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钟一：“挂一串还能当鞭炮使，庆贺咱们舞台考核顺顺利利！”
宇秋心大，美滋滋的畅想：“说不定咱们还能冲冲排名呢！”
“先定个小目标——冲进前三！”
“这还白天呢，你就开始做梦了？”
“什么做梦！你们能不能有点上进心！是改编的曲不好吗？还是追神编的舞不棒？怎么就不能拼一拼了！”
“还不是你选的原曲太差劲了！我本来都心如死灰准备卷铺盖回老家了……”
队友吵吵闹闹月追也不管，自己坐在一边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
胡糊抱着矿泉水瓶悄悄的一点点往月追的方向挪动，经过艰难又漫长的努力，终于！只有一步之遥！
胡糊还没来得及开心，月追突然冷冷开口：“做的很好。”
“啊？”胡糊嘴张得圆圆的，眼睛也瞪得圆溜溜，像只受了惊的狐狸崽崽。
月追回身看着他，将话说的更明白些：“踩气球，你表现很好。还有……训练也是。”
这下胡糊听明白了，笑出两弯小月牙儿，心里暖呼呼的直往外冒蜜，整个人都泛着甜丝丝的味道。
“你最厉害！都是你教的好！”
嘿嘿嘿嘿嘿，爱豆夸我了！说我表现很好！
这回胡糊心里的小狐狸却没反应，因为全都被甜晕啦！
月追看着胡糊高兴得眼睛都亮晶晶，默默放弃了打算问他的问题。
算了，不管是什么，都挺……傻的。
全队卖萌希望糊～
七天练习时间转瞬即逝，很快他们便迎来了初舞台的录制。
男孩们被工作人员从练习室捞出来，按照分组打包塞进化妆间，然后便是忙忙碌碌的换装、化妆、做造型。
胡糊换好演出服后，就被上次拍宣传照给他化妆的那位化妆师按到了化妆台前。
何颜多拿着化妆棉利落的往胡糊脸上拍水，嘴里还在喋喋不休的念叨：“看你这衣服，今儿走的是清新校园风？”
“害，这不就巧了嘛！我最近刚入了支口红，和这种风格的妆容简直是绝配！特清新自然！”
“谁涂谁校草！”
“……”
妆容很快搞定，何颜多捧着胡糊的脸，仔细的左右打量了一番，然后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给你化妆就是轻松……这让我以后怎么去面对那些自称‘天然好皮肤’的小明星啊。”
白桃‘啪’的一下拍开何颜多的爪子：“化妆就化妆，别动手动脚的！”
何颜多捂着手背敢怒不敢言，这个女人才是一言不合就动手，他一个柔弱男子哪里斗得过能徒手抗两桶纯净水的金刚芭比！
“打人别打手，我可是靠这双手吃饭的……”
白桃双手抱胸，并不在意：“我怎么记得胡糊的妆容不归你负责啊？”
何颜多眼神心虚的左瞟右瞟就是不看白桃，可说出的话却理直气壮得很：“……我这不是好心帮同事的忙嘛！”
一旁正在为其他选手化妆的真·负责胡糊选手的化妆师，转头幽怨地看了何颜多一眼：“颜哥，那你帮我化一下这边的两位选手吧，他们等了挺久了。”
何颜多半点不考虑，直接拒绝，还振振有词道：“帮你化一个，你颜哥已经够意思了，你要学会自己的工作自己完成！”
我看你根本就是只想给胡糊化妆吧！化妆师心中小人儿默默咬手绢，他也想给节目组颜值top化妆啊！那皮肤状态，底妆都能省好多！
白桃不再理会化妆师之间的爱恨纠葛，她对胡糊道：“化好妆以后要拍一组照片，现在轮到你们组了，跟我过去吧。”
“嗯好，”胡糊礼貌的和何颜多还有那位不知名的化妆师告别。
“你嘴巴上的口红持久力不行容易掉色的，千万别舔啊！”何颜多嘱咐道，“掉了色记得来找我补妆！你今天的妆容是一套的，少一个都不行！”
胡糊已经被白桃拉走，只来得及点头应了两声。
这次拍照明显比上回的宣传照复杂多了，单人的、组合的、面无表情的、带着笑意的、志得意满的、古灵精怪的……摄影师的要求特别多。
