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你躲在自动售卖机里？嗯？你最近到底怎么了？”红罗宾双手环胸打量着泽利斯。
泽利斯的头发乱糟糟的, 全部藏进了连帽衫的兜帽中，他甚至戴着口罩，恨不得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普通垃圾袋。
“你知道我在办公室里抬头看见窗户外你的50m铜像时有多无助么？”红罗宾问，他熬夜干完义警的活儿, 白天又得去韦恩大楼处理工作, 本来就虚弱的要死。
抬头一张巨大号的泽利斯的脸就在他面前，险些给他吓得撅过去。虽然泽利斯那张脸超乎寻常的俊美, 但是任谁抬头看到一双无神的巨大化眼睛也会被吓一跳吧。
他可没有泽利斯那种身体硬了一分钟还能原地爬起来的能力, 他师父蝙蝠侠要想复活他恐怕只能求助刺客联盟或者为他杀上天启星了。
泽利斯嘴角抽了下, 他虚弱的说：“你知道我早上睡醒下床踩到人脊背上, 那人爽的叫一声时我有多无助吗？你知道我发现墙壁上用血写着‘永远爱您’这四个大字时有多无助吗？”
当猫头鹰之子的三天是他人生五年中最漫长的七年。
泽利斯只是一个普通的第四天灾而已，他只是精神状态符合当代网友的标准。并不代表他真的有精神类疾病啊，但是猫头鹰法庭的抽象是一种非概念化的抽象，是一种应该全部被关进幽灵区的精神病式抽象。
泽利斯都快被整的精神衰弱了。
系统（挤眉弄眼）：喜欢我的‘被扭曲爱意灌溉的猫头鹰之子’吗？
泽利斯：哈、哈, 可不是吗，喜欢的要吐了。
提姆沉默了一下，听起来还是泽利斯被折磨的更惨啊，他突然觉得只是看见泽利斯的铜像以及看见泽利斯的铜像在自己面前炸成了玫瑰花雨。
老实说, 那画面还挺解压的。
提姆掏出手机展示监控截图：某位议员正往时代广场投影泽利斯等身全息裸眼3D广告, 广告词是‘猫头鹰の瑰宝，凌晨三点半的安眠药’。
“至少他们没给你注册元宇宙虚拟男友。”红罗宾安慰道, “或者把你战损被拷的画面投屏在时代广场上，你知道隔壁X战警的镭射眼就被狂热粉这样搞过么？”
“谢谢你, 完全没有被安慰到呢。”泽利斯干巴巴地说。
如果只是把他投屏在时代广场都还好, 关键是泽利斯到点自动休眠的设定会令他在睡梦中睡的死死的, 哪怕核弹在他眼前爆炸了，他也不见得会醒过来。
上次跳楼也是因为泽利斯被系统强行将他唤醒进入了剧情cg, 或许还有一点哥谭妈咪的帮助？毕竟那段时间系统好像受到了什么东西干扰开始胡言乱语。
有可能是哥谭妈咪入侵了系统，这听起来就像是他真正的待在一个世界里，而不是游戏。当然，也有纯粹的可能是因为泽利斯被幻觉影响了。
猫头鹰法庭为了让他归巢对他使了不少手段，他当晚看到了足够多的幻觉映射，那些最后也被算进了剧情cg的一部分，泽利斯甚至可以调动系统再体验一次cg画面。
总而言之，泽利斯现在精力耗尽就睡的死死的。利爪们就会偷偷潜入对他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泽利斯每天醒来都发现手指上有血迹。
总不可能真的是他半夜爬起来刀人去了吧？
系统日志上也没写啊。
而且泽利斯发现自己的手指关节上的血迹都是自己的，他的手指在晚上可能真的被利爪们啃掉过。在大胆一些猜测，或许他每个晚上都已经被杀害过了。
