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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3章
  司马煜费了好大劲,才使自己能正常行走,他慢慢地走出这间卧室,来到客厅。

  只见虞漭独自一人神采奕奕地靠坐在豪华的金色欧式沙发里,双目炯炯地注视著司马煜,其他少年都已不知去向。

  看到司马煜走过来,他微笑著欠了欠身子,客气地和司马煜打著招呼:“司马老师,您早啊!”

  他的眼神是如此坦荡,就好象他昨晚什麽都没干过似的!

  司马煜错愕地瞅著眼前这个脸上挂满亲切笑容的少年,难以置信!

  是什麽样的家教,令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年就拥有这副虚伪的面具?

  可是虞漭显然不想那麽快卸下他虚假的伪装,他笑容可掬地站起身,慢慢踱到司马面前,轻声对他解释道:“老师酒量真是不济呢,昨晚一杯‘响尾蛇’就把你灌倒了,因为不知道你家的具体位置,所以我就把您带到我这儿来了……”

  说到这里,虞漭已站在司马面前,他比司马要高出半头,此刻他微微低下头,在与司马近在咫尺的距离,用一种看似关切实则挑逗的语气问他:“老师,您昨晚……休息得可好?”

  虞漭的眼睛半眯著,里面含满了得意的笑容,羞愤至极的司马煜真恨不得抡起拳头,用力向这张俊美阴毒的脸上砸去!

  但他不能这麽做!以他一贯喜欢息事宁人的为人,在没有把事情彻底搞清楚之前,他不能发作!

  更何况现在是在别人家里,司马此刻的想法只是怎样尽快逃离这个魔窟一般的所在!

  於是司马冲虞漭冷哼一声,没有理会他,就慢慢向门口走去,未料虞漭一把抓住他的手,微笑著假装阻止:“哎,司马老师,既然来了我这里,怎麽能不吃饭就走呢?”

  司马一把甩开他的手:“不必了!”继续向外走去。

  虞漭无耻地再次抓住司马煜的手:“好的,既然您要走,那我就送你一程吧,毕竟这里的路您不熟悉。”

  司马一想也是,这里是何处自己一无所知,现在自己身上又有伤,出去坐公车、打车都很不方便,所以他默不作声,同意了虞漭送他的建议。

  虞漭踏著悠闲自在的步子,引领司马煜走到院落,上了他自己那辆蓝色美洲豹跑车。

  在路上,虞漭一边开著车,一边用眼睛的余光瞟著坐在旁边的司马煜,看著司马煜那副直视前方,一动不动冰冷而伤感的面容,虞漭在心里得意地冷笑著:司马老师,以後您就逃不出我的手心了!现在别看你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儿,以後我会叫你知道什麽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现在,权且让您装一会儿……

  虞漭把司马煜送到市中心,这里离司马的住处就不太远了,这是司马的要求。

  到了地方,司马推开车门就要下车,没想到虞漭不慌不忙地叫住司马煜,笑著轻声说:“司马老师,昨晚你醉得太厉害了,掉了一样东西。”说著,把司马煜的手机递到他面前。

  司马煜看著虞漭先是一愣,随後无声地收过自己的手机,招呼也没打一声,迅速下车关上车门,离去了。

  虞漭笑著注视著司马离去的背影,随後他打开了自己手中的一个手机,翻看著手机中电话簿上的联系人名单,这个电话簿全是从司马手机中复制过来的,也就是说,司马煜所有的关系网都已尽在虞漭掌握之中。

  虞漭得意地阴笑著,自言自语道:司马老师,落在我手中,就注定你此生逃不开这一劫了!

  虞漭这个十六岁的少年,因为他生长在虞氏这样集黑白两道於一身的顶级豪门,就注定他所受的教育迥异於常人。

  他的心机、他的谋略、他的胆量,都绝非普通同年龄少年可以相提并论。

  司马煜落在他手里,真的是栽了。

  

13.父子情深

  司马煜回到家里时,儿子司马晨晨不在家,今天是周日,晨晨是校篮球明星队队员,上午有比赛,想必此刻正在球场上挥汗如雨。

  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司马煜更感觉内心失落得难受!那种被凌辱後无处申诉抓心挠肝的感觉让他觉得生不如死!

