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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寒季的日子就是吃吃喝喝睡睡。

第147章

寒季的日子就是吃吃喝喝睡睡。
秋言脑子里的东西太多,基本上能想到的,都要弄出来尝一遍,而黎……他真的是个很完美的食客,不管是什么都能给出正向反馈,不管秋言说的食物有多奇怪,他都能下筷子尝试,一点不担心秋言匡他。

秋言恨不得做一辈子的好吃的。

今儿弄的,就是一样新东西——腐乳。

这东西,之前收割水稻和大豆的时候,秋言跟其余兽人提过一嘴,只是之后太忙了,他自己完全没想起来,前段时间忽然特别想吃腐乳下饭了,在家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这才想起来他还没有做。

没做的东西当然要做出来。

当即秋言就把豆子泡好了。

压好的豆腐切成小块,用温食盐水浸泡一段时间。在笸箩里铺上一层稻草,然后将豆腐块放到稻草上,再盖上一层稻草和兽皮,放到种植间的火炕上方。

等了许多天,秋言天天盼啊望的,终于盼到豆腐发霉了。

黎趴在桌子上,盯着那发霉的豆腐看了好一会儿,沉吟:“秋,这个豆腐都长毛了哎,那毛颜色还不太一样。”

秋言能够理解他的纠结,毕竟他小时候看见长毛的豆腐时,第一反应也是端出去,帮爷爷奶奶丢了。

听见他这么说就道:“我可以保证好吃的。”

“这个我相信啦。”黎关心的是另一件事情:“但会不会吃了生病?”

他以前吃到长毛的肉,就会肚子疼。

秋言道:“放心吧,不会的。”

材料全部准备好了。

秋言夹起一筷子豆腐,在酒液里过一遭,然后放到混合了食盐的辣椒粉里,仔仔细细裹上一层辣椒粉,放入干净的容器中,这样一块块地装满两个容器,再将放凉的食用油倒进去,倒入些许酒液,盖上盖子密封保存。

“这样就好了,再等个两三天就能吃了!”

秋言拍拍罐子,抱起一个往种植间走,黎拿起另一个罐子跟在他身后。

将两个罐子放好,秋言伸了个懒腰,从大碗里抓了把盐水花生吃,看黎把弄脏了的锅碗瓢盆清洗干净。

秋言剥了两粒花生,送到黎的嘴边。

黎微微启唇,等秋言将花生粒塞过来时,唇瓣微微抿紧,将花生粒送入口中。

软糯咸香的花生粒在口腔中占据了整片天地。

·

腐乳在火炕旁边放了四天,秋言将其端出来的时候,豆腐有一点硬,秋言夹了一块腐乳到米饭上,然后将罐子送到黎的面前,道:“你先刮一点边尝尝味道。”

“好。”

黎自己也不敢夹太多,他只弄了一点点品尝。

腐乳尝起来细滑松软,一抿就化开了,咸口的腐乳辣味很足,正如秋言一开始想的那样,十分下饭。

因为腐乳的味道强势,今天秋言就做了两个菜,一个炒包菜,味道清甜爽口,吃了腐乳后吃这个,既能清口,又能将白菜本身的鲜甜衬托出来。

一个是肉丸子汤,里面放了些虾米提鲜。味道鲜美,同样是从另一个方向跟腐乳较高下。

饭后照旧是先收拾锅碗瓢盆。

今天的太阳很不错,晒在身上分外的暖和,秋言跟黎在石板地面上铺好兽皮,变成兽形在上面打了个滚,就哈欠连天地依偎在一起,睡着了。

最近这段时间,太阳的温度逐渐高了起来。

部落里冻得邦邦硬的雪面,也有了松软的迹象,秋言估摸着应该是快要进入复苏季了。

不过虽然太阳变得暖和了,但森林里却还是寒冷的,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冷一些。

冰雪于无声中,悄悄开始融化。

睡着的花豹翻了个身,将压在下面的身体暴露在阳光下,不一会儿,那片皮毛就蓬松柔软起来。

花豹的梦中五彩斑斓的,倒悬的钢铁森林,凌乱的如同台风洗劫过的办公室,他又看见了他那个不讲道理的狗头上司——真狗头。梦中的秋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前俯后仰间从屏幕的反光中看到了自己——一只打工人气息浓厚的豹子。

……

这什么地狱级别的噩梦。

吐槽刚刚浮现,花豹就听狗头上司要求把字体换成白色,然而屏幕上显示的ppt背景也是白的。

花豹:“???”

