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分别,你军训过吗?”
“我们这不是在军训。”
“我不是说这种军训,就是你当学生时候军训过没?”
“军过。”
“说说看,”
“剃完头,所有新生统一穿夏常服,和白杨树一起,一排排站在操场上,红闪闪绿油油的一片。指导员站在队伍前面,操一口河南话用大喇叭喊:同学们!同志们!你们来自二十六个省市,一百一十九个县,我的办公室有张空白全国地图,我把你们的家乡全用大头针标出来了!”分别学河南话忒正宗,逗的天安直笑,这一笑,身子稍晃,分别正在给她屁股那儿绑棉花团的,手一扯,“别动。”还是用河南话。
“你们那个指导员长的怎么样?”
“漂亮!跟你现在这模样一样,胖得很有威严,两腮垂到下颌骨,头从侧面看,成直角梯形,底边很长,下巴突出。头顶基本秃了,仅存的几缕被蓄得很长,从左鬓角出发,横贯前额,再斜插脑后,最后发梢几乎绕了一圈,回到出发点。”
分别描绘的很生动,天安在脑海里描绘的也很纪实,唇边的笑容始终没放。
今天休假,宿舍人走光了,去看电影了。毛天安非要拉着分别去看泌尿科,“你那儿长了东西,你一点也不着急?”
分别虽纳闷她怎么这么关心他老二,不想把这娘们儿想猥琐了,又不想把她想糟心了,完全是因为那天她在他跟前那么一跪,捂脸眼泪从指缝留下的模样……他妈太叫人心酸了。于是,分别权当把她往好处想:这孩子关心炮友,自然最关心炮友的炮筒。
“去也行,你装胖子我瞧瞧。”
毛天安当然也就舍得形象,只要他去瞧病,让她安心。
这不,就扮上了。
出来了效果一看,啧啧,分别说把她往“大龄肥胖剩女”上整,……果然,军中整日坐办公室,裤子总能绷出油亮感,丰硕的nai子在毛呢军装内成大半椭圆,下垂。……丰腴,十分之丰腴啊!
假发一带,眼镜一蒙,大盖帽一扛,一胖大姐滋润而生。
分别正好有个去师部拿资料的任务,本可以等周一再去,现在既然“胖大姐”已经组装出来了,干脆现在就去逛逛。毛天安说“顺便去看病啊”,分别看着她说“正好我胖儿姐给我挂号”,四川话。两只鬼出门了。
别说,一层伪装裹在身上,这个世界就是大不一样!
小朋友喊她“胖阿姨”,卖猪蹄儿的招呼她特别热情,就是帅哥,……对她更“有眼无珠”。确切讲,空气,一团很厚很厚的空气。
毛天安站在走廊,旁边那株装饰性植物不比她瘦多少,分别上去取资料了,她身边站着师部几位帅哥在聊天。
“师长手里捧着这尊大神,烫手啊,”
“你说严吣怎么下咱们这儿来了?”
“听说为了女人。”
“谁?”
“他未婚妻呗,听说严吣忒专情,跟这位谈了快八年了,这位在北京军区政治部,现在正借调在我们军区,严吣是跟着人过来的。”
“那该多宠,调个单位也跟着?再说,这垮多少级了,跑去当个小连队儿的指导员?”
“这你就不知道了,严吣他们几个都低调,你看笑笑,还当过文艺兵呢。对了,听说严吣最近要结婚了,你说他现在在咱们军区,送不送礼?”
“先看看行情吧……”
毛天安抿抿嘴,这指导员有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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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拿着文件从楼梯上下来时,一眼见到的就是站在走廊边的“肥天安”。
别说,这是另一种风韵。
天安身上有股子帅气,这是衬和她单薄身体的。咱们常说的“道骨仙风”,没有胖子吧。可一旦洒脱气附和在一个丰腴躯体上,配上她松弛的身态,也许,骨子里撩出来的就是一种很诱人很骚魅的东西了,慵懒。
当然,这也是他跟她有过一腿而言,见得到她此刻的松弛。如果旁人,胖,惹不起x欲。
有了欣赏,分别也放松惬意下来,人往楼梯扶手上一靠,微歪头真鉴赏起“肥天安”来。
屁股被他绑的棉花团不少,所以呢军裤被绷的忒紧。不过,天安本身虽单薄,该长肉的地方不差。她的屁股蛋儿很圆滚,有嘟嘟感,婴儿肥样,手感超好。
腰身,他绑成了个水桶。不过,本身天安的腰线柔软,从后面进入时,她一沉,再一慢慢起伏,妖娆的让你直哆嗦!……分别抿了抿嘴。他本身喜欢微胖点的女人,手感更好,玩过的,都是细腰肥臀。说实话,天安比不得这一类,不过在视觉感官上足以出类拔萃,有些女人妖,在骨子里。
所以,这么个妖性儿你把她绑在厚棉花团里,她哪怕是轻摇一下身体,还是透着股孽劲儿。
此时,毛天安转过了身儿,一抬眼见到的也是靠在楼梯把手上的分别。
分别看她一眼,却是直接下了台阶转身往办公大楼内圈儿一个小篮球场那头走去,毛天安一蹙眉,他去哪儿?跟了过去。
小篮球场那头一排平房有个小洗手间,毛天安见他走了进去,天安本以为他要解手,停住了脚,没跟过去,却见分别在门口停了下,回头看了她一眼,垂在手里的资料夹在大腿外侧慢悠悠地拍了拍……进去了。毛天安一咬嘴巴,挪步跟进去了。
天安并没有发现其实分别本朝她看过来那一眼时,余光看向一侧……稍一停,……严吣?
