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忍住泪水,狠下心转过身逃一般的跑上面包车。老邪也上了车,面包车慢慢加速,把爬着追出来的沈顾远远的抛在后面。
“小旭!”沈顾撕心裂肺的叫声在外面回荡着,我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嘿嘿,”老邪突然在旁边阴阳怪气,道:“如果他不是个孩子,我还真以为你们两个有一腿。”
我没有吭声。我的刀还在袜子里插着,我也可以扑过去转动方向盘让车出车祸,可这一切必须是等远离沈顾再做。老邪这人太危险了,如果不是用十拿九稳的方法对付他,我怕他会回过头去找沈顾算账,我不能冒这个险!我可以死,但沈顾一定要活得好好的!
请假通知(这章别买)
因家中丧事,本文暂不更新,番外下篇也不能在这个平安夜完成了,真的很对不起大家抱歉!因为V文都要写150字以上,便说一说吧.
这个圣诞注定是个难忘的圣诞,家人昨天突然去世了,很突然,一点预兆都没有,而且是在出差途中突然心肌梗塞去的.亲戚很年轻,事业有成,家财万贯,这样的倒下实在让人叹息,难过之余也让人感叹人生,真的是得意须尽欢,今朝有酒今朝醉!
这段文字估计不会有人看到,本来是普天同庆的温馨圣诞节,写这样一番话也挺煞风景的,就当是写给自己看吧.做人真的不要太计较,我只希望我,家人,还有你们大家未来的一年都平平安安……
我要赶火车了,也不能多写什么,有些伤痛是需要我们慢慢去感悟的,感悟过后,惟愿珍惜。
给自己加油吧!
再次向大家鞠躬,抱歉了!
番外《许晓绪的报恩》下篇
12月24日,平安夜。
许晓绪从床上爬起来,望着窗外洁白的皑皑雪山,心里也涌起一股神圣的感觉:真不愧为是圣山,魔法世界的世外桃源,美得让人忘记尘世间的烦扰。
虽然外面冰天雪地,但圣山的忘忧谷却是四季如春。每年的圣诞节,像许晓绪这些年满十八岁的少年男女都会从四方八面来到忘忧谷,住在幻泉宫里,然后在平安夜里进行成人礼,正式成为成年人。虽然来这里举行成人礼的人数众多,但因为施了魔法,幻泉宫里并不显得熙熙攘攘,反而十分的清净。许晓绪用圣山上千年冰雪融化而成的雪水洗漱完毕,穿上丝质的成人礼礼服,走出房间,向幻泉宫的大殿走去。这一路上的人慢慢多起来,但彼此之间很少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肃穆的气氛。
偶而有人偷偷的看了许晓绪几眼,又别过头去。今天的许晓绪实在漂亮得让人不敢正视。他恬静的气质特别适合穿这身纯白的礼服,领口由银线刺绣的精致花边衬上许晓绪完美无暇的面孔,给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美丽。
“许晓绪!”一个个子不高,但很活泼的少女突然跑到许晓绪身边,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道,“你这家伙还是那么扎眼啊!”
“你是……”许晓绪迟疑道。
少女装出一副很伤心的样子,道:“我是晓情啊,晓情,不记得啦?”
“晓情?”许晓绪一下子想起来了,很久以前曾经有一个魔法很厉害的老婆婆住在他隔壁,老婆婆有只小精灵,就叫晓情。未成年的精灵是不能变换大小的,如今的晓情看上去跟普通少女无异,应该是已经行了成年礼吧。“你怎么会在这?你的主人呢?”
晓情笑了笑道:“我是去年进行成年礼的,可是不久后我的主人就去世了,我现在还没找到新主人,暂时由圣山这里托管我,晓绪你喜欢我吗?不如你来当我的主人吧?”晓情抓着许晓绪的手撒娇道。
许晓绪为难道:“我也喜欢晓情你,可我只是七级魔法使,还没到能驾驭精灵的四级等级,你跟着我是非法的,要受到魔法委员会制裁的……”
“好啦好啦,人家只是开个玩笑罢了,”晓情挥挥手道,“你干嘛那么认真吗?跟小时候一个德行,就是样子长得可爱,性格一点都不可爱,像个小老头一样。”
许晓绪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他跟晓情边说边讲,一点都没注意到不知不觉间两人旁边已经没有其他人。
“可是晓绪,”晓情表情突然间严肃起来,“就是因为你有时候想太多了,反而不注意自己身上发生的事,你知道你爸爸快要跟智者舒宇大人结婚了。”
什么?许晓绪整个人都呆住了,难以置信的望着晓情,而晓情只是笑眯眯的反问他道:“是真的,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吗?”
