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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10章
34、副业的发展(15) …

  “嗯,昨晚要是赤叔叔你们不要吵得那么晚,早些睡,河哥哥就不用累到起下不了床了。”贺一副小大样说。虽然昨晚不知道河哥哥他们在做什么,但兽人的耳朵敏锐,只要用心听,就算细微的声音都可以听。

  “……”

  “贺,你不要跟河说你晚上有听到的声音,懂吗?”以对夏河的了解,在除了自己之外的人听到他的叫欢声,以后定不会再让自己上他的床,赤一点也不想要那样的结果。

  “不懂。”贺无辜的望看赤,他还想跟河哥哥说晚上要吵小声点呢。

  “贺,你要是去跟河提起的话,河一定会很凶的。贺不希望看到河凶凶的样子吧?”

  凶?贺想起刚见河哥哥时那会,赤叔叔可是被河哥哥往地里打呢。

  “好吧,我就不问了。”

  “嘿嘿,这才乖嘛,贺,赤叔叔应允你,以后晚上我们只发出小小的声音,尽量不影响到你睡觉。”夏河有说过,小孩子是不能不睡觉或影响睡眠,否则会对身体有害。虽然不明白这些,但赤还是按照夏河的要求去做。

  夏河在午响时才被饿得悠悠醒来,用赤端回来的水洗着脸,之后就是填饱五脏庙。身上还是一股酸酸软软的劲让自己忒不舒服,竟然不舒服,那就哪都不去,就坐在凉亭里看赤照料那兔舍与鸡舍。

  现在赤是不用怎么打铁了,每个族人手里都有一两把菜刀或大刀,而家里也屯有不少刀具,不用天天都要冶炼。有时间的赤就修理后院禽舍,锄除院里的荒草,跟贺割嫩草、抓虫子……

  夏河目不转睛的望着赤,突然觉得赤原来是这么有用的一个人,任劳任怨,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处处迁就自己,这简值是家居远行或家内贤惠的好男人啊!想想反正这里也没女人,反正除了他再也没有人这样对自己。而自己不过就是躺在他身下而已,其实更多的还是自己有舒服到。

  嗯,果然自己有眼光,选对人了,夏河点点头对自己称赞了一把。

  夏河就样赤视视的看着赤忙碌的身影到太阳将要下山。而这时回来的贺是光着上身,躲躲藏藏的往后院晾衣处走去。

  但好不巧的转身就碰到夏河,贺当下是颤抖了一下。望着河哥哥光亮疑问的目光,笃下心说,“河哥哥,我弄脏了衣服,洗不掉了,对不起。”

  “没事,又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衣服不都我来洗的吗。放在这儿,明天我来洗。”

  “可是……可是这衣服真的很脏了,不像平时那些泥巴可以洗掉……”

  夏河摆摆手说,“嘿,你那小胳膊小力气当然洗不掉,明天给你展示下你河哥哥的威武力气。”

