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杨久年猛然一惊,猛地转过头,看着詹士凛脱口而出,“□萧正?”
詹士凛点了点头。
杨久年负责詹士凛就坐了起来,“什么意思?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整出个孩子,也他妈的恶心人了吧!”
得,他家久年终于火了,连粗口都爆了,不过,怎么看,还是这么惹人喜欢呢!
☆、36 第二更
詹士安抚了一下激动的杨久年后,细细说来:“萧正,□元首。这两年左右两派一直不老实,互相争斗不完。你也知道现在的军委主/席是爷爷一手提干上去的,军区这边一直是以我们家为首。左右两派这两年一直想拉拢进军方这边的人,一直无法。”
“那他们现在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十八大要召开了吗?”
杨久年瞬间明白了,十八大召开什么意思,要选人了。
“萧灵是萧正老二家的女儿,当时,她弃政从军,还传出了一段佳话。后来她被选入女子特种部队,我们曾经在一起完成过任务。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传言说我们两个人是一对儿,经过调查是她自己放的消息。”
杨久年瞪大了双眼,一脸不敢相信,一个女孩竟然放出这种消息来。
詹士凛看着杨久年这单纯的反应,摸了摸对方的脸颊,笑道:“别惊讶,你以为她是普通女孩啊!事后,她就找到我,跟我说喜欢我。我当是被吓得不轻,不过还是拒绝了她。就我这些年来的观察,她是一位非常有心计的女人,从我们任务回来,到放出消息,再来表白,她都安排的十分妥当,要的不过就是想攀上军区这一块。萧家野心勃勃,在那时候就想步入军区这一块,如果萧灵嫁给我,自然直接参与进了军区中心地带。关于‘怀孕’的事,久年,我要向你先说声‘对不起’。”
杨久年看着詹士凛,一句对不起,让他瞬间窒息,有些慌神地催促对方,“你……你继续说。”
“在某次合作时,我们扮演一对恋人,那次任务我们只抓住了分部负责人,一直没有抓住首脑。紧接着就发生了第四次大战。当第四次大战结束一年后,那个首脑出现在我国,来找我们扮演的人物。我跟她再次合作,这次我们扮演成了刚从国外注册结婚回来的一对新婚夫妇,为了迷惑敌人,我跟她在敌人的观察下,发生了性/关系……”詹士凛说到这,手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紧紧地抓住了杨久年的双手,握在手里。这时,巴巴地看着杨久年,“久年,对不起,你把自己最纯洁的身体留给了我,而我却无法给你。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人。”
第四次大战,詹士凛已经得了死精症,那时候不管他跟萧灵怎么玩,也不可能怀孕。所以,那孩子……
杨久年看着一脸紧张看着自己的詹士凛,良久,微微笑了起来,“不用道歉,我们扯平了,不是吗?。”我的初恋不是你,而你的第一次不是我。扯平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不需要再探究。最主要的是,任务时间,第四次世界大战后期,那时候的詹士凛已经得了死精症。就算做完了全套一百零八式,杨久年也不相信,一个得了死精症的男人,还能让一个女人怀孕!
想到这,杨久年噗嗤直接笑出了声,“哈哈,他们把你想成圣母玛丽亚了。直接睡一觉,就能怀孕了。”
“你竟然敢笑话老公,你这个小坏蛋……”詹士凛笑骂着,作势就要去挠杨久年。杨久年一躲,一下就倒在床上,一下压到了背,立刻疼的龇牙咧嘴,嗷嗷直叫。詹士凛心疼了,连忙把人带入怀里,“伤还没好,还不老实点。”
“还不是你要挠我!”被人抱在怀里的杨久年不甘心地反驳着,手下更是去揪了一把詹士凛的耳垂。
爱人在耳边的呢喃令这位威武英俊的特级上将立刻软了,连忙哄着,“嗯嗯,都是我的错。疼不疼?”
杨久年抬起头,看着詹士凛,撅着嘴,“疼。”可怜兮兮的样子甚是得詹士凛的喜爱,带着那嘟起了的嘴巴,就亲了一口,“亲亲就不疼了。”
杨久年看詹士凛这样子,直接就笑了起来,“胡说八道。”
“怎么是胡说八道呢!”詹士凛一脸正色,“你就是我的甜蜜药丸,不管病痛如何,只要看到你,我保证能立刻生龙活虎。”
孩子的事情解释清楚了,至于那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杨久年完全不想问,反正这会儿已经证明,不是他家的了,管他是谁家的去!
