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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相贴

第20章 相贴
方玦心里藏不住事,可他又不想称了苏韵菲的意,和许景屿闹情绪,于是只能强迫自己更加乖巧,进了房就体贴地问许景屿要不要洗澡,他先去放好热水。

“来,先亲一个。”许景屿却拉住方玦的手腕,搂着他亲吻,还哑着嗓子哄方玦,“宝贝儿今晚可真好看,看得我好想c你。”

他闭着眼都能猜到苏韵菲和方玦大概聊了些什么,但却不打算问,毕竟一个吻就能哄好的事,何必再花精力听方玦哭哭啼啼。

“那,嗯……”方玦被吻得晕头转向,双手无力地抵在许景屿的胸膛,“那你等我先洗。”

“快点。”许景屿又啄了方玦一口,然后摸出手机,随意地往床上一躺,点开游戏。

于是方玦很快地脱掉衣服,自行去了浴室洗漱。

他冲洗完毕,想去拿浴巾时,又看到了台面上摆放着的软皂液和塑胶容器。

其实自打和许景屿发生关系之后,方玦每天都有特别注意承受处的清洗,但他只是用沐浴露和手,没条件也没敢往里面灌入洗剂。

然而今晚发生的事,让方玦隐隐有些不安,总想为许景屿做点什么,才能压住那份患得患失感。

“还没洗完吗?”许景屿敲了敲浴室的门,他都已经打完一局游戏了,按照方玦平常的速度,这时理应出来了的。

“等……等我会儿,马上。”方玦憋胀着红脸回应。

他在查询软皂液时倒是看过使用方法,可毕竟没实际经验,捣鼓了半天才把自己彻底清洗干净,而且还因为液体奇怪的充盈感,使得他现在整个人状态高起。

方玦匆匆拿浴袍围住自己,已经顾不上欣赏许景屿的腹肌了,侧身一溜烟地从他旁边跑出浴室。

许景屿一开始还不明所以,等他也开始洗漱,看到了被开封使用过的软皂液时,就懂了。

很快地洗完澡,许景屿连浴袍都不披,就那么直接走到床边,拎起躲在被子里的方玦。

“我瞧瞧呢。”

他用手去探,那儿果然被灌冲过,不仅坍缩如泥,还残留着水气。

然后许景屿就没忍住地低笑出声,“芶引我啊,宝宝。”

“嗯。”方玦羞得声若蚊蝇,手臂仍大胆地环上了许景屿的脖子,“我灌了四次,很干净了,你可以不戴……”

可他话都还没说完,许景屿的眼就沉了,然后带着惩罚意味的,并起手掌扇了他一下,“你就不怕我有病?”

“我……”方玦尾椎疼得一哆嗦,茫然地眨了眨眼,“我相信你呀。而且我没有病,你知道的,我只有你一个。”

他声音绵软,姿态还十分迎合,亮亮的眼睛里像只能看得到自己似的,信任得想要交付出一切。

许景屿又不是什么圣人,更不是柳下惠。

他低头,扣住方玦的后颈,缠绵亲吻,另一只手钳住脚踝,压到方玦的肩侧,然后一抵到底。

“唔。”

明明这段时间天天都有做,早就习惯了,但方玦还是禁不住许景屿一上来就这么凶恶,像要把他怼碎似的,双手无助地抓住旁边的被褥。

当然,许景屿也有些上头,这种没有隔阂的感觉太直接,是他从没有经历过的,让他仿佛醉生醉死。

他不停地借着本能肆意,然后难耐地亲吻方玦的喉结、耳根,“放心吧,宝贝,我没病,我怕死得很,下辈子可不一定能投到这么好的胎。”

“许景屿……老公,还要……好喜欢。”方玦也被带得有些亢奋,眼神潋滟地望着许景屿,还把双脚搁在他沉稳有力的双肩,敞高自己去密切接壤。

两人没玩什么别的花样,就是最简单的面对面,时间却被浓情蜜意的感觉无限拉长。

大概因为喝了酒后的许景屿很难到,抑或是方玦太磨人了,许景屿不想停下。

直到方玦洇漾着哭出了声,双眼失神到看许景屿都像有重影,“老公,嗯……你s给我吧。”

完事儿后,许景屿也没立马退出,只是换了个方向,从身后搂住方玦。

“怎么对我这么好啊,宝宝。”

方玦不仅自己悄悄清洗干净,还允许许景屿无t直接来,最后竟还主动要求洒到内里,搞得许景屿难得有没控制住的时候。

“你不喜欢吗?”方玦还没完全缓过来,没骨头似的朝后倚靠着许景屿,嗡声问他。

“喜欢,喜欢得要命。”

许景屿心情好,哄人也哄得有几分真诚,“我没s给别人过,你可是第一个。”

“真的吗?”方玦惊讶地扭头,他虽然也是第一次,感觉自己像全部都染满了许景屿的味道,被奇妙地占有,但他却一点不敢奢望许景屿会有同样想法。“你不是之前有谈过吗?”

“嗯。”许景屿又往前挪了挪,食髓知味地享受余韵,“男的就谈过一个,女的也没多少吧,反正都没有。”

哪儿没多少,已经很多了,方玦忍不住地腹诽,他一边心里酸得要死,一边又想要了解许景屿更多,“那他们都不愿意吗?为什么?”

“愿意啊,是我不愿意而已。”许景屿吊着眼尾挑眉,语气十分坦荡。

“男的就谈了几天,没谈到那种程度。女的倒是有俩主动提出过可以吃药,但我不想,谁知道她会不会哪天突然没吃,再有个万一,生育权还不在我这儿,徒惹麻烦。”

他这话说得有些过分现实了,但也很符合他的性格,许景屿就是这么一个不会把主动权放在别人手里的人。

方玦一时也不知该庆幸自己是个男人,没有怀孕的可能,所以才能有机会和许景屿真实相贴。还是说该难过,毕竟按照许景屿恋爱的性别比例,他可能更容易喜欢上女生,而他家里肯定也只希望他找女生,可以给他生儿育女。

“怎么?吃醋啊,宝贝?”察觉到方玦的表情有些落寞,许景屿亲昵地用嘴唇亲吻他的眼角,“别酸了,我现在只喜欢你一个。”

才刚发泄过没多久的坏东西又渐起,方玦像有条件反射似的,竟又开始被动地啜嗦。

“啊……可你刚刚,才把衣服给菲菲穿……哪儿,唔,哪儿只喜欢我了……”

“你醋坛子啊,方玦,就这么个小事。”许景屿狠狠卡住方玦,沉着语调送髋,“汪茂学求我的事,我不想帮,而她又是汪茂学的妹妹,所以犯不着。”

“再说,c你多舒坦,你这么s,还能让我有空搞别人?”

被甜言蜜语和纵情相贴轮番地攻陷之后,方玦根本思考不了许景屿所说的逻辑,只知道翻着白眼,懵懂地求吻。

“嗯啊,那……那老公多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