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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哗啦一声,年华将一桶冷水兜头浇到元牧天身上,将木桶甩开,拎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第57章

哗啦一声,年华将一桶冷水兜头浇到元牧天身上,将木桶甩开,拎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喂,清醒了没有。”年华蹲下身来,拍了拍元牧天的脸。

元牧天青紫著嘴唇,浑身有些微微的发抖。他抬眼看了年华一眼。清秀的少年的脸庞,舒展的肢体,坚韧而美丽……

刚刚被冷水压制下去的欲望蹭地又涌了上来,来势如潮,汹涌的程度甚至盖过了刚才。

“元牧天!你别他妈得寸进尺,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啊!”年华再一次被元牧天扑倒在地,心里气恼,两手按著元牧天的脸推拒著他,嘴里大嚷道。

“……会死……”元牧天嘴里低声地道。

“你说什麽?什麽会死?”年华一愣,钳制住他作乱的手,逼问道。

“此药……若不与人交合……朕会死……”元牧天用血红的双眼紧紧地盯著年华,豆大的汗珠从他额上滴下,在年华的睫毛上破碎四散。

年华抬起手来,想去揉一揉不舒服的睫毛。谁知刚一放松,元牧天立刻又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

“靠,那你就去死吧!”年华忍无可忍地把元牧天一脚蹬开。元牧天滚到角落里,一身狼狈。

“骗你爷爷呢。”年华拍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那个什麽的原理不就是磨擦磨擦然後哔──出来麽,交不交有个P的区别啊。我给你两个小时时间,你快点自己解决掉。”说著就要向外走去。

“朕今日若是死在此处,到时萧国无王,天下大乱,苍生浴血,就……全是你年华的错!”身後传来元牧天虚弱但坚定的声音。

年华一个趔趄,囧了一下:“我CI-AO──你拿天下苍生威胁我让你XX,你有没有廉耻啊!”

元牧天却只是定定地看著他,唇角抿起坚定不移的弧度。

年华挠了挠後脑勺,走近了两步,保持在元牧天想扑扑不到的距离。

“你实话告诉我,这个药……真能死人?”

元牧天没有回话,眼神中却透露出轻蔑,似乎在嘲讽年华的无知。

年华自己一想,这个世界很多事情的确不能用我们的科学来衡量。也许这个药的原理真的就是非要这样那样,否则就会没命也说不定呢。

不管怎麽说,药是自己给他吃的,好心办了坏事,年华也十分於心不安。

“那……我那个什麽你的话,能解药效吗?”年华小心翼翼地瞅著元牧天脸上的神情,提出自己的要求。

元牧天的脸蓦地更黑了,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你、敢。”

“靠,你这个人渣,我现在是在想办法救你呢,你以为我想XX男人啊。凭什麽我就得为了你的性命献身啊!”年华也怒了。

元牧天猛地凑上前来,抓住年华的手:“年华,年华──反正你早已经是朕的人,再给朕一次又何妨?!”

“什麽给不给你的,你少恶心人!唔……”年华话没说完,就被将近失去理智的元牧天狠狠地以吻封缄。

年华挣扎了两下,感到元牧天手上更加用力地锁紧他。虽然他完全有能力立刻将他甩开,年华放在元牧天身上的手却无论如何无法使出自己的内力。

年华觉得自己的鼻息也渐渐急促起来,元牧天沈迷於情欲的英俊的眉眼靠得如此之近,他只能在那双黑色的眸子里看到自己,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影子。

“呜……恩……”年华突然觉得心底一阵抽搐,发出的呻吟也带上了微弱的哭腔。元牧天一下子将他拥得更加紧密,像要揉进身体中一样。

年华只觉得像是有一双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心脏,那深切的疼痛来得如此突然,猛烈地袭击了他。似乎只有紧紧地拥抱住眼前的男人,才能让那一阵阵的悸痛得以缓解。

这是他来到这个世上之後飘摇如同海中木舟的人生之中,第一个给了他安全感和归属感的人。那种复杂的亲切和亲密,此时的年华分不清,那究竟是从前的爱情,还是两人之间穿越了无限的时间和空间最终如此纠缠在一起的命运的纽带。

一滴泪水从年华的眼中滑落,他认命地紧紧回拥住元牧天,闭上了双眼。他却分不清那滴泪到底是为何而流。是从前的那个可怜的小男宠终於得偿所愿的感动之泪,还是他一直深埋在心底的,独自一人行走於这遥远又陌生的异世界之中的无限孤独和恐惧?

