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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19章
在我醒后第三天,我找准机会,叫住许平,和颜悦色的对他道:“你不用忙,坐在这儿,我有话要跟你说。”

许平放下手中的保温瓶,拘束不安的坐在我的旁边,低着头没敢看我。

我想了想,道:“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我已经恢复记忆了。”

“真的?”许平抬起头,看着我惊喜道:“那岂不是你记得我的事情了?”可随即他又低下头,道:“那你一定记得你是为什么会失忆了。”

我笑了笑,道:“你那时候是一时冲动,并非想杀死沈聪的……”

“不对,”许平抬起头,眼里似乎还涌动着莫名的嫉恨,“我真的想杀他,沈聪他要夺走了我的一切,先是秦絮、然后是你、接着是晓情……”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抓住他因为愤怒而略微颤抖的手,道:“沈聪他并没有夺走你什么,害死晓情的是另有其人。”

然后我便将自己听回来的姚真的独白跟许平说了,说完还强调道:“这件事真的与沈聪无关。你要报仇,应该找姚真,应该把她绳之以法。”

许平愣在那里,似乎对这真相一时反应不过来,许久才道:“你说的那个姚真,半年前偷渡时就遇难死了,尸体也早就火化了……”

我也呆住了,原以为姚真逃到国外能逍遥法外,没想到她会是这种结局,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抓着许平的手继续说道:“你看,若真是坏人,天自然会修他,你又何必自寻烦恼?凡是都要想开一些,譬如感情……”

一提到感情,许平的手又颤了一颤,我有些不忍,但还是继续道:“感情也是不能强求的。”

许平抬头望着我,道:“我知道你喜欢的人不是我,可难道我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吗?”

哎,爸爸这人还真是固执,看来我不说实话都不行。

“其实我拒绝你的理由不是因为我喜欢沈聪,那只不过是我随便找个理由来搪塞你。我拒绝你的原因是因为、是因为……”

我顿了顿,这句“因为我们是父子”的话还是说不出口。

许平急切的看着我,见我欲言又止,不禁急了:“因为什么?是因为我不够好吗?我可以改的!”

“不是的,”我朝他笑了笑,“你听我讲一个故事……”

于是我把自己如何死而复生,穿越到这里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我越说,许平的脸色越苍白,没等我说完,就将我的手一甩,愤怒道:“小旭,就算你不喜欢我,你也不要编出这样一个荒谬的故事!我怎么可能是你的、你的……”

他也说不下去了,正想拂袖而去,我连忙拉住他的衣袖,道:“爸爸,你送我的玉佛实际上是许家送给媳妇的传家宝;你从小就骗我说妈妈是病死的;还有,你虽然疼我、但和我并不亲,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你捡回来的,每次去邓阿姨家都赖着不回来……”

我不停的说着所有作为徐小旭不可能知道、而只有许晓绪才可能知道的事情,看着爸爸的脚步停了下来,背影渐渐的僵硬,像是一块石头,最后又仿佛变成冰。

我知道这样的事实谁都接受不了,可我不知道除了说出真相我还能怎么做。我为爸爸感到难过,真的,我情愿这个受打击的人是我,即便如此,此时此刻,我也感同身受!我多么想抱住他,安慰他说“对不起,我隐瞒了那么久”,可我只能拉着他渐渐冰冷的手,望着他渐渐萎靡的背影……

眼泪不知何时从我的脸上流了下来,我诉说的声音渐渐哽咽,渐渐地有些模糊不清。

我干脆不再说了,因为我知道我已经说服爸爸,相信我是他的儿子,剩下的只是他如何接受罢了。

此时的我,真是如坐针毡,紧张、害怕的复杂心情非笔墨能形容。我真的很害怕爸爸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做出什么轻生的傻事。我只能努力瞪大着被泪水模糊了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爸爸,守着他。

终于,我听到了爸爸发出的一声似叹非叹,似嚎非嚎的低喘声,声音虽然不大,但有种嘶声裂肺的悲痛,让我的心也像被大手揪住、要裂开一般……

可我不禁又要松了一口气,毕竟,爸爸最难熬的时刻过去了。

果然,只见爸爸转过身来,把手按在我的头顶上,像我小时候他经常摸我头发一样抚摸着,道:“傻孩子,这个秘密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爸爸呢?爸爸没事,不会受不了这打击的,哪个做父亲的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呢?我喜欢上你也是正常的嘛,呵呵……”

“爸爸!”我再也忍不住,把他埋在他衣襟上哭了起来,“对不起,是我一念之差没有告诉你,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不用说了,”爸爸温柔的搂着我,轻轻的拍着我后背,道:“我都明白的……”

这才是我认识的爸爸啊!不是那个偏激、对我有着不该有的感情的许平,而是那个虽然沉默寡言、木讷无趣,但每次我做错事他都只是默默的看着我,让我最后自责得偷偷改错的爸爸啊!