是的,小操场左边有幢爬满爬山虎的两层小楼,师部档案室。就这一眼余光,分别正好看见严吣好像也是提哩着一个文件夹从小楼上下来。……他也看见自己了,不过自己仅用余光,他一定也没发现自己也看到了他……
分别突然十分兴奋,试试?
毛天安刚一进来就被分别从后面一把抱住捂住了嘴!
“别说话,可以叫,叫床。”在她耳朵根儿一咬!这儿是天安的敏感地,一不留神就被他撑按在洗手台上。
天安并不着慌,都是野犊子,偷着鬼搞的次数也不少了,就是觉着这家伙胆特肥,想一出是一出。
天安脸移动了个更舒服的姿态,感觉分别在脱她的裤子,由于身上都绑着棉花团儿,趴在洗手台上丝毫不觉吃力,她反而更好奇分别要怎么搞,她两条腿上缠着的都是棉花包,外面罩一条肥大的秋裤,他再怎么脱?
分别不脱,他直接把秋裤的裆儿撕破了,天安没穿内裤,这样,秋裤依旧遮挡住着棉花包,显得那两条腿肥又粗,却,中间一条仙人缝儿……
“啊……”
分别蹲在这两条粗腿中间,唇舌交加,天安的叫床跟她平时说话绝对不一样,猫咪一样嫩滑,带着勾儿的媚气。
当然这只是初始,感觉天安的仙人缝儿轻轻蠕动了下,分别站起身,趴着叠加在她身上,一手向下还摸向那缝中,嘴巴咬舔她的耳垂,其实,余光早透过洗手台上右边的镜片看到……分别含着耳垂嫩肉一咬,天安那叫声啊,……分别硬到不行了。就不信,门口站着的那位不硬!这点毫不夸张,毛天安的媚叫举世无双。
分别加快了手指的力度与速度!
这点要相信分别玩弄的本事儿,不在老虎之下,天安叫得已然欲仙欲死,如那翠鹦,如那乳燕,抽长气,艳酥入骨;短气,急促,激烈,带哭音,让男人十足成就感。
“要死了!……”一声长叹,毛毛迎来了失去老虎后享受的第一次c吹!
许是刻意想让门口的人听,门口的人看,
许是刚才下楼来突如其来对她强烈的意淫感,
分别手指尤其卖力,
当感觉指尖爆裂的鼓胀感,分别也是惊喜的,看她能潮涌到何种程度!
湿淋淋喷涌到他整个掌心,暖暖的,滑滑的,
分别感觉到身下天安的震颤竟也开始有些迷离,同时,有些遗憾……不能好好看她gc里模样,头发遮住了她的整个面容……但还是没忍住,分别不由自主低头去寻她的唇,虽然只是贴住了嘴角,却依旧感觉她唇峰的热度与轻抖,要是亲眼所见,该何等美艳……
门口的男人在那一声娇叫“要死了!”中已经转身离开。
沉了口气,
走了几步,又抬手在风纪扣处稍微动了动,
喉结滚动,却不得不露出玩味儿的笑意,
说广州军区司令员分泾霆的独子分别是个畜生,看来一点不为过,
狗改不了吃屎,拉个肥女人随地操,野合也能玩出gc,……不过,这女人的叫声是挺勾人……
咳,男人啊,没有兽性就不是爷儿们了。女人哪个点正好契合了他们的兽性,这个女人就值得他们存点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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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件很有趣味的事情。
两个男人保持着最原始的兽性,严吣俯视分别,玩趣着他的“随地撒野”;分别窥视严吣,“狼子野心”着他的“良辰美景”……
那日,分别同毛天安师部取资料回程,确实去了趟协和,胖姐儿去挂号时,分别接到了庆元的电话,“严吣确实要领证儿了,领证儿的前一天他在‘小西天’包了场,我哥收到了请帖。”
庆元的大哥庆宏在广州军区政治部,严吣发帖发到那儿,显然是为了他未过门的老婆,不是说他老婆正好从北京军区政治部借调过来吗。
“‘小西天’,川菜?”