  他脱下衣服奔去浴室,打开淋浴器,站在花喷下让万注水流肆无忌惮地溅落在自己身体上,泪如雨下……

  虽然他的身体已经在昨晚被黄衣少年清洗得很干净了,但司马煜还是觉得自己很肮脏!

  想到那些少年曾经对他做过的事情,想到他们在他体内喷射的液体,他就感觉痛不欲生!他抓挠著自己的後穴,希望清洗掉那肮脏的记忆,希望清洗掉那令他作呕的痕迹……

  不知洗了多久,直到感觉浑身都筋疲力尽,司马煜才关掉水龙头,迈著沈重的步伐走到浴室的梳妆镜前。

  镜面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司马煜打开窗户,放掉浴室中的湿气,同时伸出手擦掉镜面上那层白雾。

  顿时,镜中映出一个俊美的男人半裸著身体的画面,这就是他自己。

  以前,从来没觉得自己的相貌有什麽所谓,尽管从小到大,总有人不断为他相貌的完美而惊诧,尽管无数次在街上被星探抓住,要求他去试镜,但因为从小母亲对他的教诲:男人的相貌是不能用於吃饭的,品行比相貌更为重要;司马家的男人不适合进入娱乐圈,你父亲就是沈痛的例子,云云……

  所以司马煜习惯性地躲避著那些人对他相貌的关注,他委婉地拒绝了所有演艺公司要把他包装成大明星的盛情邀请,听从母亲的安排,低调地生活在封闭的校园里,不争名夺利,不与人为敌,淡泊明志,修身养性。

  久而久之,大家都对他的美习以为常了,没有人再会大惊小怪,他们都明白,这就是司马煜,一个安静的、与世无争的美男子。

  可是就是这样与世无争的自己,为什麽会招来这样的奇耻大辱?

  难道只因为自己迥异於常人的……性取向吗?

  想到这里,司马煜只感觉胸口憋闷难当,他痛苦地抓著自己的胸脯,脸上流淌著羞辱的泪水……

  不知过了多久,他好象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他知道可能是儿子晨晨回来了。

  赤裸著上身的司马煜赶忙穿上了上衣,他可不想让儿子看到他脖子上那些吻痕,还有胸前那红肿的两点……

  不出司马煜所料,果然是司马晨晨回来了,他大踏步走进客厅,看到父亲不在,於是就“蹬蹬蹬”来到浴室门口,刚一推开浴室的门,就看到了立在镜前,还没来得及擦干泪痕的父亲。

  司马晨晨感到很惊诧,他扔掉手中的篮球,走到父亲跟前,不解地问:“爸,你怎麽哭了?”

  司马煜方才觉察自己脸上都是泪,急忙一边用手擦试著,一边有点慌乱地道:“没……没什麽……”

  晨晨盯著父亲的脸,须臾,他轻声说:“是不是想奶奶和妈妈了?”

  司马煜看著儿子懂事的面容,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晨晨伸出手一把揽过父亲的身体,拥抱著他轻声安慰父亲:“爸爸,别想那麽多了,你还有我啊……”

  司马煜有些发发怔,良久,他环住儿子宽实的臂膀,有点哽咽地答:“是的,爸爸还有你,还有你……”

  晨晨今年十八岁,身高已经超越父亲,长到一米八三,体型也比父亲健硕许多,他的五官和脸形都很象父亲,清朗俊秀,不过比父亲少了那份儒雅,多了几分率真。

  父子二人这样紧紧相拥,不知过了多久,司马煜慢慢推开儿子,拍了拍他的肩,慈爱地问道:“饿了吧?爸爸去给你做饭……”

  说著,走出浴室去了厨房,系上围裙,端起了锅勺,虽然後穴还是很疼痛,但坚强的司马煜可不想让儿子看出什麽端倪,他也不想让自己最最疼爱的儿子卷入这场是是非非。

  

14.无耻威胁

  吃饭时,晨晨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对司马煜道:“对了,爸爸,我参加那个业余散打队今年有个个人全能比赛,我进入决赛了。”

