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白桃将胡糊摁到化妆师面前，霸气道：“给他来一个美艳无双、勾魂夺魄、震惊四座的妆容！”
化妆师看着懵懵地坐在化妆镜前的胡糊。看着他清透的仿佛蕴含了一捧最干净的山水灵气的眉眼，只觉得心中一痛。
“你这个女人没有心！”
“就知道艳艳艳！你根本不懂什么是化妆最顶级的境界！”
“这么一个剔透清灵的人，怎么能——”
胡糊坐在椅子上，疑惑地抬眼看她们。
少年的眼睛很大，瞳仁圆滚滚，又黑又亮，看人的时候显得格外天真无邪，整个人干净的像是拨开青翠枝叶，携着深山水雾而来的小精灵。
偏偏他的眼尾又微微上挑，平时并不如何明显，可一旦抬眼看人，便带出三分魅色七分艳丽来。
也对，
山中精灵虽不谙世事，不知情欢，却天生就有蛊惑人心、迷人心魂的本事。
化妆师神色一肃，拍着自己贫瘠的胸脯，保证道：“我办事，你放心！绝对夺人心魄！”
“……”白桃：“也别太过火，宣传照而已，别和其他选手的妆容水平差太多。”那样显得节目组多偏心胡糊似的。
“您可真是个钢铁直女，”化妆师白眼一翻，不耐烦道：“这是妆容能拉开的差距吗？那是脸、是底子就拉开了差距！”
白桃看了一眼胡糊，没话说了。
“哇，这睫毛，都不用画眼线了！又长又翘又浓密！”
“啧啧啧，这皮肤底子，遮瑕也给我省了……说起来还有个姓月的选手，他那冷白皮也是绝了！整个人又冷又飒，我的取向被狙爆！”gaygay的化妆师做作的捂了捂心口后还不忘安慰胡糊，“没有说亲爱的你不好的意思噢～你绝对是咱们节目的颜值top1！就是……”
化妆师从上往下打量了胡糊一番，认真地说：“如果你是……那我们俩可能撞号了。”
嗯？？？
胡糊知道他口中又冷又飒的冷白皮是月追，听到爱豆被夸，他心里还挺高兴的。
就是后面的话有些听不懂……
白桃一掌拍在化妆师背上，那肉痛的声音听得胡糊一抖。
“不许在糊糊面前胡言乱语！”
“你这个女人——”化妆师看着白桃醋钵大的拳头敢怒不敢言，委屈巴巴继续为胡糊上妆。
而胡糊，还在默默地思考‘撞号’，是什么意思……
爱豆奶糖糊
宣传照很快拍完，胡糊在化妆师惋惜的目光中三下五除二的卸了妆。
“哎，等等！”化妆师一把拉住往外走的胡糊，“卸了妆还得护理一下！水乳霜不能忘！”
“你平常用什么牌子的水乳？只要是有点名气的牌子，我这儿都有！或者我可以根据你的肤质为你推荐适合你的品牌！”
胡糊摸摸自己软软的脸颊，试探道：“……有小青蛙面霜吗？”
“？？？”什么青蛙？什么面霜？化妆师满头问号，感觉自己的职业素养遭遇空前挑战。
胡糊看他反应便知他这儿没有自己想要的，有些遗憾地离开。
化妆师目送他离开后，一脸懵逼道：“小青蛙面霜，是新出的护肤品牌吗？”
白桃鄙视道：“这都不知道，还自称顶级化妆师呢！”
mua的，他一个专业化妆师居然被一个从不化妆，日常用da宝的女人鄙视了！
奈何形势如此，只得忍气吞声低服做小道：“还请白桃姐指教！”
白桃字正腔圆，捧读道：“小青蛙面霜，三十年经典国货，呵护宝宝娇嫩肌肤……”
“通常，我们都亲切的称其为宝宝霜。”
化妆师已经怀疑人生。
不过，“……他那肌肤确实娇嫩……”
……
选手们自行组成12只队伍，每支队伍的人数不定，但造星计划分下来的练习室的大小却都是一样的。
胡糊站在空旷的练习室，接受爱豆们指导。
秦和：“三天时间完成一个完整的舞台，对一个完全没接受过舞蹈训练的人来说确实有些困难。”
楚清益：“主题曲唱跳结合，比单纯地站着唱歌难度更大……总之，先把歌词背下来。”
萧思拿着歌词单哀嚎：“我从前光是完整的学会唱一首歌就得大一天，现在还加上了舞蹈，简直要人命啊啊啊！”
