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曜帝有必要特意申请吗？他明明可以凭实力抽到垫底的（……）】
【池曜希：你礼貌吗？！】
Utopia向大家打过招呼之后，夙丹雪和Lolo·9也浅浅表示了一下。
然后贺以冬说完开场白，回到自己的导师席位，宣布第三次公演正式开始。
现场和直播间的观众，同时进入高度紧张的状态，期待第一组出场的究竟是谁。
几位场控搬上第一组的道具，只有几块泡沫板，上面贴着数学.运算符号，整体布景比较简约。
三公只剩下六个舞台，又是决赛前最后一次公演，节目组对每个舞台的重视程度远远超过一公。
基本上，练习生提出的要求，只要不过分，节目组都会想办法满足。
在这种情况下，开场舞台布置如此简单，某种层面代表他们把全部筹码，压在舞台本身。
后台观影区，许多人眼巴巴盯着屏幕，或者伸长脖子到处张望，嘴里嘀嘀咕咕。
“开场是哪个组啊？”
“怎么感觉好几个组都不见了。”
坐在一起的《圈界》队友，也在议论舞台。
狄阳焰：“舞台中间空出那么大的地方，应该是要跳舞吧？”
章桦朝旁边看看，“跳舞的话，应该是《桠》或者《燃夏》吧，它整体风格不像《FRENZY》。”
柯奈生：“可是，你说的三个组，都有人在那边坐着呢。”
章桦：“啊？舞蹈比较多的四个组，除了它们仨，还有一个是我们！”
胡捷：“难道我们要开场，但是我们自己不知道？”
“怎么可能。”池曜希斜了他们一眼，慢条斯理回答，“是《逆否命题》。”
话音刚落，屏幕中弹出歌曲信息，真的是rap为主的《逆否命题》。
大家惊了，齐刷刷看向池曜希。
“曜哥，你怎么知道是《逆否命题》。”
池曜希看向他们，提出灵魂质问，“你们真的不知道‘逆否命题’歌名源自数学用语吗？”
话音落下，空气陷入窒息般的安静。
以专业训练为主的练习生们，文化课方面一个比一个学渣。
关于数学，他们能掌握加减乘除，已经很厉害了。
歌曲信息出现后，《逆否命题》组的C位阮映寒，带着另外五位队友登上舞台，找到各自的初始站位。
伴奏还没开始，台下响起好几声亢奋的声音。
“啊！寒寒！”
“阮映寒加油！”
“《逆否命题》的弟弟都加油，开个好场！”
阮映寒耳返还没传来声音，能听到现场的喊话，其中好几道年轻女孩的声音。
他眉头一皱，感觉事情并不简单。
——我哪有那么多女粉？
就算有女粉，他们也不会叫‘寒寒’，而是会‘亲切’称呼他为‘寒狗’。
阮映寒循声看过去，瞧见好几个金灿灿，戴着维C标识的女生，竟然在很给面子的为自己打call！
‘给其他表演者’打call这件事，放在爱豆圈还挺炸裂，一不小心就会被攻击当众爬墙。
但是，这样的行为出现在池曜希粉丝身上，竟然莫名合理。
因为，任谁都知道，池曜希的粉丝很难爬墙。
那个人在娱乐圈根本不存在代餐。
阮映寒很快收起心思，朝他们比了个感谢的手势，进入表演前的准备状态。
纵观全场，除了池曜希以外，阮映寒可能是最适合开场的选手。
他以前混underground-rap圈，哪有什么顺序和规则？
随时free随时battle，要求他们张口就来。
阮映寒演出经验丰富，临场能力特别强，并不会因为第一个被叫上来就紧张。
他今天舞台服非常闪，灯光亮起的瞬间，阮映寒一段张弛有度、技巧拉满却又没有炫技痕迹的rap，瞬间引起全场尖叫。
其他几位队友立刻跟上，虽然实力略逊一筹，但整体舞台相当和谐，明显练习了很久。