我无法想象,知道真相后的他内心是怎样的煎熬,但出于对我的宽容,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以一个父亲广博的胸怀将自己的所有情感、情绪都收到了内心深处,以最快的速度接受了这样一个难堪、且难以接受的事实,以平淡的语气春风化雨般的淡化了整件事。这一切完全是出于许平对我——许晓绪,他的孩子无私的爱,只有这父亲对孩子包容的爱才能忍受这所有的痛苦!

如果说,以前我还对这位父亲有些不满,感觉他有许多地方做得不够好,那么此时此刻,我想,许平真的不欠我什么了。他能有这样的大爱,无愧为我、许晓绪的父亲,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他永远是我的父亲,以前是,以后亦是!

我还在爸爸的衣襟处哭得一塌糊涂,爸爸已经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帮我擦脸上的眼泪鼻涕。

“你看你,快三十岁的人了,还和现在七岁的你一样那么爱哭。”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拿过手帕自己擦。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关系,我感觉自己在爸爸面前好像真的成了个孩子,尽管按照实际年龄来说,我应该比他大。

我收拾了一下脸,对爸爸笑了笑,道:“爸爸,我跟你说,以后你会找到自己幸福的,你会和孀居的邓阿姨凑成一对,而且还是背着我偷偷进行,真是不厚道……”

“是吗?那我以后就去追你的邓阿姨吧。”爸爸无所谓的笑道。

我的心一痛,假装没看出爸爸眼中的哀伤,继续装出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不停的说着未来的事,还叫爸爸以后在小时候的我面前随和些,不要经常板着脸,否则我可能会害怕他、没那么喜欢他云云。

爸爸只是不停的微笑、点头,时不时的说着“那好”、“我试试”之类的话。

时间过得飞快,在我的努力和爸爸的配合下,没有冷场。终于到了探病结束的时间,我和爸爸都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爸爸很快收拾好东西,走了。

“我明天再来看你。”他微笑着朝我挥了挥手道别,可眼睛里没有一丝光彩。一转身,他整个人便好像老了十几岁,背都有些佝偻了。

同样,我的脸上也再挤不出一丁点的笑容,整个人感觉要塌了。

我早就料想到说出真相的结果会不堪设想,只是没想到会如此很惨烈,甚者摧毁一个人!

我终于知道为何爸爸会衰老得比同龄人要快;为什么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总是只用目光远远的看着我;为什么爸爸会总是在我身后一步之遥,我怎么努力也和他亲不起来;为何在我的追悼会上,爸爸的表情会是这样的平静……

他早就知道了,洞悉着我的一切,甚者沈顾对我的纠缠!这么多年来一直压抑着自己真实的感情,看着我在他身边一天天的长大,我以为他对我是冷漠疏离、爱得不够,对我不闻不问,谁知道他对我是爱得太深,不敢走得太近,以免造成无可挽回的错!哪怕是与邓阿姨的“奸情”,爸爸也是为了我今天的那一番对未来的“预言”而做的……

许平啊许平,你让我情何以堪?你要我以后如何面对你的情深似海?如何回报你的爱呢?以儿子对父亲的亲情孝敬你么?那恐怕只是对你最无情的讥讽和伤害罢了……

我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从今而后,离他远远的,越远越好!

当晚,我给他写了一封信,第二天一早,我便打电话叫公司的同事过来帮忙,办好了出院手续,把信留给了护士,交代护士一定要转交到许平的手中。

我知道,哪怕是我一言不发的不告而别,许平应该也是明白我的吧。只是,有些话我想告诉他,而又不能亲口告诉他,但愿这封信能弥补我对他所做的一切!

但愿……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到此,小嫣要散架了……

许晓绪的选择

出院后,我回舒宇家修养了两天,这才回公司上班。许平并没有找我,也许彼此都知道,这样的离别,是最好的结局吧。

因为恢复了记忆,我知道在我昏迷期间,首都发生了一场政治风波,不过如今一切都平息了。

只是沈聪他们依然音信全无。我有些挂念他们,特别是沈顾。

对于沈聪,我是有点欣赏、有点喜欢,特别是经过那一场囧得可以的错爱后,在我的心里,沈聪还是留下一席之地的。

对舒宇,我的感触良多,恢复记忆后,我也明白了所有他没对我说的话,我想他是喜欢我的,尽管此时他的心里不可能完全没有许平——车祸后他与沈聪言归于好估计也是为了许平,但我对他而言应该是渐渐取代“旧爱”许平的新欢吧。

对于顾雷,我也是又少少心动的,我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这样一个优秀的人又这样的深爱着我,不心动是假的——若要问,当初沈顾也是这样一个优秀的人、也是这样的深爱着我,为何我会冥顽不灵?我只能老实回答,其实我心深处也是心动了,只是那时懦弱而胆怯的我和现在经历了这许多风风雨雨,有点勘破人生的我来说,已经是不可同日而语了。那时候的我其实是很害怕的,我害怕沈顾炽热的感情会打破自己平凡却平静的生活、害怕自己要以同性恋的面目示人、害怕沈顾的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害怕自己与沈顾没有未来、害怕身为独生子的自己不知要如何对独自养大自己成人的老父交代……我只能选择逃避再逃避,直至阴差阳错的来到这里,知道了这些事情,有些坚持我现在已经看淡了、放下了,对沈顾,我也早就勇敢的承认爱了,甚者对那些喜欢我、又让我感动的人,我也可以大胆的承认自己心动了。乃至于对许平,亦如是。

对许平这样的爱,有谁能不动容呢?他是在我身边默默的爱了二十年啊!

