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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毛天 安是被连长张帆直接通知前住161协助处理“涵洞伤员”事件的。

第十五章

毛天 安是被连长张帆直接通知前住161协助处理“涵洞伤员”事件的。
这是 上级命令,毛天安没有多想。就是从连长办公室出来回到寝室,毛天安开始换外出军装,从被她扶回来躺在上铺就没做声的别别,这时候转过身来,

“干什么去?”

毛天安抖抖军装外套边穿上,“去161。”

“去那儿干嘛,”

毛天安看他一眼,心想还不是为你“害人”那事儿,不过,她没吭声儿。眼见别别命根子伤成那样,遭到他这样的报复,想必那人也是活该。毛天安是没兴趣去了解他们之间恩怨细枝末节的,按她的想法,这种没人性的事儿,既然都做得出来,也活该都受着。

毛天安不 吭声,分别也没逼。闭了眼。

待毛天 安一走,别别还闭着眼,手却从军裤荷包里掏出手机,这才眯开眼按下几个键,

“去161看看,何笑高肯定在那儿,给我无论如何放个摄像头进去。”

乖乖隆滴隆!

别别这不是撞大运了是什么!

一个摄像头插进去本只想探听一下他们谋划什么,没想,……史上最腐香淫混的一幕!!

毛天安到达161七楼特护区A-3病房时,正准备敲门,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位年长的护士,边走出边还微笑着回头说,“这是今天最后一小瓶针了……”

护士长再次进来给笑高换药时,并不得知,药袭上已经动了手脚,贴附着最先进的超薄摄像头。从这一刻起,这间屋于里发生的一切都被记录了下来……

这就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是大神们太轻狂,是,畜生太会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严吣在开门的瞬间已经看到站在外头的毛天安,

护士长只见到一位朗朗如月的少年战士立在门口,天安穿着军大衣,腰间还佩戴着宽皮带,带着棉军帽,五角星正气庄严,却丝毫不掩面庞的清隽夺人,加之才从外面冷空气进来这热乎乎的大楼里,面上染着一层红润,十分健康,眼神纯净,又说不出的英气,给人的感觉,就是干净。

护士长朝她最点头,毛天安微笑礼貌住旁一让,十分涵养。

严吣在里面朝她招了招手,毛无安进去,身后,崇重坐在沙发扶手上,躬身捞过门,关上了。里面,是另一个世界了。

什么样的世界?

于权责,

这是真正高不可攀顶峰权力的世界,

因为,这里,晋阳全部的智囊,

四大名将,他们平常低调异常,止于传说,

不到一定阶层,甚至你都不知道他们的名字,更无论,他们同时出现在一个画面里。

于世人,

这是真正赏心悦目的世界。

世家子弟也有分级,

这四人绝对隶属顶峰,

何止一代的历练,基本三代以上的优渥生活与修养讲究,

传承 下来,一眼,一抬手,一投足,一种气质。

再有,就是年纪,

男人只怕近四十 才能磨出一些精致,

但如果自身 资质加不懈历练,二十七八却是最迷人,

玩过,闹 过,不眼馋新鲜了,

但还没 玩透,闹够,又敢于搞更新鲜的!

有分寸,

有胆气,

放肆,

同时又能收的自如……

如此说来,有一极品在此已属养眼,现在,是四位。

各有各的个性,

各有各的心思,……

这个世界叫人眩晕。

但是,

进采的是毛天安。

或许,普通的世界里,你反而感受不到她的气场,

这里,

愈是你要“盛气”于她的地方,

毛毛的那种味道,愈正!

这叫什么,遇强更强。

毛天安天生就是来“收神”的,

莫忘,年向’不足满月,襁褓里她就牧得一神,叫他甘愿为她倾其所有,直至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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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 导员。”毛天安常规化喊了一声,

毛毛 人看上去镇定自若,实际上神经很懒惰。事儿,该怎么说,好把握。关键是这阵势,……毛毛隐约还是有些感触的。

不比寻常,甚至 不比那会儿在洞里,能跟你作着、正经着,还把你们这些肩上有点资本的小吏当领导。主要是男人们的眼神,……不是说他们透露出了多少信息,起码,这么暖和的空间,什么搁进来都没有那幺冷硬了,软化了不少东西,甚至粘稠了一些东西。微醺。

“天安,你跟分别关系很好?”

