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作茧自缚
拿到相机的全释实在克制不住的在大厅里跟着音乐摇摆了一会,之后他悄悄溜回醉生梦死,透过门缝仔细观察里面,除了边缘、景欧外,杨七和白书不知道何时回来了,白月光不知去向,雷厉倒在沙发上飘着,他大哥果然不在了,他放心大胆的推门而入,跟个特务似的里里外外检查一番,再次确定全霭不在,全释才贼兮兮坏笑着离开,也不管包厢内的人作何感想。
走出来的时候,全释又在大厅就着音乐摇了一会,散散药也好,省着待会难受,舞动了差不多二十来分钟,全释得瑟的朝着酒窖而去,那里好,光线幽暗,温度适中,关键是一排排的都是酒架子,十分方便他藏在暗处偷拍,哈哈哈。
蹑手蹑脚的拉开酒窖的门,果然给他留了门,全释探头探脑的屏住呼吸走进去,只听激烈的撞击声频频自酒窖深处传来,我去,听声就知道真激烈。
全释贼头贼脑的循着声源靠过去,然后他挑了个角度适中的位置藏匿起来,端着相机的手有些抖,不得不说他大哥干的实在太那啥了,看的他都有些担心那MB会不会被他大哥搞死,咦?不是三个吗?其他两个去哪里?
噗嗤噗嗤的水泽声在静谧的酒窖里异常清晰,全释看得燥热难耐,他丫的是来偷拍的,咋还看出感觉来了?
眼下喉咙中的口水,全释开始偷偷调试相机的聚焦,正低头十二万分小心的摆弄着手中的相机呢,忽听他大哥一声咆哮:“迟岚,迟岚,迟岚…………”紧随而来的便是一顿狂躁的嘴巴子,全释被吓了一跳,手中的相机差点没掉落在地上,他完全被全霭暴虐的SM倾向所惊呆了,他从不知道他哥还有这爱好,更不知道原来他哥那么在意迟岚,是因为知道迟岚被自己搞了,所以他才这般生气,借着药劲拿身下的少爷撒气么?
坏了,另外两个不会是被他哥给虐死了吧?他、他可没少给他哥的水里下药,努力的睁大眼睛再朝他哥面色看看,我去,除了不像人类外什么都像,成魔成狂了都。
颤颤抖抖,他哥老在这里念对白也不成啊,录完了不是会穿帮,到时候迟岚准能看出来全霭是因为在乎他才会拿别人当替代品出气,与其自讨没趣,不如就直接拍几张照片得了。
稍微动了动身子,全释把相机拿在手中瞄准了全霭强壮的身躯,不知道为什么,全释有点害怕,心脏扑腾扑腾跳个不停,咬咬牙,寻思赶快拍几张得了,好尽快离开这里。
咔嚓咔嚓咔嚓,几声快门声把全释吓呆了,卧槽,他记得他刚才有调制静音的?????
“啊~饶了我。”那少爷惨叫一声被全霭甩开,之后爬起来踉跄的朝着大门跑去,全释宛如被人点了穴道,愣了一秒钟,第二秒才反应过来,为了不要他大哥发现是他,他抱头跟着那MB身后也逃了出去。
被相机快门声惊到的全霭狂躁不已,他一眼就刀住了躲藏在酒架后面的全释,两个箭步追上去,扎实的手臂一把捞住了全释的手肘,任其怎么挣脱都甩不开。
男人目光凶残,抓起全释逼问:“说,你是哪家杂志社的?”
卧槽,他哥果然已经嗨的六亲不认了,竟然把他当成那些狗仔队的记者了?
“交出来!”男人目光如炬,掐着全释的脖子喝令。
“唔……唔唔………”刚才明明是捏着他手肘的,怎么这会变成了捏鸡崽子似的掐着他的脖子啊?快要窒息的全释憋得涨红了脸,呜呜发出难耐的悲鸣。
“你真是找死。”全霭夺过全释手中的老式相机,一把将全释甩了出去,后腰撞上酒架的全释疼得直呲牙咧嘴。
缓和了半天才怒道:“操,老鬼,你给老子看清楚了,老子是你弟弟。”
“我弟弟?”男人笑得有些危险,不怀好意的看着倒在地上生闷气的全释,妈的,明明是天时地利人和的,怎么会搞成这样啊?全释暗自叫骂,忽的看到全霭胯间的弟弟轻慢的翘起来,似乎挑衅般的在他面前抖了几抖,晕屎!他大哥太骚了简直,都嗨成这样了,还在逞嘴上功夫。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男人不知何时蹲下身来,并且伸手捏住了全释的下颌,动作戏谑,眼神玩味。
全释忍不住翻白眼,都特么是嗨了药的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不耐烦的推开全霭捏住他下颌的手吼道:“你他妈醒醒,看清楚了老子是谁?”吼完,起身想要离去。
“你打搅了我得好事,就想这么走了?”全霭的声音浑厚有力,透着嚣张的气焰。
全释只感觉自己的后衣领子被他哥紧紧扯住,下一秒他整个身子被突如其来的力道翻转过去,紧接着下腹就挨了一拳,全释闷哼一声弯下了腰,又是一个扣堂腿,全释这回整个人缩成了烤熟的大虾栽倒下去。
等他腹下的疼痛稍微缓和后,发现他的双手已经被反拧到背后,被一根领带牢牢的绑住了。
“喂?老鬼你做什么?”被打的七荤八素的全释挑眉低吼,有些有气无力,药效没有全散,身体很是不舒服,但他意识确实清醒的,不像全霭,操!
“要知道,惹我的下场是什么。”男人似乎完全不记得眼前的全释是他最宠的弟弟,与全释说话的口吻生疏的要全释惊骇,冰山般强势的气焰令男人看起来像个可以只手遮天的冷酷帝王。
欲要叫喊的嘴巴被男人从衬衫口袋里掏出的丝巾捂住,全释惊措不已,开始错乱的踢动双腿,忽然害怕,害怕他会遭受刚才那个MB所遭受的一切,不不不,那太可怕了。
衣衫被撕裂的声音果然可以点燃男人的情欲,在静谧而又幽暗且散发着酒香的酒窖里格外的悦耳动听。
直视男人的鹰眸,暗沉的眼底是亵玩之色,没有丝毫的疼惜,只有高高在上、不容抗拒的狠绝。
全霭不知道在哪里找出了麻绳,在麦色的裸体上捆出诱人的绳花来,不但将全释的两条腿大大的敞开,还被高高的吊了起来,如此,被捆住双手的全释只能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喘息着,而他的两条腿则被打开成W状,微微吊离地面,所以他成了前低后高的姿势开着双腿躺在地上。
“唔……唔唔…唔…”全释纠结着一对浓黑的眉,拼命的扭动身躯发泄着心中的惊骇与委屈,妈的,他是来算计全霭的,怎么会搞成现在这样???
“唔唔……唔唔……”那什么,可不可以给他个说话的机会?干、倒是也行,但是能不能要他在上面啊?他是TOP!!!天啊~~
再抬眼,见全霭已然从酒架中抽出一支红酒来,而后抓起一旁配备的酒起子,优雅的起开,全释不解其意的看着全霭的行动,他哥不是变态的把他绑成这样之后惬意喝酒吧?
哗啦啦,暗红色的酒汁洒落在全释赤裸的胸膛上面四处飞溅起来,暗色的酒珠子崩的全释满脸,也成流的顺着全释的小腹缓流而下,湿润了浓密的毛发,滋润了那在药物作用下半抬头的器官,而胸前淡色的两点被酒液浸后,莹润的仿佛雨后的樱桃。
“怎么?想说话?”明明是不带声色的问话,却被男人说的极为情色,湿濡的舌头带着灼人的温度钻入全释的左耳,被束缚住的赤裸身躯被全霭色情的抱入怀抱。
好奇怪,一股酥麻的感觉如同一簇细微的电流划过他的心间,令全释不由自主的一颤,带着药劲的身体异常敏感,只是如此小儿科的戏谑,便已叫全释怦怦心跳。
下一秒,堵住嘴巴的丝巾被撤出,全释顾不得喘上一口气,当即大叫:“这是做什么?你要干什么?我是全……唔嗯~~呼。”全霭没有给他再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捏起他的下颌送上了他的唇舌,而后主导着一切,包括即将在全释身上刮过的快感风暴。
霸道的吻,充满全霭的味道,就像他的人一样,唇舌的交缠要全释应接不暇,口中的气息快要被他的亲哥哥榨干,晕晕乎乎中,他只记得开始还是由他教导全霭男人间的欢爱来的。
掠夺他言语与呼吸的热唇离开,全释剧烈的喘息,要他的赤裸的胸脯不停地上下起伏着,望着顺着全释唇角溢出的透明津液,男人沉着冷静的对他说:“我只是按照你期望的来做而已。”平板的声音毫无起伏,一副公式化的口吻。
声落,全霭突然扯起全释被吊离地面的两条腿,审视的望上那大肆对他暴露出来的胯下景色,仍是刚才那副口吻评判道:“真是好景色啊。”
卷2 第127章 这悲催的
望上全霭的眼,全释在里面看不到任何的情欲和波兰,他觉得自己被全霭完全当成一个小丑来戏耍,从不涉足哥哥的事业,原来他完全不曾了解他的哥哥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冷血的一面,或许,只是他从未关注而已。
“哥?哥?哥……”惊慌、胆颤、茫然,全释不知道他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要他第一次乖乖的喊了男人哥,也要他忐忑的都忘记了挣扎。
“呵~”又是那种笑声,是全释不喜欢的:“你在害怕?真是好表情。”男人偏了偏头,侧脸被幽暗的灯光镂成了一道剪影,那双鹰隼般的眸闪闪发亮,里面含了阳光的烈度,像某种宝石:“你不想知道我的事吗?”
汗!看来他哥还是没清醒,把他当成了跟踪他、企图寻找一手资料曝光的狗仔队记者了?????
“唔……”因为突然被男人的大掌封住了嘴巴,全释惊得瞪圆他那双狭长的桃花眼,两颗晶莹的汗珠慌得自侧面太阳穴滚落。
不知全霭是从哪里变出的一瓶药水,全释的双唇突然被两指扒开,而后那小瓶子里粉色的要睡尽数被灌入全释的口腔中。
“如你所愿,都告诉你好了。”冷脆的男声,惊碎了酒窖的沉寂,平板的、没有起伏的叙述:“从现在开始…………慢慢的…………”沉静的眼,闪过一丝快意与狠辣。
“那、那是什么?”不好的预感要全释认为他要倒大霉。
猎犬般的舔舐方式,男人将他沾满口水的舌头卷上全释的耳廓,冷冷的说:“马上就会变得很舒服。”那带给耳朵湿乎乎感受的舌头,还在一下一下的舔卷着全释的耳廓,被放大的、惹人悸动的水泽声,来回在全释的耳膜中流窜回荡,汗珠挂在全释的颧骨处。
刚才奇怪的感觉去而复返,全释低垂着头部,只觉得心脏跳动得快要超过他的负荷,像被装了扩音器,咚咚咚的在整间地下酒窖播放着,跳得好快……
身体被男人恣意地搂在怀中,无法用双手支撑身体的全是,只能靠在全霭的怀中徒劳挣扎,任由哥哥的双手分别在他腋窝处与左乳首上和腹部肌肤处狎玩。
“啊……唔呼……嗯……”难耐地蹙起眉头,莫名其妙的快感要全释闭上迷乱的双眸,发出有人的低鸣,痛苦得已经无法再多等一刻,只祈求男人快些进入他异常敏感起来的火身子。
“怎么?已经这么兴奋了?”低沉的声音,比起全释的意乱情迷,简直平静无波。
回答男人的只是全释受不住蛊惑而泄出来的可耻声音,全霭勾唇凝视怀里瘫软的家伙,不愿错过一分一毫那出现在全释脸上的精彩表情,同时用下流的言语继续刺激着全释:“真是个好色的家伙。”
痛苦,痛苦极了,全释觉得他徘徊在快乐的边缘,却无法真正地与快乐融合,他难耐地低唤出来:“不要碰,不要碰那里……”
不想被快乐抛弃,全释痛苦着在和男人口是心非,紧闭的眼眸不愿泄露他可耻的需求,拧着的眉毛性感得要人忘乎所以,就连密布在他光洁额头、脸颊上的汗珠都是那么的罪过。
感觉、感觉好奇怪……
“还不行哦?”全霭不知何时松脱了怀里的全释道,那口吻、神态就像在驯服着他新收容来的一头猎豹。
少少喘息了一小下的全释猛然绷紧汗湿的全身,被束缚住的双脚激烈地踢蹬起来,干裂的嗓子发出抵押的呻吟:“啊……啊…啊啊……”漂亮的眼眸滑出了生理泪水,再也不见那猝利的眸光。
“这种地方还没有被碰触过吧?”全霭无视全释条件反射弹起的身躯,弯腰在全释腿间忙乎着,“什么啊?这就哭了啊?”戏谑的口吻,简直要被玩弄的男人蒙羞:“本来还想更多的疼惜你来着。”全释忍着疼痛也想要看清楚此刻全霭脸上的表情。
然而男人的神色要他觉得羞耻,他的哥哥,一向宠溺他的大哥,这会正优雅地闭着他那双冷酷的眼眸,探头至他的胸腹处,惬意地挖着他身下的小穴。
“呃啊……呼……啊……”哪怕只是一根成年男人的手指而已,那种刺痛也令人终生难忘,最脆弱的地方可以清晰的体会那阵阵尖锐的刺痛,不会死人,却要人难受至极。
受不了地喊叫出来,那被屈起的双腿直打颤,流着泪水的眼眸痛得睁开瞪圆,却猛然对上男人那双突兀睁开的锐利鹰眸,无情的、戏谑的、冷酷的,全释在解读着全霭眼中的含义。
吓!他忽然知晓了全霭到底是怎样一个翻手云覆手雨的铁腕男人,也许男人从来都是为了包容、迁就他,而制造出来那么一丝丝温情的一面,离了这个家,男人便是一头随时随地都要把敌人吞并腹中甚至四岁的凶残雄狮。
他在看着他,用那么冰冷无情的眼波,挂着泪水的眼睛惊骇地大瞪,忘记如何避开如此令人胆战心惊的甚是目光,如果……如果眼前的男人不是他的哥哥该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嘴巴再次被封住,这次不是那条昂贵的丝巾,而是全释自己的那条黑色内裤,全释从心惊中变得痛苦,再变得现在这样的茫然无措,咬着口中的内裤期待着全霭快些从疯狂中醒来。
“你真是可爱,看到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就想欺负一下。”怎么可以?唔呼~怎么可以一面用手指凌虐着他的内部而又一面对他说这么恶心人的话语?
“唔~”突兀的闷哼一声,被男人手指挖到某一部分那点的全释如被剥了鳞片的鱼,全身一颤后便是激烈的扭动。
期待的快感与释放并未如期而至,已然迷醉在情潮中的全释胡乱、无所顾忌地扭动身子,被解放下来的双脚死命地并拢在一起,无法用手,他羞耻的想要用自己的双腿去挤压、摩擦那快要爆掉的“朋友”。
汗流浃背、欲火蒸腾,咔擦咔擦,快门声响个不停,记下了淌着口水、沉溺在欲望中向后仰头的全释淫荡的一幕。
他快要疯掉,而拿着相机的全霭却仍旧不温不火,用冷冷的腔调对他说:“这部相机对你很重要吧?”是的,男人还在计较全释一开始的私自拍摄,原来得罪男人的下场果然很可怕。
“保养得很不错!”很高的评价,骂得,当然保养得不错,那是他特意珍藏的老式装胶卷的傻瓜相机。
咔擦咔擦,闪光灯一顿闪烁,自己用双腿给了自己高潮的全释如梦初醒,羞耻地扭头想要躲避那锃亮亮镜头的拍摄。
混蛋老东西,可恶,竟然用我的相机、用我的方式威胁我,无暇品味高潮后的余韵,全释怒不可遏地在心中叫骂,愤怒的眼眸竟是挂着泪花的,罪过得要人几乎发狂。
“刚好一卷,呵~你想要特别的题材吧?”戏谑的味道渐浓,就连审视他的目光也开始变得暧昧,全释那腿间的白浊着实要人目眩神迷。
“呵呵,那我就把这些照片现在就送到各大出版社。”男人故意放慢语速,“还是想我把它还给你?”
全霭走过来摘下勒住全释嘴巴的裤衩,全释则瞟见了全霭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拿起来的手机,见鬼的!他才不要!不要被除了全霭和他以外的第三人看见他现在这幅模样,即使是景欧他们也不行。
服软地缓缓开口:“还给我吧”他今儿就是出师不利还阴沟里翻船,若是被那群鬼知道了他完美计划最后落得了赔了夫人又折兵,他不如找块豆腐砸死自己得了。
咬咬牙,继续道:“反正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一定要拿回来,不,要全霭现在就当着他的面把胶卷销毁,全释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快点销毁这该死的胶卷,其他的他什么也不在乎了。
“说的也是。”全霭斜视着全释戏谑道:“那就给你吧。”忽然俯下身来……
“啊…………”全释被全霭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失声嘶吼,他完全意想不到男人会如此疯狂,竟然、竟然把那胶卷粘着他的精液,硬推送进入他的直肠。
“啊~你要干什么?是我是我,哥你看清楚了,唔……”嘶哑的嗓音破碎不堪,忽然的疼痛让全释再也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来,他痉挛着发出受伤的悲鸣,汗水湿透了他的花轮头。
“塞进去了,再加一个吧。”无情而又冷漠的叙述,全释的下巴再次被全霭捏住。
“哥、哥你太、太过分了,竟然、竟然做这种事情。”全释快要被全霭弄得丢盔卸甲,再也不想要什么该死的面子了,只想本能的大叫大嚷,哭着求饶。
全霭死死捏住全释泪流满面,羞愤的红了双腮的脸,那屈辱的表情,落下的生理眼泪,真是惹人怜爱啊。
“呵呵呵……”低沉的笑声慢慢扩大,嚣张得如同拳皇里的八神庵,戏谑如初:“真是可爱,我看差不多该让你享受一下了,呵呵……”
深深的一吻,火热得要全释忘记了心跳,更是激动得要身下的小穴羞耻地吐出了吞咽下去的胶卷。被松脱的全释,无力地软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激烈喘息。
“过来,我来抱你!”丝毫不温柔的话语,这是在命令。猛地,被反剪着双手的全释被男人提了起来,背脊贴上男人宽厚的胸膛就被迫坐了下去,被撬开的某处扩张到了极致,痛得全释哀嚎了出来。
后仰的脖颈弯出优美的弧度,麦色的肌肤泛着诱人的色泽,湿漉漉的脑袋仰躺在男人的肩头,发出痛苦低吟的嘴巴被男人伸进来的一根手指搅拌得口水直流,身下钝痛不已,一味的承受着男人坚挺的热物……
“痛,好痛……快拔出来……”痛苦的呻吟,隐忍的表情,泪水混淆了满面的汗水,一颗颗落下。
“来,到最里面。”深深地进入,透着掠夺性的占有,占有这具朝思暮想的身体。
“好深……哥……”着火的喉咙,溢出破碎的声音,那是快要被撕裂的痛,一下一下……一次一次……反反复复……
“不要忘记我带给你的痛苦和快乐……”小释……
“啊…呼唔…啊啊……不行了……我好像……啊…”
卷2 第128章 一波未平
透过酒窖中一扇装饰用的窗,讲躲藏在酒架后的小小身影从黑暗中剥离,晓蒙吓得软倒在酒窖的犄角旮旯中,完全不敢发出任何一丝一毫的声音,直到看着男人抱起昏阙过去的全释离开了这里,晓蒙仍如坠冰窖不敢动弹。
“全先生。”正在满世界寻找晓蒙的晓黎,正巧与抱着披裹着一件西装外套遮住大半张脸的全释的全霭,在地下酒窖的走廊玄关处打了个照面,全霭并未理睬不足重轻的晓黎,匆匆闪人拐进员工通道离开了这声色场所。
对于被全霭无视晓黎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他撇撇嘴嘟囔一句有钱就是爷,奶了吧子的。
想要走,忽然想到了全释之前交代过等全霭他们欢腾过后要记得锁门,挠挠头,刚才全先生怀里抱的人好像有点眼熟啊,管他呢,噔噔噔,晓黎顺着石楼梯跑了下去。
然而在他关门的瞬间,却意外瞥见了缓缓从角落里爬出来的晓蒙,晓黎如遭雷劈,破门而入,酒窖的铁门砰的一声摔得自动锁上,本已快吓破胆的晓蒙慌张地抬头,正对上晓黎那张凶神恶煞的脸。
“洛晓蒙!”细腻光洁的身子,全身上下只穿了一点点东西,T字裤,露乳山,挂着铃铛的脖圈,被贞操带系住的小巧器官,还有散落在赤足旁边的男性模具,都要晓黎恨得咬牙切齿:“你这个倒贴的贱货!舒服了是不是!你满足了是不是!啊?你说啊?你他妈的回答我~!”
晓黎一脚踢翻了畏畏缩缩的晓蒙,不顾瘦弱的晓蒙呼痛,晓黎叉开腿就骑上了晓蒙的身姿:“贱货!贱货!贱货!哥哥我操得你不舒服是不是?整天想着被伯爵干,怎样?被他大哥上了你爽了?啊?贱货。”晓黎掐着晓蒙的脖子愤怒地咆哮。
涨红了小脸的晓蒙倒在地上痛苦地喘息着,拼命地想要对身上发怒的晓黎解释,不是他想的那样,不是他看见的那样,他没有、他没有被全先生怎么样,呜~咳咳~~~
视线开始模糊,晓蒙涣散的目光仍旧落在晓黎耳后勃颈处的火焰胎记上,他好讨厌晓黎,却很喜欢晓黎脖子上这个特殊的胎记,一直都觉得很酷很拽的。
“晓蒙?晓蒙?晓蒙你醒醒啊~晓蒙晓蒙你别吓唬我啊~”半天回神的晓黎,忽然发现被他压在身下的晓蒙不再动弹,一时吓得六神无主。
砰的一声,被撞晕的晓蒙,突兀自酒架上抽离下来的酒瓶子砸伤了晓黎的额头,哗啦啦,酒液混合着血液模糊了晓黎的视线,被吓傻了的晓蒙猛地就是一脚踢翻了身边的晓黎,踉跄地爬起来就冲出了酒窖。
慌不择路的晓蒙没了命地往出跑,完全忘记了他此刻的装扮,迷糊了几秒钟的晓黎,不顾鲜血横流的伤口,起身就追了出去:“洛晓蒙你给我站住!你再跑试试!”你个傻子,快回来啊,穿成那样跑出去找干啊?
听见阴魂不散的晓黎在自己身后叫嚷,晓蒙更加害怕被晓黎抓住后的下场,他的屁股一定会开花。
果然,如晓黎所料,晓蒙才扭回头来便装入一人怀抱,那人喝了不少的酒,对于秀色可餐的晓蒙投怀送抱自是来者不拒,扯住晓蒙的手臂就把他拖进了一旁无人的包厢。
“嘿嘿~小美人~跑得这么急要去哪啊?”酒醉的客人,推着晓蒙倒在了冰冷的大理石茶几上开始对其猥琐起来。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你放开我,放开我!”惊魂未定又入魔爪的晓蒙拼命地哭求起来,颈间的铃铛哗哗作响。
“你不是什么啊?少清高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刺激疯吧的牛郎不出台,呸,都是放屁,乖,好好陪我,以后少不了你的。”混账男人咬着晓蒙的耳朵放肆起来,一双大手伸到自己的胯下迫不及待地往出掏弄自己腥膻的东西。
“放开我,放开我啦,啊大坏蛋~~~呜呜。”感觉到男人手指碰触的晓蒙异常地激烈起来,可身下的T字裤却被男人狠狠地勒住、提起、卡进他的臀缝中,要他疼痛不已。
“啧啧啧,瞧你喊得台词,真是诱人犯罪~~~”男人恶作剧般地伸手弹上绑着贞操带的小巧器官,疼得晓蒙全身直抖,好恶心,这种感觉好恶心,比晓黎碰他还恶心。
“呜呜~~救救我,晓黎,晓黎救救我呜呜~~~~”那男人没有去理会晓蒙拼命捶打他的手臂,而是顽固地用他的双手把晓蒙的双腿死死地按压在冰凉的茶几上,身下怒涨的男性已经对准了晓蒙干净的入口。
惊慌失措间,晓蒙不知是哪里来的一股力量,用自己的脑袋狠狠地朝着那男人的额头磕了上去,撞得那男人身形一晃,捂着额头愤怒地叫骂,一愣一惊间,晓蒙撑在茶几上的手指触上了沉重的水晶烟灰缸,想也不想地就抓了起来,朝着那男人的脑门子就砸了上去。
看着殷红的血汨汨而下,晓蒙懵了,那客人也呆了,几秒钟后,那客人才后发劲地冲着晓蒙扑上来,晓蒙受惊,本能地抓着手中沾血的烟灰缸再次朝着那男人的脑袋砸了下去。
晓黎闯进来的时候,那男人已经倒在血泊中抽搐,而晓蒙还蹲在他身边机械地用手中的烟灰缸砸着他的头部,力道并不重,就像抚摸一般,可从晓蒙惊恐的表情上来看,显然晓蒙已经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晓黎冲过来,夺下晓蒙手中的烟灰缸,一脚把他踹翻在地,然后他当机立断地伸手去感觉男人的鼻息。还好,还没死,还有微弱的呼吸。
被踢翻在地的晓蒙这才回神,看着自己手中的鲜血又看看倒在血泊中的男人,他激动地开口冲着晓黎解释起来:“晓黎晓黎,我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杀他的,我没有,我没有,是他先跑过来纠缠我的,我、我只是自保,他、他不要脸, 他活该……呜呜呜~~~”
晓黎脱掉自己的工作服套在了晓蒙身上,然后粗鲁地呼喝着晓蒙:“滚!你赶快给我滚,从我眼前滚出去!”
“晓黎,你听我说,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呜呜,你听我说啊,我不是存心要杀他的。”一直胡言乱语的晓蒙突然闭上了嘴巴,他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晓黎,又看看倒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男人,吞下眼泪,他最好看了一眼晓黎,旋即转身掉头便跑,和他无关,和他无辜,人不是他杀的,凶器在晓黎的手上,和他没有关系的,晓黎也活该,晓黎是坏蛋,晓黎总是欺负他,他去坐牢好了,就算对他的惩罚,和他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的……
“哟~洛晓蒙,你这孩子是疯了还是怎么着?”四处找寻不到全霭的白月光没好气地吼了一嗓子,该死的洛晓蒙整天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在店里跑来跑去:“下次再这样莽莽撞撞,小心我要阿绿伺候你。”白月光骂完扭头继续向前走,在看见包厢里的晓黎和倒在血泊中的客人时不由得一愣。
一黑一红两个颜色的眼睛瞪得铜铃大:“你搞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晓黎并不惊慌,他气定神闲地站在白月光面前,幽幽开口:“是我干的,他想上我。”紧握着双拳却一脸淡漠,然而心却像被人用刀子凌迟了一般痛入骨髓,只因晓蒙离去时的毫不犹豫。
“嗬~看不出,你还是个痴情种。”豹力十足的白月光,其实也暴力十足,他揶揄了晓蒙一句后吩咐道:“行了你出去吧,去叫保安一部的队长带几个人把这里处理下,要一部队长跟着去医院。”
见晓黎还愣着,白月光发狠道:“这畜生要是死了,洛晓蒙准跑不掉。”
噔噔噔,没等白月光声落,晓黎就冲了出去,但在跑出门的时候停了下来,扭回头冲白月光真诚道:“谢谢你,白经理。”
“切!”白痴!晓黎幼稚的举动简直要白月光哭笑不得,帮他?只是羡慕他和晓蒙这般花样的年华,十七八岁的轻狂年岁,呵呵,他也曾有过,那个人……那个人……未等他擦亮了双眼看清自己的真心便没了,呵呵,呵呵呵……
晓黎的动作很快,保安一部的人也利落,七手八脚没几下就把重伤的客人抬了出去,白月光并未吩咐晓黎回头来收拾这里,晓黎却知趣地提着水桶拖布把整个包厢擦得透亮。
略显疲态的白月光揉揉自己的眉心,站在大厅幽暗的角落里,欣赏着眼前的红男绿女的大胆买醉,心中感叹,世界如此疯狂,真爱到底哪里可循?
轻轻晃动手中的科罗娜,白月光落寞地垂首看着缠绕在他腕间的阿绿,轻嚅嘴唇淡淡叹息:阿绿阿绿,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明白,他是真的喜欢我,他对我,绝不是一种好奇,如果我当初可以用心地去感觉他,如果我可以悔悟得再早一些,他可能就不会这样离去……
喧嚣的世界,堕落的夜晚,小克哥,我很想你!
卷2 第129章 心烦意乱
天空泛起鱼肚白,远处,海天交际那一线,显出一抹苍白,在空气中留下虚幻的影,天际的灰白已经隐隐透出血色,无论人们的心情如何,那轮新生的太阳还是会如期而至。
全家医疗团的家庭医师白书,身穿着象征着他高尚职业的白袍,正站在海景窗旁的柜子前收拾着为全释听诊的器具。
“唔呼……”阳光明润,慢慢散散地从大窗子里落了进来,给白书背光的身影染上了一层毛边,那人神色淡漠和气,然而背脊却像是被插了一片钢板,铸死了,不会弯折,立在那透着些许的倔强。
被懒洋洋的阳光晒着,是任谁都无法再浅眠的,躺在床上低烧了三天的全释闷哼一声后,迷迷糊糊地醒来,他此刻置身在全霭靠海购置的一处海景别墅中,来这里看日出的确是一件美事,可惜,他不是。
耳畔是冰凉器具相互触碰所发出的清脆声音,全释嚅嚅唇,悠悠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他渐渐看清了背对着他立在海景窗前忙乎着的白书,心下一惊,立即闭紧眼睛,压抑着自己的心跳,就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白书?他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里?耳边依然很静,偶尔会听见白书收拾东西的声音。
全释心跳已狂,那夜酒窖中的记忆迅速回炉,他想起了男人带给他的痛苦与快乐,那坚不可摧的硬物是怎么撬开他的紧闭钻入他的深处,那双赤红的眼眸,是怎样如同秃鹰般犀利,咬得他不敢再正视男人一眼。
粗鲁的抚摸,恨不得将他揉碎嵌入那火热的胸膛,唇舌的交缠,恨不得吸尽彼此的津液饥渴而死,疯狂的律动,野蛮得就似两头在荒天野地里交合的野兽,一切的一切,化作鲜明的印记烙入全释的心底,该死的背后式,该死的站着做爱,你-爸-的!!!!
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可恶!混蛋!为什么要白书来?还觉得他脸丢得不够吗?想要地球人都知道他被自己嗨药嗨大了的大哥当成MB给上-了-吗????
藏在被中的十指紧握成拳,忽然,不远处飘过清晰翻报纸的声音,不是吧?这屋里难道还有其他人?一个白书还不够吗?难道老家伙还想搞个参观团,免费来欣赏他是怎样从一个TOP蜕变成bottom的????要白书给大伙讲解下什么叫菊爆,什么叫爆菊?
我去!老子不过是屁眼开花而已,又不是铁树开花,至于吗?至于拉帮结伙地来参观吗?混蛋独裁的家伙,该不会是把性子火爆的全天烈老人家也请来参观了吧??????
思及此处,愤愤不平的全释憋住一口气,再次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隙,呼~还好,白书还在那里忙乎,全释大着胆子朝着另外一侧看去,靠!这是他大哥的望海别墅,视线又瞄瞄,吓!全释如受惊小鹿,条件反射地就把眼睛给闭上了。
心脏砰砰地跳,他看见了西服革履的全霭,端坐在纯白色天鹅绒沙发上低着头,也许是在翻看报纸,也许是在审视什么文件,因为杨七坐在另一侧。
还在全释心跳如鼓的时候,一道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忽然闯入他的世界,那人竟是迟岚????
“全霭,我只在餐厅找到了这个,你喝喝看,合不合胃口?”迟岚的声音清朗至极,透着情人间的甜蜜。
我去,大哥啊,祖宗啊,你要不要这么搞啊?咋地啊?你把你弟弟给太阳了很光荣呗?这事儿你是不是逮着谁告诉谁?你要我情何以堪啊?劳资是TOP!TOP你懂不懂?懂不懂?????被你干了事小,这万一被小刀疤知道了,劳资的面子往哪放啊?我看以后只能放裤裆里了,哇呀呀~~~
不想,我得挺住,我要冷静,在没把事情搞清楚之前,我不能自乱阵脚,老鬼的智商这么高,再说这也不说什么光彩照人的事,是同志不丢人,关键劳资和他是乱伦,这就有点那个啥了……
不是啊,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兄弟那啥了也没啥了,关键的是老子是TOP啊……
全释正猫在被窝里自我安慰呢,那面男人放下手中的报纸接过迟岚递过来的咖啡,轻轻啜了一小口赞道:“嗯~不错!”
迟岚莞尔:“你在敷衍我。”言语间,有着说不出、令全释嫉妒发狂的甜蜜温馨,他妈的,老子躺在这里屁股开花,你们两个奸夫淫夫竟然给我当着老子的面上演你侬我侬?????气死了气死了!!!!!
“鬼灵精。”男人笑得温柔。
对于男人的赞美,迟岚似乎有些不满,他冷冷道:“拜托,请你不要用这么恶心的字眼来赞美我。”
正低着头喝咖啡的男人一怔,随即缓缓抬头对上迟岚的眸子说:“看来你被小释同化得很深。”连拜托这样的口头禅都学来了么?
“全霭……”气氛本来好好的,迟岚有时候真是琢磨不透男人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好了,我让阿七送你去上班吧。”全霭说着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起身,杨七面无表情,早在迟岚端着咖啡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起身站到了一侧。
“嗯,那我就先走了。”迟岚笑着眨眨眼,男人无奈,缓缓靠过来,大手揽住迟岚的细肩,品尝过全释的唇再次贴上了迟岚的面颊。
“去吧,晚上给你电话。”男人从容自若,就算他守在全释的床前三天三夜,把公司的事务搬到了家里来,依旧风采照人,不显疲惫。
迟岚勾唇,随后冲着恭敬站在一侧的杨七道:“阿七,那就麻烦你了。”完全是以男主人情人的身份在自居。
杨七不语,自是遵从地跟着迟岚走了出去,他心中并不好过,因为他知道,他现在也许连全霭的床伴都算不上了,想想便觉得羞耻,自己大这个几乎是从小看到大的少爷整整九岁,怎么就不知羞耻地跑到了男人的身下承欢去了呢?呵呵,若是被老爷子知道,一定会被自己活活气死的吧?毕竟那个人,当自己半个儿子看待的。
“二少爷?你醒了?”白书的声音突然打破了室内的沉静。
惊慌过度的全释竟然干了这辈子他干过最蠢的一件事,他居然条件反射对白书脱口而出:“我没醒!”
全霭眯眼坏笑,随即冲白书摆摆手,白书会意地提着他的医药箱离去,两三步上前来,全霭垂首看着把自己埋在被子下的全释,喜欢得真恨不得把全释从此关起来,不准他再出去瞎得瑟。
男人缓缓在全释的床边坐下,语调轻柔地说:“小释……来,别把自己憋坏了。”说着,男人伸手去拉开全释蒙住自己脑袋的被子。
全释执拗,不愿全霭拉开他的被子,而男人又执意非要把全释蒙在头上的被子拉开,于是两人一人一手抓上被子便争执起来,挣得厉害了,全释呼啦一下子掀开被子对全霭大吼大叫:“你干嘛你干嘛?老子说了老子没有醒!你老拽老子被子干什么!”漂亮了的桃花眼瞪得滴流圆,晶亮亮、红艳艳的,好像里面揣了两把火,谁要靠近就把谁焚化。
全释又急又羞又窘,由于又过于激动,连带着他股间登时爆痛起来,便要全释气势汹汹,看着眼前的男人,简直要他王八蹲灶炕——憋气又窝火。
见鬼的,混蛋,不想再开口提这事了,就当老子被狗咬了一口好了,如若不然,他真想痛揍全霭一顿,混蛋!
怎么知道,全霭竟然不怕死地把话题往这茬上提:“小释,我记得我对你说过的,以后别要我看见你玩那东西。”
全释别开眼,实在不愿意去看全霭的眼神,否则他难以能忍住不去揍他大哥。
“说吧,那晚到底怎么回事?”男人疾声厉色,透着难以压抑的一股子恨意。
????????什么情况?全释有些茫然,听他哥这口气,敢情好像他把他大哥给太阳了似的呢???
突兀地,还在全释思索时,全霭的大手忽然捏住了全释的下颌,男人鹰眸闪过一丝阴霾:“说!谁干的?别和我说你是自愿的!”
噗!全释愣了好一会,这才听明白咋回事,你妹啊,骚包大哥啊,你丫的好意思腆脸问我谁干的?你丫的嗑药磕得把你祖宗十八代都忘后脑勺去了吧?这会装毛正义的勇士啊???
全释与全霭四目相接,狭长的桃花眼落尽男人犀利的鹰眸中,男人的眸子深幽不见底,隐藏着的秘密全部被一团黑雾遮住,任是谁都无法看到底的。
喉管哽咽一声,全释眨眨眼,他、他大哥貌似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他自己就是那个行凶犯了啊???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对于全霭的失忆没有预期中的高兴,也说不上失落,就是觉得不太舒服,不管是男人记得与否,全释就是觉得别扭。
“哥哥在问你话。”冰冷低沉的声音,要全释不由自主地想到那晚全霭对他的种种戏耍,火热的温度,骇人的尺寸,还有那不可思议的体力,等等……等等……
心烦意乱,全霭皱眉打掉全霭掐捏他下颌的手怒道:“我的事不用你管。”忘了也好,不记得才妙,这样省得彼此都尴尬,老子的面子也没丢,老子以后还是TOP,妈的。
卷2 第130章 崩溃疗法
窗外最远处,海天相交的地方,有红色的火焰在燃烧,沉郁的金色从苍蓝的海面上升起来,将天地都染透,真美!那是无人能抗拒的美景呐!
“呵~”男人再次发挥他不擅长的柔笑:“我记得,不知道是谁吵着闹着宣称自己是TOP的,呵呵。”男人故意用言语刺激他的宝贝弟弟,因为他很喜欢看全释吃瘪的模样,肉肉的,真是可爱呐。
“你!”果然,全霭成功地引爆了全释心窝处的那根导火索:“哈?老鬼你不知道爱好和口味都是可以随时更改的吗?别说这次被个疯子咬一口,保不准明儿我就去玩个人兽。”气死了气死了,不行了不行了,有没有他这样的啊?得了便宜还卖乖?该死的。
“是,那些对你说都不是事儿。”全霭笑眯眯,一脸的坏水:“不过小释,容我提醒你一句,现在已经不流行人兽了,兽兽才厉害呢。”
血管快要气爆的全释破口大骂:“要玩兽兽请你去看赵忠祥主持的动物世界,妈的!给老子闭嘴,老子屁眼疼。”
男人的眼睛眯了眯,刻意掩住两团欲火,全霭沉声道:“这事儿,哥会查清楚给你个说法的,小事。”
“打住,不用你黄鼠狼给鸡拜年。”全释没好气地瞪了骚包全霭一眼,随后闷闷道:“那什么,是不是地球人都知道了?”
声音很弱,小到细若蚊蝇,全霭听见是听见了,可他还是没能忍住地想要逗弄全释一番:“什?什么意思?你说什么?”
全霭看得出,全释一直在极力地深呼吸,在克制自己不抱走,好半天,他才河东狮吼:“我说,是不是地球人都知道老子屁眼开花的事了??????”
“小释,不许对哥哥无礼。”全霭看来非要气死全释不可,慢声细语的,真是要把全释给急死了。
“快说,快说,快点说谁都知道了。”妈的,以后老子看到那些人要绕道走。
“除了我,暂时还没有其他人知道。”全释一愣,怎么可能?刚刚才从这个屋子里出去三个人。全霭看出全释的疑虑继续道:“你那里,”全霭故意停顿了一秒才继续说:“是哥哥给你清理上药的。”哥哥两个字太过暧昧,那也没有男人龇牙的表情看着欠扁,要人恨得直磨牙。
“不过小释,你实在玩得太过了,还有你那个朋友貌似过分了点,怎么能事后什么都不管就走人了?”全霭说得语重心长,气得全释头顶生烟,脚底冒脓。
全释忍无可忍,目露凶光:“你当我是傻X还是当他们都傻屌?我丫的躺在这里给人看,那些人都瞎子吗?”
“小释,我不清楚你那晚到底和谁在哪里做了什么,只是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和你都睡在车里,宿醉的感觉要人无法忍受,我不知道陪我的那几个少爷什么时候离开的,更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坐进我车里来的。”全霭表现得一脸真诚,绘声绘色得要人感动。
你妹,你当然不知道,你他妈当时和畜生么两样,和你车震的自始至终都是老子一个人!全释握拳,在心中愤愤不平。
“我想要叫醒你,却发现你身下、身下竟然不着寸缕,我当时很气愤,但却没有失去理智,我直接把车子开回来,然后为你洗了澡做了清理,可是你被玩的太凶了,一直低烧不退,我这才找白书来给你看看,你放心,不过是量量体温,你的小菊花没有走光。”
不知为何,全释听全霭说完这番话,再抬头瞧瞧男人,脑袋里忽然冒出一个QQ表情来,就是那个坏笑的表情,简直猥琐得要人悲愤。
见全释仍是若有所思,全霭又给他吃下一颗定心丸:“事后我有回疯吧调录像,完全调不出来我想要知道的内容,也没查到你是怎么出疯吧跑到我扯上的。”偷眼瞄瞄,果然,他的小释脸色稍微缓和了些。
“小释……”男人见全释低头不言语,忽然有些担心起来,不禁关切地伸手搭上全释的肩头。
“拿开,别他妈碰我。”被碰触的全释显得很激动。
全霭佯装无辜:“小释?你太过激动了,要我感觉好像是哥哥强暴了你似的。”
果然,下一秒,全释猛地抬起头来,双目如炬,宛如小李飞刀“唰唰”朝着男人的鹰眸射去:“你他妈的不说话是不是能死?老子是病号,需要安静,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连喘气屁眼都痛呀??????????????”全释气得胸脯剧烈起伏,抑制不住的愤怒使得他看起来会在下一秒晕阙抽搐。
男人低沉地坏笑出来:“呵呵,所以小释,你现在如此疯狂的怒吼,不要告诉哥哥你是在做崩溃疗法,想要以毒攻毒?喊破你的喉咙来忘却你屁股的痛楚????”暗沉的鹰眸精光闪烁,透着说不出道不明的狡黠。
“呀~老鬼,老子和你拼了。”全释爆喝医生,张牙舞爪地朝着坐在床边的全霭扑过去,然后考拉一样地用四肢锁住男人的身躯。
三下五除二,全释被男人收拾得服服帖帖,双手被全霭交叠着按压在他的头顶,男人的身躯挤进全释的双腿间,男人健硕的胸膛紧紧贴着全释的胸前,散发着炙人的热度。
全霭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身下被他桎梏的小男人,须臾,难耐地开口:“小释……我知道你疼……”男人目光闪动,沙哑着声线又道:“要是抱了你的人是我该多好……”
全释被全霭呢喃的话语惊到,定睛看着压在身上的哥哥,太阳已经挣脱了海平线的束缚,窗外洒透进来的光辉,如同烟雾似的像一道墙,恍惚中,把男人与现实隔绝开来,越来越炽热的光芒让人不得不错开了眼睛。
他、他什么意思?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种模凌两可的话?他不是喜欢小刀疤吗?
