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2章 摩拉克斯给他们解惑:“溯第一次看伐难的故事正是在这个办公室,当时我能清晰察觉溯观看的时候有一股淡淡的情绪溢出。不过那时候只以为那代表溯对伐难写的故事很满意,并未过多在意。后来到了前线,探查夜叉们身体里的业障的时候偶然发现伐难体内有对抗业障的痕迹。不过因为对抗业障的力量太过于渺小,已经被因为对抗业障完全消散,徒留痕迹没有看到力量本身,只是略感熟悉。当时结合所有线索,排查伐难身上与以往不同的事,发现那些力量很有可能与她撰写故事有关,所以才想着从这些故事下手。但我没想到,答案竟然真的在溯身上。”
第042章
摩拉克斯给他们解惑:“溯第一次看伐难的故事正是在这个办公室,当时我能清晰察觉溯观看的时候有一股淡淡的情绪溢出。不过那时候只以为那代表溯对伐难写的故事很满意,并未过多在意。后来到了前线,探查夜叉们身体里的业障的时候偶然发现伐难体内有对抗业障的痕迹。不过因为对抗业障的力量太过于渺小,已经被因为对抗业障完全消散,徒留痕迹没有看到力量本身,只是略感熟悉。当时结合所有线索,排查伐难身上与以往不同的事,发现那些力量很有可能与她撰写故事有关,所以才想着从这些故事下手。但我没想到,答案竟然真的在溯身上。”
若陀龙王急了:“所以溯的力量能救伐难。”
摩拉克斯不知道真相,但于若陀龙王的猜测差不多。
已经有了猜测的溯否定的若陀龙王的判断:“不是我的力量,是共鸣。”
“共鸣?”摩拉克斯和若陀龙王明显不解,他们都以为那是溯本身的力量。
溯:“我看了那么久,直到刚刚,摩拉克斯大人才察觉那股力量。作为当事人,我能清楚知道当时的变化。”
“摩拉克斯大人第一次看到的也没错,溢出来的力量其实是情绪,是我对伐难写的故事里人物的共情。”
“还记得伐难要求把册子给我的时候说的话吗?我想伐难猜到我能共情她写的故事,所以才让摩拉克斯大人把册子带来给我看。”
“当然,她不一定知道共情的情绪能够对抗她体内的业障,她只是欣喜于我能共情这些故事里的人和事。”
摩拉克斯眉头皱起:“我也看懂她写的故事。”
溯笑了:“摩拉克斯大人只看到故事本身,但没有共情里边的人和事。”
他合上册子:“想要测试其实很简单,把伐难的这些故事给别人,尤其是共情能力强的人类看看,或者听一听,只要确认他们身上有同样的力量溢出,那就说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溯说:“试试吧,毕竟是个方向。”
试是一定要试的,不过不是这个时候。
如今正是评议会选稿的时期,过两日,选出稿子之后,自然就能知晓真相。
溯:“摩拉克斯大人这么去确定伐难的文章能脱颖而出?”
摩拉克斯面上很是平静:“那可是你也能共情的故事,自然有它的独特之处。”
溯觉得有道理,接受这个说法。
两日后,稿子选定。
原稿装订成册,送去印刷厂。
活字印刷已经成熟,倒是不需要手抄那么麻烦。
溯有幸见识了部分印刷步骤,不过因为有事要忙,倒是没看全部。
印刷之后,装订成册,快马加鞭送到璃月各个村庄。
而此时,璃月港内的茶馆,酒楼,饭店,只要请了说书人的地方,按照原本的计划把书送了过去。
这是第一天,溯,摩拉克斯以及若陀龙王进的是一间茶馆。
他们来的时间很巧,点了茶水和点心,说书人正好上台。
手上没有拿书,不知道放在哪里。
若陀龙王摸摸下巴:“这是已经背熟了?”
