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看完剧, 时间来到晚上22:13。
乔辰聿将平板放在一边，关灯躺进柔软的薄被，闭眼睡觉。
在治疗楼的日子, 作息奇迹般的被调整成正常作息, 他都有点儿习惯十一点前休息了。
强制性的, 到点不睡会有值班治疗师过来敲门。
这就是乔辰聿不愿意住在这的原因之一, 睡觉时间都要管一管, 房间内的仪器, 不仅监控身体状况, 还检测到点不该存在的任何光线以及运转中的电子设备。
蒙到被子里也没用，为了让伤患远离不良诱惑, 得到良好的休息, 看管程度不亚于看管犯人。
乔辰聿没有挣扎的安详躺平, 缓缓入睡。
黑暗中，床边的仪器检测到患者进入睡眠，微不可见的红色光点闪了闪, 自动调节检测模式，以应对身体状况的微小变化。
翌日上午，乔辰聿倚靠在床上玩游戏，听到敲门声，习惯的喊了一声“进来”。
他这里快成回防留守总局的必备打卡地点了，谁回防总局，都得先过来他面前转一圈。
谁从搜捕队伍回防换班, 不必多了解，他都能知道个大概。
在外忙碌回来还能到处跑, 大家的精力相当充沛，身体力行的表达着身体健硕的S级觉醒者不需要睡眠。
S级觉醒者可以将睡眠攒到一起睡, 睡个几小时能活跃几天几夜不带累的，这也是事发时大多觉醒者窝在训练室的原因。
觉醒者们在开辟出的简陋地下房间凑合几小时，就能通过秘密通道重返训练室。
换着班分批补觉，时间足够瓜分。
室内训练室又是私人空间，显示有人时不能随意打扰。
导致总局不用特意准备很多休息的地方，就能藏下上百号人。
门把手轻轻转动，打开一条缝，白信探进脑袋，笑着轻声道：“辰聿哥，我来看你了。”
乔辰聿：“？”
他双手捧着手机，指尖停住动作，疑惑的看着白信关上门，做贼似的，轻手轻脚的进来。
“我上次来看你，被洪治疗师训了。”白信看出乔辰聿的疑惑，解释道：“她说我声音太大，打扰到了伤患清净，就……我走的时候，在楼里碰到熟人，去他房间的路上发生的。”
白信不想具体说他做了什么，影响他的光辉形象。
乔辰聿恍然，洪雪板起一张脸时，是很有气势。
平时看着就不好亲近，特意板脸训人，想也知道有多吓小孩。
乔辰聿同情的看了一眼白信。
白信受到关爱的目光，精神一振……轻轻坐到床边的椅子上。
就……不敢造次，想想洪雪的沉默注视，眼神像刀子一样扎在他身上，令他不敢直视，声音平静，却似乎能凝滞空气，他身形都莫名矮小三分，使得洪雪的身影在他眼中迅速拔高。
不禁让白信回忆起上学时期的那位老教师，几十年教龄沉淀出的震慑学生的强大气场，单是站在那里，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给皮的无法无天的学生们震住，生动诠释“无声胜有声”。
调皮的学生们在背后送其外号“活阎罗”，亲切地为其手里拿的记错本起名“生死簿”。
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起错的外号，外号用在那位老教师身上，生动形象。
没成想，有一天在一位治疗师上能重温学生时代的恐怖回忆，白信心有余悸的想，平时真没看出来，洪雪能有那等气场。
真实原因——纯粹是因为白信撞枪口上了。
洪雪刚经历一番下不下药的激烈挣扎，看到白信在治疗楼没轻没重，两厢叠加如同火上浇油，周身的磁场就比平时躁了点。
乔辰聿例行问起搜捕进度，“外面情况如何。”