奇怪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心底,像藏了沾水的豆芽,正在悄然破土。
一阵恍惚过后,全释如梦初醒,见鬼的,什么叫希望是?本来就是!他妈的,人生怎么会这么悲剧?啊?偷鸡不成还得蚀八米?该死的。
黑着脸,全释错开男人火热的视线,闷声闷气道:“老鬼,你丫强奸犯附体啊?赶快起开啦,见鬼的,我要被你压死了,屁股两半了都~~~”
“抱、抱歉小释,我压到你了。”男人也回神,缓缓起身,松开了对全释的钳制。
得到自由的全释仍旧黑着脸,抓起被子蒙头便朝床上倒了下去,心里乱成一团乱麻,越想越脸红脖子粗,越想越不甘心,见鬼的,这个骚包男,干了自己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到底要不要告诉他?是他把自己干了?不不不!那样太有损老子TOP的封号了,不告诉他?难道要放纵他继续在这里胡说八道?
那这哑巴亏就这么吃了?不行,还是不甘心,全释躺在床上一顿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起来,一来二去他睡着了,结果他做了个淫乱的春梦,然后这个梦给了他一个启发。
醒来后,他当即有了了解此事的办法,哈哈哈哈,要问什么办法?全释再次为自己的高智商而感到荣耀,那就是从哪里跌倒从哪里再爬起来,哇咔咔!把他大哥灌多了,然后他抱他大哥一回把这事摊平,最后再摊牌,自己被上一次,他再上老家伙一次,公平合理,谁也不吃亏,面子也找回来了,哈哈哈哈哈!妙哉!简直妙哉!(哎呀,这个毫无乱伦意识和贞操观念的白痴0.5= =)
全释这正在美呢,全霭不知何时套上了外套,看样子似乎是要出去,全释本来想问他去哪里,可以想到干嘛那么上杆子,便闭着嘴忍着不问,结果男人才走到门口,电话便响了起来。
“迟岚?呵呵,我正要过去呢。”全霭不知为何没有直接走出卧室,而是重新返回里面的套间,这下全释可不干了,你妹啊!!!老子被干得下不了床,你们倒好,想不带老子去过二人世界?没门!没门!没门!妈的!
正与迟岚通电话的全霭,突然听到全释在外间唉哟一声,会心一笑对迟岚说:“好像是小释出了点问题,你先别等我,我回头给你去电话。”男人说完也不等迟岚回话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打开房门冲出去,男人一眼便看见倒在地毯上的全释,不由得佯装心急如焚:“小释?小释你怎么了?”
卷2 第131章 只是本能
被全霭扶到怀中的全释皱皱眉,抱着谁也别想好的心态道:“哥,我刚才做了个梦,现在去海边看日落屁眼就不会那么疼了。”全释黑着脸,看起来很像普通人家的锅底灰,绷着脸也不笑,看得男人心痒难耐。
忍不住,男人又开始满嘴跑骚:“小释,日落的问题咱们待会再谈,若是你屁眼真是疼得厉害,那不如……哥哥给你揉揉吧?”
啊噗,全释算是彻底服了他哥了,幸亏他只是被操得屁眼开花,这万一得了心脏病,非得被他这闷骚的大哥气得爆血管,再强健的心脏都得被他折腾脱落。
“小释,你那时候用什么眼神瞅哥哥?”全霭骚包地眯眼坏笑。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咱爸咱妈在生我的时候是不是偷工减料了?”全释闷声闷气到。
“哦?”男人好奇了起来,“怎么说?”
“怎么说?”全释忽然拔高嗓音凶道,“如若不然,我丫的怎么没你那么骚包呢???”
“胡说!”全霭还矫情上了,“你怎么不骚包?你花着呢,终于阴沟里翻船了吧,哈哈哈。”男人说说话就下道,纯粹没事找抽型。
“闭嘴!闭了闭了闭了!你再敢提一句这事,小心老子翻脸不认人,打爆你的头。”
“那可使不得,打爆了哥哥的‘头’,我还怎么射精?”男人不羞不臊,不气不急,慢吞吞地说着下流话,眯起一双眼,那笑容可掬的脸着实欠扁。
“姓全的,我就这么和你说吧,你真的不适合迟岚。”全释只有干瞪眼的份,屁股疼得要死,却不想在全霭面前示弱。
“当事人可没这么觉得。”全霭继续笑容可掬。
“你们不般配,你们那是当局者迷,我们这是旁观者清,我就这么和你说吧,你太特么骚了,地球已经没有能和你匹配的人类了。”全释恨不得把满嘴的口水都喷到全霭的脸上。
“嗯,那看来哥哥还得加把劲,再敛些财,筹备着自己制造个诺亚方舟什么的,呵呵。”全霭继续和全释打趣道。
“操,你2012看得入魔了吧?无聊!”全释这才发觉,他和全霭的姿势很是暧昧,仍旧保持着倒在男人的怀里对话,憋气地推开全霭,全释从地上爬了起来。
“小释,你自己可以吗?”全霭也跟着站了起来,“如果你想我留下,我便不去了。”
“滚滚滚!”全释恼怒,根本就不想要全霭出去和迟岚约会,妈的,是谁把他搞成这样?这会儿没事人似的出去约会?
“好吧,看来你心情不太好。”全霭无奈地总结之后,转身准备离去。
听着男人离去的脚步声,一头栽进被窝的全释越发心气不顺起来,终在快要听不见男人脚步声的时候,全释气得大叫起来:“老子要看日落看日落看日落~~~~~~!!!!”
没人鸟他,老半天,门被推开,撒满落日余晖的房间里,看起来仿佛要人走进一副古老的油画中,温暖的色调令人神往。
全释很意外全霭没有真的走,倒在床上也不吭声,更不去看此刻男人脸上的神色,闭上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却忍不住难受起来,不知道为何会这么生气,也不知道为何会这么难过。
很快地,身体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全释仍旧闭着眼睛不愿理睬全霭,更是软着身子丝毫不施力地支撑自己。
毛茸茸的坛子被男人披裹在全释身上,随即,不舒服的身体便被全霭打横抱了起来。
心气不顺的全释忽然大吼:“混蛋,谁要你公主抱老子的???”
“你确定你劈叉的话,屁眼不会痛?”全霭垂首,晚霞要男人的眼眸流光溢彩。
“你他妈说话真粗俗!”全释就是心气不顺,不大吼大叫一会,他就闹腾。
“呵呵,彼此彼此!”男人大步流星地抱着全释推开阳台的欧式玻璃门,随即直接步入撒满银沙的海滩,直朝那海边而去。
夕阳西下,海鸥归巢,海水红得像染了血似的,海浪撞击着礁石翻出晶莹的浪花,被云层里残阳染红四散,晚霞,将他俩的姿势锁成永恒。
“屁眼还疼吗?”如此美景,如此氛围,闷骚的大哥竟然很不是时候地低头问着怀里迷糊着的全释。
这话,就好像给蔫吧的全释打了一针鸡血,当即要全释炸了毛:“混蛋!我要找我爸!我要回家找我爸爸来!我要去老头子那告状!我要和你争夺家产!我要把你踢出董事会!我要让你流落街头!混蛋!混蛋!混蛋!!!”
如此撕心裂肺的狂吼,只能要全释的屁眼继续开花,那针刺般的痛楚,一抽一跳地再全释股间蔓延开来,好痛,这是男人带给他的痛。
“小释,别吼得好像是我强暴了你的屁眼害你这样似的,我会觉得自己很无辜的。”男人耸耸肩,一副哭笑不得的戏谑表情。
“你、你、你……”全释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你了半天,其实是在心里做思想斗争,到底要不要把这事摊开了说,告诉他?然后看着他和小刀疤双宿双飞?????不可能!不告诉他?看他二货的脸就想抽他,妈的!
全释犹豫来犹豫去,最后还是决定找机会上回来,他大爷的,他要不玩得这老家伙尿尿分叉他就不姓全!
于是……
我们的全释先生灵机一动,双眼一闭,噶~抽了过去,直接装死,在全霭怀里挺尸,两耳不闻窗外事,全霭他爱咋放屁就咋放屁好了。
果然好使,全霭也不再继续说那些犯浑的话气他了,快要爆发的火气也随着夕阳的西下渐渐敛去,和煦的风断断续续地吹过,这要全释越发像小狗似的缩在全霭宽厚的怀中取暖,男人用毛毯把他裹得很严实,除了露在外面的半张脸能感受到阵阵海风外,气他地方都很温暖。
耳畔是男人突突的心跳声,远处,是阵阵浪花激荡礁石翻滚落下的声音。男人的怀抱很安逸,这要全释暂时忘记了股间的疼痛,似是累了,恍恍惚惚,全释慵懒得快要在男人的怀中睡去,惝恍间,他似乎忆起,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全霭一同在海滩上等待日落了,记得最后一次是、是多久之前呢?十六七岁的时候?还是,更小?或者更大一些呢……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抱着全释的男人腿脚都麻掉,迟岚出现在他们身后,小男人先是微微一怔,那是因为男人抱着他弟弟的姿势有些怪异,那是因为男人看着他怀中弟弟的神色有些不同,而后,迟岚信步上前……缓缓地靠近他们。
海面的上空覆盖着厚厚的云层,无论朗月稀星全被遮住,海水黑得像墨汁一般,海风肆虐而起,寒气袭人。
很快,男人发现了正一步步向他们靠近的迟岚,扭头、对上小男人那双宛如墨晶般黑亮的眸子。
一丝丝的尴尬,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迟岚勾唇而笑:“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露出雪白的贝齿,迟岚得意地勾勾手,白皙的指节上挂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而且,我带来了可口的晚餐哦,呵呵。”心里多少有些不开心,是的,是有些自私,男人的弟弟病了,可他还是希望男人可以来和他共赴晚餐,正是因为全释病了,所以这才是难得的机会,只是,只是男人明明已经答应了他,却因为全释又再次拒绝了他。
“我为我的言而无信感到抱歉。”低沉的嗓音就似被那遥远的海风吹袭而来,男人鹰眸精光四射,“迟岚,对不起。”
迟岚不想再为已经尘埃落定的事情伤神,他靠着男人的身边坐了下来,将手中的打包盒放在了细软的沙滩上,然后压低声音看着全霭怀中的全释问:“好些了吗?烧,退了吗?”
“还没。”男人伸手揽迟岚入怀,不管出于何故,这么做显然是对的。迟岚顺势轻轻靠上男人的肩头,细细倾听着属于男人的声音在耳边缭绕:“小释真的已经很多年没有病过了,呵呵,我记得小时候他一生病就会哭鼻子,两只眼睛会哭得像两颗桃。”
“我能想得到那温馨的一幕。”迟岚的脸贴在男人的肩头仰起头:“我们同是哥哥,呵呵,所以有的时候,真的很怕弟弟不再需要自己这个哥哥了。”
“小暮呢?”男人正好岔开话题问道。
“在家里上网,这两天似乎迷上了逛论坛,总闹到半夜才睡觉,呵呵,今天给他放个假,省得他老说我管他。”迟岚仍旧保持着枕着男人的肩头的姿势,仰面看向男人。
全霭低头,海风忽然而起,吹乱了迟岚今日披散着的那一头碎发,小男人被遮住了大半张容颜,而那双小巧的唇却像可以被美化似的,放大般呈现在男人的眼底。
填上的月光就像一束探照灯,不偏不倚正好落在迟岚的唇瓣上,五官被黯去,唯独这张小嘴那般醒目。
很像一块可口的蛋糕,这只是男人一瞬间的意识,而面对惹人垂涎欲滴的美食,正常人都会本能地张嘴去品尝,全霭也是如此,鬼使神差地就探下头,伴着腥咸的海风吻上了那张大放异彩的唇瓣。
卷2 第132章 三阳开泰
蓦地,全霭醒了过来,搂抱着全释的手臂箍得更紧了一些,波澜不惊地继续亲吻着热情的迟岚。
这唇,便是小释品尝过的吗?
是什么感觉?是甜的吗?泛着蜜的色泽?
这味道,也要小释迷失吗?
吸入肺部,化在胸腔,好似融入血骨。
那么,这幅身体又会是何等滋味?
小释,他要你着迷了吗?
空气渐渐潮湿起来,弥漫着情色的味道,身体宛如被点燃了一把火,愈演愈烈,一种错觉,令人疯狂地认为那抹狂躁甚至可以烤干面前的汪洋大海。
在迟岚的双手渴望地盘上男人的背脊与胸膛时,做着梦的全释突然醒来,他在听见耳边怪异声动的时候并没有马上睁开眼睛,可当他彻底听清楚在他耳边的到底是什么声音时,怒火彻底焚化了他的理智。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两个?”全释挣扎着自全霭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粗鲁的双手推开快要黏在一起的两个人,六目相接,怒火攻心,“还要不要脸了啊?你俩憋着怎么的?啊?”
“小释,别激动,你的伤………”全霭忽然欲言又止,不禁引得迟岚好奇。
“shut up!”全释暴走,红着眼瞪全霭。
“别喊,小心你的喉咙‘眼’。”爸爸让不急不躁,却把那个字咬得极重,生怕全释忘了如果他激动,他的屁眼会继续撕裂似的。
“混蛋!闭嘴!”全释咆哮,股间的痛楚要他异常地恼火。
“你这样有意思嘛?”迟岚忽然喊道,“你能不能不这么幼稚?”
“你也给我闭嘴!”全释凶神恶煞,忽然沉着嗓子冲迟岚吼道,还真是要迟岚一愣,完全被全释爆发出来的气势压倒。
“小释……”全霭眼神闪烁,不要退缩,也许再逼逼,便会要小释看清自己真正的心意。
霍的一拳突兀地落在了男人的唇角,一丝血破皮而出,猩红了男人凉薄的唇。迟岚大惊失色,忽听对男人出拳的全释大怒道:“你他妈最不是人!!!”不是人地上了他,还在这里和弟弟抢情人!
全霭不再言语,抬手冷漠地擦拭着从嘴角渗出的血丝,还在迟岚慌神的功夫,全释猛地过去又给了他一脚,迟岚措不及防,当即扑倒在沙滩上。
全释大声叫骂:“你要再敢出现在他面前,老子就找人轮了你!”
男人暗自握拳,他没有等到全释那句:你要再敢出现在我或者我们面前,而是他,该死!真该死!
“不要仗着你哥的宠溺,就显得这么白痴低能,那不是你这么大的人该有的表现和行为。”迟岚不服气地还嘴,倨傲的目光,轻慢得近乎无礼。
“呵呵呵。”全释忽然笑了出来,全霭知道,全释已然气极,就像迟岚气到极致会打嗝一样,他的小释,气到极致便会狂笑。
“我有低能白痴的资本,你有吗?你有吗你?”他走上前去,伸手一把扯住迟岚的肩头,强行地拖着他往全霭身上靠,“搞啊,快搞啊,你俩现在就搞,搞给我看看,老子看看你俩怎么搞的,搞不搞?搞不搞?”全释动作粗鲁毫不留情,一手抓着迟岚一手抓着全霭,就把他俩往一块凑,“别说我不给你俩机会搞,搞不搞?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现在不搞是吧?那以后都没得搞。”
“小释。”一直沉默着的全霭终于发话,“你闹够了没有。”
“滚开,你是个JB。”全释毫无风度可言,他憋屈,他愤怒,暴躁得想要把整个地球都昏迷额,谁能理解他此刻的悲哀?一个上了他的人要和一个他上了的人在一起,哈哈哈哈,真他妈的搞笑,那他是个JB啊?
啪!男人扬手甩了全释一巴掌,本能地,全释竟想也没想地甩手又给力迟岚一巴掌,而后更是目无一切地与男人对视。
啪!全霭打了全释第二下,故意地,全释愤恨地扬手又甩了迟岚一耳光,目光仍旧倨傲,神情仍是张扬跋扈。
男人咬咬牙,再次甩了全释一耳光,全释一阵惝恍,咬着唇,忍着严重翻涌的泪意,仍是愤恨地甩了迟岚一巴掌。
当全霭第四次抬起手的时候,无缘无故挨了三个耳光的迟岚终于暴走,他冲上前打开全霭抬起的手便是一巴掌,回身反手也甩给全释一耳光,同时冲兄弟二人怒道:“混蛋!大混蛋!变态!大变态!”
迟岚转身要走,却被全霭捉住手腕拉近自己的怀中,然后将迟岚纤细的身板牢牢地锁在身前。
海风袭来,带着浓重的腥咸之气,撩过三人的眼。全释愤恨地咬着自己的唇,想要疼痛驱散快要破堤而出的眼泪,忍了再忍,压了再压,眼泪忍了回去,怒火压了下去,全释重新审视了紧紧贴靠在一起的两个人,一个哥哥,一个……好!好!真的好!
再无只言片语,全释潇洒依旧,双手插兜,迎着海风转身离去,一步一步蹒跚离开,在银沙上捋下一串幽寂的脚印。
推开依靠在自己胸前的迟岚,不顾小男人的讶异,全霭向着黑夜里那抹苍凉的身影奔了过去,远远地,隔着夜幕,迟岚仿佛在看一出哑剧,一个跑一个追,一个拉一个推,一个打一个受,奇怪的感觉,是捉摸不透一时反应不过来的感觉。
迟岚快步走向前,在距离兄弟二人五步远的距离,他攥紧了双拳,定了定神,眼睁睁地看着、听着那两个人在黑夜中撕扯。
咬咬唇,迟岚还是忍不住地想要试一试,虽然他这么想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很龌龊,可是,男人的举止不得不要敏感的迟岚多想。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同样心中不快的迟岚大步向前,板着一张脸擦过兄弟二人的身旁,那神色,是任瞎子都看得出他在生气。
果然,全霭没有伸手拉住他,果然,还是全释伸手扯住了他,全释在看着迟岚,迟岚则无视他的目光直视那边的全霭。
奇怪的感觉又涌了上来,迟岚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要去与男人的弟弟计较,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莫名其妙地嫉妒男人对全释的好。
全释也觉得诧异,诧异全霭竟然没有伸手拦住迟岚,诧异全霭比起迟岚似乎更在意他的感受,一个大胆的想法在隐隐滋生。
全霭先发制人,完全不给全释和迟岚再继续胡思乱想下去的机会,深沉如他,松开手,不再挽留全释也不再关怀迟岚,而是自己一人提步离去。
一个很平常的夜晚,三个男人依次上演了耳光大战和出走把戏,而且是一个比一个更具演技。
夜风徐徐,一波一波的海浪击碎这夜的静谧,在风口浪尖上翻出炫目的浪花,男人走了……
脸色难看的迟岚狰狞着目光,看着全释紧紧扯住他的那只手腕,而后冷言冷语道:“还不放开?”语毕,迟岚用力地挣脱了全释的桎梏。
“你满意了?”全释拧眉,冲着迟岚说话的语气同样不善。
“全释,我们三个在一起并不矛盾。”迟岚的话引起了全释的兴趣,只是他们两人想到了两股道上,稍微心平气和了些,迟岚继续开口,“你是霭的弟弟,我是他的情人,所以……”凝结着耀人光辉的眸子与天幕中的星星相映成辉,如暗夜中的夜明珠般抢眼,“我们三个在一起并没有冲突,所以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和平共处?”
全释习惯性地勾唇,露出一抹极具他风格的痞笑:“小刀疤,你看错了事情的角度,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兄弟二人都看上了你,而不是你是老家伙的情人我是他的弟弟这么简单了。”
“胡搅蛮缠很有趣吗?”迟岚扬眉,“不过,这的确是你这种智商能做出来的事情。”
“哼,刀疤?你是不是该有点自知之明?”狭长的眼眸划过一丝猝利,“我与他二十六年的受阻,你们才认识多久?”
迟岚不甘示弱,挑衅地勾唇:“要不要试试?”
“试试就试试。”全释仰首,恨不得一堆鼻孔朝天,只有下颌冲着迟岚。
“那就试试!”迟岚笃定,似乎很有自信。
“这算是的打赌吗?”全释的语气透着不怀好意。
“随你怎么想。”迟岚故意对全释爱理不理。
“既然如此,没有堵住怎么成?”全释米奇他那双狭长的眸子,敛住势在必得的精光。
迟岚笑了,忽然笑得很勾人,像条故意迷失在浅滩的美人鱼,神色勾魂摄魄,他吐气如兰:“我是一定要出现在你家户口本上的。”他用脚后跟都知道全释的赌注是什么,无非是要自己跟全霭断了跟他,所以迟岚才会这般戏谑,变着法地嘲讽全释,言外之意是,翻成不做你的“大哥夫”就做你的“夫君”,不管是哪一个,反正他都会出现在他家的户口本上。
全释当然不傻,对于迟岚夹枪带棒的话他反应也极快:“嗬!你怎么不去勾引我爸?把你的傲气升升级啊,不做我的大嫂就做我的小妈,岂不是更有趣?”扳回一城,同时也告诉迟岚,你像在上面?没门,窗户也不会有!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迟岚当即黑了脸。
卷2 第133章 无门无窗
“出现在我家户口本上不是不可能,能给你这个机会的也就只有我!”全释当真武断。
“你做梦,没门,窗户也不会有!!!!”迟岚吼完便大步流星地追着全霭的背影而去。
全释风中凌乱,卧槽!这蹄子八成会读心术,如若不然,怎么会把他心中所想爆出来?还没门?窗户也不会有???我去,好邪性!
老半天,全释捂着自己的句话龇牙咧嘴的朝着迟岚奔了过去,他妈的,不打鱼也要搅合水,搅得谁也别的安生。
室内灯光柔和,全释一眼便瞧见孤独坐在纯白色天鹅绒沙发上的全霭,男人的脸色并不好看,许是还在生气,这会正抓着一份什么文件仔细地审视批注着。
迟岚瞪了全释一眼,没有去打搅男人,而是自顾自地想着厨房而去,全释猜他一会在进来时,手中必定会端着一杯现磨的咖啡或者银耳燕窝神马的。
撇撇嘴,全释忽然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他哥那么忙,一秒钟几百万进账的,堪比比尔盖茨了,为了他,竟然把工作都搬回来了,呃……自己应该没有自作多情吧,应该是为了自己吧??
这是第一次,全霭明明知道全释就近在咫尺而没有主动理睬他,全释撇撇嘴,仿佛习惯了每次都是男人的主动,这会儿男人愣视他为透明,着实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就因为不是滋味,全释才想找茬,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哥哥不是哥哥了,目标也不是目标了,大骚包和小刀疤搞上了?妈的,这到底是个什么世道啊???
“喂,我屁眼疼。”全释走到全霭的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这个骚包大哥,轮廓分明的脸庞,刀削般的棱角,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男人没有抬头,仍旧专注地审视他手中的文件,声音低沉平淡:“如果你觉得和我说你屁眼就不会疼的话,那么你就说吧。”
全释吃瘪,被全霭一句话噎得哑口无言,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的大哥会是这种态度和他说话,是的,他就连做梦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天。
他认为,这种几率几乎为零,就像春夏秋冬一年四季的梦,俄日和人们常常做春梦而不是常常做夏梦、秋梦、冬梦一样。
他爸的,奇迹诞生了,他开始做秋梦、冬梦和夏梦了吗?????
忽然,全霭抬起了头,男人令人骇然的犀利目光直射全释的心灵之窗。要小男人为之心动的一秒。咕哝着喉管中的唾液,全释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怎么会被自己哥哥突如其来的一道目光看得有些小兴奋、有些小期待,甚至忘记了他身下破碎的小菊花,哇咔咔。
忽然很怀念男人那代班的低笑,那一声肉麻的小释,狭长的眼眸没有退缩,全释气定神闲地接受着全霭对他的洗礼,他在看着男人,看着眼前这个忽然觉得陌生又不是很陌生的大哥。
等待着男人唤他一声小释,然而,全霭却未如全释所愿,平静地、刻板地对他说:“可以请你往旁边动动吗?”
不知所云,是的,全释有些不知所云。他极力瞪大了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然后他看见了男人朝他们头顶的吊灯看了看,恍然大悟,原来全霭是嫌他站在这里阻碍了灯光的照射?卧槽!这货简直欺人太甚!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全释握拳低吼。
“我也许被你传染得发骚(烧)了。”平静的神色,平静的语调,全霭竟可以把情色的话说得如此平常无奇。
“那就要老子来给你打一针‘肌肉针’吧。”全释失去理智地大吼一声,不顾菊裂的疼痛,冲上去抓起全霭放在腿上的文件就抽了出去,然后一个饿虎扑食将全霭压倒,“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要和迟岚竞争你。”全释显然是狗急跳墙的表现,一双手开始不老实地往下拉扯男人穿得一丝不苟的衣衫。
“肛裂和肛痿可是两种程度。”全霭不疾不徐,宛如在和全释谈论什么有趣的话题,只是出手甚快,大掌一抓,就把全释的一条手臂拧到了背后,全释本就身体不适,自是抵不过全霭迅猛的偷袭。
“你他妈闭嘴,需要‘打针’的是你不是老子!”全释抓狂,像头蛮牛似的用脑袋往全霭的下腹拱,企图用他建立的牙齿也要把男人的裤链拉下来,一副今儿老子就要上了你的架势。
“你信不信我会把你的‘针头’掰弯?”全霭猛地翻身而起,一下子就让全释狗啃屎似的撞进了沙发里。
被全霭按住腰肢无法动弹的全释,埋首在天鹅绒的沙发中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勃颈上的血管都快气爆了。
“小释……”轻柔的低嗓,男人就像捏着一只羽毛,轻轻地刮搔着全释的心尖,令不知为何会感到受伤的全释浑身一颤,鹰眸眯起,男人勾唇坏笑:“你真是越来越粗俗了。”
啪的一下,全霭的大掌故意拍在全释痛苦不堪的屁股上,阵痛自男人的掌下化开,而后沿着掌型开始四处扩散蔓延,痛得全释一抖,而后咬紧牙关忍受着这种好似挑逗的羞辱。
五指的热度渗透全释的肌肤,隔着薄薄的裤料,翘臀猛地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全霭弯下腰身,宽厚的胸膛近乎整个覆盖在全释弓起的背脊上,全霭字正腔圆地冲着全释说:“两一相遇必有一零。”
迟岚端着主号的银耳燕窝进来的时候,刚好是惊诧、慌神的全释,被全霭一把将他推开的瞬间,微微皱眉,迟岚只当是全释又惹全霭不高兴,才被男人如此惩罚的。
走过去,迟岚亲密地呼唤着男人:“霭,快来尝尝看,呵呵。”故意仰起脖子刺激那旁自取其辱的全释。
“哦?做的什么好吃的?”全霭信步上前,把迟岚迎到了室内的一张古董圆桌前坐下,没人再提刚刚在沙滩前的不愉快,就好像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银耳燕窝,来,尝尝,好吃吗?”迟岚用瓷勺舀了勺,轻轻地吹凉,而后贤惠得如同懂得博取丈夫欢心的小妻子,为全霭把勺子里的燕窝送到唇边,眼角余光却有意无意地朝着那面快要七窍流血的全释扫去,得意得好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男人没有含住那只被迟岚递过来的勺,而是柔情款款地伸手摸上了迟岚的脸颊,怜惜地摩挲起来,深沉的男音,低哑地想起:“还疼吗?”全霭利用迟岚刺激着全释,而迟岚也同样在配合着男人演绎这出不知为何的你侬我侬,三个人都被蒙住了眼睛,看不到自己真正的心境,快要迷失在一片错乱中。
看着如此郎情妹意的一幕,全释只觉得他的屁眼更疼了,疼得快要窜出火来,跨步走来,一手打翻了迟岚端在手中的瓷碗,全释效仿着二人刚才对话的口吻分别扭头问二人:“还疼吗?好吃吗?”而后不给二人任何说话的机会,全释咬牙挺着股间的刺痛甩袖而去。
他很烦躁,烦到就连去见景欧他们的心情都没有,这事发生得太过突然,完全要他没用个承受的准备,除了憋屈就是憋气。
事到如今,就算他把事情挑开了又如何?全霭那么喜欢迟岚,迟岚也爱他大哥,全释越想越闹心,忽然抓起了木架上的电话,迅速地拨通了家庭医师白书的私人手机,那面才一接起,全释便毫无生机地吩咐他说:“喂?你在哪?赶快死过来给老子一粒后悔药外加一杯忘情水。”说完他便结束了这通没头没脑的电话,曾几何时,这番话是迟岚对她说过的,而如今,他已深深体会到玩笑的深层压抑是什么。
不想呆在这里,然而离去他还不甘心,真的很掉价,他全释曾几何时是这种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可是,这次与哪一次的情况还有所不同。
没有药丸要他快乐,只有酒精可以麻痹,呵~真他妈丢人啊,全释冷着脸再也无心吊儿郎当,径自昂首阔步地走到小酒吧前,优雅地伸手拉出一瓶82年的拉菲,旋开瓶盖,抽出一支晶莹剔透的高脚杯。他为自己斟上一杯,希望这红色的液体可以让他不再疼痛,可以冲散他心中的愁云,最好醉死了拉到,他也疼啊,他的脸颊谁来摩挲,他的伤口谁来安抚?希望这酒……可以。
“小释……”全霭有些心疼,不安地开口。
然而迟岚却快他一步地上前,一把抽走了他手中的酒杯激将他:“要死要活的这是给谁看?”
明明是在关心,可是从他嘴巴里说出来的同样不中听,迟岚端着那杯酒,一仰脖倒是自己把它喝掉了。
“谁要你不爱我?”全释可怜兮兮地嘟囔一句,随后抓起酒瓶又给迟岚手中的空杯满上一杯。
“除非我瞎了。”冰冷的话语,很是噎人,迟岚举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似乎,津液大家的心情都飘忽不定着。
卷2 第134章 你中奖了
“你酒品很好嘛?”全释说得无精打采,其实他在诱导迟岚。
“你身体很好嘛?”口是心非的家伙似乎中计了,又是一饮而尽。
“好像伤心的人是我。”全释偷偷坏笑,心里找回点自信来,看来这小刀疤对他还是有点心的。
“课我嫉妒你。”白皙的皮肤为什么这么容易就会变红?粉彤彤的真可爱。
“是爷们就痛快点,干脆拿瓶吹得了。”全释眯眼一笑,当即把那大半瓶的洋酒推到了迟岚的面前。
“你以为我不敢?”呃,说完便开始后悔,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头啊?
“那你赶快敢一个给我看。”低调!低调!要低调!给鸡拜年的黄鼠狼,你要把尾巴藏好。
“我从不说谎,出了这句话以外……”反应过来的迟岚,忙着在给自己找理由拒绝。
“你要努力实现你的梦想,以弥补你刚才吹过的牛。”狭长的眼睛精光闪闪,直逼得人不敢与之直视。
迟岚的临场反应不是盖,思维也不是一般的跳跃,完全是一鸣惊人,雷得那旁一直没有言语的全霭都一愣一愣的,他是在答不上全释的对话,便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嗨,我说你的棺材,以后是想做个滑盖的还是翻盖的?”
全释愣了好半天,还是全霭走过来一把将迟岚揽入怀中说:“岚,你真要我意外,有的时候,你和小释一样不太懂音乐,所以时而不靠谱,时而不着调。”
扑哧一声,迟岚笑了出来,本就红润的脸颊好像一颗熟透的红苹果,微微依靠在男人的怀里,迟岚小家子气地用手捶打着男人的胸口说:“你的笑话一点都不冷,呵呵……”
“咳咳。”全释强忍着不发火,要自己看起来宛如一个既有涵养的绅士,闷闷地道:“你们俩注意下我的感受。”
全霭满面的愉悦,看看怀里的迟岚又瞧瞧吧台里黑脸色黑得像关公的全释,略显无奈道:“你俩说,我们三个到底要怎样才好呢?”
“反正我要他。”
“反正我跟你。”
如出一辙的口气,一个是全释对迟岚说的,一个是迟岚对全霭说的,这令全霭哭笑不得。
迟岚小眼聚光,他瞧瞧全释,全释眼眸深邃,同样回瞪迟岚,而后两人极有默契地,竟是异口同声地问全霭:“你要选择谁?”一个拉着男人的左手臂,一个挽着男人的右手臂。
“真的有点左右为难啊。”男人佯装为难。
全释趁机煽风点火:“你作为兄长怎么可以和自己的亲弟弟争风吃醋?你说,你自己说,咱们三个的事,要是被财经版新闻拿来说事多影响咱们全氏的股票啊?要是被社会版新闻报道,那绝对又是一桩狗血的三角恋,要是被娱乐版面报道,那又是绯闻不断,说咱们兄弟手足相残,怒发冲冠为蓝颜,你丢不丢人啊你?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业人士,就应该以大局为重,什么儿女私情那都是浮云。”
迟岚一听急了,急忙为自己伸张正义:“霭,我们是两情相悦,何来的狗血三角恋?在说现在是什么年代?同性情侣都可以结婚了,还有谁会拿这个做噱头说是?再者,你对他怎么样,这天下长眼睛的都看着呢,更不会有什么手足相残。”
“是,对,就算他说的对,你起码是有身份证的人,你的一言一行都是时刻被大众关注着的,你时刻都要以身作则。”全释仍旧坚持不懈着。
“明星也是,难道明星就不该有自己的隐私和私生活吗?只要公私分明就好。”迟岚据理力争。
“你给我闭嘴,死刀疤。”全释恼羞成怒。
“这是我的爱情,我有权参与。”迟岚毫无畏惧。
“那正好,你干脆重点选拔一下啊,你看我怎么样啊?”话锋一转,全释有些痞。
“我看你不怎么样,我对你就是左手摸右手。”迟岚斩钉截铁地下了判断。
“只要有我在,你休想和我哥过上好日子。”全释使出杀手锏,决定不顾自身形象做个“坏婆婆”,虐不死迟岚这个“小媳妇”。
“我相信,不经历风雨就不会见彩虹,我会坚持到底,为爱向前冲的,哼!”迟岚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
全霭被他俩吵得有些头疼,这两人倒是精神奕奕的,宛如在开小型辩论赛,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抬杠,只是男人有些担忧全释的身体状况,他刚才偷偷瞄了他好几眼,这个家伙明明疼得两脚直打漂,还在这里愣挺着和迟岚拌嘴。
迟岚过于生气,条件反射地抓起酒瓶一杯接一杯地倒,等他和全释吵完了,酒也被他喝光了,全释早就发现了,这会儿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对他笑着问:“再来一瓶不?”
有些兴奋的迟岚双眼迷醉,反应开始渐渐迟钝起来,他眨眨眼问:“什么?我中奖了吗?”
“是啊,你喝的哇哈哈中奖了,中了再来一瓶。”全释说着又顺手从酒架上抽下一瓶芝华士来,“给,超大瓶的,我们公司最新推出的酒味果奶。”
迟岚笑嘻嘻着接过全释手里递过来的那瓶酒,傻呵呵道:“是挺实惠的,合适。”
“岚,你醉了,回房吧。”全霭大步向前,将坐在转椅上的迟岚揽入怀中。
全释一听急了,隔着吧台探出半个身子来,伸手一把拉住迟岚的另外一只手冲全霭道:“我把他灌醉可不是成全你的。”
“小释,你觉得我可能要你得手吗?”男人眸光犀利,如同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哥~难道你不爱我了吗?”这时候打出亲情牌,一看就是一个美丽的错误。
“我爱。”男人极其肯定地脱口而出,而此爱非彼爱,只是全释还不懂。
“那你干嘛棒打鸳鸯?”全释胡言乱语。
“我要不打你们我多冤?”全霭还真是绷得住,搂着张牙舞爪不老实的迟岚与全释扯犊子。
“我才不信你真的爱他。”全释开始自我催眠,他非要把白的说成是黑的,可他不曾知道,那本来就是黑的,只是被他看成了白的。
“是,我更爱你。”全霭的耐性真是出奇的好。
“所以照此推理,我和他两情相悦。”全释颠倒是非的功力挺强。
“霭,我们两情相悦。”老实了好半天的迟岚,忽然捧住男人的脸颊亲了一口。
“你、你你不是要上他吧?”全释狐疑着问道。
“你认为我们都没成年吗?”全霭的眼神渐深渐浓,眼中神光变幻莫测,要人难以揣测。
“嘘。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你。”迟岚忽然推开搂着他的全霭,双手啪嗒一下子拍在吧台上,有些不稳地撑着自己的上身,他眯着眼睛对全释炫耀:“今晚我会偷偷溜进你哥的房间上他,哇卡哈哈哈~”说着说着,这蹄子竟然美得狂笑起来,简直要站在他身后的全霭无语,看着他放肆的全释更是满脸黑线条,这货喝酒喝高了都能喝出嗨药的幻觉来,高!果然高!!!
很快地,全释醒悟过来,即刻拿这茬说事:“嘿,brother,还真看不出,你原来还是个双插头。”
“双插头说谁呢?”全霭风度翩翩,对于全释的小嘲讽根本就不在意。
全释更不上他语言文字的当,白着眼损全霭:“说你是双插头呢。”靠,想玩老子,没门没窗户,妈的。
“呵~”全霭忽然深沉一笑,而后立煞煞扫向额角的浓眉微扬,“谁是谁知道。”其中之意不难听懂,一双鹰眸更是放肆地扫量着全释的小菊门。
被全霭放肆的眼神扫量的全释当场炸毛:“你他妈瞅个屎啊?”
“暂时只看见了屁股!”全霭一脸的认真,有点像在给病人目视探病的资深老医师。
想和全霭玩语言,全释还是差了那么一小截,所以无论在脑力上还是语言上,他总是吃力不讨好,被全霭噎得一愣一愣的无言以对。
全霭笑眯眯,拦着迟岚就往主人卧室而去,迟岚已是飘飘然,全身都兴奋起来,好像身上的毛孔都在跳着舞。
还在吧台的全释气得一拳砸在酒柜上,昂贵的进口玻璃登时碎裂爆破,不见男人驻足,全释干脆发疯似的砸碎了全霭酒架上诸多名贵的酒。
离去的脚步仍未停歇,房门关闭的那一刻,胸腔里的心脏好像一下子就跳到了嗓子眼,全释不顾身后的疼痛,一手撑在吧台上飞身跃了出去,而后三步并作两步冲着主人卧房的房门而去。
呼,幸好没有上锁。全释破门而入,入目的确实倒在大床上陷入浅眠的迟岚,和端坐在床侧沙发椅上的全霭。
全释一愣,他哥看他的眼神似曾相识。恍神间,全霭伸手冲他摆摆,那意思是要他过去。
全释愣了愣,想想后还是靠了过去,到了近前他站住,低头向下瞅着全霭,全霭则仰头向上看着他。
卷2 第135章 哥哥温柔
“难道你就不疼吗?”兀地,男人开口。
全释一怔一愣脸微红,刚要口是心非地叫骂,便被男人一把捉住手腕,身形一晃,整个人便栽楞着偎进男人厚实的胸膛。
“别动,哥哥给你看看。”男人口腔中的热息要人不适,喷吐在全释的面门上,要他的心突然七上八下动起来,可偷眼在瞧瞧男人的面色眼神,都严肃得几近严苛。
全释撇撇嘴,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便粗声粗气地低吼:“你神经啊,还当老子六岁小孩呢?”
“六岁?”男人不屑,“我看连那一半都没有。”全霭十足像个大家长,一面凶着全释一面伸手欲要扒下他的裤子,“岚说对了一句话,小释,在我的面前你所有的表现都很小白,只是因为我把你宠的。”
“神经病,谁他妈要你宠?老子这么大人要你宠?你个未老先衰、老气横秋的老家伙。”全释恼羞成怒地伸手往下推打全霭抓上他裤腰的大手。
“那好,你出去吧。”出其意料,全霭竟然松开了还要再激烈挣扎点的全释,根本没有给他做戏的机会。
“啊?”全释本能地脱口而出,不过一个字,便暴露他惊讶意外的心思,也要他悔得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干嘛要嘴欠地说出这个啊字啊?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的机会,要么自己把裤子拉下来乖乖趴我腿上,要么就请你立刻出去,我和岚要休息了。”男人的表情过于严肃,完全拿出了商场上呼风唤雨的手段来,并不是在和全释说笑。
全释哪里肯出去?白白成全迟岚和他大哥的好事?不管是迟岚抢了他大哥,还是他大哥抢了他爱人,他都不可能这么出去要他们睡在一起。
“你、你、你吓唬老子啊?我就不出去你能把我怎么样?”全释暴跳如雷。笑话,他堂堂二十六岁的大男人,居然要他像小孩子似的扒下裤子撅起屁股趴在哥哥的腿上,等着哥哥给上药膏?不可能!没门没窗户!