溯想想种花家那些能力强大的主持人,他们的背稿能力确实厉害。
不过毕竟是一整本书,溯并不觉得对方真能完全背下。
溯觉得是:“应当背了几篇。”
比起溯和若陀龙王的猜测,摩拉克斯知道的更多。
他说:“之所以带你们来这,是因为这里的说书人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哪怕因为的第一次说那些故事,还未完全理解,情感可能不够丰富,但他应当是背下来了。”
溯倒吸一口气:“真的假的,这么厉害?!”
摩拉克斯点头:“人类,同样有很多不可思议的‘神通’。”
想想自己上学时遇到的那些天才,想想出现在新闻报纸上,根本接触不到的天之骄子,溯默默喝了口茶,不发一言。
学神离自己太远的时候他能感叹一声然后无视,但眼前真的出现一个天才的时候,他忍不住去观察,去攀比。
倒不是想做什么,就是想看看他们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而且这可是过目不忘的天才,这样的‘神通’在人类中同样是相当少见的。
溯:“既然这么厉害,怎么来这里做说书人了?”
摩拉克斯勾起一个无奈的笑:“说书人只是他的兼职,他的主业,是璃月学堂的夫子。”
溯:…打扰了,他不应该升起任何‘大逆不道’的想法。
对老师,哪怕没有像对若陀龙王那般的PTSD,他依旧会跟个鹌鹑一样缩着。
这是自然反应,哪怕已经从人类变成夜叉也没法改变的本能。
摩拉克斯认可的说书人果然不同,哪怕确实因为第一次接触这些故事,他的表达能力依旧没问题。
应当也是因为第一次接触,他说故事的时候没有过多理解,而是以自己的想法来说,语气更蕴含自己的观点。
正因此,在他说到伐难写的故事的时候,摩拉克斯清晰看到那股共情之力。
摩拉克斯从在场茶客身上收回视线,拿起跟前的杯子抿了口茶,抬眼的是时候发现溯和若陀一直盯着自己。
不用问也知道,他们是因为自己收回视线才有这个同步动作。
摩拉克斯没有绕圈子,直说:“溯的猜测是正确的。”
溯喜上眉梢,脸上的得意毫不掩饰。
若陀抓抓脑袋,明明他跟溯没打赌,但总觉得他好像输了。
不过这毕竟是好消息,即便真的‘输了’也不影响他的心情。
伐难体内业障的事情解决,这是解决了他们心底的一件大事,哪怕溯并未加入璃月,对伐难也不过是泛泛之交,此时心情也好了不少。
他们坐在位置上喝茶,听着说书人讲着那本册子里的故事。
广泛征集稿子的选择是正确的,评议会的人也没有以权谋私,说书人所讲的几个故事,都是不同类型,风格也很不一样,更因为是新故事,很容易就吸引茶客的注意力。
溯放下茶杯,视线始终落在下方说书人身上,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摩拉克斯发现了,也放下茶杯。
“溯的心情不错。”
“嗯,是好消息,心情当然不错。”
若陀龙王很是随性:“不过关于夜叉体内的业障的事,解决方法好像都与溯有关,那是不是说明其他夜叉体内的业障的解决方法,也能在溯这里找到线索?”
溯不认同这个观点:“铜雀的事,跟我没什么关系。”
最多不过是寻找解决方法的时候被他打击,真没什么关系。
他又说:“伐难这里,也没多大关系。既然我的猜测没有错,能抵抗伐难体内的业障的是共情之力,那么毫无疑问,重点不在于我,在于她写故事这件事。因此,哪怕写的不是我的提供,总结出来的疾病以及解决方法,只要有人认同她写的故事,共情之力依旧会出现。”
所以,跟他的关系真的不大。
最多不过是无意间给他们找到路,又无意间肯定了正确的道路。
他的观点却没有得到摩拉克斯和若陀龙王的认同,若陀龙王甚至多看溯一眼,哪怕很快又移开,却也用行动表达的不赞同。
摩拉克斯直言:“有果必有因,如果不是溯的因,铜雀和伐难自然得不到现在的果。”
说着话锋一转:“不过,如果因为溯可能能解决夜叉体内业障的问题让溯必须留在璃月,确实不怎么适合。”
若陀龙王不由得的侧目,他可不相信摩拉克斯真心说出这样的话来。
作为好友,若陀龙王知晓摩拉克斯只是看上去稳重,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温和,实际上他还是那个独断的魔神。
事情不过他跟前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不知情。
但事关溯,这是他努力了许久的目标,他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溯从璃月消失?