“我们任务回来后,她就说自己怀孕了,要跟我结婚。为了不让彼此难看,我跟她说让她把孩子打掉,我不可能跟她结婚,然后就回了军队,紧接着我在指挥一次逮捕行动时,被狙击手差一点打死,我病危时,她自己说给我生孩子,然后照顾我父母。不过在爷爷正式下令说我死后,詹家一切由二叔家的孩子继承后,她带着那不知道打哪里来的孩子出国了。我以为她会把孩子直接打掉呢!怎么说,对于她这种女人来说,孩子不过是一个工具而已。没想到,她竟然生下来了。而且,还敢说是我的种,最主要的是那孩子跟我长的有点像。”说到这,詹士凛突然语气颇为自豪的蹦出了一句:“哎!还好我得了死精症,不然,有理也说不清了。作为一名十全十美,二十四孝的老公真的是好不容易啊!”
杨久年听着詹士凛这臭美的话是哭笑不得,“瞎说。”一个男人得了死精症,到他这里反而成好的了。
“怎么是瞎说呢!”詹士凛圈着杨久年,亲了一口爱人的脸颊,“孩子要真的是我的,就你这对婚姻洁癖劲,还不直接离开我啊!”说着,詹士凛亲不够似的,又逮着杨久年的嘴巴亲了一口,然后又故意地在杨久年脸颊上亲了一口,这一口带出了响声。
立刻把杨久年惹出了个大红脸,“你亲够没有!”
“哎呦,这么甜,怎么可能亲够呢!”詹士凛笑眯眯地看着脸红的爱人。
两人不再说关于孩子的事,他们都清楚,萧灵敢把孩子带来说是詹士凛的,肯定这孩子跟詹家也脱不了关系,估计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孩子的
“这件事,你不用管,专心上你的学就好。如果萧灵来找你,你直接把人给踹出去。”
“那怎么行。”
“怎么就不行了。要你踹就踹,老公在这里罩着呢!”
杨久年看着眼前这男人的得瑟劲,森森地觉得,以后决不让他教育他们的孩子。指不定,就给教成一名匪徒出来了。
不过,经过这件事,却让杨久年决定了一件事……
“詹士凛,我们也要孩子吧!”
那张古香古色的雕花大床上,圈着杨久年坐在被子上的詹士凛愣住了,下一秒,他松开杨久年,看着他,低语:“久年,你不用这样的,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绝对不会惹出任何麻烦来。也会跟爸妈解释清楚。”
“不,不是的。”杨久年笑着抓起詹士凛的手,“不是因为萧灵的事。你的父母已经不年轻了,爷爷身体虽然还算健朗,但是也终归老了,我父母过两年也都要退休了。你已经快三十岁了,等孩子出生,你就步入三十了。”见詹士凛想开口,杨久年连忙喝道:“你别说话,听我说完。除了这些原因,还有我现在的课业并不会重,我怕等我毕业后,就没有时间再要孩子了。我们现在要孩子,我可以在家里上课,每天可以陪着他,等他会走路时,爸爸妈妈他们也都退休了,估计到时候我们想自己带,都轮不上我们带了。这时候我也该大学毕业,正式参加工作了。我们还可以请保姆,孩子绝不会成为拖累我们时间的累赘。”
“你已经决定了?”
杨久年点了点头,“我是这样想的,不过孩子不是一个人的事,也要经过你的决定。”
这件事直到两人睡觉,詹士凛也没有回答杨久年,他不回答,是因为心疼杨久年。一个花样少年的年龄,竟然已经想生子。虽然,杨久年一再说明,这个决定跟萧灵的事没有关系,但詹士凛知道,萧灵的事,让杨久年敏感了,让他本能的开始想着要怎么来维护他们的婚姻跟家庭。
对于这一点,詹士凛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难过。开心是,杨久年终于对他们的家有了感情,有了责任感;而难过的是,自己让他没有安全感了吗?