胜负很快知晓,都不用全释身体不适,就算他身体很适,他也最多能接下全霭二十来下子,完后便会被男人迅猛、迅捷的动作踢倒拿下,正如他这会儿,被全霭反剪着双腕,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推出了门外。
“哥,哥,哥哥,哎哥哥,别,别呀,别闹了哥。”无论全释怎样油嘴滑舌,全霭都不屑一顾,就是要将他驱赶国界线,最后全释急了,瘪嘴叫屈,“哥哥你松手,操,老子屁眼疼,要你上药总行了吧!”
他未见男人是在怎样得意地勾起凉薄的唇,只是诧异男人为何没有将他拖回主人卧房,而是直接拖进主客房中。
“你干嘛?”被松开的全释不解。
“脱了趴上来。”圆床上的男人好整以暇,药膏依然被他抓在了手中。
见全释不动,全霭扬眉:“怎么?莫非你想当着岚的面要哥哥给你擦药?”
“当然不!”全释恼怒。那怎么成?就算一失足,他也不要成千古恨,除了在他这闷骚大哥这里,他还是牛逼挂秤砣——坠牛逼的TOP!!!妈的!!!!
咦?自己为什么要说除了在闷骚大哥这里啊?????好奇怪哦~~~
“还在那愣着干什么,过来。”这家伙伪装得很好,完全要喜羊羊看不出他是灰太狼来。
全释也是被折腾得懵了,才会被全霭唬弄得一愣一愣的,也根本没反应过来,他们三人既然不在同一个房间里,那么,全霭的威胁就不生效,反而呆头呆脑极其不情愿地扯下裤子,恨不得鼻孔朝天斜视全霭,而后心不甘情不愿地撅着屁股趴在了男人的双腿上。
他像条死鱼一样,翻白在男人的大腿上,只可惜他的小屁屁晾了半天,也不见男人开动给他上药。
“喂,你干嘛呢?难道你在哪里现磨药丸呢?”全释没好气地吼道。
“不,小释,你这里肿得很厉害,哥哥正琢磨着对方到底有多大的尺寸,才会把你搞得媚肉外翻,呵。”雷人的话,气人的笑,想要全释不口吐白沫都难。
果然,全释好像被火烧到了屁股,刚好奋力起身,便突然觉得身下一凉,而后成年人的一根手指沾着一坨冰凉爽滑的药膏捅入他的内部,没错,是捅进来的。
“啊~唔呼……”一声高昂的尖叫继而被一声闷哼掩埋。
“小释,忍着点。”男人说得有板有眼,丝户真的不是故意以那样的角度捅进来的啊?
可是……“呼……啊……呜啊……”一波一波的痛楚要全释忍不住低哼出来,好痛,真的好痛,都痛了好久了,本来快要麻痹下去的感觉,这会儿再次被全霭全都挖掘出来。
“小释,哥哥在给你上药,不是在给你爱抚,请不要用你的小嘴儿吸着我的手指。”你爸!全霭你可真好意思说出口。
“去死!啊……呼呼……唔……轻……嗯轻点……”谁来告诉他,这是在上药吗?貌似在给他的肠壁缝针吧?????
“闭嘴!”全霭低吼一声,“再没事瞎叫床,看我怎么收拾你。”嗬,全释还没说啥呢,这厮倒极了,真会倒打一耙。
“疼……嘶哈……我疼……老家伙要死的,卧槽,老子的屁眼,啊……你他妈的轻点……”趴在全霭腿上的全释,活像一尾被冲上岸的鲸鱼,正极力地扭动着身体,想要蹭回大海。
“忍着,我严重怀疑你里面破了,别动,我马上就摸到了。”卧槽,这个下流的男人,竟然可以把猥琐的猥亵幼弟的行为,做到如此冠冕堂皇,牛!牛逼插针真牛逼!!!!!
“是吗?那咋办?我可不去医院做手术,药膏能好不?啊~~嘶,呼~~~啊呀。”全释还真信以为真,在他的字典里他可丢不起那人,他宁可自己的屁股烂掉或者要他亲大哥捅咕两下,他也不要被推倒众目睽睽之下做展览。只是……
他头两声叫得像杀猪,在男人的指尖戳上某一点时,他便如崩塌的雪山,被烈日融化的山川,不能自抑地颤抖低呜起来:“啊……我?……唔呼……嗯……哥?……爽,啊……不疼嗯啊~~”
“真的吗?不疼?”男人不要脸地认真问,插在全释体内的手指又用力顶了进去:“还是疼?到底疼还是不疼?”
“唔~~~~不知道,啊~~别搞了~~~啊~~~”全释已经被全霭玩得一个脑袋两个大,好像一会儿疼一会又不疼,弄到现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疼还是不疼,关键他把疼和不疼的触感都忘却了。
“这里?这里?还是这里?这里疼?还是爽?嗯?告诉哥哥,哥哥在给你上药。”男人的手指有规律地在全释的体内进进出出,或横冲直撞,或轻缓滑动。
“唔……”全释难以置信,他?他他他居然也是个肛门有快感的货?????而且竟然还在他大哥给他严肃上药的时候产生了性欲?哇靠!用上迟暮的口头禅来表达一下他的压抑,那就是,太特么的要他缺乏思想准备了。
“啊……呼……别、别了……哥啊……”在全霭早有预谋的服侍下,全释的身体被男人的指尖点燃了一把火,高温的蒸腾过后便是水雾的流失,这就像一种本能的反应,如果你饿了,那么你便会去吃,如果你困了,便会闭上眼睛去睡觉。
于是,全释被触碰到了那一点,便瘫成一汪春水,抑制不住的欲火升腾起来,想要不顾一切地扭动,甚至想要扯下身上的束缚,暴露他胯下的可耻,放肆地、无所顾忌地撸上一管。
“小释……”男人的唇瓣擦着全释的耳廓,湿乎乎的热息喷吐而出,“要哥哥帮你吗?嗯?”
“要!!要!!要!!”全释的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他从来都不是什么贞操主义者,更不是什么人伦道德的尊崇者,性爱从来都你情我愿两个人的事,我想舒服,你想给予我快乐,那么便一拍即合。
操都要他哥操了,难道还在乎要他哥再伺候他一管新鲜牛奶出炉?
“乖孩子……”意识迷乱的全释早已不在乎全霭是怎么称呼他,只要可以要他攀上快乐的巅峰,什么事情都没有这一刻来得重要。
男人声落,便拥着全释将他推到了床中央,然后仍是就着全释趴跪在床的姿势来做。
手指没有推出全释火热湿濡的肠道,伴着彼此的心跳来来回回地摩挲着,撤回空着的另一只手,全霭伸进全释的双腿间抓上他勃起的肉韧,硬生掰着那条嫩肉贴上全释自己的臀肉揉弄叽咕起来。
充血的硬物并不好回弯回转,全释只觉得自己的东西兜住了他垂悬蓄满精气的肉囊在磨转者。
乌红的伞状头更是戳开自己的臀缝,似乎在寻找着某一处,很羞耻,却说不出的刺激,舒服,很舒服,希望那只手不要离开它,起码,现在不要离它而去……
卷2 第136章 左右逢源
“使劲,使劲搓它,呼呼~~~唔。”全释主动岔开腿压低自己的腰,太高自己的屁股,扩开自己双腿间的距离,想要男人可以更方便握着他的东西,大角度、大空间地来爱抚它。
男人勾唇,笑得邪肆,一手埋在全释紧致的体内肆虐,一手粗鲁且带有技巧性地爱抚着全释的肉韧,来来回回不断地将快感如激光般打进全释的身体,周围空气升温,促动彼此体内的血脉流动最后沸腾。
很痛,宛如针扎,可这痛还夹杂着一波一波的舒爽,将全释的情欲推上风口浪尖。
直至男人探头在全释的臀间,伸出他的舌头将全释肿胀的分身吸入口腔,用那湿滑高温的空间包裹被折弯的那根东西,全释终于不可抑制地倒喘闷哼出来:“啊……唔……呼啊……啊啊……”
每一个细节就像被放大般刻进全释的脑海,感受着哥哥的舌头是怎样如同吸盘般吸附在他的柱体上,从下向上、再从左到右的刷扫着,而后又是怎样故意卡进他被撑开的冠状沟中,轻柔地吸吮着他光滑的圆端,似要吸干他铃口中流淌出来的每一滴情液。
在疼痛中得到的高潮,这还是全释第一次体会到,与以往的哪一次都不同,更能要人刻骨铭心。
释放过后的他仍旧趴撅在大床上喘息着,等待着消散的意识慢慢回笼,恍恍惚惚,全释忽听男人似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话:“小释,你这个姿势,真是要让肝火旺盛、欲火升腾……”
大脑一片空白的全释,忽然猛地被全霭翻转过来,被男人重重地摔在柔软的大床上,狭长的桃花眼骤然大睁,就那么眼睁睁地瞧着全霭欺身压了下来。
大脑完全当机,失去了对四肢的控制,只觉得自己的双腿被自己的哥哥并拢屈起,压在了自己的胸口处,而后,男人将他自己的那一根快要爆掉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双腿间快速地抽动起来。
全释骇然,怔怔地看着压在他身上辛勤耕耘的男人,情欲烧红了他的鹰眸,汗水湿润了他的短发,只觉得那棱角分明的轮廓也渐渐变得柔和下来。
眸光直扫,顺着男人敞开的纯白衬衫内,可以看见男人的胸锁乳突肌凹处性感的凹槽。
在想下,肩上的三角肌和胸前的胸大肌,更是鼓出诱人的成绩,给人以强劲有力的视觉冲击。
全释咕哝一口唾液,咽下了他想要骂出口的脏话,他才刚刚被男人伺候地射了一管,这会男人只是和他腿交而已,不管怎样,不该那么小气过河拆桥,反正总比他去和迟岚那样那样这样这样来得好。
很快,全释便觉得他的双腿内侧,被男人那根火热而又坚硬的物事摩擦得快要着火,甚至令他惝恍起来,担忧着自己的双腿会不会被男人的那根东西擦破皮肉或是烫伤。
忍了又忍,全释终于在过了一刻钟后爆发,瞪眼低吼:“你他妈的快点,老子腿都麻了,屁眼也疼。”
“小释……小释……”全霭情不自禁地声声低唤出来。
全释觉得怪异,可又不想去证实什么,只得冷着脸低吼:“别他妈的叫得这么恶心,快点干。”
“小释,叫我一声哥哥,乖!”男人猛然捏住全释的肩胛骨,忽然激动地低吼起来,全释一颤,巧合地对上男人那双红光闪闪的眸子,不由得被男人那灸热的眸光摄住了心魂。
再回神,男人已然迅猛大起伏地挺动起来,迫使全释不得不自己用手搂住自己的双腿,很奇怪的感觉,说不出来咋回事。
“快,快教我哥哥,小释……小释……”全霭垂首直视全释的眼眸,火热的情欲写满他的眼眸,愣是要全释怯懦地别开了眼。
想要早早地结束这场荒唐的性行为,全释生硬地堆男人吐出了两个字:“哥、哥哥……”
“呃吼……”他声落,男人就似整个人被电击般地抖动起来,更是猛地把他那东西从全释的双腿中抽出来,然后又猛地……
“混蛋,老家伙你找死,卧槽!”闭塞的后庭,竟然被全霭突兀戳开,而后那吐露精华的分身放肆地再他体内释放出来,一抽一抖地颤动着,一股一股地往他最深处喷吐着。
全释蕙琪的拳头擦过全霭的唇角,将男人的头打得歪甩到一侧,补上一脚,将男人踢开,全释蹭蹭地爬起来,怒不可遏地冲着全霭叫骂:“你!你!你他妈神经,有病!!”
“小释……抱歉,哥哥刚才太忘形了。”栽在一旁的全霭,用他扎实的手臂撑住身体,仰起头冲全释解释道。
全释气愤填膺地瞪着全霭:“你给我在这里老老实实呆着,哼。”全释吼完便干脆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和衣服,怒气冲冲地奔进盥洗室。
全霭怎会不懂全释的意思,不,就算他的小释不嘱咐他,他也不会回到迟岚的卧房。
哗啦啦,盥洗室的镜子碎了,全霭坐在床沿苦笑着抽出纸巾擦拭着自己的下体,不得不说,就算只是腿交,也要他舒服得每个毛孔都扩张舒展开来。
去掉手中的纸团,抬起头来的全霭僵住了身形,与此同时,他的心咯噔一下子,快跳得要漏了拍子,瞳孔霎时猛缩。
醉眼朦胧的迟岚正扶着门框站在门边,懵懵懂懂地朝他看来,全霭不动声色,暗自在心中揣测着迟岚是如何站在这里的,到底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
“岚?”男人沙哑着嗓子启唇。
“咯咯,”迟岚咯咯地笑起来,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原来你在这,咯咯~~”吐气如醉,摇摇晃晃地好像飘摇的绿柳,一下子就跌进全霭的怀抱中。
索性,男人干脆将其打横抱起,想也不想地大步退出主客房直奔主人卧房。
一拳击碎了盥洗室洗手镜的全释,这会儿正闷闷地坐在坐便圈上,极力地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该死的,想要把那东西搞出来,就得上大号,他妈的,简直要死了,除了不舒服还是不舒服,在下面那个简直是受罪!!!
思及此处,全释又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迟岚,那家伙当时该多难受呢?自己搞了他整整一晚上,把他那么诱人紧致的小穴操得又红又肿,水滑得泛着油光。
怪不得,怪不得小刀疤如此痛恨自己,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咦?自己当时怎么就没到去给他擦药膏呢?如果当时擦了,小刀疤心里会不会舒坦点?
坐在座便器上的全释,用手托着自己的下巴,一遍一遍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着,知道他把他哥在最后关头射进他屁眼里的那些粘腻的东西拉出来,他才悻悻地扯下草纸咬牙擦拭。
结果等他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盥洗室时,卧室的大床上竟然空无一人,全释登时气红了眼,再也顾不得屁股到底有多疼,屁啦扑棱地冲出客房直闯主人的主卧室。
咣当一脚,全释踢开卧室的房门,入目的景象温馨得简直令人抓狂,昏黄的灯光洒满床头,迟岚猫似的窝在依靠着床头正在抽烟的全霭胸前昏昏入睡,两人的姿势亲密得宛如一对普通的情侣。
没有看到他想象中的淫乱画面,全释愣在门口,不过他赤身裸体连冲完凉身上水珠都没擦的造型,着实要人瞠目结舌。
“你把他怎么了”找回声音的全释立即开口,这话问得有点二,当人们在二的时候,能说出口的话都很二。
“小释……”全霭掐灭手中的香烟,将那半截烟屁股戳进那造型别致的铁艺烟灰缸中,抬起头,用审视的目光扫向站在门边的全释:“哥哥很喜欢迟岚,并不打算让给你。”
“你把他怎么了?”全释不爱听全霭对他说这些,于是他执拗地重复着刚才那个很二的提问。
“好吧。”全霭表现得有些无奈,“我没把他怎么,就是亲了亲他,摸了摸他,没有做到最后。”
在全霭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全释丝户都听见了自己握拳的声音,他妈的不是人,前脚才拿主卧室释放了一次,后脚就跑到主人房里对迟岚动手动脚?
气得想要发疯,气得快要发狂,气得已然没有理智,全释忍了又忍,他认为自己不该真的失去理智,他永远都是那个潇洒不羁的全家二少爷。
“行,你行全霭,你想要幸福?做梦,别说是迟岚,就算以后我和迟岚修成正果,你也甭想拥有幸福,以后你找一个我就给你搅合黄一个,我要让你最后只能去少林寺出家,孤独一生,哼!”全释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瞪着全霭。
“那么看来,我们三个会纠缠一生了。”男人面无表情,从他阴沉的声音中依然听出他的不悦。
承上启下的男人 137 非和我争
“你非要和我挣他是不是?”全释不想与其实在他心里有着一席之地的哥哥反目成仇,可想想这几日全霭对他的所作所为,全释就气不打一处来,完全要他丧失了平日潇洒帅气的作为,而他非要与男人作对,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何,也许他在那迟岚和他哥说事,或许他在拿他哥说事,反正思绪很乱。
“是谁不都一样?”男人哼笑一声,似乎说中了全释心中所想。
“不错,不管是谁你都别想得好,孤寡老人追适合你来当。”全释开始机口不折言。
再看,男人竟然温柔的将怀中的迟岚轻轻的放入温暖的被窝,而后抓起一条搭在床头的毛毯走下来:“为什么对哥哥就要这么残忍?”全释愣住,这才发现自己一直都在赤身裸体的与男人对决,毛毯裹在身上的感觉很温暖,心似乎也跟着温暖起来。
“来吧,看来今晚若不要你上床,咱们三个谁也别想得好。”全霭说话的口吻如同在对小孩子讲话般:“不过哥哥要在中间,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后底线,你不要在试图打破。”果然,男人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眼中显露戾气。
出去?当然不可能!抢人?貌似也不太可能,留下?好吧,奶奶个粪球的,也只能这样忍气吞声了,屁眼子好痛,浑身无力呀……
慢慢吞吞的爬上床,全释本以为全霭会转过身去搂住迟岚,然后肆意妄为的刺激他,结果却是男人那双有力扎实的臂弯将他紧紧锁住。
想要挣扎,耳边却泻下男人的耳语:“小释,你到底要怎样?我不来抱你莫非你要我转过去抱岚?”男人缱倦着柔情的低喃这些许的无可奈何,这要本想借题发挥的全释一下子哑口无言。
想了想,琢磨了片刻,全释还是凶巴巴的睁开男人的怀抱扭头对其怒道:“你他妈的不能老老实实的谁也不楼?”
“我是顾全你是我弟弟小释,我很饿,右面死糕点左面是面条,我为何不选其一?”男人的眼睛蹭亮,深幽的快要将人吸进去。
“你他妈才是面条!”全释恼羞成怒,其实他也知道他有点无理取闹了,迟岚和他两情相悦,大哥能照顾他情绪也算很包容他了,可是为何心里就是不舒服呢?
“好吧,我饿着。”男人说完便真的松开了双手,然后仰面朝天。直挺挺的躺在他与迟岚的中间一动不动,看起来有点想挺尸,大半夜的,挺特么的慎人。
宁静的夜晚就这么过去,清晨的一缕阳光散漫的泄进室内,让那些尘埃在金光中跳跃。
呜呼一声,迟岚与全释同时睁开眼睛,两人在看清楚对方后不由得一惊,什么情况????
全释想的是全霭哪去了?迟岚则在看见裸睡的全释时,扑腾一下子掀开被子做起来,然后着急忙慌的检查起自己的身体来。
“谁要你上来的?”迟岚怒视全释。
“怎么不检查一下你的嘴巴,嘴不嘛?”迟岚的反应要全释生气,所以他故意开始不着调的胡说八道起来,果然,迟岚信以为真,自己摸上自己的嘴巴,思索起来,靠!难道昨晚他给全释吹萧了???
“你,”他不记得了,迟岚再次瞪眼。
“你真要人失望,口口声声说爱老家伙,可昨晚……啧啧啧,真是淫荡啊。”全释懒嗒嗒的往床头一靠,故意胡说八道。
“你他妈放屁!干没干我还能不知道?”不服气,迟岚瞪眼狂喊。
“你知道?”全释故弄玄虚,搞得迟岚开始有点心虚,莫非,自己真的干了???
“我,我当然没干!”迟岚扯脖子和全释犟嘴。
“一嘴的精液味,真臭!”全释说着便跳下床,故意如此,这样才会要半信半疑的迟岚麻爪。
不出所料,迟岚真的在全释跳下床的瞬间,心虚的抬起手掌往上哈气,而后伸鼻子闻闻自己的嘴巴里有没有什么异味。
“哈哈,被我抓到了吧。”向前走了两步的全释猛然回头,把迟岚的小动作抓个正着,窘的迟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白痴!”打死也不承认,嘿,迟岚竟然真的相信了,去呼呼的跳下床,本想赶快冲进卫生间,却在路过太阳门的时候被正在外面的泳池游泳的全霭吸引住。
男人的两条长腿在水下有力的划动,平静的水流被剪切开,产生前进的动力,那一头被池水侵湿的黑发,在跃出水面室折射这太阳的七彩。
迟岚看的痴迷,下意识的伸手遮住自己的额前,还想着多看看男人在水中游动的样子。
男人忽然自清池中钻出,哗啦啦的水珠四溅,流满他健壮胸背的水珠,在太阳下反射着耀目的晶莹。
擦抹脸上水清的全霭放下双手,竟是与那旁偷偷注视他的迟岚四目相接,迟岚扯开一个笑容大方的送给男人,全霭则有一瞬的徜恍。
阳光从迟岚挡住眼前的手掌缝里漏下来,凝成一片薄薄的光片,把小男人的瞳孔切割成两半,一半是亮的,一半是纯黑。
很快的,那梦幻的画面被突如其来的全释打破,迟岚也丝毫没有防范意识的被全释一脚踢进了泳池里。
本想看迟岚出丑,怎么知晓以‘难度系数九点八,腾空跃起旋转两周半’入水的迟岚,竟然好似浪里白条,如鱼得水,像鱼一样灵活,顺式游动起来,且直奔那面的全霭。
阳光下,翻滚的白浪在迟岚身后留下一条线,来回交换的手臂,有力的划动着池水,激起水珠四溅。
卧槽!助成的?这样都行?全释生气,棒打鸳鸯不成倒撮合了那两撕,郁闷。
结果等全释一个猛子扎下去的时候,因为肛门疼痛,全释光荣的在水里抽筋翻白了,由于在水里挣扎的激烈,一头撞上了铁扶梯,更是悲催的直接昏死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回到公司处理紧急要务,而陪在他床边的竟是今日没班的迟岚。
全释有些小小的意外,忽然觉得他哥真的不错,竟然放心的要迟岚留下来照顾她,疼疼嘴,心里还是不是滋味。
“你醒了?”全释一动,迟岚便没好气的开口询问。
“你瞎啊?我没醒能和你说话吗?”全释也没好气的回他。
“真娇贵,也不知道得了啥了不起的大病,还昏倒?至于嘛。”迟岚对全释嗤之以鼻,不知道如果是自己生病了,男人会不会也放下手中大把的事物回来陪自己?
全释理亏加心惊,他当然不可能对迟岚说,他其实是被他的情人上了屁眼疼,不服去的顶嘴:“穷苦命,一辈子也没机会享受哥这种富贵命。”操,你已经享受过了,哥那东西也不小,小刀疤,你屁眼疼了几天啊???
忽然见迟岚起身要走,全释忙问:“喂,你干嘛去?”
迟岚有白了全释一眼,有些小嫉妒的道:“你哥说你要醒了,必须要我给他去个电话。”
全释一听美了,嘿嘿,老家伙还算行,没有了爱人忘弟弟,在瞧瞧迟岚那张扑克脸,哎呀呀,真是漂亮,看来自己的分量还是挺重的。
没一会,迟岚黑着脸走回来,站在全释的床边闷闷的问他:“你想吃什么?”见鬼的,连多和他说一句铁言蜜语的时间都不给他,解气电话就询问全释的身体状况,挂电话前也不忘交代自己给全释弄饭吃,生气!
“待会在说吃的,刀疤,你闲坐下来,哥有事问你。”难得的,全释收敛常态,露出严肃的申请来。
见此,迟岚才勉为其难的在他床前坐下来,心里还是不舒坦,因为全霭,他道:“说吧。”
“疼吗?”全释皱皱眉,忽然很柔情的问道。
“?”迟岚不懂全释话中之意。
“你的屁股!”全释习惯性的勾唇,并非他故意露出那般邪魅的坏笑。
“什么?”迟岚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是说,那次之后,你是不是很难受,疼了好些天?”全释关心的话听在迟岚的耳朵里简直就是羞辱,他刚要发火,急听全释十分真挚的拉起他的手说:“我想那一定很疼……对不起。”
迟岚忘记了冲全释发火,只是十分诧异的瞪圆他的小眼睛看着全释怔怔出神,怎么办?好像被感动了。
迟岚有些哑口无言,他已经知道了全释其实根基不坏,他很讨厌这样的自己,竟然开始不在那么讨厌他,想要和全霭在一起,却总能不经意的被全释引去目光,好卑鄙,好可耻,迟岚一遍遍在自己心中痛骂自己。
搭上迟岚的肩头,全释想要揽她入怀,然后为自己疲惫的身躯找一个依靠,最近他很累。
只可惜,他丝毫不带猥琐的动作还是引起了迟岚的大反应,小男人猛地推开全释说:“”对不起,我想起来公司还有点事情没处理。不等说完,迟岚便慌不择路的多门而去,他以后再也不要和全释独处一室。
承上启下的男人 138 难以启齿
逃出别墅的迟岚气喘吁吁,连自己都不懂为何他要如此逃避?仰起头,灿烂的阳光晃得迟岚睁不开眼睛,长长的舒口气,迟岚还是掏出手机给全释发去一条信息,很简单的嘱咐,嘱咐他一会自己焦点外卖填饱肚子,没有完成男人交代给他的任务是其次,关键他这般不负责的跑出来,里面生着病的那家伙要怎么办?所以他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给全释发一条短信,可他却不知道全释的手机早在四天前在疯吧那晚被他自己摔坏。
短信发送出去,布谷鸟响起了,迟岚本能的认为是全释给他会过来的,竟然是初叶。
接下初叶的号码立即给初叶拨了过去:“叶子,怎么了?”
“没什么,今儿你不是没班吗?寻思找你来我店里坐坐。”初叶温和的声音在电话那端响起。
“等我看看时间。”迟岚抬起手腕上的时装表,随后他道:“成,中午一起吃饭,我现在就过去。”
“地址你知道吧?”初叶不放心的有嘱咐一遍。
“我当然知道小菊花在哪里,呵呵。”迟岚不怀好意的打趣道。
“贫嘴没好处,好了,先这样,一会见。”初叶说完便收了线。
放下电话的迟岚抬手懒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他先告诉死机大哥他要去的方位,随后再次掏出手机给迟暮拨打过去。
“小暮?你吃饭没?要是没吃出来和哥哥一块吃吧?”心里有些小抱歉,昨晚没回去,也不知道小暮是不是又自己在对付着吃饭。
“和你吃饭?在哪啊?”迟暮显得不太感冒。
“你现在在哪呢?怎么不回家来?”再次确定,这孩子对和哥哥一起吃饭的确不太感冒。
“出租车上,正往那奔。不太顺路,要不我就直接接你一块去了。”
“哦,那我不去了,一会儿我自己下楼吃。”果然如此,不感冒。
“小暮,个现在就去接你,别自己吃了,等我电话”
“喂喂喂?”迟暮喂了半天也不见迟岚回话,在看屏幕都黑屏了,悻悻的挂断电话,迟暮这阵子跟本就没有心思吃饭,王天博的话总是时不时的在他耳边萦绕,这越发要迟暮心烦起来。
将手机都在一边,迟暮又开始专心致志的浏览起他在各大论坛求助的帖子,看看有没有那位好心人能给他指点一下迷津。
迟暮觉得他的心像被人揪开一样,隐隐作痛,而这种事情又要人难以启齿,导致他现在都不跟同学一块去洗澡,不敢把自己心中的烦心事和朋友吐露,学习成绩一路直线下滑,之前的自信也全部消失殆尽,更多的反而是自卑。
这是一种很压抑的痛苦,没有发泄的出口,不知道该怎么办,怎样才能有办法要自己的身体长大。
所以,在迟暮思来想去之后,便开始在网络上匿名发帖,与陌生人聊天说出自己的苦恼,希望寻求别人的帮助。
都有些不抱期望的迟暮漫不经心的滑动着手中的鼠标,那些跟帖回复的内容简直要他气的头顶生烟,脚底冒浓。
什么割掉干脆不要,什么把自己的那东西拍肿了,什么干脆换个大马的,五花八门的答案,看起来都是在戏弄迟暮,要迟暮的心情一天比一天的糟糕。
关掉了气人的论坛,迟暮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点开了他在猫扑中留得帖子,一瞪陆,右上角就显示有人私信给他,迟暮奇怪呢,迟岚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那私信他没有看,放下迟岚的电话,迟暮便关闭电脑,抓去桌上的钥匙就开门拍下去了。
“小暮,这里。”坐在车子总的迟岚,远远的就看见身穿条文衬衫,洗的发白的牛仔裤的迟暮从自家小区走出来。
抓抓头,迟暮奔着摇下车窗冲他挥手的迟岚而去,拉开车门,坐上车,等迟岚交代完死机大哥去处后,迟暮才开口问道:“去哪啊?还有别人啊?是哥夫吗?”
“不是他,是去你初叶哥那里,呵呵,等到了他那店你一定喜欢,都是小宠物哦。”迟岚坐在去安排。这会儿正牛这头跟坐在后排的迟暮说这话,再提及小动物的时候,迟岚的眼睛里装满温暖。
“啊?是去初叶哥的小菊花宠物店吗?”“咦?小菊花。貌似初叶哥的这个店很火啊,好像店名动不动就会在网络上被提及,嗯,应该是很火,司机此处,迟暮又问:“是连锁的吗?在裕华很出名吧?”
“呵呵,算是吧。”迟岚跟本没有什么心情和迟暮聊天,便敷衍似的笑着赢他,而迟暮其实也没有太多闲情逸致和他个扯谈,心里也装着许多心事,很快车箱内便沉默下来。
迟岚的手肘靠在摇开的车窗上,歪头看着车窗外的景色,车子逆风而行,吹扬他一头细碎的发,眯起眼,任由那稍长的刘海刷过自己的鼻梁飞到鬓后。
迟暮也百无聊懒的隔着车窗的玻璃向外看其,车窗外的景色在迟暮的眼前一闪而过,还没看清,就从倒镜中滑走,二十来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小菊花宠物店外,迟岚付过钱后两人一块从车上下来。
真不错,这里果然吸引了迟暮的注意,他很喜欢宠物店的外墙装潢,推门进屋,门框上的风铃便响了起来,余陈子温润的声音想起:“您好,欢迎光临!”
迟暮扭头,正巧与老实、木讷、穿着老气的余陈子撞个照面,对余陈子来说,迟暮的穿着打扮简直过于花哨,不过迟岚很配这身行头,鲜艳,跳脱,足以吸引任何人的眼光,站在迟岚身后的迟暮看起来清爽多了,这会儿正好奇的东张西望着。
一秒钟的微证,迟岚淡淡的开口:“请问初叶在吗?”并不是他傲气,只是对于不熟悉的人,他实在无法热情起来,他属于慢热型。
老实的男人忙到“”您是迟岚吗?
迟岚不动声色的已然将眼前的余陈子打量一番,他仍旧淡淡开口:“我是,初叶他有事出去了吗?”
“老板的”余陈子欲言又止,他并不知道迟岚到底了解初叶多些,而却他知道不知道老版是个男同,顿了顿,温厚老实的余陈子改口说“老版的家里忽然出点事情,临走的时候交代我如果您来要您现在这里等一下,他很快就回来。”
“好”迟岚礼貌性的从余陈子一笑。
“这边请。”余陈子把迟岚让到了里间,而后又问“要喝点什么吗?”男人看起来有些紧张。迟岚看到余陈子的双手有些抖,向他这样的男人也许是不善于交际的,
迟岚摆摆手客气到“不用麻烦,您忙您的。”
“哦,好,那您坐,”温吞的余陈子说完便转身忙去了,迟岚这才发现这个男人竟然有一条腿是拨得,而且,而且他居然走路双拐了?迟岚有些想笑,原来每个人紧张的程度不同,紧张后的表现也不同。
自从他与全家兄弟相识后,迟岚不在像之前那般一辈人注视变回紧张,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迟岚抿起唇,真好,原来不用橡皮泥的感觉这么好。
迟岚暗自大量初叶的小店,眼光总是是不是的朝着端坐着在柜台前的余陈子看去,他很能体会余陈子的紧张,就如他当初一般,看来眼前这个老实的男人也是孤独的,他需要朋友的关爱。
静静的小店内,忽然莫名其妙的想起一整叫床声,那只鸡尾鹦鹉把迟暮下的手忙脚乱起来。迟暮也罢这只鹦鹉下的在笼子里扑腾,迟暮本来是好意,看看这只鹦鹉会不会真的说话,谁知道刚走过来,手指还没碰到这是色鸟呢,他就咿咿呀呀的哼哼起来。
余陈子大囧,这只鹦鹉实在要他汗颜,他怎么把这只一看到美男子就会叫床声的色鸟忘记了。
迟岚字也是被下了一跳,他第一个想法就是,该不会是余陈子在看MP4,突然把外放放出来了吧???
“那个,那个是鹦鹉”余陈子的脸疼一下句红了起来,急忙支支吾吾的冲着那旁的迟岚解释起来。
迟岚这会也知道是迟暮惹毛了那只愤怒的小鸟,不禁也觉得有些尴尬,虎着脸压低嗓子问迟暮“小暮,你怎么回事啊。快点过来。”这简直太尴尬了,该不会是迟暮这孩子要鹦鹉学叫床的吧?
哥,天啊,太要我缺乏思想准备了,我发誓,这和我无关,我没非礼他。迟暮慌乱至极,夜深时尴尬,举起双手就开始迫切的对他哥解释起来,其实实在说给那面的余陈子,这是什么事啊?这位大哥不会认为我调戏良家鹦鹉吧?晕死了。
“好了你快过来。”迟岚狠狠哥了迟暮一眼,而后有些羞赧的冲着余陈子到“呵呵,抱歉,你看怎么才好药这只鸟不这么悸动?”
和~~~ 这三只小受都囧的要死,原因竟然是因为一只色迷迷的臭鸟,真是个大乌龙。
承上启下的男人 139 五只小受
“那个,它,它一会就好了。”刷,余陈子的脸又红了,说完便后悔自己这句解释,什么叫它一会就好了?囧死了。
迟岚:……满脸落汗,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往下借余陈子的话。
急忙跑过来的迟暮为了不要气氛这么紧张,竟是指着一条趴在树杈上的蜥蜴道:“啊哈哈哈,这个,这个很酷,啊哈哈哈,那个,哥,这东西好养活吗?”这个哥指的当不是迟岚。
余陈子为了缓和尴尬,急忙回迟暮:“不难养的,不过一对的话要注意性别,然后公的到发情期了会有变强的攻击性,母的脾气比较好,不算另类啊,现在养蜥蜴的人还蛮多的。”
汗死!为毛又提及发情这么敏感的话题啊?余陈子悔的肠子都青了,迟暮听的也尴尬至极,急忙又道:“哦呵呵,那蜥蜴和壁虎的区别是什么啊?感觉他们很像啊。”
“蜥蜴是统称,里面包括壁虎科的,所以蜥蜴和壁虎的关系,就像中国和北京的关系一样,是包含关系,只是我们通常把壁虎单独称为壁虎,把出了壁虎以外的其他蜥蜴称为蜥蜴。”余陈子温吞的回答着。
“哦哦哦,这样啊,呵呵。”迟暮嘿嘿傻笑,鸟啊鸟,你丫的能不能不这么嗨啊???快闭嘴吧,晕屎!
为了掩盖那只殿前欢的鹦鹉销魂的呻吟声,迟岚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加入了两人的谈话中,随便询问着一些收养小动物的注意事项什么的。
结果,第一波如火如荼的叫床声刚刚熄灭,小菊花宠物店的店门再次被人推开,迟岚注意到余陈子在见到进来的那孩子时露出无奈神情,在细看那孩子,连迟岚都无语了。
一身街头嘻哈少年的装扮,顶了个鸡窝头,一看就是个初中生,竟然学大人装酷架个墨镜,嘴巴里臭屁的咀嚼着口香糖,走路据跟踩在电门上似的,一得瑟一晃荡的。
估计那色鸟很喜欢这小酷哥,又挺着胸膛哇哇的叫唤起来,迟暮简直崩溃了。
这位酷似得了小儿麻痹的酷哥径直就朝着屋里这三人走来,迟暮最先不会的,跟着是目瞪口呆的迟岚,最后是余陈子。
这臭屁的小孩一副流氓样,站在余陈子面前就跟有多动症似的,手脚不抖上两下子他难受,不过他抖,其他三只难受。
这少年一张口,差点没把迟岚雷晕了,只听那嘴里咀嚼着口香糖,愣装黑客帝国的少年痞痞道:“喂,大叔,我家小叶子呢?”
扑哧,余陈子虽然为人木讷老实,星子温吞了点,穿着不入时了点,但他岁数摆在那,也不至于要这位游侠管他叫大叔吧???
我家小叶子?难不成这孩子是初叶的什么亲戚家的孩子??
余陈子显然不是对付这种小屁孩的人选,手心都开始出汗了,结果还没等这三人说话,这少年协愣眼啾啾迟岚嘲讽道:“哟,这哪来的圣诞树啊?怪花花的。”
噗哧,这回迟岚喷了,丫的这孩子八成毛都没张齐呢,说话就这么伶牙俐齿的?见鬼,旁边那只发情的小鸟,我说你能不能不呻吟了??
“喂,你会说话不?”迟暮爆发了,怒视着那戴墨镜的少年开始说教:“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小小年纪说话就这么难听?你没上过学受过教育啊?”
“喂喂喂,这位大哥,你谁呀你?你管天管地还管少爷我拉屎放屁啊?”少年仰头,一丝幽光划过他那张夸张的墨镜,让人难以想象影藏在墨镜下的到底是怎样一双眼睛。
卧槽!鸡窝头,你有够嚣张啊???敢叫小爷大哥?大什么哥啊?那大啊?呃……说到这个大,迟暮又条件反射的朝着那少年胯下扫去,该不会是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都比她的雄伟吧?那样的话……哇哇哇,简直没天理了。
那少年也是个眼尖的主儿,对于迟暮如此大喇喇的欣赏当然不会瞎的看不到,只听这少年忽然开口:“大哥,你该不是有恋-童-癖好吧?告诉你,少爷我可是TOP!”
噗!众小受被这少年刺激的吐血三公升,余陈子当然不懂少年口中的TOP啥意思,迟岚则直接青了脸,忽然脑海里全是全释那张臭不要脸的嘴脸,至于迟暮,脑袋里忽然冒出一个网络术语—正太攻????
不服气,靠,自己怎么说都是十八岁有身份证的人,怎么可以被这个鸡窝头干灭火?于是,迟暮以柔克刚的开始对少年谆谆教导:“我说你这个小鬼,你懂什么叫TOP吗你啊?你说你这样对得起你妈吗?你说你是穿的对得起你爸还是你的言行举止对得起你爸?你这-性-向对得起人民对得起党吗?你这小孩懂什么叫同志恋吗?你知道为何Gay叫Gay吗?就这么说,你知道小受有几种吗你?”
噗!对于自己弟-弟神采飞扬的辩论,迟岚差点没两眼一闭昏死过去,迟暮这孩子都哪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还是说,小暮其实骨子里无法接受同性恋这个东西,都是自己不好,早应该和小暮私下好好谈谈他的事情,迟岚惊讶过后是不安,不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会不会为小暮今后的生活带来什么不便。
“你谁呀你?不好好买宠物,在这和我装什么大葱?”少年不满的撇嘴,之后又冲木讷呆住的余陈子吼:“喂喂喂,你嘛呢大叔?不赶快替我家小叶子做生意,愣头愣脑的嘛那你?”
“这位是谁呀?”回神的迟岚冲着余陈子问道,毕竟眼前的是个孩子,不管怎么着他也不能以大欺小,这不是他这个年龄该干的事。
“他、他……”余陈子一时还真不知道如何介绍眼前这个黏人的少年。
“怎么着?你认识我家小叶子?哼哼,告诉你可别吓到你,我是小叶子的老公。”少年掐腰,洋洋得意。
卧槽!迟岚惊讶的想骂人,他是初叶的老公?那雷厉干嘛去了?种田去了????
正当气氛难解难下之时,初叶推门而入,在看到少年的第一眼时,不由得无奈道:“小葵?”
这名为小葵的少年早在初叶推门而入的瞬间,像只蝴蝶似的扑了过去,且不满道:“什么小葵。”虎牙一露,少年的天真显露:“嘿嘿,都说叫我阿莲啦。”
阿莲?卧槽,你怎么不叫小芳????迟暮白眼。
“阿岚,来好一会了吧,呀,小暮也来了。”初叶没有理会黏人的那莲葵,竟是冲那面的迟岚招呼道。
“小叶哥好。”迟暮乖乖的打了招呼。
“叶子,这孩子是?”迟岚不解的问道。
“呵呵,待会在和你说他,阿岚,这位是余陈子,在这里做兽医,陈子,这是我的好朋友迟岚,那是他弟-弟迟暮。”初叶热情的给这几位介绍着。
在余陈子和迟岚打招呼的同时,那莲葵竟不满起来,黑着脸冲初叶道:“喂,宝贝你什么意思啊?”
“小葵,不要闹了,看看这都几点了?赶快回学校上课去吧。”初叶好言好语的劝着少年。
“干嘛干嘛,宝贝你对我好无情,你看,我是特意来和吃饭餐的,不要拒绝我。”那莲葵这么一说,大伙这才看见他手里还提着一个塑料兜。
“抱歉小葵,知道这个是什么呢?”初叶极其有耐性,面对那莲葵这种娇生惯养的小屁孩一点不急躁,他举起自己的右手,特意晃动两下,示意那莲葵看清他无名指上戴着的那枚婚戒。
“那又怎样?我又不介意你做我情-人,我爱你,反正我就爱你。”那莲葵仍是对初叶死缠烂打,说什么都不肯离去。
那旁看着纠缠的这俩人的迟暮真是不可置信,怎么搞的现在遇上十个有九个就是Gay的啊?难不成今年特流行搞同志???
思及此处,迟暮又偷偷打量起来他自己的哥哥,嗯,不错,哥哥不做gay白瞎了,再看看那旁的初叶,嗯,也成,‘盖’一下子也可以,可和哥哥比就差了一点,又瞄瞄始终保持沉默的余陈子,那大叔?呃,怎么自己也这么以貌取人?这兽医倒是不难看却也不出众,很平常的一张脸,给人的感觉挺随和亲切的,他也是gay????