《逆否命题》除了难唱之外，歌词也值得细细品鉴，主要探讨人生面对岔路的不同选择，特别适合毅然决然转型的阮映寒。
“yo、yo，我是我自己最好的诠释！”
“no、no，谁谁谁又断定我会贬值？”
自从阮映寒在一公舞台上，宣布要成为男团练习生后，哈圈对他的评价一直非常极端，主要以恶评为主。
爱豆处于鄙视链最低端，而鄙视链另一端，站着不少rapper。
他们把男团练习生当做素材库，经常发歌diss。
阮映寒决定出道之后，昔日‘bro’趁机diss他的歌曲加起来，足够《SS》再办五十场公演。
他本人从来没有回应过，总是一笑置之。
以前的朋友，还有支持他的听众，以为阮映寒进入男团之后，就不real了。
此刻，他们突然意识到：阮映寒其实没有改变。
他只是不把那些评头论足的人，放在眼里。
巅峰时期选择另一条路，从0开始的魄力，不是每个人都具备的。
他一直忠于自己的内心，做rapper的时候风生水起，成为男团成员，自然也能闪闪发光。
《逆否命题》表演结束，Lolo·9第一个点评。
“整体唱得还行，C位挺好，没有给你的导师我丢脸。”
阮映寒欠兮兮地说，“嗯嗯，全靠我个人的天赋和努力。”
Lolo·9：“傻狗，要点脸！”
“我多要脸啊！”阮映寒摸摸自己俊俏的小脸蛋，“今天化了三个小时妆，感觉化妆师姐姐把我本来的脸涂掉，又画了一张脸，她辛苦了。”
“哈哈哈哈哈！”
“够了，你们别在公演舞台说相声！”
“寒狗，你下一份工作考虑脱口秀吗？”
本以为口嗨两句，阮映寒不会回应。
没想到，他竟然格外认真地说，“我事业心很强的，目前还是以出道为目标，先做好爱豆~”
“哈哈！事业心好评！”
“你一票我一票，寒狗明天就出道！”
嘻嘻哈哈唠了一阵，《逆否命题》组投票结果公布，阮映寒拿到五百多票，其他几位队友也票数也挺好看，最少的也有六十几票。
屏幕出现《逆否命题》组总票数，竟然高达九百八十，弃票率比前两次公演都要低。
现场参与投票的观众没啥反应，还在嘻嘻哈哈跟《逆否命题》组的弟弟挥手告别。
直播间炸开锅，有些秀粉直呼搞了十多年选秀，没见过这种场面。
【奇怪，三公应该是TOP互A最严重的的一场，每组弃票至少二百起步，阮映寒没对家吗？】
【上位圈唯一的纯rapper，顶多跟秦玦争一下，但是玦哥没必要卷rap位，所以确实没有对家】
【就算没对家也是公演C，前几届C位互相A来A去，到最后都没拿到票王，今年线下粉第一次搞吗？怎么还给对手投啊？】
【因为三公现场一大半是希厨，他家初恋秀粉是最多的。而且他家有经验的大粉，也没号召A其它选手】
【希厨来了~我们家不A任何弟弟，表现好就会投~】
【呵呵，心真大，你们投对手池曜希怎么办？】
【热知识，一公现场没几个希厨，池曜希是全场票王】
【如果因为维C姐姐尊重投票规则，池曜希就拿不到票王……哪有这种如果？他可是池曜希！舞台出圈率100%的池曜希啊！！！】
【维C粉圈生态很健康，不虐粉不催氪不拉踩。弹幕里一堆CPU希厨的，合理怀疑你们在变相唱衰我崽】
【只要没有人故意A我家宝宝，希厨欢迎公平竞争。尊重梦想尊重舞台，L&P】
阮映寒退场之后，现场工作人员又开始忙忙碌碌布置道具，哼哧哼哧扛过来好几个大件。
“那个爬上爬下的东西，是叫‘脚手架’吗？”
“笑得，你们从哪个工地偷来的？”
“怎么还有半堵墙啊？哪个舞台！”
后台的弟弟们，瞧见工作人员布景的架势，也怀疑是从哪个工地偷来的。
阿瑰转过去问，“池曜希，你猜猜这是哪首歌？”
池曜希立刻回答，“《FRENZY》。”
