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出现了！是社畜刀剑！
“游戏已经开服了十年……真的打得完吗？”
千间幕发现了盲点。
“我们接收分神的记忆, 要么是刀剑碎裂后，要么是刀剑情绪极端到一种程度。玩家审神者们不会走出天守阁，和刀剑的关系非常平稳。而碎裂的刀剑会彻底从本丸消失, 很努力的审神者不会舍得让高练度的刀就这么丢掉，所以高练度刀碎裂的情况非常少见。很辛苦的刀剑男士一般都是在审神者销号后记忆才会被我们接收，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发现问题所在，发现问题后我们进行了调整……”
山姥切国广解释道：
“我们研究了游戏的模式，发现审神者们的主要目的是练级。资源之类是时间政府先行垫付，只要我们能达到对应的等级和补给时之政府的资源数量就足够了，所以后来调整成刀剑自主提交。审神者不在的时候我们会找高等级溯行军自行练级。至于审神者想要的刀剑, 我们会在练级的时候捡到然后攒下来，等审神者需要再给他……”
“没错，我记得第20个世界点，被俗称为5-4的那个本，审神者说能掉落三日月, 但其实是因为最开始有一个刃不小心提交错了战利品，后来审神者都来刷三日月，我们就会把捡到的三日月在这个时间点提交, 其实这个时间点根本不掉三日月的！”鹤丸笑嘻嘻。
所以什么时间点出现什么刀剑, 是你们控制的吗！
“后来刀剑们只需要前期努力个一年，差不多就能达到满级, 之后审神者的等级需求就能满足了，至于资源……”
山姥切国广继续解释, 说到这他犹豫了一下：
“每年都会开很多次‘地下城’的活动, 可以在里面获得一定小判, 空闲的付丧神都会去自己赚小判，然后在万屋购买资源, 再根据审神者的要求一点点补给审神者……”
“哈哈，这都是几年后那一批付丧神经过我们修改后的做法了，或许真的还有第一批本丸还在运转……”三日月尴尬的笑了笑。
于是硬是干了十年活是吗……
好绝望啊，真的好绝望啊！
“但也正因为审神者们很……很努力，时间溯行军的底层士兵在几年之内被杀掉了大半，剩下的部分由本丸审神者们带队专项处理，于是我们迎来了最盛大的大告诫，时间溯行军已经很久没有再发动大规模袭击了！”
压切长谷部做出总结。
“审神者的数量已经稀少到必须这么取胜了吗？没猜错的话虚拟本丸的灵力只靠玩家的部分很难支撑，这不是个很好的办法。而且明明时间溯行军已经消失了，游戏仍然在运转，灵力亏空是必定的吧……”
几刃对视一眼，最终由资历很老的三日月出面解释。
“主人，自1900年，世界灵力开始枯竭，2000年开始拥有足够灵力的人不到百万分之一，2050年开始，本世界走入末法时期，灵力彻底消失，付丧神全部死亡，其中一百五十年间都不存在一丝一毫的灵力。灵力复苏的时间与历史纠正主义者作乱时期一致，2205年时因为时间溯行军的出现以及时之政府的研究结果，灵力才开始重新出现……”
末法时代，这个词来源于佛法，但通俗来讲，抛去那些典故。主要是在描述一个特定的时间段。在这个时间段内非自然力量全线枯竭，世界由魔法侧正式转向科学侧。
科技发展到一定程度的世界，要么像文豪野犬，将非自然力量以以能力的方式约束到个人身体里与命运绑定，要么就会迎来末法时代，非自然力量彻底消失，旧世界霸主依次陨落，从此世界拥有了向纯科学世界的转型期。
很显然，刀剑世界本身就是一个走向末法时代的世界，但因为‘时间’出现了问题，才得到了灵力复苏的机遇。
“但在时之政府早期抗争的过程中，2100年间的历史被历史纠正主义者破坏，无法修改弥补，不可避免的遭遇了一次惨烈的人口大灭绝，在2205年，世界人口只有几亿人……”