当然是严吣问,现在这个阶段,只有他能问。也只有他问,毛天安才会答。

“好。”

“好到什么程度,”

“上下铺的交情。”

“真的?”

“真。”

小妖精多会玩人,

她云淡 风轻地回答你,眼神清明,感觉不掖不藏,不急不躁,

不过,……“真”字之后,不跟你作了,她慢慢弯开唇,抬起手摘掉了棉帽,走过去放到他手上,

“把我骗来有事就说事,绕弯子真矫情。我渴了。”

严吣一笑,也大方,帽子捏在手上手指摸着边儿,显得那双手美得迷人。

“正式给你介绍一下,那是笑笑,晕过去的是薄苦,崇重你见过,”

毛毛边脱下军大衣,边顺着他说都看过去一眼。看得坦荡,可,怎么就觉着她眼神带勾儿呢?或许是她唇边的笑容,大度的把“媚”都扯到洒脱的层面了。

宽皮带、大衣随手放到床沿,接过崇重递过来的一杯水,“谢谢。”喝了一口,一手放进军裤荷包,一手还捏着杯子,稍稍举了举,“其实都见过。你们好。”

这就叫范儿了,

毫无小家子气,

你们不是领导,你们是玩伴。

“天安,笑笑跟分别有了过节,怎么办?”

崇重在她站着茶几边坐了下来,双手就放在微敞的两腿间散漫垂着,微仰头,笑,

天安咬着杯沿笑,感觉像装糊涂,感觉又像戏谑。不答。

这时候英气与小女儿娇态缠杂,……深谙调情之道哇。

松开嘴,又喝了口水,

仿佛故着意微仰起头,让你能见到她的颈脖,见到她吞下水日起伏……男人们注意力确实都集中到那里,着实感觉有点口干舌燥了……

毛天安被老虎教养的没有那么“阴谋论”,凡事开阔,住好方向想。当享乐来临,四个玩过或未玩过的好货色摆在眼前,毛天安想的是,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显然,都是晋阳的人。

你们各个儿眼馋地住跟前扑,我接着就是,

拽手心了!……嘿嘿,晋阳的人又怎样,也不过如此。

咳,空调的温度太高鸟哇,把咱那小野性子勾起来了,还压着干嘛,玩儿呗。

老虎说过,

世上最有趣的互动,就是男女之间的勾搭,当然,一定要“旗鼓相当”。毛天安估摸看,今天会比较有趣。

水喝 完了,弯腰杯子放茶几上,天安一手还放在裤子荷包里,一手抬起手背抹了下嘴儿。

豪气回炉,显得 干脆利落,

“说吧,别 磨叽了,今儿又是帮谁?”扭头看严吣,

严指导员 真直接,真变态!

“都要帮。”

笑笑“噗”得笑出声儿,指着薄苦,

“先搞定他。我倒要看看一个晕过去的半死人,你怎么搞活?”

崇重也回头看向沙发上躺着薄苦,笑容温润,“又是冰火两重天?”

显然,刚她没来,严指导员“分享”了点她的“妙处”,

天安却是淡笑,直接走到笑笑跟前,

弯腰,

一指勾起了他的下巴!

“笑笑,我教你怎么搞活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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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也是个妙人儿啊,

眼一 垂,头稍往旁一侧,避开了。

天安 收手,慢慢转身就坐在他床头,双手-叠放在腿前,很悠适很放松,

“把他抬过来吧。”头住薄苦方向一挑儿,

“在这儿弄?”