好吧,不要怪我花心,上述都是我的心里话,对这些人,我或多或少都心动了、喜欢了,但若要我选一个最爱的,还要数沈顾。

可是我最爱沈顾那又能如何呢?现在的沈顾才八岁,我和他没有可能、没有未来,我只能放弃他,只能另择爱人……

现在的我,已经不能再任性的说什么谁也不爱的话,因为当我知道这表明下更多的事情后,便明白,放弃全部,只会是对别人造成更多的伤害。所以,我只能在现有的背景下做出最衡平的选择,那就是维持现状,与舒宇在一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还真短,没办法,因为和下文不搭调,所以只有独立成章。

更完这,今天真的不更了,小嫣手都抖了,呆会还要洗头、洗澡、洗衣服……

番外《许晓绪的报恩》

好像做了一场梦。

梦里自己也叫许晓绪,也认识魔法世界大名鼎鼎的三巨头舒宇大人、顾雷大人,还有沈聪大人。

沈聪大人……

这个名字仿佛有魔力一般,让尚未清醒的许晓绪越发面红耳赤。其实何止许晓绪一个人会有整个反应,整个魔法世界所有未婚的男男女女均为这集权力、魅力、能力于一身的圣者沈聪大人、智者舒宇大人和勇者顾雷大人而感到疯狂。

男男女女?是的,在魔法世界里,崇尚的是力量,对血缘、传承这些并不看重,只要是喜欢,你可以跟男人、女人、精灵、甚至是魔兽结婚。像顾雷大人,他之前的爱人就是男的。至于后代问题嘛……不是可以收养吗?这在魔法世界非常盛行。传闻舒宇大人和顾雷大人就是被沈聪大人的父亲、上一代的圣者大人收养的儿子。

当然,沈聪大人、舒宇大人和顾雷大人能当上圣者、智者和勇者并非是靠着沈聪大人父亲关系的。两个人的能力是得到了整个魔法世界承认的。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当之无愧的成为魔法世界所有人的偶像以及垂涎的对象——谁叫这么优秀的男人都是单身呢?

虽然传闻沈聪大人已经有儿子、舒宇大人终身不婚、顾雷大人只喜欢男人,可又有谁会介意呢?哪怕只是与三位大人共度春宵又或是能摸到三位大人的衣角更甚至只是远远的看上一眼,对普通如许晓绪来说,都是几生修道了!

许晓绪一手摸了摸自己还在怦怦直跳的心,一手抚着红烫的脸,不禁懊恼的想:为什么自己在梦里也那么胆小呢?自己应该厚着脸皮跟沈聪大人多说几句话,甚至……

许晓绪的脸更红了,他翻了个身,想继续入梦,然而任他翻来覆去,这好梦是再也寻不回来了。也不奇怪,对于一般人来说,做梦是很难的,梦在魔法世界里是一种预兆,又或是异世界的反映,总之是一种很神奇而宝贵的东西,许晓绪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魔法学校学生,虽然是心力系的,但水平勉强是中级,能做这样的好梦已经是难能可贵了,又怎么可能一梦再梦呢?

折腾了半天,许晓绪还是不能再入梦,最后只好失望的坐了起来。

“叩叩叩”门上像平时这个点数那样,先是响起一阵敲门声,然后门开了,许平站在门口处温柔道:“晓绪,该起床了。”

自从晓绪五岁那年妈妈死后,许平每天都会按时叫醒晓绪,两个人一起吃许平做的营养早餐,然后一起上学——许平是魔法学校的治疗系老师,因为长相清秀、为人随和,在学校里还蛮受欢迎的,许晓绪一直以有这样一个爸爸而自豪,尽管他并非许平爸爸亲生。这个秘密是晓绪的妈妈临死前告诉他的。

“晓绪,你的亲生爸爸在你出生前就死了,你的许平爸爸是你亲生爸爸的好朋友,他为了照顾妈妈和你就跟妈妈结了婚。以后你长大了一定要报答、照顾许平爸爸。”

这是妈妈的遗言,许晓绪一直记得。其实不用妈妈临终嘱咐他,他也会好好报答、孝敬许平,因为这么多年来许平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可是亲身感受。人心是肉做的,他怎么能不爱着这个腼腆而又默默为他付出、将他照顾成人的许平呢?当然,这种爱与他对沈聪大人那种爱不一样,而是一种儿子对父亲的敬爱之情、一种学生对老师的仰慕之情以及被照顾者对照顾者的感激之情。

