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6章
“小羊回来了！”
“小羊你现在怎么样……诶？”
跟小羊一起回来的还有假扮赵棉的路森,以及……
海珊？
陈舟正疑惑，小拇指被人悄悄勾了勾。
聂昭凑近，用着气声说明：“海珊也被标记过。”
别看海珊外表才十五六岁的模样,实际上……今年十九岁。
对于寿命漫长的海族,约等于人类中的三岁小孩。
海族长老会的位置，是她从已故母亲那里继承得到的——只需力量考核通过。
因而，跟同龄少男少女一样，迷恋某些明星并不算什么怪事。
她确实是陈朱粉丝。
海珊小时候特别喜欢一部人类小孩与各智慧生命宇宙冒险的影片……主角正是童星时期的陈朱。
名副其实，十年老粉！
可惜真心错付。
假陈朱保留部分拟生虫生性，特别偏爱兽族、海族——爱吃的“爱”。
于是,正当海珊兴奋与偶像面基，突然遭遇了个小事故；
有惊无险，只是划破手指。
聂昭凑在陈舟耳旁,嘀嘀咕咕：“碧蓝海蛇对精神力污染免疫，实验体只能用血液标记。”
陈舟默了默,道：“好玄学。”
聂昭闻言惊喜,前言不搭后语：“你不生我气啦？”
陈舟：“……”
他哪有生气？
不就是一大早被小鸡拉粑粑……
“啪！”
没忍住手痒，轻拍对方不安分勾啊勾的手。
可真是巧！
小鸡正好露出个屁股，咋偏偏没拉到这货手心里？
聂昭乖乖伸出另一只手：“要再打一下吗？”
陈舟推开了。
注意力从海珊转移到赵棉。
聂昭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低声道：“特别企划案准备重启,现在舆情不妙,不好让……消失，少了个人,公众阴谋论会更多。”
或许根本不算阴谋论。
不仅仅是亚加公检法的腐败问题,还有实验体……哪里冒出来的？到底有什么目的？人群中是否存在第二、第三个拟生虫？
“小……”
海珊转头看到交头接耳的两人,穿过人群，朝陈舟走来。
面色犹豫,想说什么的模样。
陈舟：？
半晌，海珊大声道：“小陈哥，对不起！”
“……”
陈舟茫然：不明白对方为什么道歉？
半天才搞明白。
因为那天甩脸子的事。
海珊觉得是自己邀请的假陈朱，害得陈舟差点丧命。
陈舟摇头：“跟你无关。”
可能这么想，有些不恰当。
但……
他其实庆幸假堂哥搞出这么一出！
既没有更多人遭殃，原主也洗白罪名，自己及时解决了个隐患。
海珊不以为然。
认定陈舟救了她一命！
虽说以她天生觉醒的秘术，被实验体标记，不一定代表真的成为对方盘中餐。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毕竟她确实对陈朱抱有很高好感，没多少防备。
“一份小礼物。”
小少女爱恨分明、性格直爽：“请小陈哥收下。”
“不用……”
最终没推辞掉。
如二哈般活泼开朗的“赵棉”凑过来劝他接受海珊的好意。
陈舟被“赵棉”傻笑的模样给吓到，没防备被海珊强行塞了个小礼盒。
“海珊送的什么？”
陈舟无语看着跟屁虫似的跟着自己回房间的家伙。
“干嘛一直跟着我？”
“怕你不开心嘛~陪着你。”
“我很开心。”
“可是你这两天笑的次数，比以往平均要少个起码10次。”
“……”
关注点好奇怪。
“嘿嘿。”陈舟于是咧嘴假笑。
“扑哧——”聂昭笑得前仰后合。
陈舟：=。=
自己很好笑吗？
“小船你真好玩~”
不会说话艺术的家伙被毫不留情赶出房间。
当然陈舟没有真的生气。
而是……
