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月追不是很在意地点点头：“嗯。”
然后便转身往练习室外走。
“你们也不要太晚哦，中午食堂只开两小时，晚了就没饭了。”说完，胡糊朝他们挥了挥手，跟着月追离开了。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磨砂玻璃门后，队员们才苦涩的收回目光，他们也想恰饭啊！！！
聊八卦一时爽，加班火葬场QvQ
在一片‘咕咕咕咕’的肚子叫声中，一位队友声音虚弱地开口：“胡糊和追神的关系还挺好的哈……”
一个排名第一，一个排名第二，他进这队伍以前还以为这俩人是竞争对手王不见王呢……
萧思往地板一趴，他感觉自己饿得眼睛都绿了：“能不好吗？糊糊可是月追一手奶起来的。”
队友们：“……”
萧思也发现自己这话有歧义，连忙补充道：“当然也是胡糊天赋好！不仅学习能力强还努力！追神才能奶得起来！换个人来，也遭不住追神的魔鬼训练！”
队友们：“……”
不，你还是没发现歧义所在。
追神、奶、胡糊……
众人想到月追冷冰冰的脸，和软萌糯米糍一样的胡糊……
还……还挺带感？？？
送饭糊
中午的食堂人不少, 胡糊和月追吃完荤素差异极大的一餐正准备回练习室时, 突然看见有些狼狈地拎着打包盒和餐盘的秦和。
餐盘空着的凹槽里放了碗汤，汤碗随着秦和的走动摇摇晃晃, 随时都有翻车的可能, 胡糊正准备上前助他一臂之力，却慢了一步，有人动作比他更快。
帮忙扶住汤碗的人正是先前队友们口中八卦主角, 孙夏。
见汤碗稳住，秦和也松了一口气：“谢谢。”
孙夏看了一眼秦和小心翼翼护着的打包盒：“这是给清益带的？你可以吃完以后再去打包啊。”
秦和摇摇头：“那会儿就没什么好菜了。”他得快点吃完，饭菜在打包盒里闷久了就不好吃了……
孙夏看着秦和餐盘里简单的饭菜, 和他手里提着的三层打包盒。眼神忽闪，脸上露出一个有些复杂的笑容, 像是感叹，又带着点羡慕。
“你们感情可真好……”
听见孙夏这样说，秦和只是一笑, 没多说什么。
看见站在一旁端着吃完的空盘的两人, 秦和有些高兴：“月追糊糊！你们来的正好，顺道帮我把饭菜带给清益吧！他在7号练习室。”
义不容辞！
胡糊绷着脸蛋, 仿佛立军令状一般严肃：“保证完成任务！”
这不是普通的饭菜！这是我cp之间的爱与关怀！！！
秦和被胡糊认真的小表情逗乐了, 清益说的对，胡糊真的好可爱啊……
“那就拜托糊糊啦！”秦和笑着将打包的饭菜和一小盒水果递给胡糊，“水果是送给糊糊吃的。”
胡糊没什么表情地抿着唇，清澈的眼底却满是雀跃欢喜：“嗯！”
快走出食堂时，胡糊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 孙夏坐在秦和对面，两人像是在说些什么……
明明刚刚还急得不行，恨不得飞着将饭菜送达，现在却突然停下了脚步，月追也跟着放慢了步伐：“怎么不走了？”
胡糊看着孙夏面前干干净净的餐盘，神色有些凝重：“我感觉到了一丝危机……”
月追：“……”
我也是。
月追看着胡糊严肃的侧脸，心中默默叹气，他现在才是，真·日常被危险环绕。
……
两人敲门的时候楚清益正好完成手里的工作，见送饭的是月追和胡糊，他也没多问什么：“队友都去吃饭了，你们直接进来吧。”
练习室音响旁的地板上整齐地放了好些谱子，胡糊和月追小心地绕开远离它们，将打包盒放在了练习室的后端。
楚清益打开打包盒，熟练的将里面的饭菜一样一样地摆出来。
胡糊只看了一眼便被其丰富的内容惊到了，这是将今天食堂里最受欢迎的菜色一网打尽了啊，荤素搭配，有汤有甜点。虽然种类齐全，但每份菜式分量都不多，整整齐齐的盛在餐盒的小格子里，一打开透明的餐盒盖，饭菜的香味儿便和热气一起弥漫开来。
真的超有心啊……胡糊心里的小狐狸此起彼伏地嗷嗷叫出一首婚礼进行曲。