  “哈哈!”贺撤底的放下心笑了。

  ~~~

  夏河之前带来的洗衣粉早已用完,之后洗衣服每次都是用手来搓,或在河边的石块上用脚踩。然而这次……夏河竭尽全身的力气搓着手里的衣服,可衣服的黑色的污脏依然丝毫没有退去。柔丝所织出的布匀是白色,在这落后而以农为主的地方,弄脏的机率相当大。一件短袖的马褂前襟处全是点点圈圈墨黑的粘液沾带着,也不知道贺去哪搞到这洗不掉的颜色。

  等下,颜色?夏河当即停下手上动作,手指摸着墨黑处,脑子里的思路飞速而清晰的翻转着记忆。黑色的颜色?还洗不掉色的颜色?

  夏河欣喜若狂的双手抓住衣服,贺真是个福星啊!黑色布料用来耕种是最好不过的了,既不容弄脏,就算弄脏了也不明显,还给单调白色为主的布衣多添了一个色彩,虽然他是黑的。

  狂奔家里后院,对着正拿虫子喂鸡的贺来个熊抱,随之即是猛亲着贺的脸颊。

  赤与贺都呆若木鸡,贺更是惊魂未定、欲羞欲齿,一小张脸涨得通红。赤定神回魂,赶紧把夏河拉离贺,就是儿子也不能这么狂亲法。

  无奈的说,“河,有什么事这么高兴?”

  夏河神情激动的举起贺的衣服,“看到没,这是颜色!颜色!哈哈~”

  “这黑脏脏的颜色有河值得这么高兴?”赤疑惑着说。

  “河哥哥,我衣服真洗不掉了吗?”贺问道,不知道还能不能穿,真可惜了这才没穿多久的衣服。

  “咦~!你们不懂,”夏河得意地说,“这墨黑色洗不掉才是好事!我们穿的着衣服都是白色的,既单调又容易染上污脏,就算衣服布料再好,也经不起我们这样蹂蹋。”

  赤与贺同样不惑的望着夏河。

  “所以,跟这黑污点有什么关系?”赤问。

  “哎啊,你们咋还不明白,你想下,如果我们都衣服都染成黑色,那贺去割草时衣服就不容易脏,就算脏也看不出来。懂了吗你们?”

  “河哥哥,这黑色的粘液可以放在衣服上吗?”贺问。如果真是可以使衣服不容易脏,那对贺来说是非常值得颂扬的一件事。因为他每天去割草后都把衣服弄得脏脏的,虽然不用他洗衣服,可他不想河哥哥这么辛苦。

  “贺都能把这墨黑的粘液弄到自己身上了,我当然也可以做到。不过这得要贺告诉我这些粘液是从哪碰到的?”夏河说。

  当下贺带着夏河与赤去昨天割草的地方,指着绿嫩的野草旁边的墨青色草,“河哥哥,这就是我误割到的草。把它割断里面都是黑黑的粘液。”

  夏河端□揣摩着近身的墨青色草,小小的一棵,最高的也只有成人小腿高。墨青色的叶子与茎,仔细看,茎里似包围着黑浓的墨水。再用手折断茎,里面流着浓浓墨黑色的粘液,幸好没有奇怪的味道,只是有淡淡的青草味。

  拿出贺原本被沾染的衣服,把粘液涂在白色的布料上。半晌过后,粘液已干沾着布料,就算用手去摸也不会沾色,完全是一块黑色的布。而被染黑的则没有这么柔软丝滑了,但韧性沉手的感觉还在,至少比夏河之前的衣服的布料好些。

  “贺,来,试穿下这黑色衣服的效果如何,说不定你还更喜欢黑色呢。”小男孩会调皮,穿黑色的衣服最好撒地。

  赤说:“河,你说这黑墨这么容易就沾上衣服,还不掉色,会不会是有毒?”

  毒?夏河停下手。是啊,他光顾着兴奋,却忘记这些连自己都没见过的植物是不是有毒性,或长时间后会不会在身上留什么毒素。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嗯~”夏河想了下,“这样吧,反正都不知道它有没有毒,我们就做个实验试一下。”

  “实验?是什么?”赤不懂的问。贺也仰望着夏河,希望多识些部落里没有的知识。

  “我们先拔几棵墨草回去喂鸡,如果鸡不吃,我们就强塞它吃。要是翘掉,就证明有毒,要是没事,这墨草我们就用来作染料。”

  “河哥哥,这叫墨草吗?”贺问。

  “呃……是的,因为它是里面都是墨黑的,所以就叫墨草。”给你起个墨草这名也挺好听的,要是你原有名字的话,你也接受我帮你取的名字吧,夏河心里暗说了几句。

  小心细致连根拔了几棵墨草,其间赤也顺便割了一把青草带回去。

  让夏河他们意料不到的是,墨草一放在鸡栏里,十来多鸡都撒欢的跑过来抢着啄食!原本养的三只鸡,因赤和贺经常上山套野鸡,来回共养了十多只,其它的则是用来作食。

  鸡吃了墨草后没什么不良的反应,考虑到生命需要更谨慎,连观察了几天。之后,栏里的鸡还活得好好的,该咋咋地,丝毫没有因吃了墨草而生病连连。反而夏河觉得这些比之前更有精神,叫的声音更响彻。

