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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2章 那对福仔被洛绵屿送回了酒店, 塞进了行李箱里。

第092章

那对福仔被洛绵屿送回了酒店, 塞进了行李箱里。
房里没有摄像头,谢致远从身后抱住洛绵屿,低声笑着说:“绵绵喜欢小朋友?”

靠得实在太近, 洛绵屿耳廓微红,“嗯,喜欢啊,小兔幼崽都很可爱的。”

毛茸茸一团团,洛绵屿每次看见别人家的幼崽都会很喜欢, 他偶尔会想一想小小兔的模样, 可能是跟自己一个色号, 也可能基因突变。

闻言, 谢致远想象了一下小兔幼崽的模样,应该就是洛绵屿本体的缩小版,那确实会非常可爱,像小毛球一般, 但最可爱的依旧是大兔子。

他说:“那等哥哥姐姐有幼崽了, 我们可以接过来养上一段时间。”

洛绵屿起身,拍拍裤子, 说:“那可能要等很久很久了。”他眼里闪过几丝狡黠,转过身看着谢致远, 说:“唔,但是会有其他幼崽,等明年过年,我去给你偷一只过来,偷一只顶可爱的过来。”

“不用, ”谢致远哑然失笑,他又不是真的喜欢小孩儿, 刚刚说的那些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我又不是没有小兔。”

滨海市后面几天行程,由于崔万和姜含的不作妖,就要和谐快乐很多,欢乐的时光一闪而过,比起Y市的险象环生,滨海市简直就是真正的天堂。

因为接下来的行程是出国,所以节目组给了嘉宾们整整两天的调整时间,能够稍微休整两天,大家还是挺开心的,只有洛绵屿在离开滨海市的前一晚很是闷闷不乐。

这是他们此行的最后一站,一个位于滨海市南部的小渔村,节目组租住的是一套渔村小院,房间不够,所以除了落单的一男一女,其余人都是睡一间房。

洛绵屿洗完澡之后,就坐在床上发呆,眼神飘忽不定,时不时红一阵,好像下一秒就要变成小兔藏起来。

对别人而言,回家是休息,可是对一只无辜的小兔而言,回家是意味着爆炒,简直是身心俱疲,想想都不太行。

而且,谢致远根本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这也就是意味着到时候一切都需要他来引导。

小兔的天,就这么华丽地塌掉了。

洛绵屿此刻清晰的意识到了什么叫做因果,他当日行为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浴室里水声停了,洛绵屿顿时警觉地支棱起双耳,在谢致远出来那一瞬间,视线立即投了过去,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那一块块分明漂亮的腹肌,足足八块,直至隐没在浴巾尽头。

看了一小会儿后,洛绵屿默默挪开了视线,垮着一张小兔脸,十分冷漠,是的,不仅看上去十分凶悍,撞起来也十分痛。

“在想什么?”男人的声音从头顶垂落。

不得不说,谢致远除去脾气不太好之外,其余硬件软件都是顶配,洛绵屿也很喜欢他的声音。

可是再喜欢,当谢致远用这种声线逼问他舒不舒服、眼泪到底有多少、到哪儿了时,洛绵屿还是觉得十分讨厌。

那段回忆简直就是越回想越清晰。

洛绵屿甚至还记得每一幕的对话、气息与感受。

“发呆,”洛绵屿答道,然后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好了,你别说话了,我要睡觉,晚安。”

说完,洛绵屿就闭上了眼睛,眼睫颤动得厉害,一看就是装睡。

谢致远了然于心,也不戳穿,只是吹干头发后就上了床,先是抱着洛绵屿看了会儿,然后俯身吻上了那淡色的唇。

他的接吻经验全部来自于洛绵屿,但相较于小兔的青涩,他的吻技可以说是一日千里。他真的很喜欢亲洛绵屿,如果不是怕把小兔吓跑,谢致远还想做更多过分的事情。

果不其然,不到一分钟,洛绵屿就睁开了那双雾蒙蒙的眼睛,里面写满控诉,谢致远舌尖蓦地一痛,他非但没停下,反而还变本加厉,好在小兔咬了那一下就解气了,没让这个吻真的充满血腥味儿。

灯光笼在两人上方,谢致远手指摸着洛绵屿的头发,另一只手又抚弄着他泛红的眼尾。

他声音很哑,像在极力压制着什么,“绵绵,你是在害怕吗?”

被戳中心思的洛绵屿一言不发,他抿抿唇,悄悄撇开了视线,也不是特别怕,就是一点点而已。

“难道我那时候很凶?”谢致远开始猜测,“还是很过分地欺负了你?”

眼见着洛绵屿飞来一记眼刀,谢致远立即心头有数,他安慰般摸了摸那双洁白的毛绒兔耳,“放心好了,这次我一定不会那么凶,跟绵绵保证。”

“不信。”洛绵屿才不会被糖衣炮弹轰炸,他瞪了一眼谢致远,彻底蛄蛹到了被子里,从头到脚,一根头发丝儿都没露出来了。

飞机抵达A市已经是下午四点,洛绵屿和众人道别后就跟谢致远分乘了两辆车回颐和君庭,这是两人最后的抵抗。

至于方钰已经对此免疫,她大概也琢磨出了一点儿味儿来,俩人压根不是什么包养关系,就是纯谈恋爱的关系,而且谢致远也跟她保证过,绝不会有对洛绵屿不好的传闻流传出去。

趁着和谢致远分开的这一点时间,洛绵屿拼命搜索孕期doi姿势,孕期能不能doi,哪几个月最危险……

最后还是支支吾吾给阿姐打了个电话,洛秋思对此一言难尽,只能干巴巴撂下一句,放心好了,兔崽儿十分坚强,遂结束。

众所周知,做一些事情是需要准备工作的,洛绵屿打开地图,找到一家药店,让司机导航了过去。

停了车,他戴上口罩,鸭舌帽,探头探脑地看了看四周,这是一个老居民区,这会儿正是饭点,附近有许多人正来来往往,但大都是年龄比较大的人。

洛绵屿猫着身体下了车,不让人跟着,他这样的年轻人在小区内不是很常见,但居民年龄都比较大,认不出他,只觉得他是谁家的晚辈回来吃饭,大都投以一个善意的眼神就结束了。

他站在药店门口徘徊了会儿,接着直接蹲在了店门口的那棵大树下,一张脸蛋通红,眼神躲闪,好奇怪!为什么要他去买,为什么不能是谢致远准备!