至于那个鸡窝头?靠!搞毛啊,gay都从娃娃抓起了?那自己是不是也要‘盖’一下子啊???哎哎哎?迟暮忽然心中一亮,搞基的话……自己那东西不大也无碍吧????嗯嗯嗯,今儿晚回去就查查俩男的怎么搞基,嘿嘿。
“小葵,你要是在这样,我可就真生气了,听话,赶快回去吧。”初叶略显无奈,可态度仍旧很好。
“你别气别气啊,那我的心意你总该手下吧?”那莲葵似乎很在意初叶的感受,他见自己真的把初叶墨迹的烦了,便识趣的做出让步,并且急忙把手中的吃的塞到初叶的手中:“那个,你可一定要吃哦,不然下回来揍你屁股,哇咔咔,我走了,拜拜。”
哎,对于这种很幼稚的行为,初叶表示无奈,可不管怎么说,心性善良的初叶也不是那种会为难孩子,要孩子伤心的主儿,之所以他约迟岚来,就是想请迟岚帮他想想办法,这事儿要是要雷厉知道,那他绝对是武力解决,这可不行,在把孩子吓到。
承上启下的男人 140 问了度娘
“走吧,一块出去吃个饭。”那莲葵离去后,初叶回身冲着几人道。
“你们去吧,我留下看店铺。”余陈子有些腼腆,一看就是那种十分不善于交际的老实男人。
“先闭店,吃过饭在回来。”初叶坚持要余陈子一起。
“叶子,要不这样吧,咱们干脆谁都别出去吃了,就在这店里叫外卖好了。”迟岚突然插言给出他的建议。
“也行,呵呵,本来还以为你受不了和这些猫猫狗狗的一起用餐。”初叶笑的温和。
“怎么会呢。”迟岚淡淡一笑,言辞中有些许的小埋怨。
“真的不用考虑我,你们出去吃吧,我已经带饭了。”性子温吞的余陈子忙的又劝起来。
“那正好,阿岚你自己在买一份,咱们坐一块吃,呵呵。”初叶得意的拎起那莲葵留下的那兜吃的,气着迟岚。
“你这家伙。”迟岚没好气的吐槽,撇撇嘴又问:“点菜单有吗?”
“点什么点?待会雷会把饭送过来。”初叶满脸的幸福,白皙的面颊飞快染起两朵红云。
“好啊你,逗我们玩是不是?瞧给你幸福的。”迟岚忍不住和初叶说笑起来,雷厉这样的好男人像哪找去啊?真是要人嫉妒。
“好了阿岚,不要说我了。”初叶招架不住的开始求饶。
“叶子,刚才那个还在是怎么回事?”迟岚的眼睛扫过那旁的余陈子,最后落在初叶的身子,迟暮则继续研究着店铺里那些奇异的生物。
“找你来是我也愁这个事情呢,你说我可怎么办?”初叶一脸的无奈。
“真是魅力四射啊,连小孩子都逃不过我们初叶的温柔乡,呵呵。”迟岚坏笑着。
“小葵本来就是这里的顾客,谁知道他光顾了几次后就开始对我死缠烂打,你说说我都多大的人了,这个孩子真是要人头疼,阿岚,你主意多,帮我想想要怎么才能要他死心?而且还不要伤害到孩子的自尊。”初叶一脸的迫切,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期待。
“这个很难,那个孩子我刚刚也领教过了,正处在叛逆期,这个事情还要从长计议啊。”迟岚一针见血指出问题所在,是呐,现在的还在真是要人难以捉摸呐。
“哎,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初叶无奈的扯嘴笑笑。
“哎!就是这句话,躲起来,想要和平解决问题,就要那孩子失去耐性,你暂时不来店里,时间久了,他觉得无趣了,新鲜劲一过,这事儿自然就迎刃而解了。”迟岚笑眯眯。
那旁始终听着他们谈论着的余陈子也忍不住的插言说:“我挺赞同迟岚的观点,小老板,这儿暂时交给我就好了。”
“这怎么成,店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连带着每日给宠物看病的顾客这么多,你一个人怎么能忙的过来?”初叶当即驳回上述。
“小老板,你别嫌我说话不中听,那孩子年岁还小,根本不懂什么爱情,尤其、尤其还是这种的”余陈子有些吞吐,他下意识的瞧瞧迟岚,见迟岚脸上并无异色,这才放心的继续说下去:“这事儿钥匙搞不好,最后吃亏的肯定是你,若是要那孩子的家长知道了,事就更大了,到时候找上门来,咱们有几张嘴也不好说啊。”
“没错,叶子,陈子说的很对,那孩子还没成年,你可是成年人,千万不要因为这事把自己的名声搞臭,这事还是你暂时回避的好。”
“嗯,我会考虑考虑,可是。”初叶忽然抬头:“我一个人在家根本呆不住。”
“那就去疯吧啊,傲气一些,就说去审查雷厉的工作,他铁定不会怀疑的。”迟岚为初叶想着理由。
“哇塞,太要我缺乏思想准备了,哥,哥哥哥,这里还有鳄鱼?”猛地,迟暮惊奇的声音在小店的那旁响起,恰好被拎着饭盒进来的雷厉听到。
不修边幅的男人因为同样喜欢那批从泰国进来的小鳄鱼便接茬道:“这是刚从泰国到货的一批侏儒鳄,六个月大,十五公分长养着刚刚好,现在都流行玩这个,你喜欢就给你打个折。”
“多钱?”迟暮目光闪闪,那水箱里的小鳄鱼真可爱。
“卖别人都一千,看你学生就800一只。”雷厉其实一分钱没给迟暮打,这鳄鱼本来就卖800的:“你别看它小,买它的玩家就是看中淡水鱼的原始野性,和吃东西时的绞杀。”
“那他能长多大?好养吗?”迟暮似乎动了心。
“这种侏儒鳄一岁就成年,正常来说的话可以活十年,很好养,但长大后能有一米长,危险系数还是有的,必须要有足够的空间来给它。”
“哦哦哦,这样啊。”迟暮抓抓头,擦,一米长的鳄鱼?那太吓人,抓抓头,他扭头冲雷厉傻笑:“那个,我不买,就问问。”
雷厉懵了,眨眨他的大眼珠子没词儿了,寻思在‘儿媳妇’面前勤快点,帮忙出售一只他不太喜欢的鳄鱼,眼前这缺德小子没事吃饱撑的吧???
迟岚他们在那面捂嘴偷笑,初叶扭头冲着雷厉温柔道:“雷,那是阿岚的弟弟小暮。”
“阿岚来了?”雷厉这才扭头朝里间看,果然,迟岚、余陈子和他家初叶都坐在小吧台前扎堆呢。
“嗯”迟岚礼貌的冲雷厉点点头。
“操,那还卖啥,你喜欢?喜欢大哥送你一只。”雷厉扯个嗓子门迟暮。
迟暮被雷厉的自然熟吓到了,忙摇头拒绝:“不不不,我真的就是随便问问,呵呵,雷厉哥好。”很礼貌的孩子,看起来迟岚教导有方。
“雷,你还没联系上全释吗?”仰头看着拎着饭盒走进来的雷厉,初叶随便一问。
迟岚当下一惊,他们联系不上全释吗?为什么?
“操,他电话摔的稀巴烂,这都三天了,他丫的也联系不上他,也不知道这鬼是不是那晚给搞死了。”雷厉放下饭盒急忙狗腿的揽住初叶在他面颊上香了一口,这个婚姻嘛不分同性异性,是都是需要经营的,作为成功的男人,一定要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哇咔咔。
当着迟岚和余陈子的面前亲密,着实要初叶羞赧,忙不迭地推开粘上来的雷厉冷着脸道:“小暮还在呢,你快起来,别闹。”
“怕什么?咱免费给他们看,他们应该偷着乐。”雷厉脸皮不是一般厚,他才不建议给旁人看他们夫妻秀恩爱。
“那个,雷厉,你是说全释的电话坏掉了吗?你们无法联系上他?”迟岚开口询问。
“是啊,怎么?你能联系上他?那你告诉他赶快来吧里一趟,别跟个缩头乌龟似的满哪找不到影子。”雷厉说着又在初叶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冲着大伙说:“我任务完成,你们慢用,先走一步。”
“阿岚?阿岚你怎么了?”初叶见迟岚慌神,不由得关切地问道。
握着筷子的迟岚被初叶一唤回神,有些尴尬的笑笑说:“哦,没什么。”扭头冲那面的迟暮喊:“小暮,快来吃饭了。”
一顿饭吃的迟岚如坐针毡,心里总是惦记着生者病的全释,他不知道是因为没有完成男人交代给他的任务很心急,还是纯粹的担心全释而抓狂,初叶和他说话他也是心不在焉,许是初叶看出他有心事,便给迟岚找了个台阶下,于是迟岚领着迟暮告辞。
车子倒了自家楼下,打开车门下车的迟暮疑惑的问还坐在车子里的迟岚:“哥?你不下车吗?到家了。”
“我、”迟岚没有掏钱付车费,想起身出来,犹豫了,又忙的坐回去说:“小暮你先回去吧,哥哥还有事。”
迟岚似乎很赶,说完话也不等迟暮回复,关上车门就吩咐司机大哥载着他扬长而去。
“靠,搞什么啊,真要人缺乏思想准备。”迟暮抓抓头,悻悻的返回家中。
往客厅的沙发上一倒,好无聊啊~长长地舒口气,又猛地弹起,他忽然想到男男那啥的这码子事,于是他心血来潮的想要上网搜搜。
打开电脑,迟暮直接百度,手指落在键盘上时忽然呆住,那个,他要打什么标题啊?
所思又想之后,迟暮在搜索框中输入了……男男如何做爱几个大字,按下回车,卧槽,太要迟暮缺乏思想准备,慢慢一大篇子的答案,五花八门的,迟暮顺时针的从第一个帖子点进去瞄了一眼,当时就崩溃了。
推荐答案:
前戏要做足,还要用润滑剂,牛奶也可以的,不要急着进去,要温柔,做完后记得清理,在浴缸里泡一会会更好,记住一这要温柔,前戏要做足,男的第一次做是很痛的,我是腐的。
回答共10条
检举12010-3-2007:O1姬岛琉璃香|二级
菊-花残
人人心中都有一座断背山
检举12010-3-2007:05沈阳麦芽糖
你想跟男人做?
检举12010-3-2007:25热心网友
用嘴
还有就是用菊花……
检举12010-3-2007:28点灯打喷嚏|二级
恭喜你:你又要为计划生育作贡献了、你想问这方面的可以上网查!
检举12010-3-2007:37balxlulove|二级
楼主好兴致啊!
检举12010-3-2008:32kobegk81|二级
有难度
检举12010-3-2008:ojiajiang56781|二级
推荐电影:断背山
检举12010-3-2012:47longlve123|五级
牛B
检举12012-3-1117:46
干啊,舔啊,插啊。
看完以上这些答案,迟暮彻底风中凌乱了,说来道去还是木有告诉他要怎么做啊????
于是迟暮不死心,又点开一个帖子寻求答案,满意答案是发生同性恋,靠,这不是废话嘛,迟暮鼠标向下滑动,继续看着下面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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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回答共25条
检举12011-2-707:27yyhonglang|六级
你神经病!
检举12011-2-708:29aanonayul|二级
一样的就前戏不同
检举12011-2-708:41nldy1988|**
和男女做爱都是一样的就是插入的位置不同插-pp
检举12011-2-716:131曾经的我2010|二级
爆菊呗!
检举12011-2-716:39hlngo4yl|二级
菊花
检举12011-2-716:39dengbuekduo134|一级
变态
检举12011-2-716:41布丁o|一级
有病
检举12011-2-716:42半夜找we|一级
买几张片慢慢研究一下
检举12011-2-716:45帅哥七王爷|一级
手口尾……
明白了吗?这样吧我给你点教学片……
你he我一下吧我不敢在这儿发……
检举12011-2-716:46a92854481|二级
真恶心
检举12011-2-716:47lu2914801441|一级
你自己做做实验吧
检举12011-2-716:50其实hen虚伪|一级
其实呢有很多种
1、你X他屁-股
2、他X你屁-股
以下省略1万字自己想吧
检举12011-2-716:51热心网友
可能是变态
检举12011-2-716:52a45145651|一级
这个就是一个男人插入另一个男人的后面的洞-洞(拉便便的地方)。
不过男人后面生来不是承受的地方,如果要做的话,后面一定要扩张,用玉势,手指什么的都可以。还要准备足够的润滑剂,对后面进行润滑方便进入。最重要的是做好前戏,有足够的耐性。
虽然做好了准备但上面的一方进入的时候还是不要太急,要温柔。否则下面一方很容易拉肚子,甚至发烧感冒。
如果你有需要的话还是上网查吧,那里的只是比较专业。
检举12011-2-716:52热心网友
这多简单啊,跟网上找几个类似A,M的片子看看不就得了
检举12011-2-717:0212567792431|二级
好恶心
检举12011-2-717:05热心网友
你是人妖啊
检举12011-2-812:11qq222332331|二级
你真的是有病啊
看着这些千奇百怪的答案,迟暮有点出神,为什么会有人说这是一种变态?难道哥哥也是变态吗?(备注:此处答案摘抄子百度)
承上启下的男人 141 AB计划
迟暮并没有觉得迟岚哪里不正常,与常人一样的思想意识,与常人一样的作息时间,与常人一样的穿着打扮,不过是意识超前一些,不过是穿着的时髦一些,哪里不一样?这帮人真可恶,迟暮有些愤愤不平,不过总算清楚一些东西,那就是原来俩爷们那啥玩意要插屁股啊?
拖着自己的下巴沉思,迟暮在脑袋里琢磨着全释和迟岚到底谁是在下面的那个,是哥夫?因为哥哥很温柔,懂得照顾人,事后一定会给哥夫清理干净。
感觉不太可能,下面的是哥?可他腿毛有些重哦,呃,这孩子,又想到鸭梨的问题了。
最后迟暮总结出一条定论,在上在下都一样,因为他觉得从他哥哥迟岚身上看也好,还是从他哥夫全释身上看也好,两个人似乎很和谐,不管谁上谁下应该不是很痛苦的事情,看他俩天天挺精神焕发的啊,那那些人还要死要活的争抢神恶魔上下问题啊?无聊,如果不用自己动,光躺在那里就可以舒服,上哪找这好事去啊?哇咔咔。
X掉了页面,迟暮忽然那想起了上午临走时猫扑里收到的留言,他急忙登陆查看。
哈哈哈?迟暮见到好心网友给他的留言不禁开怀一笑,太好了,皇天不负有心人,老天终于开眼了,原来多吃新鲜的泥鳅,就能要男人的私处强壮起来,哈哈哈哈,开心,看着那好心网友给他举例说的那些药力作用,迟暮简直眉飞色舞,宛如重新获得了一次生命般。
当机立断,迟暮再次在百度的搜索栏中输入了牛求两个字,回车一敲,立即显现出来密密麻麻关于泥鳅的介绍,迟暮一条条的细看下来,果然有给他留言的网友提到的益肾壮阳的功效,这下迟暮便更加放心起来。
那种感觉就像突然得到了一记灵丹妙药,一下子看到了希望,虽然现在已经入秋,但裕华市的裕华江可没上冻,想要结冰还早着呢,泥鳅泥鳅,哈哈哈。
正当迟暮得意之时,系统提示有消息传来,迟暮瞪眼一看,竟然是那个好心给他留言的网友,他急忙点开他的名字,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最后还加了QQ好友。
不过没聊几句,迟暮就着急下线关电脑,因为他要去江里抓泥鳅去,哈哈哈哈。
那面迟岚很快返回了全霭的海边别墅,在半路他下了一次车,是去给全释在一家意大利餐厅点了外卖,这会他抬起手腕看看表,都已经下午三点了,那家伙该不会一天都没吃东西吧?会不会给全霭打电话告他状?
迟暮胡思乱想着走进了别墅,推开卧室的房门,全释那家伙竟然还一丝不挂的窝在被窝里‘挺尸’。
迟岚无奈,可他还是走了过去,先是蹑手蹑脚的把被子给全释拉上来,严严实实的盖住了男人的**,这才觉得轻松些,然后迟岚才冷言冷语的道:“喂,起来吃饭!”
“唔…”睡的有些黏糊的全释哼哼唧唧着,很快便睁开眼,有些有气无力的道:“你还知道回来啊?我快饿死了。”
“你放心,我这插着点呢,保准在你还有口气的时候回来要你吃。”
这话说的有点有人浮想联翩,迟岚自己也是说完之后才发现他说了一句病句,着实要人往歪处想,小脸不由得火烧起来。
慌神间,愣在床边的迟岚便被全释猛的扯住手腕倒向床褥:“嘿嘿刀疤,来吧,哥还就生计最后这口气吃你了。”
“我、我给你带了饭,一会凉了,你快松开我。”迟岚心慌意乱,不知到底是怎么了。
“别动,我不对你做什么。”全释不知何时翻身压上了迟岚的身,虽然屁眼生疼,可他依旧装得风流潇洒,一副浪荡的模样。
迟岚眨眨眼,错开全释看着他的眼神,觉得自己的心脏跳的快要击破自己的胸腔窜出来。
“你真喜欢我哥吗?”虽然问了白问,全释还是想问问,想亲耳听听。
“当、当然。”迟岚急忙开口。
“那我呢?” 全释问的深沉:“喜不喜欢我?”怎么说自己也有和全霭相同的基因和血液,不该被一点不被喜欢的吧?
“不、不讨厌了。”迟岚可悲的发现他说的是实话。
“要不你委屈点,一三五跟我,二四六跟我哥,肿么样?嘿嘿。”全释龇牙,这是他翻来覆去想了整整一大天的决策。
“流氓!”迟岚大怒,猛力的把压在他身上的全释推开,翻身就要下床,他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干嘛啦?那你说该怎么办?”全释快速的扯住迟岚的手腕,可怜兮兮的道:“大家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要我情何以堪?再说咱俩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你通融通融成不成?”
“全释!”迟岚咆哮:“你以为在菜市场挑大白菜那吗?”可恶,真想给他一拳。
“哦了哦了,你别喊别喊。”全释表示无奈,于是他改变了策略,换成了B计划:“那要不这样你看成不?一三五我哥跟你,二四六他跟我,至于周末跟咱俩要么就给他放假?嘿嘿。”不怕死的龇牙,这个B计划和A计划比,表面看着是换汤不换药,其实内在大有文章,不过迟岚暂时只发现不管是A计划还是B计划,似乎坐收渔人之利的都是全释。
“你拿爱情当儿戏吗?”迟岚瞪眼:“还是,你认为你是帝王?左拥右抱的爱情已经灭绝了几千年,这里是现代,文明世界。”
“那你说咋办?”全释开始用怀柔政策。
“你先吃饭吧,不然饿死了我没法和蔼交代。”这个话题太过敏感,说一千道一万,他是回来给他捎饭的。
看着起身为他拿意大利面的迟岚,全释继续道:“反正你自己看着办,你看我是追求你好还是追求我哥好?”
“拜托,你们是兄弟!”迟岚没好气的把手中的餐盒塞给全释。
“拜托,人类都可以与动物交配了,我和我哥又肿么了?”全释说的没错,世界很淫乱,比起人类与阿猫阿狗交配,哥哥和弟弟在一起的确是小巫见大巫。
“也是,起码你们都是人类!”迟岚老半天吐出这么一句来。
“如果有ET,我相信我们人类也可以来个宇宙大联盟。”全释故意逗弄迟岚。
“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全释忽然岔开话题冲迟岚说道。
迟岚有些狐疑,不知道全释泽厚此狗嘴里能否吐出象牙来:“先说说看。”
“可以不和我哥ML吗?”全释一面吃着意大利面一面说了出来,见迟岚面色铁青,他又道:“这是一件痛苦的事情,难道你是天生的M?”
意外的,迟岚竟然没有发飙,更是眯眼冲全释客套的一笑:“然后我只能和你ML是吗?”温柔瞬间淡去,迟岚凶神恶煞的扯个嗓子大吼:“没门没窗户!”
“没人管你,自讨苦吃的玩意,你和我哥在一起就是被压的份。”全释嗤之以鼻。
老半天,全释听迟岚别别愣愣的嘟囔一句“那我和你在一起你会要我压?”
全释一听,急忙丢带哦手中的餐盒,态度端正的道:“当然”哥屁,靠,老子会温柔的磕化你。
“你会这么好心?”迟岚眼神闪烁,满是狐疑之光,这俩人的对话有些诡异,鬼鬼祟祟的,那感觉有点像不受宠的皇后娘娘串通乱臣贼子商讨研究着什么倾国大计。
“我为什么要骗你?”全释坏坏一笑:“要不要试试看?”
迟岚有些心动,不过理智还是要他冷静下来,这么做是不对的,虽然他很想在上面,但是全释毕竟是全霭的弟弟,全霭上他,他上全释?这这这貌似不大好,再者,就算他和全霭在一起也未必就是在下面那个,凡事都要靠努力争取。
呃,这只奇怪的小受看起来还挺纠结的,完全没有自知之明,异想天开的畅想着压倒那两只闷骚腹黑的要死、一个现在神经有些错乱的二货攻。
“来啊?”全释在勾搭迟岚迈向深渊。
“怎么?怕啊?”全释开始激将:“你要知道,我哥他可不会就只有你一个情人。”
“不可能。”迟岚在自欺欺人。
“你难道还没过做梦的年龄吗?”全释说的没有错。
“那你呢?”迟岚忽然问全释,没错,全霭他当然不会,那么出色的男人身边怎么可能没有其他床半句?那么你呢全释?我若和你一起,你会只和我吗?也不会的,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我是狼。”习惯性的弯起唇角:“狼对自己的半路是从一而终的。”Demect,多么完美的说词?漂亮!
迟岚的心情忽然装满心事,为何他会这么傻?为何他之前没考虑过这些?已经完全没有心情在和全释扯下去了,他想离开这里,想去见男人。
“刀疤?你怎么了你?”全释狐疑的看着忽然脸色难看下来的迟岚。
承上启下的男人 142 真会杀价
“没、没什么,哦对了,雷厉他们正在找你,你的手机,手机坏了是吗?”迟岚显得兴致缺缺。
“哦,我和那老鬼说了,他晚上就会把我的手机卡补办回来。”
迟岚一怔,全释刚才给全霭打了电话吗?那,那自己没给他做饭的事情会不会被知道?
“我恶化那老家伙夸你给我做的饭很好吃,你可不要说穿帮了。”全释似乎看懂迟岚的心事,突然开口。
“你真要我有负罪感。”迟岚喃喃的开口。
“喂~”全释一头栽在床上撑着头问迟岚:“除了疼,舒服吗?”
“恩?”迟岚不懂全释话中之意。
“就那晚,咱俩‘嘿咻嘿咻咕唧咕唧、啪’那天啊~”我去,全释要不要这么猥琐啊,这象声词说的声情并茂的,刺激的迟岚嘴角抽跳。
“我嘿咻你个粪叉子”迟岚当即拉下脸来:“全释,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忘了那天的事。”
“可以忘了那天的事,却怎么也无法忘记你的味道和那种快感,哎呀呀。”全释倒在床上眉飞色舞,故意刺激迟岚,等待着猎物自己扑上来。
迟岚没有如全释料想中那般炸毛,而是慢慢走到床前,面无表情地审视着全释,须臾,他叹息着开口:“你说我们三个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办不好就搅合着。”全释吊儿郎当,似乎好了伤疤忘了疼了又。
“你喜欢你哥?”迟岚不知为何会如此问全释,心里总觉得隐隐不安。
“反正不讨厌。”全释动动身子凶道:“要你管?”
“我有点心烦。”迟岚竟不知不觉的在床前坐了下来,不想在自欺欺人,他的第六感很准的,说不好,到底怎么回事,这兄弟俩要他头痛,要他左右为难,好像,这三个人都挺左右为难的。
“菏,真假?那你赶快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呗?嘻嘻。”全释又开始没个正经。
“抱歉,我想我很自私。”迟岚扭过脸来,十分严肃的看着全释那双眯起眼眸:“你能不能祝福我和蔼?”真的很过分把这话?不想面对选择,不想把两情相悦的事情发展成三个人的纠缠不清,那么,就趁着打击都还有药可救的时候要他退出吧。
全释笑了,笑的邪魅放荡,而后他那双狭长的眼眸直射迟岚的眼仁,字字清晰:“你能不能祝福我和我哥?”
“我不能。”迟岚心平气和的回他。
“一样。”全释同样心平气和。
卧室一下子安静下俩,俩个人谁也没在说话,全释咬牙,在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强势的开口,开口对迟岚说:要么你一个也别要,要么你就留下来。
同样的,迟岚也在心中暗自思量,他可不可以挥剑斩断情丝,离开全霭谁也不从,离开了,三个人纠缠不清的形式自然就迎刃而解。
晚霞染红了窗外的天,落日的余晖正在渐渐消退,静谧的房间里金光散漫,迟岚与全释缄默不语,耳边是不远处海浪翻滚拍击的声浪,由远及近。
手机的铃声突兀的打破室内的安静,迟岚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吓了好大一跳,拿起来看,屏幕上显示着小暮两个字。
“喂?小暮,怎么了?”坐在床沿前的迟岚,被海景窗外的霞光镀上一层橙金色的毛边,高挑的身影投射在他脚下,低着头,垂着眼,柔长的睫毛向上翻翘着,全释不动声色的欣赏着正在和他弟弟通话的迟岚,完全可以确定,自己不讨厌眼前的迟岚,撑得上喜欢,那是不同于对全霭那老家伙的感觉。
“哥,你啥时候回来啊?”迟暮提着手中装着泥鳅的塑料袋,美滋滋的问着。
“我?有事?”迟岚有些迟疑,心里烦恼,什么心情都没有。
“啊,没啥事,就问问你啥时候回来给我做饭。”高兴的迟暮并未听出迟岚的异样,一门心思寻思他的泥鳅大餐,外面卖的都是喂王八喂鱼的,只有江里的才是纯野生的。
“小暮,哥哥现在就回去,你要是饿就先对付一口,成吗?”迟岚神情恍惚,抬起手是想看表几点钟,结果他抬起手后,发现他忘了要干什么了,只得悻悻的把手放下。
“不用,我不着急,你要有事忙完回来就成。”迟暮心情好,钥匙眼前有要饭的,他都得甩两个子给对方,抬手看着塑料袋里的泥鳅怎么看怎么开心。
“小暮,我是你哥夫,你今晚自己对方吃吧,你哥他不回去了,就这样。”全释夺过迟岚的手机快速向迟暮交代一番后结束通话。
“啊,行,没事,我不急,啊?啥?我哥他不回来了?喂喂喂?哥?哥夫?喂喂喂?”靠!这都什么事啊,太要我缺乏思想准备了。
不回来了?那自己怎么办?咕噜噜,肚子很默契的叫了起来,迟暮撅撅嘴,直接朝着江边的夜市溜达去,在大排档随便吃点小炒得了。
“泥鳅啊泥鳅,算你们今儿命大,小爷我在多留你么一天,哈哈哈。”心肺肚子和全释一样大的迟暮一点不知愁,虽然晚饭没了着落,但他还是极其有心思的和袋子里的泥鳅对话。
将百年夜市也算是裕华市的一道独特风景线,天色一暗下来,便会极为热闹繁华,兜售各种商品、食物的小贩都会狙击此处,只要缴纳每天的管理费你就可以来这里摆地摊。
迟暮虽然肚子饿,也着实这也是里琳琅满目的物品所吸引,东看看西追追便也不觉得那么饿了。
最后他在一家卖袜子的小摊前停住脚,迟暮开口问那妇女:“袜子多少钱一双?”不知是他高兴还是他眼大漏神,为什么他每次都看不见旁边的那毅呢?为什么那小攻每次都能一眼就在茫茫人海中叨住他呢?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卖袜子的妇人很热情:“小帅子,袜子三元一双,又结实透气性又好,刚才那小帅哥一下子在大姐这买了十双呢,随便挑,看看喜欢哪个。”
迟暮想了想,开口道:“三块钱一双……我买三双你给我便宜点,就十块钱吧,卖不卖?”迟暮这账算的要卖袜子的大姐都风中凌乱了,人家三块一双,三双九块钱,迟暮这二货想了半天不但一分没讲还给人涨了一块钱。
“喂,你卖不卖啊?”迟暮有些不耐烦,皱着眉头又问一遍,他最讨厌墨迹了。
“啊哈哈哈,卖!卖!我卖!成,就按你说的来,哈哈哈哈。”卖袜子的妇人心中透乐,要是天天都能遇到迟暮这种傻X,那她早特么的发家致富不用再这待着了。
付了钱,接过大姐给他装在塑料袋里的袜子,迟暮美滋滋的转身就走,跟赚了多大便宜似的,心里老有成就感了,他妈的,他买东西终于第一次杀价成功,哦耶!
其实杀价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动动嘴而已,哈哈哈哈,正笑着呢,迟暮一扭头,好死不死的与那毅撞个正着,就看迟暮那嘴张得能塞下个飞盘:“你你你你,太要我缺乏思想准备,怎么会在这里?”
那毅没理他,仍旧站在他的摊位前兜售着各式打火机和香烟,迟暮看看他的摊位又看看那毅,惊讶万分:“哈?太要我缺乏思想准备了,你原来在这里出摊?”立即闭嘴,哇塞,那毅在这里出摊,哇咔咔,要是把这个信息卖给那些花痴女,一定能赚个好价钱,哈哈哈。
“咦?都是外贸货,你怎么弄来的?”迟暮才不管那毅的脸色有多臭,自来熟的靠过去低头研究起来。
“你对这些有研究?喂喂喂都是做旧的,莫非这些都是你自己用过的?啊哈?你抽烟?你抽烟吗?”
对于迟暮,那毅只觉得他像个苍蝇,嗡嗡嗡个不停,每次遇见他,他都得嗡嗡一会才能安静下来。
“喂,你干嘛和我也装酷啊?我又不是那些花痴,说话啊,你吃饭没?饿不饿?我去买烤肠啊?”迟暮眼睛亮闪闪,今儿他心情好,有高人指点迷津,嘎嘎。
“卖这些赚钱吗?那本钱需要多少啊?哎?摊位费怎么收啊?你每天都来吗?这个好卖吗?”迟暮滔滔不绝,开始打起要不要自己也来搞个摊位来赚钱,还可以顺道抓泥鳅。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猛地一抬头,迟暮怔住,那毅背光而站,暗影将他的身形显得很是庞大,黑乎乎的把他整个人都遮住,可是那双眸湖绿色的眸子却熠熠生辉。
迟暮抓抓头,这才发现一个事,似乎那毅很喜欢纯色的上装,下身总是穿着暗条纹的裤子,嘿嘿,正好和他反过来,没经过大脑的脱口而出:“喂喂喂,你看我们穿的像不像情侣装?”声音不大,还是惹得一走一过的人注目礼,那毅黑着脸像关公,很想上去给迟暮的嘴巴装个消音器。
迟暮也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似乎说错了话,抓抓头立即遁走:“哈哈,我去买烤鱿鱼,你等着。”说完拔腿就挤进人群,也不知人家那毅愿意不愿意,吃还是不吃。
承上启下的男人 143 发现秘密
迟暮忽然脸红心跳,脑袋里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爆菊花这三个字,靠!走火入魔了不成?他哥是gay,干嘛捣的他整日神经兮兮啊?
走开走开走开了,迟暮自我在心中牢骚一番,随后兴致勃勃的奔着烤鱿鱼的摊位跑过去。
看来烤鱿鱼很受欢迎,队伍摊的像条长龙,瘪瘪嘴,迟暮还是悻悻的摊在后面,不过买两串烤鱿鱼,连做带付钱不过五分钟的事,他奶奶熊的,排个队竟然排了半小时。
跑东跑西,迟暮来来回回折腾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原路返回,手里拎着一包泥鳅,另外的手里又拿着烤鱿鱼又端着烤冷面的,然后胳肢窝里还夹着两瓶可乐。
穿过人权他又找回了那毅摆摊的地方,远远的,他就看见那毅正和顾客交谈,出于好奇,想看看那毅这么吝啬、惜字如金的孤僻鬼是怎么往出售自己产品的,于是迟暮慢慢靠近。
“这个多钱?”客人在问价。
“十五。”靠,怎么对客人也这态度啊?
“这个呢?”多看看作比较应该的。
“一样。”我去,你就不能多说两个字吗?
“哦,这个打火机呢?”三选一?看来他能选其中一个。
“二十。”哎,服了你。
“哎?它俩有啥区别?为啥一个十五一个二十?”靠,这客人找抽吧?
“进价不同。”哇塞,真不容易,可算多说了两个字,在多说说啊,小爷我还从来没听你说超过四个字以上的话呢。
“哦,你说这两个哪个好?”靠,这客人真特么墨迹。
“都不错。”嘿,挺会打太极的。
“哪个卖的比较好?”你妹,你丫的是不是有选择性障碍啊?两个才35,你特么干脆都买了得了。
“都好。”晕屎!以为那毅会被惹毛,怎么他脾气这么好啊?太要小爷我缺乏思想准备了,要换了是我,小爷早过去骂他了。
“哦,哎?那这个呢?”我次傲(操),没错,童鞋们,这是一个拼音的发音,小爷我实在看不下眼了,这货居然把刚才问价比较那俩打火机都放下了,然后又拿起另一个问那毅。
“对不起,非卖品。”迟暮注意到,那毅在说这六个字的话时,中间顿了一下。
“靠,不卖你摆在这里干嘛?”我去,这上帝还急了,找茬是不是?找茬不买货是不是?
本以为那毅还会忍,这次那毅爆发了,脸色难看至极,冷冷的冲着那客人道:“你……你……你到底…到……到……到底买不买?警报!警报!重大发现,他妹的!那毅居然是结巴?????怪不得他总是说两个字!
迟暮觉得她这次夜市没白来,居然还有意外收获?哈哈,刚才那毅着急,一句话被他说的这个费劲,听的迟暮这个着急,好悬没一口气没上来把自己憋死。
“操,话都说不利索还出来卖个P货啊?”荷,买货这厮绝对的找茬,就那种不买光看的。
那毅暗自握手,他想上去给那人一拳,可他咬咬牙认了,怎么知道,迟暮忽然从人群中挤过来装马路天使,捧着、拎着、拿着一手吃的,还不忘腾出一只手来指着那家伙厚道:“喂,你会说话不?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素质啊?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是不对的?都说打人不打脸、说人不揭短、你有想过被你说的人心里多难受吗?说话不利索怎么了?碍着你拉屎放屁还是碍着你抱着你家孩子跳井了?”
那毅有些意外,他本以为这个白痴走掉了,看着一手吃的、买个袜子讲价多给人钱的家伙,不知名的感觉忽然蔓延开来,从来,从来都没有人站出来为他说过一句话,从来都没有……
被骂的客人脸上有些挂不住,挺着胸膛嘴硬道:“你你你他-妈谁啊?老子在这买货碍到你什么事啊?要死的,你俩该不会是同性恋吧?咦,好恶心。”那人忽然瞥见迟暮手中那份的食物,不由得浑身一激灵,随后呸了一口碎骂着走掉:“真他-妈恶心人,死同性恋烂屁股。”
“你才死同性恋烂屁股,他是我同学,靠!”迟暮扯个脖子,大脖颈都快爆掉了,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冲那人背影喊。
他的话要那毅整理摊位的收一僵,从来都没有人在意过那毅,关心过那毅,从来都没有,不过是一句稀松平常的他是我同学,却实实在在的触碰到了那毅心中始终绷着的那根弦,他不动声色的偷偷向还在那气呼呼的迟暮瞄去。
他长得眉清目秀,一头茸茸的棕色短发,条纹的衬衫,洗的白发的裤子,简简单单的打扮透着干净、清爽,整个人像阳光一样使人觉得温暖。
这会儿因为过于生气,小脸红扑扑的,站在人来人往的过道中捧着左一盒右一瓶的食物,看起来有些滑稽,好像一个小丑。
“喂,你怎么不动手?你要是动手刚才我就帮你揍他了,嘿嘿,咱们二对一应该不吃亏。”迟暮猛地回过身来对那毅笑,那一口小白牙竟是那么晃眼。
一秒钟的失神,那毅很快恢复理智,他缓缓的低下头,不想再去看迟暮那毫无设防的神情,不想在被他真挚的笑容摄住心魄。
“喂?怎么了你?哈?你该不会是害怕吧?哈哈哈,还有我好开心,今儿对我来说是双喜临门,泥鳅还有发现你的秘密哈哈哈。”迟暮凑过来,美滋滋的冲着那毅扬扬手中的泥鳅。
那毅愣住,泥鳅?他今天下午才刚刚和人聊完泥鳅,绿眸大睁,该、该不会这么巧合吧?那人是迟暮?
“干嘛?你想吃?那可不行,想吃自己去江里抓去,给,烤鱿鱼,小爷我排了半个小时排来的,都凉透了快,拿着啊,还有这个烤冷面,凉的总比没得吃好,嘿嘿。”迟暮总是这样滔滔不绝,他似乎从来没想过一个问题,那个问题就是她这么哇哇哇哇的,会不会要对方很无奈?
那毅结果迟暮递给他的烤鱿鱼和烤冷面,随后拉出小板凳给迟暮,然后两个人一起坐了下来。
就算吃着东西也无法堵住迟暮哇哇哇哇的嘴,嘴巴里的事食物还没咽下去呢,他就开始着急说话:“怎么样?还成吗?喂,你这样多辛苦,晚上咱俩一块回去吧,你要到几点?”抓抓头,忽然想起了那毅的秘密,他笑嘻嘻的道:“没关系,我不着急,你就三个字三个字的说,两个字也没事,嘿嘿。”
“烦。”那毅言简意赅的吐出一个字,之后便低头不语,默默吃着迟暮给他买来的烤鱿鱼,他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吃过最美味的食物,第一次,有人会为他去排队买吃的。
“饭?”迟暮满嘴都是没有咀嚼烂的烤鱿鱼,拔高嗓子问道:“你想吃荷叶饭还是拌饭啊?我刚才看那面有卖的,我去买啊?”
“你真…真…真…真愿意…给我去买?”那毅很激动,所以他着急,于是他结巴。
迟暮一口咽掉还没咀烂的鱿鱼道:“那当然!我们是朋友啊,嘿嘿。”
“朋友……”那毅喃喃的重复着这两个字,不由自主的垂下头来,等他在抬起头时,还饿着肚子的迟暮竟然已经起身冲进人权重给他去买荷叶饭去了,桌子上的那盒烤冷面已经凉透了。
又过了好久,迟暮远远的从人群中挤回来,人还没到近前就开始嚷嚷上:“喂喂喂,最后一份被我抢来了,哈哈,我厉害不?你要怎么谢我啊?偌,吃吧,你的饭。”迟暮气喘吁吁,把荷叶饭塞给那毅就一屁股坐下来,他跑的很急,夜市里又人山人海的,来回跑这么一趟,迟暮的全身都湿透了,他燥热的扯开衬衫的衣领,觉得还不够凉快,便又解开几粒扣子,还抬手给自己扇风。
那毅被迟暮搞得心绪不宁,本来就不是很饿,这儿更是没有什么心情吃饭,于是他放下手中的饭盒不语。
“哎?你怎么不吃了?喂喂喂,咋回事啊,我可排队给你买的,干嘛不吃了?我是热的吃不下,等我凉快了就吃了。”迟暮纯属自作多情了,还一点不自知。
“饱了。”难得加意外,那毅居然愿意理睬迟暮了,这简直要迟暮受宠若惊。
“哦哦哦,嘿嘿,嘿嘿嘿。”迟暮开心的傻笑着,忽然觉得自己发家致富指日可待。
随后他很快的吃完了他那份食物,更是主动的帮那毅叫卖起来,那毅很无语,看着迟暮忙的不亦乐乎,估计是把夜市当成了菜市场,不然他为何会这么白痴的吆喝?
忍下了,没有开口阻止迟暮的热心肠,由着他利用自己的地摊在这里找实战经验。
只要一有客人上门,迟暮便会滔滔不绝的向人家一顿胡诌八扯,菏,还别说,迟暮他真是有命,凭借着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帮那毅卖出去好几支打火机。
数好了钱,迟暮欢天喜地的塞给那毅,半开着玩笑道:“嘿嘿,我厉害吧,不如你雇我来帮你卖好了,保你不赔钱。”
“好。”那毅下意识的脱口而粗,他对阳光健气的迟暮不在抗拒。
“真的?”迟暮信以为真:“反正我以后每天都要来这里抓泥鳅,那我抓完泥鳅就来找你啊?”
那毅不懂自己干嘛要答应他,是对他没有之前那么心存芥蒂,可他实在太能哇哇了,不过看着他笑得那么开心,有些不忍拒绝他,于是那毅淡淡的答道:“好。”
承上启下的男人 144 密不可分
这之后,那毅没在主动与迟暮说话,一个人坐在摊位前静静的欣赏着热情的迟暮为他兜售着他也许好几天都销售不出去的香烟火机。
看着迟暮眉眼带笑,看着他巧舌如簧,看着他数钱时开心的样子,弯弯的眉,弯弯的眼,像金子似的闪烁着吸人眼球的光辉。
夜市纷杂的各种灯光交织在一起,织出一张特别的光网,兜住了再辞的全部人,要每个人的身上都像洒了荧光粉一样,透着模糊的荧光,迟暮在那光网中朦胧的快要化去,越发显他飘忽起来。
“啊喂,你给点表示拉。”夜市川流不息的人群渐渐散去,准备收档的迟暮扭过头来对那毅吆喝着。
“很好。”这算是对他的夸奖吗?夸奖他很能干,居然帮忙卖掉了三分之一的货?靠,要不要这么一板一眼的像接受领导视察啊???迟暮听完那毅的两字赞言,噤噤鼻子在心里腹咻着。
“酷哥,对小爷我不要这么吝啬,来嘛,多说几个字,保证不揭穿你老底,嘎嘎。”迟暮很勤快,主动请缨帮忙那毅收拾摊位。
因为东西不多,上面的香烟和打火机直接用布一兜就成,其他的就剩一把折叠椅和一张折叠桌。
这些东西本来都是那毅要扛在肩上拎在手里或者夹在胳肢窝下的,谁知道热情洋溢的迟暮虎超超的甩起布包就自己个扛在肩上,然后一手拎着折叠椅,一手抓着折叠桌,潇潇洒洒的就随着稀疏的人群往夜市外走去。
那毅发怔,迟暮给他的感觉有些说不好,如果用五个字概括的话,那毅脑海里当即浮现五个字……很傻很天真。
提步上前,那毅冷冷冲着走在前面的迟暮吐出两个字来:“白痴!”而后伸手抢下迟暮手中的折叠椅和另外那手的折叠桌,把最轻便好拿的布兜留给他。
“啊喂,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呀?你听我呀,你这个样子是不对的,对于主动帮你忙的人你要客气的对待啊,再说了,我们是好朋友兼同学啦,你就更不该这么赞美我,算了算了,只有我了解,以后可千万不要这么对其他同学说,你都不知道大家怎么议论你,啊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那毅?”
