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灯叙

▶专注收集耽美小说网站

第三十六章前夕

第三十六章前夕
近日来,各派暗藏于城中的人马大小动作频繁,偶有些许零星的接触争斗外,目前各方皆尚未有兴兵之大举。

皇城大都里,现下情势正诡异,朝里己连数日皆为董左相出面主事,至于前此时间发布遗诏之东宫皇后与大殿下二人却一反常态,至今乃未于朝内现身。发丧后的大都,城里守军突然全数遭到撤换,近日来,城中还有‘大皇子谋逆弑父,假制遗诏窜皇位。’等传闻,于百姓间私下传开。

大都及大都东、西城郊外不远处林里的两座军营,三个不同的地方,却同样荧燃着火光。

今夜营里气氛特别不一样,清早时城里探子回报了一消息,炎傲焰披衣而起,招数人进议事帐,从一早至现在,己过了数个时辰。

大帐里,早熟的允龙由桌案的书本里抬首回望着一旁伴读的娘亲-月翔凤,许久后出声问道:“娘….”

月翔凤缓缓放下手中的书本,看着眼前那个对四周环境变化极为敏感的孩子,不由得笑了,伸掌轻抚了抚那张神色他自己的小脸后,对着允龙说道:“你爹儿时不知是否也同你一样?”

“娘为何没去议事?”允龙难得孩子气的歪着头,语带疑惑的出声问道。

一手胝于下颚,月翔凤漂亮的凤眸里,目光流转地望着眼前那由自身所出的血肉,许久后这才启唇回道:“该走的方向己定,剩下的只是旁枝细节,那些事交给你爹处理即可,娘…不喜欢太麻烦的事,路走对了就好,至要怎么走….我只需跟着你爹即可,骑马也好、乘轿也行,只要他走的路没错,娘跟本不需多事去管。”

“娘!那龙儿呢?龙儿跟着爹娘走吗?”允龙睁着漂亮的眼眸问着月翔凤说道。

“傻瓜,那是当然。”月翔凤曲指轻敲了允龙那光洁饱满的额头笑着回道。

“娘!”

“嗯?还想问什么呢?”原本打算重新埋首回书本的月翔凤,再次放下才要拾起的书,莹亮的黑眸,重新将视线置回眼前那俊秀的儿子身上。

“娘为什么会嫁给爹?”

“龙儿认为呢?”月翔凤扬笑反问道面前那看似鼓起了所有勇气才问出口的小家伙。

“不知道…宫里有人说娘是别国送给东宫,东宫再送给爹的,又有人说….娘其实…根本就不爱爹是有阴谋的….还有人说….”允龙半垂下小脑袋,开始一项一项的说着这些月来宫里头所耳闻的。

“停!龙儿,那娘问龙儿心里是怎么想的呢?”月翔凤看着那心思细腻到不知道是像他还是像炎傲焰的允龙,先阻止了那看似一长串的‘有人说’后,嘴角微扬的对着允龙说。

“嗯….娘与爹是月里与西炎联姻没有错,但爹娘先前夜夜同寝,我曾问荷叔为什么?荷叔说那是‘恩爱’的表现,对厚!爹和娘很恩爱的,是很恩爱,那龙儿是因为很恩爱所以才生的噜。”允龙得意的将自个所听到的当成了结论,自顾自的开心说道。

“龙儿呃…….”月翔凤微红着一张脸,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起才好。

天呀!这小子…到底像谁呀!

就在月翔凤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的情况下,帐门被一只大掌掀起,伴随着身形而来的则是一道温醇好听的嗓音。

“那是当然,龙儿是爹和娘‘恩恩爱爱’后所生的,他人所言,难道不及龙儿自己亲眼所见吗?”炎傲焰大步流星的由帐外走进,下颚处微冒出的青渣,更显俊容上难掩的疲惫,高大的身形先走至月翔凤的身旁,俯首就是一吻后,这才满足的看着眼前那面色更红但却猛送白眼的爱人,接着转首拍了拍儿子的小脑袋回话说道。

“爹…龙儿和鹤儿…要回泽洲吗?”允龙望着正要换下外袍的炎傲焰出声问道。

“你娘说不用但…若是情势有变,龙儿介时必需自行判断去留,我炎傲焰的儿子不是草包,会自己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的。”炎傲焰挑眉望着允龙,那神情好似眼前那小家伙问了个蠢问题。

