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温寒像是笑了下：“就在你找到的那个秘密基地附近看的。也不是有意去看，就是碰上了。”
秦风更惊了：“啊？你后来还去过？”
温寒：“我再去的时候，发现那里被封了起来。可能是公园的人看到那些食品包装袋，觉得有小孩子钻进去危险。”
秦风有些好笑：“所以你其实也挺有兴趣。”
温寒：“这点我还真没接到我爸，秘密基地什么的，对我没有吸引力。但谁让某个人自觉丢了面子，被打击得一连蔫了好几天呢。”
秦风：“……”
温寒没再多说，秦风一时间心情颇为复杂，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两人就这样继续看着流星雨。
过了一阵，秦风才小声说：“你怎么晚上去啊，一个小孩子，多危险。”
温寒唇角微翘：“放学后去的，也没多晚，那时天黑得早而已。”
秦风不说话了，心却像是泡在热水里，暖暖的，软软的。
一直到流星群变得稀疏，两人才收拾东西离开。
时间已经很晚，他们就只戴了假发，没再戴假脸。
回到宾馆房间，秦风刚掏出房卡，突然听见身旁温寒小声开口。
他说：“生日快乐。”
秦风目光落在光脑上，其中显示的日期正好变成8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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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
温寒开口之时，秦风的房卡已经对上感应器。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房门轻轻弹开。
里面一片昏暗，静悄悄的，只有一点微弱的光从卫生间门缝里透出，明显住在小厅里的三人都已经睡了。
秦风不好再说话，就转头去看温寒，眼中忍不住带上热切。
温寒却表情淡淡的，仿佛只是说了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
他和秦风对视一秒，见秦风不动，便上前推门进房间。
秦风一愣，这才懊恼地想起——自己明明可以再把门关上！但现在温寒已经进去了，他也只能随后跟上。
温寒动作轻悄地穿过小厅，走进卧室。
秦风关好门，压着脚步经过高立伍和龙赫的睡袋旁。刚进卧室，温寒又迎面而来，却是拿着衣服从他身边过去，走向卫生间。
他目送温寒进去，刚刚就一直很快的心跳才渐渐平缓，失落感紧跟着升起。不过，仔细想想，除了“谢谢”，他好像也不知道能说什么，毕竟“生日快乐”的确就是很平常的祝福语。
秦风关上卧室门，一边去开自己的行李，一边心情复杂地嘀咕：“混蛋家伙……”
他伸手去拿衣服，手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越过衣服按在深处的小盒子上，里面装着给温寒的生日礼物。
秦风看着那盒子半晌，低低地叹口气：“感觉我的礼物都要被比下去了。”
他转身靠着矮柜，这时才想起来查看光脑。
果然见到秦温两家群里已经显示着一排的【生日快乐】，秦从野、雁臻和温理都发了红包。秦风回复感谢，收下红包，接着看见雁臻催他睡觉的消息，又答应一次。
随后，他查看了下快递信息，发现有两个急件在今晚寄出，一个地址是家里，一个是他定制小人的那家店。店主还给他发了一段装箱视频，秦风确认过没问题，放下了心。
卧室门打开，温寒带着一身水汽进来，低声说：“赶紧洗澡睡觉。”
秦风看过去，和先前隔了这么些工夫，现在他就是连“谢谢”都不好再说，只得点点头，拿着衣服出去。
等他返回，温寒已经闭眼睡了。
房间熄了灯，只有卫星的朦胧光芒从窗户照进来，落在温寒的肩背。散在床上的金发像是浮着一层淡光，半截被照到的后脖颈也格外地亮。
秦风轻轻抽口气，又想起先前在那个山洞里，月光下温寒的侧脸也是这般，好似清冷干净得不染凡尘。
他痴痴地看过一会儿，拍过照片和视频，才不舍地拉上遮光帘，轻手轻脚爬上床去。
这张床比上周那张大不了多少，秦风在黑暗中细细观察温寒。