“不然我怎 么教笑笑。”天安回头朝笑笑一笑。

笑笑左手 还打着点滴,慢慢靠向背后,似笑非笑,云淡风轻。

严吣和 崇重把薄苦搬抬过来,天安脱了鞋,盘腿坐在床上,屁股又往床头挪了挪,“过去点,”手肘碰了碰笑笑。笑笑淡笑着稍起身住旁边挪了挪。天安跟他相当于并排坐在了床上。严吣坐在床尾,崇重拉过靠椅坐在了床边儿。

天安开始脱去军装外套,边解扣子边对严吣说,“指导员,把军大衣递给我一下。”

“拿什么?”

“糖,我荷包里还有几颗硬糖。”

严吣笑着向左边看了看,捞起她的军大衣,却没有递给她,而是自己手摸进军大衣……嗯,是有几颗糖。

军大衣就放在腿上,拿出一颗,剥开糖纸,严指导员倒丢进自己嘴里。

含在嘴里,边问,“这谁的糖,”

“门口小卖部徐奶奶,帮她推车给的。”

天安把军装外套脱下来,崇重接过来丢到那边的沙发上。然后,天安劲儿真大,拉过薄苦的双腿架在自己腰间盘着,他的屁股搁在自己盘起的双腿上。接着,天安又开始搂军装衬衣,对崇重说,“剪刀呢,”

崇重知道她要剪去束缚在最里面的绷带,“抽屉里应该有。”拉开一旁矮桌的抽屉,单手翻了翻,果然扒出一把剪刀。

崇重拿着剪刀起身,弯腰,天安很自觉,掀起自己的衬衣后背躬下身子……笑笑看见了一点儿她腰间的肌肤,白嫩细腻,但是,很刺眼的是上边,几层厚厚的绷带紧紧缠绕着背脊,边缘勒出了深深的红痕……笑笑面儿上没波动,不过,心底肯定跟当初崇重见到这一幕是一样的心情,这个孩子为了参军确实是吃了大苦……

崇重在给她解绷带,天安躬着身子,抬头朝那头的严吣笑,“别都给我吃光了,糖软了也不好弄,”

严吣牙齿咬着糖微张开唇给她看,“喏,还是硬的。”糖又滑进他那美唇中,严吣俯下身子头向她靠过来,天安接住了他的唇……

两唇相接,天安也用牙齿去接糖,严吣送过去,舌头勾了下她的舌,天安低低笑了声儿,糖含住,舌头完全缠住他吮吻一处儿……

这确实是个叫人提欲的画面,

美妙的女孩儿后背被男人慢慢解开绷带,露出雪一样的肌肤,一圈红痕更有虐情的倾向,叫正常人见了都有些许兽 欲,

腰肢真完美,特别是她如此这般躬着身子,屁股微翘,臀型一个完美心型,非常美!

她的唇正被前面一个 男人含着,时而发出轻笑,浪漫又浪荡,

说来,这里四个男人都能叫“清心寡欲”,

绝色见过太多,也过了贪玩的年纪,能叫他们起欲还能如此投入……

笑笑不否认,天安的妖气实在很强大。

她不做作,气质独特,调情时恰是男人最喜爱最迷恋的手段……真纯坦率中藏老辣风韵。

笑笑住 外稍稍又挪了挪,这一动倒惊动了天安,她松了严吣的唇回头睨他,“怎么了?”那被吻过的唇这样红润,眼睛,美丽多情……大家一样的感受,天安要动情了,看不得她的眼睛!太勾人……笑笑看一眼,移了眼,看向她的腰臀,“屁股不错。”

天安或许无觉,严吣跟崇重是微弯开了唇,笑笑在躲她的眼睛呢,

哪知无安对笑笑真的很大方,笑着就抬头看崇重,“裤子也脱了。”

妖精!

