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小流氓好整以暇的脱著衣裳,心情明显一派大好,“会放开你的,等药化开了就放开你。”
那就来不及了!可是,当他火热的大手抚上挣扎著赤裸的大腿,却顿时激起全身的一片战栗,让慕容刚立即软了下去。
小流氓的眼睛里也燃起了火,却是危险的情欲之火,汹涌澎湃得让人的心一阵一阵的悸动。声音里带了些温柔,耐心的解释著,“傻瓜,刚摸你下面都肿了,如果不上点润滑,一会儿怎麽做?难道你喜欢痛吗?”
慕容刚怔了怔,原来他是为自己著想?不对!他为什麽一定要做?“我不做了!”
“乖,没事!这种润滑剂很高级,也不会有什麽副作用。”小流氓喜孜孜的道,“还是你大伯给我的,他们用的,肯定是好东西。你要是用得好,下回我问问他是哪儿买的,咱们自己买去!”
大伯,你不能这麽害我呀!慕容刚欲哭无泪了。
29 我要舔得你哭
小流氓说得没错,他大伯用的真的是好东西。
几乎不到一分锺,慕容刚就开始感觉到体内的药丸开始起作用了。在体温的作用下迅速融化之後,开始滋润了内里的甬道。不会过分的强烈,但的确有一股浅浅的瘙痒随著药液的流动开始蔓延了。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
就好象内里突然长出了无数最轻柔的绒毛,随最和熙的细风微微摆动,你如果定下心来,完全不理不睬,似乎也能忘记他的存在。可是如果你已经被扒光了衣服,身边还有一个同样光著屁股的家夥在虎视眈眈,等著交配,那感觉怎麽就挥之不去了。
其实慕容刚应该感谢他大伯,因为是给最亲密的爱人用的,所以祈安之再怎麽样也不可能真的去用那种太过淫邪之物。这种润滑剂可是他经过无数比较之後才选择出来的,只为增添夫夫二人之间的情趣,或是在小流氓那个过於严肃的大哥有时跟他闹别扭时调节下气氛,所以并不是十分的难熬。
但问题是,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夫。而慕容刚自认现在和这小流氓的关系,顶多算是打著交往幌子的炮友而已。
所以他,怎麽能对自己用这种东西呢?慕容刚很生气。
他还绑了自己的手,慕容刚有理由更加生气。
唐慕阳好整以暇的看他紧绷著浑身肌肉,夹著两腿愤怒的屈膝侧卧,怎麽也不肯转对看自己一眼,感觉十分的──好笑。
床头的灯,一直没有关。
只开了小小的一盏,但暧昧的暖光足以让他观察到那人隐藏在腿间的秘穴里,分明开始流出了爱液。
伸出一根手指头,轻佻的点上那个可爱的东东,小流氓俯下身,贴在慕容刚的耳边,调笑,“都流出来了耶!”
“你还好意思说!”慕容刚跟炸毛的小狮子似的猛地暴怒起来,“快把我放开!唐慕阳,我警告你,你要是……唔!”
小流氓不喜欢听到那些自己不想听的话,所以他就采取最简单的方式,堵住了那人的嘴。
这一刻,慕容刚心中无比忿恨,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个小流氓碎尸万断!
可是,同样也是这一刻,他的唇舌却情不自禁的打开,迎纳著他的唇舌的到来。
人的本性就是如此,贪恋温暖舒适与一切的愉悦。就如古话常说,由俭由奢易,由奢入俭难。品尝过性爱的甜美果实後,慕容刚再如何也回不到无欲无求的从前了。
再也,无法拒绝。
缠绵火辣的深吻,模仿著性交的动作,将热烈的舌一下一下探进他的喉间深处,引诱著慕容刚不断的发出好听的唔唔的声音,还不住吞咽著他的唾沫,吸进他的味道。
看著他在自己身下,被自己撩拨起的情欲染红得眼颊,迷离的半闭眼神,小流氓突然有点激动了,猛地揪著慕容刚的头发,把他按到自己的胯间,趁著他一愣神的工夫,将那半勃起的炽热塞进了他的嘴里。
“快舔!”瞪著他的火红双眼,是淫邪而霸道的。
“唔(不)……”明白过来的慕容刚挣扎著要拒绝,清醒後的羞耻感让他强烈的反抗著,这也实在太恶心了!