  竟然没事,夏河就放开心来投入新的工作里。先首是把墨草拔回来,再来的就是找了一大块凹形的石头,把根和叶子剪断,快速的扔入石槽里。再拿木棒捣碎,让茎里的墨液都流出来。在墨液聚到石槽的一半后,再捞出墨草渣。拿出块柔丝布放进里面浸透,再以木棒压出多除的墨液,随即举着布在风凉处吹干。炮以制法的连浸染了二十多块布后,石槽里的墨液也耗尽。

  望着晾在后院晒衣的竹子上飘的二排黑布,想着要给自己剪缝一套T恤,短裤,黑色的T恤比白色更显男儿劲。也给赤多缝几套,赤是做最多苦力工的人,黑色衣服最适合他。

  还在想着要给贺缝什么样的衣服时,门外闯入一帮人,其中以叶为首,不用说就是族里的那帮雌性,手里还拿捧着小型的手工织布机和一大扎柔丝。

  “哎哟哟~!某人还真闲啊~闲到就傻愣站在家里也不出来帮忙!”叶先是阴阳怪气地说,后面几乎是咬着牙说出口。

  “嘿嘿,没办法啊,谁叫大爷我是创造人呢。我还真想去帮忙,可又怕错过创造什么让大家更有益的事。哈哈哈~~”夏河嚣张的叉腰大笑。对上叶,每次都是斗乐的份儿,怎能让他不开心呢?

  

35

35、副业的发展(16) …

  “你、你、你……”叶气要说不出话来。

  “叶,别气别气。我们是来织布的。”新无奈的笑着说。这两人还真是的,明明有时看着有多要好,偏偏还经常斗嘴。

  “哎,你们没看到吗,我真是给你们又创造出一些新的东西。”夏河双手举向面前的黑布,向他们说道。

  叶他们看着黑飘飘的布块,困惑的摸摸扯扯。“河,这布怎么是黑色的了?看起来好丑。”新说。

  丑?黑色布料不都是代表什么神秘啊什么装酷的名代词吗,怎么就变成丑了?

  “额,黑色的布做成衣服可是很耐脏的。像你们现在要去割草、喂牛,穿白色衣裳很容易碰脏是不是?”

  新继续问,“那黑色布做的衣服就不会脏吗?”

  “不是不会脏,而是没那么容易脏。你看着,”夏河扯下一块黑布抹察晒衣架的木柱,“你们看,这些木很脏的,而这块黑布碰到这些污脏的东西一点都不明显。”

  雌性们都惊呼起来,“天啊,真是看不出来有脏的东西!把黑布做成衣服后都不用洗了,很方便呢。”

  夏河听后汗颜,“虽然看不出来有污脏的东西,但它确实沾在衣服里,衣服还是得天天才好。还有,黑色的衣服容易看到污脏的东西是白色粉沫之类。如果一般大家要去的地方是跟白粉沫有关的,就不要穿黑衣服就行。”

  “哼!幸好弄出新东西来,不然抽你。”叶哼了声仰着脸对夏河说。

  “喝,来啊,大爷我等着你来抽我。你可别忘了,我还没教你们用什么染料来染布。”夏河不淡不咸的说。果然,叶又乖起来了。

  满意的对叶笑了笑,然后跟他们介绍黑布是如何染出来,要他们注意尽量不要碰到手。墨液碰到布料这些易吸收的纤维,很容易就沾吸上;而碰到人的皮肤则要时间的被吸收墨液,如果刚碰到没多久,用水洗掉就行。

  还建议他们们在多种繁殖墨草,不然一拔就一棵,要是没有后栽,尽早有一天墨草会色迹。

  经过雌性们一番大嚣的宣传,族人们是保护性的针对着墨草的种植有加。黑色的衣服更是受到族部的追捧,特别是雄性们,或一些要干活的雌性。

  牛场里畜养了一百多头的牛,原本专门织布的雌性,有一半得在牛场帮忙。

  初前,在兽人们把将有一百多只的牛捕回牛栏后,经过几天的喂养,牛畜们慢慢静下来接受被圈养的事。第一次夏河见到牛时,还真是一副胆小懦弱样,特别是走近雄性的兽人,更是胆小的颤抖起来,最后不得已由雌性们来喂养牛畜。

  但夏河有一个发现,当他一个人走近牛时,这些牛完全没有任何的畏缩。拿草给它们吃时,它们驯顺的接过草来食,跟雄性们来喂简单两个样。而雌性它们虽有畏惧,但还不至于像碰近雄性兽人可怜的颤抖。夏河在想,是不是因为雄性们是老虎兽身而畏惧?雌性们不可以兽化,但有大半的血统都是老虎身上得来,所以惧怕的程度也不一样?而自己是一个毫无威胁力的人类,所以牛们都能分辨出来谁最有安全感?夏河当时觉得自己推测很不可思议兼诡异。

  牛场,部落也派出三个人雄性兽人来守夜。白天的时候不需特地守候,因为正在建大院屋离牛场的距离是隔一排稀疏的树木,两地相差两百来米。只要兽人们抬头便看到那边的情况,更且族里有专派雌性们去照料着,只要有事,大叫一声即可。