她一点也不吝啬,你说不错就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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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安 裤子倒没系皮带,崇重一个指头勾着她裤子腰后那个圈儿,提了提,“这孩子是不长肉。”崇重的意思是天安还是偏瘦。

笑笑 也笑起来,“只要该长好的地方长好了就行。裤子先别脱,让她自己脱。”

两个人俱是淡淡 地笑,淡淡地说。玩家啊,真正享受起来是那样从容。

天安听见他 们说话,身子始终温顺地向前俯着,眼睛望着严吣笑,严吣伸手拇指摩着她的脸庞,她含着糖,“这颗看来是不成了,下颗再来。”

崇重给她 把胸前的束缚都解了,人又坐回旁边的椅子上,天安直起身仿苦舒服地舒了口气,终于放松了……她这么一舒气,胸口一起伏,那放肆出来的美丽r团撑着军装衬衣……翘,挺,隐约的小凸起……美不胜收。

笑笑双 手交叠搁在肚子上,头稍往前看她胸前,天安一扭头看他,他就把头稍往后挪了挪,……天安还没发现他不看自己的眼睛呢,呵呵。倒是崇重和严吣都看得有趣,笑高心狠心冷,却也娇气敏感,他不感兴趣的,对他而言都是粪土,任意玩弄;他感兴趣的,才小心,又生怕伤了他自己……

口里那颗糖还含着,已经软化,天安慢慢嚼起来,边嚼边开始解身前薄苦的裤子,那模样,慢悠悠又闲适,像个小孩子。

裤子也没全扒下来,就是解了皮带,下了拉链连内裤脱到大腿根儿,

看得出小苦一定洁癖,他那里很干净,这是个自律又清爽的男人。

天安先用手撸了撸,微歪头,拇指轻轻划着圈儿,

天安没看他们,看似随意,实际上手里的活儿极有花样,而且,她知道他们都没看自己的手,再看她这个人!

崇重在看她的眼睛,这上次她就记住了,崇重很喜欢她的眼睛,吻的时候,那里特别缠绵……

严吣在看她的唇,指导员吻她最入迷,而且,似乎这男人以前并不常吻,起码不能算接吻高手,不过,无论往次或刚才,他都能吻得她很有感觉,也许因为用心,是真喜欢……

左边这个昵……天安余光都瞟不见他,自然不知道,于是,她直接扭过头去……

冷不丁撞见笑笑的眼!

哈哈,抓住你!

这下,叫天安真要上房揭瓦啦,笑笑的“躲”那么明显!

你怕我啊,

好嘞,怕我就把你吃得骨头不剩!

啧啧,你看看这妖精的定力,

如何了得,

明明抓住了笑笑的破绽,她不骄不躁,不显不露,又扭过头来继续看自己手上的动作,

殊不知,

她笑她狂她得意,表现出来,笑笑只怕还不怵了,可偏偏她这样……那一下撞进她看过来的眼,笑笑的心跳突然加速!这会儿都还没平静下来,……一时,恐怕也是平静不下来了……

这叫做什么?

暗潮汹涌。

严吣赏,

崇重玩,

笑笑斗,

天安控全局!

“再给我一颗糖。”

严吣 给她剥开糖纸送她口里,

糖在 她唇里濡沫了一下,她俯下了头……

这时候都看向她 的嘴儿了,

就见她包裹 着轻轻上下挪动着头,其实也看不分明她在做什么,

咳,这其中滋味……也只有正在享受着的人才能深切感受的到了,

崇重给 薄苦推入的那点剂量镇定剂当然不重,又加之还过了这么长时间,本来小苦就有苏醒的迹象了,偏偏这将醒未醒间,如此一刺激!……明显见到小苦双腿内侧开始紧绷,……小苦快醒了!他悬空着的屁股都在轻轻地抖,垂在两侧的双手要抓住被单!药性让他不能一下醒透,但是,人仿若在极致难耐中沉沦、挣扎……

天安不会忘了另一个,一箭双雕,打得就是这个主意!

就见嘴里还包裹着,稍扭过头,看向笑笑,一手抬起,拉住他的衣袖,一扯又一扯,

笑笑虽然面上不动声色,一心里揪着那个紧啊,不看她的眼睛显得孬,看了……笑高知道,这次,躲不过去了……看了,就是陷进去,看了,就是跟着着了她的道儿……

着了她的道儿,是被她什么迷住了呢,

她的纯真,你看那眼,瞧着你柔情似水,是真爱,

她的美艳,你看那唇,湿红地跟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包裹在一处儿,说淫靡又那样暖意,

笑笑慢慢被她拉着低下了头,越来越低,越来越凑近……

看见了!