一个世界只有几亿人，为了高科技的发展，每个人的工作负担都非常大，而且2200年的幸存者通常拥有极高的科学天赋，全员科学家，想要在2200年抽取审神者，对那个时代是一种雪上加霜的负担。
而1900年到2000年，是世界大战以及世界复兴的阶段，正是世界蓬勃发展的时期，灵力充沛的人多少都是人中龙凤，往往能在这个世界左右一定的大方向，轻易不能动用。2000年后世界线稳定，生活逐渐和平下来，时之政府的审神者筛选主要在2000年到2050年这五十年间。
“但审神者素质良莠不齐，付丧神又很慕强，人性化的更新需要一批又一批付丧神的经验填补。最初几年出现了大量审神者与刀剑男士挥刀相向的事件。审神者本就稀少，而时间溯行军却越战越勇，此消彼长，很快时之政府就陷入了战力匮乏的窘境。开发游戏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但游戏开发后，时之政府就没再大批次吸取本丸审神者。如今虽然大告捷，可如果直接游戏停服，一旦时间溯行军卷土重来，失去了游戏玩家的时之政府并没有还手的余地……”
而玩家创号开始游戏时，并不知道自己创造了一个本丸。当玩家退游删号，或是账号丢失，审神者相当于从此离开，而本丸却不能因为审神者归期不定而就此解体。于是百万个千万个无审神者的本丸依靠着时之政府的灵力补偿虚无的飘荡着，时之政府之所以匮乏灵力，也有这个的缘故。
总的来说，目前已经到了骑虎难下的两难境地了。
当初使用游戏分担压力相当于饮鸠止渴，而如今停服游戏节省灵力何不是另一种饮鸠止渴？
这么想着，千间幕低声吐槽一句：
“居然能运行十年，已经很厉害了。”
“哈哈，尽管非常罕见，但之前也有将本丸绑定到游戏上的审神者，通常出现在放年假回家探亲的审神者身上，鹤丸殿想到的这个办法，有一定可行性。”三日月最终道。
“与其他审神者交易，不需要我在场吗？”
“很多审神者事物繁忙，都是由付丧神代劳的。而目前万屋情况不明，请先让我们探路就好。”
“嗯……”
稍微思索片刻，千间幕抬起头，下定命令：
“第二小队，任命鹤丸国永为队长，队员药研藤四郎……”
看向在一旁的其他几刃，千间幕终于选定：
“和压切长谷部。本丸基础物资和必备物资就交给你们了。”
“是。”
“第一小队依旧进行上次的任务，这个算什么……远征？远征地点为横滨，时间24小时，任务目标是学习现代生活，请低调，外面没有付丧神但有很多异能力者。我会让人接应你们，如果可以的话换成和服比较好，狩衣就换掉吧。”千间幕思考一下：“哦，晚上请回到这里，这里所处的地方是一个荒芜的神社，勉强住一下，不要回本丸，也不要进入人群。”
“……诶，现世！？”众刃露出茫然的神色。
还以为任务已经完成了，根本没想到最初的任务是去现世的三日月挠挠头。
“哈哈哈，是有这么回事来着……”
**
“诶？这是什么工作？”与谢野晶子睁大眼睛，露出茫然的神色。
作为一个奶妈，她虽然喜欢逛街但一般都会镇守在武装侦探社学习休息，平时的外出任务不会交给她，就算交给了她，也会在身边配备武装保护。
目前武装侦探社的成员比较少，所以与谢野晶子少有的几次外出都是和社长以及乱步三个人一起，今天突然让她一个人去执行任务，可真是把她吓了一跳。
“是两个大帅哥哦！”乱步靠在椅子上，桌边摆了一大摞乱七八糟的书，他面前的白板上贴着一张日本地图，其中一个地方被用红色的记号笔圈了起来，标注了个5000的字样。
在日本地图旁边，他画了一朵六角星和一个圆，几个箭头向着不知名的地方飞去，他看着白板，根本没有回头。
“偶尔出去玩一下也好吧，那两个帅哥根本不懂时尚，就让他们陪你逛街吧，很安全的。”
“开什么玩笑啊！”与谢野晶子有点没绷住。
