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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弦柚是药啊

“你说什么呢?弦柚,我怎么听不懂呢?”两人四目相对半响,最终研磨才半喘着气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就别对我撒谎了,研磨。”南弦柚皱着眉,他身体往前倾,带着逼问的语气说道:“你到底在瞒着我些什么?”
这个秘密就这么难说出口吗?连他都不能透露一丝一毫?
蒂芙尼女士说的对,他们俩之间的关系竟然连这种事情都说不得了?
人啊还是要主动出击,他这追妻十多年,连一个交心挚友的位置都没坐到,说出去还真是让人挂不住脸呢。
南弦柚心中暗暗下定决心。
——不管了,今天他势必要将这个秘密问出来。
一句带着质问的——“你到底在瞒着我些什么?”说出口。
研磨的瞳孔明显震了震。
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南弦柚,似乎在做着内心最后的挣扎。
而南弦柚也不是很着急,他就这么死死的盯着研磨,看着人额头上不断冒出的汗珠,心疼中,却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场上比赛轻松所带来的副作用会加大自己身体的疲惫感知。
此时的研磨距离下场不过1分钟的时间。
想让他立即缓过来是不可能的。
所以在思考中,他还要不停的调整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的大脑保持一个还算清醒的状态。
这种又累又困又难受的时候还要进行大脑的运作,对于研磨的身体也算是另一种程度上的超负荷。
一直没有开口说话,除了在思考自己该怎么开口外,还有就是他的脑子已经随着疲惫而迟钝下来了。
他对于南弦柚的问题需要用比以往更长的时间去反应,去思考。
南弦柚看着研磨不断喘息的模样,最终还是没有忍下心来,他朝着研磨的方向坐近了些,将人冰凉发抖的手攒进自己手里。
他有意识的收紧,渐渐的,一股令人舒适的感觉在一点一点侵蚀着疲惫的身体。
虽然恢复的感觉不明显,但研磨却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的上半身完全摔入南弦柚的怀抱中。
看着对自己投怀送抱的猫猫,南弦柚自然是欣然接受。
他将人往怀里搂了搂,低下头,看着在自己怀里,已经舒服得眯起眼了的小三花,不禁轻笑一声。
“舒服吗?嗯?”南弦柚带着轻笑的嗓音从研磨的上头传来。
研磨轻轻唔了一声,整个人已经完全浸泡在“身体舒适”的感觉中无法自拔的小三花彻底软了下来。
完全没有了场上那犀利洞察一切的模样。
南弦柚见状,知道他已经放下了所有的戒备,话语甚至都不需要过脑思考,他循序渐进的引导道:“告诉我,研磨,隐藏在你心中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好舒服啊……不想分开……
研磨不断的往南弦柚怀里钻着,他恨不得整个人都埋进南弦柚的身体里。
那股舒适的感觉让他根本无法拒绝,就像是得到了自己心爱的猫薄荷一样。
难舍难分,还不断失去理智,昏昏沉沉。
他已经不再做任何的思考了,传入耳蜗的温柔问话,就像是吃了什么咒令一样。
研磨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就这么闭着眼睛,如同说梦话一样将这个秘密全盘托出了出来。
“球没有重力了?”南弦柚听到这话,眉头诧异地皱了起来。
不知怎的,他竟觉得这话有些耳熟。
好像在小的时候,研磨也说过这样的话。
难不成,在小的时候,他作为天赋者的异能就和选定的对象进行绑定了吗?
研磨继续说道:“高一结束后的假期,球没有重力了,球飞多高,都没有重力了……在场上很轻松,不需要体力,不仅没有喘不过气的感觉,我还可以跑很快……注意力集中后,反应更快,可一下场,离开比赛,我就想睡,好累好累,好痛苦,没有什么时候比下场的时候更累了……会晕倒,眼睛一闭……就会晕倒……”
他语句没有逻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南弦柚在研磨断断续续的话中判断出这整件事情的始末。
原来如此!