无论迟暮怎么滔滔不绝,那毅都不在理睬他,很快,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夜市,跟在那毅身后的迟暮忽然眼前一亮,差点没把扛在肩上的包裹丢掉,两眼冒光的朝着那台锁在普通自行车队里的银色哈雷摩托奔去,喜出望外的呼出声来:“天啊天啊,简直太要我缺乏思想准备了,哈雷,哈雷?啊哈,是谁的?太炫了,啊喂,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把哈雷停在这里,这不是勤等着小偷上门嘛?喂喂喂,那毅够意思啦摆脱,快给我拍几张照片。”迟暮兴奋的跟个什么似的,再也顾不得其他,手忙脚乱的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塞给那毅后,自己扛个包就贴上了那辆炫酷奔放的银色哈雷:“啊喂,快拍啊?待会主人回来就糟了,你丫的该不会是不会调拍摄吧?按那个绿色的,就是那个画相机图的键钮啦。来啦,快,我这个姿势怎么样?这样呢?啊喂,这样再来个,靠,我想骑上去,你丫的抓紧时间给我来个三连拍啦。”
很快的,那毅就按照迟暮的要求给他瞟了一堆照片,迟暮心花怒放的拿回自己的手机快速调出相片来看,自己站在那嘀咕着哪张拍的好哪张给他拍的好难看。
结果他一抬头就完全石化了,迟暮竟然看着人家那毅缓缓慢慢的把手里的折叠椅和折叠桌都搁上了那辆令他兴奋不已的哈雷上,什么情况?????那毅在干什么?
“喂?你丫的要照就照,干嘛还拿桌椅板凳当道具?简直暴殄天物啦,快,手机拿出来,少爷我赶快给你雷几张。”迟暮贼头贼脑的,和那毅说话间还不忘左顾右盼,一副时刻提防着车主会回来的架势。
“白痴!”迟暮怎么可以这么低能?那毅简直无语,这分明就是件秃头上长虱子的事情,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这摩托车是他那毅的,怎么只有迟暮这个笨蛋才会看不出来????
“啊喂?天呐天呐,你太让我缺乏思想准备了,你丫的疯了?要偷也偷自行车啦,你偷这台?找死呀?”偷个自行车的车骷髅回去还能卖钱,透这个回去要如何出手?那是犯法呀!!!!
“闭嘴!”那毅冷冷的呵斥一声,孩子啊哇哇自动播放的电匣子忽然噤声,迟暮怔怔的看着那毅掏出钥匙,插入插孔,然后发动引擎,眼珠子都快脱窗了,直接石化当场。
“上来!”迟暮那副白痴样着实要那毅觉得有趣,真是不知道到底该说迟暮什么好。
迟暮又惊又喜有羞窘,回过神来首先想到的是他刚才都无敌了的白痴表现,抱着那毅的哈雷爱不释手,又这么摆姿势又那么摆造型的一顿拍照,晕尿呀,不带这么玩人的!!!!
“你你你简直太要我缺乏思想准备了啊喂!这是你的车?那你刚才怎么不说?喂?你这是 真的还是套牌的水货啊?哇!就算是水的也要四五万呢,哈雷最便宜的都九万,你这是多钱的啊?喂喂喂?是不是你卖打火机赚钱买的啊?你是富二代?哇塞,你真的是富二代???”迟暮简直爽歪歪,又一重大发现,等回去可以在(那毅观察日记)上记录浓重的两笔,第一,那毅是结巴,哇咔咔,第二,他是富二代,第三,因为他是富二代,结巴的缺点自然可以忽略,想必那些花痴照样会成狂成魔的哈哈哈啊哈,发了发了,我去。
等可爱的迟暮从梦中醒来的时候,他发现那毅已经骑着他的哈雷驶出去四五米远了,迟暮双眼瞪圆,立即气愤的大喝一声:“啊喂,你太不地道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尤其我们还是好朋友兼同学,喂喂喂,停下,载我一起啦,我还从来没有坐过哈雷呢,哇靠,你可以不要我,你的打火机和香烟都不要啦吗???”
那毅本来就是故意逗弄迟暮,就算迟暮不用他的东西威胁他,他也不会真的离去,既然他说了,那正好,那毅停了下来,迟暮扛个暴富呼哧呼哧的追了过来。
那毅板着脸冲迟暮伸手:“给我。”
迟暮都已经把暴富递过去了,想了想忽然紧紧抱回自己的怀中说:“不要,我和它密不可分呢的。”那言外之意就是你想拿回你的包袱?哼哼,那就得把小爷一块带着。
那毅当然知道迟暮的想法,看他那得意的样子就想杀杀他的威风,故意哟啊身下的摩托发出巨大的声响,迟暮果然中计,一张脸青白的难看,以为那毅会一脚油门直接飞走,结果却是在扭过头来的一瞬间,对上那毅那双湖绿色的眸子,好漂亮的眼睛,里面好像有水纹在扩散,深沉的暗光在晃动。
迟暮的表情也要那毅一愣,他为何这么看着自己?好奇怪,有些尴尬,那毅沉声说:“上来。”
迟暮抓抓头回复如初,像个孩子似的跳上那毅的摩托,一点也不懂得谦虚谦虚,双手更是大咧咧的环住那毅的腰就滔滔不绝上了:“出发,哈哈哈,喂喂喂,我还是觉得你暴殄天物,这么酷的车居然被你用来拉桌椅板凳?还有啊,你下次小心哦,这么拉风的车停在那里简直就像美女在大汉面前脱光了衣服,你这不是在勾引人走上犯罪的道路嘛。”
到最后,迟暮一路上说了什么,那毅根本不记得了,就记得他那双死死勒住自己下腹的双手,有着神奇的温度从他的腹肌里透出,然后打进自己的肌肤里,暖暖的,是他从小就渴求却一直不曾拥有的热度。
悄悄的降下的速度,不想要这份温暖消退的太早,不想要这夜过的太快,忽然喜欢上迟暮的滔滔不绝,无论什么时候他都那么神采飞扬,似乎总是有着说不完的话。
说的吐沫星子满那毅背脊喷的迟暮那叫一个兴奋,贴在那毅身后就天南地北的东拉西扯,时刻不忘在那毅哪里套点不为人知的小道消息,只是他等于对牛弹琴,那毅几乎一句话都没回他。
要是换做一般人,早都悻悻的闭嘴不在言语,克迟暮却不同,仍旧坚持不懈的滔滔不绝着,臭屁的问问星座,要么就说说大气层,其实那毅觉得不如他们讨论下臭氧层子得了,迟暮翻来覆去说的话对那毅来说就如同臭氧层子苍白无力的。
那毅故意绕远,迟暮并未发现,说道最后估计是他精疲力尽了,或许是夜深了,迟暮开始闹觉(犯困),便不在向开始那么神采奕奕,问话的时间会隔得很久,加上那毅基本不回他话,渐渐的迟暮就业闭上了嘴巴。
那毅最后听到迟暮说的是:“喂,你该不会是迷路了吧?怎么还没到?我想换个姿势,一会你叫我。”说完迟暮就紧了紧他搂着那毅腰肢的双臂,应是夜风吹袭得他身上起了鸡皮疙瘩,迟暮条件反射的抖了两抖,随即猫似贴在那毅的背脊上不在言语,闭目养神而已,听着耳旁呼啸而过的风,很快的就迷糊过去。
承上启下的男人 145 八卦之魂
“到了。”车子停在了迟暮所说的小区楼下,这里那毅很熟悉,他也住在这里,只是不同栋而已。
趴在那毅背上云里雾里的迟暮懒懒的直起腰版,迷迷糊糊的揉着自己的眼睛:“你真不善解人意,按照电视里的狗血剧情,你应该默默等着我醒来啦。”迟暮一面说一面打着冷颤,好冷。
那毅想说他善解人‘衣’,但他怕吓到迟暮,那个白痴一看就是一张白纸。
“这…这…这不…不…不是电视。”冷漠的神色,无情的腔调,只是配上那毅的结巴着实减掉大半的气势。
“哈哈哈哈哈”迟暮很诚实的大笑出来,似乎也没有刚才那么困了:“还是‘三字经’适合你,哈哈啊哈。”
那毅的脸又臭又黑,见鬼的,他干嘛要回答这个白痴的话?真是自讨没趣,思及此处,那毅连招呼都没打的掉头就走。
“啊喂?你怎么走了呀?你生气了?我不是有意的啊,对不起我道歉,你看啊,怎么这么小气啊,我是和你开玩笑的,喂喂喂?”
那毅再次停住,迟暮上前,他将迟暮那袋子挂在他车把上的泥鳅塞给了迟暮,也不说什么,转身没入了黑暗中。
“喂?你难道真生气了?”迟暮站在原地冲那毅的背影喊。
“没有!”直到那毅的身影彻底融进黑暗里时,他冷冷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迟暮一听,心情不禁舒畅起来,抓抓头,他冲着那黑影喊:“哦,那我就放心了,晚安哦,明天学校见。”
走出电梯,直到迟暮打开自己的房门他才想起件事来,就是他讲价买的那三双袜子似乎落在那毅的包裹中了???
打开灯,迟暮被窝子啊沙发里出身的迟岚吓了一跳,不由得脱口而出:“哥?”快速的脱鞋进屋,迟暮挑眉道:“你干嘛?吓我一跳太要我缺乏思想准备了,你不开灯坐这里要涅啊???”
迟岚不语,似乎被谁施了魔法,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迟暮拎着泥鳅往厨房走:“哥,明早给我做泥鳅吃,我今儿在江里抓的,你可别忘了啊,怎么做随便你。”
迟暮并不知道迟岚陷入了某种沉思中,他哥的脑袋里反复出现的都是全霭亲吻全释的一幕。
傍晚接过迟暮的电话后,迟岚与全释便没有在交谈,吃过药打过针的全释疲惫的睡了去,他则收拾整理了一下屋子,有些百无聊赖,竟也在沙发上迷糊过去。
男人回来的时候他有感觉到,故意不愿醒来,期许着像那几天一样的亲吻,果然,男人缓缓走到他的身边,令人着迷的味道就在迟岚鼻尖飘散,他的一颗心扑腾跳个不停,难以抉择,就等着全霭这一吻给他判断,吻下来,他便会义无反顾的选择男人,毅然决然的去拒绝全释。
男人弯下腰,彼此的脸离得很近,就差一点点,他们便会贴在一起,迟岚心里美滋滋,就在他准备睁开眼吓一吓男人的时候,全霭竟然转身离去,迟岚有一秒钟的意外一秒钟的惊讶,而后他俏皮的睁开一只眼,竟然看见男人朝着全释的床边步去。
那一刻,迟岚不是惊讶不是愣住,而是莫名的害怕,果然,他看见男人伸手摸上全释的睡颜,有着痴迷的热忱,有着着魔的狂热,小眼瞪圆,迟岚不可置信的看着全霭低头吻上了全释的唇,小心翼翼的如同膜拜。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迟岚大脑一片空白,这对兄弟好奇怪,奇怪的过了头。
骇然大瞪的眸子下移,迟岚瞥见了被男人轻轻放在床头的纸袋,那个品牌的衣服,那个颜色,那个款式……迟岚的心咯噔一下子,他似乎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些什么,他和全释的穿衣风格与品位大同小异,那么?男人喜欢的到底是自己还是全释?
“哥?哥?啊喂哥?大半夜的你冥想啥呢?别忘了明早给我做泥鳅,我睡觉了我啊。”迟暮的叫嚷声要迟岚回神,很快的,他又望着迟暮进屋的背影发上了呆。
一坐一夜,一夜到天亮,迟暮顶着鸡窝头出来的时候,不由得目瞪口呆:“哥?你别说你在这里打禅一宿?我靠,你太要我缺乏思想准备了,干嘛啊干嘛啊还给我守夜?我多不好意思啊,哈哈,对了,早饭嘞?我的大泥鳅哈哈哈。”迟暮美滋滋的进了厕所,哼着小曲洗漱,等他出来的时候他哥还在那坐着,觉得有些怪,不过他哥 的奇怪完全没大泥鳅来的要他正视,拔脚进了厨房,很快再次暴起迟暮的叫嚷:“哥?你没早饭?为什么啊?”
快步走到迟岚的眼前,迟暮插腰质问:“早饭呢?怎么没做啊?哥?哥?喂喂喂?还魂啦。”
“啊?什么?小暮抱歉,哥哥身体不舒服,早饭你自己下楼吃饭吧,有钱吗?”迟岚说着就朝挂在衣架上的外衣走去,随手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塞给了迟暮:“好了,快去吧,别晚了。”
“哥?你咋了?失恋了?”迟暮无心一说,却一击即中迟岚的内心,失恋了吗?好像是呐。
“哥?你咋了啊到底?”迟暮站在门口换鞋。
“没什么,好像感冒了,有些不舒服,走时记得把门带上。”迟岚说完便转身进了自己的卧房。
躺在床上整整一上午,迟岚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越想越怀疑,越怀疑越胡思乱想,猛地翻身坐起,不行,他必须要把事情的真相搞清楚,他不想做个大傻瓜。
顺手抓起旁边的手机,迟岚给全霭拨去了电话:“霭,晚上有空吗?我去找你吃晚饭啊?”
“岚,抱歉,最近公司事务多,另外小释的身体还没好,今天就不陪你了。”电话里传来全霭公事公办的口吻。
“哦。”迟岚显得有些失落:“那你哪天会有时间?”
“没准,日程排的很满,这样吧,有时间我会给你去电话。”仍旧公式化的口吻。
“霭?”迟岚顿了顿,故意道:“可我们是情侣。”
“抱歉岚,你要谅解我。”男人的声音有些松动,看来他的确很忙:“再说我的岚,我们不是昨晚才见了面?”
“可我想你想的一宿没睡着。”迟岚话里有话。
“我也是。”男人全当迟岚在和他撒娇。
“那你亲我个我才挂。”迟岚的声音听起来很飞扬。
“不要闹了。”符合老成男人的做派,真是不懂浪漫。
“亲不亲?亲不亲?不亲我可不挂哦。”迟岚拿情的撒着娇。
“啵!”无奈之下的一吻,还是隔空的,只是迟岚要全霭惊讶不小,居然二话没说在他吻完直接挂了他的电话,现在男人耳边传来的是一阵嘟嘟的蜂鸣,无奈的笑笑,随后男人放下了电话继续忙碌起来。
迟岚下午请了假,很是隆重的将自己打扮一番,随即去了刺激疯吧,很聪明的办法,他去那里,不管是被景欧看到还是雷厉或是谁,都一定会有人第一时间通知全释的。
只是,疯吧的门外他遇见了许久未见的老同学,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老半天,一身的豹纹装的白月光指着眼前的迟岚讶异道:“迟、迟岚?”
突兀的被人叫出名字来,迟岚着实惊讶,这才细细的打量起眼前野性十足的‘豹人’,一头乌黑的披肩发,两个眼睛一黑一红,腕间的阿绿特别醒目,不过还是没有他这一身纹装抢眼。
炸了眨眼,迟岚的表情与白月光的如出一辙,同样的伸手指着眼前的白月光道:“月光?你是白月光???”
“啊哈哈,老同学是我。”白月光笑的妖娆不失亲切:“怎么?你来这里是?”
“你来这里又是?”迟岚笑问着,白月光是迟岚为数不多朋友中的一个,也许除了初叶就属眼前这个豹纹控和他最为要好,只是两人自初中之后便失去了联系,今日再见,儿时的会议就像失控似的蜂拥而出,青涩的,懵懂的,淘气的,许许多度快乐的。
“我在这里上班啊,走,我带你进去。”外人的眼里,白月光很少与人如此亲近,像现在这般揽着迟岚的肩头更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你在这里上班?难道你是???”迟岚有些意外。
“我是个屁,老子在这做企划兼职公关经理。”白月光就那么堂而皇之的拉着迟岚进了疯吧。
刚从洗手间里扔出来的雷厉正啊哈哦瞧见这勾肩搭背的两人,不由得被刺激的灵魂出窍,内在八卦魂雄起,撅丫子跑回经理室,扯嗓子把这令人震惊的消息友好的传播出去,之后有人狗腿的一个电话拨到了全释那。
半个小时候,全释一脚踢开经理室的门张口就问:“哪呢?哪呢?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一旁嗑着瓜子的程远头不抬眼不睁的道:“操,你就听边缘在那添油加醋。”
边缘清雅的一笑,职责雷厉说:“还不是雷爷太血呼,把这事都说神了,呵呵。”
“边缘,我操你姥姥,你丫的最毒。”雷厉扯个破锣嗓子就吼了开,别看边缘文绉绉,最鬼的就是他,坏的冒泡。
“得得得,别特么狗咬狗一嘴毛的,打扰了老子修仙,干了你们。”一直没言语的景欧发了话。
“修你妹!”全释凶悍道:“哪呢他们?带队,let’sgo”
承上启下的男人 146 你们兄弟
百思不得其解,迟岚竟然和白月光搞一起去了????他能看上那头公豹???那头公的居然拿也看上他了??????
妈了巴子的,怎么劲敌层出不穷???有个闷骚老家伙就够头疼的了,怎么半路又杀出个程咬金?
就是因为大伙平时了解白月光的脾气秉性,所以全释才会纠结,那头公豹,轻易不出手,出手那可是必伤人呀!!!!
一行人风风火火的来到了激情四射的包厢外,瞧着这包厢的名字全释就心气儿不顺,本想着一脚踢门进去,却被边缘忽然拦了下来:“别呀,咱们先观望观望,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意外收获。”
“操!你们想的美。”全释还不知道这几个鬼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想看十八禁到别处看去。
“迟岚。”破门而入的全释爆喝一声,景欧他们鬼得很,压根就没想淌这趟浑水,清一色的留在门外观望战事。
往屋里瞄瞄,人家白月光该干嘛还噶那么,迟岚更是举杯与他相碰,酒才饮了一半,全释就踢门而入了。
“你和他认识?”白月光放下杯,问的不是全释是迟岚。
“还算熟。”迟岚淡淡一笑道,现在他心里极其不舒服,看见全释就心烦,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那他就是彻头彻尾的大傻瓜。
下一秒,诱人的低呢之声自被全释紧紧吸允住的唇辩中飘散出来,迟岚整个人都被全释压在了身下,死死地贴在背后的沙发上无法动弹。
眼前的一幕对白月光来说见怪不怪,自刚才简短的交谈中,他早都知道迟岚认识他的老板全释,现在看看,看来两人的关系并不像迟岚说的那么简单,呵呵,世界真是小,这一群人啊居然凑到了一起。
“唔…嗯…呼啊……”迟岚有些恼羞成怒,奋力反抗,把全霭之前教他那些空手道全部施展出来,折腾了好一会,这才被占了大便宜的全释松开。
“熟不熟?”居高临下,全释痞痞的问迟岚。
“幼稚。”载歪在沙发上的迟岚坐起身来,胡乱的擦擦被全释吻得湿润起来的唇,不悦的脱口而出。
至哟呵一想到全霭,迟岚心里就不舒服,就会不由自主的迁怒全释,似乎之前的那些全部化为泡影,在也没有比他被利用被欺骗还可耻的事情了,至于先前的犹豫不决,现在看来都像是自己的自作多情,哈哈哈!真他妈的可笑。
“嘿刀疤,我说你这人怎么翻脸跟翻书似的快?”全释有些不解,昨天的迟岚明明还不是这样的,怎么今天感觉上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那也比你们臭不要脸强。”迟岚心中不快,一时忍不住的脱口而出,那个你们自然指的是他和全霭,玩笑是玩笑,要真是这样的话,他他他他,他气死了他。
“得,哥儿大病初愈,心情美极,别在这找不痛快,说,找我干嘛来了。”全释吊儿郎当的往沙发上一坐,似乎不打算就此离去。
找你干嘛?找你借电话使使,心里的想法迟岚当然不会说出来,他白眼道:“自作多情,我来见我老同学。”
“操,你说他和你是同学?什么时候的?幼稚园的啊?”全释瞅着白月光讶异道。
“怎么?我和岚是同学,老板你很意外?”白月光懒散的靠在沙发上,垂着眼逗弄着他腕上的阿绿。
“还知道我是你老板啊?”全释不屑一顾,这白月光脾气拧巴是拧巴,不过他的点子的确不错,说的恶俗点就是给疯吧做出杰出贡献,而他自是公私分明的人,当然不会因为个人的性格问题将人才拒之门外。
“阿绿好像饿了呐。”无视全释的问话,白月光竟然冷不防的来了这么一句,唇角噙着妖孽般的阴笑,着实要全释背脊一凉,操,放眼全疯吧,他们这夜翼公关部的五只狼谁没和白月光的阿绿亲密接触过啊????
被咬上一口滋的,跟特么射精一样爽,一股一股的,操!恶毒的妖孽男,把可爱的小生灵都带坏了。
“白月光你敢吓唬我?”全释一脸的阴霾。
“老板?怎么了?似乎今天的心情不太好。”白月光不接全释那茬,态度端正,语调温和,是任谁都挑不起火来的。
“他抽风!”迟岚故意接了一句,试图把全释落在白月光身上的注意力引过来。
“走,起来,跟我走。”全释俯身伸手扯住迟岚的手腕就要走。
“我来玩的。”迟岚甩开全释的大手说。
“来玩?”全释认为他好像听见了好笑的笑话:“你很幸运,本吧老板亲自作陪,想玩点什么?”男人淫邪一笑,竟又贴着迟岚坐了下来。
“那就把你们夜翼公关部的都叫来陪我,还有你们的公关经理。”迟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反正心气不顺,他挑眉睨视全释:“怎么?看我不像会出来piao的主儿?”
“不,是看不出你会花钱找五个人上你。”全释笑眯眯,似乎迟岚不知道夜翼公关部的规矩。
“你他么放屁,我是花钱piao你们。”果然,迟岚下一秒黑着脸吼道。
“白月光,给这位客人讲解一些本吧夜翼公关部的规矩。”全释好整以暇,翘起二郎腿,双手抱膀满眼的戏谑之色。
白月光的公关经理当的很称职,说的话言简意赅,当即就令迟岚知晓夜翼公关部的规矩,气的无言以对。
最后白月光还不忘揶揄迟岚一句说:“阿岚,你好兴致!呵呵。”
“月光。”迟岚没好气的低吼。
“好了,我还有事要做,回头咱们电联。”无限妖娆的白月光起身欲要离去,还是不要在坐在这里当电灯泡的好,其实,他的阿绿是真的饿了。
“行,哪天来我家尝尝我的厨艺。”迟岚随后回了一句,走到包厢门口的白月光,伸手冲迟岚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随后拉开包厢的房门走出去。
“刀疤,你真和他是同学?”待白月光离去后,全释狐疑的问道。
“你真是全霭的弟弟?”迟岚处处说话与全释争锋相对,实在要全释摸不到头脑。
“怎么着?吃枪药了你?”全释贱兮兮,得瑟的想对迟岚毛手毛脚,他来这里一定有原因,莫不是?哈哈哈,全释心花怒放。
“看毛看,出去叫酒。”迟岚的粗俗要全释惊诧之极:“我电话没电了,把你电话先借我用用。”
“靠,想翻看就说想翻看的,还和老子撒谎,给。”全释果然自作多情了,掏出全霭昨天刚给他买回来的电话就丢进了沙发,随后起身出去叫酒。
迟岚有些惆怅,可他还是抓起全释的手机,快速的给全霭发出短信,简明扼要,以全释的身份约男人共赴晚餐,随后又将这条信息删除。
这面短信才发过去,那面全霭的回复就会过来,抓着手机的指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
不见不散,不见不散,呵呵……
全释亲自端着酒返回包厢,才踢开门迟岚就开口道:“晚上我和霭吃饭,你要不要一块来?”
“刀疤,你为何告诉我?”将托盘放在茶几上,全释贴着迟岚坐了下来:“怎么?想要我知难而退?”
迟岚没有拒绝全释的触碰,更是媚的一笑,眉眼带感:“不,我只是在给你机会。”
“我定牢牢抓住。”狭长的眼眸精光闪闪,心里却暗骂老鬼阴损,居然前脚安抚完他后脚就独子邀约迟岚,妈的。
“来吧,我们喝一杯。”迟岚一反常态,主动抓起茶几上的酒杯和红酒为彼此倒满。
“千万别喝醉,你的酒品很差,我的自制力也不好。”全释习惯性的挑唇坏笑,邪肆无比。
“那不正合你意?”迟岚似乎是来着不拒,全释完全搞不懂迟岚的意思。
“说的也是,那来吧。”全释与迟岚撞杯,随后二人一饮而尽。
整个过程迟岚都在想,其实全释也不错,只是他怕了,如果全霭是在利用他,那么全释呢?他们骨子里流淌着一样的血液便有一样坏的基因,而自己,会不会掉进了什么陷阱里?比如那些有钱家少爷的无聊游戏中?
全霭喜欢全释,那么全释呢?他是否也喜欢男人?迟岚越想越烦躁,越烦躁越闹挺,到了最后他完全想不通全霭如果不喜欢他利用他的目的何在,他们一起约会,一块去看电影,一块练习柔道,送她的激光球,还有那些浪漫的行为都是为何?
是蓄意吗?不,迟岚不相信电车上的初遇和他救小暮的行为都是男人的蓄意,那是巧合那是他们的缘分。
叮,两人撞杯,全释一饮而尽,而迟岚则望着自己手中的这杯酒怔怔出神,冰蓝?那杯独一无二的鸡尾酒,迟岚忽然想起了这个。
“全释?”放下酒,迟岚看着男人问:“那杯冰蓝,就是我们在梦幻庄园酒店那晚,那杯冰蓝真的是独一无二的吗?”
“当然,那是我独家发明,专为你一人所研制的。”全释的神色有些张扬,完全符合他二少爷的气质。
迟岚看着他,心思烦乱,到底是全释的演技太好还是真如他所说?全释,你和你哥哥是一伙的吗?不然,你怎么会说什么一三五、二四六,我是不是你们有钱人打发无聊时间的游戏???
“怎么?难道我为你花的心思就单单只记住了这杯冰蓝吗?”全释懒洋洋的依靠沙发上问着迟岚。
卷2 147 来找茬的
“呵”迟岚显得有些不屑:“不错,那些幽默短信很幽默。”垂着眼的迟岚并未看全释。
“嗬,你倒是喜欢实在的,其他的难不成全入不了你的法眼?”抽出一支烟,全释为自己点燃,而后放松地往后一靠,轻吐烟圈。
“还有其他吗?”迟岚自嘲一笑:“哦,还有那个迟岚俄想你,不错是不错,但那是剽窃,你剽窃了大导演张艺谋的想法。”
“怎么就记住这些了?我以为那场激光表演你会记忆深刻,看来老子高估你的品位了。”
“什么?你说什么?”掌中的酒因为身体的剧烈晃动而溢出酒液来,全释的话是迟岚根本意想不到的:“那激光表演是你安排的?”
“嗯哼。”全释吊儿郎当,似乎根本没有正视迟岚的问话。
“那些都是你安排的吗?”迟岚一脸的严肃加认真:“所有的那些?”
“怎么,难道你忘了怎么和我在短信里蜜里调油?”
迟岚听后的第一反应就是从自己的手机里调出那个【爱】字的储存号码,想也不想地拨打过去,那面全释的电话响起。
迟岚机械地挂断电话,觉得有人抽走了他的意识,要他混沌不清的脑子更加混乱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他完全不理解全霭的所作所为,没有理由,完全没有理由这么做,可这是事实,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别说话,别说话,求你让我先静一静。”迟岚头痛欲裂,胡乱地甩着自己的脑袋,一双手插入自己的发间,他现在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太阳穴好像被硬生生插入一根钢针,痛得他完全不得思考。
“操?醉了?喂,你怎么了你?”对于迟岚的反常全释不以为然,谁要这梯子翻脸比翻书还快,总是想一出是一出,静默不语,迟岚的模样着实不像是装的,全释依旧没个正行地逗他:“嘿,你在这死出,我可强暴你了?”
老半天,迟岚忽然抬起脸来,一派温柔地对他说:“别为我犯法,我要你顺奸。”
我去!全释彻底被迟岚过硬的语言灭火了,桃花眼转转,全释狐疑:“真醉了?”
怎么知道他这面话音还没落呢,迟岚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勃然大怒:“醉你妹!操!”
喊完,推开全释就要往出走,全释真是被反复无常的迟岚雷到了,有些无奈,伸出长臂扯住迟岚问:“去哪啊这是?”
“要你管?滚犊子!”卧槽,傲娇上了?迟岚这货喝完就不是他了是不是?
“你他丫的别和老子在这得瑟,给我老实坐着,哪也不许去。”全释急了,一把将迟岚扯住按在沙发上,随后按下呼叫器吩咐道,“送份醒酒汤到激情四射来。”
结束通话,全释刚一回头,耳边就传来迟岚的声音:“你要我上啊?”
呵~全释真是被迟岚给气乐了,痞痞地挑起唇角,男人吊儿郎当地逗他:“怎么着?搁着梦遗呢?你是酒后胡言乱语还是酒后吐真言啊?”
“别他妈和我墨迹,让不让上给个痛快!”我嘞个去,这蹄子醉得不轻啊。
全释也来了乐趣,他还是喜欢调理最后的迟岚,立马用昨天迟岚才对付他的话回敬他:“你他妈以为你在菜市场挑大白菜讲价呢?”
“哦!”迟岚太要全释缺乏思想准备了,被全释吼完竟然如同个犯错的孩子似的,哦了一声后,便老老实实地地坐在那神游天外。
瞧见迟岚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全释帖了过去稳定哦啊:“怎么的?你抓到老家伙背着你搞人了啊你?”
“yes!”迟岚机械地扭头看向本是在和他开玩笑的全释,“你猜对了!”
“靠!真假?”全释本能地脱口而出。
“怎么?你也介怀?”迟岚话中有话。
“屁!你伤心难过毛?他不珍惜你哥珍惜你,甩了他跟我。”全释龇牙。
“你的建议我会考虑。”迟岚一板一眼地对全释说。
全释愣神,今天的迟岚真的好奇怪,安静下来,沉默着凝视着眼前满脸写着心事的迟岚收敛自己的态度。
“看屁啊?”这回换做迟岚吊儿郎当,斜眼睨视全释,随后更是懒洋洋卧在沙发上,大喇喇地枕上全释的大腿,“以为都像你没心没肺还有人疼呢?老子睡一会,到点了叫我去赴约。”
荒唐的一幕全被蹲在监控室里的雷厉他们看见,几个鬼嘿嘿笑着埋汰全释,说什么赶明儿见到全释都得好好损损他。
几个男人正在这里磕碜着全释呢,忽然保安部的一名小保安门都没敲就闯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雷爷,有人来砸场子了,白经理正在和他们交涉呢。”
雷厉一听立马急了,“操,那条公豹会交涉个屁 ,带路,赶快的。”
于是,一行人风风火火地本着疯吧的营业大厅而且,离老远哥几个就听着有人吵吵嚷嚷地叫骂着:“少他妈在这和老子废屁,搜,今儿就算把这里翻个底朝天,也得把那小崽子翻出来。”
“站住!”白月光一马当先地跨上去,野性的男人凶眉凶目的瞪着那看起来一身匪气的流氓地痞:“你们敢!也不看看自己在什么地方撒野。”
“去你妈的,你算个吊。”那流氓头目出言不逊,直接一脚就踹上白月光的小腹,一点耐性都没有,挥手就指挥他手下的小弟开砸。
白月光一脚被踢中,气愤难当,一股邪火涌上心头,顺手抄起一旁吧台上的铁烟缸直接嗨到那男人的脑顶,动作利落,下手狠辣,抓着那头目漂染的跟大便一样颜色的头发,照他脸上一顿踢,完全不顾其他手下小弟对他的攻击,擒贼先擒王的打法。
“啧啧啧,老雷你省省吧,看看我们白经理哪里需要你英雄救美?”景欧在一旁戏谑道。
“操!”雷厉脾气火爆,最看不惯景欧他们这样,自己人挨打了,还在这说风凉话,咒骂一句,抄起两个酒瓶子就带着身后的保安冲过去。
边缘风度翩翩,气度不凡,打架这种事不适合他做,优雅的靠在吧台一侧,笑眯眯地欣赏着那面的血雨腥风。
别看白月光这妖孽平日里妖得要人手脚发麻,恨不得尿尿分叉,真要是动起手来那都是死磕的打法。
浑身上下再看看,是那十指上的指环也是武器,腰上的玉石坠子也是武器,真要是把他惹毛了,眼睛里戴的美瞳都能扣下来砸你两下,就更别提他腕上那条吸人精血的小绿蛇了。
观察极其敏锐的边缘早在第一时间就瞄到角落中的晓蒙,已是吓得手脚发麻,今儿这整整一小天,这孩子都在经理室外面徘徊,贼头贼脑地观望着什么,是不是就往醉生梦死的包厢跑一跑,他喜欢全释的事人人皆知,有人觉得晓蒙自不量力,有人觉得这孩子还挺倔强专一的。
晓黎的出现并没有要边缘感到意外,看着晓黎连拉带拽地拖走了快要吓破胆的晓蒙还是不奇怪,只是听保安部的人说,来找茬的是找几天前在某包厢动手伤了客人的服务生,这事倒是要边缘记下,准备这里战事结束后寻白月光问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王子殿下,要不要再给你一杯酒助助兴?”后赶来的程远看着前面打乱套的局势,再看看靠在吧台这悠闲自得的边缘,忍不住揶揄道。
“要是再来个美人就更好了。”边缘优雅一笑,与程远打趣道。
“这话可别被雷爷听到,小心气歪他鼻子。”景欧凑过来插一嘴。
“你俩手,雷爷该不会是真瞄上咱们的白经理了吧?”边缘的外在,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八卦的人。
“那我可得把这事告诉小叶子去,看热闹,怎么能怕事大呢?”景欧笑眯眯,眼睛里竟贼光。
“你俩就缺德吧!”程远一句话概括俩。
“得,别闹了,看来这事惹大了。”边缘幽幽说着。
“嗬,我说大家都这么熟,能不能收起你那套虚伪的嘴脸?还真以为自己是王子呢?”程远对边缘不屑道。
“惹到战盟会的人可都没有什么好果子。”景欧意味深长地说。
“还不是拜我们店里的威猛小服务生所赐。”边缘故意神秘兮兮地说。
“操,不是晓蒙就晓黎,这事准了,就他俩能闹腾。”程远笃定道。
“得,等查查看到底惹了多么厉害的主儿,小打小闹的可不敢去请全释他哥那尊大佛,关系得是在大事上动用的。”景欧下了判定。
“哎~黑道啊黑道~~”边缘轻飘飘地吐出这几个字后翩然离去。
“操,他是不是要化仙啊?怎么一天神神叨叨的?”对边缘注目礼的程远扭头问着景欧。
“嗯,估计他得到了无字天书,这会正一个人在家修炼的如火如荼呢。”景欧冲程远抛个媚眼,随即也转身离去了。
“我操!你丫练葵花宝典了吧?”程远冲着景欧离去的背影叫骂,发什么疯?刚才那货实在对他抛媚眼吗?程远快速回顾一番,咦~不由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卷2 148 变态叔叔
来找茬的主儿似乎小看了刺激疯吧的背后撑腰人,抬了个没趣,仇没报还丢了面子,撂下狠话后狼狈离去。
“喂,你有事没?”雷厉问白月光。
“黄鼠狼给鸡拜年!”对于雷厉的关切,白月光根本不屑,没办法,谁要他性格拧巴,上杆子他的他都不屑,不鸟他的他才爱。
“嘿,我说你这人属刺猬的是不是?怎么这么不知道好赖呢?”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雷厉被气得骂骂咧咧。
“姓雷的,以后你他丫的少管闲事!”白月光吼完转身朝着他的办公室走去。
迎面正好碰上吧里的内业,那小女孩斯斯文文地对白月光说:“白经理,边总找您。”
白月光停住脚,又狠狠地瞪了一眼也正要回经理室的雷厉后,提步就走,真是把雷厉气得够呛。
两个人脚前脚后地进了经理室,在听白月光大概叙述一番之后,又叫来了那日护送那位客人去医院的保安一部的队长,又听那位队长把之后去医院的情况汇报了一遍,几个人大致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事儿已经出了,现在已经不是交出晓蒙晓黎就能了结的了。”程远一语说破关键。
“操,这俩孩子真不省心,太能惹事。”雷厉嘟囔一句。
“喂,你没事吧你?当心晚上回去你家小叶子伤心死。”边缘揶揄着雷厉,竟以外的发现半个月抬头看了雷厉一眼,这家伙其实还是被感动了吧?死要面子活受罪,担心人家夫妻不和就说一声,高傲给谁看?
“听我说,晓蒙惹到那家伙是战盟会金刚堂副堂主大黑子情妇的一个哥哥,就一不学无术的流氓混混,不过他妹正得大黑子的宠,怕是为博美人一笑不会就此罢休。”景欧说。
“我操!大黑子就一当代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要烽火戏诸侯?”雷厉扯嗓子横插一嘴。
“嗬,老雷你‘姿势’挺丰富啊?”边缘戏谑道。
“也不行,咱这姿势(知识)都学杂了。”雷厉还真是臭不要脸,话说,他们这群人谁要过脸啊。
“素闻那金刚堂的副堂主大黑子浸淫女色,无色不欢,恐怕这事还真是难轻易解决。”景欧正经道。
“投其之所好!”一直没开口的白月光突然说。
“操!你省省吧,是女色,女色,你歇菜吧。”雷厉趁机打击报复白月光。
“都不是什么善茬子,最近大家出入都小心点,尤其是你雷爷还有月光。”程远也正经起来。
“行了,都别他妈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实在不行就要全释和他哥说一声呗,那咋整,大活人还能要尿给憋死啊?”雷厉不耐烦地吼道:“你们在这继续烦吧,老子回家了。”
“我送你。”景欧起身,有些不放心雷厉一个人走,怕雷厉多想,景欧又道:“操!老子正想去看看你家那兽医是个什么货色,要你这么放心地把初叶留在店里。”
雷厉岂会不知景欧的想法,心里挺暖的,没再言语,黑着脸有些羞赧地甩袖踢门就走,景欧追出去前交代其他人:“月光待会找晓蒙晓黎谈谈,这几日就暂时住在店里,有事大家电话联系。”
雷厉驾车,景欧坐在副驾驶上,关上车门,景欧就迫不及待地冲雷厉说:“快快,把电匣子给我打开。”
“操,你他妈恋声癖吧你?着魔了?喜欢就直接杀去,然后绑床上拿下。”雷厉没好气地道,还是给景欧打开了车载广播。
“操!被你说中了,老子还真是恋声癖,哎我和你说,那帅哥的声音不是我吹,太特么销魂了,我丫的就听他的声音自己打手枪,爽死了都。”对于自己的个人癖好,景欧丝毫不在乎,大大方方地和他的损友分享:“你这种粗人不懂,动不动就上上上,我这叫神交,你懂个屁。”
“恶心人!”雷厉碎骂一句后嘱咐景欧说:“喂,待会到店里别胡说八道的,我宝贝该担心了。”
“操!你个妻管严,真给咱们男人丢面子,别嗡嗡了,打扰老子意淫。”景欧说完就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起来。
结果这俩人刚把车开到小菊花宠物店上那条街,就看见初叶慌慌张张地从宠物店的后门溜跑出来,那样子看起来好像被人抓奸在床似的,景欧怕大腿怂恿着雷厉道:“操,你家小叶子慌毛啊?难不成知道你要来?做啥亏心事了吧?哈哈。”
雷厉黑着脸,摘下安全带开门就冲了下去,“你自己陷进去吧,操。”甭说,这货被景欧刺激了,慌慌张张的就奔着他家初叶追了过去,随后下来的景欧哈哈大笑。
笑够了,闭上嘴,想起了他家店里那只会叫床的鸟儿,心血来潮地快步直奔小菊花宠物店。
这景欧的手才搭上门把,就听里面有人大喊大叫,那是那莲葵的声音,娇生惯养的小屁孩依旧戴着他的大墨镜,顶了个鸡窝头,态度恶劣地冲性子温吞的余陈子吼:“喂,大叔,你快说我家小叶子到底去哪里了?怎么我每次来都看不到他?”
余陈子不善交际,尤其这种十四五岁的小孩子,加上为人木讷老实,真是不太会说谎,可为了初叶,即使他紧张的手心都是汗,还是睁眼说了瞎话,“我、我已经兑下这个点了,我,我现在是这里的老板。”
“说话结结巴巴的,你骗谁啊你?”那莲葵目无尊长,凶巴巴地冲余陈子吼着:“喂喂喂大叔,别等着少爷我对你动粗你才说哦,快说,不说我可对你动粗了???”
“你、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初叶真的已经不在这里做了,请你离去吧。”余陈子实在不会说怎样过激的话,这已经是他的最大限度的发挥了。
“你说不说?你到底要不要说?”那莲葵急了,他已经来了几次了,可每次初叶都不在,他们当他是傻子吗?初叶的水杯还放在桌子上,甚至连电话都在那里,哼!想骗他,做梦!
“请不要再如此孩子气地无理取闹,请你快点离开。”余陈子反复重复着这句话。
“这可是你们逼我,谁要你们没有一双发现美丽的眼睛,呸!”那莲葵一口将口中咀嚼着的口香糖吐到余陈子的脸上。
然后他不顾余陈子的怔然大喊一声,随即冲向宠物店的大门口,然后一脚踢开大门扯个脖子就冲外面行人匆匆的街道大喊起来:“来人啊,这里有变态大叔猥亵我,快来人啊,这里有变态大叔虐待儿童!”