这一夜,詹士凛一夜无眠,自省着从见到萧灵那一刻起自己的态度,跟处理的方式……
一夜无眠,让詹士凛终于明白自己错在哪里,萧灵这件事,他按照了以往习惯来处理,在萧灵走后,他先向杨久年解释清楚,然后再开始处理。却忘记,这一开始一顿饭的时间,对杨久年的伤害有多大。
他估计着昔日战友的情分,却忘记了他的爱人曾经在感情上摔了一跤,对于感情,他是敏感跟不安的。
刚结婚时,杨久年小心翼翼,缺乏安全感的样子,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詹士凛在床上辗转反侧,越往下想,就恨不得狠抽自己一顿。
该死,怎么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呢,真他妈的的是好日子过多了!
次日,当杨久年醒来,面对的就是一张胡子拉碴,满脸憔悴,明显一夜没睡的俊脸。
詹士凛看着杨久年,心痛万分地说:“既然想要孩子,那就要两个吧,有个伴。还有,对不起,我昨天对待萧灵时第一时间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我向你保证,以后只要威胁到我们感情跟家庭的事,我绝不会像昨天那样处理了,不会再顾全大局,而是以我们家庭跟你为出发点,来处理事情。”
一大清早,一醒来,就听到这么一大串子的话,杨久年明显一愣,在愣了几秒钟后,杨久年看着面前的詹士凛,莞尔一笑,调侃:“好同志,自我反省态度不错。”他是不安了,只是没想到詹士凛会一夜反省过来,对于詹士凛这种表现,杨久年觉得很好,不管怎么说,维护家庭,不是一个人的事。对方能这么快反应过来自己的不安,可见自己在对方的心中,有多么重要的分量。
全新的一天,全新的承诺,他们婚姻才刚刚开始,谁都需要去慢慢学习彼此在家庭中的角色!
☆、37
詹士凛虽一夜未睡,但跟杨久年说完话,见杨久年坐在床上不打算再睡,便先下了床,自行进了洗手间洗漱。詹士凛在整理完自己后,给杨久年拿出衣服,叫人进洗手间刷牙洗脸。
杨久年看着伺候的詹士凛,心里吃了糖似的甜,嘴下却嘟囔着“我手又没受伤,忙你自己就可以了。”
詹士凛不理杨久年的话,亲手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在杨久年的手里,才道:“你以为我伺候你是免费的啊,美不死你。我现在伺候你,等以后我老了,就是你伺候我。”
杨久年对着镜子正刷牙,朝镜子里的詹士凛瞥了一眼,正好对上了詹士凛一脸爱意宠溺的眼神,便吐了一口漱口水,才笑说道:“想的美,就算是以后老了也是你伺候我。”说着杨久年继续刷牙。
瞧着自家爱人这傲娇小样儿,詹士凛这心肝啊,就像被猫尾巴扫了一样,痒!
“那我多吃亏啊。”
刷牙的杨久年透过镜子朝詹士凛瞥了一眼,口齿不清地说着:“吃亏是福。”
闻言,詹士凛眉头一挑,“是福?”说着人就贴了上去,从后面搂着杨久年,头搭在杨久年肩膀上,闷闷地笑着:“那我可要好好保护自己的身体,争取健健康康活到一百多岁。就这样伺候着你,搂着你,亲着你,爱着你……”
杨久年看着镜子,用头碰碰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头,“好了好了,油腔滑调的。”他知道这是这个男人变相的在跟自己保证,以后不会再拼命了,像这次的国际特种兵大赛,哪里需要他一个特技上将跑去参加,搞得我国跟没了人似的。
洗漱完后,詹士凛又开始伺候杨久年穿衣服。杨久年这次受伤,詹士凛可真的是把他当宝贝供起来了,在巴西医院时,他几乎一有空就向护士学习如何料理他的伤势,虽然只是几天的时间,却让这名对伤口处理熟练的军人勤勤恳恳学习了好几天。愣是让他一帮子下属感慨不已,说真的是一遇见自己的心头肉,谁都能成傻子!百年来最杰出的特种军人,也被这爱情折服了,惹得詹士凛抡拳挨个把那帮人揍了一顿。
要知道,从特种部队出来的军人哪个不会处理伤口包扎伤口,这可是特种部队的入门基础知识!