歌曲信息出现，果然是秦玦组的《FRENZY》，本场公演平均名次最高，却饱受大家同情的舞台。
因为他们平均名次高，不仅是因为同时有秦玦和蒋思舟，还因为第二轮接受了补位的第四名倪珑。
当倪珑推开《FRENZY》教室的时候，大家第一次从成熟、稳重、游刃有余的秦玦脸上，看到想骂街的表情。
秦玦：好气哦，但是还要保持微笑。
池曜希怜悯地瞧了眼秦玦，一本正经给出理由，“重金属。”
“呃……”
“重金属只是一种感觉，也没必要真的把很重的金属搬上来。”
“《FRENZY》该不会打算等会谁跳错了，直接挂到脚手架上吧？”
池曜希盯着‘脚手架’，认真观察一会儿，提出新的思路。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是个升降台？”
“升、升降台？”阿瑰思索片刻，眼睛亮了起来，“我懂了，送他上天堂！”
作者有话说：
@池曜希的养成日记（547678人关注）：
今日物料，分享一个小拖布精。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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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崽：谁是拖布精？
感谢希崽的漂亮妈咪们：脉动旋起来+5、尤荣伊+8、紫色馨予+5、你是月亮的礼物+50、林星星的消遣好时光+1、沈墨+1、芋头猪+5、悠+1、梦南柯+2、+30 、雪韵宸+10、Ling.K+3、玖柒+50、板栗包+1、彼岸之鲤+20、懒惰小狮+1、+1、晨曦+1、咔咔+1、风雨雪+1、看苏吧+1、小甜饼快到碗里来+1、秋色+10、森屿瑾年+1、君子兰落+1、司余+1、洛洛唯殇+1、修言+1、**+4、+1、绮行怪类+1、长卿慢世+1、筠韵+5、山苍+10、北纬23.5度+9、soft头号爹粉+22、阿筝+1、姽尳幽+6、颉新+10、海底贩绿豆+3、燃+1、早点睡吧+1、淡然一笑+1、winter+2、辰+1、荧莹映影+10、玻璃厂外逃工作人员+1、柒夏+15、酒淆+1、悦荼+52、大大，饿饿，文文，更新+50、弦容+1、鼬鼬小朝+2、祁鸢+5、西+66、(T＿T)+1、+30、毅典典啦～+2。
77 ☪ 三公
◎“是狗比《SS》的错！”◎
第一个公演舞台表演结束, 道具组工作人员冲上去，忙忙碌碌，七手八脚布置第二个舞台的场景, 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台上四位导师, 要么偷偷补妆、吃零食, 要么转过去跟今天到场的观众聊天。
直播镜头被大家忽略，导播担心直播间观众大幅度流失, 很有眼力劲儿的切到后台。
后台的练习生们, 能够瞧见实时弹幕。发现镜头切过来, 纷纷向镜头打招呼，努力刷存在感。
然而，就算他们整个人凑到镜头前，蹦蹦跳跳又吵吵嚷嚷。造成的存在感, 也没有坐在犄角旮旯、身上裹着一件破袍子的‘某团生物’强烈。
直播间观众今天第一次看到后台的情况, 纷纷炸开了。
【不懂就问，画面最右边那团黑漆漆的东东是啥？】
【坐那个位置，裹得又那么严实, 还能是啥？（手动狗头】
【池曜希呗, 旁边围了好几个《圈界》组的】
【哈？那个拖布成精的是我崽？？？】