所以,若陀龙王觉得摩拉克斯这家伙定然在盘算些什么。
溯却是没那个感觉,对摩拉克斯的话很是认同地点头。
“我可以因为医馆暂时留下,但不可能因为其他夜叉的业障消耗太多时间。”
摩拉克斯沉吟一声,问:“那,如果让溯当医馆的馆主,管理整个医馆,如何?”
溯一听直接后仰:“别别别,我可没那个本事。我只是某个方面专业,更多的,关于成人的疾病,我连李大夫的一个指甲盖都不如。再说了,我根本不是璃月人,当璃月医馆的馆主适合吗?”
摩拉克斯退而求次:“名誉馆主,如何?”
溯猛地摇头:“还不是一样?”
摩拉克斯已经想好:“名誉馆主只是为了让你能在璃月境内随意行走。只要有这个名头,哪怕你不是璃月人,并未加入璃月的势力,你依旧能得到璃月的子民们信任,不会有人怀疑你的实力。”
溯依旧抗拒:“白衣仙人的名头也挺好用的。”
君不见,他在蒙德用的可都是这个名号,虽说偶尔确实碰到没听过的村子,遇到麻烦,但都不算什么大事,并没有真的耽误他救人。
摩拉克斯抛下一颗炸弹:“白衣仙人的名号,只流传于北大陆。你没有想过去往其他大陆?比如,隔壁的央陆?”
一句话让溯迟疑,他确实有过那样的想法,不过因为自己夜叉的身份打消了念头。
但如果不是夜叉,而是以璃月医馆名誉馆主,他确实有可能能够被接纳。
北大陆的白衣仙人终究没有璃月医馆的名声来得有用。
毕竟前者只是代表一个大陆里人类产妇的信仰,而璃月医馆名誉馆主身后,是魔神与国家。
哪怕与其他魔神交集不多,但摩拉克斯的活动范围却是固定的。
他们不会认为摩拉克斯想要吞并央陆势力,毕竟摩拉克斯目前的对手只有漩涡之魔神,比起去讨伐人生地不熟的其他地方的魔神,对战更为熟悉的漩涡之魔神更有胜算。
所以,溯如果真的顶着名誉馆主的名义,确实会轻松很多。
老实说,溯心动了。
但是他也明白,如果真的答应,哪怕他自己以及璃月都否认他已经加入璃月,但在那些魔神眼中他确实已经跟璃月绑定。
哪怕他随时能离开璃月,并不受璃月控制,但已经算是打上璃月的烙印。
因此,他依旧迟疑。
摩拉克斯并未逼迫,只是说:“溯可以好好想想,这个提议,你可以在想通之后的任何时候给予答案。”
听到这话溯心底一松,没看摩拉克斯,只是点头应了声‘好’。
他们在茶楼呆了一段时间,不久后,溯就回了医馆。
摩拉克斯和若陀龙王结伴离开,应当是有事要忙。
思绪正被摩拉克斯的提议占据的溯没有去探究,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衡量这个提议对他的好坏。
显然,这件事不是那么快就能确定的,哪怕溯回到医馆也没能下定决心。
到了医馆,忙了起来,溯倒是把这件事放下。
跟红玉他们忙碌了许久,饭前又到李大夫那边转悠。
李大夫正在给孩子看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了年纪,他更喜欢跟小孩打交道,哪怕这些孩子并不是各个乖巧安分,他依旧耐着性子哄着。
溯想了想,离开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长串的东西,还在啼哭的小孩看到顿时瞪大了眼,那眼泪挂在脸上没能滑下来。
溯上前,晃了晃手中的东西:“叔叔送你一个,但你得跟叔叔保证好好看病,好好吃药。”
小孩猛地点头,溯毫不怀疑他根本没听清自己说了什么,更没有意识到他答应了什么。
然而,这里可是璃月,岩王帝君的管辖之下,哪怕是孩童也需要遵守契约。
在小孩确定好想要的玩具,把竹蜻蜓拿在手中的时候契约就已经成立。