今天穿的家居服，刚刚在地里干活，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裤子里。
痒！
脱掉衣服，寻找半天。
没发现虫子。
只好祭出驱虫喷雾，对着衣服和身体一通狂喷。
克制着不去挠屁股尖。
抠了一小块药膏，揉压按摩。
“呼……”
总算舒服些。
要是有花露水就好了。
礼盒从衣服口袋里滚出来。
陈舟瞥眼，生出好奇，伸手拿起、打开。
好闪！
眼泪瞬间被刺激了出来。
吓得他慌忙闭目。
缓了半天，眯着眼，勉强看清楚礼物全貌。
比一元硬币大一圈的……蓝宝石？
“心”的造型，跟某部经典电影里的海洋之心宝石有些相似。
数不尽的切割面，折射着华彩光芒，比钻石都要闪耀！
视觉上看是硬质的，托在掌心，奇异地柔软。
冰凉的流动感，仿佛被塑形的水。
陈舟：？！
连忙拍了个360度影像，发给聂昭。
【沉船：海洋之心？】
不到2秒，对面回复：【你怎么没穿裤子？】
【对方已撤回一条消息。】
【0122：确实像海洋之心。】
【沉船：……】
这也太珍贵了！
陈舟连忙塞回礼盒，攥着礼盒，快速走向门口，打算还给海珊……倏地顿足。
裤子忘了穿！
赶紧穿好裤子。
经纪人这时来了消息——
【我打听到了。】
【不，大概是上面故意透露的。】
【那几位特邀嘉宾，如果要跟你交易绿植，你尽管狮子大开口。】
【几家代表正在跟商务部门谈判。】
【如果不想交易，上面的意思也不会勉强你。】
陈舟愣了愣。
一条腿塞在裤筒里。
若有所思。
【沉船：海族也想交易绿植？】
【茉莉：当然了，海族星球也不全是海，陆地江河湖泊都有。】
陈舟重新打开礼盒，盯着闪闪发光的海洋之心，恍然大悟。
差点忘了！
按照剧情走向，说不准……不，大概、肯定、一定，被海珊认定救命恩人的是聂昭！
海洋之心正是聂昭亟需的水系天然能晶！
既如此……
陈舟打消归还礼物的想法。
给聂昭发了条信息。
20秒后，“咚咚”敲门声响起。
陈舟纳闷。
最近聂昭十分自觉且随意进出自己的房间……这会儿咋学会客气了？
一闪而过的念头，没多纠结。
陈舟张嘴喊：“进来！”
聂昭推门而入，目光飞快掠过某人的脸，悄悄下移。
陈舟顺着对方的视线低眉往下看——莫名懂了！
脸颊微红：“刚刚有只虫跑到我裤子……”
声音越来越小。
总感觉说这个好奇怪。
猛地转移话题：“海洋之心给你吧！”
聂昭怔了怔。
陈舟怕他不好意思接受，就解释：“这玩意儿对海族好像也没什么用，我自己也用不上，不如送你……”
聂昭展颜笑开了：“谢谢~”
没矫情推辞，只是问：“需要我打欠条吗？”
陈舟已然默认这一枚海洋之心是主角的金手指，不过……
“欠条你打算写多少钱？”单纯好奇。
“……一千万？我努努力，总有一天能还完的。”
陈舟震惊：“这么贵？！”
聂昭坦然道：“一般拍卖价不超过300万，我的情况毕竟不一样。”
说罢，当真打了个欠条发送过来。
陈舟一秒撤销，轻咳：“要不你给海珊打欠条吧。”
聂昭拿起海洋之心把玩，闻言摇头：“不要~”
“？”
“不想欠别人的~”
“……”
“我拿东西跟她交换。”
“什么东西？”
不知聂昭从哪里淘来的一块“空蝉琥珀”。
听“空蝉”名字就挺抽象。
这类琥珀，据说能保护空间异能者在练习/运用异能时，不至于被卷入空间碎片。
遗传空间秘术的海珊，则可直接吞服……效果约等于海洋之心之于水系异能者。
价值也算相当。
海珊自然心动了。
但，海洋之心是她送给陈舟“救命之恩”的谢礼。