我的cp，全世界第一甜！
胡糊内心欢呼雀跃，楚清益看着面前形影不离的两人，心里也是感慨欣慰，他们家的小朋友也终于交到好朋友了啊……
月追看着沉默的两人，莫名感觉自己有些格格不入。
他难得主动挑起话题：“这些你一个人做？”
楚清益摇摇头：“都是阿和做的，我只是整理修改一下。”
月追看了一眼远处的纸张，声音虽然冷淡内容却不乏关心：“你们队其他人呢？”
楚清益咽下一口饭，有些无奈地说：“他们也帮不上什么忙……词曲都定好以后，大家好好练习就行了。”
胡糊：“时间这么紧，你们怎么还要自己写呀？”
楚清益动作一顿，瞄了一眼角落里的摄影机后小声道：“我们队长选的曲目有些……单薄，只能我们自己改一改了。”
楚清益叹了口气，那曲目何止是单薄，搬上10个人的舞台，大部分队友分到的歌词都是无意义的重复……虽然爆点集中在他们身上，但他和阿和接受不了这样残缺病态的舞台。
这简直就是踩着队友的尸体表演，他们不接受，也不需要。
但队长拥有定曲权…其他队友又是麻木无所谓的模样。他们只能尽力修改，争取能让这个舞台好看一点。
毕竟，虽然有出淤泥而不染的说法，可那泥若是太脏太烂，开出的花也难免会受影响，因为花的根毕竟还在泥里。
在这个节目里，虽然所有选手都是竞争对手，但这是个男团选秀节目，既然节目组设置了组队pk模式，那在一个队伍里，大家就先是队友后才是对手。
可偏偏就是有人不明白这个道理……
这背后的事胡糊自然不清楚，他只觉得自家爱豆特别棒！特别厉害！歌词说填就填，曲子说改就改！这种举重若轻游刃有余的大佬姿态超级帅！
作为他们的粉丝，胡糊难免有些小骄傲：“你们好厉害呀！”
楚清益失笑摇头：“只是下策而已……你们的曲目可要好好选啊。”
他们队月追是队长，胡糊萧思都是好孩子不用操心，据他的观察，剩下的几位队友也没有特别刺的……若是没有意外，这次的舞台，他们队的成绩应该会很亮眼。
月追沉默点头，这次的舞台曲目，他心里已经有些想法了。
他们现在毕竟不是一队，这种敏感话题在镜头面前也不好多聊，楚清益和月追默契地止住话头，一个埋头认真吃饭，一个日常沉默。
胡糊揭开水果盒盖，认真的观察了一会儿后，将里面最大、最红的那一颗草莓叉给了月追。
月追拿着漂亮的大草莓，心情有些微妙。
胡糊捧着草莓盒继续挑选，漂亮的放在盒盖上，丑丑的塞进嘴巴次掉！
胡糊消灭掉最后一个丑草莓，秦和就回来了，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孙夏。
月追和胡糊不好再继续待在这儿，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便起身离开。
队友们都去吃饭了，练习室一片空旷。胡糊将手上捧着的一盒盖漂亮草莓递给月追。
月追沉默地看着透明盒盖上的红彤彤小草莓，半晌，他嘴唇微动，声音低低的：“这是……给我的？”
胡糊理所当然地点头，蓬松柔软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好甜的！”
月追眨眨眼，他的心也跟着一颤一颤……食物链的压制果然无处不在！
等月追捂着心口吃完从捕食者嘴里剩下来的草莓，队友们也从食堂回来了。
他们有说有笑状态轻松，像是已经解决了难题。
萧思有些得意地说：“哈哈哈哈！经过我们不懈的努力和激烈的讨论，终于！我们商讨出了一个天才的舞台计划！”
三个臭皮匠尚且顶个诸葛亮，他们可是七个！
胡糊捧场地接话：“那是什么样的计划啊？”
萧思和其他七位队友对视一眼，齐声道：“皮影！”
“皮影？”
“对！我们刚刚听到一首特别带感的歌！讲人偶戏的！”
“人偶被.操纵着演绎经历别人的人生，那种挣扎破碎感太有冲击力了！”萧思闭口不谈自己对着歌词听了三遍才完全理解那首歌的深层含义，“虽然我们不会人偶戏，但文冬会皮影戏啊！这两个不是异曲同工嘛！”