不可能,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许晓绪退后一步,望着晓情道:“我不相信。”
晓情耸耸肩,摊开手,道:“我一开始也不相信,可是你瞧,你看看你爸爸和舒宇大人的模样有多亲热。”
说完晓情把晓绪拉到一旁的泉水,手一挥,里面顿时便同时出现许平和舒宇二人。在幻泉宫,通过任何一个水泉都可以看到幻泉宫内任何一个人的影像,许晓绪是知道的,他只是不知道原来爸爸跟那个如天上的星星般遥远的三巨头之一的舒宇大人是这般熟悉,和舒宇大人说话时,爸爸的脸上甚至出现那种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许晓绪一直以为许平只对自己绽开这么灿烂的微笑,可为什么爸爸会对舒宇大人也这样?!
许晓绪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将手放进泉水中,水中的景象顿时不见了,只影射出许晓绪那苍白而美丽的面孔。晓情有点怜惜的看着他,可转眼又回复了那种少女般明媚可爱的神情。
“你看,我没骗你吧?”晓情将许晓绪拉到一边,问道,“对了,跟你行成人礼的人是谁啊?现在要开始准备了。”
许晓绪像没有听见一样,颓唐的站起来,转身往回走。晓情拉着他,道:“你这是往哪走?进行成人礼的应该在那边才对。”
许晓绪黯然道:“不用准备了,反正另外一个人是不会答应跟我一起过成人礼的。”
“可是,如果你不进行成人礼,那在魔法上就无法再突破了!”晓情道。
“无所谓了,只要他幸福就好……”
望着许晓绪远去的身影,晓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心里默默的想:弟弟,这是姐姐能为你做的唯一一件事了,希望你能明白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找到自己深爱的人,你幸福了,姐姐就安心了。
许晓绪走后,晓情旁边突然出现一个身影,晓情微微一笑,道:“舒宇大人,怎么大驾光临也不吭一声啊?”
舒宇也笑了,道:“我只是想知道谁在幻泉宫使用幻象,还把我也搬出来,原来是晓情你。”
“呵呵,”晓情做了个鬼脸,道,“我只是想吓唬吓唬我那个傻弟弟而已。”
“那也用不着把我的陈年感情都拿出来吧?”
“舒宇大人,”晓情望着舒宇,眼睛骨碌碌的转了又转,道,“你扪心自问,真的已经对我未来妹夫已经忘情了吗?”
舒宇停了一会儿,才对晓情笑道:“你都说许平是你的未来妹夫了,我对他还能有什么想法?”
“呵呵,知道就好,否则我们精灵界可不会善罢甘休。”晓情半是要挟、半是玩笑说道。
“知道了,晓情公主。”舒宇优雅的欠了欠身,“在下失陪了。”然后身形便渐渐淡去。
舒宇也是在当了智者才知道晓情和许晓绪两姐弟的身世。
当年许晓绪和晓情的妈妈,精灵界公主秦絮爱上了两人身为凡人的父亲,而与精灵界脱离关系。后来因为有了身孕,秦絮法力全无,只能看着心上人患病去世。两姐弟出生后,晓情继承了母亲的力量,被精灵界的长老接走,成为精灵界的公主,而许晓绪则和他父亲一样,只是一个普通的魔法使,唯一不普通是继承他父亲的美貌吧。
后来秦絮也去世了,晓情回到精灵界,得到了其应得的地位,因为不放心在凡间的弟弟,晓情和负责照顾她成长的长老一起乔装打扮在许家旁边住下。看到许平对许晓绪视如亲子,晓情终于放下心头大石,放心的和长老回精灵界去了。今年适逢晓绪的成人礼,作为晓绪的姐姐,晓情当然不放心,所以又来到圣山这里来提点一下弟弟。许平之前已被她弄到晓绪的房间了,现在能做的她都已经做了,也已经尽了一个当姐姐的责任,剩下的就看弟弟的了。
话说许晓绪一边走,一边思潮起伏,差点伤心的掉下了眼泪。只有当看见爸爸和舒宇大人在一起、听到他们的喜讯时,晓绪才知道自己原来对爸爸是爱得那么深。也许是因为两个人天天在一起,爸爸总是在自己的身边,对自己又那么好,才会觉得一切都是应该的,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这些会失去……原来幸福是要自己去争取的,没有什么是你应分得到的,只是自己现在才去争取还来得及吗?自己争得过舒宇大人吗?
许晓绪胆怯了,对手可是舒宇大人啊!尽管爸爸以前是喜欢自己,可现在呢?
许晓绪正想着,把门打开,望着躺在他床上熟睡的人,许晓绪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不是爸爸许平吗?
许晓绪用手指轻轻的划过许平的带着淡淡粉色的嘴唇,紧闭着的双眼,还有那漆黑的、像小扇一样浓密的眼睫毛,这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可一想到很快这美好的一切、还有自己最心爱的爸爸要被别的男人抢走,许晓绪顿时心里又酸又痛,一个念头从脑海里浮现出来,而且越发坚定:一定要把爸爸留在自己身边!