不懂人情礼让的海蛇，这会儿也学会客气，按拍卖价支付聂昭280万克瑞。
聂昭转头从280万克瑞里抽出10万，还了欠陈舟的债；
并发了个5.2万大红包，表达感谢！
陈舟：“……”
拉扯来、拉扯去，怎么感觉海珊跟聂昭都亏了？
随便吧！
他俩好像都很开心。
凌晨三点，陈舟憋尿醒来。
昨晚喝了不少汤，睡前还吃了半个西瓜……
打了个哈欠，不情不愿起床。
陈舟“咻”地闪身，躲在门后，贴着窗户边沿，从半拉的草帘下方，望向外头。
错觉似的晃过人影。
如一道风。
【沉船：救！】
【0122：来了！】
等聂昭悄无声息走窗户钻到房间，陈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系统没“滴滴”提示入侵者呢！
所以……
“是谁？”
“路。”
“啊？”
“李药房间。”
“！！”
陈舟着急：“你打得过他吗？”
聂昭不假思索：“打不过。”
“……”
“听到他们在说话，看来没事。”
“咦？”
大半夜的不睡觉，鬼鬼祟祟跑到李药房间，就为聊天吗？
聂昭推测：“或许是旧识。”
陈舟满头问号：“李`大师跟路上将什么关系？”
聂昭摇着头：“不清楚……嘘！”
两人挤作一团，缩在墙角，透过窗户缝隙，看到顶着赵棉面孔的路森，无声掠过石阶。
“……”
良久。
“他发现我们了吗？”
“有可能，毕竟是SSS级力场异能者。”
“唔。”
“别怕，我俩不会被灭口的……”
“嘶！你别吓唬我。”
“哈哈！”
陈舟没多少害怕，就心里像猫抓似的，好奇李药跟路森的关系。
暗搓搓观察。
然而白天“赵棉”一如既往跟只大狗狗似的，热情、主动，和谁都玩得好；
李药依旧冷淡寡言，对谁都爱答不理的。
根本看不出两人有什么猫腻。
要不是有聂昭，陈舟甚至怀疑那晚自己睡蒙了，导致记忆错乱。
【沉船：李`大师不会有事的吧？】
【0122：别担心，路森不算坏人。】
【沉船：李`大师也不是坏人！】
【0122：嗯嗯！】
观察两天，陈舟一无所获。
慢慢歇了打探的心思。
也没谁规定，李药、路森看似没关系的两个人不能有私交不是？
看起来路森对李药并无恶意……
还是别多作窥探了。
朋友之间也有隐私，可不能没有边界感。
陈舟不再自寻烦恼。
蹲在水田边，扒拉着泥巴。
根据虚空中箭头的指向，摸索到一粒种子——金光乍现！
SSr：石榴。
“？”
“！！”
不可置信！
菱角竟合成出了石榴！
心头一阵狂喜。
陈舟查看图鉴，认真阅读描述。
没说品种，但“果近球形、径5-12厘米”……估计不是园艺绿化常见的那种小石榴！
小石榴也能吃，但籽少、干巴，味道寡淡！
爱吃石榴的陈舟，还是希望这一棵结的是大石榴！
不管怎么说，系统判定石榴是园艺花卉，白赚120荣华点。
瞅着3000出头的“余额”，陈舟盘算着要不抽个卡？
隐隐听到山洞传来躁动。
下意识回头……
“妹妹！”
“吃了什么吗，怎么突然过敏？”
“不是过敏……中毒！”
苏靓中毒了？！
陈舟揣好石榴籽，急匆匆赶回山洞。
看到被安置在岩石椅子上的女孩……全身浮肿，皮肤起满红疙瘩，面色青紫。
特别吓人！
“小陈别！”她含糊出声。
陈舟顿时明白她的意思，忙作说明：“我没在直播！”
转头问聂昭：“怎么回事？”
好一通忙乱，根据苏靓的说辞，终于锁定“嫌疑目标”。
几大袋的苔藓！
张望所说的从沙漠挖出来的那些！
维塔正要过去检查，被聂昭阻拦。
“我来。”
戴好防护面罩、手套。
其余人被嘱咐着站远些。
“……咦？”