元牧天低吼一声,将年华扑倒在地。

他不断地亲吻著年华的脸颊,将那些流出来的泪水全部舔入口中,舌尖品尝著一点点咸和苦。

“别哭,不要哭。”元牧天低声安慰著,被药性控制了的身体却控制不住地粗暴起来。

元牧天急促地扯开年华腰间的腰带,等不急一件一件地脱去,便用双手抓住他的前襟狠狠一扯,大半个白晰清瘦的胸膛坦露出来。

元牧天张口吸住年华胸前那红色的小小的一点,狠狠地舔著,吻著,另一只手便在另外一边抠挠玩弄著。

年华难堪地抬起右手按住双眼。

虽然失去记忆时与元牧天再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但是那对於此时的他来说,总像旁观者一样没有真实感。自从恢复记忆以来,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人如此亲密。

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别人眼前,还要任他尽情地玩弄自己的身体。这对於从前的年华来说是无法想象的屈辱。年华的身体微微颤动著,无法驱逐的不适让他万分难过。

我是为了救人。年华一遍遍告诫自己。

反正都是男人,有什麽可计较的呢。

“悦容……”元牧天口中突然低喃出声。这一声轻唤传入耳中,一直躺著任君采撷的年华如遭雷劈。

“元牧天,你这个混蛋,你当我是谁?!”年华一翻身将元牧天压倒在地,瞪大了眼睛大声质问道。

“丝竹……”元牧天立刻改口,即便被年华压制住,双手却仍旧不老实地往年华身下探去。

“丝你妹!你去死吧,你他妈的狗皇帝!”年华挥起一拳,最终却落到元牧天脸旁的地板上。地面上深深地陷下去了一个坑洞。

“年华,你是年华。”元牧天抓住他那只手放在嘴边,又咬又亲,再一次翻身将年华掀翻在地。

“年华,乖……你不要闹。”元牧天一边轻声哄著,一边将手往年华身下滑去。

双腿一凉,遮敝物已经被元牧天扔到一边。年华两只手捂住双眼,双腿也不自在地想要合拢。

元牧天却蛮横地扯开那白嫩的大腿,将他修长的双腿环在自己两侧。

眼皮的美景更加刺激了元牧天早已不清不楚的神智,他赶不急做更多爱抚,只简单地将那要承受自己的窄小稚嫩的地方草草地扩开几次,便扯下衣物,狠狠地顶了进去。

年华疼得脚趾一缩,呜呜低吟著向後退去。元牧天却用双手握住年华劲瘦的腰胯,狠狠地顶弄起来。

年华微微睁开双眼,从指缝中看到的一切都在狂野地晃动。元牧天如同失控的野兽,大开大合的动作让年华无法承受。虽然是他愿意的,但是他却有种被强暴的屈辱感觉。不被怜惜,不被疼爱,只有赤裸裸的发泄。而他只能收紧全身的想要自卫的内力,无力地承受著。

没有多久,元牧天便在年华体力宣泄出来。激烈的发泄刺激著年华,无助地摇头呻吟著。

元牧天却没有离开他的体内,仍然就著此时的姿势轻轻晃动著腰身。年华感到体力的东西又渐渐硬了起来,又一轮的狂暴发泄冲击起来。

不知躺在元牧天身下被蹂躏了多久,又被他扯住手臂拉了起来。体重的作用让那作孽的东西深入到了更深的地方,年华忍不住呜咽出声。

元牧天双手扶住年华的腰身,从下向上地顶弄著。

不过片刻,年华再也承受不住,声音中带著阵阵的哭腔,搁在元牧天肩上的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两只修长的脚也在元牧天身後交缠起来。

“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麽冷酷……呜……元牧天……”年华皱著眉头轻吟著出声道。

元牧天欲望稍减的脸上带著复杂的神情,他猛地拉近了年华,一只手按上他的後脑,深深地吻住他不住呢喃的双唇。

亲吻是不同於性的情感表达。年华突然想到这样一句话。

只有饱含爱意的情人之间才会有深情的亲吻。年华闭上了双眼,热切地回应著元牧天的吻。似乎这样做,连体内难以忍受的深深侵犯,也是可以忍受的了。

“年华,年华。”元牧天间或低声地唤著,一遍遍地唤著这个名字,“朕的年华……”

“元牧天,呜呜……”年华凑过去轻轻亲著他的嘴角,元牧天身上的药性去了一些,动作开始变得轻柔。

年华仰起头,随著元牧天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起伏著,也一声一声低低地呻吟著,身体内升腾起灼热的感觉。