  司马煜一听,有点发怔,他一向疼爱晨晨,晨晨性格和他这个当爸爸的大相径庭,司马煜性格内向软弱,在为人处事上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而晨晨性格激进勇猛,爱尝试新鲜事物,同时他身上还有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少年侠气。

  晨晨自幼就喜欢舞枪弄棒的,对此司马煜没有过多干预,他知道自己这个当父亲的太过懦弱,给不了儿子太多保护,让儿子多学点防身之术,有百利而无一害。

  当然晨晨在学习武术的同时,司马煜并没有放松对他学业的督促,所以晨晨是个文武全面发展的好孩子,而且是个孝顺的好儿子,非常体贴自已的爸爸,而在外面为人处事时,晨晨也是恩怨分明,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原则。

  现在,听说儿子散打比赛进入决赛了,司马煜是既高兴又有点担心,他疑虑地看著儿子说道:“学习散打,就是为了增添防身本领,不过争夺那个第二第二的没什麽必要,搞不好为了拼个输赢还会受伤,晨,把这个比赛推掉吧,好吗?”

  晨晨看著爸爸,情不自禁地笑著说:“爸,我是一路过关斩将进入这个决赛的,现在临阵退缩,人家不笑我是缩头乌龟吗?再说比赛不是打架,有规则的,裁判也会在旁边监督,没有那麽容易受伤的,您就放心吧。”

  听儿子这样说,司马煜也不好多说什麽了,临了只好叮嘱一句:“噢,那你到时要加小心,注意保护自己,不要太用力争夺那个名次。”

  晨晨笑著点点头,埋头吃饭,心中却不以为然。

  周一司马煜正常去上班,他後穴的伤好多了,但心里还是怀著很大惊惧,他真的没法面对那些曾强暴过他的学生们。

  但没办法,他是个普通的教师,教书育人是他的职责,也是他用於养家糊口的依托,他没办法逃避的,只好硬著头皮去上课。

  下午第二节课是虞漭所在班级的数学课,虞漭的那几个狐朋狗友基本全在这个班级。

  上课铃声响起,司马煜刚一踏进这个班级,心里还很不安,但看上去,班级里秩序井然、一切都很正常,那几个犯案的少年规规矩矩地坐在最後一排,静静地注视著讲台上的司马煜。

  司马煜努力平复著自己内心的不安,寻找著以前讲课的感觉,同时尽量不去看後排的那些恶少,渐渐地,他开始进入角色,酣畅淋漓地带领学生们进入他的数学殿堂。

  看起来一切都无异样,司马煜高悬的心也渐渐落了下来,课堂最後十分锺,学生自行做题时间,按规定这个时间学生可以就不懂的问题向老师提出疑问,司马煜象以往一样穿梭在学生之间,为他们答疑解惑。

  就在此时,坐在後面的虞漭突然举手对司马煜道:“老师,这道题请您给我讲解一下。”

  司马煜迟疑地看著虞漭,内心充满了恐惧,但是他没有理由拒绝,只好硬著头皮走到虞漭身边,佯装镇定地问他:“哪一道?”

  虞漭眼中含著笑意,指著练习本:“喏,就是这道数列题……”

  司马煜俯下身,低头看了一下,稍做思考,然後拿出笔,在草纸上给虞漭演示起来:“你看一下,这道题应该这样解……”

  虞漭把脑袋凑在司马煜身前,假装认真听讲地答应著:“噢……嗯……噢……”可他的目光却咄咄逼人地在司马煜脸上扫来扫去,扫得司马煜心里更加不安,只想快点讲完离开虞漭的注视。

  可就在在司马煜悉心为虞漭讲题的当口,虞漭的手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伸到司马煜身後,猛地掀起他的衬衫,在他光洁的後背摸了一把!

  司马煜象被电了一下,“腾”地站直了身体,满脸通红面带怒气地对虞漭道:“你……”

  虞漭挑衅似的看著司马煜,目光里充满了灼热的欲望!

  司马煜感到,虞漭此刻看自己的眼神,和那晚在床上注视赤身裸体的自己的眼神一模一样!