“嗯,听说他老婆是湖南人。”
“辣妹子啊。”
“不晓得玩起来辣不辣,”庆元那边沉笑,分别的唇角弯的好看,小指甲抠了抠下巴,“先别动她,我去看看什么货色再说,对了,跟老徐打招呼没有?”
“打过了,你直接去六楼拿结果。”
挂了电话,分别跟领着挂号单过来的胖姐儿说,“我检查j吧,你跟着干嘛,一楼等着吧。”
胖姐儿一楼等着,分别晃到六楼,走道上抽了根烟,进去时老徐恭敬双手把报告递他手上,“别少,按您说的写的上火。”“嗯。”分别又坐着喝了口水,下来了。
要不是为了让她省了这心,跑这一趟?分别才懒得去检查,搞个结果糊弄她一下得了。
胖姐儿拿了结果却似十万斤的铁坨子从嗓子眼上掉下来一样,笑的小牙口亮亮的,分别想上去咬一口!
新兵连依旧挨操挨踹又过了一个星期,这天周末,傍晚,毛天安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的拿着盆儿上楼回宿舍,“诶!”三楼楼梯间俱乐部门口,见分别赤着上身打开门站出半个身子朝她勾勾手就进去了。毛天安走过去。
“你丫不怕冷穿这么少……”话在看见里面地上摆着的棉花团截住了,
分别弯腰捡起丢给她她用过的棉花团,还有一套胖女人服饰,“换上,请你去吃川菜。”说着,他自己把裤子也脱了,全luo,也在自己腿上绑棉花团儿。
毛天安觉着有趣了,放下盆,捡起那套衣裳抖了抖,“准备的挺齐全咧,现在就换上怎么走出连部?”
分别没抬头,“从后面院墙翻出去,我底下放了辆小绵羊。”
周末,又是傍晚,连部确实冷清,都出去放松了呗。毛天安开始脱衣服,一会儿也是赤条条,跟他一样自个儿往大腿、腰间绑棉花团,笑,“你真是会折腾。”
一会儿,两人顺利变装,都带着假发,都稍胖,普通人的衣裳,看上去就是一对儿无力寻找第二春的老夫老妻。
翻墙越院对两个整日被体能训练的尖兵根本不算什么,虽然一身棉花膘。
毛天安坐在小绵羊后面环着分别的腰,“下次我扮男的,你扮女的。”
分别笑而不言,毛天安生来有野性,不知真让她夺了“掌控权”,她会野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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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记》里有个“小西天”,那里金碧辉煌其实妖气冲天。今儿个一来人间这“小西天”,扑面而来就是一种权贵的年轻化,虽低调,却依旧在清素中感受到一种极度奢艳的荣华。
都是这些身着军装的年轻男子给予的。
军装朴素,言行举止却洒脱,世家子的精致大度一笑一言中尽显。他们没有包包间,就在大堂坐了几桌儿,玩笑说话,内敛也涵养,并不故作神秘。
毛天安一进来就愣了下,
直接看到晋阳淡笑坐在那边,右腿压着左腿,一手放在桌面儿上摩挲着杯沿,一人在他耳旁说着什么。毛天安吃惊的是,晋阳也有如此坐在人间吃大堂饭的时刻……
薄苦、笑笑都在,不过毛天安并没记他们的名字,只是面熟。还吃惊的就是,……看到了严吣。
毛天安脑子一轰烫!
“师长手里捧着这尊大神,烫手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严吣他们几个都低调,你看笑笑,还当过文艺兵呢。对了,听说严吣最近要结婚了,你说他现在在咱们军区,送不送礼?”
那天楼道间听到的话语在毛毛脑子里直搓火!……眼睛也眯起来了。好啊,严吣是这么个来头……
“进去啊,”身后的分别推她一下,
毛天安回头,似笑非笑,“那边是谁看见没有?”
分别清淡瞟一眼过去,“严吣。”
毛天安直盯着他,“你今天带我来,成心的是吧,你认识向晋阳?”
分别坦荡地回视她,微蹙眉,“谁是向晋阳?”
毛天安好好打量他,眼神尖锐,分别不回避,“怎么了,严吣在这儿,今天咱这饭就吃不成了?”
毛天安微笑,“吃,怎么不吃。”走了进去。如常。他们是一对中年夫妻,现在这模样娘老子都认不出来了,怎么不吃,怕谁?
落座,
分别给她倒茶时,慢慢舒了口气,“今天确实特意带你来,我听说严吣今天为他老婆请客,你不说想瞧瞧他老婆长啥样儿?怎么,好心办了坏事儿?”
毛毛微侧脸稍扬下巴睨着他,“真不认识向晋阳?”音往上挑,将信将疑。
分别看向她,蹙眉,“向晋阳是你哪个床上的情儿,老子非要认得他?”真的,分别真有点恼,不知怎的,挺烦她提“向晋阳”这三字儿,从她嘴里提。
毛毛慢条斯理拿起茶杯,喝口茶,“点菜呀。”
禽兽堆儿里呼吸,没心没肺点是好。毛毛不着急,你们一个个存心眼子玩儿我,我倒要看你们能玩出朵什么花儿!