可是小流氓喜欢!在看到自己的火热被包裹在他豔红双唇的瞬间,他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这种感觉。
在西方浸淫多年,在唐慕阳看来,和自己最亲密的人做任何事情,都没有任何需要忌讳和羞耻的。
可是慕容刚明显不这麽认为。小流氓想,是时候,该让这个别扭的家夥学著接受自己的一切了。而不是,仅仅做为一个无法挑选的选择。
“你要是不舔,我就要舔得你哭哦!”
小流氓的威胁,总是这麽卑鄙无耻下流邪恶。慕容刚脖子一梗,表示威武不屈。还用极其强烈的眼神回瞪著他,那架式大有,你再威逼的话,他就要跟你拼个你死我活了。
那好吧。为了安全,小流氓决定先撤出在他嘴里的命根子。不过他却没那麽容易放过这个扫兴的坏家夥,而是翻出了未来“丈母娘”精心挑选的睡衣。
慢条斯理的把那个印有花奔的蓝色睡袍穿上,小流氓甚有闲情的抛了一记秋波,翘起兰花指,“官人,你看奴家生得美麽?”
天雷滚滚啊!
慕容刚快要抓狂了,这个家夥是被穿越了吗?还是有潜在的神经病终於发作了?
小流氓瞬间再次变身,就如恶俗电视剧里的纨!,大摇大摆的勾著那件他觊觎已久的黑色背心和小短裤狞笑著看著他,“小娘子,我觉得你穿上这个,一定会特别漂亮哦!”
“唐慕阳!”慕容刚目眦俱裂,犹如面对世界末日,“你要是敢给我穿上这个,我就……”
“你就怎麽样?”小流氓现在的表情说多欠扁就有多欠扁,“你是不是就要用你那张迷人的小嘴把大爷吸得精尽人亡?”
流氓啊流氓!慕容刚快吐血了,直恨不得拿把刀把自尽身亡算了!自己怎麽这麽背,落到这个小流氓的手上?看来,这是天要绝他了!
小流氓恶狠狠的上前,“我现在再给你一次选择,是乖乖舔大爷的下面,还是穿上这个跟大爷好好乐一乐?”
慕容刚无语了。
可是不说话,在流氓看来,就相当於由他决定了。
依旧被束缚著的慕容刚失去了七成战斗力,不管他怎麽挣扎,还是给那万恶的小流氓摁在身下,套上了T字裤。
半透明的小内裤窄得只能在正常状态下勉强护住关键部分,因为慕容刚打死也不肯承认是本能的堕落和小流氓的引诱,所以只能说,在那该死的润滑剂的催化下,他前端的玉茎已经处於半勃起状态了,鼓鼓囊囊的从小布条中间探头探脑的竖了起来,如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分外透著一股青涩。
略带薄茧的中指坏坏的抚摩著卡在比手指还细的布条中间的花穴,小流氓挑眉坏笑,“你说,要是一会儿我就这麽进去,是不是也很方便?就这麽一拨,就好了。对不对?”
“唐慕阳,我恨你。”慕容刚实在是找不出合适的话来表示他心中的愤恨,只好用最简洁明了的三个字来表达。
有用吗?能震慑到这个小流氓吗?慕容刚怀抱著万分之一的希望。
30 到嘴的肉怎麽吐?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能相信麽?当然不能。
所以,慕容刚说恨他丝毫没有威胁到小流氓,反而让他当作是床上的一种情趣,故作惊喜的睁大眼睛,“什麽?你爱我?小刚,原来你对我的感情这麽深?我好感动好感动哦!”
慕容刚放弃了,在小流氓堪比城墙厚的脸皮前,败下阵来。
不过小流氓可不喜欢被他无视的感觉,眼珠子一转,坏水冒上来了,“嗳!咱俩打个赌。我现在把你的双手解开,咱们干一场,如果我还能把这件小背心给你穿上,你今晚上就老老实实听我的话好不好?”