月追把歌词单递给胡糊：“背下来。”
“昂！”胡糊拿着歌词单便看起来，他可是一年就通过学校入校考核的精英狐！歌词可比经文古籍简单多了！
于是同样苦哈哈背词的萧思，才刚坐下没多久，还在各种调子的pick me里寻找真我呢，旁边的小少年就已经高高举手：“我背好了！”
啊啊啊这种考试复习周，自己才刚翻开书，结果发现同桌已经复习完了的紧迫焦急鸭梨山大的心情是怎么回事！
听着胡糊流利的脱稿哼唱，萧思崩溃的往地板上一趟：“啊啊啊啊所以我才是拖后腿的那个吗？！呜呜呜呜呜我就是没文化嘛……等等，这里没有摄像机吧？”
傻孩子，当然有了，节目组怎么可能放过选手们这三天崩溃练习的画面呢。
原本还打算打个滚的萧思默默起身，装作方才无事发生。
楚清益看着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们的胡糊，夸奖道：“胡糊真棒，学得又快又好！”
果然，此话一出，胡糊的大眼睛瞬间闪亮，甜甜的笑容也悄悄露出端倪。
爱豆又夸我了！哎嘿嘿～
就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孩儿，快乐都快化成小花花环绕在他身边了。楚清益被他的快乐感染，失笑道：“好了，我的舞蹈也是短板，还得阿和带我呢，就让月追教你好不好？”
似乎是怕小孩儿被月追的冷面吓到，楚清益瞄了一眼正在摆弄平板的月追，小小声地说：“月追的舞蹈是我们三个中最厉害的……你别怕他，他其实特别心软的。”
胡糊用力点头，你放心！我是懂事的小福泥，绝对不会打扰你和秦和哒！
况且，三生有幸能得爱豆亲自指导，他激动还来不及呢，怕什么怕！他只怕自己学得不好，耽误爱豆的时间！
“过来。”月追放下平板，招呼胡糊。
胡糊紧张又略带雀跃的两步跑到月追面前，大眼睛里满是坚定，一副我已经准备好了的模样。
月追暗暗呼出憋在胸口的闷气，强行忍住了心间那股莫名想后退的冲动。
“……只有三天时间，从基础开始学习已经来不及了。”
“嗯嗯！”胡糊点头，一副您怎么教我就怎么学的乖巧模样。
月追：“所以你只能模仿。”
胡糊：“模仿？”
“先把这支舞的‘形’学会，”月追顿了一下，继续道，“然后反复练，形成肌肉记忆，再练出你自己的感觉来。”
这无疑是个累人的笨办法，但现在一时间也找不到别的好法子了。
听起来就是个痛苦的过程……还在背歌词的萧思同情地看了胡糊一眼。
被同情的胡糊斗志昂扬，做好了在练习室打地铺的准备：“我会努力的！”
有决心就好，月追对胡糊的反应很满意：“现在，你跟着我的动作来。”
说着，月追便做了第一个舞蹈动作，完全不用看平板上的舞蹈视频。
萧思看着月追利落熟练的动作，崩溃的把脑袋挠成了彩虹鸡窝：“啊啊啊啊，这才几个小时啊，月追你就已经学会了？！呜呜呜呜谁来救救孩子！”
一旁正在给楚清益扒舞抠细节的秦和回头催促道：“别嚎了，你再不把歌词背下来天都要黑了。”
萧思委屈：“背词真的很难嘛！”我就是因为文化课怎么也学不好才会被送去学舞！谁知道背歌词也这么难！
呜呜呜，我可能是一只笨猪猪！
“萧思，你……”看着萧思一边揪头发一边痛苦背词的模样，胡糊也很着急，无奈这事旁人也帮不了忙，只能干着急。
“别分神看他。”月追皱着眉将胡糊不规范的动作纠正，“他背词慢，学舞不慢。”到时候进度一起来，很快就能赶上了，说不定还会超过。
这人自己一点基础没有，还有闲心操心别人。
“噢……”被训了，胡糊鼓着脸乖乖认怂。
学生认错态度太好，月追抿唇继续教下一个动作。
一时间，练习室像被分成三个世界。
秦和楚清益是有商有量笑语晏晏的和谐友爱世界。