詹士凛在杨久年穿毛衣的时候,手不自觉地捏了一把自己的肩头,这一下就被杨久年看到了。
古色古香的卧室内,杨久年站在软绵绵的羊毛地毯上,心疼地对詹士凛说:“晚上你就让我趴着睡就好,不用搂着我。”他知道,自从他受伤后,这人每天在他入睡都会把自己搂进怀里,深怕自己熟睡后,不小心翻身压倒自己后背上的伤口。可是,这每天夜里都这样,搂着人的肩膀,不免会酸痛。
詹士凛心疼杨久年,杨久年又何尝不心疼他呢!
詹士凛笑笑,“你给我揉揉,就不疼了。”
和睦的一天开始,在那张雕花大床上给詹士凛揉了揉肩膀后,杨久年跟詹士凛结伴下楼准备做早餐,既然他们都回了家,这种家庭每日早晨幸福活动,詹士凛当然不愿意要机器人来做。要杨久年站在旁边全程指挥,特级上将先生亲自开始为家人□心早点。
当杨久琛醒来顺着一股油烟味走进厨房时,看到的就是这和睦温馨的一幕。杨久琛脸色的表情一下就柔和了下来,他站在门口,笑着脱口陶侃:“首长亲手上阵做饭,就不知道这饭有没有我的份呢?!”
此时,杨久年正指挥着詹士凛如何炸好春卷,这两人年龄加起来都有五十多岁的老大不小的男人,在这清晨对着几条春卷玩的是不亦乐乎。尤其是詹士凛,他在炸出几条金灿灿非常不错的春卷后,得瑟的让杨久年哭笑不得,一个劲的对他说,‘以后他家饭菜,他承包了。’
杨久年听后,直接指着垃圾桶内那十几根完全看不出是春卷的黑条物体,一阵好批。
被挨批了的上将先生摸摸鼻子,不吭声了。
看他那可怜样,杨久年笑了起来,说着:“好了,偶尔也可以让你露两手。”这让在厨房里玩出滋味的詹士凛立刻满足了,笑呵呵地亲了一口杨久年,作为奖励。
杨久琛走进门说话时,正是詹士凛刚亲完杨久年。杨久年的脸是一下就烧红了起来,心里不断暗恼詹士凛没个正经,也不知道杨久琛有没有看见。
比起杨久年的窘态,詹士凛是完全没感觉,回过头就对杨久琛来一句:“我敢不给你吃饭,久年还不踢我下床啊。”
“我叫小年这么粗暴?”
“你……你们……”杨久年听着他们这一来一回的调侃,羞地不行,一把推开了詹士凛,“都出去,出去。”
见杨久年急了,詹士凛连忙举手投降,“好了,不闹了。”
杨久琛看着他们两人在厨房内打情骂俏的样子,笑问:“都谈好了?”
杨久年笑笑点点头,端着煮好的粥就走了出去。
当三人坐到餐桌上吃饭,杨久琛直接问詹士凛,“那萧灵跟萧正是什么关系?”
杨久琛这些日子在工作上一直不如意,他这次上京是憋着气的。谁知道这气还没出,陪着父母来到他弟弟家,做好饭菜,迎来的不是自己的弟弟跟詹士凛,反而的詹士凛的小三,而且这小三还带着跟詹士凛有几分像的小孩。
当时,他讥讽了那女人几句,就被自己的父母赶了出去。也没往深处想,直到詹士凛一下车见到那女人叫出他的名字时,他才缓过来味。
萧灵,萧正。
在这节骨眼上,他怎么就把这事给忘记了。
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詹士凛看着杨久琛心下有了思量,喝了一口粥,才回道:“她是萧正老二家的女儿。萧正的孙女。”
“你跟那女人什么关系?”
“战友关系。”
杨久琛听后,直接用筷子夹了一根春卷,低着头吃了起来。
詹士凛跟杨久年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这是卖的什么关子。
待杨久琛吃完,只听他评价,“炸的不错。”那样子是对詹士凛的答案很满意。
“既然只是战友关系,那孩子也就不是你的了?”见詹士凛点头,杨久琛抬起眼皮,”那就少来玩。”今天的杨久琛没戴眼镜,一双跟杨久年十分像的丹凤眼,在说这句话时,不管是眼神还是语气都带着一股阴狠。
“你不在这半年,左/派一直被□打压,波及很大。”
说到这,杨久琛突然对杨久年说了一句,“本来爸妈是不愿意让我告诉你的,但是我觉得还是对你说一声比较好。这次差不多老爸也要下来了。”
杨久年愣住,脱口道:“不是还有四年多才退休?”