花豹震怒。

狗都知道字体跟背景颜色不能一模一样,居然还好意思顶着狗头招摇撞骗。

你有狗聪明吗?!

骂骂咧咧.jpg

愤怒的花豹嗷嗷呜呜地蹬着腿,蹬空的脚太过于用力,将他从梦中惊醒。

黎被踹醒,茫然了两秒,见伴侣愤怒异常,抬起脑袋给他舔了舔毛,喉咙里发出呼噜噜的声音,“不怕不怕,是做了噩梦。”

花豹蔫蔫地把脑袋往他身上一压,耳朵抖了抖,“不是噩梦,是在跟人吵架。”

黎:“?”

也不用他疑惑太久,秋言自己就解释起来了:“梦里有个人非要让我把文字变成跟背景一样的颜色,可那样文字和背景就融到一起了,我说看不到字,他还怪我眼神不好,你说他过不过分?!”

黎:“……”

黑豹顿了顿,诚恳:“秋你的梦好精彩啊。”

居然还有这样子的梦境。

花豹拱了拱他,气哼哼的:“这精彩给你,你要不要。”

黎:“也不是不行。”他想多看看秋的世界。

这回轮到花豹沉默了。

落在身上的太阳温暖极了,黑豹给被他说无语了的花豹舔毛,呼噜噜地把人安抚到睡着了之后,身体尽可能地将花豹圈进怀里,打着哈欠睡着了。

两只在外面睡到太阳西斜,阳光在树冠上停留时,才站起身,舒服地抖了抖毛发,一只叼一端,带着兽皮一起回了山洞。

晚餐……吃什么呢?

太阳一天接着一天地出现,寒季中期偶尔会出现的风雪,都消失无踪了。

在又一次去温泉山泡完澡回来,晚上睡得正香的时候,秋言听到了细碎的冰裂声。

无数细碎的声音混杂在一起,熟睡的人睁开眼睛,往恋人身边靠了靠,被察觉到的恋人抱进怀里,安抚地拍了拍后背,秋言看着黑漆漆的山洞顶,听着外面冰雪消融的声音,恍惚感受到了天地的孤寂,而在这无尽的孤寂中,有人相伴在身边。

安心感瞬间就涌了上来,秋言往黎怀里靠了靠,打了个懒懒的哈欠。

白天醒来,秋言洗漱完,推开了遮雨棚的门。

出现在视野里的,依旧是看到厌倦的皑皑白雪,好似耳边冰层破裂的声音都是错觉。

秋言搓搓有些冷的手,脚步不停地回了山洞,在火塘旁边蹲下身子,被冻到指节泛红的手送到火焰边,烤暖了一双手之后,秋言才起身,晃悠到黎的身边。

今天的早餐是蒸的包子和饺子,包子是纯肉馅的,饺子则是酸菜炖肉馅的。

秋言舀了一碗豆浆,低头喝了一口。

豆香味浓郁,早餐还是喝这个最舒坦。

锅里的包子饺子蒸熟了,两人一起将其夹出来端上桌,把剩下的那部分放进去蒸着,秋言拿了一个暄软的大包子,从中间掰开,一口咬下中间的肉,爽~

早餐过后。

秋言伸着懒腰道:“我们下山走走吧。”

从昨晚开始,一直到现在,那种琐碎的冰裂声就没有消失过,秋言还挺好奇外面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的。

黎应了一声,转身拿起旁边的披风,给秋言披在了身上,又帮人戴好风帽之后,这才牵着人的手往山下去。

走出山洞,迎面的不是寒冷,而是太阳的温暖。

两人一路循着阳光下山,还没有到山脚呢,就听见一群成年兽人凶巴巴的声音,秋言好奇地拉着黎往那边去,“怎么忽然这么凶。”

黎看了眼前方,像是能够穿过树林看到冰面所在的位置,道:“应该是在驱赶在冰面上玩的兽人。”

秋言:“?”