泽利斯的表情一阵白一阵青，非常的不好看。
提姆全然不知道泽利斯的担心，他戳了戳售卖机投币口，玩味的开口：“需要我投两枚硬币换罐’精神镇定剂’吗？”
泽利斯瞪了提姆一眼，似乎没想到自己好厚米不仅不在这个时候安慰他，还落井下石。
“你是怎么惹到猫头鹰法庭的？”提姆挑起眉，蝙蝠侠的调查同步给了他们每个人，而且猫头鹰法庭近期针对泽利斯的行事风格可以说是和‘低调’这个词没有任何关联。
他们像是恨不得全哥谭市、全世界都知道他们在追着泽利斯跑，他们对待泽利斯就好像是对待神明那样崇敬，在整座城市到处都留下泽利斯的印记。
“惹到的？”泽利斯简直想告诉提姆，这纯粹是他自找的。
最后泽利斯只是维持着一副轻蔑的姿态，云淡风轻说：“这是他们追求我的表现罢了。”
提姆迟疑了一下，看了眼宛若垃圾袋的泽利斯：“……哦。”
【（暗骰）提姆对泽利斯使用了心理学，无需投掷，泽利斯在这方面实在没有什么天赋呢。】
“你知道的吧？如果你遇到了什么事情，你完全可以告诉我们。”提姆温和的对泽利斯说：“我们会帮你解决这些事情。”
而且以他对猫头鹰法庭搞事能力的了解来看，这起事件只会愈演愈烈，他们的脚步绝对不会停止于此。
而最终他们的目的一定是想要通过泽利斯来达成统治哥谭市的目的。
这是猫头鹰法庭亘古不变的目标。
泽利斯轻声叹息，他当然知道自己只要将这些事情、关于自己作为猫头鹰之子、关于猫头鹰法庭的秘密全部吐露给蝙蝠家族，他们绝对不会再让自己受到一丁点利爪的迫害。
但泽利斯不想这么做。
猫头鹰法庭很危险，非常的危险。
猫头鹰法庭就像是沙地中的流沙漩涡，就算你离得足够远、但只要试图靠近，那么流沙就会毫不留情的将你卷入其中，即使保持平静、不做任何处理，吞没你也只是时间问题。
迪克·格雷森告诉他们，有更多人知道这件事就会越危险。泽利斯当然知道这点，这是他与迪克的秘密，也是他与迪克的战役。
蝙蝠家族平日里需要处理的事情已经足够多了，他们不该、也不能再把他们牵涉进这件麻烦的事情当中。
而且泽利斯已经有了一个想法了，关于对付猫头鹰法庭。他必须在猫头鹰法庭把他折磨疯之前先处理掉猫头鹰法庭。
虽然目前泽利斯的san值已经在猫头鹰法庭的迫害下越来越低了。
毕竟是个人蹲坑拉屎的时候，洗手柜下面突然伸出一只捧着卫生纸的手也会被吓得san值狂掉吧。
这尼玛可比我柜子动了吓人得多啊。
泽利斯偏过头，凝视着头顶的灯牌，这是一个24小时营业的无人成人用品灯牌，灯牌的灯光昏暗、蒙上了厚重、凝固的灰尘，灯牌下结满了蜘蛛网。
他在用自己的态度拒绝提姆·德雷克。
“至少在这方面，你的确很像你二舅。”提姆小声的嘟哝，在拒绝关心以及拒绝帮助这件事上，泽利斯简直和杰森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怎么会因为泽利斯是个e人就觉得他会寻求他们的帮助呢？
泽利斯轻快的眨眨眼：“这就是我们陶德家族的羁绊啊！”
提姆露出一个小小的微笑，他拍了拍泽利斯的肩膀。“总之，如果有任何需要，联系我们好吗？不要试着一个人抗下一切。你知道的，我们永远是朋友。”
泽利斯也微笑起来。
“我和有女朋友的人不是朋友。”泽利斯即答：“尤其是你的女朋友可能还会在背后造谣我们两有一腿的这种情况下。”
提姆：。