“受影响了。不仅仅是老爸,我这次也下来了,差不多过几天调任书就下来了。”
“你不是辞了吗?”
杨久年的反问让杨久琛笑着摇了一下头,“你呀,还是嫩了。我来时已经找人,应该能下放到一个好点的职位。”
“哥,怎么会这样?”
杨久琛笑笑,“我们家一直没站位,这次差不多碍了某些人的道,顺便有人想要杀鸡给猴看,给那些没站位中立的人一个提醒。你也别提家里操心,老爸也不可能再往上升,早退也好。”杨久琛没说的是,他们的父亲能平安退休来,还是拖了杨父当年在检查工地时,受了工伤的福,不然,这次非折进去不可。
“至于我,你也别提我难过,我那职位也不过是个空架子,虚职而已,还没被我放在眼中。来之前,我已经找人,看起来是在下放,其实是暗升,会调到一个有实权的位置上。我们家怎么说离北京比较远,受到的波及不大。本来,我想着你有詹家护着,詹家又是军方这边的,他们也不可能利欲熏心手伸到军方这边来,没想到,萧家这边,竟然有个女军官。”
杨久琛说到这停了一下,看向詹士凛道:“这次十/八//会/议的召开,萧正这边差不多是没什么机会上位了,他现在大概是狗急跳墙,才找来跟你有点你关系人,来探探你的虚实。不过,那女军官的态度,不怎么像是谈虚实,你最好注意点。”萧正是不可能让自己的孙女找个儿子,乱摆说是詹士凛的儿子的,这点上,看来是萧灵自作主张。
“我明白。回来之前,我已经接到命令,择日就会到王叔身边学习。”
杨久琛一惊,王叔?“军/委/主/席?”见詹士凛点头,杨久琛安心了不少。
看来王文焯这是打算培养接班人了。
话题到这里也就结束了,待吃完饭,三人移到沙发上后,杨久琛问杨久年,“你现在,你准备做什么?”
杨久年抱着个抱枕窝在沙发上,莫名其妙地看着杨久琛,奇怪的反问,“上学啊?我还能做什么?”
杨久琛直接嘴抽了,得,他这个弟弟还没反应过来,身为我国第一位军夫该做的事。
“不用,久年这样就好。”
詹士凛对杨久琛说着,手下还笑着捏了捏杨久年的脸颊,被杨久年一巴掌给拍了过去。
“你不能这样一直宠着他,他既然跟你结婚,有些事就必须得接触到。”
詹士凛摇了摇头,“他有自己的梦想,我不想约束他。我答应过他,婚后的生活是舒适、自有跟幸福。”
杨久琛看着这一脸柔情的特级上将,直接翻了个白眼,总结,“你没救了。”
“喂,你们两个当我是死人啊……”坐在旁边被人忽视彻底的杨久年一脸阴森。“不就是拉帮结派啊。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到这,杨久年笑呵呵地看着他哥,“你知道我同学有谁吗?”
詹士凛跟杨久琛看着杨久年抱着个抱枕,脸色笑眯眯的样子,都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为了完成杨久年这偶尔间展露出来的少年心性,便都一脸好奇地问:“谁?”
“温邑宝,我哥们。”眉头一挑,杨久年笑道:“怎么样,帅吧!”
面对越来越外向的弟弟,杨久琛直接表示了对现在的杨久年的欢喜。人直接扑了过去,抱着杨久年的脑袋好一揉。他这一对兄弟没感觉到什么,可把坐在旁边的詹士凛吓的不轻。一把就推开了杨久琛,紧张地问着,“后面伤口疼不疼,怎么样?”