原来看清楚了那唇齿间的秘密,是那样诱人那样诱人!

她灵活的舌头抵住那颗硬糖在经络上慢慢滚动着,刺激着每一处叫你欲生欲死的结点,唇,那样湿媚,舌头那样娇艳,一下出现,一下见不到,抓得那人一心呐……她的手指头抠着他的衣袖,手掌快要接触到他的手腕,又未触到……她的呼吸暖暖袭来,她的眼睛里有个女神……

“哈!”小苦突然屁股向上一顶!然后重重又摔在天安的双腿上,指甲都掐进被单里,

天安抽出嘴,唇峰还靠在怒张的猩红上轻轻啜着气,眼睛,一直望着笑笑的唇,

望着他靠近,

望着他如若迷般贴上她的唇,

这,这该是何等的……

笑笑咬住了她的嘴巴,一线乳白却从她的嘴角缓缓流出,他们的唇旁还抵着一根逐渐软去的激情之棍!

小苦缓缓睁开眼见到的就是这一幕,如何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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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留言:

河蟹天下只能这样了,好吧,具体的,同志们自行补脑,呵呵。

薄苦 双肘撑起身体“腾”一下住后缩,完全防御姿态!虽不知到底发生什么,但是自己激情后s了j还是有感觉,直至现在,他的身体都还在轻抖!

就像 蒙在一层纱里,刚才毛天安扯住笑笑的衣袖,笑笑着魔般靠近咬住了她的唇……一切就像下了咒一般,不仅魔了笑笑,也迷了严吣和崇重,此刻小苦突然惊醒,往后这样一缩!……说实话,三个男人都还没缓过神儿,可,天安清醒看呢!

这就是一场妖孽 的局,掌全局的人,玩弄他们的人,岂可不思路清晰?

说时迟那时 快,男人们都还没容下下一片思考,天安突然左手框住笑笑的脖子一起扑向小苦!

病床连同 这一大动作都一阵晃荡,笑笑挂着水的吊瓶架倒了下采,斜歪在床边!

天安是个小战士咧,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女人,甚至不是一个平常段数的小妖精,

她有劲儿,

有心,

有征服欲,

有手段,

你看她是个如何别扭的姿态俯趴在床上,腿蜷着,却显示出身体那样柔软那样柔软,整个腰肢都暴露在空气里,刚才已经被崇重解开裤扣的军裤落下在臀峰出,露出诱死人的股缝……

男人们不是被她惑住了,是被她制住了!是被她克住了!

她紧紧揽住笑笑的脖子,跟自己的脸贴得那样紧,一手捉住小苦已经有些软了的命根,娇笑,打在她自己的脸庞上,打在笑笑的唇边,……她会不停地亲吻笑笑的唇,那只手拇指还会不忘怜惜地柔柔摩挲着猩红软挺的经烙……

笑笑已经被她的亲吻,被这无斥着腥昧儿的冲天淫媚……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因为刚才她大力的扯拽俯下,笑笑吊水的支架已经抖倒,一半针头已经从肤脂中脱离,点点血诵冒了出朱,笑笑却无觉,手,依旧那样剐扭地压在身下,……

天安开始蠕动,那腰,那背脊,那臀,宛如最美艳的破茧而出,

她的一腿勾在了笑笑腰间,慢慢,慢慢,……跨在了笑笑身上,紧贴着,把最美丽的风景送到了笑笑眼前……她胸前的扣子已经在这反复碾磨中散开两粒,正好在第二颗和第三颗间,上面和下面全都扣着、束缚着,独独被r峰撑开的地方洞开!……笑笑蒙在其间发出一声不自觉的呜咽……