“嗯!龙儿知道。那爹娘早歇,允龙带小鹤去莲叔那。”得知自己可以留下后,允龙笑开了一张小脸,他离开了桌案,跑至床侧,小掌摇醒了允鹤,为他被了外衣,不待那小家伙清醒,扯了手便蹦蹦跳跳的离开。

月翔凤失笑的看着有些对不上步的小允鹤,直至两抹小身影离开了大帐,接着微抬首,凤眸里镶嵌着笑意,望向那接连着数日难得现身于大帐的男人,原本半退的白袍,转眼间便顺着那宽阔精实的背脊,滑落地上,肌理清晰、纠结的双臂缓缓套上一旁早己备好的新衣。

“帮我系衣带。”暗哑的嗓音朝着帐里的月翔凤唤道。

凤眸笑而不语,起身缓步,伸掌便着手打理了起来,左襟、右襟交叠的同时,隔着衣布,来自那微起伏着胸膛的温柔,正暖着他微凉的手,束带系结时,两人更是近的能耳闻彼此之间的气息声,衣布、束带的磨擦声。

当束带的一头穿过另一端所制成的结时,大掌却缓缓覆上,十指交握连同束带一块握于一双掌心之中。

“凤….明晚将逞炎傲泉之锋,跟着入都,你……”抵于月翔凤头上的喃喃说道。

“要跟。”月翔凤坚定的回了眼前男人所不想说出的话。

“凤…”接着,头顶上方,传来的则是一句满是无奈的低唤。

“别忘了你曾说过我是你的半魂,即然拾到,就别再失心遗漏了。”月翔凤微将额靠向沉稳发出声响的胸膛,语气里略带威胁的回道。

脑海里,突然浮现许久未现的梦境,浓雾、死水、呼唤、雾里的身影与大掌,渐渐那道身影逐填了血肉立于身前,那只大掌此刻正紧握着他的手,冥冥中注定吗?那么他….是否也有梦,日日夜夜于梦里寻他…寻这个遗失了的半魂?若真是如此….到想问问….当初….为何会遗失?是因为他?亦还是因为焰?即聚首就莫分离….莫分离……莫….离……

***

丧钟响起后的第十四日的早晨,大都响起了继位号角声,皇城里主要的四条城街上,来回穿梭的不是欢欣鼓舞庆新君的百姓,取而代之的则是玄甲重兵。

庄严华丽的大殿上侍倌、部份大臣及总管如蚁般正为了晚上的登基大典而忙碌着,那本应是令人心生喜悦的大日,可大多数人脸上的制式化的笑容,难掩内心所隐藏的压抑与猜忌。

大都城外西郊林里,西宫炎傲泉的兵马己调集完毕,营里营外同样呈现一种繁忙的景像,兵甲、刀剑一箱箱的抬出发配,营里兵将少了往常的操练,除了集结点兵外,各队兵马皆于原地或坐或站,除了交待杂事与下令外,兵与兵之间没有其他闲杂的交谈。

最后在大都与西郊林里皆有大动作之际,就属东南方林子里的黑衣军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异样,除了小部分兵马的调度外,营里的气氛却平静的仿若平常。

医帐里,阵阵嘶吼声断续传出。

“滚开!~~~全都滚开~~~。”床上,赤身上裹着为数不少白布巾的男子疯狂的挥动着双臂,那紧闭着眼眸,半包于白布巾下溢着阵阵冷汗的苍白脸孔,此刻正狰狞扭曲的无意识狂吼着。

“你冷静些!这儿没人会伤你。”白玉般的手坚定而微微使力按下了男子乱挥动的手臂,同时另一只手正拿着方拧去多余水份的湿布巾轻声安抚道。

温湿的布巾一沾上男子的脸,那原面燥动的身躯猛然一震…大掌骤然一把便握住那只拿着湿布巾的纤细手腕,嘴里狂吼的话语转眼间竟语带哽咽的低唤道:“…丹…艳…”