杨久年看着一脸紧张的詹士凛,摇了摇头,“我没事。”这么多天过去,受伤的地方其实基本上好的七七/八八了,但这人就是一直不放心。杨久年知道詹士凛心疼自己便没说什么,只是向自己哥哥点点头。杨久琛这会儿也有点不好意思,忘记他老弟后背有伤了,老老实实坐回了沙发上,不敢乱动了。
温邑宝是谁,住在这新奥运村内的詹士凛自然知道这号人物,而身为政客的杨久琛更是不可能不知道。温,那可是现任国/家/领/导/人的姓氏,谁不注重。
三人商议后,准备抽时间请温邑宝吃顿饭,理由就是——介绍‘内人’给哥们看看。
☆、38 关于内人
这一天注定是多事的一天,接近中午的时,詹士凛就被叫出去开会了。杨久年的休假还没消,本来是打算今天就去销假的,但是詹士凛任由杨久年怎么说,都不同意他现在就去上学。硬是要他在家里多休息两天。杨久年不愿意在这上面跟詹士凛有什么争执,便也就没说什么。主要的是,学校刚开学不久,基本上同学的心都还没收回来,课业不会进展的太快,去不去都无所谓。
詹士凛走后,杨久年给了邑宝跟齐臻分别去了电话。不过,在给齐臻去电话时,令杨久年惊讶的是,邑宝没有去政治系,反而转到了水利工程上面。电话中,齐臻笑着对杨久年说:“你不用多想,这方面虽然不是他的最爱,但也比较感兴趣。他父亲也同意了。”
“那你还生他的气吗?”
“你说什么呢!我跟他是兄弟。怎么可能生他的气?”
杨久年大窘,你这算是不打自招吗?我只是想问你们有没有再冷战而已!可没说你们是不是兄弟还是什么!
杨久年深知这种感□情还是让邑宝自己跟齐臻说比较好,便没再往下说下去。开始交代聚时间定在五天后,也就是这个星期六。至于吃饭的地方,他刚说出‘大宅门’就立刻被齐臻给冲了一顿。
“我们又不是鬼佬,去什么大宅门。”
“那主席台?”
“杨久年,咱们在一起吃饭,你把他成了工作餐了,你是存心想膈应我跟宝宝的吧!得,也不能怪你,你也刚来北京不久。去中国会。”
杨久年盘腿坐在沙发上,听见这句话直接不客气地笑骂道:“爷,要小的没记错的话,那可是会员制。”杨久年说完这句,就听那边传来一阵叹息,只听,齐臻说道:“你把你家那口子的名字给亮出来,看他们谁敢拦你。“说到这,齐臻的声音突然小了起来,“喂,你家那位到底什么意思?”
杨久年一下就被齐臻这句话给问懵了,“什么什么意思。”
“我看你是没救了。你跟宝宝平时都说我笨,你跟我这么久了,怎么就没跟我学点好的,竟把我那点笨给学上了呢!我是说,詹士凛上将什么时候带你出来露个脸。您们婚礼举行什么场面,我听宝宝可说了,那去的可都是顶尖上的人物,怎么说,这下面的人你也得见见。你可别傻不愣登的跟个男人结婚后就成女人了,现在女人可不见得会在家里围着锅台转了。”
“说什么呢,你管好你自己吧!”
“嘿,你这人怎么不听劝呢!我可告诉你了,别到时候自己吃亏,找不到地儿哭。”
杨久年笑着无奈摇头,“行了,回头把人带着你自己跟他说,问问他是亏待我,还是我亏待他。别忘记时间。”说完,杨久年把电话给挂了。
给齐臻去完电话后,杨久年才给邑宝去的电话。
“什么事?”
杨久年听着电话接通后,邑宝这简单明了开场白,一阵无奈。
“星期六请你吃饭。”
“没空。没别的事我挂了。”
杨久年再次一阵无语,这两个人真的绝配,一个话唠,一个冷言寡欲。赶紧说:“齐臻也去,都说好了周六中国会。”
电话那头停顿了几秒,“因为什么事?”
杨久年一笑,“你们不是一直嚷着看我内人吗?介绍内人给你们看啊!”说完,杨久年就乐了,内人,恩,很不错的称呼。
他这边乐了,那边喝着浓茶的杨久琛是直接喷了。
“内人?”
杨久年笑着转过头,说:“哥,不错的称呼吧!”
“不错。”
杨久琛笑眯眯地附和道。
就这样,可怜的特级上将先生在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内,就被冠上了几百年前的称谓。
詹士凛这一出去等到晚上十一点多才回到家,杨久年跟詹士凛一直等着他,就连憨憨都搂着二呆窝在沙发脚旁边。杨久年看着憨憨护崽子似的把小狼放在肚皮旁边,微微笑了,“憨憨真的很适合当爸爸。”
杨久年说完这句话,没想到憨憨直接翻了个白眼,抬起头就说了一句:“我是童养夫。”说完,憨憨用爪子把小小的二呆往脖子下挪了挪,然后,用自己的下巴蹭了蹭一句睡着的二呆。
杨久琛在吃晚餐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憨憨为什么会说话,这会儿看憨憨竟然说出这么有性格的话,直接笑了起来,“小年呀,你们家不错,不错。养成系,异种恋,哎呦,真够带劲的。下次哥那点□道具过来,等它们长大了给它们玩!”