上边,天安完全抱住小苦的腰臀埋首其间!……

小苦想逃的,他还有想清醒的意志,但是,一个才从激情泄身中淋漓趟出来的男人,脑袋里如同火烧,欲火,怒火,烧得人癫狂!她没有给你时间,她凶悍、妖艳,如同沾满鲜血的快刀再次向你斩下!……

“你们疯了?!!让她玩儿?!”小苦怒吼,但是才过去的镇定剂效应没有那么决离去,身体在煎熬,在背叛,野兽想出笼,

小苦 要斩杀,可,斩杀得了吗,天安吮吸到了他的命门……

崇重 知道会是这样的画面,

像地狱,

又像天堂,

男人在挣扎,天 安在施咒,

崇重入迷的 是,这让他从另外一个视角看到了当日之自己,自己也是这样一步一步沉沦在她的身体里……

崇重伸出 了手,轻轻抚摸着天安的背脊,尤其那深勒出的红痕,像一串藏着血的泪珠,一捏,冲出的都是叫人疼惜的艳美,又坚韧又诱人。

“啊……”

天安的 唇舌就是不放过他,不放过他!

小苦已经被磨折的……他仰起了头,额顶顶在了床被里,

他看见了严吣,

严吣始终坐在床尾,那样侧坐着,歪着头看过来,双手放在腿上,腿伸直交叠在地上,……

严吣爱看,严吣变 态,却不知此刻他的双腿间是否也硬如铁?……当意识到自己竟然想到这些,小苦真是!……疯了,这个时刻,全疯了!

迷蒙间,见到严吣缓缓转过身,一脚跪撑在床边向他身体上的天安靠近,……

有时候,

一场x事靠的不是力气,

完全心意。

天安的心意,我要拿下你们,

天安的心意,我要杀得你们片甲不留,

天安的心意,我要完全投入其间,恣意享受……

于是,

她能婉转他们身下承欢,小心肝儿一般,

她能跨于他们腰间驰骋,征服者一样,

能叫,

能笑,

能娇,

能虐,

亦能专注地注视你,献出赤胆忠心,……

这场隐秘妖娆的x事注定在“玩与被玩”中痛狂上演了,

好吧,不得不说,艳到了……佛祖亦能闭眼。惧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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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x事再让人魔神,再让人酣醉,它也有落地的时候。

天安打开窗子,深吸了一口深夜的气息,屋里jy混着热流的靡乱之气顺着她脸庞涌了出去,换进一些新鲜空气。

“别站在窗口,着凉了。”严指导员关怀,

“哦。”天安合上了窗子,不过也没走近,依然立在窗口,跟他们保持着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

崇重在给笑笑处理伤口,

真有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意味了,笑笑多时无x事,这次带伤乱搞一把,甚是折腾了下小命,不过,笑高也安下了心不是,命根子没被分别玩折了。

笑笑分开腿,崇重用热水毛巾仔细给他擦着腿间的黏液,

“这分别够想着你呢。”

这是见到笑笑腿内侧的刻字了,崇重回头笑着看了眼天安,

天安双手揣军裤荷包里走过来几步,微弯腰,也朝那腿内瞧了一眼,

“别跟他计较了,你这传宗接代的玩意还生龙活虎,他那上面那么深一道圈儿,疼啊……”说着还掏出一手,食指跟拇指合成一个圈儿比了比,表情好像她自己也有那根玩意儿,也被虐了下,挺疼。

笑笑躺在床上,一手抬起放在自己的额头上,闭着眼,轻笑,“你还挺心疼他。”

天安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腿,“这是一样个道理,你要受了那么大个罪,也让人心疼。”

毛天安的气魄就搁这摆着在,她平易近人地调和着矛盾,把你们当朋友,又置身事外。这事儿跟她有关,这事儿又跟她无关。

笑笑只是唇角泛笑,似戏谑,又似玩笑,这事儿,没往下说。

其实,严吣、崇重心里都清楚,这事儿,笑笑可能放下了。

笑高这人怪癖别扭着呢。你不犯他,他不认识你;你犯他,他还不认识你,只认事。不以把你整服为止,以让他开了心顺了意为止。打个比方,这事儿你服了,他不顺心,照样没完;这事儿你还没服,但是他取乐了,这事儿他也不想费心了,于是,翻篇儿。