月追胡糊是冷面严师一个动作不对反复练十遍的人间真实世界。
而萧思，他蹲在练习室的角落，自成一个秃头背词世界。
月追虽然要求严格，但他将这支舞蹈扒得很细致，自制的舞蹈教程对新手十分友好，所以胡糊在他的教导下跳的还真有了些模样。
胡糊看着自己的进步激动得不行，这还是他第一次跳舞呢，没想到自己还是有点天赋的！
月追却还是不满意，他抱着手臂站在一边，看着胡糊的动作，脸冷，声音也冷。
“动作太软了。”
“力度，再加点力度！”
“……不是让你表情用力。”
月追叹口气，亲自上场来了一段，又飒又酷！
看得胡糊眼睛亮闪闪，全是崇拜！
得了舞蹈模板，胡糊兴高采烈的继续练了起来。
他好歹也是爱豆亲自教的，就算不能像爱豆一样帅气，三四分总该有吧！
胡糊充满斗志！
可同样的舞蹈，月追跳，就是酷哥在线狙人，胡糊跳，就…就…总有两分诱、两分惑。
完全不是一个味道！
一旁的萧思说了句公道话：“……软也有软的好处嘛，每个人跳的感觉不一样，胡糊跳的就很可爱哇！”
月追看他一眼，萧思怂兮兮地缩头回墙角，继续苦逼背词。
楚清益看了一眼认真跳舞一刻不松懈的胡糊，他凑到月追身边，轻声道：“胡糊学的很快嘛。”
月追点头，目光仍然放在胡糊身上，不放过任何一点失误。
正是因为他有天赋学得快，才要更加严格要求。
既然有做到100分的能力，就不能只追求及格。
楚清益看着月追眼神里的认真和面上的冷漠，他不禁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思索半晌，楚清益向月追建议：“胡糊毕竟是第一次接触这些，他已经做的很好了，你也要适当的给他一些鼓励。”
“这样他也会更有动力嘛。”
“鼓励？”月追有些不解。
楚清益试探道：“比如……夸夸他，或者和他聊聊天？之类的，反正就是奖励嘛，让他不要绷得太紧。”
见月追神情若有所思，楚清益自觉的默默退回自己的练习区。
秦和：“你和月追说什么呢？”
楚清益笑了一下，悄声道：“我去指导一个小朋友，怎么和另外一个小朋友做朋友。”
“？？？”什么朋友朋友朋友？日常搞不懂自己这位队友的脑回路。
楚清益看着自家满头问号的队长，再次在心中默默叹气。
他们这个团，月追看似冷漠，其实小孩儿心性，单纯又心软。队长看着精明，其实也是个温柔憨憨……自己可得把情商大旗扛起来。
“没什么，就是想告诉月追，不要太严厉……把新朋友吓跑了。”
这样啊……秦和看了那边练舞的两个人一眼，笑着道：“不会的，月追只是慢热害羞而已，等他们再熟悉一些以后，会成为好朋友的。”
“……”楚清益，“嗯。”
但愿如此，希望胡糊能在月追的冷漠脸下坚持到他们熟悉起来吧……
然而楚清益操心的事在胡糊这儿完全不存在，爱豆冷漠脸？不，这是对我严格要求！我要努力完成目标！不能让爱豆失望！不能让爱豆对我的期望落空！
胡糊，你可以的！冲鸭！！！
经过半下午的努力，胡糊终于能跟着月追的动作一起完整的过一遍了！努力没有白费！
“好了，先休息一下。”月追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
闻言，胡糊也有些高兴，练了这么久他也好累了，不过爱豆为了他这么辛苦，他也不好意思休息，要努力呀！
正坐在地板上‘吨吨吨’大口喝水呢，胡糊眼前突然出现一只白皙手掌，干净的掌心上，放着一颗糖。
月追看着胡糊，冷清锐利的眼睛微微垂着，难得显出两分柔和来，他认真地说：“你学的很快，很认真……这是奖励。”
胡糊懵懵地接过糖果，他突然发现，原来，一向冷漠脸的月追脸颊边其实有一点小肉肉，像是还未来得及褪下的婴儿肥，只要不绷着脸，收起周身冷气，那一点柔和，甚至……甚至带着丝丝奶味儿……