她是遇见帅哥就走不动路的人吗？！
江户川乱步撇了她一眼，拿出一张今早派人去神社取的纸包，从里面掏出一张照片，用指尖夹住递给他。
与谢野晶子半信半疑接过照片，这张拍立得相片明显是自拍，拍摄者拥有极夸张的直男审美，视角扭曲的不能再扭曲，但也正是因此，她一眼就看到了男人渐变色目中的一轮三日月。
她倏然安静了下来。
江户川乱步哼哼几声，又递出一张照片，与谢野沉默着接过，这次照片里的则是一个充满异域风情的白发男人，还有让人颇有解剖欲望的雪白兽耳。男人看着镜头，笑容中有一些不属于人类的天然与纯粹，仿佛一个箭头猛然扎入了正属于青春期刚刚18岁的与谢野晶子的心上。
“怎么会……有兽耳，人类？人类也有兽耳吗？？”她磕磕绊绊的说。
“所以要去吗？”
黑发戴着蝴蝶发夹的女性沉默了一下，她虽然早早有了英姿煞爽武力奶妈的神色，但她也刚刚十八岁，而且这个兽耳真日月，啊不是，这个男人真兽耳，也不是……
就是……
“反正也没事干……”她小声嘀咕着，把照片收起来。
她只是好奇兽耳和脑袋的构造，以及眼睛里怎么会存在日月纹这种事。
“嗯嗯嗯，我懂我懂，地址发你邮箱了，那两个人不是很懂现代科技，但是很好教的！加油！”
乱步又转过身去，懒洋洋说着。
“诶？！不懂现代科技？”与谢野晶子大为震撼。
糟糕了，不懂现代科技？难道和神鬼小说里的一样，是从山上下来的妖怪吗？
虽然本性稳重安静，但在去约定地点的路上，与谢野晶子忍不住胡思乱想。
社长——你知道乱步先生都认识了什么人吗？马上就不是人了！！
要怎么打招呼呢？好像没有告诉她他们的名字，先生……妖怪先生？是不是有点过了？不太礼貌吧？
妖怪真的懂人类礼仪吗？
不行，怎么能擅自给人定性为妖怪呢！！太糟糕了！
地点是横滨市中的一处神社门口，与谢野拎着自己习惯性随身携带的手提包，一抬头，就看见山下站着两个穿着和服佩戴刀剑的男人。
兽耳！真的是兽耳！好想解剖，人类的耳朵呢，完全看不见。啊，蓝头发的男人转过身了——
“贵安，请问是与谢野小姐吗？”
看着青年那迷晕了百万审神者的容貌，第一次直面最美之刃的与谢野晶子尽管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微微恍惚了一下。
“……你们好，妖怪先生……们，我是与谢野晶子。”
“……？”三日月宗近/小狐丸。
回过神来，与谢野晶子倒抽一口冷气。
她都说了什么啊！！！
***
正如之前介绍的，三日月宗近拥有对人类特供的冷静技能。
无论男女老少，对他产生独属于人类好美之心的情绪这种事，是非常正常，中肯的，正确的。
那么在第一眼惊艳后，被日常成功磨损，在哈哈哈中找回无语的情绪，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养胃的感觉，也是喜欢三日月宗近的正常流程。
“抱歉，妖怪什么的是我冒犯了。”找回理智，与谢野鞠躬。
“哈哈哈，没关系的，虽然不是妖怪什么的，但我们也不是人嘛。”三日月坦然一笑。
就这么说了！就这么说自己不是人了！这难道不应该是什么秘密吗？！
与谢野晶子沉默了一下，她忍不住吐槽：
“这种事要好好藏着啊！会被发现的！”
刚刚两行人已经做好了自我介绍，与谢野晶子好奇的目光落在小狐丸头上，医者的好奇心让她忍不住想要探究，但责任感还是让她叹了口气。
“这样不行啊，要先买一顶帽子遮一下吧。”
敏锐的刀剑察觉到她的目光，微微弯下腰。188的个头仿佛大山一样罩在与谢野身上，与谢野后退几步，看到小狐丸对着她友善的笑了笑。
“你一直在看，想仔细看看吗？”
“这个……拜托了！”与谢野也不客气，上前捏了捏他的耳朵。
