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莫巡将车开到公寓的地下车库,给经纪人打电话汇报了情况，然后背着方隐年上楼。
正好网购的拐杖送到，他拆开包装将拐杖递给方隐年：“试试看。”
方隐年将拐杖夹在右侧腋下,撑着它走了两步，很快适应了。
莫巡说：“来,坐这儿,再上一次药。”
方隐年拄着拐杖,来到客厅沙发旁坐下。
莫巡半跪在方隐年面前,将方隐年的脚抱在自己的怀里。
方隐年的脚很白,脚形偏瘦，莫巡手大，能单手将他的脚给握住。扭伤的脚踝处有明显的淤青，跟周围白皙的皮肤对比鲜明,看着很刺眼。
莫巡皱了皱眉,拿来毛巾冷敷片刻，之后在脚踝处喷上止痛消肿的中药喷雾，用拇指轻轻揉开。
方隐年看着半跪在面前的男生，轻声问道：“你手法这么熟练,以前当练习生的时候经常受伤吗？”
莫巡“嗯”了声,随口说道：“韩国那边竞争很激烈,练习生的训练强度比国内大得多,受伤是家常便饭。我们那批练习生,还有个跳舞跳到跟腱断裂的。”
方隐年听到这话,心脏不由微微发紧：“跟腱断裂的话很严重吧？那他岂不是不能再跳舞了？”
莫巡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很快掩饰住情绪，低声说道：“嗯，他是那批练习生里天赋最好的,原本能跟着BNC一起出道，太可惜了。”
屋内突然沉默下来，方隐年没敢再问下去。
他直觉莫巡在韩国当练习生期间，一定受过很多苦，或许，也有很多不愿意提及的往事。
每个人心里都有小秘密，没必要刨根问题。
莫巡很快处理完伤处，叮嘱道：“你的右脚站不稳，这两天洗澡的时候注意扶好，千万别滑倒。要是一个人搞不定，我可以帮你洗澡。”
方隐年耳根一热，忙说：“不用你帮。”
莫巡看他脸红，不由笑着调侃：“都是男生，有什么不能看的吗？我还可以帮你搓背，要不要试试？”
方隐年：“……不要。”
莫巡见他低下头很不好意思，便收起玩笑，说：“不逗你了。今晚睡前再喷一次，这个药我用了很多年，每隔几小时喷一下，很容易消肿。”
方隐年点点头：“嗯，谢谢。”
就在这时，两人的手机同时响起新消息的提示音，莫巡打开一看——
FTM群里弹出符飞的消息：“@方隐年@莫巡，我草，上热搜了，你俩为啥去医院啊？！”
莫巡怔了怔，两人刚才去医院的时候戴着帽子口罩，并没有遇到认识的人，怎么会突然上热搜？
急诊科的路人也没那么闲，去拍其他人看病的照片发网上吧？
莫巡迅速点进小飞的链接。
原来，今天有个演员在剧组拍戏时受伤，被紧急送去了医院，有一大批狗仔闻风而动。
狗仔们原本要拍那位演员。结果，凑巧拍到了路过的莫巡和方隐年。
他俩其实是作为“背景”误入镜头的。
然而莫巡身高腿长，背着方隐年走在人群里，太过醒目，吸引了一大批路人的关注。
莫巡走路步伐稳健，方隐年又正好将下巴搁在他的肩窝处，两个人“耳鬓厮磨”，动作很是亲昵。
“两位帅哥是谁啊？突然磕到了~”
“他背他去医院，这不是小说剧情照进现实？”
“身高腿长，哪怕戴着口罩帽子都觉得好帅哦，身材好得可以当模特了。”
“趴在背上的那位小哥哥眼睛好好看。”
“老公背老婆去看病，嘿嘿，偷偷磕一下~”
很快有网友认出了他们。
“卧槽！这不是我担吗？魔方CP啊啊啊[震惊]！”
“我没认错，就是莫巡和方隐年。”
“虽然遮得严严实实但我认出了他们的发型~”
“前面男生戴的手表莫巡之前戴过。”