他这一喊不要紧,把余陈子的魂都吓飞了,一着急还双拐,他自己也从来不自己,着急忙慌地追过去,跛着一条腿走路还不利落,急的他拼命地求那莲葵:“别喊,别喊,求你别喊了好不好?你快进啦,快别喊。”他自己心里明白,就算他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这事,尤其他还不健谈,要是被年迈的母亲知道,一定会被气死的。
“那你告不告诉我?”戴着大墨镜的那莲葵得意地仰起头来。
“你先进来说话,乖,听话!”余陈子这样子还怎有点像怪叔叔,一副诱哄孩童的语气。
“说吧,小叶子去哪里了?他是不是故意躲着我?”那莲葵小大人的样子,傲气十足。
“小葵,你听我收,你初叶哥他是有家的人,已经结婚了你知道吗?结婚代表着什么你懂不懂?”
“谁允许你叫我小葵的啊?大叔你更年期到了吗?怎么这么墨迹?你当我白痴啊?我当然知道结婚的意思,少废话,快说他去哪里了。”
“我、我是真的没有骗你,小老板他因为你总是来纠缠他,所以无奈之下就把这个店低价让给我了,你自己不也是来了几次都没看见他吗?”也正常尽量条理有序地把这个谎撒圆,希望不会要眼前的那莲葵看出破绽来。
“你骗鬼呢?你看,这是小叶子的水杯,里面的水还是热的呢,还有他的电话也在这里,你怎么解释?你说不说?不说我可就喊了?”那莲葵高傲地像一只被惹急了的小野猫,挺个脖子咄咄逼人。
被那莲葵如此一质问,余陈子当即就乱了阵脚,脑袋空空的,什么辩解的理由都想不出来,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放出一个屁来。
那莲葵气急败坏,转身就往出跑,欲要故技重施,怎么知道毛躁的他正巧与这回拉门进来的景欧撞个满怀,小家伙气冲冲地捂着自己的脑袋吼道:“啊哟喂~喂?你走路不带眼睛的啊?”一抬头便对上景欧那张扑克脸,阴沉的好像暴风雨来的前夕,看着就要人压抑。
“道歉!”景欧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来。
“凭什么?”那莲葵不服气,昂首挺胸地叫嚷着,两只小拳头握得死死的,谁也看不见他那副夸张墨镜下,到底长着一双怎样的眼睛。
卷2 149 欲拒还迎
“客人,对不住,他不是故意的。”那旁的余陈子见状急忙上前替那莲葵解围,希望可以感动这小鬼,好要他早早离去。
“闭嘴!”这一声喊出自两个人,一大一小的男人,吓得余陈子一愣,着实闭上嘴巴不敢再言语。
那莲葵也一愣,他知眼前的这个高大男人看起来似乎并不好惹,想了想,扭头冲余陈子发货:“大叔你是谁啊?要你来管本少爷的事?哼!”
“道歉,然后……滚出去!”这是景欧对那莲葵说的第二句话,那一身的戾气已经四散开来,别说那莲葵这样的小孩子,就是那旁的温吞木讷的余陈子都觉得骇然。
“我就不,你是谁啊?是你自己没长眼睛往少爷我身上撞的,我不要你道勤是给你面子,哼!”那莲葵嘴硬地不肯低头,仍旧壮着胆子冲撞眼前的景欧。
“三个数,马上滚。”景欧丝毫没有因为对方是小孩子而嘴下留德:“一……二…………”
“你是老几?你敢威胁本少爷?我爸是有名的大律师,小心告的你倾家荡产!”那莲葵声落就发现景欧竟伸手朝他的学生服的上衣口袋摸来,不由得惊惧不已:“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干什么?”低头再看,景欧在他胸口的衣袋里塞了一张烫金的名片。
一秒钟的愣神,忽听耳边是男人数到三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大嘴巴就扇落了那莲葵架在鼻梁上的夸张大墨镜,整张脸都被打得偏了下去。
余陈子吓得一哆嗦,他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对一个才十几岁的孩子动手?
那莲葵低着脑袋愣住,从景欧的角度瞧他,这孩子的睫毛又浓又密,黑黢黢的好像一排小刷子,滴答滴答,透明的液体顺着他垂敛着的眼中滑落。
猛地,那莲葵抬起头来冲景欧疯狂咆哮,他拥有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怎么看都与他夸张的着装和鸡窝头不匹配:“你敢打我?你敢打我?你给少爷我等着,我一定要我爸告到你坐大牢。”随后,咬牙切齿地那莲葵握着一双小拳头就破门而出。
余陈子心急如焚,那个孩子脾气火爆性格顽劣,事情要是闹大的话,搞不好还会受到牵连的,到时候要如何向初叶交代?
性子温吞的余陈子老实地站在一旁,几次大着胆子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因为没有勇气又咽了回去。
对于余陈子,景欧简直不屑一顾,他刚在门外就看了老半天,完全无法想象这个世上还有他这么窝囊的男人,居然被个小屁孩吐口水,拳头长在他身上是放屁用的啊?
还以为初叶聘请个什么厉害的人物来帮忙,就这货色,怪不得老雷那么放心把他家初叶留在这里和这兽医独处。
直接无视那旁苦着好像大便一样的脸的余陈子,景欧径自朝那会哼哼唧唧的小色鸟而去。
没一会,整个宠物店里就响起小色鸟欢儿愉悦的叫床声,景欧真是爱死了这只不要脸的小臭鸟,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连臭不要脸的养出来的鸟都这么臭不要脸。
他一会逗逗鹦鹉,一会调戏下泡在水盆子里的绿毛龟,要么就抓只泰国侏儒鳄出来玩玩,当余陈子是透明的空气。
余陈子着实被景欧的张扬跋扈给气到了,自己的衣角被他捏了又捏,最后终于鼓起勇气朝自娱自乐的景欧走去,刚站到男人的身后还没等再次提起勇气开口呢,景欧命令式的口吻响起:“去,给我泡杯茶来。”
“咦?”余陈子一愣,他以为他听错了,他从来没见过像景欧这么奇怪的客人,不买东西还要求他为他泡茶??这里又不是茶社!
一转身,景欧就瞧见木讷的余陈子瞅着他发愣,咦!真是平凡,平凡的丢到人堆里根本认不出来,穿得好像农村换鸡蛋的大姐,胡乱搭配,完全没有品位可言,走路双拐,腿脚还不利落,嗬!真是极品呐。
皱皱眉,景欧不耐烦地道:“怎么还愣着?快去!”
“啊?哦!”余陈子逆来顺受惯了,似乎这是他的天性,没来得及思考太多,他就本能地应了景欧的话转身要去泡茶,可他走了两步才想起来他要做什么,于是他停下,又慢慢腾腾地走回景欧的身后,不敢开口,景欧强大的气势让他觉得恐慌,所以变成了景欧往哪走,他就跟着磨蹭到哪,始终找着合适的机会开口,却始终都错过最合适开口的机会。
景欧早有察觉,嘿?不由得心里好笑,就这孬种一个莫不是看上自己了?想要主动投怀送抱?只可惜他是在差强人意,差到白给他上他都不愿意,他宁可倒找钱给余陈子请他立马从他视线里消失。
只差一厘米,余陈子的鼻子尖就会撞上景欧宽厚的脊背上,后知后觉的他,吓得魂都快飞出了窍,暗自庆幸:幸好,幸好及时站住了,呵呵,呵呵呵。
低着的脑袋忽然被不知何时转过身来的景欧捏住了下巴,男人猛地一扬手,余陈子被迫不得不抬起头来与景欧那气势汹汹的眸子相对,嗬,这下好了,快找回来的魂再次被吓得飞散,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怎么,对我有想法?”景欧嗤之以鼻,一脸的轻蔑之色,太差!太差!太差了!就算闭着灯也完全没有心情干他!!!
余陈子本是直男,不过在初叶这里也耳濡目染了有些,现在对同志这个圈子多少知道了一些,不像以前那么空缺,但只限于他很理解同性之间的爱恋,可无论再惊天地泣鬼神(初夜表现给他的都是男同美好的一面)余陈子还是喜欢女性,看同性恋就好像是他在欣赏一部同志片,只会站在艺术的角度去观摩,仅此而已!
在大脑空白了两秒钟后,余陈子迅速地反应过来,眼前抓着他下巴的男人也是个Gay?一惊二慌的他忙不迭地开口辩解:“不不不,我不是!”连连摆着手,向景欧证明他不是喜欢男人的人:“我不是那个。”
“嗬!”对于余陈子木讷的反应,景欧全当是他的欲拒还迎,没品位的丑男人,也只有这样老套的搭讪方式适合他,做作!
厌恶地一松手,余陈子当即踉跄地后退数步,险些没一个屁股蹲摔在地上,景欧懒得多看他一眼,又自顾自地在店里转悠起来。
只是没一会,景欧就发现余陈子总是在他身后转转悠悠,真是恼火,刚欲开口骂人,就听老实的余陈子支支吾吾地开口:“那个,客人,你可有想买的宠物吗?如果,如果没有,本店要打烊了。”
打烊?神经!景欧才懒得搭理余陈子,一把推开余陈子就嚣张地朝着小吧台走去,更是大喇喇地一屁股坐在了款台下的椅子上。
余陈子大惊失色,难不成?他是劫匪?他虽老实温吞,可从小就极有正义感,总是做一些见义勇为的事情,完全是因为他见义勇为而失掉性命的老父亲,无论是他还是他的母亲,都没有因为父亲救人而失去性命而对社会对人生失去信心,毅然决然地做着各种他们力所能及的好事。
来不及多想,余陈子顺手抄起立在门侧的一把拖布就举了起来,警惕的跟个什么似的,冲着优哉游哉翘着二郎腿的景欧吼道:“你、你、你要干什么?”
卧槽!他的举动完全把景欧给征服了,他丫的举个拖布冲他咆哮,还问自己要做什么???这人什么智商?难不成因为自己没接受他的投怀送抱,这货就急了?开始和老子玩鱼死网破了??非逼老子在这拿下他不可???
瞧着好整以暇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一脸的玩味之色,余陈子紧张的手心、额头全是汗,一看就是本分人的样貌再怎么凶都凶不出令人胆战心惊的狰狞样,倒是那旁的景欧,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就要余陈子觉得他宛如是被钉在案板上的青蛙,完全任人宰割。
“陈子,怎么了这是?”是初叶的声音,后面还跟着一个,甭想也知道那人是谁:“阿欧你来了?你们?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初叶甩开雷厉的纠缠,上去为两人解围。
“小老板,他、他是你的朋友吗?”余陈子急忙放下手中的拖布,一脸的抱歉。
“嗯。”初叶了解余陈子的脾气,这事绝对是景欧的错,于是他转脸冲景欧道:“是不是你为难陈子了?如果是我要你道歉。”
“呵,怎么?和老公吵嘴拿我出气?这可不是你的作为小叶子!”景欧放下他傲人的长腿,登时站起身来:“成,都挺好的,那没事我走了。”
“二侩我送你出去。”雷厉嘴了初叶一个急忙追了出去。
卷2 150 撕破脸皮
临上车前,景欧发坏地告诉雷厉有个叫小葵的小骚年自称是初叶的小老公,雷厉要是想知道怎么回事就回去进屋问问那俩受,一脚油门踩下,景欧就听雷厉黑着脸冲他大喊:“操!你就作损吧,别以为老子会信你!!”结果,那晚雷厉和初叶大吵了一架,雷厉被初叶清出了国界线,滚回了疯吧,完全都在景欧的预料之中,哈哈哈。
本无去处,LanCome正巧给他打来电话,两人约见先去吃饭随后去酒店开房滚床单,景欧立马答应,正好去去刚才那一身晦气,那个余陈子真是令人倒胃口。
好死不死的,当景欧将他帅气的迈凯轮MP4-12C停在四季温泉酒店外,揽着他的小货LanCome下车时,竟然与同样将车子停在停车位,为迟岚开车门的全释撞个正着。
“嗬,这么巧你也来砸炮的?”景欧笑咪咪地揽着他怀里的小美男与全释打趣。
“是啊,好巧。”全释同样笑眯眯,景欧再大尺度的打趣他都来者不拒:“不过我们要先吃后泡再打炮。”
景欧往迟岚那里瞄瞄,后者的脸色难看之极,全释横在景欧面前遮住了他大半的视线:“别他妈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
“您老慢砸,我可和我宝贝先走了,拜拜了您内。”景欧一点要与全释同玩的兴趣都没,说完他冲迟岚象征性地摆摆手后揽着怀里的兰蔻离去。
“你走不走?”迟岚黑着脸凶全释,只要一想到半路全霭给全释发来短信改变了约会的地点,迟岚就心气不顺,他自己的电话都快被他捏碎了,还是一条短信和半个电话都没,全释收到全霭的短信后还问迟岚怎么回事,迟岚当即骗他说自己也受到了同样的短信,然而心里却十分的不平衡。
“别和老子拽,小心老子的胯下之物!”全释嬉皮笑脸地威胁着心事重重的迟岚,这家伙刚才枕着他大腿睡得那叫一个香,愣是把他腿枕麻痹的同时还给她胯下之物成功的银活,这会正刺挠着呢。
“流氓!”迟岚白了全释一眼,转身就朝着四季酒店而去,嘿!他就醒了翻脸不认人了是不?全释歪歪嘴,快步跟了上去。
进入酒店后,迟岚报出了包间的名字,很快他与全释便随着领位来到全霭定下的单间外,领位礼貌地敲敲门,随即报上了来意,而后为迟岚与全释拉开充满日式风情的拉门。
榻榻米,小矮桌,古色古香的房间,男人随意地坐在那里,外套挂在了衣柜中,上身穿着暗蓝色的纯毛衬衫,自领口往下的两颗果实口子没有系住,随性的敞开着,将男人刚硬的颈部线条暴露出来,下身仍是他显臀型的西裤,也是精贵无比,这会儿正盘腿坐在那里抬头向他们看来。
“小释,呵”笑了一半,全霭意外地发现了紧紧贴在全释背后的迟岚,再深藏不露也不由地讶异道:“岚?”
男人前后的反差深深烙入迟岚的眼底,那绽放一半的笑容,宠溺的令他嫉妒,又因自己的随之而来彻底地僵固住男人亲近的笑容,迟岚心中一痛,怕是……怕是他猜对了什么,残忍的真相就要揭露。
不甘心,不管是为了什么都不甘心,这些人怎么可以无聊到要自己扮演小丑的角色?很有趣吗???
迟岚,不要卑微,不要怯懦!这些都不是你的错,错过你是那个男人的损失!不要难过,不要伤心,即使是分离,你也要骄傲地转身,平凡无奇的我们也是人,不会低谁一等,钱是万能的,却不是一切,他们永远买不来真爱。
“干嘛?不欢迎老子来?”全释大剌剌地推门而入,还不忘扯住迟岚的手腕一起。
迟岚不语, 静静地坐下来,瞪着他那双小而明亮的眼睛直视着男人,一刻也不敢眨眼,他想看看这个男人作何反应。
谁知男人竟丝毫不为他的到来而乱了方寸,仍是极有风度地为他们二人添茶,更是随意出口询问:“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嘿,老家伙,今儿老子这电灯泡就做定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吧?”全释不知其中缘由,也懒得去细想一些事情,反正跟着感觉来就对了。
全霭放下茶壶,全释的一句话已经让他分析出个大概来,他不动声色地对上迟岚的双眸,果然,小男人的眼底凝上了一层寒冰,呵!聪明的家伙,这么快就被他看穿了吗?那么,应该就是昨晚。
伸出手,全霭疲惫地揉揉自己的眉心,看来是自己昨晚太过大意了,游戏变得有趣了。
迟岚最好识趣地配合或主动离开,否则就别怪他变换游戏的玩法,不过软硬区分而已。
“小释,你还疼吗?”一个疼字被全霭说的极为暧昧,不禁又是另迟岚一惊,是的,全释到底生了什么病?难道只是发烧感冒吗?低烧?能引起低烧的可能性有很多,其中也包括……
猛的,迟岚抬起头来,直勾勾地注视着脸上挂着温和笑容的男人,他的眼里没有自己,映满了全释,已经,已经这么明显了吗?
“你丫的给我闭嘴!”果然,全释听后恼羞成怒,这要迟岚更加狐疑,也越发觉得恶心起来。
“喂?你哑巴了啊你?吃啥啊?”全释瞪了全霭一眼后又扭头问坐在他身边的迟岚,不过是本能的伸手碰碰他的肩头,却被迟岚视为瘟疫一般,很大反应地避开了。
“操!你慌毛慌?”迟岚低头不语,心中烦乱之际,耳边仍是全释没完没了的声音:“你行,你真行迟岚!翻脸就不认人是不是?前脚和老子暧昧够了,后脚就来老鬼面前装清高是不是?”迟岚还是不语,仍是垂头胡思乱想:“操!想当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啊?老子和他也不是没玩过3P,你要行,今晚咱们就一块玩玩。”一次两次,迟岚总是这样,全释也来了脾气,开始口无遮拦地用嘴发泄心里的闷火。
轰一下子,迟岚这次真是觉得心里的那座大山倒塌了,全霭和全释他们、他们玩过3P?不,这在这个圈子里并不少见,性爱打patty是常有的事,只是、只是他们是兄弟啊???怎么会怎么还会搞在一起??那全释呢?也喜欢全霭吗?他们兄弟,他们兄弟乱伦?不过是拿自己当跳板???
看着满桌子的日是菜肴,迟岚全无胃口,甚至恶心地顺着胃部往出翻涌苦涩的味汁,是的,没错,不是酸涩的是苦涩的,恶心人的。
与这两个男人的国外网走马观花地在脑袋里一遍遍地循环着,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是他迟岚不自量力了,恶心!恶心!真恶心!!!
“你他妈的美什么美?想把老家伙贴上标签申请专利?做梦那吧,今儿你就问问他自己到底有多少个床伴?”全释满嘴跑火车,看着迟岚对他那冷冰冰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还真以为他来做电灯泡的呢?他今儿来这里就是揭全霭的短,把他俩搅合黄了的。
“很多!”出乎预料的,全霭很平静地脱口而出,完全没有任何想要逃避话题的企图。
操!全释就不会了,他就随口一说,瞎蒙的,他哥怎么还配合上了??真他丫的给他面子,不愧是兄弟!还行,没有了色情忘亲情!知道胳膊肘往里拐。
“Man!Man!你够Man!”全释条件反射地冲全释竖起大拇指,看看,看看他哥多爷们,敢作敢当,那叫一个洒脱!
迟岚忍了又忍,他知道像全霭这样有钱有势的人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事到如今他也不会再自己掉自己的价,去问那些已经不再重要的事情,问他那杯冰蓝,问他那场炫目的激光舞,问他为何利用自己,已经毫无意义,他只想立即、马上离开这里,与他们兄弟二人彻底了断!
可他还是因为他们两兄弟的对话而愤怒而羞耻而窝火,是他太异想天开了,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门不当户不对的怎么会幸福?现实的社会,残酷的生存法则。
他憎恨全霭的无情,他讨厌全释的玩世不恭,他嫉妒男人将他的弟弟呵护的如此完好,他羡慕全释是那温室里生长起来的天之骄子,于是,这一切的一切才使得他和他们不在一个世界里,才使得他只能是有钱人家的玩物,失心又失身!
“对不起,我身体突然不舒服,我先走了!”迟岚起身,勉强自己不要失调,生硬地开口,多么希望,多么希望能听见男人安慰他一句,或者拉他一下,但是他知道,那是他自己在做梦,一切犹如黄粱一梦,醒来便什么都不在了,然而,他宁可醒来,也不要那么没有自尊地做着不属于他的美梦,那太可耻!
卷2 151 又喝高了
“操,走什么走?玩不玩?”全释见迟岚要走,情急之下先动手拉人,后又不经大脑地脱口而出。
“对不起,我真的不舒服。”迟岚面无表情的冷声道。
全释一向每个正经的,见迟岚如此又起了戏谑之心,故意拿话刺激他:“刀疤,难受了?拿手了哥现在就可以给你捅捅啊。”
迟岚沉默,他在等男人的阻拦,这次……没有!他勾唇冷笑,这脸算是撕破了。
粗鲁的扬手推开全释的钳制,探身抓起矮桌上的两杯温茶,想也没想,朝着面色沉稳的全霭和表情戏谑的全释同时扬了下去:“混蛋!变态!别欺人太甚!”
“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全释恼火,大手抓上迟岚的手腕用力一扯,便将迟岚真个人拉倒在散发着稻香的榻榻米上,更是凶神恶煞地扭头冲那胖放佛在看大戏一样的全霭低吼:“你要是敢替他说一句话,就别怪我和你翻脸无情!”
男人还是做做样子地开口说道:“小释,放开岚……”
“我今儿就再问你一遍,是不是非和我争不可?”全释恼羞成怒,忽然冲着男人较起真来,老子性子好就全拿他当病猫是不是???
“哥哥很喜欢岚,同样也很喜欢小释你,我不愿看你伤心,你难道就忍心看哥哥伤心吗?”全霭这次的口吻有些松动,完全在暗示全释他们兄弟可以分享,本没有这步棋,要怪就怪迟岚他自己没事找事。
“你什么意思?”仍旧丝丝按压着迟岚的全释抬头看着不知何时站起身来,正居高临下打量着他们的全霭。
“哥哥是不会退出的,如果你也是真心真意喜欢的话,就和哥哥一起疼爱他吧。”小释,如果你真的爱怎么又会同意和人一起分享?
“你是说真的?”全释只是意外他第三者插足成功,一开始他就把自己定位于第三者,不去把全霭和迟岚搅合的黄了,但是全霭准许他接近迟岚,全释就觉得他成功了。
“当然!”全霭无视迟岚难以置信的那张脸,温和地对着自己笑着:“哥哥在这里订了房间!”每次都出去寻不同的3P对象,不如干脆就把目标锁定在迟岚身上,省时省力还好控制,知道要小释真正地感受到他全心全意的爱为止。
“你也愿意?”全释有些意想不到,难道迟岚他真会同意???
未等迟岚开口,男人忽然蹲下身来,温柔地拉起迟岚,低声对他说:“岚,抱歉,刚才没有经过你同意我就派了阿七以你的名义接小暮出去吃饭,希望你不会生气。”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迟岚是个聪明人,他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只是后悔刚才自己的冲动,他配合着男人继续演戏,柔柔地笑着说:“哦是吗?那我给小暮打个电话,告诉他吃饱后就乖乖回家,这么晚了可不能到处乱跑。”
“好!”男人拉起迟岚,而后两人靠坐在一起,迟岚掏出手机给迟暮拨去电话,全霭则冲着隔着桌子坐在对面的全释说:“好了,我们开动吧。”
三文鱼刺身,章鱼刺身,还有金枪鱼刺身,金粉、泪珠酒,矮桌上应有尽有,几乎全部是全释喜欢吃的食物,男人笑呵呵地拿起筷子为全释布菜,兄弟俩撞了一下杯,而后一人饮下一盅酒,很快的迟岚放下电话后转过身子来。
“喂,你刚才发什么疯?早有这想法就说嘛,假正经,小暮呢?要他一块来啊?”对于全霭的提议全释求之不得,与人分享这种事情还得看是和谁分享怎么个分享法,他与景欧他们也一块玩过多P游戏,不过那些只限于逢场作戏或者419,迟岚这种?抬头看看全霭,觉得这样也不错,反正大家都是一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和老家伙的品味果然一样,嘿嘿,连看对眼的人都一样,既然明争抢不过,就先这么对付着,没准哪天老家伙腻歪了,自然退出,那小刀疤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迟岚极其淡定,他冷冷地说:“嗯,我只是为自己的假正经找个理由。”
“哟!还是你有意境!怎么样?哥哥今天还要你在上面啊?”全释色迷迷地冲迟岚挤眉弄眼,忽然想起那晚的一夜纵情,还真是有点怀念了。
“好啊!”很意外的,迟岚没有炸毛也没有激动,十分平静地应了他,对于迟岚而言,不过是一具皮囊而已,反正不是他就是他,早晚得有人上他或者他上别人。
他没有理睬这兄弟二人,自己动手恣意地吃着桌上琳琅满目的菜肴,而且还是津津有味地吃,一瓶泪珠酒没一会儿就被他自己给喝光了,脸不红心不跳地对上兄弟二人的眼睛,他笑眯眯地问:“喂,说来听听,你们都喜欢在床上什么样的床伴?”
卧槽!迟岚大侠又高了,瞧他那朦胧的醉眼,每眨动一下,都要人的心跟着忽悠一下子。
“操!火辣主动的,别像个死鱼就成。”全释大喇喇地说着他心中的想法,做爱是件快活事,就是平时再怎么斯文保守的人,两性专家都建议上床之后要放开,想叫就叫,想喊就喊,怎么舒服就主动告诉对方,不信?不信你们百度啊!
“只要是你我就喜欢!”这是全霭的回答,着实要全释吃瘪,靠!要不要这么恶俗啊?老家伙,你丫的行啊,拍马屁拍得响,日,不带这样的,比起全释的回答,全释的显得好没品好低俗啊!!!!
“哦。”迟岚果然高了,反应有些迟钝,两人说完话老半天,又咯咯地笑了起来,一副星星眼的模样瞧着全霭和全释:“那什么,能不能要我操操你俩?啊?哈哈哈哈哈,我是认真的,哈哈哈和。”
粗俗!真粗俗!
恶劣!真恶劣!
肿么喝完酒的人都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这要平时,哪里能听见迟岚用操这个动词啊?
“岚,知道不可能,以后就不要说。”男人低头布菜:“若是你不愿意就说,我不会勉强你的。”卧槽,大哥你真腹黑,装的像个人啊!
“别装了,和我上床和他上床都是上,现在不过大家一块上,有差吗?”全释生怕全霭反悔,急忙开口。
“是啊,没差啊,所以由此得论,你们操我和被我操也没差啊?哈哈哈哈,看毛看?不兴老子粗暴?不兴老子展望一下未来啊?啊哈哈哈啊哈。”迟岚已经开始东倒西歪了,口不择言地尽说低俗的话语。
“你没有未来!”全霭沉声道,酒醉的迟岚真是恶趣味。
“操,你故意找茬是不是?老子刚要对他说你的未来不是梦,你丫的就来了这么一句?”全释低吼一声。
“小释?”男人抬眼问他。
“放!”这是他跟迟岚学的。
“地上有十块钱和一百块钱你先捡哪个?”男人的眸子深不可测。
“当然一百块钱!操!谁傻啊捡那十块的。”全释愤愤不平。
“可你刚才就捡了十块钱。”男人在指全释纠结我的未来不是梦那句话。
“你!”全释无言以对。
“小释,呵呵,哥哥真是怀疑你的呆傻都是被哥哥惯出来的。”男人夹了一道菜给自己,没去看全释的表情:“不过在哥哥面前显得可爱一点还是可以的,到了外面可给我多长几个心眼。”
“老鬼,你他丫的给老子闭嘴!不是老子智商低,是你智商太高把老子显得,操!”全释气呼呼地吼道。
“嗯,这句话中听!”男人淡淡一笑,说不出的魅惑盎然。
“喂喂喂,你俩听我说!”迟岚忽然爬了起来,比比划划地要全释和全霭先静一静听他发表意见。
他看看全释又看看全霭,忽然咧嘴嘿嘿笑起来,他说:“你们两个怎么不互搞一下子?嗯?不是很刺激?”
一听这话全霭笑了,全释屁眼疼了,黑着脸把迟岚拉到怀里凶他:“哥就想搞你,饱了没?饱了就随本王回房下榻吧?嗯?”
“没饱,没饱,下面好饿,哈哈哈哈,今晚奴家就跟你,哈哈哈哈。”迟岚爬起来,还不忘用他晶亮的眼睛望了全霭一眼,以为男人会露出什么好表情来,结果让他失望,男人好整以暇,冲他冷笑。
“浪蹄子,原来你这么会勾人儿,呵呵。”全释搀起迟岚就往外走:“喂,你订的哪间房?”
全霭不语,提步上前,结果迟岚揽入自己的怀中,随后离去,全释吃瘪气得他都快忘了他是寄人篱下,时时刻刻得看他哥的脸色享受性福生活,妈的。
四季酒店之所以出名,是因为他是全氏集团名下产业之一,再者四季酒店是结合全球10大顶级温泉spa馆为一体的唯一一家业内大酒店,可以令人通过触动你五大感官的每一根神经,来舒缓你的精神和每一寸肌肤,体验风格迥异的终极定制spa。
卷2 152 泪落落泪
当然,全霭本来说打算与全释吃过饭后享受一下,只是完好的计划全被突如其来的迟岚破坏,不过也不会影响到哪里去,大不了如同现在这般,将两人的享受升级成三人而已。
在走出食肆雅轩后,三人会经过一个园子才能踏入酒店的大堂,那园子里景色宜人,宛如人间仙境,有淙淙流水沿街而下,一条长廊通往清凉的大厅,廊侧是一池碧水,水中鱼群受到惊扰,鱼贯而出。
一盏巨大的水晶灯垂下,中央同样有一方小水池,客人们的气spa旅程由此开始,一般都是来此的旅客先填写一个简单的表格,治疗术由此判断出客人属金、木、水、火、土哪一类身体状况,然后对症选用不同的精油和程序。
而这里的ChiSpa又以下几种——旅行者休憩(TheTnaveLenvReTneat)、沉溺时刻(TheLnduEgenceoLtime)、阴阳平衡按摩(YinYangCouplesMasage)几种,实至名归,每一种都有不同的疗效,都将会是一次享受之旅。
“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被男人揽在胸怀中的迟岚,还是没能忍住借着酒醉轻声问了出来,不想这么丢人丢面,可喝了酒后的他怎么都无法再隐忍,就想问一问,说一说,想要亲耳听一听。
“你醉了。”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奄然一副对着自己心爱小情人说话的关切口吻,使得云里雾里的迟岚有些恍惚,难道他没有醉?搂着自己的男人是喜欢他的,不然他的口吻为何这般温柔?他的神色为何这般柔和?
“我醉了吗?呵呵”迟岚眨眼,仍是歪靠在男人的肩侧咯咯地傻笑着:“好像是的,我醉了,呵呵呵,呵呵呵。”
“好了岚,乖!靠一会,我们马上就到了。”全霭垂首看着面颊绯红的迟岚,伸手轻轻抚上她微微燥热的脸颊,极为宠溺地哄着他,任是谁看了这一幕都会羡慕嫉妒迟岚的幸运,身边竟会有这般绅士的男人照顾着。
迟岚没有再言语,而是靠在男人的胸口,努力地睁大他那双凝结着耀人光芒的眼眸,想要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想看看眼前的难惹怎么可以演戏如此逼真?令他甚至怀疑一切都是他发疯妄想出来的。
他对上了男人那双犀利得宛如刀锋一般冰寒的鹰眸,黑亮的眼眸中是他自己的倒影,是他自己狼狈的模样,他在看着他,男人的眼似乎有着什么魔力,吸引着注视着它的人渐渐失了心魂。
那里有着冰冻的温柔,心伤,一切都是假的,他怎么还可以表现的这般要人心动?
流了泪,闭了眼,倒在男人的肩头轻轻吐息,希望……此刻深陷梦中,他没有看见昨晚的那一幕,他没有一坐到天亮,他没有去了刺激疯吧,也没有用全释的手机试探男人,更没有不自量力地前来挑衅,呵呵呵,呵呵呵。
“请你……别伤害小暮……”轻飘飘地吐出几个字来,迟岚宛如要随风化去般,没准会在下一秒隐匿在园子里那袅袅云烟中不见踪影。
“好……”这是男人对他的承诺,前提自然是他需要乖。
一直跟在两人身后踏进专属电梯的全释一路都在心里大骂特码这黏在一起的两人,心里同样不舒服,迟岚竟然爱他大哥爱到愿意和他们兄弟一块3P的地步???全释简直无法想象!!!
如此看来,他想追到迟岚简直比登天还难,若没有大哥对他的包容与谦让,看来他只有坐看他们二人你侬我侬的份了?
他与全霭不同,玩世不恭的性子,做什么事情都很随性,不喜强求,而且他也相信自己的魅力不需要强求任何人,可唯独在迟岚这里,这该死的小刀疤竟然鸟都不鸟他?难道他比起老鬼就那么差劲吗?
全释正在这胡思乱想呢,那面本醉倒在全霭怀里的迟岚竟然伸出手来,大肆地朝着男人的胯下抓去,挑着眉眼咯咯地笑起来。
全霭极其意外,他本以为怀里的迟岚会去主动找全释投怀送抱,以达到报复也好刺激也好的目的来挑衅他。
呵~男人心中哼笑,迟岚果然够聪明,善加利用逆向思维来考虑事情,很好!很好!知道懂得怎么来刺激他的心头肉,要他的宝贝弟弟吃醋发疯,呵呵呵,迟岚你真要我惊喜。
“岚。”全霭忽然按住迟岚隔着他昂贵裤料而摸上他胯下的手轻唤:“我喜欢你的聪明,这会很有趣。”
“是呐,为了要你喜欢,老子都喝出去了,呵呵呵……”迟岚咯咯笑着就往男人身上蹭,不想要脸了,要了也没什么用,心都丢了还要脸干什么呢?
妈的妈的妈的!!!两人的对话全部听在全释耳中,果然如此,他就说他猜对了,小刀疤真是喜欢他哥喜欢到不顾一切的地步了!!!他妈的,怎么这么会闹腾呢?
“别在这暴殄天物了,装什么参天大葱?”全释再也忍不住挤进两人的中间,操!他哥竟然还能憋得住,那就别浪费时间和空间了,全释一把扯过迟岚便迫不及待地把他顶在了金碧辉煌的墙壁上吻了下去,特么的刚才在激情四射时就想上他了。
妈的,这都多久没哼哼哈嘿了?不是乐于此道,只是想赶快冲淡先前老鬼给他留下的阴影,他是TOP!妈的,他永远都是TOP!看今晚他怎么让小刀疤在他身下化成一滩花泥的。
如此想着,全释更加卖力起来,似乎想在他老哥面前显摆,要他哥看着点他是多么的厉害,不要搞错了,大不了他们两个并驾齐驱,靠的!
一手将迟岚的双手交叠在一起按压在他脑顶的墙壁上,一手捏着迟岚的下巴将他的脸仰起来,四唇相接,吸吮的滋滋作响,全释的两条长腿更是将迟岚的双腿左右打开挤了进去,故意曲起一条腿用膝盖处顶起迟岚的胯部恶意摩擦起来。
“唔……嗯呼……”迟岚被全释强势的吻亲的肺部缺氧,然而他却在全释极其投入的时候睁开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全释背后站着欣赏他们的全霭。
心里说不出的难受,那滋味肆意地蔓延开来,钻进他的心窝混入他的血管进入他的四肢百骸,其实他还不够洒脱,无法将这样的行为当成一场性爱盛宴,说得好听点,他这叫潇洒,说得难听点,他不过是这兄弟俩的玩物,连床伴都不算,又何来的情人之说?
流着悲凉的泪接受着火热的吻,看着自己喜欢的,快要喜欢的也厌恶了,只觉得一切都很好笑,这才发现自己还这样的嫩。
看着,看着,看着,一直看着,男人无情无欲的脸上一派的波澜不惊,似乎就算他被一万个人上了也与他无关。
落泪,泪落,打湿全释的肩头,肩头那滴泪的分量完全抵不过迟岚唇上的热度,他吻得痴迷,他吻得成狂。
没有奇迹,没有什么值得自己再期待的,迟岚用狠狠咬下全释的唇瓣来送给自己最后一次的骄傲,咬过这一下,他就再也不是原来的迟岚了,再也……不是!
“嘶……啊……”被咬住嘴唇的全释痛的一激灵,顺势松开了对迟岚的桎梏,本能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唇,满目的惊讶一脸的恼羞成怒。
迟岚以为自己咬了全释的嘴唇会惹来男人的愤怒,然而全霭的反应却要他大失所望,男人靠过来,重新将迟岚拉入自己的怀中,用手指温柔地抚上他的唇瓣,轻轻擦拭上面属于两个人的唾液。
然后男人笑了,他揽着迟岚冲全释说:“小释,不要这么粗鲁,哥哥是希望你在精神上疼爱岚。”
咔嚓!一个大闷雷砍在全释的脑门子上,啥玩意???眼前这闷骚老鬼在说神马东西???精神上疼爱??柏拉图图??
男人的话一时要全释噎住,老半天才反应过来,似乎他又着了老鬼的道,登时龇牙咧嘴地低吼出来:“嘿!老鬼,怎么的?今晚你家缺个守夜的是不是?还是看你弟我寂寞了要免费给我演个激情的基情片?精神上疼爱?我疼爱你妹啊疼爱!!!”开始挺斯文,可全释说着说着就下道地骂起人来。
全霭淡淡一笑,不羞不臊,不徐不疾:“怎么?咱们的老子在外面还有私生女吗?”以静制动,是男人最擅长的。
“呵呵。”全释倒是笑了起来:“哥,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这么粗鲁的,可是你看,你非要刺激我。”全释笑的比哭还难看。
“好的东西,哥哥都会想着与小释一起分享的。”男人又在用暧昧的口吻吊足全释的胃口。
“那你说小刀疤是不是好东西?”全释被全霭拐了进去。
“他不是东西。”男人忽然收住笑容,字正腔圆地道:“他是人。”这个小号有点冷,令迟岚与全释有点听不出男人的话到底是褒义还是贬义。
唰的一声,金碧辉煌的电梯门朝着两侧拉开,他们到达了顶层的奢华房,奢华的程度大到房间里有足够大、独立的spa套房,可以令三人享受spa中的spa。
卷2 153 一较高下
空气中飘满了精油和香薰的气味,悦耳的流水声与轻缓的音乐,窗外是最清新的自然美景,男人温柔的指尖宛如被赋予着魔力一般,轻轻刷过迟岚浸着酒精的躯体,便会染起阵阵颤栗。
“闭上眼睛,好好放轻松享受这次顶级的spa之旅。”赤裸的脊背与男人火热的胸膛相贴,靠在按摩池池壁上放松着全霭,用他扎实的手笔轻柔地横过迟岚的小腹将他揽在身前,垂首与之耳鬓厮磨,雾气在缭绕,虚幻了这一池的碧水,好舒服……好舒服……迟岚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这里是哪里?迟岚摇摇欲坠地在罗曼纱帐四下昏红的屋内找寻着,只觉得身子像面条一样的柔软,脚底无力。
雕梁画栋的装饰无处不透着古色古香的气息,小男人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切,嘎吱一声两扇木门豁然打开,一到刺眼的光束照射进来,迟岚下意识地用手遮住光线。
好像来了一个人,可那人的身形模糊不清,任是迟岚如何细辨也辨别不出,突兀的,那人一闪即过,迟岚当即拔腿追上。
冲出这奢华的小屋,放眼望去,寂寥晨星下面是一片静止的山势般起伏的云海,在茫茫的夜色下,像极了远处同样黑色的山峰。在最近的两个山峰之间,一颗彩松威严地立着,在透着寒意的山岚中间一动不动。大山默默地耸立着,甚至听不到鸟叫。
如此的斗苍穹是属于静谧,属于安详。东方的启明星静静地挂在那里,远处的牙峰仿佛斗苍穹探出的点金指,和那造型美观的八角亭组成了一副绝佳的构图。
是全霭和全释?迟岚心境,再看,全霭不遗余力地飞奔着,萧肃的身影穿梭在山峰之巅,炎发是如此夺目,缭绕的云雾带着夜的迷情,朦胧了这一追一赶的两个人儿。
全释的一双桃花眼里,噙着猎鹰觅食的光芒,被皎洁的月光镀上了一层银色,更显狡猾,娇唇颤动,弯出一抹玩味十足的魅笑。
一个翻身,华丽的皮靴轻踏彩松的叶片,如飞升的金龙,以风驰电掣之速的窜于全霭的身后,广袖飞扬,一碧绿纱随即而出,不偏不倚地缠于全霭的左脚腕。
全霭惊呼,心叹不妙,竟然被全释缠住,匆忙地回转身子,想要逃脱绿纱的舒服,怎奈这碧绿之纱,被全释运用的登峰造极,好似通了灵性的蟒蛇,活脱脱缠上全霭的脚腕,根本无法将其挣脱。
“呵呵~还想跑?”全释轻浮地讥讽着被自己猎捕的全霭。
“就凭这片破纱拿下我?你做梦”刺拉拉的全霭低吼着,突然之间伸掌,一把龙牙现于掌心,丝毫没有犹豫,朝着全释的碧绿纱划了下去。
龙牙,需要魔法28,重量25,持久28,攻击力10-18,魔法3-6,乃上古三大邪刀之一,相传锻造龙牙的原料中,使用了许多恶毒之物,并有多种诅咒缠缚,形如鲨鱼锯齿,锋刃无比,寒光闪闪,持刀者做法之时,便会黑云遮天,鬼哭神嚎,龙牙便会化作一股妖风袭击敌人,妖邪异常。
咔嚓一声,全释的碧绿纱应声而断,眼见全释已将自己追上,全释亦无法只躲不攻,他反手一刀朝着全释的面门横劈下来,反正一不做二不休,今天不是自己死就是他亡。
全霭招招用尽全力,带着无法睥睨的杀气,可他却忘记了魔族大忌,于我自横刀定乾坤的战族斗法之时,最忌近身肉搏,薄弱的体质会让魔族有所羁绊,只要缠斗百十回合,便会因体力不支败下阵来。
全释严重的凶光更加肆虐,他觉得眼前的全霭简直傻的可爱,竟然会与自己近身肉搏,根本就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全释象征性地亮出自己的武器怒斩,需要攻击力46,重量85,持久35,攻击力12-26,准确+32265462
怒斩乃魔族中最强战士死后,粗壮的脊椎骨所打造制成的强悍兵刃,其中蕴含了无穷的斗气,拥有可怕的杀伤力,但是如果拥有者没有足够的力量,是绝对挥舞不动这么重的兵器的。
全释,看外貌虽弱不禁风,身姿娇小,相貌妖娆,实际上却是性格刚烈,刀法精湛的战族猛将,杀人不眨眼,死于他怒斩之下的亡魂无数。
全释一个【攻杀剑法】便使得全霭有些应接不暇,急忙侧身躲闪,怒斩夹杂着邪气擦面而过,竟令全霭汗毛倒竖。
全释趁胜追击,袖笼扬起,绿影飞出,碧绿纱再次紧紧地缠于全霭腰身,错愕之余,全释一个提手回拽,全霭整个身子失力地贴于全释肩身,未等全霭的龙牙劈下,全释一记【野蛮冲撞】将他推出数米,直至宽厚的脊背撞上峭壁之上。
【野蛮冲撞】使用一种能够用肩膀把敌人撞开的技能,可蓄气,蓄气后又霸体判定,并可接大部分柔道技巧。
伤害较高,并且在怪物较多时攻击更高,但缺点为冲入敌群后容易消耗大量真气。
全释用肩膀撞开全霭,两人皆吃痛的闷哼一声,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来讲,【野蛮冲撞】乃是一种宁可玉碎不能瓦全的攻击技能。
除非形势十分的危急,否则全释一般情况下都不会选用此技能,此时此刻对全霭实战此招,完全是乐于享受那撞击时的剧烈震撼。
全霭大惊,似乎刚才被全释追的有些毛躁,忘记了自己身为魔族的缺憾,竟然逞强地遇至近身肉搏,此刻被其一撞,如梦初醒,立觉情况危急,实在不该与之近身搏斗。
欲要出掌击向全释,无意之间抬首,却恰巧撞上全释那放荡不羁的眼神,眉眼之间满是邪肆。
“想逃?哼~我看你还是省省吧。”
全霭突兀地展演一笑,这让全释大为意外,也许是太过喜出望外,或者是没有把全霭甚至是小小的魔族放在眼中,却望见了魔族技能中的【激光电影】
电闪的光束无情地击向近在咫尺的全释,炸出绚烂的波光,缁衣骤然破裂,两道如纽扣般大小的窟窿力透腹下,炭烧的味道立刻弥漫开来,白色的烟雾升腾而出。
全霭偷袭陈公公,早在心中乐开了花,离得这么近再击不中的话,那他真的可以去死了。
见全释面露不可置信的狐疑神色,全释指风急射,全释立刻飞出数米,全霭当机立断飞身离去。
全释哪里受过此等窝囊气,此刻已是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全霭大卸八块,捂着被电击的伤口,决心不追上全霭决不罢休。
天空之中,迟岚见全释在那抹烟火后立即飞身而去。
是做梦吗?迟岚压抑,随后也跟着追了上去。
天色慢慢亮了起来,几乎跟视线平齐的帷幔似的云彩淡淡地镶上了一道美丽的金边。云海也渐渐地层次分明了起来,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那些距离较近的云彩开始不安分地翻滚和流动。
迟岚远远地粘在一处偷瞄,只感觉手上的全霭清癯的面容镀上了一层红晕,那乌黑的俊目盛满自己的倒影,满满的全是爱意。
果然,即使是在梦里,小男人看见的仍是那人的不爱喝男人爱全释的那颗心。
天色越来越亮,云海逐渐变得洁白,和它们投下的阴影形成越来越强烈的对比。天边帷幔的金边也越来越颜色生动,慢慢就变成了金黄色。山岚仍然寂静无声地吹拂着。
迟岚默默地跟在全霭身后,不知道被全释重伤的全霭要去哪里,为何这梦不醒来?呵呵,不行来也好,就要自己这么跟在他的身后,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如此地看着他……
“岚的身体还真是敏感。”突然,全霭调笑的声音低低在迟岚的耳畔响起,那热烈的气息吹进小男人的耳蜗里,形成了一种诱惑。
卷2 154 三番五次
痛,很痛,四肢百骸都在痛,尤其是身下的那一处……浑浑噩噩,昏昏沉沉,迟岚再次陷入梦境。
迟岚在神游天外,有人已经大步靠前,瞬间放大数倍的脸孔,出现在小男人的眼帘中,近距离对上男人那双美眸,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刺进迟岚的眸中,让他的心脏骤然收紧。
迟岚的眼睛已经完全无法离开男人的眸子,好熟悉的眼神~幽幽的,好似那恒久的古泉,清澈、神秘,还有……还有满满的思念和爱恋。
为什么自己会喜欢这双眼睛?为什么自己会对这双眼睛一见钟情?男人美丽的眼睛让他将那隐藏好好的思念全部暴露出来,隐匿的大坝瞬间决堤,如潮如雾的相思统统用了出来,奔向天际奔向我的心。
落花辞
君不见
清诗旋
恍如隔世
凡叶落尘
残阳枫林醉
百花缭乱靥
陌上蕊
听雨轩花
秋花拳长
是唇~当迟岚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吻上了他的唇,男人的唇好柔好软,还好甜~多么熟悉的感觉,完完全全的将迟岚包裹,迟岚还来不及反应自己为何会莫名其妙在男人的怀中,并且不可思议地和男人接吻,那如火如荼的吻好似海浪一般,将他无情的拍下海底。
令迟岚在痛苦又美妙的感觉中徘徊打旋,男人如视珍宝的捧着她的脑袋,轻轻柔柔,生怕弄疼他一般,痴痴缠缠地就吻了起来。
用柔软的唇齿抵着迟岚的薄唇,嫩滑的柔夷在迟岚的唇畔游移滑动,搅拌出一道道精美的透明津液,在他们的齿间拦截者窗外那融融的月光。
迟岚想要推开男人,他是在没有做好和人欢爱的准备,可男人吻得实在太缠绵悱恻了,每一下的深入浅入,每一下的勾动翻转,都勾动着迟岚的心弦。
男人吻得像惊雷,把迟岚震醒,男人吻得像强心剂,使迟岚振奋,男人吻得好似火光,暖迟岚心窝!