难怪,在比赛场上的研磨看起来比国中时期的体力要好了太多。
但每次比赛结束,他又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让大家对他的体力认知还是停留在体力不好的阶段。
这种堪称bug式的副作用,也在某种程度上将研磨这个秘密保护的很好。
没有人会发觉出问题,毕竟在大家看来,研磨的体力似乎一直都是这样。
但其实并非如此。
谁也想不到,在赛场上的研磨,会拥有意想不到的充足体力。
而只要研磨在场上的时候,他注意力集中,那么他的状态就是绝佳的,在没有体力拖后腿的情况下,他便能发挥出他100%的实力。
南弦柚算是彻底明白了,所谓的副作用不是单单指晕倒和生病。
而是指的一个大的范围,要说具体的话,那就是将比赛场上那本所需要耗费的体力加倍的奉还给了研磨。
在顷刻间感受到的巨大压力袭来,很容易就会促使一个毫无准备的人晕倒,昏迷不醒等等。
这不是单指一个病症行列,而是因为本人在接受不了这种巨大的疲惫袭来时,身体所做出来的保护措施。
而一旦超出了身体的负荷,就会出现叫不醒,心脏骤停没有呼吸的样子。
这不是突发疾病,而是没有能量,原地关机了而已。
这种痛苦会随着比赛结束而强加到这具身体身上。被强加的人没有拒绝的权利,甚至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着副作用来临的时间。
而这个临界点,或许是比赛结束的哨声响起的那一刻,又或许时是研磨主动走出比赛场地的那一刻。
到现在,还无从定义。
不过,南弦柚更倾向于前者。
虽然研磨看起来是每次在下场后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但猫咪可是很能忍受疼痛的生物,根据这东西来的突然的设置,研磨应该会能忍上一阵,然后在实在无法忍受的情况下,才会放任自己陷入黑暗,晕倒在地。
只通过字面的意思,南弦柚是无法感同身受的,但看到研磨每次发作起来的痛苦样子,他便能知道研磨每一场比赛下来所要耗费的体力,是一个他身体目前无法忍受的极限。
上一次和枭谷的比赛,会出现那么大的事故,其主要原因可能还是感冒没有好全的缘故。
在感冒还没好的情况下,身体本来就差的研磨本身就很勉强才能扛着这份“极限”了,多一分,少一分,都忍受不了。
所以那一次研磨才会直接没有任何预兆的出现原地关机的行为。
——这该有多痛苦啊,痛苦到让研磨这种这么不想引起人注意的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倒地。
南弦柚眼眶染上一层雾气,多久了呢?你一个人默默忍受这种痛苦多久了呢?
他真的没法想象,研磨在独自面对巨大痛苦袭来时,还要装作无事发生的时候,有多么的煎熬。
这可是成倍的痛苦啊!在国中时期打比赛,一局坚持下来都已经累成这样子的情况,却还要在这种情况下加倍这种痛苦。
南弦柚呼吸都重了起来。
他心疼啊,心疼研磨独自一人日日夜夜忍受的痛苦,自责自己为什么没有在高一的时候就察觉出研磨的不对。
如果他早一点发现的话,是不是研磨就能少受一些痛苦了?
这一切还真是和蒂芙尼女士说的一样。
这不是病症,这是只有绑定的天赋者可以治疗的特殊“疾病”。
而研磨此刻的状态也很好的证实了这个说法是正确的。
他的所有的举动完全就印证了——只要靠近就能及时充电,这一句话。
肌肤的接触,不是贪恋,而是救赎啊。
研磨会不由自主的朝着南弦柚靠近,这是专属于绑定者和天赋者之间所谓连接的隐形绳索。
他们俩的距离越来越近,那体力恢复了效果就会越来越好。
多简单啊,只要靠近就能治愈,是多么简单啊!