胡糊懵懵懂懂地跟着摄影师的要求走，表情做了一圈，也不知道效果究竟怎么样，就只听见快门声和摄影师一叠声的‘好！很好！nice！再来一张！’
拍完照片后《水果糖》小分队又被白桃领到休息准备室，现在离晚上的舞台考核还有些时间，他们还能再休息一会儿。
准备室很大，墙上挂着的大屏幕上正在放前面舞台的画面，镜头切换间，男孩们坐在准备室也能清楚的看到观众进场的情况。
这些天日日训练，没有一点娱乐，太久没接触手机、电视、电脑……男孩们乍一见到这等‘高科技’产品，一个个就像刚刚进城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一样，恨不得蹲到屏幕跟前看。
连观众进场都能看得精精有味，惊呼阵阵……看来是真的憋得狠了。
“哇！还有带灯牌的粉丝啊？”
“在哪里在哪里？让我康康！”
“灯牌是白色的‘洋’字，是白洋的粉丝吧。”
“啊……好羡慕！我什么时候才会有带着灯牌来看我的粉丝啊。”
“哈哈哈这个镭射灯牌是谁家的啊？太夜店风了吧！七个颜色轮着来吗？”
“我也看到了！我也看到了！那个灯牌太魔性了！”
在一片哈哈哈中，萧思捂着脸沉痛举手：“……是我的粉丝。”
选手们看着他的彩虹脑袋爆发了一阵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别说，这还真是一个画风！”
“果然是粉随正主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选手们的灯牌到底屈指可数，五位导师的粉丝那才是乌泱泱一大片，颜色统一的灯牌分区分片的亮起，明显是有组织有规划的粉丝活动。
那几个零星的选手灯牌混在其中，莫名有种被包围的、孤立无援的心酸可怜感。
男孩们看着那些如天上繁星一般闪耀的灯牌，渴望羡慕都写在了脸上。
想要更多人看见，想要更多人关注，想要被期待被热爱……只是，现在的自己，能做到吗？
眼前的舞台、之后的一次次淘汰、排名、出道……这么多人，又有几个能成功呢？
咋咋呼呼的男孩们突然消停，准备室难得安静下来。
在一众复杂思绪间，胡糊托着腮，认真的思考自己若是不幸淘汰，该为爱豆们定制什么样式的灯牌。
字体一定要够大够亮！小星星小皇冠也不能少！超强续航电池一安，那是灯牌界最闪耀的星！
他要给爱豆们最棒的应援！
……
1000名观众入座完毕后，舞台上的各项事宜也都调整好了。
五位导师在欢呼声中闪亮登场，他们一起合作了一首风格多变的串烧，各自的代表作都在里面。
在这几分钟里，这个舞台就像是他们的主场。全民偶像韦曲南一开口，更是有种谢谢大家来参加他的演唱会的感觉。
粉丝打call跟唱，现场的气氛嗨到爆。
不光观众疯狂，选手们在准备室也将手掌拍红了。
导师们的开场节目结束后，便该选手们上场了。
白桃是直接按曲目叫人，一次直接出去两只队伍。
他们登台表演的顺序是节目组定的，谁也不知道自己是第几个上台。这种情况，他们是既怕白桃点到他们的名，又焦心怎么还没轮到他们。
紧张纠结极了。
宇秋小声嘀咕：“还不如早死早超生呢……”
他这张嘴兴许是开过光，这话刚一说出口，《水果糖》便被白桃点了名。
这下不光是他的队友瞪他了，《水果糖》B组的选手也投来了哀怨的视线。
宇秋委屈闭嘴，话虽那样说，可临到上场他自己也紧张起来了。
两队选手中只有两人觉得现在上场挺好的。
一个是月追，一个是胡糊。
前者是并不在意这种上场顺序的问题，毕竟他是王者，什么时候上场都能carry全场。
而后者纯粹是觉得表演完以后就可以安心欣赏自己cp的舞台了。
光是想想，就有些小兴奋呢！
这也算另一种意义的强大……吧，心态好的一批！