男人依旧捧着迟岚的面颊,使迟岚不得不扬起下巴和男人接吻,激烈的吻使他们左摇右晃,男人捧着迟岚的脸蛋倾着身子一路问了下来,使迟岚不得不连连后退,直至被男人捧着面颊逼近身后的墙壁。
“唔~”背部承受的撞力,让迟岚吃痛皱眉低吟,很快便被口中那酥酥麻麻的甜蜜感所替代,掠夺了小男人仅剩的理智。
男人的速度很快亦温柔,没有一丝一毫的粗暴,缓缓地落下一手轻柔地摩挲着小男人过度敏感的脖颈,一来二去那温热的指尖便钻进迟岚的衣襟,逗弄着迟岚光滑的肌肤,让迟岚在他怀中颤抖轻晃。
迟岚越发激动起来,好熟悉的感觉,好熟悉的气息,让小男人激动,不知所以地接受者男人热烈的吻,此刻,迟岚只想放纵。
“岚,岚,岚……”男人含着迟岚的下巴不断呢喃着,那只大手轻车熟路地游走在迟岚敏感的肌肤之上。
这口吻?小男人的心狂跳不已,目不转睛地瞪着男人,不知自己为何会脱口而出:“霭,霭?你是霭?”
“是我,哈,是我,岚,我来了,我终于找到你了”男人含着迟岚的耳唇,用口中的丁香撩拨着小男人的痒肉。
迟岚又惊又喜,这是真的么?这拥抱是真的么?这狂热的吻是真的么?这种神迷目眩的情欲是真的么?
迟岚猛地推开他,借着微弱的月光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男人,他认出了男人腰间的玉佩,那是月染国的国王月泉所有。
月染国?这……这还是梦?迟岚错愕。
错愕讶异地迎着男人的眼神,而男人却跨前一步抓住了迟岚的手:“和我走,这里并不安全。”
只是一个简单的【瞬息移动术】迟岚便被全霭逮到了连接月染国和皇朝云都的梅河口,梅河水如同一群在狭窄的峡谷里奔腾的骏马,挤在河滩中间那条只有十五六米宽的河道里直泻而下,一颗珍珠镶嵌在聚灵大陆东南壮美大地上的梅河口,闪耀着神话般的色彩。
天、地、月、夜,还有我和他,皓色的月光披洒在他的身上,那眸,那神都让迟岚魂牵梦萦,迟岚紧闭嘴,夜风却像是一只有力的手,窒息着他的呼吸,逼迫他是不是地张一张嘴,就在这一霎那,他也会往迟岚的口腔里扬一把土,类似一个恶作剧的孩子,而迟岚却全然不顾,一心一意的凝视着眼前人,即便这是梦,也是那么美好。
“霭~霭,呵呵,真的是你么?”患得患失的感觉一股脑的从心底涌了出来。
迟岚有点像生了锈的机器人,连走路都不会了,很机械地靠近男人,对面的全霭抢步来到迟岚的面前,一把将他拥进了怀中。
好温暖,幸福的感觉回来了,小男人像只撒娇的猫咪,窝在全霭的怀中磨蹭着,一声声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唤着他:
“霭。”
“嗯?”
“霭”
“嗯?”
“呵呵,霭……”
“是我,岚。”
“霭,我爱你”
“我也是,岚~”
“我快疯掉了”
“岚?”
“嗯?”
“我们再也不分开”
“再也不分开”迟岚低低地重复着,可是下一秒全霭便封住了小男人的嘴,用他火热的吻惩罚者迟岚的调皮。
“唔~霭啊~呜呜呜~~”迟岚眯着眼睛,享受地唤着男人,很快他们便滚倒在地。
彼此疯狂地拥吻着,不顾一切地掠夺着彼此口中的芬芳,让情迷的今夜在彼此的唇畔间泛滥成灾。
迟岚忽的主动推到身上的全霭,一个翻身,快速地把男人压在身下,不怀好意地一笑道:“嘿嘿,我要在上哦。”
全霭望着迟岚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像珍贵的宝石,黑亮黑亮的,闪闪发光,他温柔一笑,轻柔地说了句:“好”
那一笑,醉透了迟岚,身子立刻软在了男人的胸前,迫不及待地拨开男人的衣衫,解开男人的镶嵌玉石的腰带,俯身吻了下去,用自己灵滑的舌头,在男人逛街的皮肤上留下他爱的印记。
“岚,你每次都是看着我的照片那啥么?”全霭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差点没羞迟岚地凿个地缝钻进去。
迟岚觉得这梦很美,起码梦中全霭是爱他的,而且,他还可以拥抱男人,抬起身问男人:“那你呢?”
“想着你的全部,岚~我好想你”男人沙哑着嗓子低声道。
“霭~霭,我也是,我也是,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我爱你……”
男人的味道让迟岚兴奋,男人的模样让迟岚癫狂男人每一分每一秒的表情都令迟岚意乱情迷,那种赤裸的诱惑,仿佛将迟岚体内的血液凝结,就连心跳也一并桎梏了……
“喂,老家伙你干什么?你想搞死他吗?”是全释的声音,他被全霭性事上的粗暴惊到,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这般不懂怜香惜玉,他们是在做爱不是在杀人,应以快乐至上。
“闭嘴!”有些恼的男人低吼一声,一双眼阴霾地令人胆颤,他们怀中的迟岚仍在昏昏沉沉着,身子被揉的不成样子。
被男人训斥的全释悻悻地闭上嘴,他当然明白男人的意思,而他也的确不太喜欢为人服侍,为了迟岚他可是头一遭,倒弄半天,他的舌头和嘴巴子都快麻掉了,一味的温柔的确需要消耗漫长的时间,还是老家伙这种粗暴省时又省力。
迟岚被男人顶的胡乱的叫嚷出来,脊背被狠狠地压在身下的鹅卵石上,水花猛烈地飞溅起来,扬了大家一脸。
“过来!”男人好像在发号施令,有着帝王般不可忤逆的威仪感。
全释咕哝一口唾液,还是不要在性事上冲突,不然会影响了大家的情趣,再者,老家伙和迟岚干的热火朝天他不参与难道还在一旁做点评??
妈的,干脆过去收拾收拾老东西,要他见识见识老子的技术,嘿嘿嘿?没准能在老鬼意乱情迷的时候横插进入??哇咔咔!!!
如此想着,随性的全释便顺了全霭的意,跪在男人的身侧环住男人的脖颈与之痴吻起来,另一只手完全不老实地在男人强壮的身躯上游走起来。
兄弟俩一吻作罢,全释挑衅仰头,男人不屑他的技术,惹得全释炸毛。
卷2 155 三位一体
室内的温度过高,凌然感到燥热难耐,被心爱的人碰触要人心中悸动,全霭全当身下人是他的宝贝,越发奋力激烈地疼爱起来,要迟岚承受不住地开始求饶,飞溅了眼中的泪水开始挣扎。
“住手……快停下啊~”迟岚想要起身睁开男人对他的桎梏,可男人就想把他钉进鹅卵石中一样。
“岚,我并没有对你用手呢,呵。”男人的声音戏谑地响起,宛如地狱中的恶魔。
“全释……全释”迟岚体内的酒精早已折腾的散去,身下的刺痛如同被人凿入一只棒槌,疼得他无比清醒,见他向全释求饶。
“别这样,他会很痛。”全释试图组织男人,承受方在初次的几回根本就没有快感可言,若不温柔地对待,细心地开发,搞不好会给对方的身体留下阴影,那会严重影响以后的 情诗,甚至要承受方反感。
“小释?”男人密布汗珠的额头折射着顶棚水晶灯的光芒,“如果你想放弃疼爱岚,哥哥很乐意。”
“嘿,大哥,我们做爱都是为了身心快乐,不是要身心都收折磨,OK?”他不想放弃,却也不想把这种快乐的事情变得苦不堪言。
“可是小释,哥哥喜欢这种粗暴,这会要我比较有快感。”男人依旧持续着猛烈撞击的速度继续深入迟岚,一面感受着迟岚那醉人的体温一面与他的弟弟闲聊,这要迟岚受到莫大的羞辱。
全释被男人噎的无话可说,因为他知道有一种比他哥哥还恶劣的性行为叫做SM,个人的癖好都有所不同,不去做不去尝试那是你的事,完全没有资格去评判他人的对错,尤其在两人都你情我愿的情况下,迟岚的求饶也是一种刺激男人征服欲的方式。
不再对男人上下其手,全释想要迟岚舒服一些,便在小男人的头顶上方蹲下,而后拉起他抱入怀中,温柔地亲吻他泛起鸡皮疙瘩的皮肤,温柔地亲吻他的嘴角,靠在他耳边温柔地说:“刀疤,放松些,别这么紧张,不然遭罪的可是你。”他不是什么圣人,他胯下也涨得难受,他也想上他。
酸涩的眼睛努力地睁大,迟岚竟会在这个时候觉得心窝一暖,苦涩的莞尔,轻轻吐出一个低浅的声音来:“嗯。”
“舒服就哼出来,不舒服也叫出来。”全释难得的收敛随性不羁的性子,说起正经的话来。
“好。”从梦中醒来的迟岚吐气如兰,缓缓闭上眼睛,依靠在全释的胸怀中。
“不,不不不,我可以单独和你在一起,别这样全释。”突兀的,刚刚放松了身子的迟岚大吼出声,瞪圆眼睛看着对他蠢蠢欲动的两个男人。
“岚,配合他。”男人低沉的嗓音飘进迟岚的耳畔。
迟岚是聪明的,他今日答应与否都无法逃出他们兄弟的手心,若是鸡飞蛋打不如识时务地依了男人的意,起码他可以自我安慰一番,自己也没有吃亏,也得到了快感与高潮,不过是相互都舒服的事情,是的,他可以这样安慰自己。
“刀疤,哥哥今晚会要你欲仙欲死的,呵呵。”全释语落便……
迟岚的脑中是迟暮阳光般的笑容,是母亲慈祥的微笑,是初叶干净的笑脸,是白月光热络的笑颜,他们都是那般的纯粹,拥有着平凡朴实的幸福,只有他……这么肮脏。
逃避,逃避,只想要逃避,迟岚再次放松身体放空脑子,然后让自己的思绪飘飞出去。
再次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美不胜收的杏花,其花色又红又白,胭脂万点 ,花繁姿娇,占尽春风。
迟岚与梦中的全霭都被眼前这美景所吸引,四下寻去,那妖娆的银杏开满枝头,种在山坡的池边,既欣赏岸上杏花,也赏水中倒影,简直是美不胜收,于是迟岚诗兴大发,随即开口来了一首唐代王涯的诗句:
“万树江边杏,新开一夜风。满园深浅色,照在碧波中。”而后,得意地挑起眼角,示意全霭他的才华横溢。
谁知迟岚刚闭嘴,全霭也不示弱地来了一首宋代王安石诗句:“一波春水绕花身,身影妖娆各占春。纵被东风吹作雪,绝胜南阳碾作尘。”
“嘿嘿,没想到我的霭宝贝也如此诗情画意”迟岚又开始毛手毛脚。
“有没有觉得那里不适?”全霭开口道,言语中充满关心。
迟岚却答非所问:“霭,这是哪里?”眼睛始终不停地巡视着四周,简直万籁俱寂,美得不像在人间。
“岚~小心一些,我们向前走”全霭美丽的面孔少了许多柔情,多了些许的谨慎,伴着迟岚亦步亦趋地沿着蜿蜒小路而去。
很快便发现这是一个山谷,除了陡峭的岩壁,和叫不出名的奇花异草,剩下的唯有这杏花树。
忽的,一声凄厉的嘶鸣声,从空旷的山谷中传出,竟然回荡开来,响彻迟岚和全霭的心头,这个奇怪的嘶鸣声直达迟岚和全霭的灵魂,迟岚和全霭更加的警惕起来。
山谷很荒凉,上空流云浮动,空气中总觉得凝结着神秘的气息,让人不敢忽视,但却花香四溢,使人陶醉,很快山谷便被一片白光所覆盖,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横于他们的脚下。
花色的鹅卵石,散落水底,水中竟然游弋着一条粉色的鱼?迟岚错愕地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问全霭:
“霭,你是一条鱼么?而且是粉色的?”小男人的手缓缓地抬起,指向那家在两块蓝色鹅卵石中间的东西问。
全霭顺着小男人的手指看去,果然在那两块鹅卵石中发现这个奇怪的“鱼”
通体无鳞,光滑可鉴,外皮呈纯正的粉色,没有一点杂色,脑袋有些像鲶鱼的头,扁圆形,两颗黑色小眼睛,像黄豆粒大小,嘴巴清晰可见,腮呢?苍天啊,它不是鱼么?那腮呢?
又仔细观察,整体呈流线型,脑袋两侧各长三个耳朵,或者应该是须子?迟岚有些叫不准,怎么看都像耳朵,而且有须毛。
脑袋下面竟然长了两只爪子,有点像娃娃鱼的爪子,可惜它没有尾巴,就那么在脑袋下面多出两条腿,看起来有些怪异。
这个小东西看起来似乎很温驯,应该不会伤人,粉粉地窝在两块石头中间,很是吸引人的眼球。
迟岚和全霭蹲了下来,左看看,右看看,这个小家伙显然很有敌意,不禁往后缩脑袋,它那脑袋缩不缩也没太大区别,不过那黄豆粒大小的眼睛满是惊慌和紧张。
“霭,你看它像什么?说鱼吧还不太像,说青蛙更离谱,真是奇怪”
“抱歉岚,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生物。”
“嘿~不会是什么基因变异的新品种吧?我觉得它不应该只长两只爪子的,起码身后也该长两队脚啊”
“不过岚,它好像真的没有腮,我想,它应该称不上鱼类”
“哈哈哈哈,霭你看啊,给它吓得,我就伸手比划比划,哈哈哈哈,我又没想伤害它,至于嘛”
“它最多算是小动物,怎么可能知道人类的意图,害怕是正常的,算了”
“霭啊,我忽然发现个事,它是不是被卡住了,那是血么?”迟岚说着起身踏进水里,一点一点地靠近了那个四不像的小东西,碎碎念:“小东西,别害怕,算你幸运碰上我们,岚大侠来解救你脱离苦海。”
迟岚只是想帮它拿开那两块夹着它的鹅卵石,谁知道这个该死的粉肉团,竟然张开血盆大口咬了他的手指,若不是亲眼看到,他根本无法相信,它那张像吉娃娃般可爱的粉脸下面,竟然隐藏着一张长满锯齿的嘴。
“岚,你没事吧?”全霭担心极了,急忙捏住迟岚手上的手指,生怕这东西有毒。
“啊,霭,我好痛,这个该死的居然咬我,呜呜~”
全霭二话不说,急忙含住迟岚的手指,用力地往外吸着血水,不管有没有毒这么做都是必要的。
迟岚死命地往出挣脱自己的手指,大嚷着:“我不要霭,我不要你来吸,快住手,快松口!”
兄弟两人怀中的迟岚突然高喊出来,随即缓缓睁开他那双迷蒙的小眼睛,下一秒,小男人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干涩的喉咙喊出高亢的呻吟,迷乱了神情,低吼一声便瘫软在身下男人火热的胸膛上大肆喘息起来…………
卷2 156 丝丝晨曦
丝丝的晨曦从窗外透来,射到桌子上的彩色琉璃至上,瞬时令人觉得眼花缭乱,全释与全霭已然醒来,两人之间的迟岚则仍旧在梦魇之中沉沦着。
“呜呼……”小男人的神色看起来很痛苦,低烧潮红了他的双颊,作业还莹润这诱人光泽的唇瓣也黯然失色,眉心之间更是挤出一个川字来,似乎……梦中有野兽在追赶他,他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小暮……小暮呜呜……妈……妈……”断续的梦呓,无边的苦楚,全霭与全释从未见过迟岚这般脆弱的模样。
“他想妈了!”这是吊儿郎当的全释一大早瞅着稳重的男人说的第一句话。
男人无视全释的玩世不恭,伸手探了探迟岚的额头下了定论:“他在发烧。”
“我自己有眼睛。”全释嘟囔一句,生气老家伙抢了他的台词,干嘛要这么情意绵绵?这些应该是他对迟岚做的才对。
“不知是谁昨晚好像个饿死鬼。”男人掀开被子起身下床,不忘讽刺着昨晚看起来好像刚刑满释放禁欲多年的囚犯般的弟弟。
“拜托,请不要拉不出屎来赖地球没有吸引力!”他在嘲讽男人体力不行,主观不努力客观找理由,其实他是知道的,男人昨晚在让着他,否则迟岚会比现在还要凄惨上十倍。
男人没再理睬得了变异还卖乖的弟弟,抓起自己的电话给杨七打了过去,简明扼要地交代了几句:“阿七,一个小时后将车开到四季酒店来,另外捎上白书,到了直接让白书上来顶层的奢华房。”
全霭挂断电话的同时,身后便传来全释的声音:“看来小刀疤要在床上躺上一个星期才起的来。”
“托你的福!”男人转过身来揶揄着自己的弟弟,身下不着一物,那儿的确很傲人也很‘精神’。
“谦虚谦虚!”全释臭不要脸地冲男人抱拳,故意撇开落在全霭那处的视线,心还有余悸。
男人同样臭不要脸地抱拳回敬道:“承让承认!”也许他的宝贝在和他装傻,别扭或是羞赧?呵呵……
“过奖过奖!”全释眯眼接招,可惜眼睛又情不自禁地落到了男人勃起的那处上,心中暗骂男人长了个马吊,要不要那么大那么粗那么长那么夸张啊???
这回男人没有再配合他,忽然岔开话题说:“岚要是听见你的话,一定会被气死。”心中暗赞,迟岚的小穴很销魂,是与他的小释不同的感觉,他可以与全释同时分享迟岚,却绝对不会允许除了他之外的人享受全释。
“老鬼,是我们的对话!你也跑不了。”全释不甘示弱地辩驳道,最好迟岚起来对他大发雷霆,他好坐收渔翁之利,他喜欢迟岚,他越发确定了这一点,却不愿意去认真想,为何他愿意与哥哥一同疼爱迟岚。
“看着他点,我去冲个澡。”他的时间很紧,着实不想站在这里与全释斗嘴,真是惹毛了他的宝贝,最后受罪的还得是他。
所以男人很干脆地交代了一句便独自走进浴室,昨晚的疯狂还依稀可见,迟岚那迷醉的神情,淫靡的眸色,再度呈现在他的脑海,低头看看自己,自己的‘兄弟’竟然也很感同身受地抖了抖,的确,迟岚不同于那些花钱才能买到的MB。
很快,始终躺在床上的全释便听见了浴室里传出的哗哗声,他收回了落在浴室门边的目光,低头瞧着自己怀中始终浑浑噩噩,胡乱的呓语的迟岚,心里多少有些心痛,昨晚有点过分了吧。
全释觉得自己好像变了,变得有点世俗了,不再洒脱,不再超凡,竟然会为这些儿女情长多牵绊,他游走花丛从来都是片叶不沾身,曾几何时会像此刻这般心有不忍?难道真的是对他好对他好,对他好的真的把自己的这颗心都交出去了吗?
神情缱绻地注视着自己怀中睡得十分不安稳的迟岚,全释纠结眉头,小刀疤,那你会要吗?
有些心猿意马,之间更是忍不住地早主人的意识一步,抚上了迟岚略显惨白的脸颊,欣喜地摩挲,有些爱不释手,小刀疤的皮肤真水灵,滑溜溜的,令人总想凑近调戏一番。
“呜呼……妈……妈……”怀中的迟岚,忽然大叫一声醒了过来,酸涩的眼睛高高的肿起,有些痛,视线模糊不清,低烧使他全身发烫,昨夜的放纵更让他全身跟散了架子似的毫无力气,睁睁眼,还在没有看清楚眼前景物之时便再次陷入了昏迷。
迟岚的反应有点像回光返照,这令全释的心里很不踏实,昨晚的纵情令他与全霭双双神清气爽,心旷神怡,甚至希望以后可以多多与哥哥这般疼爱迟岚,只是现在看看怀中的迟岚,全释无法心安理得。
想也不想地伸手横过迟岚的面眸,前请身子抓起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而后快速地拨通了杨七的私人手机号码。
“二少爷……”电话里是杨七刻板且保持礼貌的声音。
“不要等到一个小时后,你现在就马上出发接白书过来。”全释的口吻很重,这要杨七不敢小视。
只是……为何二少爷也在四季酒店?叫白书去又是给何人看病?杨七快速地在自己脑中思索一番,而后毕恭毕敬地在电话里回答:“知道了二少爷。”
“让白书把东西带全了,药剂什么的都要最好的。”全释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可以嘱咐了一遍,其实,他应该相信他家家庭医师的资质,那绝对是超乎完美的顶级身份认可,只是因为那个人是迟岚才要他有点神经质,整个人也变得紧张起来,骨子里还是希望迟岚醒来不要生他和哥哥的气。
“明白了二少爷。”电话那端已经动身出发的杨七紧皱眉头,十分严肃地应道,他会做得很好,尤其与全霭有关的事情他都会做到最好。
“就这样!”全释以他全家二少爷的身份结束了这通电话。
而在他放下电话的第一时间,他就低头去看怀中的迟岚,昏睡使得迟岚看起来十分羸弱,那是与他平日的尖刺和别扭不同的一种吸引。
呵?原来小刀疤还有这么弱的一面呢?要他平日牙尖嘴利的和他针锋相对,这么看来,要迟岚表现的脆弱一点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这会彰显全释的强势,令全释自我膨胀滋生出一股对迟岚的保护欲,这会使全释觉得骄傲,甚至是可以与全霭并驾齐驱。
金属感极强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全释脑中的思想,那并不是从全释的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似乎也不像是从全霭手机里发出来的。
男人裸着傲人的身姿步出浴室房,忘形地故意不去用那碍事的浴巾围住他的下体,走出来,退步连接着脚踝处绷出强健的线条,就连男人的臀部都充满了力道之美。
虎背蜂腰,魁伟身姿,有着发达且不难看的肌肉均匀地密布着,折射着晨曦的水珠滴答滴答滴下滑,在男人健康的肌肤上淌出数道水线来,背光而战,暖阳柔软了男人的轮廓,好像给男人镀上了一层毛茬,简直令人嫉妒和着迷,全释看得有些心中失衡,为毛老家伙的身段这么霸道???他们不是从一个宫里出来的吗?咋差距这么大?难道只有大宫主继承了他们老子的衣钵,他二宫主传承了他母后的身姿?靠!窝火!
男人抓起丢在沙发上属于迟岚的手机按键接听,未等男人绅士般的开口,电话里便传来迟暮欢快的声音:“啊喂哥?今晚一定给我做泥鳅哟,我昨儿又抓了好多,嘿嘿。”哈哈,不但抓了泥鳅还又坐了一趟哈雷,超赞的。
全释并不意外,他猜出能给迟岚手机打进电话的人为数不多,而又能在这个时间段打来的,怕只有他那个性格外向有些自来熟的弟弟了。
男人微怔,是因为迟暮的口吻实在很愉悦,他已经很久没有同这样年纪的孩子打过交道了,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定了定神,男人不温不火地吐出一句话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嗬,像男人的作风,他一向喜欢自食其力,能者多劳。
“哥夫?”迟暮有些小惊讶,不过也不是很惊讶,“嘿嘿,哦哦哦,我哥在没?”看来昨晚老哥又和哥夫共度良宵了?哇塞~
咦?好像声音有些不对,有点阴沉,有点磁性,有点低哑,哥夫?迟暮抓抓头试探性地又问了一遍:“你是哥夫吗?”好奇怪,这话问的好奇怪,不是哥夫难道还会是其他男人吗??什么,其他男人???迟暮有些混乱,不是要一夫一妻的吗?啊?老哥的情人?小三???
“我是全霭。”男人依旧背光站着,越发耀眼起来的阳光照亮男人湿发上的水滴,要那旁竖起耳朵偷听电话的全释觉得他哥发梢落下的是一颗颗水晶珠子。
“哥夫你改名了?”有些二的迟暮条件反射地脱口而出,不是连声音都换了吧?
“我是全释的哥哥。”男人耐着性子继续回答。
卷2承上启下的男人157【求推荐】是大哥夫
“啊?我哥昨晚和你共度的良宵?”呸!迟暮问完就有些后悔,他脑袋里除了泥鳅就不能想点有建设性的东西吗?这么隐私的话他怎么问出口的啊???该死的,他刚才脱口而出的时候脑袋里想着今晚到底有没有泥鳅吃。
“是这样!”全霭并不回避迟岚弟弟的问话,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他介意把他们的关系曝光,而且这也是事实。
“啊?啥?那我哥夫呢?你身为哥哥和弟弟抢老婆?”迟暮十分惊讶与吃惊,不过他激动完又后悔了,自己干嘛要用老婆这大哥字眼来形容哥哥啊?????呃,但愿老哥没听见,嘎嘎。
“我们一起!”男人气定神闲,似乎并未为自己昨夜的淫乱行为而感到哪里不对,他是成年人。
“什么一起?”迟暮未经世事,不太理解男人话中之意,这句问话还是他条件反射的脱口而出。
“一起共度良宵。”良宵这个字眼有些暧昧,从全霭的口出逸出便成了情色。
“哦。”迟暮下意识的哦了一声,告诉对方他知道了,下一秒他大惊失色的狼嚎出来:“哦???什么什么?啊喂,这个消息太要我缺乏思想准备了,你们……你们……你们你们……你们”你们什么啊?那个三人在一起要用神什么词语来形容啊?他功课学的还算好,为毛这会儿词穷啊????情急之下,迟暮吼道:“你们那个那个那个啦啊???一起啊?那个了?”
全霭被迟暮的反应逗得有些想笑,迟岚这么精明个人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大脑脱线的弟弟?略带戏弄的开口:“你是指做爱吗?”不得不说,今日男人的心情很不错,才会赏脸哄小孩玩会。
果然,电话里的少年沉默了,男人坏坏的勾唇补充说明:“哦,是的,我们三个一起做爱了,和你哥哥。”
又是一阵沉默,大脑果然脱线的迟暮竟然讶异的拔高嗓门:“我哥他真么厉害吗?一人干两个呢???”
呃………………男人满脸黑线条,有些后悔逗弄这个小家伙了,他的思维的确和迟岚的有一拼。
顿了顿,男人正色道:“有事吗?”
“我想吃泥鳅。”这是迟暮这几日魂牵梦萦的事情,被人一问自然脱口而出:“我哥呢?”哇塞,老哥真牛耶,一挑二,那个地方一定很………………啊羡慕啊,嫉妒啊,不是一个娘生的吗?怎么会这么大差距啊?泥鳅泥鳅泥鳅~~~这个货果然够二,与全释有一拼,看来同样是被迟岚呵护的太好了。
“他睡着呢。”男人起了结束这通电话的心思。
“怎么还睡?他不上班吗?”迟暮抓抓头询问道:“那个,我要怎么称呼你丫?”拜托迟暮你用脑袋想想好吧?你哥那话那么厉害,都一挑二了,他能不哇哇睡吗?睡的都起不来了,哇咔咔。
男人想了想沉声道:“大哥夫。”这话直接惹得那旁的全释连连撇嘴,老家伙果然骚包够阴的,现在居然也要从小刀疤弟弟这里下手讨好了???
“大哥夫,哦哦,那个大哥夫可以叫我哥起来接个电话吗?”全霭开始喜欢这孩子了,小嘴儿倒是挺甜,看来他似乎也不排斥,好孩子,有深度:“我就是想问问我哥今晚能不能给我做泥鳅,我昨天又抓了好多泥鳅回家哈哈。”说道这个泥鳅,就是迟暮欣喜若狂,昨晚更是通宵达旦的和那位指点迷津的高人聊家常,真是受益匪浅啊。
“不能。”男人简明扼要,想了想,还是照顾一下小孩子的情绪,全霭再度开口:“小暮,你哥这周都会在大哥夫这儿,你三餐大哥夫会派人给你送去”最后男人给迟暮吃了一颗定心丸:“会有泥鳅,好了就这样。”随后,男人不在等迟暮把还没有说完的话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大哥夫……大哥夫……老骚包你要不要这么恶心人啊?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全释对上男人的目光,下意识收紧手臂,把仍旧昏睡中的迟岚搂得更紧,生怕被男人抢了去。
“哦,是我的大小脑一块这么传达指令要哥哥这么说的,呵。”男人顺手抓起撘在椅子背上的一条白毛巾,一面戏谑的全释一面沐浴在阳光中擦拭他挂着水珠的湿法,这一幕真是要喜欢男人的同志鼻孔窜血啊。
“拜托,你可长点心要点脸吧。”全释无奈的直翻白眼,似乎在斗嘴这块,无论是和小刀疤还是大骚包他都没怎么占过便宜。
“要脸?”男人不徐不疾的朝着床边靠过来:“要脸以后还可以这么疯狂的做爱吗?”停下擦拭黑发的动作,男人眯起他那双犀利的鹰眸,居高临下的审视着靠在床头抱着迟岚的全释。
男人严苛的目光像手术到一下锋利,一层层剥皮去骨,像似要从外向里扫描全释的灵魂。
全释咂咂嘴,咕咚一口唾液咽下肚,横眉立目:“拜托,你他么以后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该死的。”全释不敢在与全霭对视,这会要他心慌意乱,似乎他一直不愿意去认真正视的某种东西就要破土而出,全霭的目光快要残酷的将遮掩在他们彼此间的薄纸划开,那会要他们兄弟互相暴露,那会很尴尬的吧?
“小释…………”男人收敛了他十分露骨的眸色轻柔道:“你需要好好想一想,为何哥哥会愿意把自己心爱的人或物与你一起分享,只要那会要你开心。这么多年,你又如何看待这一切的,你又有过几次同样的回报?每一年的生日礼物都是一样,你送给哥哥的火机不过是同一种品牌同一个款式只有颜色是不同的,你可曾对哥哥用过一次心?”
男人不想太急切,全释这会儿的神情有些迷茫,这要男人有些心疼,他丢掉手中的毛巾一屁股靠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摸上全释垮塌下来的花轮头,温柔的引导他:“根深蒂固的是我们血浓于水的亲情,这是亘古不变的,就算爱情会变质而这份手足之情永远不会。”男人的五指摩擦上全释的侧面颊,口吻有些无奈略带伤感:“哥哥只是想要你开心,哥哥喜欢你,”这一句喜欢模棱两可,可以是手足情亦可以是爱情。
全霭见全释用异样且充满复杂的眼神看过来,嘴角扯开一抹浅笑,真是要人头痛呢,轻轻拍拍全释的脸蛋:“比喜欢岚还喜欢小释。”而后又像对待小孩子似的用手指捏捏全释的面颊,把男人脸蛋上的肉拉扯的变了形,男人笑笑:“小释第一,岚第二。”
真是………………尴尬的要人窒息呢,全释觉得窘迫,混蛋老家伙总是搞些怪怪的东西,眨眨眼,二货全释为了缓和一下相当暧昧的气氛,竟然要人吐血的脱口而出:“那咱爸呢?”
他的话着实要心里微微荡漾情潮全霭一愣,相当于男人波了一桶冷水,嗬,这个小东西还真是会破快美好的气氛呢。
没有搵怒,面眸上的柔情不变,男人的口吻却变的戏谑起来:“恐怕不行,哥哥只要一想到和咱们老子一块ML就有点羞涩呢。”男人眼神迷乱的要看过来的人目眩神迷:“小释,哥哥会放不开的。”
啊噗嗤!全释被刺激的连连对骚包男人翻白眼,丫的他可真好意思说出来,我勒个去的,全释对全霭的敬佩那就如同滔滔江水已经绵绵不绝了,疯吧那哥几个加一起都赶不上他家“大宫主”牛X,操的,骚!骚!太骚了!
竖起大拇指,全释真诚的对全霭说道:“骚!骚!真骚!骚不可闻也!老大,你牛X!”
“小释…………”男人不要脸的羞赫起来,全当全释在夸赞他。
“我靠!拜托你man点OK?丫的老子被你呕的隔夜饭都快喷出来了。”黑着脸,全释闷声闷气的说:“我是说咱爸在你心中排第几呀?”什么自己第一,小刀疤第二,肉麻,没有父亲,不孝!!!
“那小释心中呢?”全霭垂首,目不转睛的盯着有些别扭的全释大量起来。
“拜托,别他妈用你那双射精的眼睛看老子。”全释被全霭打量的很不自在,虎着脸咒骂。
“在小释的心中而哥哥排第几位?是在父亲的前面还是后面?和岚比呢?”男人完全无视全释的叫嚷,深情依旧的问道。
“反正头三甲木有你!”全释被全霭看的烦了,口是心非的乱吼一通。
“哦,原来哥哥在小释心里能排在前三哦。”全霭自我感觉良好,故意刺激正话反说的全释。
真是不想承认自己不孝顺,全释认真想想,貌似他对老头儿的依赖感还真的没有对全霭的依赖感强,全烈天管教严谨,从小到大不管犯了什么错误,全释首先想到的一定是哥哥,要哥哥帮他抗下所有错误,所以从很小的时候他就很崇拜敬仰自己像座大山一样的兄长,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他遮风挡雨。
砸砸嘴,全释觉得全霭真没品,一点不知道他对他的用心,那作为生日礼物的打火机可是他精心挑选的,那可是全球限量版的[十二色]好不好?一般人想买都买不到,十二色、十二年,代表着时间的珍贵,要十二年才能集齐这整整一套打火机,这么珍贵的礼物居然被老家伙说成没用心送他生日礼物?瞎了??
在想想老头儿那,貌似除了按摩椅就是保养品,还都是拜托老家伙替他去买的,哎,原来自己也是个不孝子,真相真是要人无地自容和汗颜啊~
卷2承上启下的男人158检查身体
“在想哥哥吗?”突兀的,全霭低哑的声音扰断了全释心中的回忆和胡思乱想。
靠!难道眼前的老鬼通灵了?会读心术?不然肿么知道他脑袋里这会儿想的就是他们小时候的事儿啊???
“你有什么想法吗?”全霭觉得应该让事情清晰化,起码他们三个人今后一段时间的发展应该规划一下,迟岚是关键。
再者,男人忽然豁然开朗,这些年他一味执着于全释,与其他人也不过是匆匆了事的解决下生理需求,做完的欢爱盛宴的确别具一格,要他多少感受到某些前所未有的乐趣,既然快乐,就该想法办将这快乐延续下去,而迟岚则是可以润滑他与全释磨合期的顺滑剂。
就在刚刚,全霭突然有所考虑就算今后小释真的坦然接受他,但毕竟碍于他们是亲兄弟,便无法把情爱公诸于世,也就无法飞到国外注册结婚,若是有了迟岚,也许事情会比原来的规划好上千倍万倍。
所以不管小释对迟岚的是真爱还是一时间的新鲜感,全霭都忽然斩钉截铁的有了新计划,他应该要迟岚重新爱上自己和小释,而男人自己也该试着关爱一下迟岚,这样他可以娶迟岚把小释留在身边。
“什么什么想法?”全释有点明知故问。
“告诉哥哥,你有多喜欢岚?”全霭的问话比较正式,爱慕得到眼神也变得深沉起来。
“什么爱不爱的,真娘们!”全释不想和男人讨论小家子气的儿女情长,那太折损他疯吧夜翼公关伯爵的形象了。
“如果有可能,哥哥会娶他。”全霭意味深长的望向表情瞬间惊讶的全释不动声色。
叮铃铃,男人的电话忽然在静谧的卧房内响了起来,男人挑唇笑笑,他已经从全释的脸上看到了他想要知道的答案,随后男人起身走向茶几拾起自己的手机来,上面的人名显示杨七。
全释的脑子有点乱,完全听不进去那旁全霭在和杨七说着什么,他低头看看怀里睡得正熟的迟岚,小刀疤会成为他的“嫂子”????大哥会和他结婚?那为什么还会允许自己同他一起享用小刀疤?
低垂的睫毛闪动两下,全释觉得什么东西就快要涨破裂开了,会要人难堪悖德的东西就快暴露出来,这种感觉很难受,自己…………自己不是第一吗?
很快,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完全没了戏谑与玩味,十分的严肃:“好了小释,立刻起来穿好衣服,白书马上就到。”如果他不愿意,那么最好谁也别窥视全释的身体,连他看着就会心动,这世上还有谁看过后不会对他的宝贝心猿意马?