要是他早一点发现,研磨根本就不用受这些无患之灾。
南弦柚不禁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
他总是说要将研磨保护好,可似乎每一次,他都是伤研磨最深的人。
不过现在好了,他已经知道这个尘封已久的秘密了。
他不会让研磨再这么痛苦下去了。
想罢,南弦柚决定带研磨,先回旅馆休息。
在长椅怎么抱都不太舒服,还是回到旅馆的榻榻米上躺着要好一些。
这么想着,南弦柚便立马这么做了。
他支起身子,用手将研磨从自己怀里扶起来,想着以公主抱的形式将人抱走。
结果他刚一动,怀里本来还安安静静的小猫突然就皱着眉闹腾了起来。
“弦柚,别走……你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研磨死死地抓着南弦柚的衣摆,声音带上了不易察觉的哭腔,他不断渴求着,像一只刚刚睡醒的猫,在感受到主人要出门时,极力挽留的样子。
南弦柚的身体稍微移动一下后,那股充斥着温暖舒适的感觉,就从研磨的身上一点点流逝走了。
熟悉的疲惫感再次袭来,好不容易能舒服一点的研磨,顿时不开心了。
他真的太累了,累到一点也不想动。
本来那股提不上劲的感觉就要一点点消磨掉了,结果随着南弦柚一动,刚刚的一切就像是累出的幻觉一样,瞬间美梦破碎。
猫猫本能地想要抓住他唯一的解药。
他眼眶一下就红了,那种急切想要的感觉,让他根本顾不上此刻自己的状态和模样。
研磨拼命的抓着南弦柚的衣角,使出他最大的力气,在那喃喃的求助着。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在靠近南弦柚时就会感到异常的舒服。
但他身体的本能告诉他,他不能让南弦柚走,他想他抱着他。
南弦柚听得一阵心软软的,尤其是在对上研磨那一双要哭不哭的眼睛时,那是他不管说什么都想答应了。
他果断坐了回去,再次伸手回抱住了研磨。
小猫看到主人主动地展开怀抱,他想也没想就倒进了人的怀里。
那股舒服的感觉再次袭来,一点点包裹着他脆弱不堪的身体。
研磨满意地哼唧了几声。
他的眼睛重新闭了起来,小猫的脸,就这么在南弦柚的胸膛上蹭来蹭去,似是讨好,又似是奖励。
那属于他们两人的气息和体温缠缠绵绵,不离不弃。
香香软软的猫猫同怀送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在今天之前南弦柚根本不敢想。
此时,他眼中的高光早已幻化成一汪平静的水,那是怎么也化不开的爱意,他温柔似水看着研磨。
“我抱你回旅馆休息好不好?”南弦柚带着笑意温柔地询问道。
怀中的小猫又哼唧了几声,不知是同意还是没有同意?
“嗯?同意了吗?我抱着你?”南弦柚继续说道。
他毫不在意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复。
眼里的笑意更加明显了。
“抱着,弦柚不要离开我。”抱这个字好像在研磨的脑子里是一个关键词一样,他立马就触发了声音,赶忙回道。
那软乎乎的小嗓音,似是在撒娇,又有着卖萌的嫌疑。
南弦柚温柔的摸了摸研磨毛茸茸的脑袋。
他将一只手臂穿过研磨的膝盖下方,轻轻松松的将人抱了起来。
身体悬空起来的研磨,眼睛睁开了一瞬,他抬手环住了南弦柚的脖子,再将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贴合住后,研磨才心满意足地再次闭上了眼睛。
好舒服啊……弦柚比药还有用。
“小黑,我带研磨先走了。”南弦柚在离开体育馆之前和黑尾打了声招呼。
在别人的地盘上,不比在音驹,他确实不能擅自离开什么的。
听到南弦柚的声音,黑尾擦着汗转头看去。
一眼就看到了,窝在南弦柚的怀里,好似在撒娇的研磨。
黑尾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伸手指了指他们俩。
他没有开口说话,但能从他震惊的眼神中,听出震耳欲聋的问话——你俩在一起了???!!!
南弦柚脸上的笑意更大了。
他很享受被人认可的感觉,更享受占有研磨的感觉。
随即冲人挑了挑眉,似是在炫耀,用着口型默声说道:“你猜?”
黑尾:!!!
他磕的cp终于要成真了吗?!!!