文冬是他们当初一起商量着选的第十位选手，平常不怎么显眼，排名也不上不下，但他嗓子清亮唱功也不错，没想到他还有这手隐藏技能。
萧思还在滔滔不绝：“……到时候我们可以分别扮成皮影戏里角色和操控者！皮影和操纵者之间的羁绊牵连、挣扎重生，每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戏里戏外两种唱法！戏腔、白话，彩衣、丝线……酷！”
月追：“文冬一个人唱完所有皮影角色的戏份？”
萧思热血上头的脑袋冷静下来了一点：“……那，我们也不会唱啊……”
对啊，也不能让文冬一个人唱完所有皮影角色的戏腔，但他们一时半会儿也学不会皮影戏的唱法啊！
总不能让九个人轮流操作一个皮影吧！
换成流行唱法呢……大家都会，可这样也就没有意义了！
被月追点出这么大个漏洞，队员们不免有些沮丧。他们兴奋了好久，自以为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主意是挺好，就是以他们现在的实力还没办法完美的呈现在舞台上。
“这个创意并不是完全不可行。”月追看着丧成一堆的队友，缓缓道，“戏腔点睛，不必每人都唱。合适的曲目、曲目中间穿插的皮影戏份、扮演人物之间的故事逻辑……只要将这些一一理顺、安排合理，这会是个十分完整饱满的舞台。”
并不是一定要很燃很炸的舞台才能让观众影响深刻。抒情到极致，或用一首歌的时间讲一个故事，这更加回味悠长不能忘怀。
当然前提是抒情到位，故事讲清楚。
听了那么多首古风歌，不难发现它们大多都很有‘故事性’，甚至好多都会有旁白、前言，交代背景、人物关系……
虽然古风并不代表国风，但国风包含古风。
时间有限，他们没必要去深究其中差别，只需选择最不会踩雷的一种表现形式即可。
听了月追的话，男孩们瞬间恢复精神，眼神晶亮。
萧思按捺住激动，小心确认：“所以，我们的这个想法是……可用？”
月追点头：“我们现在只有六天半时间，要赶上七天后的舞台考核，至少要留出两天时间进行完整的排练。”
集体的智慧、共同的主意被追神采纳，队员们十分亢奋，一起大声道：“我们会倾尽全力的！”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们可是有十个人呢！”
“说起来我觉得那首歌还挺适合咱们这个构想的！”
“我得好好理理皮影戏的故事设定……对了，还有舞台服装！啊啊啊可是不设定好故事怎么找服装啊！时间也太紧了……刘浪没有心！”
“这歌不行吧？词也太艰涩难懂了……”
“……”
队员们很快进入备战模式，找歌的找歌，记戏词的记戏词……练习室内一派热火朝天努力奋斗的景象。
只有胡糊无措地坐在一边，心急如焚到想摸出藏在狐狸毛毛里的手机来百度一下什么是皮影戏！
他，胡糊，只是一只下山三年两年都在备考的乡下（深山）狐啊！
感谢投出浅水炸弹的小天使：中二君 1个；
神奇威亚糊o。o
有了目标, 众人齐心协力一起死磕，很快就将节目的轮廓搞了出来,
这次的舞台服装就没有现成的了, 他们给节目组负责服装的工作人员讲述要求的时候，工作人员眼中的怨念都要凝成实质。
这些小孩儿的要求怎么一个比一个过分！这就剩五天制作时间了, 真当他们是哆啦A梦吗！
“现在定做是肯定来不及了……”工作人员思索了一会儿, 想出了一个折中的主意，“这样, 反正皮影戏很多人物的造型和京剧川剧之类的戏剧人物服装风格差不多, 我们直接在京剧服装的基础上改造一下, 可以吧？”
这……队员们都看向文冬。
条件如此，文冬也不好苛求，他只能强调道：“关节连接的地方都要加上丝线！”
工作人员保证道：“你们放心，我们服装组和道具组几十个手工达人, 只是加工改造的话，很快就可以处理好的。”
