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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什么……”方河退后,却是抵到坚硬石壁,身前两人将他最后的生路也断绝,此间再无一丝逃避可能。

第四十七章
  “什么……”方河退后,却是抵到坚硬石壁,身前两人将他最后的生路也断绝,此间再无一丝逃避可能。
  “唔!”
  冰冷光滑的龙尾探入衣襟,不怀好意地抚上胸前,方河立时想要惊呼,然而声音尚未出口,便被略显粗粝的手指按着唇舌、生生抵了回去。
  他愕然睁眼,可意图推拒的手亦被截下,中途便被人扣住手腕、高举按在石碑上。
  “唔、咳……燕……唔!”
  他极力以舌尖抵着魔修手指,妄图争取一点喘息余地,可模糊混乱的视线里,只映得出一双阴沉如血海翻涌的眼睛。
  天魔的眼睛,总是睥睨众生的蔑然,偶尔显露几分刻板严肃,但绝不会含半分温情。
  此刻他受着龙身缠绕、承着燕野戏弄,忽觉以为“燕野会制止金龙”的自己何其愚蠢。
  哪有什么“平易相处”,不过是他自欺欺人的假象。
  他在他们眼中,永远是玩物与随意折辱的存在。
  寒意落地生根,封冻整副心房。
  “又是这副表情。”见方河闭眼,燕野大为不耐,然而他也不知这满心焦躁从何而起,见龙尾已侵入方河里衣,放肆挑弄胸前——他重重啧了一声,抽出手指,干脆凝出剑气、斩裂方河整副衣襟。
  “不愧是天魔,这点功夫都忍不得。”苍蓝闻声嗤笑,眼尾斜斜一挑,似是有意激怒燕野,他探出舌尖,沿着方河手腕细细舔舐。
  龙的舌亦如蛇信,细长而末端分叉,那点猩红自方河高举的手臂一路朝下,激起后者越发明显的战栗,苍白肤色与猩红舌尖对比鲜明,而方河前襟被剑气斩裂,胸前被玩弄至挺立的乳珠刺目艳红,此刻亦是在夜风中瑟瑟。
  燕野喉间一动,焦灼忽又化为干渴,只想在眼前的修士身上征伐掠夺。
  ——原来能动摇魔心的,并不只有杀欲。
  他探出手去,抚过方河湿润的眼睫。
  燕野道:“睁眼,我要你看着我。”
  “……燕野,倘若我要求你一件事,你会答应吗?”
  龙尾仍缠在方河腰际,此刻他左臂受金龙桎梏,右手因血丝侵蚀而无力垂落,身前更立着位世间罕有的天魔。分明已是无处可逃的笼中猎物,方河却仍妄想一道渺茫生机。
  他还是闭着眼,仿佛这样就能逃避一身狼藉,他开口,颤抖脆弱的语气让燕野莫名心惊。
  方河道:“你是我唯一能求的人了,我再次请求你……帮我压制情药。”
  “你还要什么代价?仙骨可以给你,鹿城的事我也可以绝口不提,我只要……我只要你放过我这一次。”
  “燕野,”他咬紧下唇,竭力抑制哽咽,“我不想这样。”
  睫羽急颤,泪痕终于淌下。
  燕野瞳眸骤缩。
  手上沾染的那点濡湿痕迹,一瞬如同毒液,竟令他觉出罕见的痛意。
  而他竟然真有了片刻迟疑。
  “方河,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僵持不过片刻,突又被一声嗤笑打断。
  苍蓝斜乜燕野,讥讽道:“真是奇怪,你竟然会去求他。”
  “与你何干?”燕野眉头紧蹙,盯着方河衣襟下那截龙尾,突觉扎眼至极。
  “不过提醒你一句,何必这么怜惜他,”苍蓝嘲道,“他命中可是有三株桃花,你觉得你排在第几位?”
  ——铮。
  似有一根弦俶然绷紧,燕野抬眸,血色几欲滴落。
  魔息涌动,苍蓝却对这近前的杀意视而不见,自顾自地笑,“连龙族的血契都约束不了他,你还指望他对你情有独钟?”
  “你放过他这一次,却不知他又会对谁投怀送抱呢。”
  咯。
  燕野猛然握拳,将凝未凝的符印顷刻消散。
  “你何必——”
  金龙的话越发诡异,方河不得不出声打岔,可话音未落,金龙便略一抬手,霎时热潮翻卷袭来,方河浑身一麻,隐秘处已浸出温热的湿意。
  “在我面前求别的人……”苍蓝笑意冷然,龙尾盘旋往下,竟是以尖细尾梢缠住方河肿胀的前身。
  尾尖收紧,冰凉鳞片于火热柱身上不住刮蹭,细碎柔软的鬃毛拂过孔眼——方河立时激颤,却碍于金龙的桎梏无法逃开,背脊紧绷如弓弦,喉间唯余压抑的喘声。
  “方河,你未免太小看我。”
  压住他手腕的力道终于撤去,苍蓝不予他半分喘息,松散衣襟被轻易解开,而两指长驱直入,轻易便深入至难以言说的地方。
  “唔——!停下、苍蓝……住手!”