看着自己的孩子就这么被‘骗’,孩子家长好笑又无奈。
溯揉揉小孩的脑袋,笑着看向李大夫。
李大夫乐呵呵的,看着和谐的气氛明显很高兴。
开了药,再次交代要怎么煎药,又跟小孩约定要好好吃药,这才让他们离开。
医馆有药房,但并不强制在这里抓药,如果拿了方子再出外边抓药,甚至是自己去采药,都是可以的。
所以溯才说,璃月这家医馆没有官方根本开不下去。
没了病人,李大夫看着溯:“溯对小孩很有一手。”
溯却是把手中的玩具放到李大夫办公桌前,耸肩:“见惯了也就会哄了,用玩具哄害怕看病吃药的孩子这手段也是学别人的。我更喜欢新生儿,对长大了的孩子喜爱程度直线下降,尤其是这些小孩人嫌狗厌的年龄的时候。”
李大夫乐了:“新生的小孩子更不懂事,有些哭半个时辰不停,你竟然更喜欢他们?”
“新生儿不会表达,饿了,不舒服,都只能哭。但新生儿的问题也就那几个,一一排除,见得多了一眼就能判断出来。而这些新生儿跟已经懂了一些却不是完全懂事的孩子不同,给他们解决问题后立刻就安静了,更多时候在睡觉,不会觉得厌烦。”
那些三四岁的小孩,尤其是被家里人宠着的熊孩子,溯是真的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要不是他要找李大夫,兴许根本不会沾边,更不会特意出去买玩具。
李大夫想了想,把溯买回来的玩具收好:“买玩具的钱会让人给你送去。”
“这次不用了,就当我为医馆做贡献。”那点小钱溯是真的不在乎。
李大夫自然知道溯的身份的,也知晓溯跟帝君走得很近,应当不会缺摩拉,收下这份好意。
李大夫:“这次过来,溯想教导我什么?”
“李大夫误会了,我是来请教的。”
溯来请教的,是一些大人疾病上的知识。
哪怕李大夫在儿科,他的知识却不会萎缩只剩下儿科相关,他依旧是璃月最德高望重的大夫。
晚饭摩拉克斯和若陀龙王都未现身,溯跟李大夫一起用餐。
期间探讨了食疗,对食疗在医馆饭堂执行的可行性进行一个预测。
结果是不可行。
哪怕背靠官方,医馆也不是能随意挥霍摩拉的地方。
提供普通饭菜并且把菜品定价很低已经是极限,再来个食疗,那将是百分之百的亏损。
溯叹息一声:“我确实挺讨厌创收制度,但总是靠官方补贴,还是不行啊。”
当然,他也明白要是真创收就是完了。
看不起病的人比比皆是,诊金,药物以及食堂的饭菜再提价,那将是压垮病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以,这件事不过是提一提,很快就过去了。
李大夫和溯一起吃晚饭后又在医馆转了会,确认没什么事之后才离开。
总归是年纪大了,精力不如溯,没法再留下来讨论医学。
今晚的溯倒没温习,也不想去指导红玉他们,甚至连特殊病房那边都没去。
他就那么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着窗外。
月光洒在外边的灌木丛上,镀上一层皎洁色彩。
很漂亮,无污染的世界的月亮对得起‘皓月当空’这个词。
蒙德那边很难看到这样的美景,在璃月却相当普遍。
没有冷冽的风呼啸的夜晚,很是让人宁静。
最终,溯叹口气,收拾东西回宿舍。
伐难的事情确定,又有茶馆的交谈,溯以为若陀龙王会立刻前往前线。
却没想到,那家伙没去前线也没去军营,天天往医馆跑,跟之前没什么两样。
他依旧在自己周围晃荡,偶尔能够察觉他探究的视线,却因为被动激发的蛊惑只停留一瞬。
这家伙,每次几秒的观察,这样能探查出什么吗?