“还那样。”白信垮下肩膀，丧丧的道：“死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信突然抬头，眼睛闪过一道亮光，“会不会真死了，没有尸体，是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被化成一滩水。”
年轻人的思路转的就是快，乔辰聿面不改色的道：“有可能。”
被附和了，白信的脸上反而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干笑道：“我知道有点异想天开。”
何尝不是盼着‘黑乌鸦’死的想法过于强烈，产生的侥幸心理。
白信定定神，接着说进度的事，“S市搜索过度，力量饱和，大部分前辈悄悄摸去周边城市，联合当地分局扩大搜索范围。”
总局不想太过兴师动众，行动是秘密进行的。
考虑到遇到重伤的‘黑乌鸦’可能打不过的问题，在原本小队的基础上临时分组，加上当地分局能随时调派的支援，确保遇到后不会出现白白牺牲的悲剧。
搜索力度和S市不能比，但若‘黑乌鸦’真的逃窜到临市，也不会隐藏的多轻松。
真能折腾啊，乔辰聿心里再次认可着大家充沛的精力。
“说点开心的。”见乔辰聿不知道在想什么，白信转移话题，“我先前在总局的论坛……”
修养就得全身心放松，记挂太多，身体怎么好的了。
白信挑选着特事局发生过的轻松趣事。
乔辰聿跟着转变心思。
不知道谁的主意，或者是谁带的头其他人跟着学，探望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做陪聊。
在外焦躁紧张的搜捕完，回来立刻转变心态。
抗压能力max。
**
临海市。
风临提溜着儿子，发挥着最快的速度，疯狂奔逃。
感觉到临海市有异动，风临连确认真假都没敢，提议临海分部化整为零，分开撤离。
但临海分部不是风临的一言堂，部分核心成员嫌他被总部的事吓破了胆，杯弓蛇影，一点风吹草动就吓得要跑路。
有人做代表，不耐烦的说，“隐匿的事已经听你的安排，不能再容着你。”
风临据理力争。
总局的惨剧摆在眼前，分部的同事们还不以为意，他一句“等着和总部一起覆灭吗？”的怒吼，将不屑的人吼的清醒了点，勉强同意分开撤离。
这一耽误，就晚了。
最先遭殃的是“大隐隐于市”部分，各组前后接连沦陷，庆幸的是他隶属于“狡兔三窟”部分，重新隐匿的位置也隐蔽，否则恐怕根本等不及他跑出来，地下窝点就得和总部一样的下场。
幸好啊幸好，幸好他有先见之明，早有准备。风临一手提着风白，一手擦着额头上的冷汗，疯狂运转着异能，瞬移速度不减。
但凡慢一步，他和儿子的小命就交代了。
搜到地下，负责带队的戚若和江凌脸色不怎么好，残留痕迹明显，通过异能检测反应，可以判断出离开的时间不久。
他们找的地方对，却扑了个空。
这让人心情怎么好的起来。
戚若因绝对防御护不住队友的事，心态本就有些崩，这会儿脸上的阴影更重。
“跑的挺快，看来临海分部的核心头子里有聪明人，预判了我们的行动。”江凌半蹲着捡起地上的平板，在手里掂了掂，奇怪怎么会出现在主路。
像是逃跑时嫌累赘随手丢弃，但谁会在紧张的跑路时刻带这种东西，难道里面藏着什么重要秘密？
真藏着秘密，拿它也不累，何必随手丢。
江凌疑惑着，没听到亲亲战友的回答，一转头，看到周身阴影密布的同伴。
不自觉后退一步，江凌抿抿唇，“那什么，抓不到人没关系哒，我们……”
感觉说出的安慰过于苍白，江凌思考着措辞，犹豫着伸手，拍拍战友的肩膀安慰，“马有失蹄人有失足，我们再去抓就是，‘大隐隐于市’部分挺顺利的不是吗。”