呃?慕容刚转过头来,皱眉思索著这话的可信度,如果他的双手能够被解开,就算打不过这小流氓,可是冲到浴室里去冲洗冲洗下面的机会还是有的吧?这个晚上也不会过得太屈辱了。
他心动了,“你说的是真的?”
“那当然!”唐慕阳一脸真诚,迷惑猎物。
那好!慕容刚下定了决心,“你先把我解开。”
小流氓狡黠的眼神里闪过一抹邪恶,脸上却是无比的正义凛然,“是男人就要说话算数哦!”
当紧扣著两手的皮带甫一松开,慕容刚立即就想来个咸鱼大翻身。
啊!可是……这是……出现了神马情况?
被润滑剂充分润开的花穴陡然被人偷袭,那个邪恶的恶棍毫无预警的冲了进来。
“你干什麽?”慕容刚气疯了,这个小流氓,才不讲道义了!
可是小流氓的脸上更加无辜,“我刚才说了呀,我解开你,我们干一场,我没有说谎,现在是在干你呀!”
他还坏心的顶了两下,嗷呜,慕容刚欲哭无泪,狡猾的小流氓!他以为的干一场,是打一架,谁知道这个家夥故意用歧义来诱导他,他压根儿就没打算放过自己!
只可惜,慕容刚明白得太晚了。
小流氓骑在他的身上,很惬意的律动著,就如同骑著马儿在草原上欢快的奔跑,还不忘给他的马儿套上衣裳。
“我不……唔……要!”花穴给人伺弄得越来越舒爽,慕容刚的声音已经破碎得成不了调。
那些长了绒毛的地方被恶棍一磨,顿时都消褪了。只是不能停,若是一停,那种毛绒绒的感觉又回来,还比从前更加可恶的折磨著他,让他不由自主就开始渴求。
“你要是不是?放心,这衣服本来就是给你的,没人跟你抢。”小流氓故意曲解著慕容刚的意思,把那件与T字裤配套的黑色性感小背心套在了他的身上。
半透明的质地,恰到好处的紧绷在身上,隔著这层若有若无的布料,大力抚摩上他胸前那两朵被遮掩得暗红的果实,小流氓的兴奋得眼睛更加暗沈了。
“真漂亮!”他忽地俯下身,伸舌舔弄著那两朵小花。
隔著一层布料的感觉是如此的异样,慕容刚快哭了,“不要……呜……不要弄……”
“为什麽不要?”小流氓忽地张嘴咬住了一颗已经在他的唇舌下战栗起来的樱红乳首,含糊不清的道,“你不是很喜欢麽?我都感觉得到,每次一舔到这里,你下面就会流好多水。”
呜呜……慕容刚不要活了!太丢脸了,不是因为小流氓的话,而是因为他自己的身体,真的就如小流氓所说,每当他玩弄起这里,下面就有一波一波的热流,前扑後继的往外涌,势不可挡。
而现在,那里已经响起了噗哧噗哧的水声。
虽然羞耻著,可是慕容刚还是本能的夹紧双腿,他快到了,再有一下应该就能到高潮了。无论理智怎麽说,可他的身体喜欢那种感觉,臣服於那种感觉,所以他一定要这麽做。
“想要?”小流氓邪恶的挑一挑眉,忽地停了下来,再一瞬,他把那个恶棍给抽了出去,“想要的话,就来舔我。”
这个混蛋!被贸然打断的慕容刚愤怒得全身更红了一层,滟滟流光,在灯光下更显诱人。
小流氓看得呆了,吞了吞口水,才抑制住那直捣黄龙的冲动。只是用力的扳开慕容刚想要收拢的双腿,一头扑下,就隔著内裤,吮上他流著泪的玉茎。
“你……你干什麽?”慕容刚给吓傻了,如触电般弹了起来。
可是没有用,身为男人的那一半脆弱落在那个男人的嘴里,就象是无比的美味,到了嘴的肉他还怎麽能吐出来?
T字裤的发明者真是太伟大了!