而且确定‘国风’这个主题时，导演就料到服装组和道具组的压力会倍增, 所以早就联系好了外援，如果他们处理不了，会有更专业的制作人接手。
文冬有些不放心：“还有表演皮影戏的装备, 你们这儿准备不齐全的话, 我可以通知家里人送过来……”他家祖上就是皮影艺人，家里好多传承了几代的老物件。
工作人员抽抽嘴角：“那倒不必。”这个他们还是能备齐的。
商量好服装的事后，队员们都松了口气, 他们这个舞台的很大看点就在于那身形似皮影的服装上。
……
这次舞台的七天训练时间，五位导师不会像上次那样撒手不管。
翁青和贝利安一般常驻在录音室、练舞室，选手们遇到相应问题可以直接找上门寻求指导。
而另外三位导师则踪迹难寻得多，如果说翁青和贝利安是固定npc，那韦曲南欧昱薛薇薇三人便是随机npc，还是有自己想法的随机npc。选手们想找时无处可寻，不想找时他们却有可能自己找上门来进行指导。
就在月追小队紧锣密鼓的练习时，随机npc韦曲南上门了。
这位有着二十多年舞台经验的国内一代男团偶像十分迅速地理解了男孩们想要的舞台效果。
韦曲南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给他们提建议道：“那你们可能要借助威亚才行哦。”
“威亚？！”队员们没想过要弄这么大阵仗。
韦曲南：“不光是你们，还有其他几个队伍的舞台也需要动用威亚才能展现。”
“……你们现在去预约，说不定还有练习时间哦。”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反正都是‘真人皮影’了……男孩们对视一眼，决定搞个大场面。
他们的运气还不错，直接约到了现成的舞台。
第一次吊威亚的男孩们兴奋激动极了，在工作人员的指导下穿上威压衣后，就跃跃欲试想要体验上天的感觉，下一秒，舞台上空回旋着男孩们的惨叫声。
“好勒！好痛！”
“我头一次感觉自己的身体这么沉重！”
“这个怎么控制身体啊啊啊啊！”
“完了完了，我被勒的喘不上来气！这还怎么唱怎么跳！”
按照他们的舞台设计，有五位选手需要吊威亚。
在他们的想象中，吊上威亚后，他们个个就像武侠、仙侠电视剧里的角色一样，飞檐走壁身轻如燕……结果，他们这样子就像被鱼线吊起来的乌龟！憨傻憨傻的吊在空中，只能徒劳僵硬的支棱支棱胳膊腿。
这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万万没想到，他们的大场面舞台，败于威亚！
“哎！？胡糊好厉害！”站在地面的萧思惊喜地道。
吊在半空中的四位队员扭头一看，更加郁闷了。
他们这是‘吊乌龟上天’又傻又憨，人家胡糊就是‘小神仙飞天’又帅又仙！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看着胡糊游刃有余轻飘飘的模样，钟一忍不住开口：“胡糊，你不觉得疼吗？”他大腿根可疼得厉害。
胡糊摇头，这种程度还伤不到他的身体。
钟一慕了，虚心求教：“那……你是有什么吊威亚的特殊技巧吗？”看他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应该不是第一次吊威亚吧！
半空中疼的抽气的其他几位队友也睁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胡糊，期待着胡糊的特殊技巧能救他们于水深火热。
胡糊沉默了。
他哪里有什么吊威亚的特殊技巧，威亚这东西不是你们人类发明的吗？！ 我们小妖怪努努力自己就能飞！
当然菜鸡如他现在是做不到的OTL
在队友们闪亮期待的目光中，胡糊动了动嘴唇，声音迟疑：“……忍着。”
他这话纯属胡扯，队友失望之余却自己帮他圆回来了。
钟一感慨道：“难怪薇薇导师说胡糊的表情控制是女团级别的……”恐怕胡糊也不是不疼吧，只是强忍着做出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而已。