好吧,他无法想象自己对谢致远说:喂,你去买套,这样的炸裂情景。

还不如,让他自己独自去做这些事情。

正当他出神的想着,谢致远就突然来电,吓得他一个机灵,分明没人看着,却像做贼似的转了身才接通电话,“怎么啦。”

“怎么还没到家?”谢致远问,差不多时间出发,他已经到家十来分钟,洛绵屿却还不见踪影。

洛绵屿这才惊觉自己已经在药店门口逗留了将近半小时,他视线瞥见不远处的一家糖水铺子,随意扯了个谎言,说:“唔,路上看见一家好喝的糖水,我在排队买,我买完就回家。”

说完后,洛绵屿火速挂了电话,如壮士断腕般,毅然决然冲进了药店,随意在柜台上拿了几盒套子,飞速结账,还没出门就先把东西塞进了包里,拔腿就往停车场跑去。

艰巨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洛绵屿搓了搓通红的脸蛋,让司机师傅把空调温度调低了一些,他需要给自己降降温。

洛绵屿到家时,正好和李秘书打了个照面。

李秘书手里拿了个文件袋,跟洛绵屿打了个招呼。

其实两人就是乘坐一趟飞机回来的,外出拍摄这些天,谢致远的两个秘书都是全程跟同,偶尔会往返两地,很是折腾,洛绵屿有点不好意思,所以每到一个地儿,还给秘书办的人都寄了很多当地特产。

谢致远坐在客厅,鼻梁上架了副银边眼镜,一手端着咖啡,另一手拿着文件审阅,他面无表情时总是显得斯文又禁欲,五官十分俊美,冰寒覆盖其上,显得高不可攀。

听见动静,他立即抬头,看见洛绵屿,眼底逐渐被笑意浸染,“糖水好吃吗?”

根本不存在什么糖水,洛绵屿咂摸了下嘴巴,说:“好吃。”他把装满罪证的休闲斜挎包紧紧护在胸前,只想着赶紧把那些东西放回卧室,但要回房间必须经过谢致远,他眼睛平视前方,却因为紧张,同手同脚而不自知。

“等等。”谢致远喊住了他。

在谢致远继续说话前,洛绵屿先发制人,“我刚刚看见李秘书了,有一点点好奇,你给他们开多少工资呀。”

谢致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了,洛绵屿你是想给我当秘书?”

“才不是!”洛绵屿真的讨厌死了谢致远总是乱说话,“我只是好奇而已!”

谢致远抬手握住他的手腕,说:“七位数,要来吗?”

谢致远使了点儿劲儿,洛绵屿在走神,一时不察就跌坐在了他怀中。

危险逐渐靠近,小动物的直觉告诉洛绵屿要快跑,否则就会被吃掉,他几乎是在被禁锢的一瞬,就弹跳起射,但又被人拉了回来。

谢致远藏在镜片后的眼神依旧锐利,似乎已经看穿了他的秘密,洛绵屿本来就很紧张又害羞,脑子突然一抽风,啪叽一下就变成了小兔,胸包就这样落入敌手。

他立即飞奔而上,整只小兔都扒在了胸包上,两只毛绒小短耳十分倔强地立了起来,整只兔身上都写满了三个字“不许碰”。

谢致远没忍住笑出了声,他甚至笑出了声,手指捏了捏小兔的尾巴,又揉揉小兔柔软的身体,语调却是有一点坏心眼,“绵绵,你藏了什么东西。”

什么都没有!洛绵屿伸出小爪扒拉着胸包,说什么也不许谢致远看。

洛绵屿的原型真的很好拿捏,谢致远只是一捞就轻而易举地把小兔和包分开了,小兔很柔软一团,谢致远抱着他时根本不敢用力,他和只比巴掌大一些的小兔好声商量,“让我看一眼行不行。”

不行!小兔啃啃他的虎口。

谢致远盯着他看了会儿,突然福至心灵,他耳廓蓦地染上一点儿绯色,主动放下了小兔,嗓子发紧,声音有些喑哑,唤道:“绵绵。”

洛绵屿再次变回人形,整个人压在谢致远身上,手里还拽着心爱的胸包,凶巴巴道:“你闭嘴!”

四目相对。

两人都没说话,一种很奇妙的气氛在他们之间流转,洛绵屿感觉自己都快烧起来了,他抿抿唇,嘟囔道:“还不是你每天催催催!好烦人。”

谢致远拢着他的腰,跟他碰了碰额头,说:“是的,都是我的错。”他视线落在包上,“所以你都买了什么?”

洛绵屿别别扭扭地凑到他耳边说了几个字,然后就感觉谢致远的腹肌突然明显了一些,他简直不想再跟谢致远多说一句话!

于是,一个包被甩到谢致远身上,洛绵屿留下一句“你自己看吧”就跑路了。

谢致远拉开拉链,入眼就是那几盒东西,他拿出来一看,愣了几秒。

某只小兔全买成了中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