他印象里的戚若是向日葵型人格，明朗可爱，虽然用可爱形容一位三十六岁的S级强者好像不太匹配，但给他的感觉就是这样。
笑的时候小虎牙的存在感很强，让人很容易忽略戚若的强大，尤其是介绍自己名字时，说她的妈妈取名时很用心，若源于杜若芳草，是一种极具灵性美的意象，用以中和戚字，好听好记。
那时的戚若笑的灿烂阳光，“很简单吧，没有赋予期望长成什么样子的寓意，因为好听取的。”
语气里难掩欢喜，他听的出她话里的意思，戚若在说她的妈妈很爱她，对她没有强加希望，让她随着心意自由的成长成想长成的样子。
前后对比实在明显，颠覆了戚若在江凌心中的形象。
江凌拿着平板的手微微颤抖。
一时的失利，不用黑化吧。
他按住战斗和训练都很难抖的手，试图用笑感化同伴。
“我没事。”戚若吐出三个字，转身查探异能残留。
江凌：“……”
看着完全不像没事的样子。
就近随便抓了个人，江凌将平板递过去，“去找技术人员解析，查查里面的东西，将结果告诉我。”
“是。”身着特事局制服的觉醒者应道。
执行这类任务，相关部门都会出人在附近待命，确认地下是空窝点，技术人员第一时间开车赶来，以解析电子设备信息。
解析着平板中的东西，技术人员面色奇怪的看着解析出来的内容。
《繁花不落》、《追凶》、《朱门杀》、《画骨灯》、《青城剑心》、《天穹神律》……存储的大多是下载的剧，看观看记录就知道，有认真的在看。
点开“路透物料”文件夹，负责解析的技术人员王昭野面色肃然，这些剧里不知暗藏什么玄机，“路透物料”定然也不是真的路透物料，她不能大意。
认真解析后……
王昭野面色茫然，是她技术太差吗？
里里外外没解析出任何异常，好像真的是普通的剧和路透视频。
“丢在主路的平板，不会这么简单。”和她共同负责调查的周昊出声道：“我查出，大部分的剧和物料都来自于一个名叫乔辰聿的演员，我调取了他的档案……”
将屏幕转向王昭野，周昊继续道：“档案上看不出漏洞，生平也没问题，但他来临海拍过剧。”
“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周昊怀疑的说：“乔辰聿有可能是S市‘大隐隐于市’部分的隐藏成员，借拍戏的理由，来过临海分部执行任务。”
S市总部虽说被端了，但很难没有漏网之鱼，尤其是‘大隐隐于市’部分的普通人，因为没有异能波动，反而是最容易漏网的成员。
“说不通。”王昭野回道：“就算来过，没必要下载这么多剧，或许只是粉丝？”
想不出下载剧和路透的目的在哪，她觉得同事想的有点多。
“故意的。”周昊脑补着剧情，“乔辰聿来临海分部时，得罪了平板的主人，同是枭组织的人，不好下手，就想借着我们的手除掉他。”
王昭野：“……”
好像有点歪理，王昭野想反驳，看着周昊眼里闪着阴谋论的光，不知该怎么反驳。
作为解析电子设备的技术人员，她没有查案的本事，只具备高超的网络相关技术，但同事显然对格外的工作很感兴趣。
找线索的江凌没干等技术人员提交结果，找了过来。
听到周昊的分析。
江凌：“……！？”
怀疑主位是枭组织的人，这是什么可怕的怀疑，真敢想。
要真是，现在被端的就不是枭组织总部，而是特事总局了。
想想那种可能，江凌打了个冷颤。
等等……
枭组织的平板里，下载这么主位相关的资料做什么。
江凌动动手指，示意屏幕前的周昊让一让。
周昊连忙挪开，换江凌坐过去，点开文件夹挨个翻看。
真齐全啊！
哪个杀千刀的下载的。
太过分了。
为了找到主位的弱点，无所不用其极！