小流氓无比感谢英明“丈母娘”给他老婆带了这麽个了东西来,让他不仅可以很方便的将舌头钻进缝隙里,去完全无障碍的逗弄那根青涩的小棒棒,还可以含著布料,弄一些别样的刺激。
慕容刚被他弄得完全瘫软在了床上,难受得几乎要将手下的床单抓出无数道裂痕。这种酥麻骚痒的感觉,让他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难熬的恨不得一头晕死过去!
可是,如果只弄前面还好,但小流氓连他後面的花穴都不肯放过,唇舌辗转就到了那里,舔上了已经完全张开的,闪烁著淫靡水光的豔红媚肉。
当粗糙而灵巧的舌尖刚触及到那里时,慕容刚哭了,小流氓实现他的誓言,舔得他呜呜直哭,舔得他眼泪大滴大滴的顺著眼角淌下,落进散乱的发间,床上。
他从来就不知道,这世上竟有这样的一种“酷刑”,不让你痛,不让你疼,却让你如此的难以忍受。
而当那火热的舌尖如灵巧的小蛇钻进花径里去一探究竟的时候,慕容刚一颗心都快被撩拨得跳出来了,用尽全身力气嘶叫著,“求你!求你!我舔!我什麽都舔!”
真是敏感啊!
唐慕阳也不想一回就把老婆欺负得太狠了,什麽事都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是不是?
再次把那剑拔弩张的硬物送到慕容刚的唇边,这回,就见他迫不及待,甚至带著些许的讨好立即含住了这个原本被十分嫌弃的大家夥。虽然生疏,但是异常卖力的吸吮著。
唐慕阳舒服的半躺在床上,低头看著慕容刚脸上虽还带著泪,却是极力吞吐取悦著他,心情不由大好。
用麽指抚掉他脸上的泪,温柔的指导著,“慢慢来,用舌头舔,每一个地方都要舔到。嗯……就这样。真乖……呀!”
忽地,过於卖力服务的家夥技术不到位的用牙齿磕到了那个恶棍,疼得小流氓嘶嘶的直吸气,把老二抢救了回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慕容刚吓得脑子一片空白,一脸紧张的看著他,生怕又遭受那种酷刑。
唐慕阳心一软,展臂将他抱进怀里,“乖,没事,没事的,不怕,我不疼。”
然後在慕容刚低低的呜咽里,将那很快恢复的家夥送进他的下身,开始奖励。
身体的空虚被填满了,房间里响起更加愉悦的呻吟。
不过,实在是好热。交媾中的身体讨厌一丝一毫的束缚,慕容刚揪著紧紧绷著自己、已经汗透的衣裳,就是不敢脱。
唐慕阳微微一笑,这家夥知道怕自己了,是个好现象。
安慰的捧著他的脸,用力的亲了一口,然後把那件完成使命的背心和小内裤三两下都扒了下来。
完全无束缚的身体,让慕容刚顿时松了口气。唐慕阳还体贴的调整了姿势,在他脑後加了两个枕头,腰下加了一个垫子,让他更加舒服的迎接自己的冲刺。
刚受完“虐待”,又被这麽温柔以待的慕容刚有点愣神,不明所以的看著与他肌肤相亲的小流氓。
黄黄的灯光,分明照见,他前额後背上密布著豆大的汗珠,颗粒分明。在夜色中犹如饱满的果实,带著诡异的诱惑。慕容刚有些不受控制的伸手去轻轻触碰──
啪!果实瞬间破了,浆液流了一地。真好玩!
唐慕阳发觉了他的小动作,带著鼓励的微笑把他的两手放到自己身上,“抱紧我!”
然後俯下身子,吻住他的唇,开始冲刺。
太用力了!停下,快停下!慕容刚挣扎起来,进入体内的火龙带著危险的气势,一次又一次的冲向最深处,好象是要彻底占据他的心。
唐慕阳不可能停下,“我是谁?我是谁?”
“你……你是唐……慕阳。”慕容刚有点糊涂了,他问这个干什麽?
“唐慕阳是你什麽人?”
什麽?慕容刚更加迷糊了,他们不是远房亲戚麽?按辈分,算他叔?
“唐慕阳是你男人,是你老公!”
