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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29章
考虑了不过三五秒钟,安保全终于下了决定:“你们得保护我不会被杀--我跟我的家人,我老婆孩子,不然的话,我什么都不会说,反正你们在明他们在暗,总有收拾住牛逼的你们的人,何况人外有人,你们自己看着办!”

季风还要说话,周卫廉却拦住了他,对着安保全道:“好,就这么说定了。”

“那好……”安保全用力呼吸,争取把他肺部充满空气之后才开口,“是金三角的默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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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在外面更新的,新买了个国产平板配了个外接键盘果然码字神器!

☆、九十三、科技决定站队

九十三、科技决定站队

默都,是金三角最大的毒枭,三年前,周卫廉就在云南边境抓住过默都的二把手,狠狠地挫败了默都的行动。

默都的二把手是他兄弟,亲的,一个娘肠子里爬出来的亲弟弟,而被周卫廉逮住之后,那个二把手态度强硬,因而也没有获得减刑的机会,在天朝,被抓后的两个月,他就上了刑场——一颗子弹,执行枪决,那么简单利落。

因而默都对周卫廉怀恨在心那是肯定的了。

但是默都是怎么知道周卫廉是那个特种部队大队长的?

这个问题让周卫廉很是疑惑。毕竟周卫廉作为特种部队的大队长,他的个人资料可以说得上是绝对保密的,也就怕出现这种事情,就连周卫廉的亲爷爷周慕红都不能把他的照片随便流传出去跟人相亲,更何况是那个根本就没见过周卫廉的默都?

这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

周卫廉拿出手机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打给他爷爷,另一个是打给他们政委,这事儿,他就算一个人能搞定,可也不能擅自行动,更何况这关系到默都这个大毒枭,更要慎之又慎。

电话打了出去,周卫廉回头一瞧,季风却对着这几个人是挨个的咬,也不挑别的地方,专门挑了脖子,一人一口,真的是不偏不倚,谁也没落下。

看着季风咬人,周卫廉心里肯定是有疑问的,怎么说季风在他心里是绝对已经是他的人了,而这咬人……就算他想不多想也不由得他啊!更何况……这咬脖子,瞧着也实在是太过了些,周卫廉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周卫廉咽口水的声音在季风的耳朵里听来真的是“咕咚”一声响如惊雷。

季风抬起头来看了看他,那眉毛皱得死紧,就像是周卫廉打扰了他享用美食一样,眼睛里竟然散发出一种蓝绿色的光泽来。

“你……你的眼睛?”周卫廉见过季风眼睛闪金光的时候,却没见过他眼睛竟然会变成蓝绿色的时候,这一下子,倒是新奇了,“季风,你眼睛变色了!”

季风撇了下嘴,没把周卫廉的话当回事儿,而是直接回头看向安保全他们,冷笑道:“你们就别想着要回去通风报信了,而且……到底是不是那个叫默都还是墨猪的,如果调查出来不是的话,估计你们也是活不久了。”

的确。

这里面唯一还算清醒一点的就是那个女人了,虽然她过高地估计了自己的容貌,但是这不代表她也会过高地估计跟她同一个阵营的几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因而,她瞬间就明白了事情的发展趋势。

“别杀我……”她吓得直哭。这回哭,她是真的哭了,没有大声的嚎啕也没有尖叫,只是正常的抽噎,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噼里啪啦往下落,染湿了她胸前的衣衫,“别杀我……不管你是吸血鬼还是狼人还是别的啥……别杀我……”

“傻逼老娘们!别看电视剧你看多了吧?”之前跟女人一起骗周卫廉的男人踹了女人一脚,可却被女人疯狂地反踹,一边踹,她还一边撕心裂肺地大哭大闹:“你个傻逼!你以为人的虎牙能直接在你脖子上开俩洞啊你个蠢驴!”

的确是够蠢的了。

季风歪着头看着几个男人,他们显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可怕——如果说是人的话,谁能长出两根长得比犬类的犬齿还犬齿的牙来?

