉了,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那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他,看牢他。”

  罗殷依旧沉默着。

  “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

  耳边呼吸声渐近,他落入了一个宽阔的怀里。外面的雨很大吗,莫沫不禁疑惑,所以罗殷的怀里才这么凉。

  “还有,罗裕来看过我了,这个苹果就是他送的。他很抱歉……”

  罗殷松开莫沫,坐在病床边,脸色阴沉。

  莫沫一段一段捏着他的手指,犹豫再三,组织语言:“他说他被停课了,他妈妈生意上也遇到困难。你看……”

  罗殷道:“罗正国去坐牢,也受不了什么苦。”

  莫沫急急说,“我没想过要让他坐牢。”

  罗殷:“坐牢这么便宜的事,还轮不到他。方兰自己手脚不干净,都是咎由自取。”

  “那罗裕呢?”

  “所以只是停了他的课。”

  莫沫叹气。

  罗殷反握住莫沫的手,安慰道,“只是要他们长记性,我有分寸。”

  莫沫被推出手术室时,麻醉刚过,第一眼看到的是他,很高兴,嘴唇哆哆嗦嗦的想说话。为了缝针,被剃了个圆寸,额头扭扭曲曲的一道伤口。每次被他问起疼不疼,纠结之后总摇头。

  这些他都看在眼里。他还看见过,深夜里莫沫一个人沿着墙,跌跌撞撞,磕磕跘跘,在灯光全亮的病房里,走了一遍又一遍。

  那么明亮的灯光下,想看不到他的眼泪都不行。

  罗殷久未出声,莫沫拍拍床铺问道,“要不你休息会儿,下午还有事吗?”

  他料定罗殷下午不得空,之前天气好,能下楼放风,带他散完步罗殷就走了。可现在下雨,他在病房憋了一天,还不能玩手机,实在闷得慌。

  床一侧下陷,罗殷脱了外套躺了上去。

  这是间单人病房,连床都比莫沫自己的软。如果不是住院,他很愿意一直睡在上面。莫沫无事可做,手不知是摸到罗殷哪里硬邦邦的肌肉,被按住了,于是自言自语道,“我帮你按按,盲人按摩?”说完自己笑出声。

  那只按住他的手牵着莫沫的手搭在肩膀上,算是默许了。

  莫沫摸到肩膀,手掌下硬的不仅是肉,还有骨,手上功夫不停,使出七分力揉`捏起来。眼睛看不清,全靠手乱摸,一会儿在肩上捏,一会儿竖掌捶背,跟用刀背剁肉馅似的。刚开始攒足了劲,一个劲头的使,到后面手越来越酸,力道和搔痒差不多。

  他坐在床沿歇口气,听见罗殷翻身,说:“我想出院了。”

  入院以来所有的开销都是罗殷负责,过了一把“度假”的瘾。

  莫沫对陈超然的说辞是回家摔了一跤,磕到头在家休息,陈超然要来看望被他回绝了。周庆蕾蕾那边忙装修,最近联系少,至于他妈妈,一直通话交流,这两边都能瞒天过海。

  吃好喝好睡好,过了几天猪一样的日子,查房的时候莫沫问了医生,按照他目前恢复情况,再过些时候眼睛就能好了。

  “再过两天,等我手头事情忙完了就陪陪你。”

  这是莫沫从罗殷嘴里听过最动听的话了。他出院,肯定也要继续住在罗殷那里,家里没外人,多方便。

  要是现在有个时间快进按钮,他一定毫不犹豫按下去。休息好了,莫沫鼓足干劲,捉住一条胳膊就揉`捏捶打。他心里藏不住,有意识地压嘴角,面部失调。罗殷看他想笑却非要忍着,能出院真是把莫沫高兴坏了。

  身上松泛,这几天几宿的劳累就找上门,罗殷迷迷蒙蒙地睡过去,外面雨声也催眠得很。

  小声喊了几下无人应,莫沫也靠在罗殷身边躺下。单人病房,房间大,床也大,没人吵,他放心大胆地和罗殷躺一块,盖一张被子。第一次同床共枕的代价颇大,再不给自己找点福利怕是要亏到姥姥家。

  莫沫顺着胳膊摸上脖子,再从脖子摸到下巴。眼睛看不见,听徐曼说最近罗殷“憔悴”了许多,不难想象。他轻轻刮着罗殷眉骨,嘴角,凑得近极了,隔着手指亲吻他的嘴唇。

  罗殷似有感知地动了动,吓得莫沫屏住呼吸,一只手搭在他腰间,差不多将他半抱着。他还是不敢肆意妄为,但已经很满足了。

  罗殷醒了,莫沫挤在他身边睡得比他还沉,微微张着嘴,跟条鱼似的。他安静起身,打开窗户换气,清凉夹着雨水的空气铺面而来,他看了看还在睡的莫沫,把窗户关上了。

  雨势已经小了,罗殷洗了把脸准备走,走出来正看见莫沫东张西望,他走到床边,莫沫循声望过去,“几点了?”