  今天夏河刚从牛场指导回来,一到家门,贺飞快跑到他的跟前,两眼哭得通肿。

  夏河吓了一跳,担扰的问贺,“贺,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怎么哭眼睛都肿了。”心痛的抚摸着贺哭得红肿的眼,虽然现在没哭,但一看贺的眼睛,就是知道这是哭过后遗留下的痕迹。

  “河哥哥,我喂死了一只兔子。”贺底下着头认错。

  “喂死?”

  “是的,我拿虫子喂鸡时,看着有一只兔子一直望着我,我、我就喂了它一只虫子……谁知,等我喂完鸡后,那、那只兔子就倒在地上死了。河哥哥,你打我吧,我知道我做错了。”

  夏河看着贺一脸憋得要哭又强忍不哭样,十分的心痛。“傻瓜,我打你做什么,下次要注意点就行。再说了,定是兔子望着贺,那可爱的样子把我家贺给萌住了,才会误给兔子喂虫。是不是?”

  贺这时才有些笑意。

  “好了,看你之前哭得厉害,眼睛都肿了。过来,我给你用冷水敷敷。”

  来得河边,用柔丝布剪成的毛巾,浸湿后再拧半干给贺轻轻的敷着眼睛四周。“你赤叔叔呢,他怎么不在家里?”

  “赤叔叔说采石头去了。”

  “哦。”原本采矿石去了。

  “河哥哥,那只死去的兔子怎么办?”贺问。

  “嘿嘿,今晚加餐~”

  “……河哥哥,可不可不要吃那只兔子,要加餐我们抓其它的,好不好?”贺还是舍不得那只把自己萌翻了的兔子,他哭的大多是因为才刚喜欢这只兔子,转而就死了。现在要他吃了那兔子,他会更难受的。

  “嗯…好吧,但贺得把它拿去埋了,到那边的山脚下挖个洞,埋深一点。”

  “谢谢河哥哥。”贺笑开了脸说。

  晚上的菜肴还是只有肉类,青菜,夏河放下筷子,就拿了根黄瓜来啃。

  赤见状,忙说:“河,先吃肉,吃饱了再吃黄瓜。”

  “不要!天天吃肉,我嘴巴都起毛了!”已经有几个月都没吃到米,天天不是肉就是青菜,真真是吃腻了。夏河是一个典型的南方人,该是每餐都有米饭或米粥就才是王道。而这几个月来都没发现附近的地方有米豆之类的作物,对于天天吃肉,现在算是爆发了。

  贺惊奇的问,“河哥哥,你嘴巴能长毛?”

  “……”

  夏河狠着眼瞪了眼贺,贺立即低头吃肉。

  “河,你要吃什么?明天我去上山找回来。”最主要的一定得要河吃饱。

  “我要米饭。”大口的啃着黄瓜,疑似吃大米饭似的。

  米?赤难住了。以前夏河带来的米他有见过,也有煮过,可是部落里或附近都没有。

  夏河看见无措的说不出话,哼了声就离开餐桌,还顺手拿走根黄瓜。

  留下赤与贺相相互望。“赤叔叔,米是什么?”贺问。

  赤无奈的叹了口气,去哪里找米回来给河呢?“嗯?喔,米就是一粒粒白色的……像沙子一样东西。”

  贺迷惑了,赤亦疑难了。

  睡觉前赤端着盘留下的炒肉进房间。他是不明白河为何一定要吃白米饭,这个炒得香香的肉,相比较之下还是肉胜过米饭。可是河又一定要吃米饭,赤头一回感到忧郁了。

  望着在床上一看他进来,夏河就装挺尸。赤只能哀声说道,“河,先起来吃肉,啊?”

  夏河干脆拉过用柔丝织的薄被单蒙住头,不是他任性故娇。你自己想像下,如果有几个月你都没有吃到为主食的食物,你会怎样?

  “河,先起来好不好,你不吃肉我会很担心你饿着的。河~”

  “我不会饿的,我有黄瓜,有番茄就行。”声音从被单里传出。

  最没有办法,赤硬下心把被单扯开,狠狠的更似承罚性的吻住夏河的唇。在夏河迷乱思维时,一块一块的把盘里的炒肉喂向夏河。

  投降下的夏河只能接受嘴里的肉片。

  “不吃了,快点做,我要!”相比这个吃肉,夏河更喜欢另一个‘吃肉’。

  “呼~等一下就好,还有一点点。来,张嘴……”赤耐心十足的诱哄着夏河。

  终于,在两人忍耐到极致时,一盘的炒肉好不容易送入夏河的肚子里。半晌过后,开始着饭前运动……

  次日,赤一早便起床了。早餐现在几乎都是赤做的,夏河在床上继续补眠,贺要吃早餐,所以赤就得比贺要起得早。把早餐的食肉摆放在桌上,贺刚好起床。

  “贺,起床了,去洗脸再来吃。我去族长家里一趟,要是河醒了你跟他说一声就行,如果河没醒,你就别进去吵到他。啊,对了,吃完早餐后记得用菜罩盖住啊。”赤边说边脱掉夏河为他做的围裙。

  “嗯,知道了赤叔叔。”