直到月上中天,元牧天才最终在年华体内发泄一尽,双手搂住年华,沈沈地睡去了。

年华闭上双眼,暗自运起内力,在身体内回转一周,一身的酸痛才稍有缓解。

他艰难地抬起元牧天的手臂,爬起身来,走出去清理满身清欲痕迹。

第二天,元牧天醒来时,阳光已经透过窗格散满了整个小司。他手臂向身旁一伸,却只触到一片清凉的空气。

元牧天四下看了下,起身向门外走去。

纤长的身影站在不远处的小溪边,阳光的照耀下显得不尽真实。

元牧天看了片刻,也向那里走去。

“你怎麽这麽早起来?”元牧天开口道,却见那身影猛地一颤,似乎被自己从沈思中打断。

“朕昨天……伤到你了罢?”元牧天走到年华身边。

年华一转身,又拿後背对著他,口中强硬道:“你别臭美了。我神功在身,你以为你能伤得了我。”

“……对不起。”元牧天低声道。

年华猛地转过身来,瞪大了双眼,口中嘘道:“怎麽,狗皇帝转性了?居然能从你嘴里听到这三个字,今天太阳是打从西边出来的麽?!”

元牧天低叹一声:“我说过了,从前朕与你针锋相对,是因为你身怀神功,又与程子涵一派交好,朕为免你助他为祸萧国,才容不得你。但是如今,是你救了朕的性命。朕自然不会再怀疑你,拿你当敌人。”

“就算我和程子涵继续交好?”年华不相信地问道。

元牧天点了点头。

“那要是我要求你从此以後不得再对子涵下杀手,即便是他挑衅你,你同意吗?”

元牧天皱起了眉头。

“嘁,我就知道。”年华不屑地扭头道。

“你与他是什麽关系,要如此回护於他?”元牧天皱眉问道。

“反正比你跟我的关系纯洁一万倍!”年华瞪住他,恶狠狠地说道。

元牧天似乎也有些难堪起来,他轻咳一声,道:“昨夜……实在是药性使然。朕对你愿意舍身相救的恩情,自然十分感谢。年华,你可愿随我回萧国。”

年华睁大了眼睛:“你想干嘛?”

元牧天摆摆手,笑道:“你不必如此如临大敌。今日朕敬你身怀绝技,又有侠肝义胆满腔正义,对朕又有救命之恩,自然不会再像从前那样轻薄怠慢。朕是想问,你可愿与我回萧国,为朕做事?”

“给你做事?”年华狐疑地问道,“做什麽?当大臣?当将军?我可都不会懂啊。”

“没有人生来就懂。”元牧天笑道,“你不知道你所身上所怀有的功力有多传奇。不知从何时就有传言,得此神功者,必得天下。虽然朕不知道,如何能靠这种东西得到天下,它充其量也只能使一人强大。而得天下最需要的却是整支军队的强大。但是朕相信,若你愿意助朕和萧国一臂之力,我大萧必定如虎添翼。”

年华看著他侃侃而谈的模样,哪里还能同昨夜那个精虫上脑的色鬼联系起来。

“我可以答应你。”年华开口道,“但是我必须带上子涵。我不能让他一个人。”

元牧天看了年华片刻,最终妥协地点了点头:“可以。但是你要约束好他,不能让他为祸萧国。否则,朕必定不能容他。”

——

下午的时候,元牧天回了营地,年华去找程子涵。

程子涵躺在房内,面冲著墙里,静静地无声无息。

年华将门关上,向里走了两步。

“子涵,你睡著了吗。”年华轻声唤道。

等了片刻,看程子涵没有出声,年华正想退出去,他却突然坐起身来:“年华,我对元牧天所做的事,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年华老实答道。

“那你为什麽还要回来呢……”程子涵喃喃地道,“我以为你会永远地恨我,永远地离开我了……”

“既然你怕我生气,那你为什麽还要这样做呢?!”年华无奈地走过去,坐在床边。

“你一心向著那个狗皇帝,你根本不会明白,我对他有多恨,有多恨!”程子涵冲年华叫道,“不只是因为他对我所做的事。他毁了我的国家,奴役我的人民!他让我的子民们生不如死!”

年华搂住他的肩膀,叹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的子民根本不会在乎谁当他们的王,你不明白吗?这种战乱年代,只要有足够强大的人能够保护他们,勉受战乱之苦,他们就会知足!而那个人是元牧天,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