她这一没心没肺样儿,分别看着气儿是有点不顺,不过,又好笑,毛毛看上去大咧咧,精打细算起来的模样,又蛮可爱。
毛毛该吃吃,该喝喝,间或看一眼养眼的大堂,
严吣跟晋阳话并不多,席间,更似没有交谈。就是坐他左右的两人经常跟他耳语几句,一席间,笑笑话比较多,一说大伙儿一笑,笑笑倒笑的秀气,不张扬。小苦神色淡淡,嗑烟灰时眼睛往旁边大意一扫,他的眼神带钩儿,钩儿上又隐锋利,说实话,毛毛不敢迎视他,说不准,这一对视,他能把自己认出来!
于是,毛毛也不敢一直去看晋阳。晋阳人太淡,他话不多,始终噙着淡笑,又没人多跟他说话,不过,坐在绝对的上座,分明着他的地位。毛毛甚至有这种感觉,这一桌儿,不是没人不跟他说话,是没人敢跟他说话,还不是怕,是敬,是卑从,不敢与他说话。
这店里吃饭的女人也不少,毛毛一开始没留意,心思放在晋阳身上,后来怕跟小苦的眼神撞上,收敛了些,这才发现,女人的贪婪与期冀。
于是,毛毛无聊地开始研究起女人们的眼神。
一种结局,
有一眼即迷,
也有一眼即迷,又开始花心,眼神往小苦或笑笑或严吣身上瞄的,不过,最后,铁定还是回到那人身上,
毛毛想,也许不光是长相,女人天生对向晋阳这样内敛含蓄的男人更痴迷,因为神秘,因为不确定,因为想探究……
毛毛的眼神多么不安分,像有只欢腾的小野牛就住在里面,时而莽撞撒野一下;时而小后蹄子一踢,妖娆又勾人;有时候也很沉稳,四平八稳,比那老学究还沉得住气;有时候又童真无邪,婴儿的笑脸一般,通透一眼即看穿……
分别看她一眼,低头捻了个辣椒含嘴里,突然说,“以后你可以试试先吃口辣椒再跟男人kj,他爽,你也爽。”
毛天安就这么立即扭过头来,瞪着他,“你真混!”
分别低头笑,一笑,那唇红齿白的纯孽感就出来了,他嘴里就在嚼辣椒,红通儿的,看的毛毛真想……
正冲动时,分别却一抬眼,
“那就他老婆吧?”
毛毛回头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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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看着不做声。分别又捻起一只辣椒,“长得挺艳。”
毛毛扭过头去,浅笑,“晓得文车妖妃吧,有点那个劲头是吧。”
文车妖妃,爱国护税平安时代末期的村上天皇宠妃,妖艳无比,后被天皇身边另一宠妃藤原元方之女姬嫉妒而杀。她擅长和歌和汉诗,死后写下诅咒,结果广平亲亲王被诅咒而死。
“女人长得艳,心思就飘”,分别眼帘低垂着,他的睫毛不似那等长,那样就娘儿们气重了。分别的睫毛侧面看,十分诱气,清灵恬静的诱人。分别这祥低声漫不经心说着话,简直畜生,漂亮的畜生。
“那不见得,”毛毛又扭头过去看那个女人,合身的军装掐的腰身十分流畅,盘在脑后微松的发髻,优雅也清丽。人长得夺目,关键是气质也静谧,严吣挑的女人不俗。“看上去性子蛮好。”
分别食指背弯蹭了蹭鼻头,好笑模样,没有做声。
余下时光,两人慢悠悠吃吃喝喝,眼光还是细碎地投向那女人。何等默契,看那女人性子到底怎么样呗!
千万别说就这么一眼两眼你就能看清人的性情,分别那是人精,越隐秘的东西琢磨越透。毛毛呢,不细琢磨人,那确实看不出什么,但是,一旦带着探究去有意细瞧,……也能八九不离十。
半天,
分别微笑着说,“性子好不好,”
毛毛不做声,低头扒饭,
分别伸过手来捏住她的筷子,“好不好。”
毛毛抬头,有点小烦,有点沮丧,有点点不服气,筷子一扭,继续吃饭。
分别松了手,收回手,眼睛确实看向那边,细看,里面毒辣锋锐,
“这女人朝秦暮楚吧,她心恋的是坐在中间那位,虽然隐蔽的很好,但是……”
毛毛突然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瞪他一眼,向洗手间走去了。
分别晓得她这是人没看准输给自己沮丧的,浅笑,眼睛又看向那边,这次,展露兴趣盎然的毒汁,
这下还真是有趣极了!