  ~~~~~~~~

  “米?”高困惑的说,“赤,你一清早来就是问这个?”

  “是的族长,族长有见过米在哪生长的吗?”赤带着希冀问。要是有米的话,河就可以好好的吃饭了。

  “没有,我连米都没听说过,怎么会知道米在哪生长。”

  赤垂头丧气了,连族长都不知道,这又该如何去找?

  “赤,你找这个‘米’的东西做什么用?”以他对赤的了解,‘米’这个东西准是河要的,就是不知道要有何用。

  “米是可以吃的,煮熟后很软很香。以前河从他自己部落里带来的米吃完了,河说他们每天都要吃米饭才能过日,现在这么久了,河都没有再吃过米饭。”赤对夏河想要的东西都倾心去帮助,只要能给到夏河的,他可以赴汤蹈火。

  高听后深思了下,“这米是肉类的吗?”

  “不是,它是白白的一小粒。”赤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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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鹰族(1) …

  鸣——鹰族的族长,急脚步的在自己山洞里踱来踱去,焦燥不安。时尔哀叹不已,时尔定下决心随即又猛摇头。他的伴侣袅也被他副模样感染,可他知道,这事只有鸣自己想通。可现在都已经这么久了,鸣还有犹豫此事,也难奇族人看到鸣会流露出哀怨的表情。

  话说来几个月前,族里一外出捕猎队在与狼族发生争执时,遇上野兽黑象,一时间各兽人惊慌失措、劳燕分飞,后果当然是捕猎队失散了。

  几天后疲惫不堪的翔回来了,直奔往族长住处,噼噼巴巴的他把失散后所遇到的事全告诉族长。翔原本以为族长听后会立即招集人,再准备前往虎族去。可是事情发展并非如他愿,族长听后先是惊恐万状到匪夷所思,再是欣喜若狂满怀憧憬到一番思量后的怯退,脸部表情可谓是五彩纷呈啊。这是个好个消息,亦是个魇梦般的坏消息。

