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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意外下

第三十章 意外下
“辰小姐,这恐怕不妥吧,那位若是知道了,定会不高兴的,而且此人又是毒庄叶煌极受宠的情人,若是杀了他,会惹来叶煌那样的大麻烦。”那冷漠声音的人似乎不太赞同这种做法。我奇怪,他们嘴里的那位到底是谁?

“闭嘴,去找个男人来,把他上了后,割了他舌头,毁了他那张脸,再扔到乱葬岗,记住,不要留下痕迹。”我头顶传来那女人厌恶的声音。

“辰小姐,这男人就不用找了,我来就好。”刚才那个献媚的声音积极道。

“呵,可以,你记得好好招呼他。”香气飘远,那女人似乎已经出了房门。

我郁闷了,到底他们把我当成谁来报复了?

终于房门关掉的声音,我以为他们都走了,却是传来那说话轻挑之人的声音,“嘿嘿,美人,我答应辰小姐会好好招待你的。”那人猥琐地笑了两声。

我试着从丹田提起真气,让其游走全身,或许可以冲开穴位,只要我的内力在刚才那个隔空点穴的人之上就有希望。

突然那人伸手挑起我的下巴,道:“奇怪啊,你这美人好像不太害怕啊。”我一愣,那人伸手在我的眼睛上摸了一把,我有点担心他要拆下我的纱布。

哪知那人道:“不怕最好,不会乱喊乱叫,不然像上次那个,搞得跟强奸一样,我看着还硬不起来呢,小美人,等下绝对让你飘飘欲仙。”那人说着,也伸手摸过来,特意在我脸上掐了掐。

我如果可以动,想先给这人招呼下他的肚脐下三寸。

那人双手将我抱起,我脚上的锁链拖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根据脚上锁链承受的重量,判断出锁链不会太粗,打开的话,要不了多少时间,现在最要紧的是用内力冲开穴位。

那人踢开一间屋子的房门,我被他扔在了一团被褥上,应该是张床,然后那人在屋里一阵鼓捣,我便趁机争取时间,稍过一会儿,那人道:“哈哈,弄好了,美人,这可是床递间的极品,绝对保你爽个透彻。”

那人手伸过来,扯开了我的外袍,道:“其实在客栈时,我就想直接要了你,可惜那时情况不允许,不过现在咱们有的是时间,美人,你只要把爷伺候爽了,爷自是舍不得杀你的。”说着,人就贴过来。

“哦,忘了给你解开穴道了。我说美人怎么都不说话呢?”说着那人解开了我的哑穴。

我开头一句便问道:“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你还真一点也不紧张啊,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吗?”那人并不答我,而是开始在我身上摸索着。

“我是个男的。”我再度解释道,明显感觉到一只手游移到我屁股上去了,汗毛竖起的同时也非常想给对方的面门狠狠来一拳。

“不必委屈,找的就是你。哎呀,说了不该说的,不过算了,等下就割了你的舌头,现在我们就共赴巫山云雨。”那人说着,恶心的舌头就舔过来。

我暗自咬牙,可恶,时间不够,偏偏穴位无法一次性全部冲开,若是这人真做下去,我或许该考虑用鬼器来对付他,不过若是因此自己也丧命,这代价也太不值了,“等一下,你们真的搞错了,我根本就不是叶煌的情人。”我讲得大声,分散那人的注意力,能拖尽量拖,只要再一会儿,至少让我的双手足够灵活,我就有办法制住这败类。

那人微微顿了下,猥琐笑道:“看叶煌那么宝贝你,一副所有人不得碰你的霸道模样,不是情人,那是宠物喽?嘿嘿,就算不是,也没关系,能尝到美人的味道也值了。”

我一脸郁闷,居然说我是叶煌的宠物,等下定要给他肚脐下三寸的地方多补几脚。

就在那人伸出舌头舔我颈脖时,屋里传来一阵清脆的哭闹声:“呜呜,放我出去,我不要呆在这里,公子救命,放我出去……”是个少年,我很意外,这里还有其他人,听声音像是从下面发出来的。

