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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深夜练车

第24章 深夜练车
自从岳小川留宿小马的马厩后,便没再接到过楚天长的单独“指导”邀请,一时颇有些落寞。

我和那老外的关系,就像他的发色,是24k纯金友谊。岳小川想这样告诉楚天长,又觉得会暴露潜藏的爱意,惹人烦。

还好,他收工后并非无事可做。自从帮助老前辈解决肠胃问题,他们就从点头之交变为普通朋友。在片场,他会特意留心对方的身体状况,送水递板凳,比场务还上心。

有一天,老前辈轻拍着他的肩,说:“晚上来找我。”

岳小川先是一愣,片刻后开窍:看来大师要传我武功。入夜后,他便揣好笔本,登门讨教表演技巧,乐此不疲。即使在葬身鱼腹杀青后,也自掏住宿费留在组里帮忙,白天给老前辈做助理,夜里当学生。

更深层的原因是,他想待在楚天长身边。哪怕只是远远地,听对方喊声action。

“您讲台词的时候,就像自带扩音效果,每个字都特别清楚。很多人都做不到这点,不配字幕或者不配音的话,都听不清台词。”这一夜,岳小川又在虚心请教。

老前辈便讲,用胸腔发声方能声若洪钟,以及气息和吐字技巧。还当场朗诵苏东坡的《江城子》,震得岳小川耳膜发胀。

“你挺好学的,哪个学校毕业的?我问过你没有?年纪大了记性不好。”

岳小川羞愧一笑,“没读大学。”其实,他早就讲过,自己是武行出身,高中毕业就出来闯荡。

“现在很多年轻演员,基本功不过关,背台词还没我快呢。”

“明天全组杀青,”岳小川举起手机,“您用微信吗?加个好友吧。”

老前辈熟练操作着软件,“你扫我还是我扫你。”

刚互道晚安,尚未走回房间,岳小川收到一则消息。

内容精炼,透着浓厚的哲学气息:来找我。

来自于沉默多晚的男人。

他回:导演,我早就杀青了,还需要指导吗?

楚天长回:这部杀青了,不是还有下一部吗?

岳小川那点揶揄他人的气焰,登时就熄灭了。没办法,谁叫人家是导演呢。他洗了个澡,心下微微忐忑而窃喜。

敲开门后,入目尽是漆黑。空调没有运转,但冷气尚未消散。

“楚老师?”

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贼巢穴。岳小川迈进去,借着走廊的灯光摸上开关,毫无反应。

“楚老师,”他又轻声呼唤,“你把房卡拔了?”

懵懂之际,房门在身后砰地关闭,一个散发着温度的生物陡然逼近,将岳小川抱了个满怀!

他下意识运用反擒拿的基本常识,下蹲的同时双臂外撑,挣开对方臂膀后顺势一个肘击,直取最薄弱的肋骨。

身后之人吃痛地冷嘶一声,没了动静。

岳小川掏出手机一瞧,楚天长正垂头靠在墙边,表情痛苦地捂住左肋。

“楚老师,你怎么样?”

“不,太,好。”

楚天长从紧咬的牙关间挤出三个字,被扶至床边,肋骨的剧痛令他额角渗出一层冷汗。他把房卡塞进岳小川手里,在光明重返人间,空调重新启动后,才缓过这口气来。

“险些被你怼死,我都没用力抓你,你倒动真格的。”

岳小川连声道歉,“这回想玩什么角色扮演?痴汉和被尾随的清纯小男生?你提前说,我就配合你了嘛,我还以为你是歹人。”

在楚老师独家表演课上,除了风尘中人,他还扮过被马匪掳走的地主家少爷;深夜值班的清纯男护士;落入虫族之手的星舰指挥官……

楚天长自然是马匪、病人和虫子。

“这些天在忙什么?”

