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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大帅哥小帅哥

第101章 大帅哥小帅哥
这就是秦润说过的, 许云帆只是学了一些皮毛?

只学了一些,他就能把李慧母子救回来了?

真真是不得了哦。

孙木、孙木爹、李慧爹三个汉子差点没喜极而泣,孩子生下来了, 他们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许云帆从头到尾, 在李慧开始听从他指挥呼气吸气时,他便让接生婆看着, 自己不曾看过一眼, 等孩子生出来后, 许云帆只看了一眼,知道是个带把的,也不知是个小汉子还是小哥儿,不过孩子哭出声了, 那便没多大问题,“剩下的事你们自个处理吧,我先出去了。”

这话, 许云帆说的理所当然又心安理得, 毕竟给李慧做清理的活, 总不能指望他一个汉子来吧!

“哎,好的好的, 许小子, 辛苦你了。”孙木娘没忍住, 又抹起了眼泪。

李慧娘看着许云帆, 一时之间五味杂陈。

他们当初也看不起秦润,觉得秦润身为哥儿不检点, 还告诫自家孩子不要同秦润走的太近,许云帆在村长家放出那些话,李慧娘不是不知道, 原以为许云帆知道李慧是李氏的人,他不会来,可他还是来了。

说实话,许云帆对这方面没什么经验,可这种时候,他不上谁上?

方才他进去,里头三个大娘脸都白了,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个个见他到了,仿若见到了主心骨,甚至把位置都让出来了,如此,他只能咬牙试试。

这一试,可让他紧张的满头大汗,听着李慧疼的哀嚎不断,他是听着就感觉心慌的一逼,脸都白了,这会李慧母子平安,许云帆提起的那口气一松,腿就软了。

要不他汉子的身份摆在那,就他这幅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生孩子的是他呢。

见到许云帆出来了,秦润赶忙跑上去将人扶住,“云帆,你没事吧!”

“我艹,吓死我了。”许云帆反手抱住秦润,“润哥儿,让我抱抱,我腿软,娘的,下次我再也不敢来了,怕死我了。”

“没事了,没事了。”见许云帆脸色不对,秦润赶忙拍着许云帆的后背,心疼不已,“已经没事了,云帆,我在这里,不要怕,你很厉害,真的很厉害。”

“我要是不厉害,就我这无证救人的,不出事还好,要是出点事,我这属于非法行医,在我们那边,我牢底都得坐穿,缝纫机都得踩冒烟,一辈子就完了。”许云帆当时顾不上想太多,孩子出生后,后怕的劲一上来,人就懂得怕了。

毕竟作为生长在红旗下,根正苗红的五好青年,知法犯法,许云帆心里难免惶恐,不安。

但是再给他一次选择,比起害怕、惶恐,他还是会选择过来一趟。

其他人看着搂搂抱抱的两人,只看一眼便被孙木娘的出现吸引了注意。

“婶子,李嫂子怎样了,孩子呢?”

“是啊,孙嫂子快说,这孩子咋的样了?”

孙木娘松了一口气,笑道:“都好都好,母子平安,是个小汉子咧。”

孙木大喜,那种大悲大喜过后的刺激感让他一松气,腿便发软,好在他身边的伯娘急忙将人扶住,“哎呀,你这小子可真是的,还不赶紧谢谢许小子去。”

要没许云帆,你能抱到这个大胖小子?

不说抱儿子了,媳妇都没了。

孙木点点头,是的,他还没好好感谢许云帆,这事,必须得谢谢人家。

这么想着,孙木也是厉害了,一个滑跪就给滑到许云帆面前,抬头巴巴的看着许云帆,“云帆,谢谢你,没有你,我……”

说着,孙木又掉眼泪,“我嘴笨,旁的话不会说,但没有你就没有我儿子,这份恩情,我们记着了。”

换平时,许云帆应该说一声,不用谢,都是举手之劳。

可这句违心话他实在说不出口。

这哪里是举手之劳,这差点都要把他吓的手抖了,许云帆摆摆手,“其他话不用多说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明儿还得早起去镇上呢,你也忙,旁的话不用多说了。”

说的再多,来回无非就是谢来谢去,有啥子意思嘛,还不如回去躺床上跟秦润亲亲我我,调戏一下人,好好放松一下。

“好好,那你们先回去。”孙木想着,明儿他再准备大礼好好上门去谢一下人家才成。

回去的许云帆还不知道,因为他冒着风险露的这一手,又被那些对他敬佩得不得了的叔婶给传的神乎其神,乃至镇上大夫都晓得他的厉害,亲自上门向他请教,最后,竟是连清风书院里的学子都知晓此事,缠着他问东问西。

回去的路上,秦润牵着许云帆的手,见许云帆不时左右往后扭头看,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云帆,你还没缓过来吗?已经没事了,李嫂子已经把孩子生下来了。”

许云帆:“……”

现在我怕的是犯/法的事吗?