“吵什么吵。”那人气急败坏地跳下床,并未离开房间,而像是开了地窖的门,朝着里面吼了一句,我趁此机会,急忙集中精神冲开穴位。

“我姐姐在哪里,快放了她。”少年声音从下面传来,清晰了很多,果然是地窖。

“别急,乖乖给老子呆在里面,等老子办完事了再来疼你。”那人得意地笑了笑。

“你若敢伤害我姐姐,我就咬死你。”少年的声音传来,随之一阵锁链的响声,似乎是少年在挣扎,接着就是“唔唔……”的声音,那人似乎用什么东西塞住了少年的嘴。

然后过了一会儿,那人再次回到床边,笑道:“美人,我们继续。”

我道:“我没有睡男人的嗜好!”

“嘿,错了,是老子睡你,保证会让你爽死。”说着趴过来,在我颈间狠狠吸了一口,我浑身汗毛都倒竖起来,忍着要立即将他揍到爪哇国的冲动,慢慢让真气集中在一处穴位上,努力冲开。

那人似乎是猴急着将自己脱个精光,我听着衣裳被扔在地上的声音,接着有只手在我唇上按了按,我郁闷道:“这个,我忘了告诉你,我身上中毒了,而且是会传染给别人的那种。”

“呵,你跟下面地窖的小子是亲戚不成?怎么跟那家伙说出一摸一样的话。老子告诉你,这招不管用,美人就乖乖把爷伺候高兴,等下见阎王时,爷给你个痛快。”那人阴森森地笑起来,说着扯开我衣袍的前襟……

我胸口一凉,我有些错愕,一个借口不行,我换一个借口,于是我道:“哎呀……好疼啊,我好疼啊。”

“怎么,你也肚子疼了?”那人冷笑。

我心里有些纳闷,不会又是地窖少年用过的伎俩吧,我脸色很差道:“不是啊,我头疼,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头疼得厉害。”

那人冷哼了一声,根本不予理会,居然开始扒我裤头,我怒道“喂……我身上可是真的有毒,被传染的人会全身溃烂发臭致死,你可想清楚了。”

“放心,能死在美人的温柔香里,做鬼也是风流的。”说着那人压上来,但他并不急躁,居然在我胸口上倒了冰冰的东西,我闻着好像是酒,我惊叫:“你倒酒做什么?”总不会一把火将我烧个干净吧。

“嘿嘿,待会儿给你舔干。”一条滑湿湿的舌头扫过胸口,还故意咬了咬,我浑身一个激灵,怒叫起来:“啊——你找死!”

终于最后一个穴位被我冲开,我双手迅速用力对胸口上趴着的脑袋狠狠一震,那人连个声都没出,就直接倒在我胸口上,我一阵恶心,连忙将人推开。

伸手拉下纱布,让左眼能够视物,我看看自己的模样,几乎差不多被人扒光了,上身还一股酒味,我将那人翻过来一看,长得倒是仪表堂堂,完全看不出是个败类,眼睛不小心正好撞见了那人肚脐下三寸那处高高翘着的东西,不由一阵恶心。

我抬起脚,对着那处狠狠补了两脚,同时解了脚镣,将那人反锁起来。

我刚要离开,突然想起刚才地窖下面似乎还有个少年,便在屋内摸索了一下,找到了地窖入口,我将地窖门拉开,往下看去,下面一个少年衣裳不整地坐在地窖里,脚上还有脚镣锁着。

少年浑身被绑着,嘴里还塞着块破布,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我微微一愣,下了地窖将人带上来,除去少年的脚镣,他的身体很烫,正在发烧,地窖寒气重,更让少年病情加重,不过少年的意识还算清醒。

突然房门被人用掌震开,我迅速提起少年跳开,并踢了旁边的椅子向门口扫去,来人一掌将椅子震碎,踏入房门,我解了腰带,勾住另外一把椅子再次扔向房门,同时眼睛也望过去,却是一愣,居然是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