“我认出了小白鞋，这双鞋隐年穿了好几次！”
“我的魔方，在别人视频里路过都能这么好磕！”
“莫巡背着隐年走得好快啊，发生了什么？”
“这是医院吗？隐年是不是受伤了？”
“@FTM官方工作室，工作室是死了吗！到底什么情况，快解释，我们年宝怎么了啊啊啊？”
“官方还不给个说法！你们工作人员都在干嘛，眼睁睁看方隐年受伤？”
莫巡和方隐年：“……”
他俩去医院的时候帽子口罩戴得严实，结果凑巧遇到另一个明星受伤进医院，来了一批狗仔。
误入视频短暂出现10秒钟，这都能被认出来。网友们一个个都跟侦探一样火眼金睛。
该说他们好运还是倒霉？
#莫巡背方隐年去医院#，这个词条空降热搜，热度不断飙升，迅速冲进了前三名。
“背去医77整理院”这样的关键词会引起更多路人的好奇，词条阅读量正在以可怕的速度增涨。
方隐年的粉丝看到热搜，直接炸了。一大批冲到方隐年微博下面关心“年年没事吧”“好心疼”，还有一大批冲到FTM工作室微博下面大骂工作室不作为。
魔方CP粉一边磕糖一边关心方隐年的伤势情况，焦虑之下把#魔方天地#的超话热度再次刷到第一。
FTM团粉、其他队友粉也在关注这件事。一时之间，微博到处都在讨论方隐年怎么了？
徐百川：“…………”
他真是服了！莫巡和方隐年这对CP像野草一样疯狂生长，压都压不住。
偷偷去趟医院居然直接冲上热搜？
上次综艺导演说他们“命里带火”，徐百川一开始还不相信这个玄学——但现在他突然信了。
谁能想到，秘密去医院的时候会遇到其他明星带了一批狗仔过来？又谁能想到，莫巡背着方隐年快步离开医院，居然正好被狗仔拍到？
狗仔并没有认出他俩，本意是拍另一位明星，他俩作为“路人”入镜了10秒钟。
结果被网友认出来，立刻引发轰动。
方隐年，你把下巴搭在的莫巡肩窝处干嘛？趴那儿很舒服是吧？像只猫一样。
还有莫巡，轻轻松松的背着隐年，走路脚下带风，又酷又帅。
不认识他俩的路人看到这一幕都会觉得好磕。
更何况是CP粉，视频出来直接疯了一批。
还好两人去医院之前跟经纪人提前打了招呼，徐百川这边也做好了紧急预案——万一事件曝光，他们得第一时间公关。
徐百川急忙让宣传发了条声明。
FTM官方工作室：“成员@FTM-方隐年，今天在练习室排练舞蹈时不慎扭伤脚踝，队长莫巡第一时间将他送去了医院。目前，伤势已经得到了妥善处理，休息几天就能痊愈，感谢各位网友的关心。”
虽然声明很及时，但粉丝们还是不客气地涌进来，将工作室骂得狗血淋头。
毕竟在热搜看见方隐年受伤，大家都很心疼，愤怒的情绪正无法发泄，工作室官号自然成了出气筒。
方隐年主动转发微博安抚粉丝的情绪：“大家不用担心，只是练舞的时候不小心扭到脚，莫巡带我去医院检查过了，问题不大，我会尽快好起来的^^”
莫巡也转发了微博：“大家相信隐年，脚伤不严重，没有骨折，很快就能痊愈。”
看到两人的先后声明，粉丝们这才冷静了些，纷纷留言祝方隐年快点好起来，让他好好休息。
CP粉又一次表示：磕到了。
“莫巡还是靠谱，第一时间送年年去医院~”
“你们看到那段狗仔拍的视频没？年年的下巴搭在莫巡的肩窝，好会撒娇呜呜呜！”
“莫巡走路带风，闪电一样从狗仔的视频里路过了，哈哈哈笑死我。”
“两人私下关系这么好？我是不是磕到了真的？”
“杀了我给他俩助助兴吧！”
徐百川心情复杂地在群里说：“你俩真行，偷偷摸摸去了趟医院，魔方CP超话又一次登顶。”
两人：“……”
超话区的排名每天都在变动，跟实时热度有关，他俩今天恰好被狗仔拍到，CP粉们激动得嗷嗷尖叫。