黎解释:“冰开始裂了,如果他们还在上面玩,有可能会掉到河里去。”

秋言闻言,脑海里第一时间出现的,是那天跟人打架,然后掉水里的郁,该说不说,兽人的身体素质摆在那里,就算真的掉进去了也不用担心什么。

这个想法在脑海里划过之后,秋言就想起来,在冰面上玩得多的,还是那些没成年的幼崽,幼崽的身体素质可没有成年兽人那么好,掉进冰河里很容易感冒的。

不等秋言说什么,黎就接着道:“河里有不少大鱼,幼崽掉下去的话,可能会被捕食。”

秋言:“?”

嗯???

这是什么地狱发言啊?!

见秋言神色惊恐,黎伸手,安抚地顺了顺秋言的后背,道:“别担心,他们不会轻易攻击成年兽人的。”

秋言:“……我没有在担心这个。”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出了森林,河边,隔一段距离就摆着一只成年兽人,或躺或趴,看见有没成年的崽子过来,就骂骂咧咧地赶回去,要是还有不听话的,厚实的大爪垫就落到小崽子的屁股上了。

秋言看了会儿,悄悄凑到黎的耳朵边,“那群小家伙,是不是在逗他们玩?”

黎学着他压低声音:“就是在逗他们玩。”

看秋言神情惊讶,他有些遗憾,“秋你要是早点来我们部落就好了,我可以带着你一起玩,肯定不会让你被他们抓住。”

秋言闻言正要说什么,掌风忽然从后面袭来。

黎下意识地往下侧边一躲,结果对方早有预料,掌风随之改变方向,落在了黎的后脑勺上,“你小子还挺骄傲的是吧?”

黎:“嘶——”

他捂着脑袋转身,看清来人后眼皮就是一跳,带着些不可置信:“你怎么好意思说我的?”

郁理直气壮道:“我怎么就不能好意思说你了。”

黎怒。

秋言默默收回伸出去的手,看着缠斗在一起的黑豹和苍鹰,往旁边挪了挪,给他们空出足够的活动空间。

羽毛和毛发在空中飞舞,黎得意而归。

秋言盯着他脑袋上的羽毛看了好一会儿,到底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边笑一边给他摘下脑瓜子上的羽毛,乐不可支道:“你没把他毛拔光吧?”

见秋言从自己脑袋上摘下羽毛,黎用力抖了抖身子,变成人形道:“没事,这么几根毛,不至于把他拔光了。”

秋言看他穿好衣服,笑着伸手,给他整理了下衣襟。

“没拔光就行。”

听秋言站在自己这边,黎顿时就高兴了起来,伸手搭着秋言的肩膀,难得地添了几分顽皮:“要不要去玩那个?”

他说的是小崽子们逗成年兽人的游戏。

秋言:“……”

笑声低低,带着散不开的无奈,秋言牵着黎,牵着人离开了那片热闹,“还是不要去了,我怕一会儿他们围攻咱们。”

同样的事情,小崽子做,跟成年兽人去做,那可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结果。

“其实也没事,到时候我跟他们打,秋你跑快点就好了。”

黎嘀嘀咕咕,但也只是说说,跟着秋言步伐,走到了猞芮和虎风他们家。远远地才看见他们家山洞前的院子呢,就有胖乎乎的小崽崽冲了出来,奶声奶气地嗷嗷中含糊夹着‘die’的字音。

寒季即将过去,猞虎宝也长大了一圈儿,终于学会了人言。

不过还是不太清晰,经常说着说着就变成了喵呜嗷嗷的动静,但为了能跟秋言对话,猞虎宝十分努力,现在已经会说好几个字了。

秋言蹲下身抱起小家伙,捋顺了他身上的毛毛,把他抱进怀里问道:“你阿爹阿父呢,怎么让你一个人跑出来?”