  “五点半。”

  “那你吃了再走吧。

  “不了,我还有点事。”

  莫沫失望地问,“这段时间很忙吗?”

  罗殷不去看他,随口说,“还好。”

  莫沫懒得计较前后矛盾的说辞,闷闷不乐地盘腿坐在床上。他眼里的罗殷只有一片实心的轮廓,黑衣灰裤,笔直挺立,脸上的五官模糊成一团。这团脸越靠越近,终于能看清了一点。

  “忙完了就接你出院,”罗殷说,“也可以不吃菠菜猪肝。”

  罗殷眼里藏好了疲倦,莫沫撒气的话全咽进肚子里,“好。”

  盼星星盼月亮,病房一天,人间一年,约定好的两天过去,罗殷如约而至,把他从医院领了回去。他现在看东西和高度近视差不多,一米之外,人畜不分。

  屋里和离开那时有了点变化,客厅那张他特别中意的地毯没了,那地毯很柔软,跪在上面很舒服。他倒下的时候,流出的血肯定沾到地毯了。

  没人做饭,晚上罗殷叫人送来饭菜,都是无盐又少油的清淡菜色。平心而论,还不如菠菜猪肝汤,但莫沫无论如何也不会讲。他还盘算着等罗殷外出时叫一个全家桶吃个过瘾。可罗殷除了早上晨跑,居然一天都和他待在家里。

  莫沫找不到偷吃的机会,馋得饥肠辘辘问罗殷:“你都忙完了吗?”

  罗殷只是在家里办公,仍旧忙,还是说,“差不多了。”

  莫沫眼睛扑闪,“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罗殷合上笔记本,雨后的这周天气放晴回暖,他丢给莫沫一件外套,自己也穿了一件,“下去走走。”

  莫沫放风的地点从医院旁边的小公园变成小区里的小公园。小公园里种了很多树,树也开了花。一朵一朵地点缀着枝头,一树的花,风吹过,落下一阵小小的花瓣雨。

  有熊孩子跑去合伙摇树摇花瓣,莫沫心里暗道可惜了,好东西都被不懂珍惜的人糟蹋了。他在树下蹲了半天,才捡了几朵堪称完整的花,捧着放到罗殷手掌里。

  罗殷说,“谢谢。”

  莫沫却从他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他得在罗殷监管下使用——熟练地打开相机抓拍了一张。罗殷的手指细长,骨节明显却不粗大,手指自然弯曲,几朵小花躺在手掌中间,指缝间漏下一束光。拍完照片,莫沫乖觉地将手机放回罗殷口袋,让罗殷无话可说。

  晚上罗殷去洗澡,允许莫沫玩一会儿手机。他赶忙把拍的照片挑出来,选了一个柔和自然的滤镜。发朋友圈当然不行,罗殷的手太男人,混不过去。于是照例把自己的帖子打开,更新进去。

  他许久没上线,有人唯恐天下不乱地猜腿是不是也断了。莫沫心想说出来吓死你们,玻璃烟灰缸砸头是开玩笑的吗?可他只字未提,只将照片发上去,说春天来了。

  这个明示的隐喻等于昭告天下。不过多久有网友问楼主是不是毫发无损地拿下直男男神了。

  罗殷拉开浴室门,莫沫还没来得及回帖,他的游戏时间结束了,他把手机放罗殷床头,一步三回头地回自己房间。

  罗殷在床头擦干头发,处理完最后一点事,还不见莫沫过来,于是走到莫沫房前。莫沫开着电视听相声,却抱着一床被子若有所思。

  他敲一敲门,引起莫沫的注意。

  “你……”

  “我……”