今儿,看笑笑这享受的,估计还是天安的功劳,他高兴了,这事儿也就没下文了。

直到天安离开,薄苦坐在沙发上都没有吭声。

小苦一直仰躺着靠在沙发背上,闭着眼,好像在养神。连天安走了,严吣跟他招呼一声,“小苦,天安先走了。”他也只是闭着眼“嗯”了一声。天安临走看了他一眼,只觉这人今天是被坑了,好像在赌气。

实际上,小苦是不会赌气的。

做了也就做了,没个“你情我愿”最后也到不了那个欲仙欲死的地步。小苦只是在衡量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局面?这意思,怎么连他也看不透了?

笑笑看来也是今儿个才尝到的鲜儿,严吣和崇重他们跟毛天安搞到一起看来不是第一次, 那么,他们不愿意自己去跟晋阳提向周儿的事儿到底是出于对晋阳,还是为了毛天安?

这心肝儿床上的滋味,小苦是领教了,着实叫人入迷,尝一次还想有下次,他们是否因为想长期这么“玩”天安才起了瞒晋阳的心思?……

薄苦一时想得头疼,按了按太阳穴,

又想,不是这样,货色虽好,兄弟们也不可能只为了这些就……小苦又觉得这么想十几年在一处的弟兄不厚道,可是……咳,就是这么个“目的性不明确”叫小苦为难起来,如果真是为了多段儿时间跟毛天安这么鬼混玩乐而隐一下向周儿的事,让晋阳的心思不放到毛天安这边来,他们好偷嘴儿取乐,倒也无妨。就怕,这上了瘾,都被毛天安给收了!……

这是绝对有可能,你看刚才那小妖精的邪乎劲儿,直到现在薄苦心里想来都是揪着的,身上全是她的味儿,好像抹都抹不去……

“小苦,”

严吣在他身旁坐了下来,拍了拍他的腿,小苦这才睁开了眼,

“抽根烟吧,”

小苦烟瘾不大,但是想事儿的时候喜欢抽烟。

“不抽了,笑笑还伤着。”小苦摇摇头,捏了下自己的眉心,

笑笑那边笑,“小苦,别憋着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小苦轻笑,“醉到不怕,就怕酒不醉人人自醉,不可自拔起来。”

严吣递给他一支烟,小苦还是接了过来,叼在嘴角,严吣又递上火儿,小苦把脸挪过去低头接住,一嘬儿,仿若叹了口气。

严吣边给他点烟,边笑,“拔得出来,今儿个不都拔出来了?”

男人们都笑了起来。

崇重在笑笑病床边坐了下来,眼镜儿抵在额顶的,放了下来架在鼻梁上,“小苦,偶尔这么玩玩,也挺放松。”

小苦吸一口烟,稍起身弯腰边把烟灰磕在烟灰缸里,边微笑,“崇重的处儿也被她破了,真不容易。”

兄弟间谈这话题,崇重不介意,

“在国广溜冰场,她为了救一个孩子险些被冰刀伤了胸,那时候,觉得这孩子真实诚。天安不错,起码一起玩儿,坦诚,有主意。现在别说这样的女人,就说这样的人,还多吗。”

听听,崇重识人倍儿精,挑剔。能得到他真心实意这么一句,毛天安着实有范儿!

严吣身体向前倾,双肘搁在曲起腿的双膝上,手里摩挲着打火机,淡笑说,“小苦,咱们都不是能将就的人,可毛天安……确实难得。”

小苦一挑眉,“这意思……你们想跟她多处一段儿,所以暂时不想把晋阳的注意力引到这边来?”小苦一个一个看着他们,眼神微眯,

“是。”严吣扭头看向他,点了点头。

“是。”崇重取下眼镜,漫不经心擦着眼镜片儿,垂眼,点了点头。

“是。”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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