提姆鬼鬼祟祟的看了眼周围，然后他说：“我们两私下会面这件事千万不能让斯蒂芬妮知道了。”
她包造谣的。他和康纳的cp热度也不低，他怀疑背后有斯蒂芬妮在操盘。
“你快跟你二舅多卖卖宿敌组。”希望斯蒂芬妮能多磕一段时间的宿敌组，这样就没空造谣他了，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泽利斯嘴角抽了一下，这就是他的好厚米啊。
“我要走了。”泽利斯摆摆手说。
“要我送你吗？拥有一巢穴疯狂骑士的猫头鹰公主？”提姆挑挑眉，调侃地说道。
泽利斯警惕的看了眼提姆，他皱着眉飞快呵斥道：“够了！不要这样gaygay的对我说话。我有自己的保镖。”
“你的保镖？确定不是利爪当中的其中一员？”提姆意有所指地说，他和蝙蝠侠之所以没有如此的强硬的要求介入这件事。
正是因为迪克参与其中，他们相信自己的同僚。
相信迪克能够在这场危机中保护好泽利斯，而蝙蝠家族的其他人需要对之后可能会有的猫头鹰法庭对这座城市的袭击做好预警准备。
泽利斯知道提姆指的是谁。
迪克肯定没能做到，因为泽利斯在睡着后肯定被利爪们啃过手指，而迪克对此毫不知情。消极怠工扣十分。
“不，不是你想的那个。”
“你最好对我的保镖放尊重点。”泽利斯愤愤地说：“如果你激怒了他，他将从天而降对你的膝盖和小腿进行毁灭性的打击。”
“那是什么东西？”提姆乐了：“你雇佣了一个半格矮人族战士吗？作为一个老板，我得说你雇人的标准应该有所提升。”
诶？半格矮人族战士？这个词感觉有点耳熟，好像是泽利斯通常用来描述……
提姆感觉到自己的后膝盖迎面来了一道风，他连忙屈起膝盖化解了大部分疼痛，还没来得及得意，又被一个横扫腿扫倒，他连忙在半空中调转身体像一只山里灵活的猫。
最后提姆单膝触地半跪在地上，后面那只不大的手死死的摁在他的肩胛骨上阻止他站起来。
“你最好对我的雇佣者尊重点。”属于死小孩冷冰冰又恶劣的嗓音从提姆耳边传来。“因为如果你激怒了他，他将让他的保镖从天而降对你的膝盖以及小腿进行毁灭性的打击。”
达米安，当然是达米安了。
还能是谁呢。
提姆顺从的举起双臂。“我投降，我收回一切对你的指控。”
达米安显然不想这么轻易的放了提姆，他对泽利斯偏了偏头：“我们怎么处理他？把他绑起来丢进笼子里沉入哥谭湾？还是用水泥封进墙里。”
“把他封进墙里？”泽利斯开玩笑道：“随口说说而已。”
“你怎么雇佣了达米安？”提姆摆脱了达米安的控制，他站起来，达米安双手环胸站在他背后。
“你对我有任何意见？”达米安危险的眯起眼。
“达米安挺好的，他足够小，可以藏进小号的垃圾桶里，然后把所有想要对我不轨的利爪都揍一顿。”泽利斯说：“而且雇佣他的费用很低，随便给点就行了。”
达米安撇了撇嘴，他怎么可能会这么好雇佣的？
还不是担心泽利斯走在街头被利爪绑架去分尸了，作为被迫参与了不下七次‘优雅杀死泽利斯’座谈会议的成员之一，他确信猫头鹰法庭的利爪干得出来这种事。
达米安跃跃欲试的朝着提姆·德雷克的后脑勺扬了扬手里的铲子，天知道他刚才从哪里顺来的铲子。
“我们什么时候把他填进水泥里？”达米安问。
泽利斯和提姆同时震惊的看向达米安，达米安不悦的抽了抽鼻子：“怎么了？”
“你真的准备把红罗宾填进水泥里？”泽利斯不可置信的问，他还以为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达米安·韦恩真的如此心狠手辣。