的确,从5岁到18岁,这13年来许平都是一如既往的照顾着许晓绪,甚至拒绝了不少求爱者,其中不乏条件好的追求者,这些许晓绪都知道。许晓绪只是不知道,那些追求者里面还包括那位伟大的“智者”舒宇大人。

舒宇与许平俩人是同窗,读书时期舒宇就已经暗恋许平了。毕业后,许平留在魔法学校任教,舒宇则前往圣山拜上一任“智者”为师继续深造。舒宇本来以为,虽然他没有挑说,但许平应该会明白他的心意并且会一心一意等他学成归来后结婚。谁知道事与愿违,等到舒宇下山时,许平竟然已经和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许晓绪的妈妈结婚了!

这对心高气傲的舒宇来说简直是个打击,更致命的是,任凭舒宇怎么软硬兼施、要许平离开许晓绪俩母子,许平都不为所动。

一开始舒宇以为许平是为自己好。因为婚姻在魔法世界是十分神圣的,虽然你可以不在乎配偶是何性别、种族,但一旦结为伴侣后就意味着要一生一世,离婚是极为不名誉的。即使舒宇大人贵为“智者”的得意弟子,他也不能破坏别人的婚姻,否则就会身败名裂。

可是等到许晓绪的妈妈死后,舒宇再来找许平才发现,许平不肯离婚的真正原因竟然是许平爱的人是许晓绪的生父!许平根本不爱他!

舒宇洞悉真相后,震惊、愤怒、悲伤……各种感情汹涌而来,然而到最后留在心底的,还有对人生新的感悟,这次失恋反而早就了舒宇,让其看破红尘、参透人生。

舒宇重返圣山,三年后继承其师衣钵,成为新一任“智者”。

许晓绪虽然不知道这些往事,但他知道,他的许平爸爸是喜欢自己的。

许晓绪虽然心力一般,但心思细腻、知觉惊人,所以从他十二岁那年开始,他便知道许平对自己的,不仅仅是父子之情了。

十四岁的许晓绪长得已经很像他的生父了,那个只存在于照片之上的,漂亮精致得有点不像话的美少年。有时候,望着镜子中那张和生父一模一样的面孔,许晓绪都不禁感到害怕:天妒红颜也好、天妒英才也罢,某方面过于出色的人总是不长命,自己不会也像生父一样刚过十八岁就死吧?

如果自己真的死了,那许平爸爸该怎么办呢?从十四岁开始,许平爸爸的目光总会不由自主的追随着自己的身影,他还以为将这份感情掩饰得很好,其实自己一直就知道了。许晓绪又何尝不知道,许平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再婚,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呢?所以,在向圣诞节筹备委员会递交与他举行成人礼的另一方的名单时,许晓绪便将“许平”这名字填上。

按照魔法世界的惯例,年满十八岁就是成年了,每一个刚成年的人都要在圣诞节那天进行成人礼,而所谓的成人礼,就是由一个力量的上位者与其发生关系。只有经过成人礼,力量才能更上一个层次,同时也预示着这个孩子终于长大成人,要与家庭脱离关系、独自出去闯荡了。

许晓绪不想离开这个温暖的家;不想和一切以他为重的许平脱离关系——这样许平爸爸就太可怜了;更不想与不认识的陌生人发生肌肤之亲。

如果真的不得不跟别人发生肌肤之亲,那就跟许平爸爸吧,起码这个人是爱着自己的,自己也是有点喜欢许平爸爸的,尽管这种喜欢远远称不上是爱,也不同于许晓绪对高高在上的沈聪的那种暗恋。对美少年许晓绪来说,虽然追求他的人多不胜数,可那些人在他眼里不过都是些土豆,因为都不是沈聪大人啊!可是被光环所笼罩的沈聪对许平来说实在太遥远了,充其量也就是一个美好的梦,而生活却是那样的现实。

许晓绪望着许平忙碌着做早餐的身影,默默念道:“也许是我报答许平爸爸的时候了。等到成人礼结束后,就和许平爸爸结婚吧,这样以后也可以照顾许平爸爸,妈妈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

只是为何自己的心里为何还会这样的隐隐作痛呢?

离圣诞节已经没几天了,许晓绪越来越不想回家。

虽然许平对自己将和许晓绪行成人礼的事一无所知,也从未问过许晓绪要跟谁行成人礼——以许平这种鸵鸟性格,打死他也不会问出口,可是许晓绪对过几天将会发生的事情确是心知肚明的。

说不尴尬又怎么可能?每次在家里看见许平爸爸,许晓绪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许平爸爸到时候上不上会用那只包揽所有家务的灵巧的双手拥抱自己,抚摸自己的全身呢?许平爸爸会吻自己吗?不是每天早上还有放学回家后许平爸爸用红润柔软的嘴唇亲自己脸颊的吻,而是那种像在书中描写的湿吻……

许晓绪的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一双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哪里好了。坐在他对面吃饭的许平奇怪的望着他,道:“晓绪,怎么了?今天做的菜很难吃吗?”