而被那两根牙齿咬过的地方,不可避免地产生了火辣辣的痛感……又或许,像是没有半点感觉,完全被麻木了的感觉,就单纯的是火辣辣地发烫。

这回,谁都知道事情大发了。

这坏蛋手下的喽啰都有一个毛病,他们打打杀杀收拾人吧那叫不得已而为之,那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可是如果他们面临被打打杀杀被收拾了,那又是世道不公我好倒霉真可怜了。

因而,现下,几个人都打了蔫儿。

如果面对的是个长了大牙的人也还好了,可是谁能不怕非人类呢?何况他们也是做过坏事的,就算那一男一女平日里只是骗吃骗喝而不是杀人放火的,也足以让他们吓得不敢造次了。

这群人也一样,什么吸血鬼狼人的,其实脑子里想到的最多的也还是山精野怪。

这地方原本就有不少山精野怪的传说,那故事从老一辈往下传,一直传到现在,谁家的小三子走在坟圈子里被鬼给伤了身百日之后就死了啊,谁家的大小子路过河边被水鬼抓了啊,谁家的老丫头走到麦地里被黄鼠狼给迷上了啊……诸如此类,一个故事连着一个故事,吃人害人的也没少听说,这一下子,他们都被咬了,谁还能精神抖擞地尖叫怒骂?

那安保全也是,愤怒而又惧怕地瞪着周卫廉跟季风,脸色惨白惨白地发着青,像是随时就会死掉一样。

季风勾了勾嘴角,但是却没笑出来,他觉得这个时候应该表示下伤心,尤其是眼前这几个人即将面临死亡的时候——尽管他可以救他们。

周卫廉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地凑到季风跟前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问:“你怎么咬的?”

“我用牙咬的。”季风回答的时候也是很小的声音,就跟周卫廉的音量没差多少。

“你没有那么尖细的牙。”

“你怎么会知道?”季风白了他一眼。

“我——亲——过!”周卫廉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角,“从里到外。”

“滚犊子!”季风推了他一把,转身继续观察那几个被他咬了的人的变化——海蛇作为有毒的生物,还是有毒的海洋生物,把毒液注射到敌人身体里是一种本能,这种本能,季风也有。

而且他的毒液也是一样,可以麻痹动物神经,麻痹到这东西自己淹死在海水里。而且,海蛇的毒因为不属于陆地上的生物,在之前也是一直没有解药,虽然现在倒是有血清了,可是谁能想到那会是海蛇的毒液呢?只要一拖,什么事情都会迎刃而解。

所以现在,那几个人铁青着脸色,完全感受不到自己脖子以下了,自然也就惊恐万分。

“所以说他们是真中毒了?”周卫廉检查了下每个人,得到了一个非常正确的结论。

“是啊,我带毒嘛!”季风呲了呲牙,露出了一口变态一般健康的小白牙,只是犬齿要尖锐了些,其他的牙齿看起来也特别结实,尤其是他嘴里咬着一块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的大肉筋的时候。

“你……肉筋哪儿来的?”周卫廉咧了下嘴。

“那辆车里找来的,他们正打算吃点儿喝点儿,我看这玩意挺有咬头,就顺了一包。”季风指了指那辆后来的车。周卫廉过去,果然看到不少真空包装的熟食,还有一瓶没开封的牛栏山。

“把他们都装车里,回去找你朋友们弄吧?”季风走过去又摸了一包肉筋揣到口袋里,“还找那个叫什么默都的?”

“默都。他不在这边,不过也未必,这人现在到底在哪儿没人知道,而且……他实在是做了不少坏事。”周卫廉一边应着一边去把那几个人往面包车上搬——鉴于后来的那辆车是一辆四人座的普通大众,根本就装不下这么多人。

把这一共五个“高位截瘫”的犯人扔进了后排座,周卫廉钻进了驾驶室,季风则看了半天,最后还是选择在后面呆着,看着那几个被他毒液浸染了的犯人。

车,启动了。

“回去啊?”季风看向驾驶座上启动了车却没踩油门的周卫廉,不满地踢了下他的靠背椅。

“我不知道现在这是在哪儿啊!”翻了驾驶室,周卫廉却没发现半点儿能给他指路的工具,无论是手机还是导航仪,而他的手机……是不会导航的老款了,新款的那个为了降低那女人的戒心他根本就没带!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那五个犯人根本就没法说话!