两只队伍站在两边，担任主持人的欧昱站中间，舞台上的灯光都是一半红一半蓝，仿佛冰火两重天，十分有pk对决的氛围。
“这两队选手的画风很青春嘛！看来等会儿的舞台是比较小清新的哦～”欧昱明知故问道，“你们要表演的是什么曲目呢？”
台上选手齐声道：“《水果糖》！”
“我知道我知道！”坐在导师席位的薛薇薇捧场接话，“这首歌最近超火的！我助理的手机铃声就是这个！”
说着，她还哼唱了两句，薛薇薇声线柔美，哼这种甜甜的曲调十分合宜动听。
台下观众对这首歌也并不陌生，这首简单的小甜曲最近风靡网络，就算听名字觉得陌生，但只要曲调一响起，基本都能哼上两句。
尤其是某短视频软件，这段时间刷新一下首页，出来的10个视频有9个的bgm都是这首歌。
已经火爆到了让人麻木厌烦的地步。
只是这样简单没爆点的网络歌曲，搬上舞台真的合适吗？
观众并不看好。
欧昱：“表演的先后顺序很重要，就让我们用最公平公正的剪刀石头布决定吧！输的队伍先表演！”
“两队队长出列！”
一番比划下来，宇秋大获全胜，他摇摇剪刀手，冲队友们挤眉弄眼得意极了。
B组队长看着自己出的帕子，愁愁地叹口气，两组队伍都表演完了以后观众才投票，这样自然是后表演的队伍更有记忆点一些。
舞台灯光暗下来，欧昱与A组选手安静地退下了舞台，接下来的时间，属于B组选手。
《水果糖》这首歌能爆火自然有它的独到之处。
观众们看着台上穿着可爱背带裤的男孩儿们蹦蹦跳跳，歌声含糖度极高，wink也不要钱一样往下送，也不禁跟着露出甜笑来，这种甜甜的氛围真的会让人心情愉悦啊。
这是一个很完整但也很平庸并没有什么爆点的舞台，全程撒糖一路甜到尾。B组的选手没有对歌曲和舞蹈进行改动，他们尽最大努力将节目组给的视频完美复制呈现了出来。
A组选手看了他们舞台后，也不得不感叹，如果他们也按照这个路数走，还真比不过人家。
这时候就格外庆幸他们队有月追大佬带飞，从一开始就果断的开辟了一条新的道路，让他们这些‘铁血硬汉’免于和B组的可爱挂男生们比拼卖萌功力……这样一想，追神实在是拯救众生！普度全队！
队员们目光热切地看着月追，恨不得当场给他来一曲《感恩的心》！
月追却只觉得一阵恶寒，冷然开口提醒：“该上去了。”
B组的表演已经结束，该轮到他们上场了。
队友们神色一肃，连忙收敛思绪，将注意力集中在接下来的舞台上。
只有宇秋心大胆大，上台的时候悄悄拉住了胡糊的衣角，小声道：“胡糊，你可是我们全队的希望！等会儿务必要对着镜头好好卖卖萌啊！”
胡糊满头问号：“卖萌？”
“对啊。”宇秋叹了口气，这首歌毕竟是首小甜歌，他们总得有些甜甜的设计才行，只是这个就不能指望队里其他人了，那样只会跑偏，朝着僵硬惊悚的方向一去不复返。
而且最最最主要的是，他相信胡糊。这些天一起训练、一起玩耍，近距离接触了胡糊后，他已经彻底臣服在胡糊的可爱势力之下！
他确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抵抗胡糊的可爱！没有人！
胡糊还有些懵：“怎么……卖啊？”
宇秋看着歪着头眼神迷茫的胡糊，默默捂心口：“……你现在这样就很萌了……”
“啊？”
时间紧张，宇秋快速地说：“就……眨眨眼比比心什么的，就像刚刚B组的那些男生那样……算了算了，你对着镜头多笑笑就行了。”
没人能抵抗你的笑容。
宇秋这话说的含糊。
直到站到台上，莫名就背负了全队卖萌希望的胡糊都还在琢磨这个萌该怎么卖。
愁！
我看你是在为难本福泥！我可是自然界的捕食者！冷酷、残暴、超凶的嗷！
初舞台糊
前奏一响起，观众们就发现这一组和之前那组的傻白甜画风大不相同, 导师们也饶有兴趣的对视一眼, 有些好奇他们能把这首堪称简陋的网络红曲改编成什么样。