猞虎宝抬起爪爪,吐字尚算清晰:“那!”

顺着他爪爪指的方向,秋言跟黎抬头看过去,见猞芮跟虎风蹲在一棵树上,要不是他们视力好,都没办法从厚厚的树叶中发现他们的踪迹。

两人抱着小崽子走过去,有些不解:“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猞芮朝着下面道:“在掏坚果呢,宝宝上次吃了你带过来的坚果,忽然就喜欢上这东西了。”

秋言闻言好笑道:“喜欢就去我们家拿,何必大冬天的掏树洞。”

“就是刚好发现这里有坚果。”

猞芮又掏了一把坚果放到兽皮袋里,扒着洞口凭借优秀的视力看了会儿,张开袋子接住虎风掏出来的那把,然后道:“走吧,这么多够了。”

虽然温度已经开始上升,但距离万物复苏还差很长一段时间,掏一点尝尝也就算了,掏空了大概会被藏坚果的动物骂上门。

两人轻巧地跳下树,招呼上秋言和黎回去。

猞虎宝赖在秋言怀里,喵喵嗷嗷地跟他二爹说小话,被崽崽偏爱的二爹试图从那零星的人语中分辨崽崽说的内容,两人驴唇不对马嘴地交流着,旁边三个人笑得几乎止不住。

回到山洞前的空地里,猞芮让两人先坐着,拉着虎风进去忙了会儿,再出来的时候,一个人端着盆切好的肉,一个人拿着木签子和调味粉。

“鸡腿牛肉都有,秋你们自己弄啊。”

两人把东西放在他们旁边,坐在了食物的另一边,拿着木头拨了拨火堆,往里面添了几根柴火。

聊天声中,小崽崽努力憋出一个字,“吃!”

秋言的注意力落回到崽崽身上,摸了摸他的头毛,问道:“想要吃烧烤?”

猞虎宝用力点头。

秋言轻轻拍了下黎的胳膊。

黎离吃食更近,被秋言拍了,他拿了几根木签子,看了下里面的肉,选了两根鸡腿出来,用刀破开之后,插好木签子。

秋言在他收拾肉的时候,就用木棍拨了些火子到一边,黎准备好肉后,找了两根分叉的木棍折断插在地上,把肉悬了上去。

小崽崽爱吃爱玩,有了好吃的勾着,也不管大人在干什么了,就眼巴巴地看着鸡腿,香味一出来就迫不及待地去拉黎的胳膊,问是不是可以吃了。

黎:不行。

“好吧~”

崽崽乖乖的继续守着烧烤。

耐心等待得来的食物总是分外香甜的,烤好的鸡腿表面金黄外焦里嫩,小崽崽吃着香喷喷的鸡腿肉,头都不抬一下。

黎给另一根撒了些辣椒粉,将其递到秋言手里,“你吃,我给他拿着。”

说着,黎的手,就从秋言手里接过了崽子那根鸡腿的签子,还顺带把崽子也捞进了自己怀里。

崽崽的亲爹亲父:瞅一眼,低头干饭。

黎注意到了。

他不由多看了两人一眼。

有时候他都怀疑,他跟秋言能随意进入他们领地,是因为他们俩会帮忙带崽。

不得不说,黎的猜测很准。

有崽人士,总有那么一段时间,是不想看见崽的。

秋言跟黎在猞芮他们家玩了大半天,回到家里时已经是夕阳西斜,天空难得挂上了晚霞,将寒冷的雪色大地染上温柔的色彩。

“今天有晚霞哎,好好看。”

黎闻言,视线朝着天边看去。在寒季,就连晚霞,都多了些厚重阴郁的视觉感,颜色丰富,是与炎季晚霞不一样的好看。

他听身边人问道:“咱们家里有兔子肉吗?”