周卫廉皱着眉,准备先把车开出去再说。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一个机械化的女声:“现在开始导航,请注意,北斗系统已准备就绪。”

北斗系统?!

周卫廉一愣,转而却瞧见季风已经坐到了他旁边的副驾上,而季风的手腕上正闪现出由一种莹绿色的光晕排列成的类似于科幻电影里出现的雷达地图!

两个人都没注意到身后的那五个人几乎都出现了标准的暴走漫画惊恐脸——怎么可能不出这种脸呢?他们都是正常人,就算是坏人,可也是坏在三次元里,正常的坏人,身边接触的也都是正常百姓,就算看过科幻电影吧……可谁也没当真啊!结果……现在忽然就弄了个二百年后的高科技出现在他们面前,就算他们接受能力再高,也难免会惊恐吧?

但是季风跟周卫廉两个谁也没关注他们。周卫廉因为知道季风来自未来,顶多也就惊叹了一声,脚踩油门,嗖地一下就冲了开去。

可是他们俩的反应就更让那五个犯人觉得可怕了——安保全知道周卫廉的身份,也知道他爷爷是老首长……于是,这在安保全的眼里就等同于天朝的科技技术发展,而如果天朝的科技这么流弊的话……越想,安保全越觉得自己站错了队!

☆、九十四、被吐槽的保护欲

九十四、被吐槽的保护欲

季风的导航技术真的是太有用了。他们中途还加了一回油,用了两个多小时就回了市区,回去的时候,正见到军区的车停在吃肉店的门口,周卫廉忙下去把人找过来,直接将车里的那五个罪犯抬了出去,换上了军区的押运车。

这五个人现在仍旧没有解开毒性,但是负责押运他们的人可没那么好心,他给他们带上了手铐,也谨慎地检查了他们身体的情况,在确定了他们肯定是跑不了的时候,才把押运车的大门啷当落锁。

负责押运的人跟周卫廉没什么交情,但也算是知道周卫廉这个人,毕竟,周卫廉这特种部队大队长的名头还是很响亮的,何况他本身也算是部队里的传奇人物了,只不过,自从认识了季风之后,周卫廉就觉得自己的这个传奇明显有着倒退的趋势。

再大的传奇也不可能比季风更传奇的。

周卫廉站在季风的身后,看着他面对着吃肉店的大门伸懒腰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心口发暖。季风跟孩子们是他最重要的宝物,任何时候,他都不可能让他们受到危险,因此……那个默都,他必须解决掉。

自打着部队的人过来过吃肉店,这几天里,吃肉店的生意是节节攀升,尤其是不少小姑娘,都掂对着门缝往店里钻,就为了多看两眼兵哥哥。

可人家兵哥哥并非随时随地都能出来的,这营城里的驻扎武警那可是全封闭式,要出门也得有通行证跟请假条才行,所以这热潮持续了三五天也就消停了下来。

店里又回复了正常秩序。

但是周卫廉却加紧了与云南方面的联系。关于默都,他绝对不能掉以轻心,不管默都是不是跑回了天朝,境外抓捕与境内抓捕也都一样,一样到不可能再多给默都一点时间了。

实际上,原本就没有人打算给默都多长时间,只是现在,有人指证他。

有了指证,再抓证据就要好办得多。

周卫廉这几天去了看守所,他跟安保全沟通了一番,而为了获得更好的待遇,安保全明显地妥协了。

他跟他说了关于他所知道的的默都的一切。

这些在营城能找得到的证据明显就已经可以给默都定罪了,但是周卫廉却不想这么轻易便宜了默都——这罪,只能是判了个死缓,到最后总还有出去的法子,而周卫廉是想要一劳永逸,让默都绝对没有再诈尸的可能了!