干枯的原该没有生命力的苔藓，重新活过来了！
悄无声息发生异变。
变得剧毒！
好在接触才会中毒。
苏靓解释说：她发现苔藓有点绿，好奇伸手耙了耙……就，火速中毒！
“小船，”聂昭招呼，“你来看看。”
陈舟微愣。
眼前弹出“奇遇⑩”。
——复苏苔藓x100平方米。
任务要求古怪，前所未有。
陈舟怀着疑惑，检查起袋子里的苔藓。
微微发绿的，刚“复活”的苔藓，异变指数从80%到95%非常高！
间杂更多浓紫已经变异的苔藓。
对照图鉴。
图鉴另辟一个“专栏”。
标注“其他”。
这时，多出一张卡牌。
不像正常植物图鉴那样有什么稀缺性、星光度、园艺指数各种指标。
就显示名称、异变指数和寥寥描述。
陈舟琢磨：或许因为系统目标只是被子植物？
到目前，松、柏等裸子植物从没抽到过。
……
不得而知。
“毒性12小时自动代谢，不会伤及内脏。”
描述说的，尽管奇怪，却是好消息。
众人松了一口气。
李药采样部分变异和少许正常的苔藓，看样子不放心，依旧打算研制解药。
陈舟没在意。
着手分离苔藓，先完成任务再说。
“这什么苔藓，都干巴成那个样子，居然能活？”维塔感慨。
“齿肋赤藓。”陈舟瞥着图鉴，也是惊奇，描述说，“它‘能耐受自身98%以上的细胞脱水’、‘零下196摄氏度的超低温速冻’、‘5000Gy以上伽马辐照不会死亡’，感受到一点点水汽，就能从休眠中苏醒。”（*）
引起一片惊叹！
齿肋赤藓的生命力，简直不可思议！
大家正议论纷纷，陈舟听到系统滴滴。
入侵……不，是客人上门。
跟维塔算半个同族、名字也微妙相似的蜂族尤哈。
及其搭档I886。
陈舟专注一边给复苏的苔藓刷“木·绿化”，一边艰难分离开已经变异的。
苔藓挤挤挨挨攒在一块，肉眼很难分清哪一株是哪一株。
“陈哥！”一道清亮的嗓音。
“……陈哥。”另一人语气沉闷。
陈舟茫然抬头。
看到排排站的一蜂一机械。
“？”
看过“特别企划案”，大概知道每位嘉宾的性格；
尤哈长相斯文，性格不张扬也不过分内敛，总在不经意间装一下逼；
I886就……冷硬无情的作风，看着唬人，其实有些天然呆。
不管什么性格吧，两“人”都不是自来熟的。
第一次见面就喊自己“陈哥”，难不成……
尤哈矜持一笑：“我是你的老粉，星网ID‘飞行侦察兵’。”
说罢，朝感应摄像头方向挥舞着手：“网友们好！”
苏靓转移回到房间休养；
陈舟便打开了直播。
“飞行侦察兵？”陈舟惊讶，“我记得你，彩虹星家在树上的？”
尤哈面色一喜，点头：“陈哥你记性真好。”
陈舟抿嘴笑：“也不是……”
「妈的那个逼哥！」
「老说这个彩虹星常见，那个不如彩虹星的？」
「草，说话那么欠扁，长得倒人模狗样。」
「毕竟人家不是人也不是狗嘛！」
陈舟猝不及防，跟粉丝来了个面基。
就，有些不好意思。
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I886开口，无波无澜的口吻，说着跟尤哈同样的台词：“我是你的老粉，ID‘用户TA912243’。”
陈舟尬笑：“你好。”
初始用户名的观众也有不少，真的记不住。
尤哈目光落在苔藓上，坦然邀功：“这些我跟爱哥专门为你找的……有用吗？”
陈舟张大双眼，笑容不由得自然，点头：“嗯，有用。”
刚开播，弹幕也在问他做什么来着。
顺势解释关于齿肋赤藓的情况。
「好顽强的生命！」
「逼哥做了件好事。」
「我老早发现，荒星看不到苔藓生物，连变异的都少。」
「苔藓对修复生态非常重要。」