带着颤抖的大掌顾不得臂上的伤,硬是将掌心里握着的手贴至脸侧轻蹭着,狰狞的神情随着声声‘丹艳’二字的低喃而变的柔和。

握掌的人无意识的低喃,使得被握的那人忘我的陷入了沉思,久到帐里不知何时多了一道身影,专注到没有发现帐里的气氛有些冷凝。

“丹艳…丹艳……….董丹艳,啊哈!我想起来了,天呀!这人唤的不会是董丹艳吧!”床侧一抹黑色身影由低喃至突然兴奋的唤道,一只手掌微的捂上他自个的额际,绝色的颜容带些得意的仰首轻笑。

只是…这份得意…只维持了数分钟哦不!是数秒钟。

月翔凤从来没有这么‘挫’过!就只不过那眼角这么于仰首时轻轻一扫…….就这么好死不死…瞄见了那抹眼熟到不能在眼熟的身影,一身相同样式的黑色劲装紧裹住那肌里分明的身躯,此刻那斯文俊美的面容上薄唇缓缓抿成一条微微上扬的线,那对狂傲邪肆的黑眸里,此刻却有着与面容神情全然不搭的峭寒、阴鸷。

故作镇静是月翔凤脑子里当下唯一想到能做的事,而那只被当成替代品的手掌,同时间正拼了老命想在不伤伤者、却又不激暗怒者的情况下奋力的想抽回,怎知…事总是与愿违。

“不….不放了…艳…这辈子我不会….不会在放开你的…手,独留下的…痛….我懂….不…不放了…”感觉到挣动的男子,大掌握的更紧,而嘴里还不断续的说着零碎的餍语。

狂狼似的黑眸半眯起,嘴角边的笑意丝毫未变,黑色的身形缓步闲适到让人心生惧心。

“呃….呃….狼大爷呀!……”扯不开手,自当然也跑不了的月翔凤,硬着头皮装似轻松…但字句中却带些颤抖的对着眼前那泛着‘冷气’,却又一步步朝着他自个走来男人唤道。

“嗯!”

那句听似轻柔简短的回应声里,月翔凤不难听出…其中汹浪潮涌的声音…自知理亏的他,微叹口气,重新抬首望向那…名副其实的‘醋海’呀!

“焰生气了?”另一只玉掌讨好似的抢先揪住炎傲焰黑衣的袖缘,语气试探性的低声问道。

炎傲焰那对黑色的眼眸先是没好气的睨了月翔凤一眼,接着再望向月翔凤那只被紧握到泛红充血手掌。

“会疼还不嚷,笨鸟。”炎傲焰弹指点了床上那男人的昏穴,抽回那红中带些惨白的玉掌,语气虽平淡,但字句里不难听里头所隐含的心疼。

“啥?”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解危’的月翔凤,瞪大了双眼,傻愣住。

“凤在玩些什么把戏?”惑人俊容突然靠近,长指勾勒住尖细的下颚,眼对着眼,炎傲焰带着‘危’笑,近距离吐息问道。

“咕噜……我对这个人感到困惑而且好奇。”高望着炎傲焰的月翔凤,被那灼热而危险的视线盯到心跳整整漏了好大一拍,他猛然咽下了一口口水后,这才勉强能平稳的回答道。

“哦?说来听听。”长指延着绝色的面容细细摩娑着,而另一只大掌不知何时也贴上黑衣布下玲珑有致的腰臀曲线上,温醇醉人的嗓音如玉珠般一字一句缓而不急的说着。

“……咕噜…我困惑泽洲崖上那人落水前望向我的那道目光,前些日里偶遇,所以心生好奇想探其背后的故事,故出手救了他,不过….现下则又多了一种感觉。”再次吞下嘴里险些窜出的唾液,月翔凤一手捂住胸口那颗快要跃出的心脏,气息带些絮乱的开口解释。

“感觉?”长指抚上了温软的红唇,那近的快贴上月翔凤的薄唇,随着每句话出口的同时,微吐出的气息就如同细羽般,挑逗着月翔凤美颜上所有的感官知觉。

“多出的来感觉….是猜测…那人嘴里唤的…很有可能是东宫炎傲寒的东妃,一位名叫董丹艳的男人,若能探出故事始未,我想此人之力应能纳为己用,最少也可达到某些特殊成效,呃……狼大爷….你….你与那爪…能不能….稍稍离开一下。”赤红着面容,感觉到自个快喘不过气来的月翔凤,原本顺畅话说到最后竟变的有些断续。

那张好看的嘴角闻言后竟….又向上扬高了几度,敛去峭寒与阴鸷的俊容,感觉起来到没那么骇人,但….却格外惑人。

炎傲焰的唇缓缓的贴上了月翔凤因微愣而稍开的红唇,在那张过份阴柔的外貌下,却藏有颗罕见的玲珑心,柔中带刚。

吸吮、轻蹭、交缠….外搭上急促的喘息。

“咳!咳!”