严吣不傻吧,他的女人对向晋阳存的心思他会看不出来?如果真是没看出来,……严吣,我还真高估你了。
同时,走向洗手间的毛毛何尝不是这样想?虽然她第一眼没看准人败给了分别挺沮丧,不过,心里何尝不玩味儿?有趣了,这位“文车妖姬”迷着向晋阳呢。
是的,常人看不出来,你看她落座严吣旁后,端庄静雅,不多话,大家闺秀。
她跟晋阳没有说一句话,甚至看过去的几眼都屈指可数,
但是,
就是这几眼,……
你哪里防着这有人就琢磨着你的性子盯着你瞧呢!
眼神尾部拖着痴恋,羞,怯;自然的遮掩,说明这痴这恋在内心里蕴藏着不是一朝一夕,遮掩,修饰,已经成了习惯……
毛天安摸着鼻子往前走,
自己又好笑,小女人的心思很娇俏咧,……却,突然撞到一人身上,毛毛习惯性抬头说了声,“对不起。”对方也没什么,两人侧身而过。
但是,这一幕,却落进了才从洗手间出来的严吣眼里。
说实话,严吣没认出毛天安,这爹娘都喊头疼的胖行头一时半会儿漏不出破绽,
他留意的是,……那肥臀,那粗腿,那胖腰……不知怎的,自上次洗手间看见分别那畜生鬼搞一个肥婆,严吣就留意到这类了,……也许想着的是,这么肥的身躯里也能挤出那么销魂的声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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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呐,都有个习惯思维,你什么东西搞惯了不由自主就奔那儿去了,主席爱吃红烧肉他闻着肉香也爱问是不是红烧肉?好这口习惯了撒。何况毛毛。
这站着撒尿习惯了,走厕所都直奔不穿裙子的那边去。毛毛也是想事儿一时堵着了,进了男厕。
这下好,严吣眼神一稠,兴趣更钓起来了,转头跟了进去,看着胖子怎么搞?
还有更秒的,适时,分别正好走过去找天安,这天安毛毛糙糙进男厕是看见了,严吣转头兴趣盎然跟其后也看见了!……看把个分别乐的!别少一拍大腿,今儿个有好戏!
毛毛姐姐一进男厕看见直立的尿斗还没反应,如常而且,手刚放到裤兜儿,一抬头,再一看镜子反映出来自己这一身装扮……一模一样!跟刚才别少的动作一模一样!毛毛姐一拍大腿,看咱这糊涂的!……转身就往外走,趁着没人……可又怎么会没人?一转身,迎头撞上的生生就是严吣兴味的眼!!
四目相接!
眼观眼,呼吸斗呼吸!……
我的个妈咧,毛毛姐姐一世镇定,这个时候恨不得一拳头呼上去打瞎他的眼,叫你眼睛这么惊趣,好像见到了会跳舞的猪!
咱毛毛到底还是名将潜质,心乱如麻,面色却如常,镇定绕过他,脸不红不认得般,就要“绕”出去……
“毛天安……”严吣的出声儿要把毛毛的心抠出来!不过,声音也就止于这玩趣的名字了,毛毛睁大眼,分别突然闯进来手里提着外面一个垃圾桶照着他后脑勺就是一夯!……佛祖闭眼,分别开了严吣的瓢儿!
那血啊,后脑那血啊……严吣捂着头慢慢歪倒了下去,不过,人没晕过去,他还要努力回头看是哪个孙子下此毒手,……
毛毛也没吭声儿,她惊是惊,可也知道分别这是帮自己,就是这畜生下手太狠了,开人瓢儿干嘛!
毛毛手往后掀起大棉袄一掏,从腰间掏出一块棉花团迅速蹲下来按在严吣脑后,眉头轻蹙,“我觉得,你还是晕过去比较好。”正儿八经。
严吣有些恍惚地看着她,不过,还是听见了她的声音,这话儿说的,……严吣真不知该揍她还是大笑。
分别放下手里的垃圾桶,转身栓上门,然后从墙面上拉出几张纸巾,水龙头上沾点水,弯腰把刚才垃圾桶手握住的地方擦了擦,消灭指纹,然后再洗个手,又抽出几张纸巾慢慢擦着手,居高临下睨着地上坐着的严吣。一套动作,不慌不忙,行云流水。
“他晕过去也记得你装肥婆被人操了,……”天安猛地抬头!
分别却单膝跪下来顶在严吣肚子上突然掐住他的脖子,“那天是不是你,师部洗手间外面偷着看的人是不是你!”
毛天安已经紧蹙起眉头,分别还掐着他的脖子,狠毒,要命。抬起头,看向毛天安,
“我那天看到一个背影,像他。”
毛天安阴沉地看着分别,“那你不早说!”毛毛想站起来狠踢这畜生一脚,可是,现有的情形叫她必须冷静。严吣是晋阳的人,晋阳就在外面,——他明明就是晋阳放在自己身边的一双眼!……什么放养,什么信我,——狗屁!监视老子当乐趣啊,难怪那天情绪一波动,当晚,晋阳就来“当家长”了,知道这里有他的眼线,没想,派个这“贴身”的眼线!……毛毛就是不痛快!