啊啊?慕容刚整个脑子当机了。
身体已经完全的被人压制,凶悍的情欲以燎原之势席卷而来,把他烧得迷迷糊糊,只能如无骨的藤蔓一般,紧紧攀附著眼前这人,任他予取予求。
在把身体完全交付於人的那一刹起,心,怎麽可能还留得住?
31 看……G片?
酒店里,当慕容刚的房间里正是春情无限的时候,在不远处的房间里,也有些不该发生的事情,悄然发生了。
充分把某人欺负个够的唐慕阳心情大好,早上醒来,见他在自己怀里睡得仍香,可时间已经不早了,为了健康起见,他决定先去洗个澡,再叫点东西来吃。吃完了,再放任某人继续去睡。
一个人洗澡当然没什麽意思,所以他在浴缸里放好水之後,把睡得昏天黑地的慕容刚也抱了进来。
被扰了睡眠的人很是不悦,不住的哼哼唧唧,想求个安宁。
小流氓心情大好的看著他主动把脸埋进自己怀里,还自发自动的把人家寻求黑暗的睡眠环境理解为对他的依赖,温柔的掬起热水浇在他的身上,“听话,我们来洗澡啦,要爱干净哟!”
幸好慕容刚昏睡著,要是醒了,估计得气得晕过去。
是谁在他身上留下这麽多污七八糟的痕迹?又是谁昨晚上做完了又拖著不许他来洗澡的?就算是慕容刚自己当时已经没有了能力,可他明明记得有交待小流氓的,这家夥为什麽不听呢?
小流氓当然有他的用意,他的精子可是很宝贵的耶!当然要用在正途上,比如说──生儿子。
用环著他腰的手方便的摸摸他紧实平坦的小腹,唐慕阳乐呵呵的想著,也许这里已经播下他的种了呢?
从小,他就知道慕容刚能生孩子,他是一个跟他们不太一样的男孩子。表面上看,似乎没什麽区别,可是稍稍留意,就会发现,慕容刚从小就没有象他们这几个货真价实的男孩子似的,光著屁股出现在众人面前出现过。
在唐慕阳有限的记忆里,也没有慕容刚穿开裆裤的画面,纵然有,也一定会严严实实包著尿布。等著再大一点,他们都上幼儿园了,他却只由父亲爹地带著,去上了那种人数不超过五个的私人幼教班。
这个问题曾经困扰过小流氓很多年,可是问谁,谁都笑而不答。再大一点,看看姚叔叔家几个孩子,再看看慕容刚他爹地,要是唐慕阳还不明白是怎麽回事,那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了。
充分润湿的柔软毛巾从他的脸一路细致的往下轻擦,路上遇到自己留下的吻痕,还要特别的打个圈圈,吹声口哨,表示他很得意。
而到了慕容刚的两腿之间,那要格外当心了。摸摸花穴那儿,还是有些轻微的红肿,这个没有办法!小流氓认为,这是夫夫生活的必然经历。以後天天做,做得多了,应该就没事了。现在还属於磨合阶段,当然不能松懈。
这就好比做运动,一个长期不运动的人,如果突然跑上一千米,肯定会累得腰酸背痛,可是你要是坚持下来,天天跑,过几天就不会再出现这种症状了。
所以,小流氓坚定信念,一定不能停下!
继续继续,清洗了屁屁,还有大腿和脚丫。慕容刚的脚心真的很敏感,给毛巾多擦几下,整个人就开始跟蚕宝宝似的扭动起来,在小小的浴缸里扑腾著浪花,往他怀里挤。
呃……小流氓还很年轻,经不得这种挑逗,所以,想当然的,晨勃了。
网上说,早上是男人一天精力最旺盛的时候,这个时候怀上的宝宝,会不会特别聪明呢?小流氓皱眉沈思了一会儿,决定用行动来实践。
用本质上说,唐慕阳其实是一只在某些方面很老古董的流氓,因为他做爱的时候时时刻刻总惦记著生儿子。
独生子女可怜啊!虽然有个老大哥,毕竟隔了那麽多年,跟半个老爹差不多,所以唐慕阳从小,就在爷爷的影响下,特别羡慕妒忌恨祈家的大家庭。
既然他们家靠著姚叔叔一个,就能够开枝散叶,繁荣到现在的程度。他相信,就凭自己和慕容刚,肯定也能青出於蓝。
网上还有医师建议,如果打算要宝宝,最好算准排卵期,在那几天都坚持去做,机率会大很多。可慕容刚不是女人,要他去测排卵期,他肯定会暴走的,也实在是太麻烦了。小流氓觉得自己够强,坚持做上一个月,那总该保证中招了吧?