许晓绪于是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的走到床边,伸手慢慢的解开许平身上的衣服,然后毫不犹豫的伏在许平身上……
很多年后,许平也没搞清楚这天是怎么回事,他只记得自己早上起来后,穿戴整齐正准备去幻泉宫的正殿帮忙,突然一名少女出现在自己面前,朝自己笑了笑,道:“你就是许平吗?”
许平愣了一愣,只觉得眼前的少女看上去特别眼熟,可又不记得在哪见过,便点点头,道:“我是。”
“你喜欢许晓绪吗?会对他好吗?”少女望着他一字一句问道。
尽管这少女与许平素不相识,但不知为何,许平还是对这个陌生人说出了实话:“是的,我爱他。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能令晓绪幸福一辈子。”
“太好了!”少女拍手兴奋道,“晓绪选了你和他一起度过圣诞节的成人礼,他其实也是很爱你的,你们以后一定要相亲相爱哦!”
说完手一挥,许平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晕过去了。(小嫣:不是许平差劲,而是精灵公主太厉害了。)
等他意思慢慢恢复时,只感觉有人趴在他身上,在他胸口轻轻的噬咬着,下身也不知道被谁在柔柔的□着,许平觉得身上的火都被煽动得腾起来,血一下子往下身流去。许平睁开双眼,便看见晓绪全身□的紧紧的贴着自己,双手和嘴巴都不安分的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
“晓绪,你这是做什么?”许平大惊失色道,下身却被许晓绪刺激得一下子就顶了起来。
“爸爸,你醒啦?”许晓绪高兴的看着他,白皙光滑的身体因为兴奋而泛出诱人的粉色,因为吮吸许平身体而变得红肿的嘴唇微微张开,胸前的樱桃更是刺得许平不假思索的把眼睛给闭上了。
“你赶紧下来,把衣服穿上!”许平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用最后一分理智说道。
“不要!”许晓绪难得任性的说道,“爸爸是我的,今天是、以后也是,谁也抢不走!”
说完许晓绪还像故意作对一般,张开小嘴一下子把许平已经炽热坚硬的□给含住,许平顿时发出“嗯”的一声,睁开双眼,尽管眼神迷离,但还是望着许晓绪道:“晓绪你不要做傻事,你要想清楚,你真的喜欢我吗?像我爱你一样爱着我吗?如果不是,你还是让我走吧……”
许晓绪张开嘴打断许平道:“爸爸,这个问题我已经考虑了四年了,其实早在四年前我就应该明确的告诉你:我对你是认真的,我爱你!”
许平觉得脑海里像是百花齐放一般,原来绷紧的神经因为这个幸福的答案而松弛下来,可有一个地方却越发的灼热而坚硬,他一翻身,将许晓绪压在身下,望着许晓绪略带羞涩却认真的脸,心里满是充实的爱意,像是顺着血管源源不断的流像那个地方,浑身热血沸腾得叫嚣着要完成四年前未完成的事。
许晓绪微微张开腿,让许平的身体嵌在他两腿之间,然后牵着许平的手,拉到那从未被采摘过的□,红着脸催促道:“爸爸,快来,这里已经等了四年了……”
许平望了一眼许晓绪微微颤抖却也已经昂头挺胸的□,终于说了声“好”,然后拉开许晓绪的腿,没做什么扩张就直接进入。
那破开□的一瞬间,两个人都闷哼一声,许晓绪觉得那里虽然痛极,却心里却有一丝丝甜蜜的;而许平,则是从身到心的舒服畅快。
因为是许晓绪的第一次,也是作为成人礼的第一次,必须把一切潜能通过□这个最原始、最本能的方式从身体开发出来(小嫣:这个设定还真雷啊!),所以按照惯例,许平并没有和许晓绪做什么前戏,而是直接的插入,然后由着自己的欲望开始原始的律动。
许晓绪的身体已经告别了四年前的羞涩,变得完美而销魂。许平与许晓绪朝夕相处,也偶尔想象过许晓绪衣服下面的身体,可许晓绪成长得比他想象的还有美得多。许平简直爱极了怀里的人,像是要把心里的爱意都通过两人连接处传达一样,在许晓绪体内大力抽动着,许晓绪疼得有些吃不消,呻吟道:“爸爸,慢一点……”
“对不起,晓绪,”许平在晓绪耳边轻轻的喘着气,道,“我知道你很疼,可是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的潜力都发挥出来,你日后的力量才能更大,你忍一忍吧,等一会儿就不疼了。”
许平其实望着许晓绪痛得都皱起来的脸还是蛮心疼的,可正如他所说的,痛之深、爱之切,为了晓绪的将来,他不得不狠下心来,朝晓绪的身体深处不断的挺进。