【楼上肿么肥事！哪有骂自家崽崽是拖布精的？开除你妈粉的粉籍！宝贝，就算你变成拖布, 也是所有拖布中最可爱的】
【希妈收收自己的滤镜！快点让池曜希把帽子摘下来！！我要看他的脸！！！】
【你以为希厨不想看吗（骂骂咧咧】
【呜呜呜, 冬眠熊熊希是很可爱，但是我已经三天没有看到宝贝漂亮的脸蛋了】
【都怪站姐说‘池曜希的脸已经拍腻了’, 现在好啦！在曜国，一切嘴硬的行为都会被制裁】
【别戳站姐了, 站姐这两天望穿秋水好话说尽, 也没让希崽摘下帽子, 她们已经很自闭了】
【稳住啊姐妹们！已经到第二个舞台啦，再过四个舞台，我们就能看到曜帝伟大的脸了！】
【我悟了啊，这就是追妻火葬场的感觉吗（bushi】
【追妻火葬场哈哈哈！这下谁敢说池曜希不是顶级钓系idol】
直播间观众们远程对‘拖布精’指指点点一番，镜头又重新切回主舞台，《FRENZY》组舞台已经布景完毕。
刚才布置到一半，大家纷纷吐槽‘脚手架’‘破砖烂瓦’‘不知道从哪个工地偷来的’。
万万没想到，最终呈现的效果，远超出他们的想象。
冷色灯光打下，整个舞台颇有后世纪、末日降临、冷硬又颓丧的朋克金属风格，让观众们眼前一亮。
纵观选秀史，从未见过类似的舞台效果。
足以见得，抠抠搜搜的《SS》节目组，三公终于舍得在舞台上花钱了。
纵观整个舞台，没有瞧见半个人影，屏幕上却已经出现制作信息，音效老师开始播放伴奏。
大家好奇地伸长脖子，左右张望，猜测《FRENZY》组练习生，会从哪边跳上来。
结果，前奏响到第二个八拍，突然听见‘轰’一声，侧后方的半堵墙被踹出巨大的洞。
观众吓得打了个激灵，只见一身金属零件、仿佛崩坏机器人的蒋思舟钻出来，唱出开场第一句。
紧接着，所有人清晰听到‘嘎吱嘎吱’的声音，抬头一瞧，半蹲半坐在简陋升降台、随时有可能摇摇欲坠的秦玦，恹恹唱出第二句。
《FRENZY》是一首七人曲，但是开场part和副歌部分，蒋思舟和秦玦都站在正中间，形成‘双C’的视觉效果。
起初，大家注意力落在舞台本身，被一个又一个冲击所震撼，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直到临近结束前最后一段副歌，才意识到《FRENZY》和《燃夏》、《圈界》一样，舞蹈part比重较大。为了确保齐舞的时候，C位能站在中间，所以定位是7人曲。
而《FRENZY》三段齐舞，似乎都是双C，一眼瞧过去只能看到六个人。
那么问题来了。
平白无故，舞台上怎么可能消失一个人？
“哎，《FRENZY》缺人吗？”
“没有，你仔细瞧瞧，其实玦哥和舟舟背后还藏着一个。但是位置靠后，这个台子灯光又暗，所以看不到。”
“谁啊，那么倒霉？”
“珑太子呗。《FRENZY》舞蹈难度最大，前面还有玦哥和舟压阵，剩下几个过来的都是舞担。偏偏珑太子没点逼数，仗着玦哥不能拒绝，非要来这组补位。”
“之前训练的时候，瓜主就爆他又懒又废，跟不上整组的训练进度。玦哥和舟舟轮流教，高贵的太子也不肯好好学，后来就改成这样的队形了。”
“玦哥真男人！宁愿双C也不让珑太子搅屎！不过，他跟蒋思舟分齐舞C位，玦厨没意见吗？”
要知道，三公抢C榜卷得要命。
《FRENZY》惨遭几位人气选手围攻，玦厨肝了个通宵，才好不容易守住秦玦的C位。
“没意见。”前排玦厨转过来，严肃地说，“其实彩排之前，我们就知道这个站位了。比起让珑太子毁掉舞台，我们宁愿接受双C。”
“对！蒋思舟好歹有实力，而且舟厨很肝，最终票数也没差多少。投过票的都知道打投女工不容易，让他多一点镜头我能接受。”