江凌心中大怒，恨的咬牙切齿。
躲在暗地里逐帧研究，找寻主位的性格弱点……呸，主位没弱点，反正是阴暗的想着算计主位的方法，脑中想象着场景，江凌对临海分部的印象无限下跌。
虽然本来印象就不好，但负数也有增长空间！
连拍摄的剧和路透都不放过，平时指不定怎么研究主位，江凌手下一动，掰断了手边的桌角。
王昭野：“！！”
周昊：“！！！”
“抱歉，一不小心用过了劲。”江凌见技术人员看向他的眼神里带着惊怕，艰难的扯起嘴角笑道。
“没，没关系。”王昭野咽了咽口水，回道。
也太不小心了，王昭野眼神微移，楞楞看着放置笔记本的钢制桌子。
桌子是枭组织的东西，暂时借来用用，地下条件简陋，想必采买时考虑更多的是桌子的坚固性。
但在S级觉醒者手下，不堪一击。
咋的突然生气了。
别问王昭野是怎么知道，怒火烧的这么旺，瞎子……都能通过气氛感觉到一二，何况他们。
周昊小心的问，“是我的猜测……猜的方向差太多？”
千万不要是被他气的，周昊心理祈祷，平时就这么点分析的爱好，若是因分析的太过离谱将S级觉醒者气成这样，那他以后还怎么继续这个爱好。
主要是他自己心里很难过去这个坎儿。
“和你没关系。”听出周昊的画外音，江凌回道。
“这件事你们别管了，乔……”江凌顿了顿，违心的说，“乔辰聿没问题，就是粉丝多了点的普通明星，清理S市的时候调查过，背景干净。”
“明白。”周昊回道，心想看来S市出过类似的事故。
这位叫乔辰聿的明星，吸粉能力未免也太强了。
连枭组织成员都没逃过。
他回去得看看乔辰聿的剧，研究一下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恐怖/分子沦陷。
搜捕中的小插曲，被江凌上报后放置脑后，也彻底影响了江凌对临海分部的感官。
被提溜着跑路，手里的平板不小心掉落的风白不知道，自己一个小小的失误，给临海分部拉足了仇恨值。
他怀念在地上跟组的生活，看着剧里的场景，好像就能回忆起当时的工作状态。
其他资料例如新剧，不过是看时放到了一个文件里。
地下小房间的生活单调，追剧是风白的日常消遣之一。
会反复重看的剧，只是因为剧里有那些熟悉的布景，看时还能回想哪些道具是他亲手搬的。
与其说是在看剧，不如说在回忆过去。
**
因为没道理的怀疑，多了一个研究剧的人。
周昊回去就搜索了和乔辰聿相关的剧，从新剧开看。
《天穹神律》毋庸置疑的爆剧，热度开局开爆，后续剧情不拉跨，就能去和《盛世倾城》拼一拼实绩了。
《农门茶女》热度稳定，爬的缓慢但能看出在平稳增长。
与之相对的《青鸾不独归》，热度却见疲态，不增反降。
开始时宋璇的粉丝没当回事，数据有起伏很正常，热度不是突然能涨上去的，要慢慢播积累观众，逐步递进。
第二天、三天、四天，热度一天比一天低，宋璇的粉丝开始慌了。
【怎么回事，今天热度下降的好多，才24603。】
【平台压热度了？】
【不应该啊，剧情那么好，为什么会播的越来越差，看的人应该变多才是，是不是平台的问题。】
宋璇的粉丝不敢相信，刚花的钱云包场，想帮着冲冲热度，没冲上去反而掉下来了。
24603的热度是在各方云包场的基础上，最让粉丝难以接受，不包岂不是掉的更多？
大投资、演员演技好，剧怎么可能播不好，粉丝第一时间怀疑是平台的问题。
弃剧的观众见宋粉怀疑平台，出来说了两句弃剧的原因。
【我很喜欢仙侠类的剧，在同时追《天穹神律》和《青鸾》，但《青鸾》的追剧观感太差了，已弃。】
【对对对，我看剧喜欢开弹幕，也喜欢在网上讨论剧情，不喜欢看掐架，太影响心情了。】