许晓绪也知道许平是为了他好,可这第一次□实在是太痛了,以至于身体因为疼痛而僵直着,□也因为这高频率的□而麻木,许平伸手揽住晓绪颤抖着的身体,下半身继续迅速而残忍的律动,头却低下来,温柔的亲吻晓绪的嘴唇,晓绪被许平缓慢而绵长的亲吻弄得似乎忘记了疼痛,也用舌头、嘴唇回应着许平。
他的心里虽然害怕得要死,但出于对许平的信任和爱意,许晓绪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一味迎合着许平,渐渐的,有种奇怪的感觉从那本应失去知觉的□慢慢涌起,像一股源源不绝的暖流,又像是温暖的阳光,从下身流过,渐渐的通过身体流向心脏,然后又顺着经脉,流淌全身……
许平抱着他,知道是时候了,边在晓绪体内激烈的动作着,终于攀上到高朝的一瞬间。
“啊!”许晓绪轻轻的发出一声呻吟,他的身体里发出一种神秘而温暖的金光,许平默默的从许晓绪身体里抽离,红白混杂的□顿时从晓绪的□涌出,顺着晓绪的长腿慢慢滑下。
许平疲惫的翻了个身,躺在床上喘息,其实成人礼是十分耗费力量的,并非如一般□般享受,只有真爱对方,才肯去履行成人礼的职责,也因此在选择成人礼的人选上,才要如此慎重。
许平闭上眼睛,让自己耗损的力量慢慢恢复,等到差不多了才张开眼,见晓绪从上方俯视着他,也不知道望了有多久,目光里面饱含着爱意。
“好些了吗?”许平握住晓绪的手,晓绪朝他点点头,道:“没事了。为了感谢你,我有一个东西要送给你的。”
说完,晓绪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戒指,慢慢套在许平的无名指上:“你愿意跟我结合成配偶吗?虽然我没有舒宇大人有钱、有名望、有能力,但我会爱你一辈子!”
晓绪紧张的望着许平,许平的眼睛真漂亮啊,像是把天上的星星都揉碎了,散落到他眼里一般璀璨,此刻,许平的目光化作温柔的星光,充满爱意的朝自己点了点头。
许晓绪如释重负的抱住养父,幸福的笑了,其实就算许平不回答,他也已经知道养父的答案了,因为答案已在眼神里。他终于明白自己是上了晓情的当,这么爱着自己的许平又怎么会用那种眼神望着舒宇呢?不过,无论如何,也得谢谢恶作剧的晓情,因为是她,让自己明白自己的心意的。
许晓绪心满意足的紧紧抱住许平,许平笑着警告他道:“晓绪,我们不如先穿衣服吧,否则我怕又会擦枪走火……”
许晓绪用嘴巴堵住许平的唇舌,许平明白了,他一翻身,和许晓绪再次纠缠在一起,两个人相互爱抚、缠绵,像是用身体唱着一首古老的情歌。
歌声不绝,番外已完,虽然有点晚了,但还是补祝大家圣诞快乐!预祝大家新年进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等文的各位亲亲,小嫣尽量今晚正文也更一更,如果没时间就要等到明年了。
总之,预祝大家牛年进步!
等待
车子开了不足三百米突然停了下来,老邪转过头来,对我笑了笑,道:“不好意思,麻烦你先把身上的刀子拿出来。”
我一愣,随即明白老邪一定是从我割断的绳索明白我手里有刀,于是爽快说道:“好,你等等。”我把脚一提,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插在袜子里的水果刀,向老邪刺去。没有了刀子我就什么希望都没有了,本来还想等老邪跑远一点再动手的,但现在也只能尽力一拼了!
可惜,我俩力量还是太悬殊,老邪身子一闪,手迅速抓住我的手腕一扭——水果刀“啪”的一下掉在地上,我的右手也同时被扭脱臼了。
“啊!”我疼得叫了出来。
老邪一点也不同情我,狞笑道:“说话不算话吗?”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我是答应你不做傻事,可我没说不杀你。”
“呵呵,”老邪望着我不怒反笑,“你就不怕我杀掉那小子?”
“都走那么远了,何况村民也应该发现他和村长的尸体了,你就等着被他们追上来打死吧!”
“呵呵,你想激怒我把你杀了吗?”老邪舔了舔嘴唇,道,“只可惜我刚刚才发现男人的妙处,要杀也要等我把你玩透再杀。”
老邪笑眯眯道:“其实我还蛮喜欢你的,如果你不激怒我,说不定我会留你一命。想想吧,这世上总有让你留恋的东西,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老邪的声音低低的,有种邪恶的感觉,可他说的话却特别有诱惑力。我闭上眼睛,故意不去看他,但心真的被他说动了。我的确是不想死,我舍不得沈顾,如果我因为这次死了,沈顾一定会很自责的。何况我还要留着性命等到沈顾读大学的时候去救他呢!可是,老邪真的会如他所说,只要我听话就会放过我吗?