胡糊低头看着手里的兔兔奶糖，内心一万只小狐狸一齐嘤嘤嘤！
这糖！我爱豆给的！给我的奖励！我要供起来！
这不是一颗普通的奶糖，这是我老胡家的传家宝！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这是一个奶味儿攻！
我们月追追，是攻！！！
采访糊
萧思到底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练习生，歌词一背下来，那进度是一日千里！
第二天，五个人就可以跟着音乐流畅的走一遍了。
不说胡糊这样的纯新手，就是萧思也十分不可置信。
“我还是头一次学得这么快！”萧思夸张地往月追身边一扑，完美落点干净到闪光的地板，“谢谢大佬提携！我们以后就是宁忠实的小弟了！”说着，他还一把将胡糊也薅过来认大哥。
正拜码头呢，练习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萧思小声道：“是其他队来串门了。”
十多个男孩加上好几位摄影师，练习室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
“你们好！主题曲练习得怎么样啦？”打头的是一个小卷毛，大眼睛有些耷拉，虽然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却给人一种丧丧的感觉。
这时候，萧思跑偏的好记性就派上了用场。
“是孙夏啊，时间这么紧，你们还有空串门呐？”
“劳逸结合嘛，我们也是趁中间休息时间来看看你们。”
其他队都在相互串门往来，也只有你们，除了吃饭睡觉，连练习室的门都不出一步。
这么多人，像打群架似的两方对峙也不好看，于是都各自散开找人尬聊。
找上胡糊的正是萧思隔壁床位的‘络腮胡’，他现在虽然胡子刮得挺干净，但人看起来却有些不太好，走路腿都在打晃晃。
“你没事吧？”胡糊连忙将人扶着坐下。
柯岳脸色苍白，笑得有些勉强：“练舞练的……活了快三十年，第一次跳舞就跳伤了。”
原来还有和自己一样毫无基础的选手，胡糊心中不禁升起一丢丢同病相怜之感，然后那一丢丢感慨很快又被自己有爱豆亲自指导的窃喜淹没。
胡糊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幸运一狐了，必须得做点好事攒人品延长这份幸运！
“谢谢谢谢！不用这么麻烦……”柯岳看着跑来跑去给自己拿水拿点心的胡糊，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再对上旁边月追冷眼看过来的眼神，他居然有种微妙的，像是当着家长的面指挥欺负别人家小孩儿的错觉。
可我也没要求什么啊……柯岳莫名心虚地拉住还想去拿什么东西的胡糊。
胡糊有些遗憾地看了一眼角落里的几个一次性饭盒。那些都是萧思在食堂拿的点心，因为萧思什么都想尝一尝，所以一个不小心就拿多了，他们五个人也吃不完……
“你们真的好努力啊，居然连吃饭都在练习室里！”孙夏也看到角落里的饭盒了，他苦笑道，“你们真的是又强又努力，和你们比起来，我们队舞都跳不齐还到处串门，简直就是咸鱼。”
“唉，我们队的人就是太多了，好多基础都不行，都不知道该怎么练习才好……”
这话虽然听着是在调侃自黑，但他的队友神情都有些不太好，尤其是柯岳，锤腿的动作都僵硬了。
拉人入队的人是你孙夏，现在嫌弃人多基础差的人也是你孙夏，什么话都被你说完了，你那么能，干脆自己一个人一队上台表演啊。