“我再去帮你挖。”
听完陈舟的话，I886没像尤哈那样笑开，机械眼的亮度稍稍提高一度，说话态度很认真。
“啊，不用……”陈舟下意识拒绝，顿了顿，话锋一转，“麻烦你们带个路就行。”
任务要求复苏100平的苔藓，当前这些远远不够。
尤哈爽快道：“陈哥不用跟我俩客气。”
蜂族跟机械生命交换眼神。
忽地掏出一个木盒。
“这里有些种子，我跟爱哥从苔藓层找了好久……”
不等陈舟回话，就打开木盒。
二三十粒，个头都偏大，有的形似瓜子、有的像果核。
关键或多或少都有残存活性！
陈舟哪能把持得住！
留意这边动静的双胞胎兄弟坐不住了。
尤其老狂，大声嚷嚷：“你们偷藏种子！”
老狂是他们的引导NPC。
I886语气严肃：“没有偷藏，全部都在这里。”
“这是我们作为粉丝的一点心意。”
尤哈笑得斯文败类：“陈哥惊喜不？”
陈舟拨弄着种子木盒，嘴角压也压不住：“惊喜……要不，我请你们吃下午茶？”
尤哈眼睛一亮：“能点单吗？”
陈舟失笑。
这熟悉的味道……确实是老水友了！
点头：“随便点。”
目光扫过I886，有些迟疑。
机器人能吃东西吗？
I886外粗内细，敏锐察觉到某人的疑惑，主动说明：“人类食物对机械生命并非必需，我有味觉系统，可以尝尝味。”
显然，机械生命对吃的兴致不高，更多注意力在鲜花上面。
蜂族则毫不客气“点单”，香瓜、红薯、甘蔗、冰糖、葡萄干……越甜越喜欢。
陈舟想想，跟聂昭耳语几句。
拿出珍藏的重糖巧克力。
尤哈装不住了，高呼：“陈爹万岁！”
陈舟：“……”
不愧是维塔的半个同族，两只德行有些像。
直播间网友打翻醋缸——
「住手，不，住嘴！」
「飞行侦察兵是吧？我拉黑了！」
「巧克力！」
「夺巧克力之恨，我与逼哥誓不两立！」
然而无能狂怒。
蜂族连吃带拿……拿了小一斤冰糖。
于蜂族，糖至关重要。
“那只蜂不怀好意。”聂昭嘟嘟囔囔。
吓陈舟一跳：“怎么说？”
“蜂族‘缺糖危机’好几年了，我怀疑他们盯上红薯跟甘蔗。”
陈舟木着脸：“我还以为……”
又来个假堂哥呢。
原来只是想交易绿植。
尤哈临走前也没提，陈舟就没主动问。
红薯和甘蔗推广进展很快，对方不一定非得找自己。
倒是I886，跟他预订永生菊跟麦秆菊的……干花。
鲜花跟机器人的搭配倒是奇妙。
陈舟满口答应。
且不提二“人”是他一年半的老粉——第一季荒星改造就在看——看在眼前堆积如山的齿肋赤藓份上，这点要求完全不过分。
别说买，送也无妨。
尤哈跟I886到底跑了一趟堪称4848星最危险地带之一的沙漠中心。
挖空苔藓层的架势！
陈舟有些感动。
水友真的有心了！
这么、这么多的苔藓！
每天刷一遍“木·绿化”，等排异到异变指数为0，足够完成“奇遇⑩”了。
·
特邀嘉宾先行一步。第二天，主角团作为NPC也离开了。
“特别企划案”重新开播。
“赵棉”被安排跟海珊、阿罗一组。
相当于少了一组嘉宾，李药、苏靓于是退出。
苏靓毒已解——如陈舟所说的无需解药——多少有些伤元气，调养着身体。
李药参加“特别企划案”，本来就是被苏靓硬拉去的，如今新药研制正在关头，就整天缩在制药间不出门。
陈舟盘腿坐在火床上，手里捏着一粒小小的种子。
“哈哈！”
没忍住笑出声。
「？？？」
“没什么，我想起一件高兴的事……咳。”
完全没想到，从沙漠淘出来的种子，给他好大惊喜！
金光！
SS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