他总觉得，自己洗澡的这么点时间，温寒不该就睡着了。哪怕睡着也是浅眠，听见自己进来的动静便会醒。
可温寒的呼吸规律而绵长，睫毛不曾有一丝轻颤，就和上周的熟睡状态一样。
秦风缓缓仰躺下，瞪着天花板发呆。
他脑内现在就一个念头在不断盘旋——温寒是不是也在等着自己抱过去……
今晚温寒的举动实在过于反常，让秦风根本压不住这个想法。哪怕知道这很可能只是大脑在往自己希望的方向猜测，也一厢情愿地自欺欺人。
他深深吸口气，慢慢侧过身，慢慢抬起手，慢慢落到温寒腰上。先是没敢用力，等确定温寒没有反应，才欣喜地将人搂进怀中。
隔了一周，他终于再次感受到这种充感和温暖。
秦风无声地凑上前，鼻尖几乎贴到温寒的腺体，仿佛就能闻到冷冽的梅香。
他长长地舒口气，这才闭上眼睛，在一团纷乱如麻的思绪中等待睡意。
第二天，秦风照旧早早起床。虽然没太睡够，不过昨晚约会的愉悦足以让他心情大好、精神亢奋。
他走出卧室，小厅里的三人都已经醒来，纷纷祝他生日快乐。
秦风笑得两眼弯弯：“阿伍和你们说了啊，谢谢。”
高立伍冲他挤挤眼睛：“昨晚你俩上哪儿约会去了，几点回来的啊。”
秦风也没反驳，回道：“就是去温寒他爸以前爱去的地方看看，顺便看了下流星雨。”
龙赫跟着笑：“哦，‘顺便’。”
秦风面上露着点得意之色，口中却很自然地换个话题：“我爸寄了蛋糕过来，他亲自做的，今晚大家一起吃。”
说完，先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等回到卧室，温寒起床后的表现还是和上周一样，并没有特殊。秦风目光复杂地看着他拿衣服出门，禁不住叹口气。
六人直接叫了客房服务，在房间吃过早饭，又做过变装，才一同出门。
复赛赛程两天，这次所有参赛者一同进行比赛，因此赛场分在好几处体育场。
温寒和余苒被分在两个地方，众人事先商量过，分开两组行动。秦风和温寒一组，另外四人一组。比赛时间长，高立伍和宋羽奕中途还能四处去玩玩。
秦风和温寒搭上出租，按时来到赛场。排队入场的过程中，两人都发现有些不像是工作人员的人在旁边走过好几次，恐怕也是窦家在找人。
不过比赛规则没有禁止变装，只要生物信息能对上，系统就承认参赛者的身份，而且公平起见，并不会显示个人信息。温寒顺利地刷光脑验虹膜入场，带着秦风走到自己的位子坐下。
复赛是命题制作，时间为两天，每天八小时。要求第一天内必须完成图纸设计，第二天禁止再修改图纸，只能按照图纸组装，若出现不符之处会直接判落选。
比赛结束后，图纸和作品都会封存，一同汇总到机械师协会本部，由评委团打分，取前一百名进入决赛。因为数量多，工作量大，决赛要等到一个月后才举办。
比赛时间到，工作台上的光屏里显示出本次比赛的命题。温寒扫过一眼，将台面调成画图模式，开始思考如何设计。
秦风百无聊赖地坐在旁边，不自觉地就看着温寒的假脸发起呆。
温寒缓缓动着笔，突然说：“不叫东西吃了？”
秦风被他唤回神，摸摸鼻子：“那样太容易被发现，这次还是忍着吧，喝摆这里的水就好。”
温寒：“其实今天你可以不入场，和高立伍、宋羽奕他们去玩玩。”
虽说在设计途中时不时需要使用者配合测数据，但温寒对秦风的数据很了解，测不测都行。
秦风却是自己想待这儿，只说：“做戏做全套呗，该测你就测。”
静得片刻，他突然想到直播，不由得笑道：“不知道直播镜头有没有在找你，好歹也是初赛第一。”
直播镜头的确在找，主持人把所有赛区看完，遗憾地说：“不见第一名那对选手啊……大概是不想太抢眼，做了变装。只能等明天展示阶段再看看了。”
机械师比赛其实是相当枯燥的事，也是协会财大气粗，又和各方关系好能拉到赞助，为了选拔优秀的新鲜血液进行培养，才会一直举办。
秦风在旁边坐得都有点打瞌睡。他见温寒画图速度挺慢，奇怪地问：“怎么这么慢，这玩意儿很难搞？”
温寒干脆停下笔，转身给他戴检测仪：“不难，我脑子里已经想清楚了。但就像你说的，画太快突然暴露，不然我今天就能全做完。”
秦风不由得啧一声：“该死的窦家。”
两人就这样消磨掉一整天，随大流离场，坐出租回宾馆。
他们回到没多久，另外四人也回来了，都取下变装，热热闹闹地一同吃饭，一边听高立伍讲今天在外头玩的趣事。
一顿饭吃完，外头天色全暗。
高立伍看看坐一块的秦风和温寒，故意笑道：“今晚你俩还约会不？”