这个默都,真真正正是个狠角色。

之前周卫廉与他交锋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碰过面,但是,周卫廉对于他的那些资料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也更加坚定了必然要把他抓住的决心——周卫廉还记得,当年就在云南边境,他亲眼看到几个帮着默都倒运毒品的老乡就因为私吞了毒品,被默都开膛破肚的,就更不用说默都对缉毒人员的报复心到底有多重了!

以前在当地的边防警队里的一个只是做文职的姑娘就因为让人看见了脸,在离开警队的那天就被人发现死在了自己房间里,死状奇惨……甚至还在她的身体里发现了被硬塞进去的毒品——这明晃晃的挑衅行为却因为没有直接证据而只能让人恨得牙根痒痒却拿默都毫无办法。

这么一个对谁都狠的畜生,周卫廉真的是没有半点把握能让他身边的人脱离这个恶魔黑手。

就如同之前那个文职姑娘一样,她来接她回家的妹妹也在当地失踪,后来在越南的一处特别服务场所被天朝解救,据她所说,正是杀害了她姐姐的人把她抓走的,抓走之后,那群人强迫了她,之后又把她卖进了那种暗无天日的魔窟。

当时知道这件事,周卫廉气得肺都炸了,他浑身颤抖着发誓要给她跟她姐姐报仇……可是默都实在是足够狡猾,他最终也只是抓住了他的二把手而已。

不过对于默都来说……大概他那二把手的死也实在是一种打击。

周卫廉担忧地看向季风,他知道自己必须马上动身去云南,可是……如果这边季风出了什么事,又该怎么办?

“你看起来有话要说?”季风把手上的肉盆放下,转身去拿竹钎子。

“我……”周卫廉一时语塞。见季风回过来拿着竹钎子要去串肉串了,他连忙伸手抓住季风的手脖子,带着一丝期望,又像是安慰自己一般,道:“我会保护你的,我发誓。”

季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了:“你傻了吧?”

“我是认真的。”周卫廉的手,又挪到了季风的脸蛋儿上,双手捧住了季风的脸颊……他的眼睛认真地盯着季风,想要通过他的双眼,把季风彻底镌刻在心里……他这次离开不知道要多久,而季风,总是他牵挂的。

“从我认识你开始,就是你一直找麻烦,我一直帮你解决麻烦,对吧?”季风索性放下竹钎子开始跟周卫廉掰章,“我又不是电视里演的那种柔弱男子之类的,怎么可能需要你的保护?”

周卫廉苦笑:“我想保护你,不是因为你柔弱还是强壮,也不是因为你能保护自己我就不管你了……我想保护你是因为我想这么做,就算你本事再大,我也想要保护你。”

季风看着他,似乎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周卫廉也真的就继续往下说了:“就算我什么都不是,就散我死了,我都想要守在你身边。”

“别瞎说漂亮话了。”季风眨了眨眼,在周卫廉还盯着他的时候,忽然凑过去就在周卫廉的嘴上啃了一口,“我看网上都说,男人说漂亮话是为了哄女人开心好跟他xxoo。不过我不是女人,但是我能跟你xxoo,所以我觉得这句话说得不够严谨,但意思总归没有多大变化。”

季风说得很严谨,倒把周卫廉逗得笑了出来。

“别笑!我说得很在理的。”季风几乎是贴着他的脸……温暖的热度几乎就这样可以从他身上传递到他身上,但是只杀了零点几公分就要贴到一起的嘴唇嘴却先于体温一步,把他说话的时候吹拂出去,那呼吸拂过周卫廉的鼻尖,骚得他的心尖痒痒的。

周卫廉猛地伸手攥住了季风的腰——两只手轻易就能合围住季风的腰,甚至还要有剩余,这样的细……细得周卫廉不由得就在上面来回摩挲,想要再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确认一遍季风的腰围。