又阴沉地看向严吣,他的头还流着血,无力反抗,任畜生掐的脸都白了。
毛天安看向分别,看见畜生美丽的唇轻声蠕动,“操回来。”
这是最dirty的勾引之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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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严吣从来不认为自己不会遭人暗算,特别是下到连队,又巧见分别也窝在这里……只是没想这俩儿已经狼狈为奸,下手又这么猝不及防。
“操回来。”
这三个字儿从分别嘴里出来之后,空气短暂静谧片刻,……毛天安低头想了想,手先抬了起来向外摆了摆,类似“罢了”的意思,……搞清楚毛小将“罢了”是什么意思好不好!这信号,搞!
真正要你见识一下老虎养出来的天性如何了,遇善更善,遇强更强!
捞起严吣一只手抵住棉花团让他自己按着头,毛天安站起身,走到水池边也洗了个手。随手抽出纸巾边说,“这里不方便,你把他先搞出去。”
“俱乐部他常训话那地儿怎么样?”分别抬头,眼睛几漂亮的坏喏,
毛天安擦着手微笑,“你丫真他妈不是人。”说着,手擦干纸巾帅气往篓子里一丢,“你先走,我去搞点辣椒。”
分别看着她,分明就是“你丫更不是人,活学活用是吧!”
说实话,严吣不想反抗。
一这头破血流的,折腾那功夫只会自己吃亏。再,严吣想,我又不是武将,这俩儿,新兵连才打磨出来的精兵,真干不过。三,也是最重要的,兴趣很关键。老虎的天安。老虎的天安啊,一直以来,只闻其名,现在即使撞上个把月,也是个老实坨坨样儿,今儿才真正得见是个什么德行,且,还只展露一小角,……严吣想深究看看,于是不反抗。(由此可见,严神也非常人呐,后面更不是“人”,呵呵)
兵分两路,分别先把“肉票”拖了回来。毛天安回到桌边结了帐,那些带辣椒的川菜全打了包,还向老板买了俩小桶冲可乐的冰块儿,拎回来了。
连队儿俱乐部漆吗黑,不过正好咱们严指导员经常训话的位置靠近窗口,冷月洒进来,颇有情调。
毛天安摸进来时,分别已经将严指导员摊在他常训话的桌子上,为防止他晕过去,分别将棉花团全绑在他的伤口上,止了血却时不时轻按,让他一疼自然清醒,这是畜生的法子,冷酷恶劣,但是,有效。
毛天安拎着袋子进来后,见他这么个畜生法也没惊异,拍了拍严指导员的大腿,手,就留在了这双腿上……不知怎的,她手搭在他腿上,严吣只觉着心一紧。这脑后的疼,这年轻修长的手,这样一个女人站在你的眼前,……刺激,也让严吣稍许兴奋……
是的,真正向往一个人,是向往她骨子里的东西,
毛天安依旧一身肥婆装,但是你看她的脸庞,她的站姿,她并没有轻弯却仿若带笑的模样……洒脱,有主意。
又拍了拍他的腿,天安的手抽离,
走到一旁,拎了袋子,辣椒也摆开,冰块也摆开,
先拿起一只冰块含在嘴里,像小孩儿吃糖块儿一样就那么如常的嚼,
分别看着她的嘴,
严吣看着她的嘴,……
她嚼的性感吗?哦不,
嚼的慢?才不,
就是个孩子吃糖,嘎嘣嘎嘣的,
但是,
是个男人看了就要吞口水!!
她嚼的声响,
她嚼的唇与舌的粉嫩分明……
嚼到唇舌都是冰凉,天安对着自己手背啄了一口手背又挨向分别的脸蛋儿上,“冰吗,”
分别闲适地靠在桌边,双手撑在桌沿,点点头。没做声,眼睛看着她。
天安一笑,又放进嘴里一颗,然后,走向严吣,站他腿中央,开始解他的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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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不认为性是能叫人屈服的事儿,不过,今天我想试试。”毛毛低声说。说着,低头含了上去。
首先,冰晶的严吣一哆嗦!
接着,严吣突然屁股往上一冲!……怎么得了,上个感觉还没有适应,紧接着就来了个深喉,……冰火两重天!
毛毛显然深谙此道,喉咙那里慢慢滚动,他受不了了!脑后的爆疼都麻木了,全身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到那脆弱的最顶端,仿佛顶到了梦境!……不行了,严吣双腿开始往上缩,军裤的皮带扣反射冷月如此性感,他的双手要抓住毛毛的头……
毛毛却不动声色,轻轻用喉头的柔软似安抚更像挑逗,双手抱住他的屁股,手指陷进臂肉,固定他,强势,妖娆!