秦风抬腕看看光脑，顺势站起身：“走吧温寒，约会去。”
惊得其余四人都吓一跳。
秦风扫视一圈，笑道：“下去拿快递，蛋糕到了。”
他刚迈步，温寒也起身跟上。
秦风不明所以：“嗯？”
温寒一派淡然：“约会。”
秦风：“……”
高立伍一下捂住嘴，但还是没忍住笑出声，龙赫、余苒、宋羽奕也都笑着起哄。
秦风无奈地打开门，在众人的目送中和温寒一起离开。
“你到底什么事。”
温寒：“快递，我爸的礼物。”
秦风有些诧异：“温医生还给你送礼物的啊，以前都没听说过。”
温寒：“以前直接在家里给我，你当然不会知道。”
就下个楼的工夫，两人懒得变装，直接搭电梯下去，在门外找到一台快递车，上前刷光脑取件。快递车打开取件窗口，将秦风的一大一小两个快递箱，和温寒的一个小箱传送出来。
两人拿好东西，刚转过身，突然听到旁边有人叫：“温寒，等一下。”
秦风一惊，立刻迈上一步再回身，将温寒挡在自己身后。
前方站着一个青年期男Alpha，衣着一看就是高订。不过他只有一个人，至少视野范围内没见到保镖。
秦风皱起眉：“窦家人？怎么找到这里的。”
那人浅浅一笑：“所有参赛者，只有你们小队变装，仔细筛一筛，也不难找。别把我们想得太蠢了。”
秦风面无表情：“知道我们不想见你们，还要贴上来，你们的脸皮也未免太厚。”
那人只当没听到这话，侧走两步，越过秦风直接看向温寒：“你想知道你另一个父亲的事吗？我们可以谈谈，你找地方就行。”
秦风哪怕背对着温寒，也感觉得到温寒周身的气温在下降。
他没等温寒开口，直接放出精神力辗压过去。
对面那个Alpha立刻面色难看，伸手扶着旁边东西才不至于摔倒。
秦风冷笑一声：“他不想知道。别再出现了。”
说完，一手抱着两个箱，另一手往后一伸，直接拉住温寒的手，头也不回地走进宾馆。
温寒一直没出声，任秦风将他拉进电梯里，才把手抽出来。
秦风转头看他：“没事吧？”
温寒的面色有些说不出的微妙，摇了摇头。
秦风：“别多想，鬼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不对，我看百分百是假话，就为哄你回去。”
温寒静了片刻，才说：“我知道。”
电梯到达楼层，打开门。秦风走在前面，出去了还不放心似地回身等。温寒跟着走出来，和秦风一同走向房间。
走廊很长，中间还要拐个弯。
拐弯处有扇小窗，月光穿窗洒下。经过之时，秦风不自觉地又转头去看温寒。
温寒在靠窗那边，如同整个人沐浴在月光下。大概是在为刚才的事心烦，他轻蹙着眉，目光有些涣散，罕见地透出一股易碎的脆弱感。
或许是此时的月光太美，也或许是秦风从昨晚到现在想得太多，又或许……什么理由都没有，就是秦风的心再压不下悸动。
这一瞬，秦风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要让他抛开所有烦恼，只看着自己，只想着自己。
秦风突然把手中快递箱放在地上，伸手按住温寒肩膀。
温寒微微一惊，回头看向秦风。
秦风拿过他手里快递箱一扔，将人按在窗上。
温寒眼中透出询问，但竟然没有挣扎。
对秦风而言，这无疑是一种鼓励。
自己的身影占满那双淡琥珀色的眼睛，就仿佛温寒满眼全是自己。
但，还不够，秦风还渴望着占据温寒整颗心。
刹那间，他感觉自己无比冷静，好的坏的各种念头都在脑中闪过，最后定格在赌一把的疯狂上。
秦风向前跨步，往温寒的嘴亲过去。
柔软的唇瓣压在一处。
温寒猛地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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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
两人在极近距离下对视。
模糊的视野里，秦风紧盯着温寒的双眼。
那眼中满是惊愕，却没有嫌恶。
一阵狂喜涌上秦风心头，刚刚紧张得仿佛停跳的心脏，在这一刻疯狂跳动，血液在全身奔流，一声声擂鼓般的轰响敲击着耳膜。
这一刻，秦风甚至觉得双腿有点软，握住温寒肩膀的双手都好似在颤动。
唇上的感觉这时才传进他的大脑——柔软，清凉。也可能是他的唇温度太高。