男孩们声音清亮悦耳，没有炫技没有故作可爱姿态, 只那么干干净净的娓娓道来，便让人如夏日傍晚邂逅一段清风, 秋日窥见第一抹红叶。
简单的白衬衣制服裤, 有些松垮的领带……他们青葱干净的不像是舞台上的爱豆预备役, 而是放学后相约一起去打球的普通男孩，空气里仿佛都是带着冷气的橘子汽水味儿。
“……我说你是水果糖,
漂亮的包装，
酸酸甜甜的时光，
我说你是水果糖,
甜甜的微笑
每一秒都不一样……”
舞蹈部分一出, 观众们尖叫欢呼不断，太太太太帅了！而且这种大男孩在心仪的女生面前炫技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啊啊啊我真的可以！随便哪一个都可！跟姐姐走吧！姐姐爱你们！
C位的月追今天的舞蹈依旧又酷又飒，但又莫名带了几分青涩，满身少年意气, 闪耀夺目。
这就是每个女生年少时，会特意绕好几条走廊，就为了错身而过时的那一个侧颜的男孩啊。
镜头给到胡糊时, 观众的尖叫差点没掀翻演播厅房顶，太太太好看啦！现场不仅一点没崩，甚至比屏幕里看到的更加好看！这科学吗？！
果然, 在真正的美色面前摄影机也无能为力！
啊啊啊啊摄影师爸爸！爸爸啊！别转镜头啊！继续拍他啊！怼脸拍！！！360度各种角度怼着拍！
这个版本的《水果糖》就像是真正的糖果，漂亮的糖纸下是各种各样的口味，有清甜的草莓味儿也有酸酸的柠檬味儿，并且……柠檬味儿居多。
可也正是因为这些酸涩，让那一点甜，愈显珍贵。
就像你少女时代悄悄喜欢一个男孩，他在学校文艺晚会上跳了一支特别酷炫的舞，全校女生都为他疯狂，你既高兴又难过，暗自在心里恰了一卡车酸柠檬。
但少年又酷又拽，谁也不理，却在下台以后悄悄往你手心塞了一颗糖。
拨开糖纸一尝，哎嘿，草莓味儿！
这一点清甜，余味好多年。
为了不拖爱豆后腿，胡糊是全身心投入表演，一丝不苟地完成自己的部分，根本没有精力想别的。
直到表演快结束，他才想起自己还肩负着全队的卖萌希望！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胡糊飞快瞄了一圈周围……emmmm没找到镜头。
不管了！
宇秋说的，只要笑就可以了。
胡糊轻轻呼出小小一口气，正抿嘴酝酿真挚微笑呢，他旁边的月追突然侧头以眼神示意了他一下。
噢！走位走位！他们表演结束的时候还有个团体定位来着。
不必刻意纠结，胡糊对上月追的视线，便下意识的带出笑意来了。
我家爱豆全世界第一贴心，全世界第一厉害！特意提醒我走位呢！
他真好！
月追看着突然傻敷敷地望着他笑的胡糊，实在是有些不放心，指尖微动，不着痕迹地指了指他该去的位置。
胡糊眼眸弯弯地点了下头，蓬松的头发一颤一颤，柔软极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awsl awsl awsl！”
观众席突然爆发阵阵尖叫，震耳欲聋响彻云霄，估计三条街以外都能听见。演播厅内播放着的音乐完全被掩盖，带着耳返都没用。
台上的男孩们被观众的热情吓到了。宇秋正在完成一个酷帅的舞蹈收尾动作，差点没被这声势浩大的尖叫声吓趴在台上。
这这这…这是怎么了？他们的表演有这么好？！
男孩们没看见，他们背后的大屏幕刚刚足足放了五秒钟的胡糊特写，那个烂漫粲然的笑容如同飓风一般从观众心中呼啸而过。
这一刻，不论粉籍、不管是谁家的粉丝，都在真情实感的为胡糊狼嚎，携手堕落成了肤浅的颜狗。
表演结束后，B组的选手们重新上了台，他们的脸色都不太好。
不论是观众的反应还是导师的态度都已经很明了，而且他们在台下也看得清清楚楚，A组的表演的确比他们强得多。
观众的投票也正如他们预料，比分的差距甚至比他们想的还要大。