老子现在怕鬼怕黑啊!

可这么丢脸的事,他一个太子爷,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在秦润的视线下,许云帆故意扭了几下脖子,“没,我就脖子有点酸,得多转转,多转转就好了。”

秦润:“……”

要不是知道许云帆什么尿性,他差点都要信了。

这人,还是挺好面子的呀!

哪个男人在喜欢的人面前不好面子,许云帆凡人一个,哪能免俗。

“干啥那样看着我?我还能骗你不成?”许云帆捏了把秦润的脸,靠近了秦润一些,悄悄往前走了一步,后边有秦润在,许云帆顿觉安全感瞬间爆棚。

不那么怕了,许云帆嘴巴便闲不住了,“咱们赶紧回去,哎呀,你们这村里连个路灯都没有,下次咱们出门得带着灯笼啥的,这夏天还好,冬天了只怕黑的连路都看不见。”

说到灯,秦润眸光就是一亮,“云帆,之前你做蜡烛的办法可以教我吗?”

“又问这种问题,我人都是你的人,其他的还有什么不是你的,不过,你想做什么?”

许云帆就惯会说这些听了让人面红耳赤又怦然心动的话。

秦润听了,跟吃了蜜一样,心里头甜滋滋的,美的要死,“我想做一些蜡烛出来,到时,无论是拿进食堂卖给学子还是放到店铺里卖都可以的。”

今儿他把秦安跟小野折的玫瑰花拿去钱掌柜那儿,一下子就拿到了二两银子。

他把银子交给秦安小野,怎么说这花是他们折的,自然而然的,卖花所得的银子自然该归属他们。

不过秦安小野没拿,让秦润收起来了。

秦润便想,假花都有市场,没道理蜡烛没有吧!

不过,他的建议却遭到了许云帆的拒绝。

“不行的,润哥儿,蜡烛我们不能做,至少目前不能。”许云帆摇头道。

“为什么?”秦润虽跟许云帆学过一些做生意的事,但比起许云帆,他还有的学呢。

“因为蜡烛这玩意是皇商卖的,说白了,就是蜡烛这个产品,可以说皇商齐家已经垄断了,若是我们贸然卖了蜡烛,这就是抢人生意,分了他们利益,我们动了他们的蛋糕,人家会放过我们吗?”

许云帆又道:“其他东西,他们没有的,或者有的,旁的店铺都在卖的,我们做出来卖了没关系,毕竟我们也就在清河镇卖,分不了他们多大的蛋糕,但要是做出蜡烛卖了,那就不一样了。”

制作蜡烛的手艺被垄断在皇商手里,一旦他们卖了蜡烛,皇商那帮人指不定要以为他们偷了齐家的手艺,到时候,他一个夫子,轻易不够对方碾压的。

至于目前他做的这些东西,在人皇商眼里,不过是小打小闹,就算人家知道了,估计都懒得理。

毕竟他们绝对想不到,许云帆自个就能制糖制冰,他做的那些玩意,只怕对方会以为他是买糖买冰做的,那么,做出糖果、冰棍投入的成本太高,根本没多大的赚头,这生意自然也就入不了他们的眼。

许云帆不说,秦润尚且没想到这一层厉害关系,要是他没问过许云帆,贸然去卖了蜡烛,到头来,银子挣不到不说,还把许云帆至于危险之中。

想到这些,秦润不禁后怕,“还好,还好我先问你了,若不然差点就坏事了。”

许云帆不以为意道:“怕什么,出了事,就是天塌了,不还有我的吗。”

秦润心暖的要命,手上抓着许云帆的力道不禁然重了两分。

也许许云帆现在的背影看起来不够宽阔,也不是那些大婶大娘心目中可以撑起一个家庭的年龄,可他们不知道,许云帆不仅把小秦家撑起来了,还给了他们无限的可能。

……

时间一晃便到了去清风书院上任的日子。

一大早,天还没蒙蒙亮,许云帆就揉着眼睛起床了,都不用秦润喊。

以前早起的时候,秦润每次喊他,许云帆总会迷迷糊糊,困倦的举起一根手指头,“再给我睡一分钟,一分钟就好。”

秦润不知道一分钟是多久,他去生火煮好粥再来喊许云帆,这人眼睛眯成一条缝,起身吧唧亲了他一口又躺下去抱好枕头,不忘伸出两根手指头,一通乱叫:“不行了,实在是太困了,宝贝,亲爱的,再给我睡两分钟吧!”

