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余音袅袅，黑暗的舞台上，月追抬手捂住心口，在一片心悸中，他想的却是，刚刚的尾音好像有些不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月色湖光is rio！！！】
【草草草草啊！！！是老娘不配行了吧！居然在舞台上来这一招！！！】
【刚才那个对视……绝对超过10秒了吧！你俩有本事当着我们面缠绵对视，有本事当着我们打啵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霉霉我的追糊魂熊熊燃烧！】
【好了月追x胡糊可以锤了！一眼定乾坤！】
【追神最后那个颤音很灵性呀！听得我的心都跟着颤了两下！】
【港真，最后这两句是追神整首歌里，唱得最动情的两句，那一眼荡魂的感觉绝了！咋的呀，这演唱者还来循序渐进最后情感升华的那一套啊！这里头怕是有文章哦～】
【虽然最后的尾音有些不稳，但真的好绝啊那句！这是唱着唱着入戏了？】
【前面的姐妹看起来都不太聪明的亚子……这样一个大美人专注地看着你，眼里只有你，怎么能不一眼荡魂！要是胡糊能像看追神那样看着我，劳资就是五音不全也能把这首歌给整利索喽！】
【然鹅，糊糊眼尾余光都不会给你（突然心酸】
【啊啊啊啊啊我好酸啊啊啊啊！】
……
十支队伍的表演全部结束，六十位选手齐聚舞台，今夜最惊心动魄的时刻即将来临。
欧昱拿着话筒站在舞台最前方，向现场观众和线上观众宣读投票规则。
“规则非常简单，大家只需记住两点：一是投票通道只开放10分钟，大家要抓紧时间为喜欢的选手投票。二是一个账号只能投两票，团队舞台一票，单人选手一票……对了，不可以投导师哦～”欧昱最后开了一个玩笑，然后他倒数三个数，投票通道开启。
在投票结果出来之前，台上的六十位选手也不能和几位导师眼对眼的干等着。
于是，导师们便和选手们唠唠嗑顺便点评点评刚才的舞台表演。
十支队伍，刚好一队一分钟，十分公平。
轮到《乍见之欢》队伍时，早有准备的薛薇薇瞬间拿起话筒，笑容矜持地夸了一波：“你们表现得很好！歌曲舞蹈结合得非常完美！每一位选手的完成度都很高……”当然小可爱是里面最棒的！
韦曲南也点头赞道：“出乎了我们的意料。因为这首歌抒情的难度很高，本来以为以你们的年龄诠释起来会很吃力，但你们给我们呈现了一曲和原唱不同风格，却同样动人的《乍见之欢》。”
欧昱和贝利安也点头赞同，薛薇薇眼中满是骄傲。
我就说我家崽可爱与性感兼具，绝对hold得住！
翁青导师也难得拿起了话筒，不过他点评的角度和其他导师完全不同，十分刁钻别致。
“这首歌我指导了你们七天，原本以为这一组情感最到位的是胡糊和孙夏，没想到今天的舞台到了最后还有惊喜。”
“我有些好奇，月追选手，你唱最后那两句时……想到了什么？”
舞台上一片寂静，台下线上的观众却如鸡窝连同鸡蛋一起被炸，瞬间鸡叫连天！
Top11糊
【啊啊啊啊都别拦着我！我要给翁青导师打钱！】
【追神还能想什么？！必定是某个糊啊啊啊啊啊啊！（确信！）】
【我靠靠靠！导师宁看破不说破啊！（这特么的是老天逼我磕的！）】
【不愧是词曲一手包的原创歌手, 就是会说话！】
【哈哈哈哈其他几位导师懵逼地看着翁青，一脸你在问些什么魔鬼问题？！太好笑了，表情包预定！】
【哈哈哈哈其他选手憨憨看戏·jpg】
【翁老师的表情好认真, 感觉他很看重这首歌啊。】
【小道消息，这首歌确实和翁青有点关系……】
【查了一下, 词作者是才女寻云哎, 原唱是她老公, 和翁青有啥关系？】
【翁青导师也不是一出道就词曲唱自个儿全包的，他从前有个金牌搭档, 就是寻云，俩人师兄师妹合作默契，那几年简直横扫乐坛各类奖项，在媒体的报道里俩人的名字从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永远都有句‘金童玉女，好事将近’……唉, 当年也是真心磕过青云的……】