节目里营业，大概率是在演。
私下拍到的才更真啊！
谭俊文冒出来说：“这种通过细节发现的糖，比硬塞到嘴里的糖，好吃多了[我吃.jpg]”
符飞发来个笑脸：“我懂，尤其是莫哥背着年哥单独去看病，在CP粉眼里，这简直是实锤。”
徐百川：“……”
实锤个屁。他俩要是真有什么实锤，第一个吓死的肯定是你们的经纪人。
方隐年受伤的热搜很快降了下来。
只是小伤，也没有卖惨的必要，解释清楚就行，他回复了几条粉丝关心的留言，粉丝们的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
方隐年在回复中透露：“我们在练团舞。”
这条消息被团粉截图发在FTM超话。
“音符姐姐们，年宝刚刚回复评论说他们在练团舞，FTM的原创曲是不是要来了？”
“啊啊肯定有原创曲，有编舞才会练团舞！”
“还以为音团只会唱歌，居然也要练舞吗？”
“我们是和音+唱跳组合，当然要练舞啊，莫队和小飞都当过练习生的！”
“别的团出道的时候就有原创曲，我们草台班子都出道两个月了还看不见原创曲，笑死。”
“心疼一下五只，出道太匆忙现在才开始录歌练舞？有团舞的话，会是唱跳的歌吗？”
“期待一波，希望能听到俊文的rap。”
“@FTM官方工作室，劝你识相一点，先把练习室版本或录音室版本放出来给音符们解解馋！”
“今晚听不到原创曲我就去引爆声耀大楼！”
FTM的超话区讨论得很热闹。
方隐年透露的“练团舞”引起了粉丝们的热议。
他害怕自己说错话，请示经纪人要不要删掉，徐百川回复：“没事，提前预热一下也好。”
方隐年这才放心了。混娱乐圈真要“谨言慎行”，有时候一句无心的话都会被截图反复讨论。
晚上有舞蹈课，方隐年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正想出门，莫巡道：“你干嘛？不在家休息？”
方隐年笑着说：“我想去上课，在旁边看你们练，也能学到一些技巧。”
莫巡无奈地走到他面前蹲下：“我背你吧。”
方隐年有些不好意思：“我自己可以走。”
莫巡道：“从这里到公司要穿过一条马路，进园区还有好几百米，你这一瘸一拐的，得走半个小时。”
方隐年：“……”
莫巡拍了拍自己的肩，果断地说：“上来。”
方隐年只好将手臂搭上去，一只手轻轻抱住莫巡的肩膀，另一只手拿着拐杖。
莫巡双手托住他的腿，将他往上掂了掂，让他在背上趴好，这才转身下楼。
来到练习室的时候队友们都在，莫巡背着隐年进门，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座位上。
唐彻上前关心道：“隐年，你的脚怎么样了？”
方隐年说：“不严重，已经不疼了。”
谭俊文疑惑：“你不在宿舍休息，跑来练习室干嘛？受伤了还来上课？”
符飞道：“就是就是，年哥你快回去休息。”
方隐年摆摆手，弯起眼睛笑着说：“没事，你们练你们的，我在旁边看看。”
他执意要旁观，大家也劝不动。
莫巡只好给队友们上课，巩固之前学的内容。方隐年坐在旁边认真观察，记下一些动作要领。
晚上回去的时候莫巡继续背着方隐年。
方隐年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想到自己一瘸一拐慢吞吞的走路，队友们还得等他，还不如厚着脸皮趴在莫巡的背上呢，又快又省事儿。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莫巡成了方隐年的“专属坐骑”，背着他来来回回走路。