以前喊都喊不醒的人,今儿是怎么回事?

秦润都还没起呢,许云帆就动作轻悄悄的翻身从床里侧爬了出来,做贼一样的回头看眼秦润醒了没,发现人没“醒”这才转身过去,轻手轻脚打开柜子不知在捣鼓啥,半天没关柜门。

在许云帆翻身起来的时候,秦润就感觉到了。

他不动声色,想看看许云帆要做什么。

反正按照许云帆半夜小解还要喊他帮忙拿蜡烛出去的架势,这人定不会是出去小解的。

这会天刚蒙蒙亮,今天的许云帆怎么起这么早了?

在好奇心驱使之下,秦润睁眼看去,只见许云帆翻出他给许云帆买的那套细布长衫。

得知许云帆要去清风书院当夫子后,秦润又忙,没时间买布给许云帆做衣裳,这才趁着晌午有时间了出去给许云帆买了一套。

毕竟是要当夫子的人了,穿着粗布短衫的不好看,其他夫子、学子都是穿的长衫,秦润便给许云帆也买了一套。

得到新衣服那晚,许云帆美滋滋的试穿过了,今儿怎么还试?

之所以看出许云帆是试而不是决定穿这套,是因为许云帆穿完之后,拿出平板打开自拍功能,转动身子左右前后仔细看了一遍,似在思考什么,最后又在柜子里捣腾着拿出一件带有配饰挂坠的黑色细棉衬衣来,随后又挑了半天,取出一条黑色西装裤。

这套衣服是他出国旅游时穿去拜访好友的,当然了,无论是穿去做什么,能穿在他身上的衣服,无一不是高端定制款。

自然的,这类衣服,其款式,面料,配饰,无一不是走高端路线。

许云帆思考再三,还是觉得穿长衫不太适合他,倒不是他穿长衫不好看,主要是他头发太短了,同秦润买的长衫不太搭。

换上定制的衬衣西裤后,许云帆通身气质一变,眉宇间自然而然流露出的自信,嘴角间带着丝若隐若现似笑非笑的表情,俊逸的面庞带着少见的痞气,明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但它们同时出现在许云帆脸上,一切又是那么的相得益彰,毫无违和感,通身气质绝尘。

这样的许云帆真是绝了!

而穿上长衫的许云帆,给人的气质便是典雅的,自带学子特有的儒雅、谦卑,给人的感觉便又不同,那是一种同眼下穿着衬衣所带来的,全然是不同的两种感觉。

许云帆换好衣服后,扭头转身左看右看觉得满意了,暗自点了点头,便又戴上腕表,觉得自己今儿好像又帅了两分。

就是脸还没洗,待会洗漱了,再抓一下发型,那就更完美了。

就他这样的,简直是帅炸了。

许云帆永远记得,他哥以前每天起来,也是这么抓几下,然后就帅的一塌糊涂,自己比兄长还帅两点,随便抓抓头发,怎么也得帅破苍穹。

不得不说,许云帆这人,打小自恋到大,就算顶着一头鸡窝头,他也能觉得自己是天第一帅。

当然,这不是他自封,他哥就这么夸他的。

他哥说了,他们许家的男人就没有不帅的,他年纪比较小,是小帅哥,他是兄长,所以是大帅哥。

许云帆想,他要是回去,大哥就得退位了。

精心打扮后的许云帆让秦润看的傻了,竟是连眼睛都舍不得合上。

他见过二十岁的许云帆,说实话,无论是二十的许云帆还是十七岁的许云帆,都是令他怦然心动的存在。

可要真说句实话,毫无疑问,二十岁更趋向于成熟,拥有着男人特有的成熟魅力的许云帆更吸引人眼球。

秦润想着,不由得心跳加速,莫名觉得口干舌燥,浑身有点不舒服的燥热,一股感觉蠢蠢欲动的似要冒出尖来。

如此这般后,秦润只觉得下腹竟是一热,意识到自己是怎么了后,不禁然的,脸庞逐渐染上些许绯色。

哥儿同男子一样,男子早上会有的冲动,哥儿同样不可避免,这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只是这种情况分为生理性以及精神性,很显然,秦润如此,终其原因,还是因为被许云帆给“刺激”到了。

秦润自幼没了长辈,秦大娘他们虽对他关照有加,可古人含蓄,不比现代,因此,也没人告诉过秦润,哥儿早起晨/勃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就像女孩子年纪到了会来初潮,青春期的男孩子会梦/遗一样,他们这个年纪,并不需要为此感到尴尬,觉得这是难以启齿,很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