实际上,周卫廉还记得季风的人鱼线……那两道细长的纹路斜插而下,深深地展现过它们在怎样一句性感的躯体上带来的视觉冲击力。

还有季风的后背……那完美的曲线上刻画出来的弧度完全把一个人的美彻底地展现了出来,不仅仅是背部的曲线,还有下凹的腰部线条,那足以存上一整包牛奶的凹陷最适合的就是印上嘴唇。

周卫廉不得不承认,季风对他的吸引力,就像是毒品对瘾君子的吸引力——只比之强。

但是季风哪儿知道周卫廉的想法啊?他撇着嘴笑得很懂行的样子推了推周卫廉的健康,道:“你是变傻了还是变聪明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的事儿,你就忽然记在心心里了?我看起来很傻吗?”

周卫廉摇头。

“那不就结了!”季风伸手就把身的围裙扔到一旁,回头又把肉盆跟钎子都甩到了一起,“难道……你不想要好好舒服舒服?”

“嘘……现在还是大白天的,我是想要舒服,可未免你不舒服……我们上楼去?”原本打算稍稍正直一点的周卫廉最终还是向他脑子里的恶魔小人妥协了。

季风笑了一声,直接就跳到周卫廉怀里搂住了他的脖子:“抱我上去。”

上楼用抱的,那进了屋子……自然就比“抱”更激烈的抱了。

只是现在不涉及到发情,也跟怀着孩子的时候不一样,季风整个人也变得很不同了。之前的季风可以说得上是受中豪杰,英雄中的英雄,可现在……他就没有那么能折腾了,整个人也因为害羞红得跟煮熟了的虾一样。

“你红得就跟一只粉色的猫崽子一样……”周卫廉舔了一口季风的锁骨,那漂亮的形状时时刻刻诱惑着他,可是这诱惑,实在是太过扎眼了些……尤其是季风身上穿着的那件t恤,简直比什么都扎眼了。

“你急得跟猴崽子一样。”季风才不管周卫廉想什么呢,直接就把反驳脱口而出,“这次不是发情期,你得慢点儿来,不然我就去换别人了……”

报复他的这句话,周卫廉稍稍用力,在他的喉结上啃了啃,趁着他分神的时候,周卫廉用力就撕掉了他身上的t恤跟里面的背心:“你要是有精力换别人,那绝对是我不够卖力!”说着,他的嘴唇就落在了季风的肚脐上,“这个跟我们不还是一样的嘛……”

一样……是肯定一样,但是也有不一样的事情存在。

“你漂亮得没边儿了,媳妇儿,我稀罕死你了!”周卫廉的嘴唇又开始在季风的肚皮上来回来去——这可是季风的肚皮,孕育过两个生命的肚皮……仍旧紧致光滑,还有一层薄薄的腹肌覆盖在上面。

而人鱼线就在肚皮的侧方,从侧方开始,慢慢延伸……周卫廉的手就顺着那条线往下……再往下……

☆、九十五、坦白的廉哥

九十五、坦白的廉哥

手顺着人鱼线往下,直接从内裤的边缘钻了进去,以一种折磨人的节奏在季风的小腹上来货摩挲……

“你要不要弄了?!”被摸得兴起了的季风着急了,他原本就是个直来直去的人,现在被周卫廉这么撩拨却得不到想要的……就算不是发情期以至于他刚开始的那点羞涩束缚了他,可是也禁不住这一等等这么长时间,“你是不是硬不起来了?”他抓住周卫廉的手,就着他的手,直接就把自己的内裤退了下去,“要不快点儿我就自己弄了……”

这绝对是挑衅!