一室高涨的温度,却在这两声轻咳之中踩了煞车。

高掀起的帐门处,一张宛如照镜般的俊容正挂着戏谑般的笑,对着帐里燃火现下却忙着熄火的二人说道:“外头在等你俩呢!”

急急忙忙推开炎傲焰的月翔凤红着脸,整了整衣容,人微低垂着首,脚下的步伐匆匆的逃离。

双臂环胸,炎傲焰的同胞兄弟炎傲天笑看月翔凤离去的身影,随后这才转首看向帐里毫无反应,神态闲适到好似方才表演火热场面的人不是他似的。

“怎么?大帐被拆了?还是医帐里….比较有风情?”炎傲天朝着素来善于掩藏真实情绪反应的炎傲焰语带调侃的说道。

“呵!这种情趣,比起我这个看的到、抱的到、吃的到之人,天….你这个看的到、却抱不到、吃的不的人是不懂的。”炎傲焰大步流星的走过炎傲天的面前,幽深的黑眸,别有意味的望了炎傲天右颊上淡而不显,若非近看,否则跟本就看不出来的红印,斯文的俊容上挂上轻笑,不着痕的出声反击道。

“啧!凶狠,狼就是狼,总挑软喉处咬。床上那男人是何来历?焰…你这样放任皇嫂…成吗?”炎傲天轻啜了一声,自讨没趣的他,转移话题问道。

“西宫之人,只知是刺客,今日救他一命,就当作是我还了他人情,那日若非他一个心念之转,今日凤可能无法安好待在我身边。天你这话…问的很蠢,不论是我,亦或是你,咱们炎家人,好似都这样….不是吗?”炎傲焰笑看着面前那有如倒影般的胞弟回答道。

“是呀!果是同一血脉…。”

“走吧!大伙不是在等了,天黑前就定位,天你别忘了…咱俩之间的约定。”炎傲焰拍了拍炎傲天的肩头,眼神正睁睁的等着回道。

“多年边关可不是待假的,况且我这个还没抱得美公子归的人,就算上神下界想收,本人还未必要去,这少年之约,不提也罢,走!咱们兄弟两上皇城给他闹上一闹,一吐多年的窝囊气。”兄弟间的感情,早己于这一来一往之中的言谈中表露无疑,炎傲天揽臂勾上了炎傲焰的颈子,一块迈步离去。