“如果你激怒了我。”提姆也学着他们的口气说：“那么我将召唤我的打手，将你从地上揪起来用不赞同的目光看着你并并责问你私下打工的事情。”
达米安发出一声轻嗤，没把提姆的威胁放在心上。
“除了蝙蝠侠，没有任何人可以把我从地上揪起来。”
下一秒，达米安就被揪着兜帽原地起立了。他又惊又怒的在空中挣扎着，叽叽咕咕的怒骂着些什么，试图去踹背后那人。
直到对方用冷冰冰但达米安万分熟悉的嗓音喊道：“罗宾。”
达米安瞬间老实。
是蝙蝠侠啊。
提姆真的原地召唤了黑披风骑士。
“关于你私下打工这件事，我们稍后再谈。”蝙蝠侠将罗宾放下来，罗宾老老实实的站在蝙蝠侠身边。
“Z.Z。”蝙蝠侠对泽利斯点了下头。
“妈……蝙蝠侠。”泽利斯老实的喊道。
蝙蝠侠深深的看了眼泽利斯。“夜翼说你能够处理好这次的事情，你能做到吗？”
“……我能。”泽利斯轻声回应道。
泽利斯不清楚蝙蝠侠是否知晓他作为猫头鹰之子的身份，他总觉得蝙蝠侠已经知道了，因为蝙蝠侠除了是黑暗骑士之外，他还有另外一从身份。
世界第一的侦探。
或许猫头鹰法庭、泽利斯有意无意透露出来的讯息已经足够让蝙蝠侠对他的身份有所肯定。
因为蝙蝠侠看起来是如此的冷静，就像是一切都在他掌控之内。
“既然如此。”蝙蝠侠点了下头：“那么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做，我会保证猫头鹰的爪子不会过度在哥谭市伸展，剩下的就需要你来处理了。”
【临危受命已触发：猫头鹰已然察觉猫头鹰之子与蝙蝠家族的紧密联系，这让它们感觉到威胁，猫头鹰之子理应是属于他们的、他的灵魂与骨骼理应融入他们的血肉，这便是猫头鹰法庭献于猫头鹰之子最后的赞歌。】
【在规定时间（24小时内）解决猫头鹰法庭的祸乱，任务成功奖励金币：200，哥谭市声望+2级，任务失败玩家将会被猫头鹰法庭强制收容。】
豁。
这是最后的死线时间啊。
如果他不在24小时内清理猫头鹰法庭，这群对他充满着扭曲爱意的猫头鹰法庭就要把他做成生姜炒肉了啊。
“已收到。”泽利斯郑重其事的承诺道：“使命必达。”
开玩笑，这要是做不到的话。泽利斯以后就只能以老六的身份出现了，毕竟玛奇玛小姐被做成生姜炒肉吃进肚子里之后也没能再次复活，泽利斯不确定自己被吃了以后还能不能1分钟刷新。
他真的应该在墓地刻一个复活信标的。
在泽利斯转身往公寓走时。
“喂。”达米安别别扭扭的呼叫声从身后传来。
泽利斯立刻回头并迅速接光速QA打出一套小连招，不愧是哥谭市第一瑞雯。
“第一我不叫喂，第二我叫楚雨荨。”泽利斯飞快回答。
达米安看神经病一样的看了泽利斯一眼，最后他在蝙蝠侠的鼓励下呼了口气对泽利斯说道：“做好这件事，好吗？如果做不到，你现在放弃也没关系。我们会替你处理的。”
“我会处理好的。”泽利斯注视着达米安轻声说，他知道达米安总是喜欢这样表现出强硬的姿态。但他本身并非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至少泽利斯确信，达米安的确很关心他。
“之后再来偷偷雇佣你。”
达米安看了眼蝙蝠侠，他低吼道：“你一定要在我爸爸面前说这个吗。”
泽利斯比了一个‘ok’的手势，他说：“晚点私密通信。”