  鸣强逼性的压制住自己的冲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保持理智。

  可翔就不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骨子里可是有一股火腾腾的干劲,有好处干嘛不力争上取?可族长大人未开口说一字,他也不敢自作主张。于是在族人们面前大吹嘘一番,让族人们感受到虎族现在所拥有的火是如此的光明。黑暗的夜里因一堆火而光亮,肉生腥臊的肉食因有火而变得香味唾涎,肉香的美味能飘出贼远。

  说得每个听到的族人们,特别是雌性,口水若流三尺啊。于是有了这一个情景,族长的山洞处每天都有族人来探问,最后得不到答案后,变成三不五时的在山洞门口前非常‘无意’的路过。这样也就算了,族人原先满脸的盼望殷切,到最后已是满脸呜呼哀哉。

  万分无奈的鸣只好每天都躲在山洞不出去,眼不见为净。

  “好了鸣,先坐下来,我头都被你转晕了。”袅心里疼惜鸣每天都如此烦躁不安,却不又肯先下阵。“鸣,你做为族长,应该以大局为重。”

  “我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但……但是我们这样贸然就过去,难保虎族不会认为我们是弱者,而去投靠他们的庇下。这、这样让我怎难以堪呢?!”鸣无比委屈啊,连自己的的雌性都不赞成他的做法,真是让他进退两难,不,是进退三难!

  “你就活该受罪,为了部落的发展,当虎族的翼下的弱者又如何?”与其让鸣每天都如此麻恼,干脆一举了断。“况且,你别忘了,如果虎族用火攻袭我们,到时我们就是在路难逃了。”

  鸣不再言语,袅说得是对的,这也是他一直在顾虑的问题。

  半晌后说,“袅,再让我想两天,不,一天就行。”没办法了,谁叫威胁力及极诱惑力的火种叫别人先登足呢。

  袅笑逐颜开,终于让这老顽固松口了!要知道他也被翔说的火种烤出来的美妙香肉吸至,真好,现在终于可以跟外面的族人分享这个好消息!

  !!!!!

  “族长,你找我?”夏河拖着慵懒的身躯去族长家,唉~不知是不是每晚都纵||欲过度了,现在白天醒来全身都懒洋洋的。看来真得节制节制了。

  每晚夏河都与赤翻滚床单,每次的淋漓尽致的欲|爱让夏河完全没有抗拒,有的只有放开全身心去享受。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性YU竟是这么大,一旦接触上就无法逃离,只能任赤为所欲为。

  高调整了下自己的坐姿,疑狐的看了看夏河,最后定在他的肚子处,随即又转开。“嗯是的,听赤说你要米,河所说的米是怎样的?也许我们的叫法不一样。我也活了一百来年了,不少的东西我是有见过,但并不知它的叫法是不是与你以前部落的叫法相同,更不知道这些有什么用处。河,你描述一下,说不定我还真见过。”

  夏河顿时来精神了,欣喜欲狂的说,“米就是从谷稻里碾出来的,嗯~它也叫水稻。水稻先长的秧苗,再长高点便是禾苗,之后会长出穗,嗯~也可以叫开花吧,慢慢的花里变脱为一粒粒的青穗。过十来那扁扁的青穗会慢慢的膨胀,从青嫩色的粒颗,再过六七天它就变成黄色的稻谷,也就是成熟了,可以收割。”

  夏河努力想起家中所种的水稻,种水稻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只是从高中出来后就甚少播耕种地,一般都是在农忙时期才回家帮收割。

  看着高皱着眉头思惑,该不会是有这么巧的事吧?高叹了口气,看来有些事情得必须都面对。

  “族长?族长~你有看到过这种农作物吗?”