岳小川后退数步,来了段著名的独白,选自《茶花女》。

“这样说,无论他怎么做,一个堕落的生灵是永远不得翻身的啊!上帝也许还肯原谅他,但是社会对他是毫不容情的!……”

随后狡黠一笑:“怎么样,我有进步吗?”

“如果有肉眼可见的进步,那你之前该多差。”

真说不清,这算是夸赞,还是揶揄。

岳小川又要朗诵现代诗,楚天长猛地抬手,勾住线条优美的窄腰,二人如华尔兹般转了一圈,摔在床上。

岳小川咯咯笑着,环上他的后颈,“楚先生,我还没去体检呢。”

“我给你检,”楚天长压低声音,缓缓凑近,直到两人的鼻尖亲密接触,“你每天在我身边晃来晃去,不就是欠收拾吗?”

“鹿茸片泡酒,喝上火了吧?”岳小川慢慢撩起他的t恤,用指尖沿着他脊柱的肌肤跳舞,而后热情如火地主动吻上去,差点把t恤从他健硕的肩上撕开。

“等等,”楚天长将二人的衣物叠好,动作迅速而熟练,如男装店营业员,“不是我控制不住强迫症,而是衣服乱堆的话,会有不规则的褶子。”

“……不用解释,我习惯了。”

岳小川又要朗诵现代诗,楚天长猛地抬手,勾住线条优美的窄腰,二人如华尔兹般转了一圈,摔在床上。

岳小川咯咯笑着,环上他的后颈,“楚先生,我还没去体检呢。”

“我给你检,”楚天长压低声音,缓缓凑近,直到两人的鼻尖亲密接触,“你每天在我身边晃来晃去,不就是欠收拾吗?”

“鹿茸片泡酒,喝上火了吧?”岳小川慢慢撩起他的T恤,用指尖沿着他脊柱的肌肤跳舞,而后热情如火地主动吻上去,差点把T恤从他健硕的肩上撕开。

“等等,”楚天长将二人的衣物叠好,动作迅速而熟练,如男装店营业员,“不是我控制不住强迫症,而是衣服乱堆的话,会有不规则的褶子。”

“……不用解释,我习惯了。”

两个柔软的舌尖慢悠悠磨蹭着,吻由浅入深,彼此的呼吸渐渐急促。岳小川的脚趾先是在楚天长小腿肚上撩拨,又曲起长腿一路攀爬,恶意地划过腰肌,同时挺起腰部,用下身磨蹭着他的胯间。

“这么主动?”楚天长松开被吻至艳红的唇瓣,轻笑道。

“其实,我精力还挺旺盛的。至于持久度嘛,大概练一练就好。我觉得,我也能做1……”

岳小川的手又往楚天长尾骨处摸,被粗暴挥开:“跟我在一起,你就别想在上面了。”

“就一次怎么样?”

楚天长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笑了,抱住岳小川在床上翻滚半周,“行,让你在上面,自己动吧。”

岳小川只好慵懒地轻摆纤腰,跨坐在楚天长大腿上,用手套弄起那根早已勃发的巨物。他总是忍不住想去含住它,又觉得每次都是自己主动口交,太过卑微。

楚天长将一只手臂垫在脑后,好整以暇地观察他,同时将安全套夹在指间递过去。

“其实,”岳小川轻启贝齿,将它衔在两瓣红唇间撕开,“我不介意你射在里面。”

“不健康,可能会尿路感染。”

“哦。”岳小川垂下头,帮手里滚烫硬挺的小楚穿好衣服,将大量润滑剂涂在上面,艰难坐了下去。

随着穴口一点点吞没硕大肉刃,胀痛和快意的电流一齐顺着脊髓攀升。他难耐地昂起头,宛如濒死的天鹅,纤细漂亮的背肌间现出一道迷人的背沟线。

“嗯……”细碎缱绻的呻吟溢出唇边。

岳小川的动作有些生疏,因为很少用骑乘,楚天长喜欢占据主动。

“慢慢动,不着急……别把我坐废了。”楚天长轻轻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来到粉嘟嘟湿哒哒的肉棒前端,握住后用指腹刮蹭龟头,享受着在高热内壁中融化的快感。