“不是。”许晓绪支支吾吾道,“我有点不舒服,可能是花粉过敏。”

“那要不要去看看医生?”许平一听说许晓绪不舒服,立刻放下碗筷站起来紧张的问道。

“不用了,”许晓绪慌忙摇头,道:“我洗个脸就没事了。”

“那就好。”许平这才重新坐了下来,道,“对了,这次我被学校派去圣山协助圣诞节筹备委员会办理成人礼的事,明天我就要去圣山帮忙了。家里就剩下你一个,你自己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

许晓绪一听许平要出差,不禁松了口气,起码这几天不用像今天这样,连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另外,”许平犹豫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问道,“你自己成人礼的事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许晓绪脸更红了,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许平脸色却更白了,好不容易才拿住手中的碗没摔破在地上,勉强挤出“那就好”三个字,然后便站起来匆匆收拾碗筷以掩饰自己的痛苦的心情。

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晓绪的呢?许平望着哗啦啦流着的水,沉思着,一开始只是出于对晓绪生父——那个如镜花水月般美好的少年的爱慕之情,才娶了已经大腹便便的晓绪妈妈为妻的。可当晓绪出生后,医生把晓绪放在他怀里时,望着这个不哭不闹、却用和他爸爸一模一样的漂亮眼睛咕噜噜的望着他转的婴儿时,许平真的感受到了成为一名父亲的喜悦。甚至晓绪的母亲死后、舒宇来找他时,面对被他迷得理智全无的舒宇时,他也没有动心。许平不是一个有着强烈欲望的人,他所有的希望,都只不过是想把晓绪这个儿子带大,如此而已。可是随着晓绪长得越来越像他的生父,这份感情就变质了。

许平第一次惊觉到自己对晓绪的欲望是在四年前。

那是一个雷电交加的晚上,晓绪是最怕打雷的,因此一见到那道巨大的闪电划破夜空时,许平便第一时间跑到晓绪的房间,将害怕得抖个不停的晓绪轻轻的抱在怀里安抚。

晓绪的头发好像刚洗过,有股洗发液的淡淡清香,让人不禁心驰神往,墨黑的头发短短的,露出轮廓优美的耳廓,那小小的耳垂竟然如白玉雕琢般的精致,许平不禁看得意乱情迷,声音也越来越低,渐渐含糊不清。

晓绪见许平没有说叫他不要害怕的安慰话,不禁不满的抬起头,这时,天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晓绪那张雪白的、虽然小了一号却和他生父一样清艳绝伦的脸,照亮了那艳艳的微微张开的小嘴,许平简直有一种冲动,想要低头吻下去……

“爸爸,”晓绪望着这个与平时有点不一样、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一样的爸爸,不禁连打雷都不害怕,关心的问许平道,“你怎么了?”

这声“爸爸”惊醒了被晓绪的容貌所蛊惑的许平,许平后怕得满天大汗,一边躲闪着晓绪关切的目光,一边将眼神移向别处掩饰道:“没什么,只是有点热。”

因为是夏夜,晓绪也不为意,伸手过去帮许平擦汗。

为了图凉快,许平和晓绪身上都只穿着薄薄的麻纱睡衣,透过这层半透明的睡衣,晓绪那少年特有的雌雄莫辩的柔软而美好的身体若隐若现,甚至连那粉嫩的蓓蕾都隔着衣服凸显了出来,偏偏许晓绪还懵懂而天真的靠过来给许平擦汗!

他那充满诱惑的身体就这么靠过来,那种少年身上特有的肉体芬芳就这么扑面而来,许平简直是无处可逃,只感觉自己全身血液都往一个地方冲,等到他震惊的发现问题的严重性时,自己已经对一直视作儿子的晓绪有了生理反应!

许平再也呆不下去了,他“嗖”的一下站起来,扔下一句“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一下”便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许晓绪眼尖,看见了许平衣服下的凸起,不禁有些奇怪,又有些担心:爸爸他是怎么了?那里为什么会那么奇怪?

虽然外面雷声隆隆,许晓绪却因为父子情深,连一向害怕的雷电都忘了,从床上爬起来,悄悄的跑到许平的房间看个究竟。

许平和许晓绪的家是个三层的小楼,楼前有个被许平收拾得十分漂亮的庭院,里面既有几百年的苹果树,又有四季常开的玫瑰花。一楼是客厅、厨房、饭厅,二楼是书房、晓绪和许平的卧室,三楼一半是阳台、一般是两个客房,每一层楼有卫生间,许平住的主房还有独立卫生间,只是今天许平实在是坚持不到自己房间里面了,他从晓绪房间出来后,立刻就跑进最近的卫生间里。

若是平时,遇到这种情况许平是绝对不会忘记关门的,只可惜今晚情况特殊:一是许平“人有第四急”、二是许平以为以晓绪这么害怕打雷,一定不会跑出来,所以一时大意,只是把门给掩上,并没有锁死。