  这世间或许有许多苦难折磨可以慢慢适应,但唯独情事——唯独是这件事,方河此生也无法习惯。
  情蛊加身,非他所愿;欲潮汹涌,非他本心。
  他总是在被迫承受、任人欺辱。
  以亲密之事,行欺辱之实……他们的戏弄消遣,于方河却是无尽的折磨。
  ——可他逃不开。
  金龙挺身而入的刹那,方河心间剧震,茫茫然睁眼,唯见满目光影破碎,恰似空洞碎裂的一颗心。
  “放开……”
  方河艰难开口,气息断续,然而浑身气力空继、唯有欲求愈燃愈烈。
  “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清高呢。”
  苍蓝轻声嗤笑,挑衅般朝燕野晃了晃指尖那点晶亮湿痕,再极慢地将之涂到方河红肿挺立的乳尖。
  “唔……”
  方河背脊一抖,被龙尾束缚的前身不禁再次抬头,而身后穴口翕张,已泛出隐约的水声。
  皎白月光下,黑发的修士目光迷离,满身靡艳痕迹。
  他的视线彷徨迷茫,他的低吟黏湿破碎。
  他的手抵在金龙肩上,却是虚软无力、更似欲迎还拒。
  而随着金龙数次顶弄,苍白面容渐染烟霞,眉目间竟绽出难以言喻的艳色。
  ——何必要留情呢。
  燕野盯着已然失神的方河,心中忽然没由来涌起恨意。
  他可以在任何人身下展露这样的姿态,他可以为任何人动情。
  ——他命中可是有三株桃花,你排在第几位?
  燕野的犹豫,不过一瞬之间。
  “多此一举。”
  他极低地斥了一句,走上近前。金龙挑眉,极其配合地抽身退出。
  “……燕野?”
  方河恍然开口,事已至此,他再分不清对燕野是恐惧或是希冀,唯留无尽的空虚迷茫。
  燕野并未应声。
  他只是随意解开衣带、按住方河后颈,顺着后者跪坐的姿态、不容抗拒地将硬热的阳具挤入方河口腔。
  ——!
  方河立时瞪大眼睛,口腔撑满到了极致,直直抵到脆弱稚嫩的咽喉,然而却连咳喘也无法做到,压抑的呜咽声中,舌似乎也无处安放,无论如何都会挤压到勃勃跳动的青筋。
  “……呜!”
  浓烈气息将他笼罩,那既是情蛊渴求的解药,亦是方河畏惧的毒。眼泪立时滚落,分不清是痛意或是屈辱,方河眼眶通红,眸中已盈上某种凄凉的绝望。
  他被迫仰头,眼中满是泪光,视线并不明晰,然而燕野下意识移开了眼,不愿同他对视。
  说不清是什么古怪情绪作祟,燕野并未自情事中觉出半分纾解畅快,倒是烦躁焦灼愈发强烈。
  烦躁既生,动作便越发猛烈,方河承受不住想要干呕,偏又被燕野按住后颈,由此再度收缩口腔,湿热紧致的吮吸令燕野头皮一麻,本已狰狞无比的器具竟是又涨大了几分。
  金龙冷眼旁观,忽觉受了冷落,按了按方河湿泞的穴口,再度自后侵入。
  “——!”
  这一下又重又狠,金龙似是蓄意而为,直直撞上方河最敏感的那一点,揽住他的腰缓缓研磨,方河近乎立时就要泄身,然而龙尾紧缚住他,生生将他从极乐的云端扯落。
  “做什么?”
  这侵入令方河俶然一惊,舌尖慌乱扫过燕野柱身、毫无章法地缠绕顶弄,燕野固然得了爽利,但见方河战栗不止,想必痛苦之至——他终究是开了口。
  金龙答得悠然,却又像淬着深切的恶意。
  他道:“怎么,不是你说的‘一起’?”
  “……”燕野皱眉,冷硬道,“压制情药便是,不要多生事端。”
  金龙挑了挑眉,只道应是,然而抽插的力道半分不减,似是有意同燕野较劲,燕野一刻不发泄,他亦不打算给方河痛快。
  身前身后皆被占据,同时承受两人更令方河几欲崩溃,然而心中千百般抗拒,却不得不承认,唯有如此方可消解心中贪婪欲火。
  情蛊数次发作,所求非减反增,他于欲海沉浮,苦苦不得解脱。
  即便知道那两人是蓄意折辱,他也早就开始不自禁的迎合。
  在那一瞬,方河想,不如就此放纵沉沦,至少身与心总有一处能得解脱。
  既然难堪至此,他再没有什么可顾忌,只想尽快结束这梦魇般的折磨。
  他颤抖着抬手,握住燕野涨热的性器,尝试讨好抚慰那狰狞的硬物,身后亦在竭力配合,穴肉收缩紧绞,只想留住金龙、让他尽快泄出来。
  他跪伏于地,月色下肌肤被情欲浸染为靡艳的粉,乌发散乱不堪,遮掩在背脊上、勾勒在指痕间,他扬首,目光被水光朦胧,唇色是妖异的红。
  平素不过淡如水的面目,偏偏这时候艳如烈酒,只催人攫取掠夺。
  “啧!”
  金龙本就濒临边缘,这一下销魂至极,俶然精关失守、热液磅礴涌入。
  燕野见状,亦抽了出来,无数淋漓白浊,尽数喷溅于方河胸前。
  那两人得了纾解,龙尾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方河只觉下身一松,而眼前白光绚烂,已不知是今夕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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