周卫廉哪儿受的住季风这完全是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勾引啊?!但凡看过点儿动作大片片的都不可能容忍季风的这个做法,还有他那直白的语句,简直让人不能容忍!那就是直白的挑衅——任何男人面对男人尊严问题,都不会含糊。周卫廉也一样。

于是,提枪上阵。

季风虽然没到发情期,但是自从生了孩子之后,他的后面也不像以前那样干涩了,反而像是能自带润滑一样……尤其是每次x冲动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后面反倒比前面更有感觉,尤其是想要被填满的那种冲动,甚至比前面需要抚慰你的冲动更为明显,明显到他不能不夹紧双腿……不然,他又怎么会那么不满周卫廉的慢吞吞呢?

可是,周卫廉这提枪一顶,却又把季风顶得小腿一颤,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好久没经过人了,这后面也紧得不像话,猛地被这么一插,简直要把季风给插得尖叫起来了。

“疼了?”周卫廉忙停下。

可这一停下,却比刚刚被顶得直发颤还要难受!

季风摇了摇头,搂着周卫廉的手臂收紧了些,脖子也往后仰着,眼睛里满是气恼:“谁让你停的?”

他这说着气恼的话也就算了,可偏偏后面还做了让人把持不住的事儿——一松一紧,收缩了那么两下,这别说周卫廉了,就算是“周卫贪”他也受不了啊!

于是,还有什么好忍的啊骚年!

这周卫廉也是,憋了挺长时间,一下子就给解禁了,那小廉哥可不是白给的!而季风又像是一条蛇一样,把他死死缠住,两条腿盘在他腰上,更是把自己的腰弯成了个直角,正对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收缩着内壁,一直不餍足……真的是天雷勾动了地火,仿若烈火烹油,滋啦啦地把两个人纠缠到了一起。

“别动!”季风忽然用腿锁住周卫廉,不让他退开。

“我……”

“就射里面也没事儿,又不是发情期。”

这话,那简直就是圣旨。

周卫廉又狠命地插了十几下就……

“哇哇哇——”

“等下!”季风放下了两条腿就要推他,“老大在叫唤!”

老大在叫唤……老大在叫唤!

“马上……马上就……”周卫廉还要争取一下,可是季风却一脚把他推开,翻身去看婴儿床了……季风连自己身后的情形都没在意!

他不在意,但是有人在意啊!周卫廉的眼睛死死盯着季风的臀部——漂亮的臀型,极富弹性的臀肉,还有那个仍旧没有闭合的还泛着水色光泽的红色洞穴……他几乎能够看到透明的液体从那洞口慢慢溢出,甚至……还夹杂了些许的白浊……

周卫廉咽了咽口水,恨不得就这么扑过去跟季风把没有做完的工作接下去做完,可是,事情就是没那么简单,那大崽子叫唤完小崽子跟着叫唤,俩崽子是没有一时一刻消停的!

可怜周卫廉那是一柱擎天,悲惨兮兮地看着背对着他哄孩子的季风……还居然是背对着他!

好容易季风哄好了孩子,周卫廉的小弟弟也没那么坚挺了,俩人只能从头再互摸了一次,这才又折腾了进去。

进去、出来,进去、出来,伴随着啪啪啪的声音,还有噗嗤噗嗤如同竹竿捣泥潭的水声,以及粗重的呼吸……房间里就像是在特地制造噪音一样,各种各样的声音都混杂在了一起。

季风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都不好用了。

不仅仅是耳朵不好用,还有心脏的跳动,也跟平日里的变化差了太多……之前在发情期跟怀孕期的那几次里,他一是神志不清,二是荷尔蒙分泌不稳,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这种彻底被抛到云端的感觉,比超越极限还要超越极限!

这次,周卫廉总算是射了出来。

许是之前憋着了,这次,他射得挺多,滚烫的黄瓜籽射到了季风的里面……一波又一波,射得季风直往外挣……

“别……出去!”这次大约是被做得射了,季风的两条腿也不听使唤,合也合不拢,抬也抬不起,“满了……出去……”

这一句话,周卫廉又忍不住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去冷库上货的人就理所当然地换成了夏奇,而周卫廉则老老实实地守在季风床前,给他擦洗身子,擦到一半再颠儿颠儿跑去带孩子,哄了孩子再回来继续擦……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季风瞪着他,就像是瞪他的仇人。

周卫廉却仍旧一副好脾气的样子,道:“我明天就去云南了,才有点儿……没把持好,我不是急色鬼,我说真的!”