作为被观察者,溯忍了两天,第三天的时候不忍了,上前跟若陀龙王理论。
“上次不是说过吗,铜雀和伐难的解决方法跟我其实没多大关系,就算你一直在这里跟着我也不会探查出关于其他夜叉体内业障解决的方法。”
若陀龙王看了他一眼,移开视线:“不是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
因为蛊惑不得不移开视线的举动倒是遮掩了他的心绪。
然,溯看得出来。
双手环胸,溯看着若陀龙王:“行了,我不是傻子,你也不是已经能够隐藏心思的摩拉克斯大人,你这么观察我绝对不是因为你嘴里的那个借口。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明显能察觉若陀龙王表情僵硬一瞬,不过他垂死挣扎。
“哪里,本就是为了夜叉而来。”
溯‘呵’了一声,这次却没有放过若陀龙王。
不过这家伙的武力值很高,哪怕现在他是医馆的贵客,不怕这家伙打人,但不得不承认他依旧有点怂,不敢跟他正面起冲突。
溯:“所以你是觉得我傻并且摩拉克斯大人还不够成熟不能隐藏心思?”
若陀龙王:…
他脸上的表情不可思议,很是惊愕地看着溯。
“你这是哪里得来的结论?”
不过是片刻,蛊惑技能起效果的时候若陀龙王低咒一声立马移开视线。
他对溯的蛊惑技能的忌惮不是害怕溯会借着自己放松警惕做些什么,而是害怕这个技能本身的作用——干扰他对溯的判断。
如今他想做的正是观察真实的,或者说现在的溯,哪怕一丝的干扰都不能出现。
溯:“从你的反应中得到的结论。”
若陀龙王总觉得这家伙在言语上给自己挖坑,然而憋屈的是跟前的人不是军营里的兄弟,而是被奉为上宾,不仅仅是摩拉克斯,甚至连医馆大夫和那些患者都在维护的存在,自然不能使用武力解决。
但这家伙,真的太得寸进尺了!
若陀龙王破罐破摔:“行吧,确实还有其他目的,就是看看现在的你的情况。”
“我的情况?”溯很是意外:“我的情况有什么好观察的,还不是跟以前一样?”
若陀龙王:“哪里一样了?你以为能听到人类的祈祷是很简单的事吗?这是只要知道其中含义就足够让人惊讶的事!”
溯知道那不是自己的直觉,而是人类的祈祷,这个真相还是摩拉克斯的提醒,或者可以说是摩拉克斯直接告知。
但是,他也只是告知,并没有说明那代表着什么。
是因为不好说?
还是因为以为自己知道那不是直觉而是人类的祈祷后就能直接反应过来代表什么?
不过是转瞬间,溯的思绪百转千回。
他并未在若陀龙王面前表露出什么不对,反而面色平静,看起来好像那些都不是什么事,很是平淡地反问。
“代表什么?”
不过四个字,但不论是语气还是姿态都表达了三个字——重要吗?
哪怕只是瞟了一眼,若陀龙王被演到了。
“不重要吗?一个新诞生的魔神真的不重要吗!”
哪怕溯已经知晓事情绝对不简单却依旧被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