  “看到过……”

  高未说完便被夏河惊呼声打断了。

  “啊!!看到过?真有看到过?!哈哈,有米了!”夏河几乎是欢跃起来,白花花的米代表着什么,代表着正常生活!民以食为天,没有熟悉的食物又如何能过得安乐呢!

  相比较于夏河的砍跃,高明显是对这件事淡漠得多了。

  “族长,快说,在哪看到过?按现在这里的天气比较像南方的气候,如果有种着的话应该是晚稻了。晚稻在十月多就可以收割了……”夏河已是忘情的说着。

  “鹰族。”高慢慢从口中蹦出两个字。

  “……鹰族?那我们就去…”突然想到族长之前说过的,要是去的话,那就是示弱的行为……夏河好想仰天大嗷。

  “没事河,只要能对族里有用处的,我们就去!”高脸不改色的说。是的,能有个良好的生存环境,才能强壮起来不是?

  夏河并不想为难高,毕竟这是牵涉到整个部落的事,不是他一人可以笃定的。只是这一次,夏河觉得,和其它部落打好关系的机会来了!他一直等着有这个机会。其实他想的也是单纯互利而已,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要是哪天遇到什么灾难,至少有个其它的部落来支援,或逃避。

  “族长,如果我说我有把握去向鹰族的人换来稻谷,而不用展示任何的示弱途径,族长会全力支出持我的吧?”孤军奋斗并不是他所认同的,理所当然的,他也不想一个去做。

  高听了毫不掩饰露出欣慰的表情,“当然会全力支持你!别忘了河手上有红宝石,红宝石可遣使族里任何一个人,包括我。”

  “额,呵呵。”夏河只有僵硬的笑了几下,因为拥有着红宝石就等于要承担一个部落的事,夏河自认为没有这个能力去完成。族长不要,他又不能扔掉它,最后为了眼不见为净,都不知被自己塞到哪个角落里了。

  “我很好奇河是如何去鹰族换稻谷?你要知道,鹰族的主食就是稻米,白果红果,还有一些河建议部落里种植的青菜,河能什么东西去换?”高问道。

  红果白果?算了,真去了就知道是些什么菜物了。“火,我听说这个世界…呃不,听说很多部落都没有火的,那我们可以把火教予给他们,再教他们怎样用上火的好处,我想他们应该会换的。”

  “河你要把火教出去?”高又犯难了,他想把火种私自的拥有,不然难保有一天起什么争执而战争的话,火很有可能就是被付于魇魔。

  连连直叹气说,“罢了,只要能为部落好,就去做吧。我也想享享清福,一切就由你去带领!”

  享福?夏河看了看高,好吧,这把年纪了是该享福的时候。可是……你不能担子甩给我啊!!“族长,我一手无措力的男…雌性,如何能挡担得起整个部落的指挥人呢?所以我说,接班人神马的,得要选有强大的魄力,有灵敏睿智的头脑,有极强的责任感,还得有英勇的战斗力,这才是能撑起一个部落的领导人。呐,我这里有个人选,是猛,我觉得他附合一个领导人所需要的条件!”

  “呵呵……河,这你不懂,我也不打算多跟你解释,我把你刚才说的话当作为族里想着。你说的这些我如何有不考虑过呢?”高望着远边的天际。

  如果夏河他没有出现的话,猛是当之无愧的候选人。偏偏夏河出现了,一如所料的改变着部落,带领部落走往前所未有的新时代。虽然夏河没有英勇的战半力,也只有一半的睿智,一半的责任感,一半的魄力,但指挥人做事的能力却是强大的,有这就够了。只有一个是兽人们没有的,那就是夏河脑子的学识。部落里有的是优秀的兽人,只要他想,兽人们都会积极的配合。

  夏河无语,感情是白说了。

  “对了族长,鹰族主要是以什么为食物?”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殆。

  “以豆子,稻米,青菜为主食,但他们也会觅食肉类。”高回答。

  喔,这跟自己所识的鹰吃食也差不多,只不过……“族长,他们也会兽化成人吗?”