【宋璇的演技好是好，能看出细节，就是说不上来哪里怪怪的。】
【演技好的一阵一阵的？】
【就是这个感觉！】
【当然怪，宋璇拿电视剧当电影演了。】
【不都是演员演戏，有什么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差得远了，电影重点在质感和表达细腻情绪，电视剧重点在把握叙事节奏，宋璇拿电影演技演电视剧，你们不觉得她经常像在“端着”演？】
【打个比喻，电影是短暂的攻城战，电视剧是拉长线的持久战，拿攻城的打法打持久战，想想就不对吧。】
【不懂那么多，《青鸾》让我看的不舒服就只看《天穹神律》。】
宋璇的演技有电影表演独有的“高级感”。
大屏幕将细节放大，要求的是细腻的情感表达，宋璇的微表情和眼神戏确实厉害，用在电视剧里，镜头不能捕捉完全。
说白了就是，观众在拿放大镜追剧之前，得先被电视剧的张力和演员的外放表演抓住眼球。
有兴趣反复观看，才会有兴趣挖掘细节。
你可以兼具电影的美感和电视剧的张力，但不能没有电视剧的张力。
否则就是一道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淡口菜。
让讨厌清淡偏爱重口菜肴的人，去品不加盐的青菜本味，能有耐心品出好来才怪。
转战电视圈，需要转换表演方式，宋璇是专业演员，自然注意过这些问题。
但她实在不适应连贯的表演。电影反复磨细节，磨出来的只有短短两个小时高光，电视剧要表演出角色成长的整个过程，拍摄过程中快速的切剧情、换表情，高强度的表演让宋璇应接不暇。
导演注意到过这个问题，也提醒过，但让宋璇短时间内完全改变是不可能的，也没那么多经费像磨电影一样磨电视剧，差不多就得给过。
于是出现了演技好的一阵一阵的观感。
“平淡”显得灵动刻意，电视剧的连贯性特性，最忌好的一阵一阵的，这种现象出现在无法忽视的戏眼身上，导致在入戏和出戏间反复跳跃，给注重代入的观众看得很累。
再有就是评论说的追剧体验问题。
部分观众追剧享受的是追的过程，看剧时喜欢看实时弹幕，看完剧喜欢在网上讨论剧情，这两个过程的美好体验，在《青鸾不独归》全都体会不到。
想讨论讨论女主喜欢谁，结果一片独美发言，三个男主演谁都不配沾女主边。
说句只想讨论剧情，粉丝科普三个男主演是被奶的资源咖云云。
哪个观众想知道这些！
追个剧必须站队的追剧体验，足够吓跑一部分观众。
宋璇的粉丝被观众的评论说急眼了。
【呵呵，山猪吃不了细糠！】
【细腻的演技被你们说成平淡，某Q家粉丝别装观众路人了，我都替你们尴尬。】
【一部配角比主角戏份多的戏，导演都加戏加成那样了有什么好看的！】
【呵呵，都在讨论青晏神君，剧名都带青晏执掌的神律，加戏咖的粉丝好意思拉踩我们姐姐的演技，笑话。】
【第一次见电视圈年轻演员的粉丝敢拉踩电影圈的大前辈演技，真敢踩啊，也不怕摔死。】
【《天穹》这部剧剧里的皇族是谁，好难猜啊~】
观众不可能说宋璇的演技不好，肯定有人尬黑，谁会黑自家姐姐，宋璇的粉丝扫描一圈，精准定位到热度最高的乔辰聿身上。
没办法，两家都是仙侠。观众对比也是拿《天穹神律》和《青鸾》比，相较默默无闻的《农门茶香》，自是更拉仇恨值。
《天穹神律》的高讨论度在乔辰聿身上，不扣鱼粉粉籍扣谁的粉籍。
宋璇粉丝的逻辑其实很简单，谁获益谁搞的小动作，逮住那个被比较后获得热度最高的骂，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