这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时刻,黑尾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允许了他们俩回去旅馆的举动。
得到队长的许可,南弦柚便抱着研磨头也不回的走出体育馆。
他现在一心只想去治疗研磨,也抽不了空再去和其他人打招呼了。
而黑尾就这么笑的一脸慈祥的目送着两人离开。
“黑尾,你笑得可真恶心。”
突然,夜久卫辅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黑尾:……
站在一旁不知道傻笑了多久的黑尾,这时才回过神来,他冲着夜久卫辅白了一眼。
“有毛病?”一向在队员们面前稳重如山的黑尾难得露出了小孩子顽劣的脾气,他回怼道。
他笑怎么了?真是没礼貌!
然而夜久卫辅的攻击力并不会因黑尾的回怼而降低。
反而越是怼他,他越是起劲。
“还说我有毛病,你才有毛病吧!”夜久卫辅冲他做了个鬼脸,“是谁站在这里跟块石头一样望着门口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看上这体育馆里的哪家美女经理了。”
黑尾呵了一声,他在心里暗暗地想——我的快乐你们才不懂。
刚想回一句什么,让自己不落下风,结果还未开口,音驹王牌的莫西干头就这么在自己眼前冒了出来。
山本睁大眼睛,左顾右盼着:“什么美女经理,哪里美女经理?”
夜久卫辅闻言一听,像是捉奸一样,立马拍了一下山本的肩膀:“好啊山本!有弦柚一个精力还不够吗?你原来心里还想着要美女经理!”
“没有!我可没有!夜久前辈别瞎说!”山本猛虎的脸一下就红了。
看着后辈被自己逗的满脸红光,夜久卫辅见好就收,他也左顾右盼起来,问道:“哎,研磨和弦柚呢他们两个人怎么不见了?”
“回旅馆去了。”黑尾幽幽回道。
夜久卫辅有些失落地啊了一声:“可惜啊,还想着让弦柚给我们加餐呢!
今晚没有加餐了的音驹众,顿时就没有了加训的动力。
他们又简单的做了三组练习后,便一个个收拾妥当回旅馆了。
明天才是正式的比赛,今天晚上他们一定要休息好,保存好体力。
夜晚的宫城县很是安静。
大家训练了一天也有些疲惫了,洗漱完毕后便很快就进入到了梦乡。
第二天,大家全都精气神饱满的在旅馆一楼的会客厅里集合。
猫又教练和助教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他们了。
看着大家全都精神抖擞的样子,猫又教练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笑着道:“很好,今天我们就要和青叶城西打比赛了,我相信你们今天一定会给大家呈现一个精彩的比赛。”
“嗯!教练放心!我们会的!”音驹的大家齐声回道。
就这样,带着满满的斗志,大家坐着大巴车前往今天比赛的体育馆。
——“你们听说了吗?音驹那个没落的强豪竟然成了今年黑马!”
还未走进比赛的体育馆的门,就听到好大一声议论。
本来要径直走进去的音驹队员们,闻言停下了脚步。
听到自己被称为今年的黑马,山本猛虎有些骄傲地挺了挺胸脯。
——黑马?有趣。
在东京,他们可没有听到自己是黑马的传闻。
倒是有些好奇的停下脚步,在一旁看着。
一听这么说,便有人好奇地问:“音驹?东京的那个音驹吗?我怎么不知道?”
“东京队擅长用脑子打比赛,这句话你不会没听过吧。”说音驹是黑马的那位少年,扬着声音说道。
他似乎是对自己做的功课很有自信,说出来的话一点也没有犹豫,十分的肯定。
“哎?什么意思?你是说……”他这话又吸引了另外一拨人的注意。
围着少年的人多了起来。
“对,这句话就是形容音驹的。”少年点头道。
这位顿时出现了一些倒吸凉气的声音——
“真是怪物啊……”
“你要说这个那我就知道了,原来,这就是音驹啊。”
有正面的讨论,自然也有其他的讨论,有人道:“不过我记得他们队里有个体能超级差的家夥,打了一局下来直接晕过去了。”
此话一出,便有人不可思议地惊呼道:“晕过去?怎么可能!体力这么差吗?那他怎么打比赛?会不会不是正选?”