【这对也是时代的眼泪啊……】
【……】
月追头一次这样心慌意乱, 并不是来自外部的压力或者天敌的威压, 而是由内而起，从心而发, 就像……有一万只兔子在心里胡乱地跳来跳去。
又像是心底最隐秘的一角，终于，得见天光……然后在他还没来得及看清角落里安置的到底是什么的时候，别人却已经先他一步，看明白了。
月追沉默了几秒后, 如实回答：“什么也没有想……一片空白。”
这个回答让很多人都摸不着头脑，翁青却满意点头：“很好。”
好在有薛薇薇问出了大家的心声：“这……怎么个好法？”
翁青难得笑得如此开怀，语气却有些感叹：“乍见之欢，大概就是头脑空白吧……还能想些什么呢？想的多了，便是烦恼了。”
薛薇薇似懂非懂也只能装懂，跟着完全听不懂的贝利安、若有所思的欧昱、一脸微笑的韦曲南一起点头。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啊！】
【前面诚实的姐妹等等我！】
【听着像是有些道理，但总有种云山雾罩的感觉……】
【我不管！必定是糊糊！】
【对！想的是什么我们不管！反正看的肯定是胡糊！这颗糖真的不能再真！（疯狂点头】
【前面的姐妹理解能力真的堪忧！所见即所想啊！！！】
【并不是cp粉啊，有一说一，谁和这种程度的大美人对视，脑袋不是一片空白？！】
【别说对视了，我光是看着糊糊的照片都大脑一片空白！尤其是幻师那组高清写真！不管看了多少遍都忍不住失神！】
【我我我也是！天天上游戏蹲幻师糊身边舔npc建模！看着看着就痴痴傻笑，室友说我双目发直的样子就像个憨皮！】
【真的！本重度糊糊颜控特别能理解月追的意思！】
【屁嘞！追神会像你们这么肤浅？！我觉得另有深意！恍然间怦然心动什么的嘻嘻嘻！】
【追神可和我们不一样，人家可是天天见面相处，同吃同住，床铺的间隔距离都小于十厘米……能让他失神到大脑一片空白，绝对不简单！】
投票结果终于出来，和以往痛快直接地甩出表格不同，造星计划今天卖起了关子吊起了胃口。
先公布的是团队舞台排名，十首曲目在大屏幕上一字排开，后面跟着的数据不断跳动，等了十来秒后才缓缓地停止。最终数据出炉，现场粉丝尖叫欢呼，显得十分实至名归。
《乍见之欢》x1314520，和第二名拉开了将近一半的票数。
面对这种压倒性的胜利，其他队伍的选手没有不服的，真诚鼓掌送上祝贺。和《乍见之欢》队员关系好的选手，例如萧思，直接扑过来送上熊抱祝福。导师们也笑着鼓掌表示肯定。
团队过后，便是更重要的个人排名了。
六十位选手的头像同时出现在舞台大屏幕，旁边还跟了个票数进度条。
有的选手的票数进度条如火箭发射直冲云霄，有的选手的进度条却如同2g网看视频，清晰度还调的是1080p高清画质。
萧思揽着胡糊的肩膀，小小声地吐槽：“以前是表格，现在是柱状图……真是一如既往的简单粗暴。”
胡糊有些不解：“简单些不好吗？”
“也不是不好啦……”萧思看着那些已经停止攀升的进度条，心有戚戚然，“就是……简直是公开处刑。”
说完，他还夸张地打了个抖。
“哎呀，以糊糊你的人气是体会不到这种危机感的。你的票数简直是坐着火箭在往上冲嗳！能与你一搏的，也只有追神了。”萧思仰望大屏幕，神色赞叹，“啧啧啧，神仙打架呀神仙打架～”
胡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哪有那么夸张，而且，他和爱豆的话，是小妖怪打架才对……
数据停止的选手名次便算是确定了。高位圈的排名变动通常不会太大，来来去去都是那么几个人。
最受关注的，还是top1的宝座。
造星计划舞台的必备节目——胡糊和月追的第一名battle，即将开始。
萧思感觉自己小伙伴有些紧张，连忙安抚道：“上次是追神第一，那这次的第一肯定就是你啦，不紧张啊不紧张！”
其他选手听到这话都感觉怪怪的，说得好像这第一是在他俩中间轮着来一样……但仔细想想，好像又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果然是王者的世界……他们这些青铜真是一点希望都没有！