于是,十四岁的许晓绪在这个雷电交加的晚上第一次听到了这样奇怪的声音。

那是什么样的声音呢?似是极之痛苦又像是极之快乐,压抑到极致,似是呻吟、像是喘息,像一只柔软的手轻轻的挠着晓绪的心。许晓绪也不知道为何,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下腹慢慢的涌了上来……

虽然直觉告诉自己,应该回房间躺下睡觉,但晓绪还是情不自禁的轻轻的把没有关严的门推开一条缝,眼前的一幕让许晓绪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许平爸爸。

许平平时都是衣衫整齐、一丝不苟,哪怕是衬衣上的纽扣都要扣到最上面一个的,可此时的许平却是裸着下身,站在马桶前,那条睡裤更是被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许平的头发是褐色的,皮肤细腻,肤色是浅浅的蜜色,在金色的灯光下,浑身上下带着一层柔和的灯光,就像许平的为人一样,柔柔的、细腻而甜蜜。

许平此时的上身虽然穿着衣服,却早已被汗湿,贴在身上露出他虽然瘦削却是成熟男人的标准身材,说不出的性感。因为许平的手握着前面的□,手臂将略显长的衣服下摆也弄了起来,把他无任何赘肉的细腰、窄臀、长腿表露无遗。

许晓绪望着父亲有别于平时的背影,感到自己喉咙发紧,那种从小腹涌上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终于,他发现自己的下身也像许平爸爸一样隆了起来……

天啊!发生什么事了?

许晓绪吓得不敢再看下去,捂着那个隆起的部位便往自己房间跑回去。一进房间就往被窝里钻,不停的抚摸自己那个部位,希望像肚子疼揉肚子一样,越揉就越不疼,可惜事与愿违,自己越揉,那里越涨,许晓绪急得都快哭了。

就在这时,已经解决完的许平过来看许晓绪了,看见许晓绪涨得满脸通红的样子,急忙问道:“晓绪,你怎么了?”

“爸爸!”许晓绪这时也顾不得害羞,掀开被子道,“我这里好奇怪啊!”

只见晓绪的睡裤已经半解半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许晓绪的皮肤本来就白,平时身体又晒不了太阳,就更白了,是那种半透明的白,犹如黑夜里的昙花般馥郁诱人。小腹下的景致就更是诱人了,蠢蠢欲动的根芽虽然勃发却不显得狰狞,反而因为染上□的嫩红而显得越发的诱人。根芽之上的皮肤因为年轻,竟然没有一根体毛,越发显得洁白无暇。

许平看得浑身热血沸腾,潜意识想把眼睛挪开,但双眼却已像粘上去般再也移不开一分一毫了。之前的发泄沦为无用功,许平的下半身有起了物理反应了。

许平苦涩的想:原来自己并非原来想象的那么无欲无求,只不过是没遇见自己喜欢的人罢了。

许晓绪看见许平沉默的望着他,心里更害怕了,便抽泣着问道:“爸爸,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许平望着因为害怕而越发显得楚楚可怜的许晓绪,不禁暗暗叹了口气,对晓绪柔声道:“晓绪别害怕,这不是病,而是晓绪长大了的证明,等一下爸爸帮你弄出来就没事了。”

晓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许平朝他笑了笑,这一笑让晓绪感到一种惊艳的感觉,这笑容里带些安慰、自嘲,也有一种宿命之感,许晓绪还没有从他的许平爸爸的笑容里回味过来,就感觉下身一热,瞬间就被许平的手给握住了。

许平的手心十分柔软,只是指尖处略有一层薄薄的细茧摩挲着晓绪稚嫩的□,让晓绪舒服得哼出声来:“嗯……”

自己怎么会发出这样奇怪的声音?许晓绪吓得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嘴巴,可很快许平开始慢慢的上下移动握住晓绪□的手,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尽管许晓绪是捂住自己的嘴吧,但那声音还是出于本能情不自禁的溢了出来。

晓绪的脸红了,不好意思的望着许平,许平对他笑了笑,道:“舒服了会发出声音,这是正常反应,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许晓绪这才整个人放松下来,害羞的闭上眼睛,任由许平认真的帮他上下□。

初尝□滋味的许晓绪,很快就到达了欲望的顶峰,整个人抖了一抖,在许平的手里射了出来。

晓绪睁开双眼,□过后的他玉白的脸上染上一层娇艳欲滴的粉色,用带点无助和茫然的眼神看着许平。

许平平静的站了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纸巾,将手上晓绪的白浊擦掉,又体贴的用纸巾帮晓绪根芽上的白浊擦去,然后对晓绪道:“以后碰到这种情况就像爸爸刚才帮你那样上下□,把东西弄出来就没事了。”

“爸爸,”晓绪怯怯的望了许平一眼,道:“我以后都可以找你弄吗?”