杨久年受不了了,他都不知道这次见到他哥,他哥到底发什么神经了,感觉越来越不像以前的他了。
“哥你到底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杨久琛坐在沙发上笑着看杨久年。
“你现在……怎么说,跟以前很不一样。”
看着杨久年一脸困惑,杨久琛往沙发上一趟,良久,只听他道:“我只是想换一种生活。自由,跟随自己的欲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受拘束。”
杨久年不明白了,“你以前受拘束了。”
躺在沙发上的杨久琛闭上了眼睛,没说话。
他心里一直有一只困兽,不能释放,现在不过是释放了而已。
詹士凛回来后,杨久琛摆摆手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詹士凛和杨久年回自己的卧室后,看着一脸困色的杨久年,不免交代着:“最近我都会早出晚归,下次别等我了。”
杨久年笑了笑,掀开被子坐了进去,仰着头看着正脱衣服的人,“有人等是一种幸福,等人也同样是一种幸福。我们是家人,是伴侣,给你在漆黑的夜里留下一盏灯,等着你回家,不对吗?”
詹士凛无奈地笑了,低下头,捧着杨久年的脸蛋对着嘴就亲了一口,抬起头,“不,亲爱的,你是正确的。”
“那就不要拘泥这些。”
詹士凛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去抱杨久年了,这会儿看着一脸温柔的爱人坐在他们的床上,大红被子衬托着爱人,令詹士凛感觉一下就上来了。
“久年……”低沉的男音带着一股撒娇的韵味。
杨久年抬起眼皮,轻轻地应了一声:“恩?”忽然想起,“哦,对了,明天我要去医院复检。”
瞬间,詹士凛哪里还顾得上那啥啥,直接坐到床上,看着杨久年,“复检?”
杨久年乖乖报备,“恩,今天中午已经约好了,明天去解放军医院看看。”
说完,见詹士凛一脸难色,杨久年就轻轻地问道:“明天很忙吗?”
詹士凛一脸歉意,“抱歉,明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
“没关系。明天哥哥陪着我一起去。”
“几点去?”
“跟医生约好的是十点半。”
“那复检完了一起午饭。”
杨久年笑着点了点头,边道:“别这样。我没事的。再说有哥哥陪着我的。”
“可以是这样不符合我形象呀!”
杨久年好奇,“什么形象?”
詹士凛笑着整个人贴到杨久年身上,轻柔地搂着他,“二十四孝,十全十美老公的形象啊!”
“德行。”杨久年笑骂。
“久年……”抱着爱人的特级上将软绵绵地叫着。
“嗯?”杨久年挑眉。
“我们好久没有那个了。”
抱着爱人的特级上将不断在床上乱蹭着。
杨久年被他这样子逗乐了,但是还是有些害羞地低下头,说着“那怎么办,我……我,我伤还没好……”
在外面英姿飒爽,有勇有谋的男人撒着娇,“是哦,那怎么办……”
“那那那……”杨久年连红成了潮红,紧张的不行,“你轻点……”
“遵命,首长。”
说完,詹士凛就开始急吼吼地脱自己的衣服,脱完自己的衣服就开始急吼吼地去扒杨久年的裤子。
杨久年整个脸埋进枕头里,羞得不行。
只是在詹士凛弄疼时,嘟囔一句:“轻点……”
詹士凛爱人半跪着趴在床上,整个脸蛋压在枕头上,突然,停了下来,“算了,你来吧!”他后背受伤,这样趴着一定很不舒服。
“我,我……我来?”
杨久年转过身,阚泽一脸认真并躺倒在床单詹士凛,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了。
“真,真的让我来?”
詹士凛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一脸坚定,“恩,你来。”
杨久年现在上身套着厚厚的家居服,下身却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这会儿坐在床上,看着赤果果地躺在床上的詹士凛,脸红的可以煎蛋了,慢慢地翻身拍到詹士凛的身上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