  两人异口同声,又都同时闭嘴。

  “是不是电视声音太大吵到你了?”莫沫放下被子手忙脚乱地到处找遥控器。罗殷看他围着床跑了几圈,直接按了电视机上的开关。

  突然消声,莫沫放开落在床头夹层的遥控器,手足无措。

  “明天再找,睡我那儿吧。”

  莫沫连连点头,跟在他身后,心里锣鼓喧天,烟花绽放。

  睡觉之前他特地用茉莉味的漱口水漱口,薄荷味的太辣,柠檬味的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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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殷岔着腿坐在床边,莫沫从他身前经过被一把拉住。卧室的地毯也很柔软,莫沫嘴里有些凉,不到一会儿就暖起来,热起来了。他嘴里分泌了很多唾液,口腔湿润热滑,舌头很狡猾,撩完就跑。

  罗殷怕碰到莫沫伤口,只扣着他半边脸。

  莫沫眼神涣散,嘴边湿湿的,嘴唇亮泽红润,舌头不安分地乱舔。罗殷另一手扶着阴`茎根部,用龟`头去戳他的唇缝。

  莫沫垂下眼,专心地盯着第二次见面的家伙,他想用手打招呼,被罗殷拍了下去,于是侧着脸从腿间根部一直舔到头部。

  罗殷刚洗完澡,身上是清新的海盐味。莫沫把脸埋进他胯间深吸一口,脸颊瞬间充血通红,他仰着脸,主动蹭着坚`挺的阴`茎,发出啪啪的轻响。

  罗殷一脚探到莫沫腿间,那里比他想象得要兴奋多了。他试着用脚趾和脚掌让莫沫也舒服起来,脚下并不好掌握力度,甚至有一两次弄痛了莫沫,但那种偶尔的痛马上化成他的催情剂。

  莫沫急促地喘着气,相反罗殷虽然性起,尚能克制。莫沫教给他完全不同的体验,他从来没在男人身上试过这些。他抓着莫沫后脑头发,阴`茎轻轻地拍打他的舌面和脸颊。

  从莫沫愉悦的难耐的表情他读懂这并不是屈辱,也因此更硬了些,故意引着莫沫的口舌追逐。他也会在他嘴里猛地抽`插一阵,再抽出来,用马眼分泌的液体在他脸上做标记。

  尽管莫沫也硬得厉害,却没有自慰,或者借助他的腿发泄。

  他们还没有准备,也还未曾想到准备润滑物品。

  罗殷拉着莫沫让他站在自己腿间,剥开衣服,露出新鲜的果肉。没有柔软白嫩的胸脯,那两颗硬挺的乳头格外显眼。

  乳`头早就硬了,手指翻来覆去地拨弄,罗殷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滑,抠着乳尖。莫沫意乱情迷,两手环住罗殷的脖子,挠着他后颈的碎发。

  罗殷是个好奇的探索家,在这片身体上实验他所想知道的一切,他把莫沫抵在床上,莫沫两手抓着床头,凹下腰以便臀部翘的更高。

  罗殷脱下他裤子,却被莫沫紧紧扯住裤腰,一个劲摇头。他冷静了一些,将裤子又穿回到莫沫腿上。

  莫沫回头,眼眶里还有些眼泪,看了看他,低头主动脱光了。

  他这才发现,原来莫沫的腿间洁白光滑,和他截然不同的粉色性`器无所遮掩。

  罗殷红了眼,拉着人抵到墙上,热挺的阴`茎插进他下意识闭合的腿。莫沫抓着他的腰,后来逐渐被激烈的操弄操没了力气。罗殷毫不客气,侵城略地,莫沫阴部被操得痛快难当,他的阴`茎夹在两人小腹之间,偶尔被罗殷临幸。

  股间被两人分泌的体液弄得湿漉漉,莫沫没想到罗殷会正面这样操`他,快感加剧,情难自抑,竟抽咽起来,岂料罗殷见把人操哭,越发猛烈。

  莫沫推搡着,下面是痛也是快,罗殷缓了缓神,安抚地吻了吻他侧脸,莫沫稍一转头马上追吻上去。

  罗殷退开了一些,留彼此一点喘气的余地,却在莫沫再次追吻上来时反客为主。莫沫嘴里是茉莉的淡香,混着精`液的腥咸。被刮去阴毛的下`体生嫩羞怯的经不起碰。罗殷摆着结实劲瘦的腰,不容余地地开疆拓土。他射出一股股精`液,亲手涂满他的会阴,睾`丸,阴`茎,又歉意满满地轻柔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