方隐年跟学校请了一周的假。
平时上厕所、洗澡，方隐年会自己拄着拐杖。
白天的时候他就在宿舍自己看资料学习作曲编曲，晚上莫巡再背他去公司上课。
莫巡每天按时给他喷药、按摩，受伤的肌肉在迅速恢复，原本的红肿淤青也渐渐消退。
方隐年毕竟年轻，身体底子也不错，恢复得很快，一周后就能稳稳走路了。
当然，还是不能做太剧烈的动作。
莫巡让他先从简单的动作练起，难一些的往后推，等脚伤好彻底了再练。
转眼到了10月下旬。
严驰从外地回来，开始让他们练团队走位。
团舞最难的不是动作，而是“整齐度”。
挥手、迈步，五个人一旦跳不齐，再好看的动作，视觉上都像“群魔乱舞”。
为了跳整齐，团队动作需要反反复复纠正。
不是这个高了就是那个低了，有时候走位多走半步都可能撞到队友。宫中浩羔楞陶陶
五人的团舞需要极高的默契，严驰一直在旁边盯他们，任何人动作不到位都会被打断。
反反复复的磨合，相当考验耐心。
好在FTM的五个人从小透明时期开始组队，到如今也培养出了一定的感情，不会因为某个队友跟不上就不耐烦或者嫌弃对方拖后腿。
五个人很团结。谁跟不上，其他的队友会停下来等一等，也会主动教。哪怕这样进度会很慢，但每天进步一点，大家也很开心。
尤其是队长莫巡，在舞蹈上他承担起了FTM半个老师的职责，将每个队友的动作都认真矫正。
谭俊文最容易暴躁，当然，他从来不会对队友发脾气，只是跟自己发脾气——暴躁的时候很喜欢抓头发，经常将漂亮的卷发抓成泰迪狗。
团舞练得很累。
方隐年甚至每天做梦都在跳舞。
相比起来声乐课轻松多了，虽然发音、唱功也被乔老师反复纠正，可至少身体上没那么辛苦。
这段时间方隐年和唐彻每天加练到凌晨两点，到家的时候浑身酸痛，恨不能直接躺地上睡觉。
但想到很多练习生比他们更辛苦，甚至练了好几年都没有办法出道，他们就不好意思说放弃。
方隐年咬牙坚持着。
唐彻也同样，对基础差的人来说，练团舞真的很煎熬，全身的肌肉仿佛都被拆开重组过一样。
忙碌的日子一天天过去。
动作一个个学会，进步也在不断积累。
11月初，他们终于能完整地跳团舞，动作很争气。和音也练得差不多了，可以进录音室录制。
11月5日，制作人余子洛来到录音室，亲自给他们录歌。徐百川也请来摄影师，说要拍摄“花絮”到时候宣传用。
五人这段时间天天练歌，早已将歌词背得滚瓜烂熟，不用看曲谱都能顺利唱下来。
这首歌的开场是谭俊文的rap，之后是方隐年，再然后是唐彻。
录歌很顺利，在余老师的指导下来回录制了好几遍，挑选了最优秀的版本去做后期。
录音很快完成后期制作。余子洛将完整版的歌发给他们，笑眯眯地说：“这是最终版本，没问题的话，可以直接在音乐平台上线了。”
五人激动地将歌曲下载到手机里。
在正式发布之前，他们还不能私下发给家人朋友听，以免音源泄露，但可以自己听。大家对最终版都很满意，也很期待上线后的评价。
符飞兴奋地问道：“徐哥，我们这首歌什么时候正式上线啊？要上哪个平台？”
国内的三大音乐平台都可以发布歌曲。
如果是单平台独家发表，能拿到的会员下载/付费分成会比较高，一线歌手的歌甚至会有平台出高价买过去，做独家音源来巩固会员。
FTM虽然在网上有点热度，但在音乐平台的眼里，他们依旧是小糊糊。