泽利斯回到公寓后，利爪格雷森就靠在门廊处等着他，显然利爪格雷森已经知道了泽利斯与蝙蝠侠的谈话与任务。
“你决定好了？”格雷森低声问，他用着利爪平日里毫无波澜，宛若死物的语气和音调问道。
“就是今晚。”泽利斯低声回答。
就算没有临危受命的紧急任务，泽利斯也会在今晚处理好一切事情。毕竟他真的不想某天起床发现自己少了个肾或者缺了几根手指或是一个眼球。
“你有把握？”迪克仍然有些担心。
猫头鹰法庭不是什么小帮派，他们人员数量庞大。
尽管他们在这段时间已经可以完全肯定那座有着青铜穹顶的地下宫殿就是猫头鹰法庭的总据点，他们的所有仪式、洗脑行动、训练利爪都在那里进行。
仅凭他们两个人真的能做到？
“当然。”泽利斯耸耸肩：“我可是第四天灾啊，你有点小瞧我作为第四天灾的能力了。”
泽利斯倒是比较担心迪克·格雷森，如果迪克·格雷森在帮助他的过程中被猫头鹰法庭的议员或是其他利爪发现了他的隐藏身份，他会被以最残忍的姿态杀害。
而且泽利斯准备对抗猫头鹰法庭的手段对迪克·格雷森来说也算不上友好，迪克·格雷森很有可能会被他误伤。
他得捞捞迪克·格雷森。
虽然泽利斯从未说过，但他还蛮喜欢迪克·格雷森的。他热情、开朗，不拘小节并且正义感十足。并且十分有幽默感，泽利斯与他的接触并不算特别多，但他知道每个人都喜欢迪克·格雷森。
泽利斯自然也不会例外。迪克·格雷森就像是漫画设定里注定会成为主角的那类人一样充满了闪光点。
不过泽利斯坚持认为一山不容二虎，逗笑大家的角色有泽利斯一个人就够了，迪克有些多余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泽利斯想要借机弄死对方。
于是泽利斯郑重其事的向迪克伸出了橄榄枝，他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我邀请你，利爪格雷森。加入我的小团体。”
“加入我的【全哥谭市最尊重蝙蝠侠的小团体】。”
“什么？”格雷森有些迷茫，他揶揄着推开了泽利斯的手：“这不好吧，我已经是少年正义联盟的一员、泰坦的一员、蝙蝠家族的一员、夜翼粉丝俱乐部会长，除此之外我还加入了一些杂七杂八的组织。”
“这是为了保护你的生命安全。”泽利斯翻了翻白眼：“我的恶臭小团体通常来说不接受app超过1的人。”
毕竟戴上了猫头鹰法庭的利爪面具，长的再好看的人也都变成了魅力值0了。虽然在泽利斯慷慨的小红瓶的治疗下，他的小团体成员的脸已经好很多了。
但奈何他们戴利爪面具已经形成了习惯，治好后也会因戴上面具而再次把脸撕裂。
“加入我的小团体可以保你的小命。”
迪克挑了挑眉，握住了泽利斯的手。“既然我的Boss猫头鹰之子已经这么说了，那我便加入你的小团体吧。”
当迪克说自己加入后，他的头顶立刻弹出了【全哥谭市最尊重蝙蝠侠的小团体】的标志，代表迪克·格雷森已经成为了他的小团体当中的一员。
【哥谭的好感度+5，因为你正试着努力保护牠的孩子之一，哥谭女士会记得你的所作所为，再接再厉。】
哥谭妈咪摸了摸他的头。
泽利斯感觉有一只无形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他升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