最后的结果还真被萧思说中了，这次坐上宝座的是胡糊。
结果一出，彩带便跟不要钱一样喷洒而出笼罩整个舞台，选手们都围上来向胡糊道贺拥抱，气氛欢快热闹。
胡糊的目光穿过金灿灿亮闪闪的彩带雨，看向正低着头像是在沉思着什么的月追。
安静地盯了好半晌后，胡糊终于下定了决心，抿着唇，捏着小拳头跑了过去。
于是，沉思良久却什么也没想通的月追一抬眼便撞进一片盈盈水波，下一秒，他的怀里也撞进了一只小狐狸。
小狐狸身量单薄扑过来的力道不重，抱得却很紧。声音闷闷的，软软糯糯地钻进他的耳蜗……就像有丝电流从尾椎一路窜上太阳穴，让他不由自主地偏了偏头。
“谢谢……”
月追沉默两秒，抬手抱住了小狐狸的腰，有些无奈地道：“我才应该说谢谢……”
这是为什么？
胡糊往后挪了挪，歪着小脑袋看着月追，大眼睛里满是疑惑……却没有放开抱着月追的手。
月追没有回答，只是抬手摘下了一片挂在胡糊发间的彩带，然后轻轻地笑了一下。
不回答不是不想说，而是他自己也还不明白……
虽然不明白，但他能确定一点，乍见之欢的最后两句，他是因为怀里这只小狐狸才唱准的。
……
【啊啊啊啊啊我死了！我死去活来翻来覆去来来回回死的透透的！】
【糊糊抱着追神的脖子，追神揽着胡糊的腰！还单手抱腰摘彩带！这是什么绝美画面！我tm死而无憾呜呜呜呜呜】
【看到胡糊一个乳燕投林扑进追神怀里，我当场炸成天边最亮的那朵烟花！】
【姐妹！我是你旁边那朵烟花！】
【啊啊啊啊追神太会了！追神太苏了！单手抱腰摘彩带！tm的还笑！你们悄悄说了啥啊！妈妈也想听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一直抱着！说话也不松手！这是、这是何等感天动地的师徒情谊啊呜呜呜！我先炸为敬！】
【嗯嗯嗯？？！我怎么黑屏了？！是我终于被追糊秀瞎了吗？！】
【前面的姐妹你应该没瞎，我也黑屏了……好像是灯光师关舞台灯光了，这也太突然了！】
【妈的灯光师人干事？！我cp都还没撒手呢你灭什么灯！你让他们摸黑下舞台吗？！】
【造星计划穷成这样？是给不起舞台灯光的电费吗？！交出账号，我立马打钱！】
【emmmm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这灯灭得好吗？黑灯瞎火的……他们不是正好可以手拉手回后台？】
【……我宣布，今晚的mvp是灯光师，奖品就是我的40米长刀，允许他在39米处接刀：）】
【……】
选手们已经习惯在黑暗中下台了，十分有序地排着队往后台走。
胡糊看着眼前高挑挺拔的身影，憋着气无声尖叫！心里的一万只小狐狸首尾相连排着队跑起马拉松圈圈！
和爱豆拥抱了！而且……而且……爱豆还拉着我的手！！！
胡糊感觉自己的狐爪爪已经没有了知觉，变成了僵硬的木头爪爪！
“好生看路。”落在背上的那股灼热专注的视线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的，月追有些无奈。
就是怕他不好好看路才拉着的，结果这小狐狸倒好，仗着有人牵手带路，眼睛干脆看都不看脚下了。
“昂……”胡糊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将视线从爱豆模糊的背影轮廓转向黑漆漆的地面。
爱豆好厉害呀！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我没有看路！小粉丝胡糊心里充满了敬佩。
回了后台后，白桃就催着男孩们换下演出服，然后又像赶小羊吃草一样将男孩们送去等候室。
下了舞台还有些兴奋的男孩们刚刚乖乖的一排排坐好，欧昱导师就进来了。
看着坐得整整齐齐的男孩们，欧昱不吝夸赞：“啊呦，还挺乖～今天都是好孩子呀！”
这如同哄幼稚园小朋友一样的夸奖，选手们还挺受用，不少人挺起了小胸脯一脸骄傲，然后看到摄像机后又连忙缩回脑袋，装作无事发生。