  在虞漭面前,司马煜就感觉象没穿衣服一般,狼狈的无处遁形!

  司马煜不敢大声发作,懦弱的他生怕同学们洞察了他那晚的丑事。

  他用眼睛的余光小心地环视了一下四周,好在虞漭坐在最後一排,而学生们此刻都在认真作题,大多没有注意这个方向,司马煜高度紧张的心方才放了下来,他恶狠狠地瞪了虞漭一眼,而後大步向教室前面走去。

  这时下课铃声也响起来,司马煜对学生们说了声“下课”,就拎起教案向自己的办公室匆匆走去。

  可就当他快要走到自己办公室门口时,手机响了,是一条短信。

  司马煜打开一看,短信内容是:今晚七点锺在学校南门前的拐角处等你,务必前来,否则後果自负,虞漭。

  

15.裸照威胁

  司马煜气得当时就把短信删除了!

  他决定不再理会虞漭那几个无耻之徒,司马煜觉得如果再和他们纠缠下去,会越陷越深无法摆脱,对待这种无耻的少年就应该不予理睬,相信他们自讨没趣後就会远离自己的生活。

  司马煜哪里知道,他想得太简单了!

  当天傍晚,刚一下班,司马煜就行色匆匆地从学校东门出去,他是想避开那几个无耻少年。

  晚饭後,司马煜正坐在电脑前,静静地准备明天的教案,他的手机又响了!

  还是虞漭发来的短信,这回他说:放我鸽子是吧?请打开你的邮箱查收文件,会有你感兴趣的东西。

  司马煜不知道自己的邮箱和手机号为什麽都被虞漭知晓?

  按说自己只是个任课老师,这些私人的联系方式应该不在这班学生掌握之中,司马煜哪里知道,那夜那些禽兽趁他昏睡强暴他之时,他手机中所有信息,早已经被虞漭全盘掌握。

  此刻,司马煜双手颤抖地打开自己的邮箱,确实,有个陌生地址发来的图片文件压缩包。

  司马煜忐忑不安地下载了那个压缩包,并打开那几个图片,顿时,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淫秽画面映入眼帘!

  只见画面上那个赤身裸体的美丽男人,肢体呈现种种淫荡不堪的姿势,而那个人,就是他自己!

  图片质量非常高,一看就是上等的摄像机所拍摄。

  其中有一张照片,司马煜的大腿被大大分开扳到肩两侧,他的分身以及菊穴无比清晰地呈现在镜头前面,只见他的洞口似乎刚被插过还没来得及闭合,洞中央流淌著乳白色的液体,而洞口边缘渗著丝丝血珠,那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都清晰到触手可得的地步!

  还有两张,是司马煜象狗一样伏在床上,翘著屁股,从後面被人凶狠抽插的画面!

  ……

  够了!

  司马煜羞愤交加地关闭了这些图片,并将他们彻底删除!他可不想让隔壁的儿子晨晨看到这些肮脏下流的图片。

  可是,删得掉图片,却删不掉那些肮脏的记忆,那天的一幕一幕,此刻又清晰地浮现在司马煜脑海中,让他感到痛不欲生……

  就在此时,司马煜的手机又响了,还是虞漭的短信:现在你马上出来,我就在你小区门口左边的路灯下等你,如果你不来,那麽这些照片明天就会出现在学校公共论坛里。

  又羞又怕的司马煜被逼得无计可施了!

  他是真怕这几个卑鄙无耻的少年把那些照片发到学校论坛去,那样他这个二十多年教龄的优秀教师就全毁了!

  不仅他自己毁了,晨晨刚刚开始的如花似火的美好人生也毁了!

  所以,在万般无奈下,司马煜穿上外套,准备去赴虞漭的魔鬼之约。

  他刚要出门时,晨晨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有点奇怪地问:“爸爸,这麽晚了,你干嘛去呀?”