一松嘴,
“啊……”
严吣的大腿在抖,
毛毛急促呼吸着,微张唇,晶亮的眼,……分别是真想亲她!舌吻!第一次,想舌吻一个女人!
她的手捻过一颗辣椒又开始嚼,唇更红,眼开始水汪儿,辣的。
她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又看向那硬挺挺的脆弱,分别点头,笑着的同时跪了下来蹭到她身后,紧紧从后环抱住她,
毛毛再次低头含进去,这次,慢慢来,一点点进,严吣粗重的呼吸像猛兽蛰伏,
分别开始扒她裤子了,“嗯……”当严吣终于沉吟出来,简直欲仙欲死到不知何方——分别进入了她,
毛毛蹙眉头,有点涩,分别强行进入挺疼的,不过,毛毛没搭理他,她更在乎自己的口活儿,一定要拿下!
如何看是否拿下?检验一下呗,
毛毛慢慢起身,分别跟她连着也慢慢站起身,
毛毛趴在严吣身上,分别趴在她身上,
毛毛的手依旧抚弄着那刚经历冰火两重天的硬家伙,它还没得到满足呢,毛毛啜着轻轻的气凑到他耳朵根儿,“舒服吗,”
严吣稍睁开眼,有点迷离感,爽到爆!
“告诉我,你女人馋着向晋阳,你知道不?”
严吣这个时候似笑非笑,……这也是极致的景色了好不好!一个极品男人,在欲仙欲死间,依旧有戏耍的眼神……
“知道不?”毛毛追问,唇往他脖子上蹭,他一侧,毛毛的唇挨在了他的动脉处,
他这么笑就是承认了,连后面的分别都表示了下惊讶,头枕在毛毛肩头,轻笑,“这丫心态绝对不正常,绿帽顶在头上当景致。”
毛毛更来劲儿了,手一停,下巴微扬磨了磨他的下巴,“你是不是个变态,”轻笑,
严吣始终不做声,脸侧在一边,
毛毛的手继续动了起来,大腿也开始慢慢摩挲,动作不大,因为分别连在里面,……这畜生也不动,就享受里面紧致的吸附,两个人的重量顶在严吣的身上,肉与肉摩擦,……
毛毛的手指更有魔力,严吣一方面胸口被顶住的透不过气,一方面下面极致的爽快……真是要人命!
毛毛的唇又在他耳朵边重重的呼吸,“别揭穿我好不好,让我多快活几天好不好……”
分别隐在她脖子后妈低笑,
所以说,别把这货想太范儿鸟,所以说,你根本不知道这货儿打哪儿冒出来的!能屈能伸,能唬人能放嗲,
毛毛这娇撒的无疑是致命的,手里捏着最佳力道,一推就送你去天堂,一送,就眼睁睁见你坠地狱,……严吣转过头,鼻尖冒着汗,眼睛充斥灼人的Y望,特别诱人,“让我上了你,叫好听,可以考虑。”多么动听的声音……以为暗哑却清晰无比!
男人这样的境地还能隐忍着反制出自己的条件,……怎得说,事实上不是一非常主儿?
严神当然知道秦旬跟着自己这些年为哪般,丝毫不反感,反而特有趣,女人那点小心思,那点小伎俩,……有时候是男人生活调剂很好的小玩意儿。
而眼前这个小玩意儿,……
严吣看向胸口上趴着的妖孽,
这个,自己一辈子恐怕也养不出来,得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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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取别人胜利果实的感觉当然舒爽。特别是,这个别人是“臭名昭著的安缘”,且,安缘同志对人类无丝毫贡献价值,独独呕心沥血出了这么个妖孽,可以说,毛天安,是安缘过往这人间唯一的“珍贵硕果”,精华淬炼,独具匠心,世上没有第二人。如今,摆在眼前,为何要放过?得享受。
严吣越发放松,除了头疼有点煞风景,但凡有些力气,他会随自己性儿弄弄她。
首先,得看看她的nai子。听说,毛天安胸部开始发育时,安缘每日就用最好的珍珠亲手磨成粉,和于掌心给她推拿,直至保持最挺最诱人的模样,中间一红粒更是无双,仿若释迦眉心一点,惊心的纯洁,同时,惊心的淫靡。
其次,想看看腿。听说毛天安从小就爱爬树,十岁时一条长腿穿着一只女人的高跟鞋,显然大了,她就用脚尖勾着那样的模样坐在树梢,被国外某杂志摄影记者无意拍到,登出一天后就被老虎,……相机、胶片、记者,全毁了。至今据说少量流传在外的绝唱已被“恋童癖”奉为经典。那是十岁的毛天安。
再说,还想看看小腹。听说老虎最爱毛天安的部位就是小腹。那里皙白柔软的……据说脸摩挲那里,它会现出桃花儿一般的红,靡媚的惊心动魄!严吣觉得这传的有点夸张,有些尤物小腹也软美的醉人,不足为奇。严吣估计毛天安这块儿勾人是除了视觉还有听觉在辅佐,你想想,小腹属于敏感的部位,又嫩又滑,人要稍微一揉捏,她一定娇笑出声儿,……毛天安的娇声严吣是领略过的,绝对要人命!