在岳小川的身子落下时,楚天长也配合地向上挺腰,圆润的臀肉和胯骨碰撞出清脆的拍打声。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总是能很快攀上高潮。岳小川浑身发红,双唇无意识地微张,舌尖都伸出来了,在起伏中用后穴狠狠压榨体内硬挺的器官。

随着一阵死命的绞紧和推挤,他放声呻吟,马上又捂住嘴,射在楚天长胸腹部。

岳小川的确精力旺盛,马克沁重机枪似的,有一点还远远溅在楚天长下巴上。

“啪——”楚天长恼怒地拍打他的屁股,却鬼使神差,伸出舌尖把那点白液扫进口中,涩涩的。

武行体力都好,岳小川不知疲惫,还在他身上快乐起伏。表情开心极了,乐颠颠地像在游乐场玩旋转木马。

楚天长胡乱擦净上身,怕岳小川下一波直接射在自己脸上,猛地起身将他压住,换了姿势。

“你不累吗?”

“这么快乐的事,怎么会累呢。”岳小川顺从地缠上对方的腰,在大肆挞伐中快活地喘息,又不得不压抑音量。

楚天长用力顶上他体内的弱点,每次抽离,后穴都像挽留般收紧,粘稠的水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想到竟然舔食了男人的体液,楚天长一阵懊恼,觉得吃亏,便狠狠吻住岳小川。舌尖轻易撬开贝齿,缠了上去,在令人窒息的深吻中互相交换、品尝彼此。

“啊啊……用力点,干死我吧……对就是那……”岳小川脸上,是某种近乎于痴迷的神情,仿佛在参与献祭。他的心智似乎被肉欲侵蚀,随着操干扭动起舞。

楚天长把他翻过来,伏在他背上,轻轻啃咬颈后的肌肤,指挥腰间肌肉用力挺进曼妙的穴道。像要把他钉死在床板上,狠命戳刺敏感的内壁深处,

射出前,楚天长忽然直起身,扯下套子,播种似的将灼热液体洒在细瘦却充满力量感的背部。

“嗯……”岳小川扭动着呻吟,似乎连被射在背上也有快感。

雪肤点缀着片片白浊,有种叫人沉迷的淫靡之美。

回到j城,楚天长开始跟进后期制作。等他忙完时,岳小川已堪堪通过科目一,正紧锣密鼓地练习科目二。

深夜,寂寥无人的地下停车场,岳小川用楚天长的车练习倒车入库,只听得一阵“倒倒倒”的指令,随后是“咣”一声巨响。

奥迪q5圆润饱满的后保险杠与墙激吻,凹了。

“岳小川!”楚天长大步上前,头扎进驾驶室瞪着眼睛,“你想什么呢?不看倒车影像吗?”

“考试的时候没有倒车影像。”岳小川心虚地摩挲着方向盘,低声嘀咕。

“我不是一直在喊吗?”

“对啊,你一直喊倒。”

“我说的是到了到了到了!”

“这种时候‘了’要读得和‘到’一样重才行,你把重音全放在‘到’上……”

查验过奥迪的伤情,岳小川抱着楚天长的手臂不住道歉,后者则轻叹口气:“下月开始,我用家里人的身份证参加摇号,等中签了这车送你开,早就想把它换了。”

岳小川受宠若惊,双颊火烫起来。停车场灯光惨白,令他如玉肌肤上的红晕更瞩目。

“你挺够意思,但我不需要。坐地铁多方便啊,现在停车费太贵了。”

“我给你车补油补,怎么样?”楚天长如恶魔般低语着,用物质诱惑他,

“楚老师,”岳小川突然有点严肃,“你要是真把我当朋友,就别这样。哥们儿之间,是不会送车的。”

“我说说而已,”楚天长笑了,又绕到车后去摸那个坑,“没准儿八百年之后才摇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