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天都亮了。
径直上楼去了温烈丘的房间,听到卫生间里的水声,李负代微微松了口气。他靠在关着的门边,敲了敲,问里面的人,“你干吗去了不关门……为什么不开灯?……阮令宣呢?”
他话音刚落,门突然被拽开,还未来得及看清什么,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了进去。他没有半点儿防备,被掐着后颈,直接撞上了坚硬冰冷的瓷砖墙壁。额前闷疼传来,眼前立即有些发黑。
李负代被按在花洒下,头顶的花洒出水冰冷,顺着脸颊脖颈蔓延,没几秒,浑身便湿透,眼前花成一片脑袋昏沉间,他还觉出身后有一双手在粗暴地撕扯他的衣服。
“……温烈丘、你他妈!”也不知道这人突然发什么疯,李负代想起来挣扎,但他被紧压在墙壁上,只勉强抽出手抹了把脸,他费力地转头去看身后死死抵着他的人,因低温声音都抖起来,“好冷、放开我……”
在李负代进来之前温烈丘已经淋了许久,他浑身湿透,身上却还烫得吓人,此时一双眼睛通红,死咬着后槽牙,看起来凶狠又恐怖,对李负代的声音罔若未闻,只粗暴地脱拽他的裤子。
李负代的裤子被水湿透全贴在身上,温烈丘只用蛮力,生生把他的屁股和小腹都磨红了也没成功。感觉到温烈丘的异样,李负代又试着叫他的名字,发现无济于事挣扎着躲开了花洒的范围,远离了刺骨的水流后他多少缓过来了些,刚喘了口气,温烈丘又大力箍着腰把他提起来一些,顺势拽下了裤子。
成功褪掉障碍,温烈丘抓着李负代腰就往他身下按。他不知什么时候掏出来的性器早已硬挺,顶端吐着的腺液,晶亮赤胀柱身,无一不昭示他着崩持狂烈的欲望。他单手扣着李负代细弱的脖子,颤动的柱身迫不及待地往他臀缝里挤。他用力顶撞几下没找到入口,闷喘一声,低头就咬在李负代肩头,用力无所顾忌,只想舒缓自己无处宣泄的欲火。
不用想李负代都知道肩膀一定出血了,寒冷让疼痛加剧,他下意识地缩肩,温烈丘的啃噬就从肩头上移到侧颈,那力度像要把他撕分吃掉,又像在印刻凶狠的标记,一路留下血色齿痕和情欲水迹。
平时他和温烈丘的力量相差无几,甚至超出,可现在,在他身上啃噬人也不知道是通了哪根筋儿,力气大得诡异,他用了全力也只有被迫承受的份儿。他腿间,那根滚烫的利器还在不停顶弄,撞击他冰凉细腻的肌肤,每一下的力度都让他发虚。
“温烈丘……你先、你先放开我……”还没进入,李负代就已经感觉到了恐惧,他实在挣脱不开,只能尝试着言语上的开脱。他断断续续地叫着温烈丘,却没起到作用。
被强硬地压着,每次的挣扎都只能换来更大力的钳制,来回几次,李负代已渐渐脱力。趁他失力,温烈丘抽手摸上他的穴口,然后没给他半点适应的时间,干涩的手指就按压着壁肉挤了进来。
手指毫无怜悯地闯入,李负代猛地冒了一身冷汗,他疼得不敢喘气,只能小幅度地呼吸避免自己缺氧。他不时小声地要求温烈丘轻点儿,身后的人却仿佛关闭了所有接收神经,只想发泄,只想进入,暴虐冷漠的没有丝毫迟疑和情绪。
李负代很快意识到自己从他身上得不到同情,只能挪动着腰找让自己稍微轻松的空隙。温烈丘的手指在他身后乱捅,滚烫的下身贴着他的腿根儿磨蹭,却从始至终不出声儿,这样的温烈丘让李负代心慌。他觉得温烈丘掰着自己的屁股就像掰一个橘子,他根本不是在扩张,他只是想把他掰开,只是想把那个能容纳他的容器撑松,揉软,然后操进来。
漫长的扩张折磨结束,手指拔出去,一直在身后磨蹭的性器立马替了进来,毫不犹豫横冲直撞,抻平肉穴褶皱,撞开不设防的壁肉,凶狠地撞疼敏感的神经。
“疼、疼……”突袭的撕裂感几乎让李负代昏厥,他身子被温烈丘压着动弹不得,只能双手向后推拒他的身体,却是徒劳的。他极小声地叫温烈丘的名字,承受着近乎凌虐的顶弄。没有亲吻和温柔的性爱,只剩疼和冷,他的身体久久没有回温,被迫弯曲的腰椎酸麻,再用些力,怕就要断了。他不知道温烈丘怎么了,却直觉自己接下来不会好过。
贴在墙上挨了十几分钟,李负代的腿已经开始打颤,他后背一直僵紧着,脸贴在冰冷的瓷砖上,整个人说不出的难受。在他的脸彻底麻木之前,温烈丘突然掐着脖子把他从墙上拽了起来,接着又钳住他的腰,连抱带拖把他弄出了卫生间。
找到了间隙,李负代立马掰开温烈丘的手,前倾着向前想逃离他的钳制。
身后温烈丘早已操红了眼,人一挣脱开他,只让他有种猎物脱逃的恼怒,他伸手勾住李负代一条腿,再用力一拽,人立马就摔在了床尾。