秦风闭上眼睛，压在温寒唇上的双唇稍稍加了点力。虔诚，又小心翼翼。
他再轻轻蹭一蹭，就像小动物挨在一起撒娇，将体温传给对方。
直到感觉温寒的唇不再凉，秦风才睁开眼，抬头拉开距离。
只是两唇相贴，按说应该不会影响到呼吸。但这个时候，两人的气息都有些重，似乎刚才一直在屏息。
秦风仔细看着温寒，总觉得他脸上仿佛泛起很浅很浅的红。但逆着光，看得并不分明。
温寒喉结滑动，咳了一声，问：“你干什么？”
只是，声音轻得不像质问，倒像是呢喃。
秦风现在高兴得全身都有点飘飘然，嘴角止不住地向两边高扬：“亲你啊。”
温寒微微眯眼，盯着他：“就这么亲过来，不该先说点什么？”
秦风完全是一副被纵容的得意模样：“你都没有直接一拳打回来，我还需要说什么吗？”
温寒很难得地咂下舌：“果然，就不该指望你这张嘴能有点用。”
秦风听得挑眉，右手放开温寒肩膀，托起他的下巴，再次凑过去亲人。
这一回，秦风直接含住温寒的唇，舌尖在唇瓣上重重舔过，又在唇缝中来回徘徊。
两人贴得很近，秦风能清楚地听到温寒呼吸的声音。
但温寒没有回应。
秦风很有耐心，一下下地又吮又舔，就像努力讨人欢心的大狗。
同时，他左手从温寒肩头滑下。
温寒穿着衬衫，秦风隔着那层柔软的布料，都能感受到下方薄薄的肌肉。他的手掌顺着温寒后背，划过形状明显的肩胛骨，跟着曲线渐渐向内收，贴到极有韧度的后腰，突然揉了一把。
温寒几不可察地轻颤一下，呼吸节奏顿时有点乱。
秦风捏着温寒下巴的右手乘机加力，舌尖顺着双唇缝隙往里挤，刷过温寒的牙，又去勾那软舌。
温寒被他敲开城门，终是没再拒绝，微微张开嘴。
秦风一边伸舌挑逗着温寒的舌，右手一边顺着他的脸颊往后抚摸，捏住右耳耳垂搌一搌，再插进金发间，托在他后脑上。
下一刻，秦风侧过鼻尖，右手用力将温寒按向自己，舌尖在他舌侧重重滑过，一直舔到深处。
温寒似乎呜咽了一声，被迫主动将嘴张得更大。
秦风总算如愿，勾着温寒的舌一同快乐起舞。
不知不觉间，温寒双手抱到秦风背上。
两人的气息都越来越重，却又舍不得分开丝毫，直到实在缺氧得胸腔疼痛，才不得不分开，大口大口地呼吸。
秦风右手也缓缓下滑，指尖在温寒的腺体上按了下。
温寒仿佛瞬间被抽了力气，倚靠到秦风怀中。
秦风双眼含笑，右手顺着温寒的脊椎一路划过。
温寒的体脂率比秦风低，突起的骨骼相当明显。秦风总从背后抱着他，感受这条脊椎贴在自己胸腹，不止一次地想过用手去描绘，此时算是如了愿。
手感非常好。
温寒克制不住地微微发抖，抽着气哑声骂：“别摸了！”
不过，听在秦风耳里，就和猫被摸舒服了的娇声一样。
当然，秦风也没有过度。不管时间还是地点，现在都不合适撩拨人。
他圈住温寒的腰，两人就这样相拥着调整气息。
肺部终于在充足的氧气中舒缓过来，秦风再次凑过去，舔舔温寒湿润的眼角。
“我这张嘴，还是有点用的吧。”
温寒抬眼看他。
秦风眼角眉梢尽是满足。
就像刚才秦风一样，温寒跟着一挑眉，双手突然揽上秦风颈脖，手指也在秦风的腺体上捏一下。
秦风只觉一阵战栗感直窜头顶，体内刚沉静下的血液又开始沸腾。
温寒双手往上，压着秦风后脑将他向下按。
紧接着，秦风就看到眼前的人急速靠近，温度还未退去的双唇狠狠撞到自己唇上。
他刚一张嘴，温寒的舌就强势闯入。秦风只觉一股电流在嘴里奔窜，电得他整个人酥酥麻麻。
舌头被温寒的舌灵巧地卷起，相互勾缠。
有过前一次经验，这次两人似乎都领悟了一点换气的技巧，唇瓣时不时稍稍分开，略吸口气，又迫不及待地贴在一起。
两人仿佛在较量，比试着谁的舌先一步无力，谁又先一步续不上气息。
秦风双手揉着温寒后腰，甚至忍受不了隔着一层布料，将他衬衫衣摆抽出，探进去感受他肌肤的温度。
温寒整个人贴在秦风身上，双手不甘示弱地也滑到他腰间，卷起他的T恤。秦风的肌肉又硬又紧绷，温寒揉不动，干脆直接掐。
周围的气温不断攀高，他们仿佛不是待在月光下，而是被灼热的阳光所照射。
突然，秦风腕间的光脑震动起来。
他却根本顾不上，如同和温寒抢夺氧气似的，一边喘息一边接吻。
良久，光脑不再震了，却是响起提示音。
高分贝的鸣叫刺进两人耳朵，扎进两人大脑，终于让他们从这一场战斗中回神。
秦风依依不舍地抬起头，急速地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