黎回神,“有。”

即将过冬的兔子皮毛厚实柔软,黎还特意抓了好几只,想着秋言正好可以用来做鞋子。

“那我们晚餐吃兔肉火锅吧。”

秋言话题跳转得太快,黎的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

秋言笑着道:“我的家乡也将兔肉火锅称为拨霞供,不觉得配着晚霞吃刚刚好吗。”

黎闻言失笑,问道:“在哪里吃?”

秋言想了想,“在院子里吧,把烧烤架搬出来,将石锅放烧烤架上热着,旁边还能放点肉。”

“行。”

黎去准备肉了。

秋言看了下两个灶台的烧火情况,往里添了些木炭,准备弄火锅底汤。

晚霞不等人。

秋言把黎切好的肉拿了些过来,切碎之后放入锅中炒熟,加入酱油辣椒姜片等翻炒一遍,然后往里加水。等到汤水咕嘟,一锅肉沫汤也就好了。

烧好的木炭夹到烧烤架中间,被两人搬出了山洞,将装着汤底的石锅放到炭火上放稳,在烧烤架两端放块大小差别不大的木板,把准备好的兔肉片放上去,就可以开吃了。

兔肉鲜嫩,口感又紧致爽滑,在汤汁里涮熟之后,浸满了汤底的香辣咸香,变得更加美味了。

晚霞落在锅中,随着筷子夹起兔肉,在锅里荡掉那上面的些许辣椒时,恍若真的在拨动晚霞一般。

冬日的晚霞停留时间很短。

当晚霞消失之时,两人抬着烧烤架带着锅,立即撤回了山洞里面,将烧烤架放到火塘旁边,就着火焰继续吃饭。

等到准备的肉吃得七七八八,秋言去拿了把红薯粉丝出来,泡软之后直接捞进锅里煮着,等到粉丝晶莹剔透时捞出,Q软爽口的粉条吸收了汤底的味道,吸溜吸溜,两三下就解决了一碗。

……

太阳逐渐有了温度,冰裂的咔咔声不再是主旋律,还有细碎的潺潺水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消失了一整个寒季的鸟雀重新出现在视野里,叽叽喳喳的声音谱成乐曲,像是在宣唱丰收季的到来。

花豹将脑袋压在兽皮毯上,被太阳晒得懒洋洋的,只偶尔睁开眼睛看一眼森林的方向。

最近黎不让秋言出门了。

倒也没有别的什么原因,就是雪开始融化后,树冠上的积雪随时可能掉落,不够灵敏的兽人容易被积雪砸中脑袋。

很不幸,秋言就在这个不够灵敏的范围之内。

因此今天黎是一个人出门的。

他这回出门不是做别的,而是找阿傩定制剪刀.

骨刀十分锋利,能做很多事情,秋言没有想到这个东西也很正常。

这回忽然想起来定制剪刀,还是他跟黎说要养动物的事情,用来下蛋的肯定就是鸡鸭鹅了。

这三种动物都能飞,哪怕飞得不高,也难以飞远,但能飞就不好管理,秋言就想着把它们翅膀毛给剪了,这才想起剪刀的事情来。

正想着养鸡鸭鹅的事情呢,黎终于回来了。

秋言站起身往那边迎了两步:“怎么花了这么久的时间?”

黎从背篓里取出两把剪刀给秋言看了眼,笑道:“阿傩说弄起来简单,我就在那里等了会儿。”

秋言惊喜地凑近,还没碰到,剪刀就被黎往回收了些,“小心点,别戳着了。”

“嗯嗯嗯知道知道。”

秋言随意应着,仔细打量了一遍剪刀,夸道:“阿傩可真厉害。”夸完,他问:“怎么还弄两把?”

黎:“一把剪毛用,另一把剪肉用。”

秋言闻言用力点头,“确实,剪了毛的剪刀不适合用在食物上。”

黎笑着揉了揉花豹的耳朵,把剪刀放进去放好,变成兽形出来,跟秋言一起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