躲在摄影机后方的白桃无声冷笑，没想到这群多动症儿童还有两幅面孔呢！刚刚还四处乱窜，恨不得上天摘月，下海降龙！这会儿又一副竞争小红花的乖宝宝模样了！哼！(#｀皿)
欧昱：“和从前一样，公演舞台结束后，便是你们的假期……”
改为直播后他们居然还有假期？！男孩们有些惊喜。
然后就听欧昱继续说道：“这次你们可以休息一天。”
“一天？？？”
“好吧，让我想想这一天去哪儿玩……不如就造星计划一日游吧！”
“从这里去市中心来回都要俩小时哎，这假期真是……太棒了！”
“聊有胜无嘛。”
“……”
欧昱干咳两声，选手们的叽叽喳喳声立马消散。
“然后就是这次舞台的奖励。”
此言一出，排名前11的A班选手瞬间被羡慕嫉妒恰柠檬的视线包围。
欧昱环视了神色各异的选手们一圈后，才大声道：“这次的奖励是——杂志拍摄！”
男孩们再次叽叽喳喳起来，声音比之前大了许多，等候室一下就炸了锅。
“啊啊啊啊！我今夜是流泪柠檬猫猫头！”
“居然是杂志拍摄！！！”
“是电子杂志还是实体杂志啊？”
“应该是电子吧？现在能拍实体杂志的得是有一定粉丝基础的一线才行吧？”
“那也不一定，还得看是啥杂志！”
“欧昱导师！是哪家杂志的拍摄啊？”
欧昱笑着道：“Zero。”
男孩们都闭嘴了，因为整间等候室已经被柠檬淹没。
Zero，时尚杂志界的影响力第一与销售量第一，是当之无愧的国内时尚杂志之首！多少明星为了登上它的封面挤破了脑袋闹出不少笑话，那就是咖位与身价的象征啊！
A班的选手面面相觑，他们这都还没出道呢，如此殊荣，实在是……实在是有些心虚啊！
有选手弱弱地问：“那是电子刊还是……”
欧昱笑容不变：“实体正刊。”
演播室内鸦雀无声。
如今电子刊虽然方便快捷，但说到底得到的除了快乐也就只剩一串链接。实体杂志虽然物流堪忧，传播力度弱了些，但好歹还能垫垫桌底，压压泡面……最重要的是档次啊档次！
现在的时尚电子刊好多都可以靠粉丝打投登上封面，说到底就是收割一波韭菜。许多粉丝、站子为了自家爱豆那都是几千本几千本的买，但路人也许都不知道有这回事儿。
除非你一期销量几十万，氪金拥有姓名。
而实体杂志想靠打投上封面……不可能。
尤其还是Zero的实体。
Zero一月一刊，也就是说一年只有12次拍摄机会！
欧昱看着呆滞的A班选手，道：“明天薛薇薇导师会带你们去Zero摄影棚拍摄下月杂志的封面和内页，今晚你们好好休息，都不许熬夜！明天必须拿出最好的状态来！”
“还有封面？！！”男孩们彻底恍惚了。
欧昱有些无奈，节目组不是都不收他们的手机了吗？怎么这些男孩儿还不明白他们如今的热度和影响力？！
他们，就是这个冬日的一线顶流啊！！！
儿花儿糊
第二天一大早, 勤勤恳恳的放羊妹白桃便将造星计划的十一只小肥羊往Zero摄影棚赶。
天气越发寒冷，节目组生怕把这些宝贝疙瘩冻着了，各班班服全部更新换代成加厚加绒款。要不是考虑到这是个男团选秀节目，工作人员都恨不得批发一批秋裤保暖衣回来。
大巴车上，乖宝宝们捧着早餐聚精会神地听薇薇导师给他们讲拍摄的注意事项。
“……你们在造星计划也拍了不少宣传照，其实拍照流程都大同小异, 主要的差别还是摄影师。”薛薇薇给他们科普, “今天为我们拍照的摄影师叫阎孤风，是Zero封面的御用摄影师，才能出众, 怪癖同样出众。个性是以貌取人，颜控到极致, 曾公开放话只拍天然美人。”
“因拒拍xx、xxx和xxx被粉丝三度骂上热搜, 成功得罪圈内一半人……好在Zero地位超然, 他自己业务能力也争气, 才稳坐御用摄影师的位置。”
“阎孤风那人可绝！一双眼睛就跟X光机似的，基本扫一眼就能知道哪里动了刀！”说着说着，薛薇薇就画风跑偏, 压低声音聊起了八卦，“有位挺有名的艺人，为了请他拍封面照, 还特意把假体取了，结果……”
“结果什么？！”男孩们都被勾起了兴趣。
薛薇薇乐不可支：“结果又被阎孤风给劝去医院安回去了！”
“啊？劝去医院安回去？他不是不喜欢……”男孩们搞不太懂这故事的发展。