我睁开眼睛,望着老邪,道:“陈希呢?他死了吗?”
“死了。”老邪歉意的笑了笑,道:“谁叫他反抗得这么厉害,我一时控制不住,就把他脖子给扭断了……”
我的心一寒,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转眼间就被老邪蹂躏死了,陈希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也算是个人才。我跟老邪这样的禽兽谈条件,不是与虎谋皮吗?可是我又有什么选择呢?
我认命一般闭上眼睛,道:“好吧,我会乖乖的听话,请你不要杀我。”
“这样才讨人喜欢。”老邪满意的拿起我脱臼的右手,帮我的手接上,然后扯下我的腰带把我的双手绑起来,道:“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你之前三番四次让我失望,我得把你绑起来才行。”
“随便。”我无所谓的让他绑着,见后面的村民已经提着砍刀什么的追上来了,便提醒他道,“我们还是快走吧。”
老邪一踩油门,车又迅速离开了。我见后面的村民被远远的抛离在后面,才暗暗松了口气。
老邪突然说道:“聪明、漂亮、善良,你实在是太好了,好得我想立刻就把你揉碎、剖开!把你内脏也挖出来,看看是不是跟你外表一样漂亮!”
我望着兴奋莫名的老邪,已经不知道自己刚才是不是选择错了,对着这样一个邪恶的人,也许死亡是一种幸福。
车似乎朝着一个目的地开去,而且像是往繁华的地方走,四周的人也越来越多,我不禁要问老邪:“你现在去哪?”
老邪扭头打量着我,咧嘴笑道:“别急,我们先找个旅店住下来,然后把你从头到脚洗干净再玩,你看你现在脏得能洗出一斤泥,再怎么漂亮我也提不起兴趣。”
老邪居然会说笑话!我有点惊讶的望着他,他回头望着我笑道:“怎么?我就不能幽默一把吗?我这人还是有很多优点的,你有大把时间去发掘,呵呵。”
我沉默着别过头,这人在我心目中已经跟死神、恶魔划上等号了,我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不停的盘算着怎样才能脱身。好在我的嘴巴是自由的,等到老邪停车的时候,我跑不了就喊吧。
一想到这个逃跑的念头,我的心又紧张得“怦怦”直跳,声音如此之大,仿佛坐在我旁边的老邪都能听见,我心虚的瞟了老邪一眼,见他没有看我,只是专心的开着车,便低下头,努力叫自己镇定。
终于,车在一个简陋的停车场停了下来。我正想实施自己的计划,老邪已经把一团破布塞到我嘴里了。
“你还是死心吧,”老邪眨眨眼道,“就你那点心思!”
说完他下了车,走到我这边,开了门,用一张脏被子将我从头到脚裹住,然后低声道:“你最后自己走过去,否则你以后都不用再走了。”
我无奈的按照他的指示向前走,因为头被被子裹住,只听见自己跟老邪从室外走到室内,然后听到他跟别人说:“给我一个双人间。”
“你问这个人吗?哦,她是我爱人,得了怪病,见不了阳光,我带她来城里看病的。”
然后是上楼梯,终于我们进了房间,老邪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被子,我见眼前似乎是这间招待所最好的房子,虽然有点旧,但设备一应俱全,床头还有一部电话——但愿我能用这部电话打给沈聪,让他来救我!
“怎么样?这样的洞房,还不错吧?”老邪笑了笑,不知从哪找来一条绳子,把我的双脚绑在床上。
“我先洗个澡,你要乖乖的等着我哦!”说完,老邪进浴室里去了。
我挣扎着,艰难的爬到床头,用绑着的手拿起电话,拨打沈聪的电话,电话嘟嘟的响着,这等待的时间其实不长,但对现在的我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终于,那边“喂”了一声,听声音像是顾雷,我嘴巴被塞住,只能冲着电话“呜呜”几声。
“是谁?”顾雷在那边大声叫道。
“呜呜。”我继续呜咽着。
“是晓绪吗?”
我立刻回答道:“唔唔!”
“你不要断线,我们有办法找到你,不要害怕,知道吗?我们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
“唔唔。”回应完顾雷,我艰难的用烟灰缸在后面把电话顶着,不让它挂线,然后静待老邪出来。
幕后指使者
浴室的门被推开了,老邪裹着浴巾从里面走出来,浑身的水滴滴答答的,可他毫不在乎的走过来,拔掉我嘴里塞着的布团,朝我咧嘴笑道:“怎么样?我用刀把自己修整了一下,现在的我长得不丑吧?”