为了生儿子,在怀孕之前,他是一天也不打算放过慕容刚了。
所以当慕容刚被折腾醒的时候,先是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看到了G片。
一个男人,嗯……似乎是坐在浴室的盥洗台上,背靠著墙,大张著双腿,让另一个男人正站在下头,方便的抽插。
不过这个屏幕虽然大,却有点不清晰,朦朦胧胧的。慕容刚暗自腹诽,弄成这样,还拍的什麽G片?打马赛克也比这个强啊!上头那个人的五官什麽也看不清,只是下头那个男人的身材好好,光看背影就很强健,却不过分魁梧,是他喜欢的类型。
尤其是那个屁股,一耸一耸的,跟小马达似的,真是够劲!唔……看得他高潮都快来了。
好爽!
慕容刚傻乎乎的闭上眼,专心感受著下体那处秘穴里因剧烈磨擦带来的快感……啊呃?快感?
“啊啊!”
终於,伴随著一阵熟悉的痉挛,致命的快感席卷全身,爽得慕容刚连脚趾头都踡缩起来了,在大脑一片空白的同时,他也终於明白,自己就是那个G片男主,被干的那一个。
杯具!
再度清洗过後,唐慕阳叫的早餐到了,都是慕容刚爱吃的。
懒得再争什麽面子,就在床上,从他手里填饱了肚子,慕容刚窝进被窝里补眠,只嘟囔了一句,“走的时候叫我。”
然後撒手不管的去跟周公发泄满腔愤恨了。
唐慕阳决定要做一个负责任的好男人,手脚麻利的收拾好了两人行李,出去探望那几个昨晚误服春药的兄弟。
“哗!你这是怎麽搞的?”眼看著隔壁打得鼻青脸肿的那个怪物,唐慕阳差一点都没认出来。
谷心杨别提多郁闷了,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老子可没吃亏,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唔?小流氓的耳朵立即竖了起来,两眼放光,“他是谁?你昨晚跟谁做了?”
“做个屁!”谷心杨粗声大气,忿忿发泄著心中的不平。
原来昨晚董宛卿送他回房之後,谷心杨的药劲儿又上来了,拉著人家就不撒手,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的,弄得董宛卿也受不了了,开始了相互的……姑且称之为爱抚的前戏。
“我算是看透了,那小子其实就是个斯文败类,从前肯定也是惯打架的!”
谷心杨一面拿热鸡蛋揉著眼眶,一面嘀咕。
昨晚上的两人为了争夺在上头的控制权,打得昏天黑地,结果谁也没占到便宜,相互抓著对方的老二,开始了比拼。
泄了多少回,谁也搞不清,总之早上清醒过来的时候,两个人就这麽光著膀子躺在地板上,一身狼籍。
还好各自菊花都保住了,董宛卿回房梳洗,就留下谷心杨在此独自疗伤。
唐慕阳看他那只熊猫眼就觉得很是好笑,关心了一句,“你弟呢?”
“他没事儿!”谷心杨还是挺有责任感的好警察,清洗之後就去看望了苏明,“他只是昨晚飞机打多了有点累,还要再睡一会儿。”
哦,那就好,唐慕阳对他表示了深切的同情与讥讽,再去探望何海澄。
可是何海澄不在房间里,小流氓嘴角勾起一抹调笑,肯定是把那只小白鼠给吃掉了。算了,他就不去打扰了。
正想去楼下转转,买点纪念品让老婆带回去分发众人,却见何海澄失魂落魄的从过道那头走来。脸色苍白,很受打击,“他走了。他肯定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唐慕阳顿时就噗哧笑了,“这种事情有什麽原谅不原谅的?赶紧追过去,再压著他在床上多做几回就好了。”
“混蛋!”何海澄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无名之火,一把就将猝不及防的唐慕阳推倒在地,“全是你!要不是你这该死的混蛋给我们下这种药,怎麽会出这种事?”