季风仍旧瞪着他。

“默都那人,比鬼都吓人,是个真魔鬼,他杀人不眨眼的!我必须亲自去抓住他……我信不过别人抓他,必须我亲自抓住他才行,不然的话……我怕,我怕得要死了都!”

一边表白自己,一边给季风揉腰,周卫廉决定跟季风说实话——他不是电视剧里演的那种高尚的人,那种独自把危险以及即将遇到的危险都埋在心里说什么也不肯告诉自己的亲人、爱人的人,最后那种人再因为这个导致自己亲人、爱人的警惕降低,死于非命什么的,那才叫戏剧性与狗血性呢。

周卫廉他就不是个狗血的人,因而有什么事儿,他绝对不会隐瞒季风,更何况,就算他隐瞒了,又能瞒住多少?

有事儿,商量才是最重要的。何况周卫廉觉得,跟季风商量比跟他爷爷商量都有用得多。

因此,他就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起了关于那默都的那些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他居然叫人给那男的开膛破肚!那还是他手下的人呢,居然连一点惹人情面都不讲的,直接把人开膛破肚……”周围了说着,手指在还在自己的肚皮上划了话划,把这事儿就彻底展现给了季风看,“就这样的,你说吓不吓人?”

周卫廉的话只迎来了季风的白眼:“吓不吓人都让你说了。”

周卫廉连忙大笑起来“我这不是为了咱俩以后嘛!”

季风哼了一声,转过了头去等着。周卫廉并非是普通人,就算是他一切都跟普通人差不多少了,可是他那曾经在部队里创下的记录,却是正常人比不了的,因而俩人就把他们俩能单独扯出来在一起的时间段摆放到了一起,形成了现在的这个局面——实际上,周卫廉现下的情形,可也不比他刻意瞒着他爷爷这件事要轻松多少。

毕竟,就算周卫廉再能耐,受伤这种事总是难免。

季风看了看那一身上也没多少疤的周卫廉,也没惯他,伸手就在他的胃上用力一戳,只把他就那么扔着,也不多看一眼的。

周卫廉被他戳得哀嚎一声,人也歪到一边去,正趴到了季风的床上,半边身子都压在了季风身上。

“起开!”季风恼羞成怒的。

“走不开了嘛……”周卫廉呵呵一笑,低头又在季风嘴上讨了个亲吻,“我真的是太喜欢你了,媳妇儿,我稀罕死你了,真么办才好?”

季风翻了个白眼。

“我不能让默都对你们怎么样,媳妇儿,我后天走了吧……你就得好好的,加强警惕,不能跟陌生人说话……默都许还会改头换面呢,那帮子当坏人的,什么事儿都能做出来,别管是不是坏事儿。”周卫廉说着又把这事儿给季风强调了好几遍。

默都,那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季风敷衍地点了点头。

这一整天,季风觉得他也就在“听周卫廉讲故事”以及保证会“听周卫廉的话”这两件事中来回地摆动……他的生活重心怎么也变得全是周卫廉了?

当一个人的生活重心变得都是另一个人的时候,那另一个人不是工作对象,就是最重要的人——季风不知道从哪儿看来的这句话,但是他确实看过这样一句话,一句充满了哲理的让人喜欢的话里蕴含的知识——这句话让季风不得不去重新审视周卫廉跟他的关系了。

季风还在纠结跟周卫廉的关系,店里吃饭的年轻姑娘们却无聊得开始糟蹋盘子里剩下的半份饭了——她们来吃饭,一个是为了东西好吃,另一个就是因为店老板是个帅哥,而现在帅哥不下楼,她们当然心里不爽。

就在不爽这件事堆积堆积又堆积的时候,忽然,一个女客人一拍桌子,伸手操起桌子上的茶壶,也不管里面的茶水是不是热乎,直接就泼到了对面男人的脸上——“哗啦”一声,男人被从头淋到脚。

“傻逼。我真是傻逼了才过来看你。”女客人简直就是掀桌的节奏了,“我要不要告诉你再多一百八十遍?你结婚了,我是跟你处过,但是我没喜欢过你——我是被逼跟你交往的,不然的话,你以为我会离开营城?!”