他们的歌根本没几个人听，更不是“必须拿下”的宝贵资源，也不可能有平台出高价去买独播版权。
最好的方式就是“全网发布”。
三大音乐平台同步发歌，有助于打开知名度。
何况徐百川也不指望靠这首歌赚钱。
第一首歌的主要作用，还是帮FTM打开市场，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个组合，听一听他们的歌。
发歌的时机很重要，挑一个没有大流量发新歌的日子，最好也别跟娱乐圈的大型吃瓜新闻撞车。
如果能在热门榜单待一周，可以引流更多的路人点进来听，觉得好听的路人就会收藏、甚至下载，这些都会是FTM的潜在路人粉。
徐百川道：“不要急，等前期工作全部做好，到时候会全网同步上线。”
歌曲制作好之后，接下来还要拍摄练习室版本的MV，以及正式的歌曲MV。
11月6日，徐百川找来摄影师，先拍练习室版的完整舞蹈。
五个人穿上马卡龙配色的衣服，满脸青春朝气，在练习室里跟着音乐节奏跳舞。
由于摄像机在前面怼着自己拍，方隐年有些紧张，跳慢了两个动作，他急忙停下来朝摄影老师鞠躬：“老师对不起，重来一遍。”
过了片刻，又轮到唐彻鞠躬：“不好意思，跳错一个动作。”
第三次录制的时候谭俊文的嘴型没对上。
摄影师无奈停下，道：“你们别紧张，放松一点。还有注意表情管理，太僵硬了拍出来很奇怪。”
徐百川笑道：“平时跳得好好的，一被摄像机对准，就不知道怎么跳了？”
五人不好意思地挠头。
徐百川道：“没事儿，今天一整天咱们就只做这一件事，多跳几遍，你们就当摄影师的身后有很多粉丝在给你们加油，好好跳。”
经纪人和摄影师对他们很包容，五个人也渐渐放下紧张的情绪，跳着跳着居然跳high了。
毕竟这一段团舞他们练了整整35天，身体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手一挥出去就知道该摆在哪个位置。
大家跳开心之后，被镜头怼着拍也就没什么负担了，谭俊文一边念rap一边还朝镜头wink。
练习室版本的舞蹈终于顺利拍摄完毕。
后期剪辑很快出了最终版，徐百川看过之后，满意地说：“下一步，MV，周末的航班飞榕城。”
五人都很意外：“MV不在本地拍吗？”
徐百川说：“本地没有太好的取景点，我跟导演在榕城那边挑了几个景点，周末两天，过去拍。”
符飞看到消息后兴奋极了，在宿舍私下说道：“我还以为我们的MV直接在练习室拍一点舞蹈，做几个动作，后期合成就完事了。居然要去榕城实地取景，这很花钱吧？”
谭俊文笑眯眯地说：“经纪人肯定把营销的预算省下来，放在了MV拍摄上面。”
四人齐齐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谭俊文道：“因为咱们团出了一对自然火的CP啊！莫哥跟隐年，露脸一次火一次，CP超话动不动登顶，这都抵得上千万营销费了吧？”
符飞挠挠头：“也是！我们FTM好像就出道那天公司买了一次热搜营销，后面都没怎么营销。”
方隐年道：“小飞你功劳也很大，摔一跤摔上热搜，摔出了千万营销费的效果。”
符飞嘿嘿笑道：“那我摔得可真值，应该找经纪人要一点辛苦费哈哈！”
莫巡和方隐年对视一眼——他们FTM几次热搜上得都挺玄学，符飞摔上去一次，凭实力破密室记录上了一次。后面几次都是魔方CP爆了。
徐百川肯定省下了很多宣传费，怪不得提高了他们MV的拍摄待遇。
方隐年期待地说道：“我还没去过榕城。不知道导演会选什么景点？”