“喂!你清醒点好不好?”唐慕阳是来做好人的,可是却不会做滥好人,“下药是我不对,我已经道歉了,而且也告诉了你们!你们再要发生性关系,关我什麽事?”
何海澄身形巨震,忽地喃喃自语,“是,全是我的错,是我经不住诱惑。是我,是我的错!”
唐慕阳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海澄,你怎麽了?你们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何海澄痛苦的双手抱头,蹲坐在地,语气里是说不出的悔恨,“我……我昨晚召了牛郎,小宝肯定是因为这样,所以就走了……”
唐慕阳很是疑惑,“难道你连召MB也告诉他了?”那也太老实了吧?
何海澄脑子清醒了一瞬,“我没说,我一上来,他就不见了。”
不对!唐慕阳脑子一动,“他给你留了什麽话没有?”
何海澄有些迷惘的调出手机信息,“他只说他觉得我们不适合做情侣,就没了。呀!”他自己想出关节所在了,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这信息发出的时候,我还没上来找他,他是一早就走的,那是他早就决定的!”
唐慕阳不知为何,突然问了一下,“那康之呢?我说这话你别多心,可是你那朋友好象对他挺有意思的。”
何海澄立即扭头冲进祈康之的房间,里面也是空无一人。不用唐慕阳提醒,他已经迅速想到,立即到前台查问。
消息坏得不能再坏了。
一大清早的时候,祈康之就和许嘉宝同时退了房,而且,祈康之还把原本要飞回家的机票改签了,和许嘉宝同时飞去了他家。
“不会的,怎麽会这样!”何海澄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可是再下一秒,他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慕容刚还有些摸不清状况的打了个电话过来,“海澄,你在哪里?等我一会儿,我现在过来找你。爷爷刚刚给我打电话了,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谈。他现在和大爷爷好象急著要赶飞机,可是却是去你那个朋友家里耶,让你好好的先跟我回家再说。他还说,要代五叔跟你说句对不起,五叔还说回头会给你一个交待的。唔……这是怎麽了?”
何海澄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麽了!
32 往後给我规矩点!
人生总是这样,充满了种种你意想不到的可能。
慕容刚不知道是该去恭喜祈康之,还是为何海澄掬一把同情之泪。事情搞清楚了,其实很简单。
昨晚半夜,吃了春药的许嘉宝鬼迷心窍的去敲开了祈康之的门,主动奉献了自己的第一次。本来祈康之是拒绝了的,可是这只小白鼠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自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死缠著人家不放。
祈康之是个男人,又不是圣人,这样的考验未免太过艰巨了些,於是两人就滚到床上去了。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统统都发生了。
如果这样的话由别人来讲,何海澄都不可能相信。但是,给打电话的是许嘉宝,那个他在网上认识了快十年,一直当作未来伴侣培养著的家夥以无比忐忑,却是异常坚决的语气告诉他,“老海,我……我以前也想过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可是,我第一眼见到呐个……他的时候,就好喜欢他。我也没办法……”
他顿了一顿,很是羞赧,“你别怪他,是我主动的……他当时还要我去找你,可我……”
这难道就是雏鸟情节麽,对自己第一个见到的人心动不已?何海澄只问了他一个问题,“如果那天,我没有晚点,是我去接的你,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了?”
可视电话那头的许嘉宝垂下眼,分明有些为难,可是过了许久,他还是鼓足勇气道,“可是……只要他在这里,我还是会遇见他。呃……我想,我还是会喜欢上他……”
明白了。何海澄苦笑著,知道自己已然完败。在爱情的世界里,没有道理可言。他到得最早,却依旧被人捷足先登。
“海澄……”慕容刚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安慰他,这种事情,放在谁身上恐怕都不好受。
何海澄望著窗外总是这麽无动於衷,不悲不喜的海,喃喃地苦涩道,“小刚,你知道麽?这是我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