导师们象征性的安慰了几句后，他们便被请下了舞台，下一组选手已经在一旁候场。
后台昏暗，但胡糊眼神好，他有些无措地看着旁边撸起袖子粗暴抹泪的B组的队长。
纠结了两秒后胡糊决定当做没看见……他应该不希望别人看见他现在的模样吧。
只是昏暗的通道总有尽头，大家很快发现那位选手的情况，B组的选手都围了上去，拍背揽肩轻声安慰，结果说着说着，气氛越发悲伤，像被传染一样，抹泪的选手越来越多。
见此情形，赢得了胜利高高兴兴的A组也不好大肆庆贺，队员们对视一眼，决定先将喜悦埋在心中，一切等结束录制之后再说。
而且虽然舞台结束了，但更大的考验还在后面，24小时的选手排名投票才是决定他们能否留下的关键。
……
结束了舞台表演，终于可以一身轻松的看爱豆们的节目啦！
胡糊跑到第一排坐着，捧着脸蛋心情激动的等待秦和楚清益上场。
还没被点到名的萧思有些神经兮兮凑在胡糊身边嘀嘀咕咕说些没营养的废话，好像多说几个字他心里的紧张就能松快几分似的。
“……胡糊我感觉不太好……你说我等会儿在台上会不会和白洋撞上啊，我俩的位置走位特别多，训练的时候撞过好多次！”
“呜呜呜呜呜当着观众的面失误撞车也太逊了吧！票数一定会很惨烈的！”萧思光是想想那画面，脸就皱成了个小苦瓜——又绿又皱。
“……完了，说不定这就是我在造星计划的最后一次表演了……我的糊！我舍不得你哇！155555551QAQ”
胡糊的眼睛一秒都没离开屏幕，随口安慰道：“不会的，你们队实力很强。”
萧思小心的左右瞄了一眼，看见那个熟悉的红脑袋尚在远处，他才放心的说人家坏话：“……强不强的另说，变态是真的变态！”
“那个白洋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莫名奇妙的单方面把月追当成竞争对手了！就这回吧，咱们两队的曲目都不一样他还天天盯着你们的进度，隔着组都愣是要和月追比，这次正经的对手他是一点都不关心……”
胡糊看了一眼远处的白洋，不是很在意：“……月追厉害。”
萧思也点头赞同：“那自然是咱们追神厉害，这有目共睹的，贝利安导师亲自为他正名。”
“这么多选手谁敢和月追正面刚舞啊……我们组有个专攻舞蹈的哥们那天看了月追和贝利安导师的battle，那刺激大发了，这些天一直在考虑自废舞功转修rap呢……”
也只有白洋那个铁憨憨上赶着送人头。
胡糊瘪瘪嘴，小声地说：“他rap也很厉害的。”
特别帅！
“昂？你说什么？”胡糊声音太小，屏幕里又在同步前面舞台的情况，萧思没听清他的话。
“……”胡糊提高了点声量，“我说，你别说话了，好好准备准备吧，现在只剩两个曲目没有表演了。”
接下来上场的，不是萧思他们的《Y.G》，就是秦和楚清益他们的《波光》。
萧思听了胡糊的话以后，在心里做了一个简单的减法，然后惊恐的发现真的只剩他们两组还没上台了！
这时，准备室的门再次被拉开，白桃高声道：“下一组，《Y.G》！”
知道马上就要上台，萧思反而没那么慌乱了，他拍了一下胡糊的肩，快声嘱咐：“记得给我打call哦！”
爱豆们的舞台是压轴，胡糊十分高兴，很爽快的答应了萧思。
“快去吧，我会为你加油哒！”
萧思他们组的曲目算是几首歌曲中难度最大的一个，歌曲节奏快，不好好练习有些地方连歌词都吐不清楚。
配套的舞蹈也十分复杂，而且一个人强没用，这舞的一大部分看点就是整个队伍的配合、走位。
萧思他们表现很亮眼，除了发生了两个无伤大雅的走位问题外，其它都很棒。观众们的欢呼便是对他们的肯定。
同样的表演放在一起比较是很残忍的，因为高低好坏一眼便能分辨，甚至你的失误还会衬得对方更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