周末很快到了，大家集体飞去榕城，两天时间会将MV的镜头全部拍完。
徐百川请来的MV导演姓章，有几部小成本网剧的拍摄经验，在圈内不算出名，因此报价不高，档期也好协调。
但徐百川请他并不是为了便宜，而是他的风格——他拍现代剧较多，不会乱搞死亡打光和阴间镜头，清新自然的风格更适合FTM。
周六上午，五人来到榕城的一条林荫小道上，导演要拍摄他们并肩前进的一段镜头。
阳光从枝叶间隙洒下来，照在五个少年青春洋溢的脸上，灯光师一路打光，章导抓拍了每个人的镜头作为素材方便后期剪辑。
五人第一次拍MV，脑子里都很懵，反正导演让他们做什么动作他们就照着做。
榕城的几个取景地都很漂亮。
除了布满阳光的林荫小路，还有充满故事感的旧胡同、遍地鲜花的公园、路旁的人行道、街头的音像店，还拍了好多夜景。
有五人一起的镜头，也有双人、单人，导演收集的素材非常多。在正式的MV出来之前，谁都不知道导演会拍出什么东西。
不过，大家拍得挺开心的。
周末的MV拍摄就像一场短暂的旅行。他们在榕城走了好几个漂亮景点，还吃了很多当地的美食。
回去的路上，符飞一直激动地搓手：“拍了这么多镜头也不知道哪些能用上啊，好期待MV的成片！”
莫巡道：“我看了下导演拍的原始帧，打光挺好的，风格很清新。”
他们五个的造型都是淡妆，加上歌曲节奏轻快，MV拍得太花哨加一堆特效反而不合适。
导演挺有想法的，大家都很期待最终的效果。
回到江州后，时间已经到了11月中旬。
这是每年网购大促的季节，各平台都在疯狂刷广告，还有电视台搞双十一晚会，徐百川当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发歌，那样会石沉大海毫无水花。
等网购浪潮过去，11月15日，FTM的官博突然放出了一段先导片。
FTM官方工作室：“大家期待已久的FTM第一首原创曲来啦，录音室花絮，音符宝宝们可以先睹为快哦！[录音室先导片视频链接]”
粉丝们激动地冲进去。
然后又骂骂咧咧地冲了出来。
“8月出道，11月才发原创曲，三个月了我靠，草台班子好意思吗？”
“只发个先导片打发你爹呢？”
“速速交出整首歌，不然我立刻引爆声耀总部！”
“练习室舞蹈没录吗？音源怎么不发？MV在哪里？挤牙膏一样别磨叽，速速端上来尝尝咸淡！”
“啊啊啊我小糊团终于有原创曲了，可惜只有一点花絮，让我一起先刀了经纪人~”
倒不是粉丝们各个急性子。
而是……先导片实在太让人惊艳了！
这是五个人在录音室和音的花絮视频，只拍摄了半分钟，录的是副歌部分，五个人的状态很松弛，唱歌的时候还互相对视微笑。
他们看上去很开心，像在享受音乐。
五个队员日常颜值在线，和音很好听！
出道时的和音就已经是及格水平，经过一段时间的“闭关修炼”，这次录的歌比上次还好。
粉丝们各个抓心挠肝，恨不能爬进电脑里，偷来他们的音乐母带。
但徐百川却深谙娱乐圈营销之道。
好东西要预热，要拉满期待值，再慢慢端上来。
你直接上一桌满汉全席，反而不知道先吃哪个。
——是的，FTM的宣传团队之前都没发力，毕竟几个成员上综艺弄出好几波热搜，老给他们省钱。
上面拨下来的营销经费，徐百川都没花完。
真正的宣传，现在才正式开始。
钱要花在刀刃上。这次，他会借着第一首原创曲的名号，将FTM音团的名号彻底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