“这应该就不会是正选吧?谁家学校的正选一局都打不下来?那还真是闹笑话呢!”
“对啊,一局都打不下来的体力费还打什么排球,对团队一点价值都没有,可能就是音驹的教练随便上着玩玩的吧,说不定还是一个有背景的资源咖呢!”
“呀!臭小子!说谁不是正选呢!还资源咖!你看过吗?就说!那可是我们的大脑!大脑你明白吗!”山本猛虎拽着人衣领骂骂咧咧地吼道,他在旁边听了一阵了,要不是黑尾那家夥拦着,他早就跑上去给人一拳了。
前面聊的还好,后面说的话,就不是人听的了。
没有亲眼见过就开始造谣,真是服了。
山本猛虎的威慑力瞬间就把这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吓跑了。
山本拍了拍手,似是有些嫌弃,拍完还不够往自己的裤腿上擦了一下。
“研磨,你不要听他们瞎扯,这群人就是一群没脑子的!”等将手擦干净,山本这才跑到研磨身边,伸手环住了他的肩膀。
研磨根本就不在意这些讨论。
虽然他在比赛场上很敏感,对于周围的人际相处也很敏感。
但这并不代表,研磨会在意一些他根本就不认识的陌生人的讨论。
而且这些人也没有说很难听的骂人的话,只是作为一个旁听者,随口的倾诉罢了。
不过令研磨没有想到的是,他不在意这些,倒是他的队员们挺在意的。
山本和他说完还不够,其他人也都纷纷过来安慰了一下研磨。
好像都怕他心里受伤一样,又开启了那独属于猫猫队的特殊保护。
——他们的小三花可受不得一点欺负!
解决完这一些人,音驹的大家,便再次往体育馆的人工信道走去。
随着他们从体育馆人工信道里出来,还没有看清体育馆的样子呢,就听到体育馆的备战区里,穿着青色队服的队员们正在大声闲谈的声音。
距离正式比赛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此刻还算得上是清闲,这种时候有讨论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不过这么大声的讨论还是第一次见。
而且讨论的内容也和比赛毫无关系——
“你能不能消停一下啊!及川彻!”穿着四号队服的少年紧皱着眉道。
被教育的人是一个留着褐色头发的帅哥,穿着一号队服,名为及川彻的少年立马弯下腰在四号队服的少年旁边求情:“啊~iwa酱,不要凶我嘛!我又没干什么坏事,是她们自己找过来的,这可不能怪我。”
“不怪你?”岩泉一冷哼一声:“是谁光天化日之下的撩人家小女孩?是谁把别人迷的五迷三道的却不给任何一点回应?是谁明明可以走员工信道,却一定要光明正大的从体育馆大门口进来?是谁推推拖拖,最终还是欲拒还迎的接受了女生们的礼物?说,是谁呀?”
及川彻:……
几秒钟前的底气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及川彻心虚地戳着手,脑子快速转动着,试图找出一个更好的理由,像这个唐塞过去。
可他发现,自己脑子里并没有能够搪塞的事情,只好扯着岩泉一的衣角,道歉道:“对不起嘛,我只是不想看她们伤心难过而已。”
“真的吗?”岩泉一一脸我不相信地看着他。
“小岩!我们这么一点信任都没有了吗?你怎么能够怀疑我呢!”及川彻瞬间给他的幼驯染表演了一个秒变蛋花眼的举动。
“既然不想让她们伤心难过,就应该果断拒绝,以免后事。”岩泉一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这样又不接受,又吊着她们究竟是不想伤害,还是直接伤害呢?”
什么伤害?什么拒绝?
这都是些什么啊?
音驹众人一脸懵逼。
他们站在人工信道的出口就这么看着这场闹剧在眼前愈演愈烈。
作为队长的黑尾扯了扯嘴角,他转头看向南弦柚,一脸不可置信道:“这就是我们的对手?”
南弦柚笑的一脸无可奈何,他点了点头。
——习惯吧,女明星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