  司马煜佯装镇定地答复晨晨:“噢,爸爸昔日的一个同学出差路过这里,晚上想聚一聚,晨晨你别等爸爸了,自己先休息吧。”

  晨晨有点不解地:“噢,是这样,那爸爸你路上注意安全,早点回来啊。”

  “嗯,知道,你进去吧。”司马煜告别了儿子,怀著焦虑不安的心情向虞漭所说地点走去。

16.车震侵犯

  司马煜忐忑不安地出了小区的门,往马路左边慢慢走去。

  

  果然,借著路灯,司马煜看到:虞漭那辆蓝色美洲豹跑车就停在马路边缘,虎视耽耽的虞漭正站在车门旁,後面还停著好几辆跑车。

  

  他的身後站著他那帮跟班,看著司马煜走近,虞漭一把拉过他,将他狠狠地顶在小区的墙上!

  

  虽然夜晚看不甚清楚,但司马煜知道此刻的虞漭眼中肯定溢满熊熊怒火,只听虞漭恶狠狠地问司马煜:“为什麽放我鸽子?让你七点在学校门口等我,为什麽不听话?”

  

  司马煜一边试图摆脱虞漭的控制,一边悲愤交加地反问他:“你到底想干什麽?为什麽不肯放过我?”

  

  哪里料到虞漭的力气大得惊人,司马煜越是反抗,就被他钳制得越紧!而且虞漭将一条腿伸进司马煜两腿之间,膝盖狠狠地顶在了他的裆部,令司马煜疼痛不已!

  

  尽管司马煜厌恶地躲闪著,虞漭的脸还是无耻地贴在了司马煜的面庞上,他一边舔嗜著司马煜的唇,一边下流地说著:“放过你?那要看小爷心情好不好?我和你说老实话吧!哥几个现在对你兴趣正大得很,你要是识趣就乖乖配合一下,要是你不听话,哼!信不信小爷让你身败名裂?同时还让人毁了你这张勾人的脸!”

  

  虞漭嘴中喷出的热气,混和著烟草加列酒的味道,激得司马煜阵阵做呕,但还躲闪不开!

  

  看著司马煜痛苦的样子,虞漭得意地笑著,在他耳边轻轻威胁道:“对了,还有你那个宝贝儿子,信不信我们在毁了你的同时,将他也一同毁掉?让他小小年纪就流落街头,和地痞流氓为伍,穷困潦倒一生……”

  

  这下,司马煜的心缩紧了!

  

  虞漭怎样威胁他,他都只是无奈,并不感到害怕,可真要威胁到晨晨身上,司马煜的强烈护子之心就体现出来,他是宁愿自己出事,也不愿意晨晨有任何损伤!

  

  看司马煜屈服下来,虞漭得意地笑著,松开他的身体,生拉硬扯著他的胳膊将他拽到了车上。

  

  虞漭没有亲自开车,由另一个少年开车,他和司马煜坐在了後排座上。

  

  车飞快地驶上了高速公路,司马煜不知道这夥少年歹徒要把他带到哪里去,这个当口,虞漭的手一直紧搂著司马煜,手在他身体上游走著,尽管司马煜尽力挣扎躲避著,但车内狭小的空间,他能够躲到哪里去?

  

  渐渐他被虞漭按倒在後排沙发座位上,口腔被虞漭有力的唇舌侵占掠夺,呼吸困难的司马煜大脑一阵阵缺氧,顾不得许多,却在不知不觉间,衬衫的纽扣已经被解开,胸前敏感的两点被虞漭粗鲁地抓在手中,肆意玩弄著……

  

  “呜……不……”慌乱间,司马煜的手拼命保护著胸前的电区。

  

  虞漭得意地淫笑著,在司马煜耳畔轻语道:“真是敏感的好身体呢,看,我一摸那两个小红枣,你下面就湿了呢……”说话间,虞漭的手已经伸进司马煜的内裤,抓住了他那脆弱的命根子……

  

  “啊!不……别碰那里……”被撩拨得无处遁形的司马煜在虞漭身下一边无力地扭转著身体,一边大声哀求著。

  

  未料,虞漭采取的是声东击西策略,趁司马煜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上身,他迅速将司马煜的外裤和内裤一起剥脱到他脚踝……

  

  ……

  

  “啊!啊!啊!不要啊……”司马煜嘶心裂肺的哭喊声回荡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

  

  前排的驾驶少年象受了这叫声的刺激,车开得更加飞快起来!