许平迟疑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道:“好。”

“谢谢爸爸!”晓绪高兴的扑进许平怀里,□过后的许晓绪浑身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下身还是□的,就这样冲进来紧贴着许平,让许平紧绷的神经差点没崩溃。

——未完,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与正文无关,纯属为纪念永远退出《骗入狼窝》舞台的许爸爸的yy之作,不喜欢番外只想看正文的亲就别买“中篇”和“下篇”了。

绑架

其实这一天与这段时间我过的每一天没什么两样,我早早的就起了床,洗漱后望着镜中人,居然长胖了。

也许是这段时间过得十分有规律吧,同时也拜没有互联网所赐,每天七点起床、晚上十点睡觉,不用为感情烦恼,吃好、睡好,想不胖也难。

我摸了摸皮肤变得越发光滑的脸,不知是不是变胖的缘故,感觉自己非但没衰老,还变年轻了。我对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真的感谢母亲和那位不知名的生父,给了我这样一副好皮囊,年近三十看上去还只像是二十出头,可有些事情只有自己知道。我的心已经老了、累了,没有力气再继续以后的路。

继续跟着舒宇便是我对现实的妥协,我知道舒宇最爱的人不是我,正如我最爱的人也不是他,舒宇到现在还深爱着许平吧。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说,他和爸爸的性格还是挺像的,两个人都是把自己的感情摆在心底,然后默默的为自己所爱的人付出,只是他们的对象错位了,舒宇是之于爸爸、爸爸则是之于我,月老还真是会开玩笑,舒宇和爸爸有缘无分,我和沈顾又何尝不是?甚至更可悲、更无奈……

沈顾,不知他现在怎样了?现在已经是七月份了,天气也渐渐变热,沈聪他们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但愿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吧。

我穿戴整齐便出门开车回公司上班去,早上的阳光透过车窗暖暖照了进来,有种舒适的闲散,我慢悠悠的开着车,在一个卖早餐的小摊前把车停下,老板娘远远的看见我,便提着早就准备好的早餐,走到路边递给我,道:“早上好,老板,这是你要的小笼包。”

“谢谢。”我把早餐放好,我照往常一样把准备好的五块钱递给老板娘。

因为开车不太方便停车,每次来买早餐我都会停在路边让老板娘走几步路把早餐卖给我,我则比正常价格多付几块钱,这样一来也算是皆大欢喜,反正人家也是小本生意,混口饭吃,而我也不缺这几个钱。

所以给了钱我便要打算开车离开,谁知老板娘一反常态把我叫住,道:“老板,这是找给你的零钱。”说完便将钱塞到我手里。

我一愣,见老板娘对我作了个“快走”的口型,然后便站直身对我挥挥手,道:“老板再见。”然后转身一路小跑回档口了。

怎么回事?简直就像地下党接头一样,神神秘秘的。我疑惑的看了一看手上的一元钱,见上面写着几个字:

“八点半,华源路加油站洗手间见。”

字迹很陌生,看不出是谁写的。但上面内容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只是,究竟是什么人给我留下这么一个古怪的留言呢?而且还是通过这样一个方式?难道沈聪他们出什么事了吗?看来我得亲自去一趟了。

我看了看手表,离八点半还有十分钟。这儿离华源路加油站大概要十二、三分钟的路程,看来得抓紧时间才行。

于是我将钱放好,专心致志的开车朝华源路加油站开去了。这个加油站并不是我平时我加油的地方,舒宇考虑得十分周全,他给这辆奔驰车配备了油卡,没油了就到指定的加油站加油,我根本不用付钱,帐都是舒宇付的,真是不得不佩服舒宇的细心。哎,不知道舒宇怎么样了?以他的为人差不多一个月了,都音信全无,也许真的出什么事……

想到这我越发的心急,脚不住的踩油门,这奔驰也不是浪得虚名的,虽然平时我都把它当公交车来开,但关键时刻速度还是上来了,我居然只用了九分钟就到了华源路加油站,我将车拐进洗手间旁边,停好车便急急忙忙朝洗手间跑去。

加油站洗手间的卫生情况估计就不用我多说了,可我也顾不上这些,兴冲冲的就跑进男厕所,这里真是又黑又脏,几乎什么都看不清,我真想问一声:“有人吗?”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人从后面抱住,然后一条毛巾带着刺鼻的味道捂到我口鼻处——是哥罗芳!

我知道自己上当了,才挣扎了两下,手脚便软了下来,人也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渐渐恢复知觉,只是头很痛、又晕、全身乏力、还有恶心想吐的感觉,我正想睁开眼睛,一只手不知为何伸了过来,色迷迷的在摸我的脸,把我吓了一跳。我赶紧继续装昏迷,只听见耳边传来两个人的对话声。

“大哥,这个人怎么还没醒,不会有事吧?”这声音从我头上传来,估计是摸我脸的人在说话,他的语气听上去不像是担心,反而像是不怀好意。

然后是一把粗鲁的声音,道:“只不过是闻了点哥罗芳而已,有个屁事!”