手感和动物的耳朵没什么不同，倒是头发给人的感觉也和动物的毛发十分相似。动物的毛发独有的纤长微硬的手感，手指插入其中，与谢野惊讶的发现长发中夹杂着一些很细的毛发，有点像猫猫狗狗的绒毛，但要更长一点。这让小狐丸的头发非常茂密，手感比人类的好得多。
既然已经冒犯了，那不如更冒犯一点，与谢野掀开人类耳朵的位置，里面什么都没有。
属于人类耳部的位置并没有耳朵。
对人体结构非常眼熟，闭着眼睛都能画人体结构图的与谢野晶子心中泛上了一种微妙的怪。
明明是人的样子，但没有耳朵，耳朵反而在更靠上的位置。她医生的本能疯狂发起警报，被常识之外的现实狠狠震撼。
她将头发梳好，心情微妙的又看了看那一对兽耳。想要解剖看看的心蠢蠢欲动，最终她后退一步，再次鞠躬。
“我已经了解了，冒犯了！！”
“没关系的，我的毛发很好吧！”小狐丸爽朗一笑，显然对自己漂亮的长发洋洋自得。
竟然称呼自己的头发为毛发！一点都不演了吗！
“小姐是医生吗？是异能力者？”三日月适时问道。
察觉到与谢野体内有一种与灵力不太相同，但和太宰治给人的感觉又很相似的三日月做出猜测。
而与谢野以为自己的情况被提前告知了两人，乱步的想法总是天马行空，虽然稍微有点怪异，但还是直说了。
“我是治愈系异能力者，对与医疗比较擅长。”
“唔……”三日月思考片刻，他伸出手，露出自己仍然还有裂痕的手臂。“小姐可以治疗这个吗？”
与谢野凑上去看了看，这样的裂痕一看就不是正常人类应该会有的伤痕。她也不是很懂不是人的能不能治，直言道：
“我不清楚，或许可以发动异能力试试。但我的异能力发动有规则限制，只能在濒死的时候进行治疗，如果不能治疗的话就真的会死。”
也正是因为不确定异能力能否在非人类身上生效，与谢野晶子才只是想想解剖兽耳，而根本没想过能够满足。
“唔……”
两刃陷入思索的神色。
“如果在本丸手入池内或许可以试试，但现在的话……”
审神者本人虽然不能离开本丸，因为他需要照顾一池子ICU病人，但通过‘出阵’‘远征’这样的指令，离开本丸的刀剑可以获取合适的灵力。但一旦重伤，那些维持日常的灵力是无法修复的。
“……御守？”小狐丸提示道。
时之政府给刀剑男士的保命道具御守，高级的金色御守可以在刀剑男士碎裂前瞬间满血。理论上这些御守是高浓度灵力，可以进行瞬间修复，非常昂贵。可本体的灵力需求量是分神的百倍不止，他们虽然带了一些，但大概只能修复到中伤。中伤后刀剑男士的伤痕会持续流血。
“下次再试试吧。”
这么说着，三日月看向与谢野晶子：
“请问……濒死……是怎么个濒死？”
总会有人问与谢野晶子这个问题，瞬间满血的效果太诱人，森鸥外就是知道这个条件，才会将修复与受伤的关系倒置。与谢野晶子厌恶极了因为能够满血就伤害自己生命的人，在介绍自己能力时她不会撒谎，但同样的，她也会给予恐吓。
于是黑发少女轻轻一笑，将随身携带的手提包打开。
黑色背包拉链敞开，内部几把大砍刀依次排列，还有一些热武器，寒光罩在上面，令人不自觉发冷。
“如果还没濒死，就让我来创造濒死。”
“……”三日月/小狐丸。
好可怕的小姐！！！
“哈哈哈，哈哈哈，改天吧，改天吧。”三日月宗近笑了几声，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公交站台上。
“这是……”
“这是公交车，打车很贵，这里离商业街比较远，公交能快一点，你们有带硬币吗？”与谢野回过头。
“只有一万的钞票……”三日月摸出钱包，不记得钱包里有没有硬币。
“一万円就太超过，500的硬币就够了。不过连硬币都没有也很奇怪，日本人总是会带几个零钱包吧？”说着，与谢野晶子拿出一个小包，掏出几枚硬币放在两个成年男性手心。
“上车后投币，就是丢到盒子里就好。”