  

  无耻的虞漭象在惩罚司马煜的反抗一般,他的凶器插进去的同时就用力抽动起来!

  

  “啊!啊!啊你这……畜生……不得好死……”刚刚愈合的伤口此刻又撕裂开来,钻心的疼痛令司马煜发出了悲痛至极的谩骂。

  

  前排开车的少年象明白虞漭的心理似的,打开车内的音乐,放了一首狂放的重金属音乐!并且开到最大音量!

  

  那音乐完全盖过了司马煜嘶心裂肺的哭喊声,却更加促进了虞漭的兴奋度,令他身下的抽插频率和力度都加速起来!

17.身不由己(H)

  待到车行驶到虞漭家郊外的别墅时,虞漭已经在司马煜体内完成了一个回合。

  

  车一停稳,虞漭就提好裤子跳下车,司马煜在座椅的一角痛苦地缩成一团,他的衣裤被扔在座位下面。

  

  看此情景,虞漭也不待司马煜穿好衣裤,从车後抽出一张雪白的薄毯,裹起司马煜就欲将他抱下车……

  

  “你放开!放开我!混蛋……”愤怒的司马煜叫骂著,踢打著要抱起他的虞漭,不顾司马煜的拼命挣扎,虞漭二话不说粗暴地将司马煜抱下车,也不管是否将他弄伤。

  

  其他几个少年在前面开路,身强力壮的虞漭抱著司马煜大踏步向别墅里走去,中间因为司马煜的拼命反抗,裹著他的毯子掉落下来,他赤裸的下半身呈现在空气中,红肿的菊穴处渗著虞漭的精液,滴滴向下掉落,护佑在虞漭身边的一个少年掏出纸巾,悉心地擦试了一下司马煜的菊花,同时还色情地将那块纸巾塞入……

  

  ”噢……不……拿出来……”羞愤交加的司马煜痛苦地呻吟著扭动著身躯,虞漭没有理会他的反抗,抱紧他继续向前走。

  

  走进别墅正厅,要上楼时,虞漭停下脚步,把脸贴著司马煜的面庞,挑逗地说道:“我的老师宝贝儿,你要是不想让我把你撂到这冰凉的楼梯上,让兄弟们搞你,你就老实点……”说著,作势将司马煜的身体放了下来。

  

  一接触到那冰凉花岗岩材质的楼梯,司马煜浑身就打了个哆嗦,想到自己赤身裸体,在这冰冷坚硬的楼梯上,被几个恶魔少年轮流操弄,他就不寒而栗……

  

  他停止了挣扎,痛苦地闭上了双眼,眼角渗出屈辱的泪水,虞漭得意地大笑著,抱起司马煜,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来到他的卧室。

  

  还是那间宽敞的卧室,还是那张豪华的金色大床,司马煜被虞漭重重地放下,顺势滚到了床里。

  

  几个无耻的少年淫笑著,伸手拽过司马煜的双脚,将他扯到了床边,同时下流地说著:“唉,司马老师,您别跑啊,让我们看看你下面美丽的小嘴……”

  

  “哈哈哈哈哈……”少年们纷纷狂笑著,虞漭就抱膀站在一旁,抿嘴得意地笑看著被众人调弄司马煜,不发一言。

  

  一个少年将那块塞入司马煜菊穴的纸巾小心翼翼地扯了出来,只见上面粘满了虞漭的精液,少年戏笑著对大家说:“漭哥真强,一次射这麽多,司马老师要是个女人,被他这麽搞法,早怀上十个八个了!”

  

  “哈哈哈哈哈……”又是一阵狂笑。

  

  “畜生!放开我……”司马煜踢踏著双腿,大声叫骂著,还在做著无谓的挣扎。

  

  看他一副死不屈服的样子,虞漭一把推开众人,走到床边,一条腿蛮横地横在司马煜的两腿之间。

  

  虞漭扳起司马的下巴,鹰犬样的目光死死盯著司马煜的眼睛,冷声说道:“你不是让我们放过你吗?我今天实话告诉你,这帮兄弟轮流操你,谁把你操怀孕了,我们就收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