“操!光说老子,你呢?”全释白眼赤身裸体的全霭,不过他没有忤逆男人的意思,轻轻的把被迟岚枕着的手臂自他头下抽出来,然后为迟岚掩好被角后起身下床。
“呵~是这样的小释。”男人的话引得全释驻足扭头看向他,只见男人邪恶地扬起唇角露出一抹坏笑:“哥哥的身材比较有看头。”
“骚包!去死!呀!”全释被男人的话气的龇牙咧嘴,不管不顾的抓起床尾挂着的一条枕巾就朝着男人甩打过去:“老子要大义灭亲,弑兄平天下,妈的。”
全霭的反应敏捷凌厉,这要没头没脑就扎过来的全释扑个空,而后根本没有防备意识的全释便被全霭自身后轻松的压制在冰凉的天然玉石的桌面上,男人温热的手掌故意按上全释的腰眼,动作情色腔调却极为正式:“不要闹,你不是哥哥的对手,赶快去把衣服穿上。”说罢,全霭便送开了桎悎着的全释的大掌,时间差不多了,公司里还有一堆事物需要他亲自处理。
碰了一鼻子灰的全释不服气的起身,男人已经径自走到衣橱前挑选他进入出行要穿的衣装来。
白书的到来很合时机,正是全释与全霭穿着完毕后,咚咚咚,全家的私人医师还是很有修养的,从他礼貌的敲门声中便可听出。
有全释在,开门的事情当然要他来做,拉开门,白书在踏入之前礼貌的对全释打招呼:“二少爷。”
“来吧,在里面,应该是小发烧,可他始终不醒。”全释的口气有些急,白书静默的跟在他身后一同穿过长长的环廊,走进华美的玄关,然后才进入金碧辉煌的大厅,最后是情调怡人的精致卧房。
进来时,男人已经套上了他那件天青色的高档西装,肩宽、收腰的欧版西服果然很适合全霭的气质,温莎式的领结更趁着他绅士般的贵气,简直是名媛千金们心中完美的贵族骑士。
男人的帅气并未被着急引领着白书进来为迟岚看病的全释所见,他只是一味的快步朝着床边步去,然后开始忙忙叨叨的直视白书为迟岚检查身体情况。
白书却在进来的第一时间便用眼睛与全霭交流,恭敬的扬唇微笑在无其他,完后他开始施展起他作为医师的职责,很认真的为迟岚听诊、检查甚至是中医的号脉。
当白书放下挂在耳朵里的听诊器掀开盖在迟岚腰腹处的被子时,全释忽然伸手拦住他:“你干嘛?”
白书从容不迫,或者说他很了解全家这个二少爷的脾气:“检查一下伤处。”他很专业,完全没有任何亵玩之意。
“不成。”全释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然后他觉得似乎有些不妥,却还是很强势的对白书说:“有些撕裂,出了一点血,肿的厉害,你听着给开药。”
白书不动声色,他在二少爷开口的第一时间便捕捉了一个字眼,那就是听着给开药而不是看着给开药。
“至于他发烧应该是射在里面的缘故,你看着来吧。”为了保险起见,全释又补充了一句。
“明白了二少爷。”白书也是一个善于变通的主儿,自然也就不会去忤逆柱子的意愿。
“这里交给你了,哥哥去上班了。”全霭走到床边站了一下,望了一眼仍昏昏沉沉的迟岚后提步离去。
全释也没回全霭,全霭也没等他绘画便拉门房门走了出去,白书不闻不问,完全一副做好自己本分中的表情,打开自己的药箱,从中翻出一些上好的药膏,这些药膏杨七也用过,而且是他亲自给杨七的屁眼涂擦的,他早就知道,杨七与大少爷之间根本没有爱,若是有也是杨七他自己一厢情愿,无法想象,杨七那般精明低调的人怎么会栽在爱情上?
黑框眼镜下那双刻薄的眼再次扫量一番床榻上的迟岚,想要看清他们兄弟俩一块看上的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呵呵,完后他可以好好去和杨七交流交流,要那个老男人快点醒悟过来,别像条发情的公狗似的撅起屁股等待男人的临幸,刺激、侮辱他,是白书的乐趣。
如此想来,白书的心情大好,很快的他翻出药膏,以简明扼要的方式交给全释的用法与用量,还有有些注意事项,之后他完美的功成身退。
不得不说,白书的药很管用,只是一针肌肉针就便要迟岚退了烧,然而身体上的酸痛却是需要时间静养的,尤其身下那不堪入目之处。
全释对迟岚很用心,他不忘给景欧挂了一个电话,对方才一接起电话便没正经的戏谑上:“啧啧啧,这才几点啊老兄?”他这会儿算是和全释住在一个屋檐下,仍在四季酒店中没有离开。
“操,给老子正经点。”全释假正经。
“卧槽,那还能是我了吗?嘛事啊这一大早的?”景欧搂着怀里的LanCome懒洋洋的开口。
“就问问你昨晚带套了没,操!”全释也开始吊儿郎当。
“你猜?”景欧嘿嘿笑。
“去你妹的,待会挂了电话你给你们人事部去个电话,迟岚病了,暂时不去上班,名头给他挂着,班我看以后就不上那破班了。”
“操,工资你给啊?”景欧故意那话损撘全释。
“去你妈的,你怀里那小货的保养费用不用老子一块给你付了?”全释嘴巴毒的不饶人。
“成啊,等我算算我到底多少个情人,你干脆好人做到底都给老子付了得了。”景欧臭不要脸的嬉笑。
“别他妈的说你胖你就喘,行了,老子挂了,操。”全释懒得在和景欧在这扯皮。
“啊,你哪呢?还在四季呢?下来喝点啊?”景欧有些百无聊赖。
“你啥时候走?”全释有点心动,老在屋子里呆着很无趣的说。
“我丫的随时都可以,看你咋个情况。”景欧嬉皮笑脸,要全释听着就火大。
“那成,我看完这瓶点滴的下去找你扯会,哪个房间啊?”抬眼看着迟岚挂着的吊瓶,里面还有大半瓶子的滴液呢,
“巴黎圣雪。”景欧爆出他与兰蔻所在的房间。
“哦了。”说完全释便挂了电话。
卷2承上启下的男人159并列第一
收了线,全释将手机丢在一旁,而后温情的低头在迟岚的鼻尖上亲了亲,这感觉真好,怀里的迟岚安静的像只猫。
动了动身子,全释在两个人的被窝里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去,侧着身与迟岚面对面,忍不住的伸出手去触碰迟岚那浓密的睫毛。
轻轻的刮搔着那柔长的睫羽,一碰一颤,偶尔引得迟岚轻皱眉宇,似乎很是不满他这种不经允许的逗弄。
终于,摩擦了好一会的全释放过了迟岚那可怜的睫毛,手指蹭着迟岚那精致得宛如瓷器的鼻翼滑落下来,停在人中处逗留缭绕,想通过自己的手指将自己心中那抹温情传送进迟岚的身体,希望他能够赶快好起来。
“小刀疤……小刀疤……小刀疤……”全释轻声呓语,手掌抚过迟岚的唇角,撬开那柔软的唇瓣,企图钻入那干涩又温热的口腔玩虐一番,想了想,全释还是浅尝辄止。
望着眼前病弱的迟岚,全释的目光好像穿过迟岚不知望向了何方,刀疤……小刀疤……小刀疤…………老鬼说要娶你,你们在一起了那我怎么办呐?
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喜欢我?你昨晚也有舒服到的吧?很舒服对不对?是老家伙要你更舒服还是我?要不……就干脆我们三个在一起好了。
收回手,全释翻了身,要自己平躺在床,狭长的桃花眼大睁,散乱的眼神漫无目的的在棚顶游走起来。
想一想,想一想…………要怎么想?要从何想起?见鬼的,好烦!全释从未想过与全霭分离这件事情,他根深蒂固的认为他们是一家人,从小就生活在一起,老了也会生活在一起,一直生活在一起,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可是,现在似乎有些不同了。
广与小刀疤在一起?不想看见老鬼情绪低落十分受伤的样子,该死的,那老鬼完全具有奥斯卡影帝的天赋。
与老鬼在一起?呵!这是必然的,大家是一家人当然要在一起!
那么爱人呢?自己为何会愿意与老家伙共享迟岚???不不不!事情是这样的,自己是第三者插足,老鬼大方的与自己一同分享迟岚,自己是他心中第一,迟岚第二,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是第一?迟岚是第二?爱情与亲情并不想冲突,完全可以自己是亲情的第一,迟岚是爱情的第一,并列第一。
是的,大哥是全释心中的第一,迟岚也是,他们一个是亲情的第一,一个是爱情的第一,而他与全霭的父亲却被全释排在了第二位。
老鬼喜欢自己????全释将落在棚顶有些空洞的目光移了移,这很正常,他也喜欢老鬼,而且崇拜还羡慕还嫉妒。
做霭?这么快乐且又有助身心成长的好事当然要与家人一起分享,不然哪里还叫一家人,换了谁不是先把好的事情与家人分享啊?他们都是男人爱好兴趣基本一致,那么一起做爱也很正常,至于那次,不过是老鬼嗨大了而已。
有些烦,全释不愿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反倒是迟岚,让他觉得人生不再无趣,可以说迟岚是第一个除了家人外要全释最多关注,下了最多苦心来讨好的一个,虽然开始建立在一次赌约上,不过凡事都有一个开始的媒介,这已经不在重要,重要的是他真的喜欢上了迟岚,而他无趣的人生也重新充满了生机,不在那么循规蹈矩。
又把身体翻回来,再次变成侧卧的姿势,全释空洞的眸光渐渐有了聚点,它落在迟岚的侧脸颊上。
长相有些许阴柔的迟岚还真是属于视觉系的男生,全释喜欢他一头即中性又狂野的丸子头,超级符合他对审美的标准,无论是迟岚的瓜子脸、小眼睛、小嘴巴还是肌肤的颜色或是穿衣的搭配风格都是全释所喜欢的,而他们的品位基本一致,总是会不约而同的穿同一款同个品牌的衣服,想到这里,全释不禁勾唇浅笑出来,情侣装?呵呵。
他又忆起他们相遇的那一瞬,梳着丸子头的迟岚遮住了半张脸,十分冷漠地拉开他的花车门坐了进来,不言不语,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坐在那,一双眼里尽是冷冷清清,超凡的快要脱俗。
不长不短的时光要全释知晓,性子别扭有些尖锐的迟岚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人,他对迟暮的包容与宠爱,他对初叶的温和和关怀,他对同事金珠的谆谆教导,还有他对大哥的柔顺和服从都是全释有目共睹的。
习惯性的扯开唇角,全释慵懒的哑笑,人真是奇怪的动物,起先他觉得迟岚面颊上这道疤很难看,尤其喝完酒后好像一条趴在他连上的毛毛虫,伸出手点了上去,缓缓的摩擦,可是……现在却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看都觉得漂亮,似乎这张精致的连上若是没了这道疤便不会这么精致。
怎么办呐小刀疤,老子完全被你沦陷了,你别扭的性子可以挑战老子的权威,你火热的小穴简直要人发狂呀。
撑起手肘托住自己的脑袋,全释宠溺的伸手坏坏的捏捏睡梦中迟岚的脸,故意把迟岚的脸蛋扯得变形,而后可怜巴巴的趴在迟岚的耳畔嘀咕:“要不你干脆醒醒好,把老子也收了吧,嗯?以后夜夜要你在“上”,哈哈哈。”
正美着呢,全释就发现一条血线顺着迟岚的手背处流了上去,一抬眼,我去!点滴瓶里的药水空了,迟岚的胳膊回血了,操的。
着急忙慌的抓起迟岚的手,粗鲁的撕开黏在上面的胶带,也不知道按着点针柄,要死要活的就把针头给迟岚拔了下来,很不错十分成功,成功的用针尖给迟岚的手背划出一道两厘米的划痕,红呼呼的,尤其针眼处还往出溢出,貌似迟岚的血小板有些低,全释慌了,干脆抓着迟岚的手低头亲了上去,用他的舌头来回反复的舔,舔呀舔呀,就舔的他下面想“唱歌”,嘎嘎。
顿住越发情色起来的动作,全释有些纳闷,他特么整天干,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在干,XXOO的他都快吐了,基本上不怎么想要性生活,怎么到了迟岚这就又开始复苏了?尤其和老鬼一块的时候,下面就特么好像成魔似的叫嚣,猖狂的想要把舔都戳个窟窿,难道老家伙有助于男人血勃起的功效?
虽然有些不要脸,可全释还是这么干了,拉下裤子掏出自己的兄弟,然后推开迟岚的掌心将自己的硬热起来的那话儿握住。
心虚的朝着呼吸干缓的迟岚瞄瞄,见迟岚木有什么异动便爽歪歪的掌控着迟岚的手心撸动起来。
“妈……呼……妈……妈妈……”仍缠绵梦魇的迟岚突兀的喊了一声,吓了全释一跳,随后迟岚又断断续续的梦呓着,不过他一口一妈可是把全释全身上下、从里到外的欲火都给喊没了,喊毛妈啊?哪怕喊两声爹也成啊~全释郁闷,搞了半天也没爽到,最后又把自己的老兄塞了回去,这才想起来景欧还在{巴黎圣血}等他喝酒扯皮呢。
掀开被角,男人还是在下床前给迟岚一记热吻,伸出舌头舔湿迟岚毫无水分干裂的淡唇,舔了又舔,直到全释过足了瘾才为迟岚掩好被角走下床,心里甜腻腻的,真好。
在打开房门步入顶级VIP的专属电梯时,全释还在想,要不要以后24小时全天候的要迟岚都如此安静的躺在床上啊?哇咔咔~猫似的,真乖!
上午是一点整,全霭结束了一场视频会议,有些疲惫的揉捏着眉心走回自己的办公室,才一落座便想起了迟岚的弟弟迟暮。
快速揉捏两下眉心。,全霭按下橡木办公桌前放着的内部电话座机的按钮:“洪秘书,让杨律师进来一下。”杨律师,是全霭人前对杨七的称呼。
“好的。”对方的声音十分清朗,在收到男人的指使后第一时间回过话来。三分钟后,杨七敲门而入。
“大少爷。”杨七停在男人气派的办工桌前与全霭对视,很多时候,他都想柔软的唤男人一声小名,然而他没有。
“嗯,早餐交代你的事情怎么样了?”男人垂下眼帘,略显疲惫的向身后的椅背开了上去,一副悠哉闭目养神的神态。
“对不起,我没有亲自去办,不过我已经交代那风去裕华大学的艺术学院给迟暮送餐。”
全霭忽然放下交叠在一起的长腿,睁开眼睛望向杨七道:“备车,我们现在去躺裕华大学。”
在与男人眸光相撞的一瞬间,杨七心中一动,只是接下来的命令直接将他在心底暗暗荡起来的春心扼杀,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也许才是大少爷喜欢的,杨七定定神说:“好。”随后往一侧一闪等着全霭起身先出去,然后他跟在男人后面出去。
车子一路畅通,很快杨七便载着全霭来到了裕华大学的正门口,当然,在这之前杨七已经事先与校方打过招呼,作为裕华大学最大的资助方,一通电话之下,恨不得校方都要亲自出门列队迎接,更别提直接将车子驶进校园这样的特权了。
全霭只是吩咐杨七将车子停在艺术学院的正门口,他没有要下车的打算,也不知为何会忽然想来学校这种神圣的地方,或许他想见一见迟暮,想正式的认识一下迟岚的弟弟,无论是软件还是硬件都不该出给他的小释,呵呵。
卷2承上启下的男人160回首往事
天空蔚蓝,日头正当午,淡淡清风袭来,便有隐隐槐树香飘散,流云浮动,动出千姿百态的形状来,一团团的好似挂在天空的棉花糖。
纯属巧合,是的,纯属巧合,争吵的声音自男人车子停的大门口不远处传了过来,引起了过往同学和车子中全霭的注意。
动怒的人竟然是迟岚的弟弟迟暮,穿着条纹衬衫,洗到发白牛仔裤的迟暮正恼怒的瞪着站在他对面的那毅低吼:“你干什么?干嘛打翻我的泥鳅大餐?”
那毅却没有理睬迟暮的恼怒,而是冷眼看看站在一旁脸色铁青的那风,西装革履的男人脚下是破碎的饭煲,洒落出来的是各种可口的吃食,其中包括令迟暮开怀的泥鳅。
“抱歉大叔,他不是故意的,谢谢你。”迟暮狠狠的瞪了那毅一眼,一脸歉意的冲着为他送来泥鳅大餐的陌生男人那风。
对于迟暮对那风道歉的行为,那毅很是不满,跨前一步冷冷的冲那风吐出四个字:“别招惹他。”随后也不管迟暮有没有思想准备,就强行的扯着迟暮往校园里走。
“啊喂?你干嘛?怎么回事到底?啊喂你先松开我呀,有没有搞错,小爷我还生你气呢!!!!”迟暮被那毅似铁钳般的大手抓扯着,竟怎么都挣脱不开。
对于那毅的威胁那风并未往心里去,是的,他不喜欢他的大儿子已经到了无论那毅做什么事情都无法惹起他的在意,没有喜悦,没有怒意,因为他是那个婊子的儿子,一个可耻的存在。
远远看着这一切的全霭冷声对驾车的杨七吐出一个字:“走。”
发动引擎,踩下油门,杨七将车子驶离校园,直接奔着返回全是大厦的路线而去。
然而却在车子行驶一半的时候,男人忽然改变了形成对杨七吩咐说:“调头,回四季酒店。”闭上眼,让自己放松下来,透过后视镜,杨七看出男人的疲态,昨晚……大少爷他……
心绪烦乱,白书的话犹在耳边,那些难听的话语像一根根刺扎进他的皮肉里,要他痛却不致命,不想去相信,然而却被白书说的那般声动,无法让人不去介怀。
转移锁定男人的痴恋目光,扬七默不作声的继续驾车,并且将车子调转方向直奔四季酒店,竞而隐藏起来太不该被任何人发现的情思。
大约在二十五分钟后,车子泊在四季大酒店的专属停车位上,只是微微的晃动,全霭便从假寐中醒来,他仍是下意识的抬手揉揉皮紧的眉心,然后在他下车前一秒,他交代杨七说:“下班之前我要知道那风和迟暮身边那个男孩的关系,还有迟暮和那个男孩的关系,另外,晚上派车接迟暮来这里和他哥哥一块吃饭。”
“明白了大少爷。”没有温度的严苛言辞,没有留恋的转身离去,杨七静静坐在车子里透过倒车镜看着男人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四季酒店气派宏伟的大门口。
刷开房门,全霭意外的发现全释并不在房间内,而床榻上的小男人睡得币起头午安稳许多,潮红的面颊也渐渐退下色来,几乎接近于正常人的面色。
全霭立在迟岚的床侧,沉默的凝视着睡在温暖被窝中的迟岚,脑海狸竟奇异的浮现出他与迟岚在一起的那些小时光。
除了电车里的第一次偶遇外,其余的相遇都是他自己一手的安排,他犹记得迟岚将他当成电车变态时恼羞成怒的模样,呵呵,竟然还咬牙切齿的骂他变态,更是放肆的举手挥拳。
那一次,他被小兔子般跳下车的迟岚刻意用手肘击中了腹部,男人什么都没记住,只记得电车关闭车门扬起的一阵野风,吹飘了迟岚遮住左面脸颊上的碎发,要他一眼便记下了小男人脸颊上的那道疤痕和他对他的挑衅。
嗯?第二次是什么时候呢?陷入回忆中的全霭竟情不自禁的托腮思索起来。
他施计就下迟暮后成了他们兄弟俩的恩人?呵呵,男人摇头哑笑,自己还真是可恶呢。
时光休闲餐厅,一瓶在哪里售价十二万的82年拉菲,换得了男人的登堂入室,他记得,那日迟岚穿得很花哨,像他的小释,当天他送小男人回了家,别有用心。
第三次?呵呵,是在跆拳社,他“用心良苦”的成立迟岚的教练,然后他堂而皇之去了小男人的家,并且迟到了果然不错的美食,是的,床上躺着的小男人他做得一手的好菜,忽然想到,令全霭竟有些怀念起那些足以抓住他挑剔胃肠的每位佳肴。
呵呵,那晚,他的表演很到位,而小男人的表情同样很竞猜,穿着底裤、摸着黑去拉电闸,而后又造型别致的一起驾车回了祖宅,最后还一块去开了房,而他竟然学会坐了柳下惠,呵呵呵,现在回头再想想还真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睡一起竟然什么都没做?看着迟岚憔悴的模样,全霭真的已经忘记了他当时的想法,记得的只是为何那晚没碰他?
然后便是一次又一次的处心积虑,一个又一个所谓的浪漫与惊喜,他剽窃了小释的创意,冒名顶替了那些本该属于小释的好感。
那场盛况空前的激光表演,那杯独一无二的冰蓝,那次浪漫的气球烛火,那一场暧昧的电影?迟岚?无论我的初衷如何,你还真是除了小释以外,头一个要我煞费苦心去讨好的人呐。
男人的眼角余光忽然篾见迟岚左耳戴着的耳钉,便宜货!鬼使神差的,全霭想到了他送给迟岚唯一的礼物竟然是一颗激光秋?真是的,忽然觉得之前做的实在匪夷所思,其实事情可以很简单,他想要的必须要得到,哪怕是强取豪夺。
迟岚?应该属于他,就该被贴上他全爱的标签,不再犹豫,顺着怀里掏出自己的手机,全霭交代杨七替他去选一款适合年轻男孩佩戴的钻石耳钉,颜色嘛…………黑的,或者有些沉闷老气?想了想,男人将黑色换成了深沉的宝石蓝,既耀目又内敛,最后交代杨七要一对。
下意识的又揉揉眉心,全霭脱掉自己的外套,掀开被子的一角上床休息,大概一刻钟后,男人伸手揽住身材比他的小释还要瘦小的迟岚,似乎这种感觉对了,才缓缓的阖目休息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全霭感到有人贴了上来,男人没有动,缠绵和冰点交缠在一起的味道独一无二,爬上他和迟岚床的吃了全释不会再有第二人,不过,今日的味道不是很纯,因为里面掺杂了烈酒的香气。
果然,他的宝贝不太老实,先是搬开他扣在迟岚腰身上的手臂,后又强势的翻身滚了进来,愣是挤到了迟岚和他的中间,似乎不把他和迟岚隔开他心里不舒坦。
待全释可算折腾完了,男人轻声开口:“醉了吗?”
全释忽然不再动作,背对着全霭不做声,男人再次阖目,也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
“就这样不行吗?”好半天,全释略带惆怅的强调低低的自男人的胸前响起。
“好。”男人柔情,这样的确挺好。
全释得到男人的答案后宛如吃下一颗定心丸,心中的郁结散开,闭上眼,伸手搂上迟岚,这样多好啊…………
迟岚一直未醒,全释是真的睡了过去,直到日头偏西,天边燃气一篇霞红,云彩如火烧一般,手机轻微的震颤要假寐的男人睁开眼。
全霭打开手机,是杨七传给他的一份文件,里面有关律师团首席大律师杨七的助理律师那风的全部资料,包括他的个人隐私这一块。
那风,男,43岁,全氏律师团的律师之一,丧偶再婚,与现任妻子和前妻都孕有一子,大儿子那毅,今年18岁,就读于裕华大学艺术分院美术系,与迟岚的弟弟迟暮是同学关系,小儿子那莲葵,今年14岁,就读于裕华大学附属中学……
全霭缓慢的向下滑动手机鼠标,饶有兴趣的欣赏着那风的风流史,以及他为何娇宠小儿子那莲葵而从小便把那毅与他现任妻儿隔离,要那毅始终一个人在外生活男人勾唇,讥笑果然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对于那风的家事他并不感兴趣,只是放回于未然,毕竟这事与迟岚的弟弟有点关系。
合上手机,男人无意间又蔑见迟岚连上的那道疤,心中一跳,忽然很想知道迟岚连上的这道疤是怎么弄上去的,这着实要男人好奇起来。
移动柔和的目光,男人再看看睡得正香的全释,凉薄的唇微微勾起,他相信这也是他的宝贝好奇的事情。
抬起手腕看看时间,差不多是杨七接迟暮过来的时候了,在看看自己身旁一个呼呼大睡,一个呼吸平稳的家伙,全霭忽然做出决定,他应该自己先会一会这所谓的小舅子(内弟)。
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移下床,随后步入浴室房,又不是会见情人,可男人还是很是重视对着镜子洗漱一番,之后打开衣柜,挑出一套适合于轻松场合着装的休闲装套上,最后才开门离去,将他的宝贝与迟岚独自留在房中。
卷2承上启下的男人161接见内弟
不出所料,杨七永远都那么了解男人,全霭才步入电梯,他衣怀中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掏出来接听,是杨七恭敬刻板的声音:“大少爷,已经把迟暮少爷接来,正在酒店大门口。”
“空中花园,渔歌唱晚。”全霭说完便按下数字键,直奔用餐的单间。
“啊喂~”才步入四季酒店富丽堂皇的大厅,迟暮就有些忍不住的开口唤道,似乎觉得自己的用词有些不礼貌,立刻改口道:“那个,那个叔叔啊,我哥他真的在这里吗?”
杨七不语,虽然男人不该介怀自己的年龄,但是被同辈人的弟弟称呼为叔叔,还是要杨七的脸黑的像锅底灰。
“是的。”没有什么起伏的声音响起。
对于杨七的不热情,迟暮有些祛生,这一路上他都偷偷打量杨七好几次,老哥的电话又打不通,他心里忽然觉得忐忑,这个家伙该不会是什么变态大叔吧?专门右拐十八岁的青年去酒店,然后把他迷倒偷走他一颗肾?????
“那个,可不可以要我先和我哥通个话?”迟暮开始动气小脑筋来。
“对不起迟暮少爷,我联系不到你的哥哥。”杨七平板的声音毫无感情色彩。
被人称为少爷,着实要迟暮受宠若惊,毛楞的抓抓头,迟暮咧嘴谦虚:“啊呵呵,别呀别呀,这简直太要我缺乏思想准备了,什么少爷啊哈哈哈。”呃…………迟暮还张个大嘴笑呢,忽然发现他已经不知不觉的跟着这个大叔走进意见封闭的电梯中,笑容僵住,迟暮又开始心跳剧烈起来,瞧着杨七的眼神不说像看见了鬼也特么有点像偷地雷的,简直要杨七无奈。
一直到杨七引领着他推开渔歌唱晚的房门,在瞧见全霭的迟暮才稍微放松了对杨七的警惕,转而警戒七全霭来,不过在全霭开口后,迟暮是彻底的放下新来。
并且不太确定的狐疑道:“大哥夫?”大眼睛快速的朝着这四下扫视一圈,这里除了他和全霭没有他人,而刚才领他来的那个怪叔叔已经出去了。
一声大哥夫要全霭有些心花怒放,再次确定这孩子比迟岚招人喜欢,嘴巴甜,深沉如他,低声冲迟暮说:“做吧。”
迟暮闻言乖乖的盘腿坐了下来,不过很快便局促不安起来,抓抓头,迟暮大着胆子问男人:“大哥夫,我哥呢?那个,那个,你们不是在一起?他怎么没有来?”哇塞,这里好气派,对面那男人好爷们,肿么感觉有点像会见日本山口组的黑老大啊,啊不对,是黑老大会见自己!!!
“他不太舒服。”全霭想了半天,还是无法快乐与迟暮这个年纪的男孩交流,便一沉不变的展现他原本的一面。
“不舒服?”迟暮眨眨眼,那个那个了,肿么会是老哥不舒服啊?不应该是这大哥夫吗?没能忍住一时口快,藏不住心事的迟暮脱口而出:“我哥为何不舒服啊?那他要不要紧啊?要不给他吃点泥鳅吧,呵呵,呵呵呵。”迟暮笑的挺HAPPY,不过在对上男人那双锐利的鹰眸时,还是很别楞的干笑两声,吓,这个男人的眼神好凌厉,吓人呀。
“你很喜欢迟泥鳅?”呼,全霭真想长长的舒口气出来,可算在最快的时间内找出可以要他们快乐交流的主题。呃…………不是迟岚,竟然会是嘿咻咻的泥鳅????
“是啊是啊,那个其实也不是了,到现在我还一顿泥鳅都没吃到。”第一天太晚了,第二天老哥失魂落魄,第三天没回家,今儿也够呛了吧?迟暮闷闷的在心里想着。
“不要紧,很快你就会吃到。”男人生硬的扯出一个笑脸来,对面的是孩子,要照顾下孩子的心情,男人是这么在心中告诉自己的。
“啊喂,你点了泥鳅?大哥夫你真善解人意耶。”迟暮目光闪闪,他丫的到底能不能吃上泥鳅了?拜托老天特务必要他吃上大泥鳅,哈哈,这里这么高档,想必那泥鳅也是从海里来的外国泥鳅,哈哈哈。
迟暮雀跃的声音才落,门外就传来礼貌的敲门声,随后拉门被人在外面拉开,便有穿着极具特色的服务生进来传菜,起先迟暮光注意被端上来的菜,真是的是被各种各样做出来的泥鳅,咽咽口水,他快要馋死了。
只是,他无意中的一蔑眼,呃…………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地方,为什么这些服务生会这么奇怪啊?全都光着身子、光着屁股,就在身前系了一条咖色的连体围裙,实在是……迟暮太过意外,他骨子里还是个保守的乡下孩子,哪里见识过大城市的喧嚣和放荡的夜生活,或是这种所谓的另类格调。
发现迟暮严重的惊奇,全霭一本正经的为他解释说:“是这样,我们这里结合国外一些特色服务餐厅的优势应运而生,比如国外哪种常见的赤裸猛男特色服务的餐厅,或是纽约裸体餐厅私密聚会的那种。”男人虽然知道他这么和迟暮说等于对牛弹琴,可他还是耐着性子的为这个有些单纯的少年解释出来。
“哦哦哦,另类另类,呵呵,特色特色。”迟暮傻呵呵的笑着,他实在不怎么善于和所谓的长辈交流啊,为什么哥夫和大哥夫是兄弟,可感觉起来却那么不一样啊?
“那就看开动吧。”男人和气的说。
“啥?”只可惜草根阶级的迟暮真的很二货,居然不知道开动就是吃饭的意思。
“没什么,我们可以吃饭了。”全霭没有动怒,哄孩子的感觉要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小时候的小释就像他的小尾巴,总是黏在他的身后追逐着他,他的宝贝,是不是已经忘了那年山花开了满山,密密集集的蜿蜒铺散着,他揪下一枝花,非逼着男人待在耳鬓,还奶声奶气的对男人宣誓,等他长大了就把哥哥娶回家做老婆。
那个时候的小释好可爱,缓缓的阳光洒在他的小脸上,形成一堵光墙,仿佛要把他的小释与现实隔离开似的,很朦胧,也很醉人。
等男人从回忆里回过神的时候,对面的迟暮已经美滋滋的吃了起来,那吃相还真是不敢恭维,总是装不了几秒钟就原形毕露,舔筷子,砸嘴,喝汤的响声很大,勺子总是与瓷碗相撞碰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毫不遮蔽的用手去抠牙齿。
对于这些,男人并未感到反感,他的小释以前就是这个样子,迟岚的弟弟也是在他们那种层次的温室里呵护起来的孩子,是的,对面坐着的还是一个不知愁苦的孩子呢,作为一个大人,一个成熟的男人怎么会对一个孩子挑毛求疵?呵呵。
“好吃,好吃,嘿嘿,大哥夫你也吃啊?”迟暮第一次吃到这么多高档货,简直就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还总是冲男人献殷勤,也不管男人有没有洁癖或者什么个人习惯,就屁颠颠的往全霭的餐盘里夹泥鳅。
仰起练来,见全霭似乎一直没有动筷,迟暮狐疑的问;“啊喂,不是,你怎么不吃啊?不饿吗?真的好好吃,嘿嘿。”
“好吃你就多吃点。”全霭只是本能的想要这么说,谁知道惹得迟暮一顿笑,
“啊哈哈哈,大哥夫你好逗,你喜欢吃好吃点吗?”欠起身伸长胳膊去夹他瞄了好久不过很少,一直没好意思去多吃的菜。
“什么好吃点?”全霭从来不然那些无聊的东西,比如花边新闻,比如什么没品的广告或是狗血的电视剧,看的,不过是财经报道,新闻联播,全球财经这类节目。
“好吃你就多吃点啊?”迟暮笑嘻嘻,又夹了一筷子的泥鳅放到自己的盘子里,哇哦,怎么连这里的盘子看起来都好像名贵的瓷器哦?真相偷一个回家,哈哈哈。
“什么好吃点?”实在无法解迟暮这风情的全霭还是有些愣头愣脑的问道,这两人果断的驴唇不对马嘴了。
“都好吃,都很好吃,不是好吃点,是很多,哈哈哈。”
“…………”
一个小时后。
酒足饭饱的迟暮撑得好像一个大肚婆,懒洋洋的歪在那动也不想动一下,全霭刚要开口,迟暮就很不给他面子忽然从兜里掏出嗡嗡震动个不停的手机来,全霭只得悻悻的闭嘴,不过,他很认真的注意着迟暮连上的表情,猜测着会是谁给他发来短信,那个那毅吗?
迟暮的淡眉上扬,上面是条陌生的号码给他发来的短信息,按开接收键子,上面只有简短的一句话:你今晚怎么没有来?
全霭注意到,迟暮在看完短信后明显嘴角勾起,一副很是开怀的模样,男人当人不知道迟暮有多高兴,因为他丫的终于搞到那毅的私人手机号码了,哇卡卡卡,发了发了,哇咔咔。
卷2承上启下的男人162目瞪口呆
便看迟暮漂亮的手指啪啪的在手机的键盘上操作起来,先是回复一条短信是将那毅的电话号码储存起来,最后才抓抓头冲一直观察他的全霭说:“嘿嘿,那个大哥夫,待会可不可以直接要他们送我去江边的夜市?”
男人戏谑起,双手抱臂,用那种类似于逗弄孩童般的口吻道:“哦?谁说待会有人送你回去?”
“啊喂?什么?难道不送我回去吗?”迟暮瘪瘪嘴,又抓抓裤兜,很惭愧的说,他满兜就二十快钱,貌似打不到江边,直接回家?好像也不够哦。
“傻孩子。”全霭无奈的摇摇头,又问:“吃好了吗?”
“哦,吃好了。”迟暮似乎有点不满,不满男人身为他的哥夫竟然不送他回去。
“那走吧。”男人起身,动作一派优雅,低头看着傻帽似的迟暮补充一句:“上去看看你哥,别要他挂记你。”这么一说,男人的耳朵里似乎满是迟岚的梦呓的话语。
“哦哦哦,我差点都忘了。”迟暮心虚,怎么会着急去江边而把老哥都忘了?不过还是有些捏心那毅那个嘴短的会吃顾客的亏哦。
守候在门外跟台服务的侍者在听见脚步声的时候,准备无误的在外面为男人和迟暮拉开门,杨七上前,十分恭敬道:“大少爷。”
然后迟暮看见杨七将一个很精美的深紫色的软包首饰盒交给了男人,杨七没有说其他的,男人也没有问其他的,之后迟暮就跟着全霭进了一间超大的外挂式电梯一直向上坐去。
电梯的速度很快,从下到上不过短短几秒钟就到达了顶层的阳光大厅,速度堪比上海东方明珠电视塔内的豪华电梯每秒7米的时速。
到了顶层,迟暮紧紧的跟在全霭身后,这里的奢华完全超乎迟暮的想象,他跟着男人沿着弧形的梯道拾阶而上,很快步入亮丽的阳光大厅,乳白色的墙面连同光可鉴人的黑色大理石反射柔和的灯光,完全把人环绕在一片尊贵的气氛中。
入夜后,自这里遥望俯览脚下的城市,则是一派流光溢彩、灯火辉煌。
自始至终迟暮都惊喜得大张着嘴巴暗赞着,手里紧紧攒着他的手机,想拍照留念却又碍于全霭在还不好意思,几次想偷拍几张,想想还是不要这么小家子气了,在给他老哥丢人,要大哥夫觉得他是山炮进城。
左拐右拐,很快迟暮便跟着全霭来到一扇阔气的房门前,而后男人拉出电子锁在上面输入了一串数字,叮的一声房门自动向外弹开,迟暮眼眸大睁,只觉得这里太特么的高档了,这种门他貌似只在电视剧里见过。
东张西望的跟着男人走进去,先是穿过长长的环廊走入玄关,最后是精致的卧房外,结果男人才一推开手工雕刻的盘龙房门,不堪入目的一幕便直接闯入了迟暮的眼中,惊得少年目瞪口呆,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让是好。
对全霭来说那根本不算什么,不过是全释正趴在迟岚的双腿间给小男人的那处儿上药膏而已,如果非要鸡蛋里挑骨头的话,那就是全释把这上药的过程似乎搞得有些情色而已。
老半天,愣在门口的迟暮嗷唠一句:“我哥他咋了?大小便失禁了吗?”
全霭无语……………
全释微微一愣,不过很快恢复如初,一手把着迟岚的大腿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没回头,而是埋首迟岚的胯间继续鼓捣着,吊儿郎当的开口:“嘿嘿,那你可真是高估你哥了,这么得瑟的病他能得上吗?”
“哦哦,那我哥他咋了?怎么病的这么严重?还尿床啊?”迟暮似乎有点一根筋到底,以为把土豆说成马铃薯就不是一个意思了。
“你哥他在这仙儿呢,正享受帝王级的待遇,则都能么着小暮?你羡慕啊?”全释说闹是说闹,他还是故意挪挪身子挡住了迟岚身下的春色,弟弟也不行,这里应该只有他可以看,最多……最多也让那老鬼看看…………
抓抓头,迟暮忽然觉得有些蹩脚,赶脚着他这会儿来这里似乎是多余的,迟暮正在这琢磨呢,那面后反劲儿的全释忽然扭过头来惊讶道:“小暮?”他怎么在这里?谁带他来的?视线微微调开,男人高大的身影便跃入眼帘,靠!原来如此!全释噤噤鼻子,在心里吐槽,这老鬼的动作还真是快。
“嘿嘿哥夫,你吃了没?”被点到名字的迟暮只好扯开嘴傻笑着与全释打招呼。
“你吃了没啊?”全释不动声色替迟岚拉上被子,然后把床上那些药膏整理到一起推到一边。
“嗯嗯刚吃过,和大哥夫在楼下吃的,泥鳅,泥鳅大餐。”一说到泥鳅,迟暮的眼珠子直冒绿光。
全霭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此刻正在衣柜前,极其自然的往下托着外衣,给人的感觉有点像归家的男人。
迟暮眨眨眼,随后朝着床头走过去,看着面色比一早大好的迟岚微微皱眉,狐疑的扭头问全释:“那个,哥夫?我哥他到底怎么了?从早晨一直睡到现在吗?”
“你哥昨晚坐了一个大工程,全是他处理,简直功不可没,累着了,特意给他打的安眠针,没什么大碍。”全释扯犊子的本领很有一套,撒谎基因发育超常,指数堪称完美。
“哦,原来如此啊,我就说嘛,呵呵。”迟暮信以为真,往一旁动了动忽然又说:“哥夫我和你说,别看我哥平日冷冰冰的,其实他是个热心肠,我家隔壁寡妇的灯泡下水啥的都是我哥给修的,嘿嘿。”迟暮本意是在两位如此出色的哥夫面前赞美一下他的哥哥,毕竟他们是兄弟,胳膊肘不能朝外拐嘛,嘎嘎。
只是…………给隔壁寡妇修电灯?还修下水道?事情的真相往往要人很想抽跟面条去上吊。
迟暮这人本来就有点自来熟,最看不得气氛冷场了,他见全霭脱得只剩下一条纯黑色的内裤了,心里合计着是不是该说再见了?结果在他低头寻思的功夫,男人推开浴室房走了进去。
把他冲到嘴边要告辞的话楞给憋了回去,怎么说都要有礼貌,得和这大哥夫二哥夫都打过招呼才能走。
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忽然脑中绷出无数个问号,反正闲着也闲着,迟暮便开口请教全释:“哥夫,你们,那个啊喂,就是你们到底和我哥是怎么个关系啊?”眨眨眼继续道:“那个男人喜欢男人可以三个男人一块相互详细的啊?就是……我的意思是,就是这个圈都这样呗?所以我哥和你俩也很正常呗?”
全释笑眯眯,觉得迟暮这个问题问的很新颖,于是他大言不惭的哼道:“很对,完全把精髓给阐述出来了。”
“哦,原来真是这样。”迟暮想了想忽然问:“哎哥夫?我上网查过男同性恋,真的是捅屁股吗?那捅完后啥感觉啊?疼不疼啊?”
“哦我亲爱的小暮,请问你问的是捅人那个捅完了啥感觉疼不疼,还是挨捅那个挨捅了啥感觉疼不疼啊?”
“有差吗?”迟暮不明思议的问道。
“当然有差。”全释还挺有闲心的,在这和迟暮扯犊子。
“有什么差别?”迟暮真是不懂就问。
“上下的差别。”全是脱口而出。
“上下的差别有差别吗?”迟暮继续追问。
“上下的差别是谁主导谁的差别。”全释答。
“那谁主导谁又有何差别?”迟暮还真是大破砂锅问到底啊。
“小暮?”全释忽然严肃起来。
“嗯?”迟暮狐疑的瞪大眼睛。
“你说我现在要是凑你一顿,别人不会说我以大欺小吧?”全释嘿嘿坏笑。
“哦,我想他们会认为你从来不恃强凌弱,在欺负我之前真的不知道我比你弱。”
“哦,你为何不说没人性不是我的错,因为我从来就不是个人?”全释习惯性的挑起唇,邪肆的看着健气的少年。
迟暮故作深沉,想了想赞同道:“这么说也可以的。”
“嗬~娃娃,你似乎已经完全得到了你哥的真传啊?”全释又开始不正经,因为他有一颗少年心。
“二哥夫,其实有个秘密我一直没和人说,不是我得到我哥的真传,而是我哥继承了我的衣钵,哇卡卡卡。”迟暮说的神秘,说说自己就先笑了起来,笑的全释十分无奈加莫名其妙,难道这真的就是80后和90后的差距吗?
“啊喂,你怎么不说了二哥夫?你不觉的我很幽默吗?”迟暮沾沾自喜。
“没有,不是你不幽默,是你哥夫实在跟不上你的节奏。”全释谦虚道。
“你看你哥夫,别介呀,你这样多要我不好意思,我该骄傲了,嘎嘎。”迟暮还真是听不懂好赖话,没得那叫一个得瑟。
“嘿,你先别笑了,我都看见你的胃了,老家伙都和你说啥了?你怎么个看法?”全释愣了愣,只得重新改口道:“我哥啊,你大哥夫。”
卷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