“大哥,你说这人跟沈聪是什么关系呢?听说舒宇、顾雷他们全都是玩男人的,看他长成这样,难道会是沈聪的马子?”

“你想女人想疯是不是?男人长得再好也是男人,下面跟你一样都带把的!老邪我警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既然叫我兵哥做大哥就别丢了我兵哥的脸!赶紧把手给我拿开!”这个叫兵哥的人怒道。

“大哥,你连女人都没玩过,有些事你就不知道了。听说男人的滋味比女人还销魂,刚才我抱着他的时候,真的是又香又软!不怕你笑话,我下面都有反应了,不如大哥你就成全我,让我也试试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滋味吧……”

“你就这点出息!”兵哥气急败坏道,“你忘了老板说事成之后会给我们多少钱吗?是而十万啊!一人十万!有了这钱,到时候你想要什么人没有?我才不管你要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可是现在你给我离他远点,要是你把他玩死了,我就把你剁死!”

虽然老邪在兵哥的淫威下没再说话,也没再摸我的脸了,可我还是听得心惊胆跳,看来我是被人暗算、遭绑架了,而且策划者事先还经过精密的部署。现在回想起来,估计舒宇他们是安排了人在暗中保护我的,所以策划者才这么大费周章的引我前往加油站,这个敌人真是狡猾,他算准了我的心理,才会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方法把我引到目的地,还让我亲自把保护自己的人甩掉,这人真是其心可诛!可笑的是,我居然上了这样的当,看来真是应了那句话:关心则乱!

这次情况真的很凶险,不但是敌暗我明、而且还是敌强我弱、任人宰割,我甚者连对方是谁、为什么要捉我都不知道,信息完全不对等!更可怕的是,身边还有一个对我虎视眈眈的老邪!虽然现在有兵哥在他不敢对我怎么样,可要是兵哥走开呢?哎,难道这次我真的是凶多吉少、难逃一劫?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太长了,而且不一定适合每位亲的口味,还是先写段正文吧,呵呵

番外《许晓绪的报恩》之中篇

许平尴尬的推开许晓绪,下身急忙往后缩,只是已经晚了,许晓绪已经发现许平的秘密,抬起头天真的望着许平道:“爸爸,你也那样吗?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许平只觉得满脸发烧,恨不得有个地洞让自己钻进去。他支吾着道:“没事,爸爸自己弄就好……”

“可是刚才爸爸帮我弄了,我也要帮爸爸弄。”说完许晓绪不等许平回答,伸手就往许平睡裤里面探。

“别……”许平想捉住许晓绪的手,可是已经晚了,许晓绪已经握住了许平的□,并低呼一声:

“爸爸,你那里好大啊!”

许平脸更烧了,他想从许晓绪的魔手里挣脱出来,却又怕自己的态度过于生硬让许晓绪生疑,只好不停的后退,低声道:“晓绪你别这样……”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退到床边。

“呵呵,”许晓绪哪里知道现在的状况,以为许平是在跟他玩,就象小时候互挠胳肢窝的小把戏一样,许平越躲他越兴奋,没等许平反应过来,就一下子把许平扑到在床上。

“爸爸,”许晓绪趴在许平身上,红红的嘴唇艳得像要滴出血来,诱惑是诱惑,可说出来的话真是让许平哭笑不得,“你刚才把我弄了,现在轮到我帮你了。”说完许晓绪还恶作剧抓着许平的□一阵糊弄。

许平只觉得头涨得发疼,他也是男人、也有欲望,虽然平时的生活跟和尚差不多,但越是禁欲爆发的时候越是可怕!果然,许平在本能的作用下,一下子便翻过身来将许晓绪压在身下。

许平低头看着身下的许晓绪;而许晓绪则略带迷惘的抬头望着许平,爸爸是怎么呢?感觉爸爸跟平时很不一样,许晓绪的心跳无端的加快起来,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许晓绪的心里涌起一丝害怕、还有一点点的期待……

许平的身体压在许晓绪身上,□的□紧紧的顶着许晓绪的下身,让许晓绪感到一丝不适,他挪动了一下身体,□的下身擦过许平的□,许平一阵颤栗,手比头脑更快就做出反应,顺着晓绪的腰臀一直滑下,把晓绪两条细长的腿提起、分开,露出中间尚未开发的稚嫩□。

许晓绪对许平的行为似懂非懂,但出于对许平的信任,他顺从的向许平打开自己的身体。

许平眼睛仿佛移不开一般落在许晓绪紧致的粉色□上,那个美妙的去处仿佛有魔力一样,让许平的下身不停的叫嚣着要进入再深入……

关键时刻,许平的脑海里仅存的一丝清明让他停了下来,抬头望着晓绪,用沙哑的声音道:“晓绪,爸爸很喜欢你,你也喜欢爸爸吗?”

“喜欢。”许晓绪不假思索的回答,眼里充满了信任和依赖,让许平熊熊燃烧的欲火渐渐冷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