另外三位队员纷纷点头称是，果然帅气是需要时刻经营的啊！
像他们这样稍微有点疼痛就龇牙咧嘴还怎么做偶像！胡糊说的对！要忍啊！哪个舞台上的光鲜亮丽不是咬牙坚持克服许多苦痛才堆砌起来的！
几位队员也不呼痛了，都垂头反思自己的行为。
胡糊：？？？
他们，这是怎么了？
底下的韦曲南看着上头不再叫唤的几人，满意地说：“这样就对了，这点痛忍忍就好了嘛！” 这不过是舞台威压，拍戏的威亚那才是真的折磨，一吊就是几个小时起步。
“你们今天只有两个小时的练习时间，要好好珍惜哦。”
半空中的几位队员咬牙大声道：“开始练习吧！我们坚持得住！”
月追看着动作笨拙的四位队员，眉头微皱，心里开始盘算不用威压的舞台效果……
一遍舞台排练下来，大家的脸色都有些不好，吊着威亚做舞蹈动作，果然太勉强了……
萧思看了大伙儿一眼：“要不……咱们退一步？原来的舞台也很好啊。”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队员们也被这不如人意的舞台打击了信心。他们之前在练习室练了好多遍，虽然还没到纯熟的地步，但也不至于会这么糟啊……
他们心里不禁有些认同萧思的话，原来的舞台也很好，他们又何必提高难度自找麻烦呢。
韦曲南察觉到他们的动摇，神色有些严肃：“虽然有些困难，但练好了以后你们这个舞台的分数会直接上一个台阶。”
那也得能在这几天内练好啊……男孩们沉默了。
韦曲南没多劝，他抬头大声道：“胡糊，你单独来一遍。”
胡糊下意识看了一眼月追之后，小声应了一声：“好。”
看完胡糊一个人的表演后，男孩们明白韦曲南的意思了。
如果，如果另外四位吊威亚的队友也能练到胡糊的程度，他们这个舞台一定会爆！
钟一和另外三个队员深深吸了口气，他们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坚定。
“继续练习吧！才一遍而已！多练练我们可以练好的！”他们不想让队伍因为他们的缘故降低节目的可看度！胡糊能做到，他们咬牙坚持也可以做到！
队员们都看向月追，等待他的决定。
月追思索半晌，道：“练吧，将约到的两个小时练满，再看效果决定。”
“好！”“大家加油！”
韦曲南看着恢复活力的男孩们，轻轻笑了一下，年轻人就是应该勇于挑战嘛。
……
两个小时候后，钟一他们终于被放了下来，虽然腰酸腿软到有些站不稳，但他们脸上全是兴奋，经过这两个小时的痛苦训练，他们终于能勉强跟上队友的节奏了！
虽然离胡糊的水平还差得远，但有进步就是成功的曙光啊！
钟一迫不及待的看向月追：“队长，你看……”
月追神色冷淡：“已经预约了明天上午的威亚训练。”
“好哎！”“哈哈哈哈可以啊你们几个！”
钟一谦虚道：“没有没有，我们还差的远，胡糊才是真的厉害！每个动作都又好看又标准！”
萧思玩笑道：“……你要不要脸，敢和我糊比！”
韦曲南站在月追身边，小声道：“都是一样年纪的少年，你大可不必为了照顾队友降低自己的要求。”
按照月追自己的水平，这个舞台的难度不止于此。
月追看着队友们疲惫却兴奋的神情，心中想法松动了：“嗯。谢谢韦老师。”
韦曲南摆摆手，笑道：“可别，是你们自己努力，我可什么也指导到。唉，他们有你这个队长可真走运，相当于队内自带一位老师啊。”
一边的胡糊一本正经地点头，十分认同韦曲南这话。尤其是他，真的太走运了！爱豆教了他好多！
他是全世界最幸运的小福泥！
离开之前，韦曲南别有深意地道：“少年人就应该往前冲！挑战难度超越自我，弱者要想在这个节目留下来就要咬牙往上爬……都是竞争对手，不要指望水平高的选手放水。”
年轻的男孩们站在一起，气势如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