平心而论,刮掉胡子、剪掉头发的老邪的确不丑,五官深邃有型,身材高大、浑身肌肉,长得人模人样的,还可以挤入帅哥行列,只是,这人现在就算长得其帅无比,在我眼中都像罗刹一样恐怖。我瞪大眼睛,望着他扒开我身上的衣服,身体便不由自主的抖个不停。
“呵呵,别怕,我现在还不会对你怎样。”老邪一边笑着说道,一边抱着我走进浴室。
然后就这样将我丢在脏兮兮的浴缸里,拧开水龙头,拿起花洒便向我喷来。我被水喷得睁不开眼睛,一边躲闪着一边叫道:“快住手!我自己洗!”
可老邪根本不听我的,他挥舞着手,用力搓揉着我的头发、身体,特别是我萎靡的□和那个连我都羞于碰触的地方,老邪都不放过,甚至是脚趾头都被洗得干干净净。我感觉自己身上的皮都被他搓下来了,他才满意的关掉水龙头的开关,朝我吹了个口哨,道:“不错。”
我的手和脚依旧被捆绑着,头发上的水不停的滴落下来,顺着脸往下流,我眯着眼睛,看不见老邪的表情,也不想开口说话,只想着顾雷他们什么时候能来救我。
老邪也不擦干我身上的水,直接便将我抱起来,走近床边,然后把我整个人扔在床上。虽然床是弹簧床,但这么高摔下来,我还是有点疼。我打了个滚,利用床单将脸上的水擦净,转过头来望着老邪道:“你能不能先把我手上和脚上的绳子解开。”
老邪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望着我,突然笑了:“真奇怪,我见过不少女人,甚至有比你更好看的,可从来没有一个像你这样有味道。”
我苦笑着,将自己慢慢缩进被子里,盖在自己□的身体上,老邪的赞赏对我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毒药,只会让我死得快些,我真是情愿在他眼中我又老又丑,不值一提!
“你不要害怕,我真的不会对你怎样……”老邪用粗糙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道,“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其实我……”他还想说什么,突然传来“铃铃铃”的电话声。
我吓得几乎喊出声,电话不是被我用烟灰缸顶着没有挂掉吗?怎么还会响?老邪皱了皱眉头,先是去看床头柜上的电话,我心里暗叫不妙,可老邪已经发现了我用来顶着电话的烟灰缸,正拿着烟灰缸朝我冷笑道:“看来我是小看了你的决心。”说完将烟灰缸用力向我砸过来。
我只感觉额头一阵剧痛,然后血慢慢从疼痛的地方流了下来,不用问,我的额头是被砸破了,我闭上眼睛,不让鲜血流进眼里,低头用被子擦拭着头上的血,只听见那电话铃声还是响个不停,老邪骂了句国骂,走到衣服前翻了几下,拿出一个大哥大出来。
“喂,是我。”老邪对着电话说道,“不是说好了,事成之后才给电话吗?”
我用没有被血迷糊的眼睛望着老邪,这年头大哥大是稀缺品,像老邪这样的亡命之徒怎么会有这玩意?难道说是沈俊给他的?可是不像啊,我看连那个已经死掉的兵哥都未必有这玩意,就别提他的马仔老邪了。可是如果不是沈俊给他的,又会是谁给他的呢?难道说老邪背后还有什么人?
我只感觉头又疼又晕,血一个劲的从伤口处流出来,一点止血的迹象都没有,别说思考了,就连偷听老邪说话的精力都没有,只是迷迷糊糊的听到老邪说了几句:
“你只是叫我把人绑了,其余的我爱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得着吗?”
“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总之我不会这么快让人抓到的,你给我放心好了!”
老邪似乎挂了机。我的眼皮好像有千斤重,眼睛早就都闭上了,思绪开始模糊起来,老邪好像在我面前蹲下来,冰凉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低声道:“自找苦吃。”然后我便彻底失去知觉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终于醒了过来,头疼得像是要裂开,耳边传来痛苦不堪的呻吟声和哭泣声。我朝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一个女人仰躺在我身旁,身上仅剩的一件文胸也被掀到胸口以上,乳房外露,双手捆在一起,两脚各拴着一根绳子,被大大的扯开,而老邪一边不停地用手搓揉她的乳房,一边趴在她身上施暴。 那名女子在床上不停地挣扎,还一直大声哭泣和呻吟,老邪则不时用手扳住她的头,并捂住她的嘴,低声喊道:“别乱叫,再叫杀了你。”因为他们就在我旁边,那女子每一个痛苦的面部表情都被我看在眼里,我以前不是没有办过□案,但我没想到□其实比想象中更残暴、震撼。
那女子似乎发现我已经醒了,哭着大声叫道:“救救我!”