薛薇薇乐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阎孤风说，他喜欢拍的是‘天然美人’, 重点是‘美人’，而不是‘天然’。”
“还说这世上天然大美人难得，所以后天人为加工也不是不行……做不了天然的美人，还可以做‘勇敢的美人’……”
“反正刀子动也动了，就别丑回去了。”
神他妈‘勇敢的美人’！
男孩们差点没被咖啡豆浆小牛奶呛死在座位上。
“这人嘴可真……毒。”
薛薇薇摇摇头：“这样说也有失偏颇……我和他合作过两次，对他也算有些了解。他就是典型的看碟下菜，不过他看的不是地位或名气，看的是颜值。他对待美人那叫一个轻言细语、和颜悦色，跟呵护受不得风的娇花一样，根本舍不得说半句重话……给你们说个圈里公开的秘密。”
男孩们支棱起耳朵，眼中充满了求知的渴望。
薛薇薇小声道：“你们知道李瓶吧？”
男孩们点头，那位女星可是被誉为镶满了宝石的花瓶，那就是花瓶界的珍品、花瓶界的翘楚！不知道是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
“那就是阎孤风的女神啊！当初惊艳圈内圈外的那组照片就是他给拍的。”薛薇薇感慨万分地道，“那也是一段孽缘啊……”
“您快说说！您快说说！”男孩们顿时来劲儿了，这种圈内大瓜最可口了！
八卦的乐趣不就在于分享？！瓜农薛薇薇守着一大片瓜田却苦于无人分享，午夜梦回之际常常对月扼腕叹息！
如今有了这些个娱乐圈预备役听众，她心里也是蠢蠢欲动。
不过规矩还是要事先言明的。薛薇薇郑重其事道：“圈内规矩：料不出圈……都懂吧？”
男孩们对视一眼，齐齐点头。
薇薇导师也别小看他们，他们可能憋了！之前的霸道总裁欲潜……他们可是一点儿口风都没漏！
薛薇薇放心了：“其实这也不算什么秘密，圈内人基本都知道。你们要是能早进圈个半年时间，没准还能直击现场呢……”
……
薇薇导师的这一番‘科普’下来，成功打消了男孩们第一次拍杂志的紧张，甚至，连带着对Zero的敬仰都消散了许多。
直到抵达Zero的摄影棚，他们都还在努力消化腹中大瓜。根本没精力思考别的！
走在最前面的薛薇薇看着手机屏幕，轻挑眉梢无声一笑，深藏功与名。
众星捧月一枝花：崽崽们的心理建设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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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青：大拇指·gif
贝利贝利安：大拇指·gif
南曲尾：大拇指·gif
她早就说了，想要让这群小崽崽放平心态，轻言细语的安慰根本没用！就得来个大的！先来口大瓜把他们都给震撼住喽，之后再面对那些对他们来说自带光环的人就从容多了……
昨天晚上欧昱在群里讲了这群小崽子知道他们要拍杂志时的反应，几位不在场的导师都惊呆了。
这个圈里多少人还没到一线的位置，就先有了一线的谱，飘得就像脑袋上栓了氢气球。
到了他们这儿，明明一溜儿当红炸子鸡，结果一个比一个卑微，拍个杂志都觉得自个儿不配。
不过，这也是少年心性的可贵吧……薛薇薇惆怅地摸了摸脸颊，她红了太久，早就丧失这份可贵了(￣v￣)
但在这个圈里，卑微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她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在所谓的光环之下，也不过是一地鸡毛。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想要心态平和地面对威严的上司，不妨幻想搞他的老婆 >(｀^)<……男孩们一个个如老僧入定一般无悲无喜地坐在化妆镜前，任由化妆师在他们脸上涂抹粉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