李负代这一下磕得不轻,胸口撞在床尾发出闷响,刚倒吸一口气,温烈丘就抓着他的腰把他扔上了床。
他上身还穿着湿透的衣服,一挨上床,水渍立刻在床单上晕开。他趴在床上,想转身,腿却被温烈丘死死摁住。衣服被推到窄弱的腰上,温烈丘紧接着压了上来,颤立着的性器抵在他股间,磨蹭两下又全根没入。
“嗯哈……操!”他一顶进来,李负代的腰立马软了,疼痛间杂着怪异的酥麻,让他直不起身,只能在喘息的间隙骂着脏话,自暴自弃地瘫在床上。
管他怎么骂温烈丘都没有半点儿反应,只凶暴地捞起他的腰让他跪着,强迫他跪好,便狠掐着他的腰往上撞。温热肉壁的包裹,贴合着他的欲念并使其发酵,让他不能清醒。
“你他妈、轻……轻点儿……”身后人的撞击猛烈,李负代被他顶得止不住前后摇晃,粗暴的操弄下,他无奈地发现自己还是产生了快感。硬热的性器贯穿着,摩擦他每一处敏感地带,渐渐弥漫的浪潮一点点覆盖了疼痛和不适,随着漏出唇间的喘息,身体中的血液似乎又开始了循环,充在心口和身后,让人不太甘心却也只能臣服。
李负代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得乱七八糟,露出肩头和小片背脊。温烈丘把人按着操还不过瘾似得,得了空隙就在身下人身上啃咬。
李负代裸露的肌肤上,全是或深或浅的齿痕和血色抹蹭痕迹,添在他苍白的身躯,凭白脆弱凄美。只是这幅样子,在此时此刻的温烈丘眼里,唤不醒任何怜悯,只会激发施虐欲望。
持续抬高屁股被扣着腰,李负代渐渐被温烈丘顶得受不住,他下意识地想远离身后发狠的那根儿东西,手抓着床单借力,还没挪出几厘米,温烈丘就先一步抓住了他的胳膊。他拽着李负代的两个手腕,这样他不仅逃不开,还会被迫抬高身体。
“温烈丘……”屁股已经被撞得通红,李负代身体被抬高,耐不住地仰起头,狠咬下唇收回喘息,“你别太、别太过分……”话没说话,猛烈的撞击便冲散了他的力气,他再也撑不住,塌下身子认命挨操,嘴上断断续续骂温烈丘是狗。
可惜温烈丘根本听不见。
快节奏的操弄不知持续了多久,温烈丘射了一次,精液灌入李负代体内,却依旧硬着,然后没停歇的,将身下的人翻过身来,又继续狠捣。
射入的精液随着抽插被带出,一些却被顶入最深处,李负代的双腿被温烈丘折着压在胸前,承受着激烈的撞击。因为顾忌他的腿,之前温烈丘从不会用这种姿势,现在却大力压着他的腿弯儿,除了闷头操弄,再没半点儿反应。李负代知道他状态不正常,却想不出是哪儿不对,他时不时就小声叫温烈丘的名字,次次没有回应只有狠操。
身上人劲瘦的腰挺动不停,李负代只能被迫地被他一次次逼到高潮,他早已超出了快感极限。陷入欲望的温烈丘不比刚才强硬,只要狠狠心,李负代能短暂地制止他也有逃开的空隙,但他没有这么做,唯一原因,大概就是因为在他身上肆虐的人是温烈丘。
漫长的发泄似乎没有尽头,李负代已经失去了时间概念,薄汗和粘腻的体液覆在他们身上分不清是谁的,只有他们的空间里,喘息和撞击声,依旧烧灼着他们的听觉欲望。
之后,温烈丘又射了一次,却还是按着李负代不松,李负代被他压着已经脱力,气闷间掰下温烈丘压在他肩头的手,狠狠在手腕上咬了一口。发狠的一口下去,李负代隐约发现,温烈丘的神色似乎变了,冷厉的神色渐渐褪去,转而浮现了一瞬的诧异,但也只有一瞬,又立马被欲火侵占。
发泄过后,温烈丘迷糊间已经有些意识,却依旧被脑内某种魅惑的声音指引,腕间的疼痛感袭来,才让他真切地缓过神儿来。没有清晰记忆的前半段时间,他像是醉酒又像是昏迷,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把李负代弄上的床。
随着头脑清醒,他眼前也有了画面,入眼,是面色潮红眼角湿润的李负代,他身上所见之处,尽是掐痕和情爱痕迹,腰上的十指压痕和颈间血迹,每一处都昭示着自己的暴力。
“温烈丘……”李负代试探着叫他。
看着李负代微微含着下唇,眼角又怨又怯,温烈丘心里一紧,立马抚上他的脸去亲他。他看清眼前的情境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身下胀欲的感觉却更盛,他停不下顶弄,只能尽量放慢些速度。
感觉到体内的硬物又涨大一圈儿,接着被他亲上,李负代突然觉得这个吻久违,他不情不愿地回吻温烈丘,吻两下就要咬一口泄愤,“……还不出去!”