我想伸手推开她身上的老邪,可我的手、脚还是被捆绑着,嘴巴也被塞住,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邪在我面前□着这名可怜的女子。
老邪也发现我醒了,他不说话,只是一边喘息着,一边伸手抚摸着我的身体。我浑身抖得像落叶一样,拼命的想把身体往旁边缩,可我跟那名女子一样被绑得死死的,一动都不能动,只能像只温驯的绵羊一样任由宰割。
“呜呜呜……”女子发出悲鸣声,我痛苦的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流了下来。
有这样一名弱女子,在我面前被□,可我只能袖手旁观,我知道老邪的欲火是冲着我而来的,我也隐约猜到似乎是他幕后的人不让他碰我,所以他才去□一个个无辜的人,先是那个村妓,然后是陈希,现在又到这个不知名的女子……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其实一点也不无辜,我就像是老邪的共犯,一样的罪有应得……
终于,老邪停止了自己的暴行,从已经晕死过去的女子身上一翻,压在我的身上。我闭着眼睛,任由他依然□却湿漉漉的□顶着我的下身,又被他一边轻咬着耳垂一边低声说道:“其实我更想干你,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你是我的,许晓绪。”
我的身体因为头上的伤口而火烫,心却很冷,甚至可以说是悲凉,我睁开眼睛,望着老邪一字一句道:“告诉我,谁是真正指示你的人?沈聪?顾雷?还是舒宇?”
老邪一愣,随即笑道:“你知道的,指示我的人是沈俊。”
“算了吧,”我仰头直视他,道,“以沈俊的能力,也就只能叫得动兵哥这样的货色。我不知道你的真实名字和身份,但单凭你的身手和做事心狠手辣,绝对不会是一般的亡命之徒。尽管你装得很像变态狂,可我知道你杀的每一个人都是有目的,首先杀死那个无足轻重的村妓,是为了要伪装自己,让以后杀的每一个人都顺理成章,不会让人怀疑到幕后指使你的人;杀掉兵哥,是因为他是沈俊的人,会妨碍你的计划;杀死陈希,是为了要激怒陈希的家族,为陈希报酬,进而将矛头转到沈俊身上,让沈俊的日子不好过。放走沈顾不是因为你好心或觉得好玩,只不过是因为他是自己人。还有,知道我用房间里的电话打给沈聪、暴露你行踪的,也不可能是沈俊吧?同样,在房间里及时阻止你碰我的,也只能是我刚才提到的那三个人。你就别再装了,直接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吧?”
作者有话要说:又更一章,呵呵
神秘老邪
老邪慢慢从我身上滑下,突然捂着头大笑道:“哈哈哈,真是服了你!怪不得连他这样不择手段的男人都这么喜欢你,你果然有过人之处,并不止是漂亮那么简单。只不过我已经答应他,绝不暴露他的身份,所以你就不要再问我他是谁了,就算问了我也不会回答的。”
这时候的老邪已经将身上阴森邪恶已褪干褪尽,虽然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已内敛许多,不再给人不正常的感觉。
我的推理果然正确,只是我还是想不到那个主使者究竟是谁,又或是隐隐约约猜到了,却不敢确定。其实我并不希望老邪会是这样一个反应,我但愿主使者会是那个虽然与我有血缘关系,但形同陌生人的沈俊,而不是沈聪他们三个。沈聪、舒宇、顾雷,他们三个人是我穿越回二十年前所最初遇到的人,也是信任最多、交往最久、纠缠最深的人,如果这次的幕后最终boss是他们的话,那我还能再相信别人?相信人性本善吗?
老邪从床上站起来,转过身拿起纸巾将□擦干净,然后回头对我笑了笑,道:“虽然我有些事是做出来给别人看的,不过我确实喜欢你而不是演戏,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啊?”
我望着他冷冷道:“你说这番话之前麻烦你先拿出点诚意,把我手上和脚上的绳索给解了。”
老邪利落的往身上套着衣服,不是之前在地摊上买的便宜货,而是质地良好、看不出牌子的贵价货,不再扮成变态狂后,谈吐举止都带着一份优雅自信,似乎受过良好教育,不像是听命于人的人,反而像是一呼百应的boss。老邪这个人神神秘秘的,真不知道这样的人为何肯放低身价,“演绎”老邪这样一个变态角色,也许他是与幕后指使者有什么交易吧?看来我跟老邪继续周旋还得多留给个心眼才行。
老邪穿好衣服后,施施然走过来,瞥了旁边还在昏迷的女人一眼,道:“现在还不能放,这里还有一个重要证人在,我们呆会还要在她面前做一场戏,让那些公安不会怀疑到他才行。”
“做戏?做什么戏?”我问道。
老邪叹了口气,道:“我这几天都在扮演杀人不眨眼的变态狂,对你,我当然也要继续变态下去……”
“你休想!”我涨红着脸,道。
老邪耸耸肩,道:“不要害怕,我都说只是演戏。那个人不知道有多着紧你,千叮万嘱叫我不要碰你,否则我和他之间的交易作废。所以就算我对你已经动了心,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放心吧。”
他话是那么说,眼神却完全相反,肆无忌惮的用打量猎物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心更寒了,可我有讨价还价的立场吗?像老邪这样的男人,就算是对我动心了,也不会为了我而舍弃更大的利益的。
于是我只能沉默,任由老邪为所欲为了。
“我现在先出去一下,如果那个女人醒了,你不要跟她透露任何真相,否则我就把她杀了,重新再找一个‘证人’。”老邪阴森森的说道。
老邪这人是说到做到的,这几天死的人已经够多了,如果我帮这个无辜的女子那势必又会多一个牺牲者,尽管很对不起躺在我旁边的女子,但她的性命起码是无忧的,那么一切的杀戮就到此结束吧!