  高对夏河这种没常识的话已见怪不怪的了。“是的,我们虎族雄性在五岁兽成人,而鹰族雄性则在七岁。他们最高寿命雄性是一百二十岁,雌性最高寿命是一百岁。他们雄性在十七岁成年,雌性在十五岁,成年后便就是要寻找伴侣。”

  高干脆找把一些鹰族的常识道出给夏河听,至少不要那里也像在自己部落一样问些让人啼笑的话,当然自己族里人都知道夏河不是他们这儿的人,都很乐意的讲解这里的事。可其它部落那可就不一定了,还是尽量让夏河多了解些鹰族的事。

  被高拉着讲了一大堆关于鹰族的事,等讲完后天色都已晚。要不是贺过来说让河哥哥回家晚餐,估计高都不愿放人。

  “贺啊,你来得太对了,我都快饿了。你赤叔叔有做好晚餐了没?”夏河拉着贺的小手,边走边说。

  “赤叔叔回到家就可以吃了。河哥哥,你今晚一定要吃肉喔,赤叔叔说不吃肉的话很容易会生病的,所以,河哥哥一定要吃。”在族里,谁生病了,就等于生命危在旦夕,生病是很让人忌讳、忌惮。

  夏河无言的笑了,这厮都叫小孩子劝他了,还真是……够幸福的!

  “吃!为了不生病,狠狠地吃!哈哈!贺也得多吃哈。”

  “嘿嘿,好的!”

  将要来临夜幕里传来某人幸福而喜悦的在笑声,细听还有幼稚的小孩笑声。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

37

37、鹰族(2) …

  “不行!”赤严腔正词第一次拒绝夏河,这次无论如何绝不能撇下他。

  “可你也跟着去,贺呢,贺怎么办,啊?!”

  夏河也没有好气到哪,要不得已他才是最舍不得离开的人吧,凭嘛赤这样直接拒绝他?!“再说了有猛和几个雄性兽人们相随,你担心什么?”

  赤双手抓紧夏河两边的肩膀,难得露着深遂的眼睛,深情凝视着夏河说。“担心他们照顾你不周到,担心你夜里露宿不盖被单,担心你又不吃肉食,担心你……被其他雄性抢走。河,你根本不明白你对我的重要性,只要有一天你不在我身边,我一定会崩溃的!”

  这、这是告白还是所谓的情话?夏河顿时被惊震得说不话。还没有谁对他讲过这番话,就是夏妈也没有,就算有那份担心但也不会娇情的说出来。

  心里五味杂陈,却却实实被感动了。反正早已丢弃在现代所禁忌的男男相恋的头盔,夏河也不想再娇情,紧紧的靠在赤的胸膛里。聆听着这颗第一次硬性的不听自己说话的心,

  “我们俩个都走了,贺怎么办,家里还有兽禽要养呢。嘘~!先等我说完。你离不开我,我也舍不得离开你,相对的,这个家也离不开你。可是有些事情我必须得去做的,在这时家里就非常需要你!我们活着都各有各的使命,只要去做完,我们才能更踏实的在一起。再说,我们又不是生死离别,我只是去一趟外面而已。”

  “可是去一趟至少就得要一月才能回来,河~”赤说着便拿双手在夏河的无赘肉的细腰抚摸着,感受着那柔滑细致的皮肤所带来的手感。双手还不老实的时尔轻重揉捏,把夏河伺候得瘫痪□子,一把轻抱,把夏河放在床上。

  “河,你不带我去就没有人伺候你了,所以,让我跟着,嗯?”赤轻声语惑,希望夏河在神智不清时答应他。

  夏河喘着重气眯起情乱的眼睛,“不,不行,赤,你得把家照顾好,我回来时可不能少任何一样东西。现在快点,嗯~轻点轻点,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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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鹰族的队伍除了有猛,还有其他九个雄性兽人,加上夏河,一共十一个人。夏河背着藤筐,筐里有装着几十块一米左右长的布,还有十一把铁刀,几个火熠子。

  出发前,交待清家里要做的事,再让他们照顾好自己。赤与贺都红着眼眶目送夏河远行,最后贺抱着赤抽抽搭搭的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