“那你来看我……”

“玛丽隔壁的!是你说你得了绝症了让我来看看你!”女客人算是彻底愤怒了,“你怎么不去死啊?!你这种人真是早死早托生,免得拖累身边人——你老婆真是倒了四霉了怎么着了你这么个玩意儿啊!”

“我只是……我只是想要……”

“闭嘴吧!你想要干嘛我没听见吗?傻逼,你知道吗,有钱人打算往外发展那叫作,而你这种穷逼往外发展的话就叫作死,懂了吗?”

“你就是嫌弃我穷!”

“卧槽!你是没懂啊还是你脑子的包越来越大?我说的是——往、外、发、展!”女客人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来拍在桌子上,“小二,埋单!”

☆、九十六、挑衅

九十六、挑衅

躺在楼上的季风早就听出来楼下大喊埋单的是谁了,他推了推周卫廉,让他下楼去给那姑娘算账:“给他们俩分开算账,算成aa制……不,让男的负担百分之六十五,然后再收费。”

“啥?”周卫廉一愣。

“听我的没错!”季风推了推他。

周卫廉这才跳起来跑到楼下去,直接抽走了已经站在那张桌子旁的服务员手里的账单。

那服务员也不是头一天做服务员了,一见周卫廉过来抽走了她手里的账单,她也马上有眼色地让了位置,转身去另一张桌子上收盘子去了——倒也不是这服务员很清楚周卫廉跟季风的关系,只是这周卫廉从来都是说上句的人,他就算过来当保姆,可看着也不像啊!

因而,这事儿今天还算办的利索,周卫廉拿了账单看了一眼,俩人花了一共四十八,男方该拿三十一块二毛,女方该拿十六块八毛——再看看桌子上,男的面前一碗饭,仨大肉排棍子,一大把的肉串钎子,一堆鸡骨头;而女的面前就几个蔬菜卷的钎子,还有一条棒棒鱼,一只鸡翅……怪不得季风说要分开收费呢!

女的见有人算账,直接把百元大钞递过去,倒是很懂礼貌,没继续拍桌子。她仰起脸,说:“算账吧。”

见女人抬起了脸,周卫廉才想起来,她可不就是原来在连城跟人在吃肉店里相亲过的那个叫什么宇文成的女的嘛,穆屏的师姐,说是当地的一个小土豪的姑娘,脾气跟男人也没差多少的。

之前说这姑娘相亲就遇到了奇葩,谁知道……这在营城又遇到她了,而她仍旧在遇到奇葩……这个时候,周卫廉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去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这姑娘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不过既然是熟人,那自然要好人做到底。

“找你八十三块二……”周卫廉抽走了那张百元大钞。

“不对啊,这些东西肯定不是十几块钱的!”宇文成一愣。

“当然不是。”周卫廉笑了笑,转头看向坐在宇文成对面的男人,“请付账,三十一块二,谢谢。”

“啥?”男的一愣,“不是一起算吗?”

“对不起,先生,我们对非情侣并不执行女生请客这一服务。”周卫廉绷着脸,一本正经地编了个借口,甚至连耳朵也自动忽略掉了旁边人有听到他这么说而爆笑出来的声音。

那男的一愣,刚想要开口,就听到宇文成说:“那对,我们可不是情侣,他可是有老婆的人,我也没兴趣做第三者插足人家家庭。”

“可我们不是朋友吗!”那男人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瞧着真的是可怜极了,“小成,我以为我们是朋友,我们……我真的是真心对过你的……”

“哈!”宇文成翻了个白眼,转过头不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