500円硬币很薄很小，比起时之政府的甲州金和小判，这个硬币简直单薄的可怕。如果是刀剑男士们用这样的货币，恐怕一不小心就要被捏坏。两刃小心翼翼捧着硬币，生怕一不小心硬币变铁片。
“哈哈哈，主人希望我们自己学习，他好像也只有纸币。”三日月试图解释。
“主人？！”与谢野晶子露出你们玩真大的表情：“你说的是主人吧？”
“……主上和主殿也可以……”察觉到哪里不对，三日月弱弱补充。
“啊……绝对！绝对！不要在别人面前这么说！尤其是小狐丸君，千万不要这么说，不然就要变成什么奇怪的主宠play了……”与谢野晶子头痛的捂住额头：“哦对了，如果有人问小狐丸君，正好就说你们在玩cosplay吧，说到底你们也是cosplay吧……cosplay人类什么的……”
“c……cos……p……？”小狐丸努力发音。
完全忘记了！他们应该不知道英语！
“是cosplay！算了，我来解释比较好。”
更头痛了，等着公交车的与谢野瞅了瞅两个笨拙的男人，好看是很好看，但莫名让人放不下心。
与谢野晶子，年仅十八岁，但母性爆棚。
“你们的主人是什么样子的，老头子吗？并不是打探的意思，只是有点好奇。”脑内被奇怪的play刷屏，与谢野问道。
“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白色的头发，金色的眼睛，是很厉害的主人。”
三日月笑眯眯的解释，说着，他想起钱包里似乎有一张照片，当时他没细看。想着千间幕没说不让人说，他拿出钱包，一边说一边打开：
“这里好像有一张照片……额……诶……”
他卡住了。
与谢野一头雾水。
“什么？”
“嗯，我记错了，大概就是一个青年。”
看着钱包里的大合照，以及那个白头发小小的虽然有一只眼睛是血色的，但一眼看过去就是审神者的少年，三日月颇为震惊的张张嘴，终究没有展示，他默默关上钱包。
钱包里另一个青年是他之前见过的很聪明的青年，连年纪都没差多少。问题来了，审神者！！你是怎么突然变成这么大的啊！！！
要怎么介绍这个小孩子就是主人啊！
就算是时之政府也不会招收未成年的！
小狐丸凑过来看了一眼，跟着瞳孔地震，两刃沉默的投了币，沉默的上了车，沉默的被路人围观，然后沉默的到了商业街。
“回神啦，除了帽子，你们还想买什么？”
恢复了干练本性的与谢野单手叉腰，看着眼前热闹的商业街。
“啊，还有手机，谢谢。”三日月补充道。
“油豆腐……”小狐丸幽幽补充。
“油豆腐？这个要去远一点的地方。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什么？”
两刃格格不入的站在商业街，顺从的点头。
商业街人太多，与谢野给两刃找了个地方坐着，转身离开了。
看着少女离开的背影，小狐丸幽幽开口。
“主人……？”
“哈哈哈，可能只是过去的照片吧。”
“但是里面的少年和那位先生长得差不多，所以他们是同辈的人……”
“虽然照片看起来很新，但或许有更多内情……”
“但以主人的能力为了避免危险强行变成大人也是有可能的。”
两刃又沉默了下来，在心中把那个和短刀差不多高的少年模拟出来，然后惊恐地发现审神者好像比短刀都要小。
“不，回去问问主人吧……”
让小孩子当审神者，这也太超过了！
不远处与谢野晶子戴着两个泛着甜香的卷状物体走了回来，递到两刃面前。
“这是？”
黄澄澄的，里面包裹着雪白的奶油。如果没看错的话，时之政府偶尔活动的时候也会给他们发一点时兴食物，这应该叫可丽饼。
与谢野晶子慈爱的看着他们。
“这是可丽饼，好吃的。”
“……”三日月/小狐丸。
山里的妖怪现在应该说什么，在线等，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