“不行……”温烈丘慢慢吻到李负代颈侧,他人是清醒了,身下的憋胀感也更强了,而李负代,是唯一能缓解这种感觉的人,他仔细去吻他身上每一处自己留下的伤痕,跨下又渐渐加速。紧密温热的包裹,让他爽到头皮发麻。
“你是不是人啊……”不知是不是错觉,温烈丘恢复了常态,李负代觉得自己的快感也跟着再次倾覆,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他已经承受不住再多的动作。他努力平息着自己的喘息,扯着温烈丘的小臂,“出去……我不行……你、你自己解决……”
“你要我……”说话间温烈丘也不停下顶弄,他贴在李负代耳边,低哑的声音听着像质问,实质却是挑逗,“去找别人?”
被他冷硬地进入,被他凶暴地对待,李负代都不觉得怎么样,但温烈丘这句话,却让他真切地委屈起来。他狠狠瞪了温烈丘一眼,又认命一般地揽下他的脖子抱住,将下意识收紧的腿再次敞开。他想有威慑性,但眼眸睫毛都染着水汽,怎么看都是撒娇和调情。
温烈丘的目光柔软下来,他脱了李负代身上的衣服,温柔地安抚他,手细细抚摸他的腰线,吻他的额角鼻尖,像对待一碰就碎的宝贝。他可见的温柔,却在李负代身体最隐秘的深处发狠捣鼓。
“轻点儿……”不同于方才的快感猛烈叠加,李负代急促地喘息,脑袋再次因温烈丘而混乱,但他确定,他依旧想要温烈丘,想要他填满他、轻声哄他,他深陷这种迷离的温柔。温烈丘可以轻易点燃他身体的欲望,即使已经疲惫,体力上的欠缺却提供了濒临崩溃的快感,他觉得他快要被逼疯,敏感的软肉越是承受越是亢奋,最致命的弱点被人掌控,让他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他抓着温烈丘的小臂施力,以防止自己撑不完这场疯狂的欢爱。
李负代完全软了,像化了骨头,到后面的时候,呻吟都变成了几不可闻的轻哼,温烈丘心疼他,却控制不住自己停下。他不能忽略要占有他的欲望,他想把他抱在怀里,猛烈又轻柔地彻底占有,一直这样下去,直到不再有力气,甚至停下呼吸。
温烈丘最终到底做了几次李负代已经没精力计较,从后穴流出的精液滑过腿根延到床上,黏黏腻腻很不舒服,但他实在没力气,只等着温烈丘摆弄。
简单地擦拭了他腿间的污浊后,温烈丘先去卫生间放了水,等再回来李负代已经睡了过去。抱着昏睡的人进了浴缸,温烈丘仔细地帮他清理。有两次,他射得很深,清理多少费事,他埋头在李负代腿间,一边抠挖一边在心里骂自己,因他一时失控,李负代的后穴被他折腾的又红又肿,引出来的白浊中混着刺眼的血丝,触目惊心。
温烈丘一走神儿,手碰上了后穴的裂口,李负代在水中颤了一下,鼻间轻哼地转醒过来。睡眼惺忪地看着温烈丘,也不说话。
温烈丘窘得厉害,压低目光不看他,“……忍一下,马上就好。”
温热的水蒸气扑在脸上,很舒服,也引导着人的睡意。李负代顿了顿,头歪到一边,嘟囔,“我好困。”
“马上……”
李负代轻轻唔了一声,缓缓抬起胳膊朝温烈丘,“亲亲我吧。”
看他这模样,温烈丘还未消下去的邪火再次蹿上小腹,他假咳两声抱过李负代,在他额头耳尖脸颊上轻柔地亲遍,然后将人罩进怀里抱牢,心里感慨又慰然地一叹。
“你什么意思……”埋在温烈丘肩窝,李负代嗓音都有些哑了,目光向下,他手在温烈丘依旧精神的性器前端戳了一下,嘟囔着闷声质问。
“你能别招我了吗。”温烈丘尴尬又无奈,闭了闭眼,轻声和李负代保证不做了。
两人在浴缸里抱了一会儿,温烈丘帮李负代清理完,人又睡了过去。温烈丘的房间被他们折腾的一片狼藉,抱着李负代回了他房间,温烈丘依旧觉得身下胀得难受,看着李负代的睡颜自己撸了一次,天都亮了。
柴肉凑合吃一吃吧,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炖肉(举手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