我闭上眼睛,道:“你把我嘴巴塞上不就行了吗?”
“呵呵,这个主意不错!”老邪坐在床边,粗糙的手指慢慢的勾勒着我的嘴唇,我有点受不了他的暧昧,睁开眼睛正想叫他滚蛋,可眼睛才睁开,老邪已经低头吻住我的嘴唇。
这个得寸进尺的混蛋!我张开牙齿去咬他的嘴唇,可他毫不在乎的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轻而易举的卷住我的舌头,我奋力抵抗着,很快我们两个人的唇齿交缠间已充满了浓重的血味……
老邪的双手用力抱住我,一双大手在我背上由慢而快的摩挲着,渐渐已有了□的意味。他的身体紧紧的贴着我,我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两人的体温都滚烫灼人,他是因为欲望,而我则是因为愤怒。老邪的身体就顶在我的两腿之间,我清晰的感觉到他那里灼热的形状,心里越发慌张,也越发挣扎反抗……
老邪喘息着,突然将我一把推开,嘴唇被我咬得鲜血淋漓,他用发红的双眼望着我,我也喘息着,愤怒的望着他,冷冷的提醒他道:“别忘了你答应过那个人不会碰我!”
老邪温温的笑了笑,转过身好像要下床一样,正当我以为他要站起来离开时,他一下子又扑了过来,把我压在床上,压低声音恨恨道:“你以为我怕他?我们只是互相利用罢了!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得到手的!”
说完他用力抓住我的双臂,直至我双臂的骨头都“嘞嘞”作响。
我疼得眼泪直冒,可还是一声不吭。
老邪放开我,叹了口气道:“晓绪啊,你都不知道自己倔强的样子有多美,让我恨不得要将你揉碎……”
“你要滚就快滚吧!”我也懒得跟他纠缠,将眼睛闭上把头扭到一边。
老邪呵呵笑着,将破布重新塞到我嘴里,又在我额头狠狠的亲了亲,道:“好好睡一觉,回来还要演一场大戏呢。”说完他真的走了。
他刚走,我便睁开眼睛开始打量这里的环境。这个房间绝对不是之前老邪在招待所租的那个房间,这里看上去像是妓女接待客人的房间,一房、一厕所、一厨房,墙壁上贴满了廉价的海报,一个个穿着暴露的欧美女明星都在搔首弄胸、卖弄风情。还好,老邪这次也是选了妓女,而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否则我会更加内疚。
这里什么都小,就是床大,我和那名女子各被绑在一边床上都还绰绰有余。我见那名女子还在昏迷中,不禁有些担心。只是现在一切事情都只能顺其自然了。
我再次闭上眼睛,老邪走了,我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也感觉到额头的疼痛了。之前老邪那一砸还挺狠的,流了那么多血,估计要留疤了,不过老邪应该已经给我包扎了,好像还用了不错的药,感觉额头虽然疼,但不像一般伤口那样火辣辣的,而是凉凉的,让我渐渐的放松。
这几天真是太累、加上和老邪这样的豺狼斗,不养足精神不行,于是很快,我便如老邪所说的,睡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2008年最后的一天,大家是怎样度过的呢?
屈辱
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身上一沉,便被人压住。我睁开眼睛,见是老邪回来了,正笑嘻嘻的望着我,他嘴里浓浓的酒气喷在我脸上,我不禁皱了皱眉头。
老邪拔出我嘴里的布团,低声道:“睡了一觉精神些了吧?”
“如果你不吵醒我,我会更精神。”我见他的眼睛精光四射不像是喝醉酒的样子,才略略放心些,否则这人要是借酒行凶,我也无可奈何。
老邪笑嘻嘻的拿起一袋血红血红的东西在我眼前晃了晃,道:“别睡了,我们还要在那女人面前演一场好戏呢。”
“这是什么?”
“血啊,”老邪笑道,“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去买的人血,只可惜不知道你的血型,我也只能随便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