***

同时间,西炎左相府里,西厢房内,艳容、锦衣、金簪,白玉般的手掌,正若有似无的抚触着床上男人的火热。

“怎么?董老贼要你来献媚的吗?还是你自个妄想要成为一宫之主呢?”床上的男人语带冷讽的说着。

美艳的颜容上,没有预期的羞愤,唇上的笑意始终没有变,而玉掌的作动也没有停歇。

“贱~~!”床上的男人啜骂了一声后,大掌一扯,便将床边那引火焚身的美人反压于身下。

锦布撕裂的声音不断,美艳的颜容上笑意也未曾间断,仿若开膝抬臀的耻、身体贯穿的辱,丝毫没有任何影响,那笑….笑的平静….笑的很飘邈。

一声声的带着压抑的媚吟声,激的驰骋于那雪躯上的男人律动的粗暴。

含着泪水与情欲的媚眸,一抹凶光微微闪过,原本紧揪着床被的玉掌,缓缓的圈上正陷于肉体欢愉的男人背上。

五指挟五针,针针细如牛毛。

随着男人每一次的挺进,在享受紧穴束勒的快感时,一支支细针,准确无误的扎入男人的背脊。

就在最后一次抽出,又猛然插入,男人高吼在那紧穴中撒出热液的同时,最后一支细针也没入了男人的颈椎,只见那前一刻还因激情而颤抖身子的男人,瞬间僵直倒下。

美艳之人伸手推开了那倒在他那雪白身躯上的男人,半撑起身,玉掌随手扯起地上男人才脱下的白色亵衣,随意披上,两腿间…白中带红的黏稠顺着腿缓缓滑下。

“J…J….R…….”一句断续的仇喃,由美人身后传出。

那眉眼间带着疲惫的绝色艳容闻声,神情闪过一丝惊愕的望着本应瘫倒的男人,不过这抹惊色,很快的又被那样版似的笑意给掩盖过去。

“呼….呼……”床上的男人,神色痛苦,扭曲的俊邪颜容正如同离开了水,正垂死挣扎的鱼般,双眼圆瞪,嘴里则不停的直喘着气息。

“别挣扎了,那针上沾上蛇毒,你就算运气逼了出了一支,也无力在身瘫前逼出其它四支针,放心…我家老头还没打算要你的命,乖乖成为他那王座上的木偶吧!”艳容上那对媚眸里竟然有着浓浓的恨,红唇上噙着冷寒的笑意回道。

“你…….会……”男人闻言后,那如死鱼般的双眼,取代那早以无法动弹的手,指着面前那如蛇蝎般的美人,嘴里一开一合的想赶在失去神智前说出最后的话语。

“你想咒我?这可是你欠我的,这肮脏的身子….全是拜你、拜皇位、拜董家所赐,该我还血债的,我正一个….一个….亲手讨回,你眼最好在睁大些,看清我这个经由你们一手所打造而出的‘修罗’。”美艳之人闻声,抢先一步俯身笑瞪着床上瘫倒的男人,玉掌抚上男人的后颈,在他说出最后一个‘罗’字后,又补上了一根细针。

那对原本还充满贵傲之气、前一刻还盈斥着情欲的眼眸,转眼间…变的空洞…呆滞…且木然…。

房门突然被推开,门外一名身着华锦外衣,一张权贵世家公子气息的普通样貌,正一脸猥亵的笑看着床侧仅披件亵衣,而且还是件衣带跟本就没有系上的亵衣,大敞的两襟跟本就藏不住那一身惑人的身躯。

美人身上的浊液、房内的还残留的淫糜之情,贵公子脸色的神情更猥亵了。

“好丹艳,莫怪老头如此器重你。”贵公子刻意靠于董丹艳耳侧,嘴里暧昧的微吐着气息说道。

一只毛手顺势滑进敞开的亵衣中,指就这么探进那稍早才接受过蹂躏的后穴,指节缓出猛进的介由还残留的体液与血液当作润滑,情色的表达出他向对董丹艳想做的事。

“哼!董长宁…我的好大哥,你难道不知道若被老头知道,他可是会大发雷霆的。”董丹艳方才眼里的狠劲,转眼间变成了媚笑,慢慢被挑起情欲的他,一只玉掌则不着痕的隔着衣布,用着能令男人发狂的挑弄,半拒半迎的勾引着他的同父异母大哥-董长宁。

“哈哈哈!好丹艳,你的滋味,大哥尝过就难忘了,只可惜……这身子……己腐,不过….腐的好,这样的味儿….才香……”董长宁拨去了房内石桌上的杂物,猴急的放倒了怀里那令他色欲难耐的美躯,掏出了裤带里被挑拨直发火的根源,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与净不净的问题,一股脑的就直往能令他快乐的密穴,就着原始的兽性本能开始抽插了起来。

倒于冰冷的石桌上,董丹艳那颗带着仇恨的心,也同样的冰冷,许久未曾出现过的泪….顺着媚眼滑落,听似淫秽的呻吟里,却有着没有人听得见的哀……….与痛。

有没有一种方法能让时眼停留,我思念的心早以尽受折磨,

恨意腐蚀我仅有的童真,

而你独留,我一个人沉沦在浊世里头,

有没有一种方法能让时间从头,我想要回去有你在的年代,

回神只见我浊身在黑暗,

恍如隔世,你魂却从未现影于我梦中。

往日承诺尚留在心头,而你却再也说不出口,

暗夜浊世中我的哭喊,下界里的你可有听见,

没有时间是可以从头,没有是时间可以停留,

我出卖自己血肉灵魂,只为不甘被改的命运,

闭上双眼我看不见你,却见血肉模糊的炼狱,

原来在人间修罗道上,你我却别走上了异路

炎凤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