最后,当然得看看那最神秘的地方。两腿之间,承载着安缘的一生!一生情,一生痴,一生不尽的忠恋……
如此胜利果实,怎得不窃取?严吣的眼渐渐眯将起来,想抬手摸她的脸蛋儿,一个捉住了,满手满心都是抠人心肝的宝贝儿啊……
却,毛天安抓住了他隐隐刚想抬起的手腕,她人扭头向后轻轻说了声儿,“腾位置。”
如此荒淫的场面,如此荒败的对持,看看这孩儿应对的!……利落从容。划得来的买卖,毛天安从来都是手起刀落。再,毛天安狡猾着呢,他既能跟你做出第一笔买卖,就不愁第二笔。
于是,“腾位置”三个字她说的愉悦,但是又极轻,看得出,她重视分别。
分别也重视她,这时候,不贪恋。扶着她的腰慢慢往外抽,毛天安双脚沾地,微向后看的姿态,有着承受,有着抚慰,有着包容,这是最让X爱中的男人心满意足的,她不仅满足着你,她还照顾着你。
如何不让人沉沦,
安缘养育的多么完美,
娇气,让你觉着她依附你,
大气,让你觉着她又不依附你,
美好的身体,处处有,
如此复杂细腻的性子……才是真正叫人着迷呀。
分别的手没有离开她的腰,当她扶着严吣的硬家伙慢慢进入时,分别还助推了一把,接着,这畜生蹲了下来,凑近脸去看,……
看什么,看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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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始进入,即感觉难以自拔,
曲径通幽,紧致,热烫,被包裹的幸福感……渐渐,吸附,濡沫,升天……就想,此生享用这一遭,没白活……
严吣想伸手下去摸摸,无奈仰躺着,她贴着自己又紧,……她贴着自己紧,也是因为分别挤得太紧,
光看,远远不行。分别添了口唾沫那褶皱上,一摸,毛毛一缩,跟着全都一紧,严吣直吸气!
分别便宜不了这难能三人行的机会,他太想要毛毛的后门了,几次觊觎,毛毛长腿一踹,没得逞。这次,她一心一意拿下严指导员,顾不上防守……分别起身,毫不拖泥带水就捅进去!
“分别!你大爷!”天安大声叫出来,肯定疼!
后门被老虎开发过,但是要细细地疼爱,好好弄,是享受。可是,分别存着的是“占有”,狼子野心般“侵占”,不及疼爱,得到了,功德圆满!
自然是不同于“曲径通幽”的销魂,那种被勒住的窒息感叫分别只想大口呼吸,
下面的严吣也不行了,天安一疼,本能全身一紧绷,这让严吣头皮一麻!……险些被挤出子子孙孙。
两丫儿,两大老爷们儿啊,疼疼毛毛吧,这样全凭本能,毛毛会记恨你们滴咧,……幸好,是兽还有兽的长远打算,第一次,不求尽兴,只求解馋。
他们没有一起折腾,毛毛显然也不领情,咬着唇,就算也感觉到快感了,就是不叫!
严吣首次有点乱了方寸,着急,你叫啊,你不叫我憋不住了松了J口怎么办?我想听你的叫声,我想如此近,如此近地听见,抠心扣肺……严吣突然伸手抱住天安的头,掌着贴近自己的眉心,“出声儿……”
毛毛松了松唇,只是微张,眼睛雨后洗露般望着他,就是不出声,但是这似有千言万语的模样……“啊……”一声长长沉沉的吐气,严吣摸到了天堂!
分别始终像长在她身上的,一层薄薄的肉阻隔,他感觉到另一场极致的爆发,心剧烈蹦跳着,首次没有抽cha,获得释放。
这场看上去并不激烈,实质惊心动魄的X爱,让三人久久就这么紧贴在一处儿,啜息,回味,……不酐畅淋漓,但有丝温情脉脉徘徊其间,……都是会享受的人好不好,强要,有目的性,也要享受个透透彻彻,都不是吃亏的人。
穿裤子,走人,各回各窝,虽然显得都畜生,不过,需要磨叽地还总结个什么“一二三”吗?各自心里有数:各取所需,各有所得。
之后的日子,如常。
严指导员依旧保持着他“基层干部”的风骨,不偏不倚,也不挑你刺儿,
分别、毛天安两位战士中规中矩,在长项上发挥所长,在短处上刻刻苦苦,
一晃眼,又到周末。
营房离得分别收拾东西在,分泾霆司令员再次“召见”。
操场上的毛天安一圈一圈在跑步,加强体能!
办公室里的严吣接到了崇重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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