眼见气氛突然微妙下来，秦和虽然还有些迷茫，但下意识想上前转移话题打圆场，结果还没动作呢，就被楚清益暗暗拉住。
秦和疑惑地看着拉着他衣角又微不可查地摇了下头的楚清益，这种情况他不出面接话，难道让那三个小孩儿心性的人接吗？
虽然疑惑，可他到底还是顺着楚清益的意思闭上了嘴。
楚清益眼底浮现一丝笑意，他们三个随便谁接话都比你合适。
有时候，面对别有所图的人，小孩儿心性反而能干净利落的一击即中不留余地。
月追神色冷淡，他十分看不惯这种抱怨却不付出努力的行为。
胡糊真诚地提意见道：“不齐应该是大家一起练习的还不够，不要放弃！继续努力练习，会好的！”
像我这样零基础的小菜狐只要努力都可以跳好，你们也一定可以的！加油鸭！
“……”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孙夏暗自咬牙，没办法，只能将话说得更明白：“我们这队人太多了，我一个人实在是……”
“你们队大神多，能不能指导一下我们呀？”
胡糊有些惊讶：“还能这样吗？”
孙夏无奈叹气：“三天学主题曲……时间实在是太紧张了，大家都是练习生，可以互相帮助一下嘛，反正主题曲环节也不会淘汰选手……”
萧思挠挠头：“那节目组干嘛让我们组队？”
“而且组队这事儿不是自愿的吗？”
萧思这话一针见血，哽得孙夏一时无话可说。
楚清益正欲接下话茬，礼貌的请走这波来串门的人，柯岳却先他一步开口。
“队长，我觉得胡糊说的有道理！我们练习的时间确实还不够！”柯岳义正言辞地说，“现在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们不能再把时间浪费在串门上了！”
“队长，我们赶快回去练习吧！”
其他选手也纷纷点头应和。
孙夏：“……”
tmd，你的腿不是都快要跳瘸了吗？？？怎么还这么多话？
可自己的队友都这么说了，他还能怎么办？再赖在这里就是死缠烂打了。
有些事挑得太明白反而不美，最好还得对方主动提出来……
只恨他当时晚了一步，如果能拉到这几个人做队友，他又何必召集这群不上不下的人……
串门的走了以后，练习室又变得宽敞明亮起来，萧思毫无形象地躺在地板上，小声嘀咕道：“他们到底是干嘛的啊……”
摄像机拍着呢，这小孩儿怎么什么话都敢嘀咕，楚清益放下手中水杯，提高声量道：“好了，该练习了，只剩明天一天练习时间了，抓紧一点吧。”
萧思一跃而起，大声道：“好！”
“对了。你们说最后的定位动作，我比个枪怎么样？
“邪魅王子萧思思，在线狙击观众芳心！”
月追：“站位准备，开始练习。”
“噢……”萧思还是有些不甘心，自己这主意多好啊，他悄悄问胡糊，“糊！你的定位动作想好了吗？”
“我的定位动作啊……就很普通的……”
胡糊歪头比心，甜过小蛋糕。
萧思消停了，萧思咬牙练习舞蹈动作。
淦，是可爱胡糊在线狙心！
五人原本打算练习到练习室关闭再回宿舍，没想到节目组找上门来了。
“录选手专访？”萧思既高兴又有些震惊，这种专访肯定不是每个选手都有资格录的，节目组挑的都是容易引起话题的选手，或者是……需要特别关照的。
他一个没名没姓的小练习生，网上那点粉丝连一些网红都不如呢，公司也不会为了他特地打点节目组。至于话题，他就更有数了，这儿厉害的选手那么多，他之前的表现也谈不上有多么亮眼，能得到这个机会，多半是……
果然，到了采访室，工作人员直接将他们分成两组，分别采访，秦和楚清益月追一组，他和胡糊一组。
看着正满眼新奇地打量采访室的胡糊，萧思按捺住了想抱大腿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