“总之，舞台好看最重要。如果不改站位，珑太子应该在护法位，那这个舞台我不会点开第二次。”
“+1，舞台好看最重要。”
《FRENZY》在一片掌声中，结束定点pose。
倪珑臭着脸，强行挤到秦玦旁边，把排名不如自己的蒋思舟挤下去。
他是倪家三代单传，从小被家里面惯坏了，认为全世界都应该顺着自己。
即使穆粤退出《SS》，倪珑乐观的认为：自己有权有势，依然可以在节目里作威作福。
他强行加入秦玦组，仗着二顺排名高，非要站在显眼的位置。
最开始，他站在秦玦旁边，但是分part远远不如蒋思舟。倪珑老大不情愿，翘了几次训练。
后来他们把倪珑叫回去，让倪珑站在蒋思舟和秦玦中间的正后方。
倪珑瞧见镜子，顿时狂喜：七人团的正中间，这不就是C位吗？
他哪知道，《FRENZY》舞台灯光昏暗，后方又是一片道具堆成的废墟。还有临时搭建的升降台，挡住所有光亮和视线。
整个齐舞的part，观众根本看不见他，跳了个寂寞。
导师们点评舞台，也略过倪珑的部分，好似他这个人根本没有出现过。
最终，《FRENZY》总票数高达983，秦玦和蒋思舟加起来占了将近七百票，秦玦略高一些。
其余几位练习生也各有得票，比例比前几场高。
唯有排在最后的倪珑，票数非常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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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零零一张，侮辱效果拉满。
然而，更讽刺的还在后面。
大家瞧见倪珑的得票，表示难以接受，咋咋呼呼开始嚷嚷，“喂喂喂，谁给倪珑投票了啊？”
“woc！珑太子竟然不是0票，在座每个人都有责任！”
“这1票是谁投的？”
“我……”台下弱弱举起一只手。
无数目光刷啦瞧过去，发现又是一个希厨。
希厨弱弱地说，“我以为蒋思舟是2号位，按错了。”
公演序号不按照谁站在哪个位置，而是按照组内的二顺排名。
倪珑第4，蒋思舟第5，所以《FRENZY》的二号位是倪珑。
旁边小姐妹瞧见她，大喊，“我认识你，上次没投池曜希哪个！”
“四舍五入，你把应该给希崽的票给了珑太子？”
“别说了，别说了！”那位希厨痛苦地捂住脸，“我好后悔，我想到八十多岁都想不通。”
“哈哈哈哈哈！”
“你们希厨是搞笑女吗？”
后台练习生瞧见这个场景，指着屏幕嘻嘻哈哈对池曜希说，“曜哥，又是你家粉丝！她是不是故意用这种方式，吸引大家注意？”
池曜希平静地回答，“不是。”
虽然池曜希消息来源有限，也知道维C姐姐为了来到公演现场，必须提前准备抽票、应援物、买机票订酒店、早早赶到现场排队。
《SS》公演录制非常耗时间，动辄熬到深夜。
每一次公演，真正能看到自家弟弟的时间，只有短短十分钟左右。
她们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只为pick的弟弟现场能多一票。绝对不可能用这种方式，故意博取关注。
池曜希面无表情，淡淡提醒，“不要嘲笑她。”
现场又开始布置场景，直播镜头切到后台，大家恰好听到这一句。
屏幕前的希厨，纷纷化身柠檬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