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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秦钊也弯腰握住了一大一小两只手, “小珍珠,小名叫雪宝好不好?”

第144章

秦钊也弯腰握住了一大一小两只手, “小珍珠,小名叫雪宝好不好?”
“好,小名就叫小雪宝。”

小家伙的名字就这么定了下来,林清挨着身边的小家伙没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房间点着炭火, 被窝也铺得厚实, 窗外扑簌簌落着雪。

秦钊看着床上的一大一小怎么看都看不够, 那是他的三三还有小雪宝。

林清吃了睡睡了吃, 在床上躺了三天就躺不住了, 这几日秦钊也没有去衙门, 雪宝都是他照应着, 换尿布喂奶,然后在给塞到林清身边睡觉。

小家伙还挺乖巧,除了饿了尿了哼唧两声,其他时候也不怎么哭,就算是醒着也是自己握着小拳头玩。

林清吃过晌午饭睡了一觉,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林清呀了一声, “秦钊, 你看他睁眼了!”

秦钊笑了一声, “你睡着的时候就睁眼了。”

小家伙眼珠子跟黑葡萄似的又大又圆, 林清挺满意的,“眼睛都是挺大的,好看。”

小雪宝仿佛听懂了他小爹在夸他,小嘴嘬了两下吐出一个口水泡泡, 林清咦了一声,从一旁摸出了帕子给他擦了擦嘴。

还好这小家伙不算是闹腾, 给他两个爹省了不少的事。

秦钊又在家待了两日就去衙门了,平州府这边天气冷,又连着下了两日的雪,地上的雪落得到小腿那么深了,就算出了太阳也不会化,倒是比中州府那边冷了不少。

秦钊不在这几日可把周野律给忙活坏了,运河早一阵就动工了,秦钊不在大事小事都得他一个人做主,可把他给忙得团团转。

但这可是关系平州府老百姓的生计,现在整个衙门里的人都不敢懈怠的,秦钊一早过来了免不了被周野律吹胡子瞪眼哼唧两声。

“秦钊,秦大人,这一连几日您去哪去了,你知不知道现在衙门都要忙翻了天了!”

“哦,我家夫郎生孩子。”

周野律被噎了一下,“生……生孩子……”

秦钊也忙碌了起来,翻看了这几日挖运河的进度,人手是不缺,去年刚打完仗,家家户户都日子不好过,一天二十个铜板包三餐,不仅家里能少一个人吃饭,还能让家里人能吃上一口饭。

“银子现在收上来多少了?”

“一百五十万两,还差起码五十万两呢。”

见秦钊和自己谈正事了,周野律也不在拿乔了,这运河最起码要挖个一年呢,这么些人呢,朝廷就给拨了二十万两银子,能从牢里那些人嘴里敲出来一百五十万两已经不错了。

“人都赎的差不多了吧。”

周野律听见这句话只想翻白眼,这么缺德的主意肯定是秦钊想的,那个姓冯的就是一根筋的直肠子,哪里能想到这么些弯弯绕绕。

“嗯,在挤也挤不出来多少银子了。”周野律坐直了身子,“秦钊,我可告诉你,这大头已经被你挤得差不多了,可不能再抓人了,那些个小门小户可没什么油水可以挤的,这大冬天的在闹出什么人命。”

“我知道,这些银子够用到明年后半年了,剩下的银子等明年再说。”

周野律这才松了口气,生怕秦钊觉得这法子好使,就一个劲地抓人,到时候那些旧宗亲富商在闹起来就麻烦了。

秦钊一天都在忙着处理积压的公务,下午到了点就走,周野律看见了哎哎了两声,“秦钊秦大人,你不能把这些事都扔给我一个人管啊!”

“周大人辛苦了,到时候州志上自然少不了周大人的功劳。”

周野律气得直甩袖子,这人怎么这样啊!

等周野律回家的时候天早就黑了,他家夫人饭都吃好了,这会儿围着炭火盆子正在缝着衣裳呢。

周野律回来不免嘟囔了两句,“你说这秦钊,几日不来衙门就算了,来了这事还往我头上推,真的是想累死我呀。”

“秦大人怎么了?”

“说是他夫郎生孩子,他夫郎生孩子,关他一个大男人什么事呀,又不是他生。”

穆凌玉哎呀了一声,“生了已经,问了生得是小哥儿还是小子呀?”

“好像是个小哥儿,我也不太清楚。”

穆凌玉很是高兴,“几日我没去竟然生了!”

穆凌玉忙叫了小丫鬟,“翠儿,你去库房找找那根老参,还有那副之前让你收着的金项圈也给拿出来。”

小丫鬟出去找东西去了,周野律一头雾水,“夫人,你干啥,明儿要去走什么亲戚,怎么备这么厚的礼。”

“我去清哥儿家看看去,几日没去竟然生了。”

穆凌玉是时常往林清那去的,这几日下了雪她就没有去了,没想到竟然生了。

“谁家生了这是?”

穆凌玉没好气地说道:“就秦大人家。”

“那你也不用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秦钊那小子没少给我使绊子。”

“呵,人家秦大人公私分明,你少小肚鸡肠,而且我告诉你,这掌柜的我就是给林夫郎当的,现在清哥儿生了,你少给秦大人找麻烦,让我知道,呵,你等着。”

周野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不是他家夫人什么时候和秦家关系这么好了!

穆凌玉才不管周野律怎么想呢,她忙着做小衣裳呢,刚好手上这件做得差不多了,明天给送过去。

秦钊今天去上差,一直放心不下林清和雪宝,到了点就急匆匆回来了,进屋就先朝卧房看了一眼,林清正靠在床上看书呢,小家伙鼓着个小包看不见身影。

秦钊嘴角勾起,在炭火盆子那驱了驱身上的寒气这才走了过去,“小家伙今天闹腾不。”

“还好,可能不是你抱着哄,石阿婆和天冬抱就开始哼唧,躺床上就没事了。”

秦钊去衙门了,小家伙就石阿婆和白天冬照应着,可能是雪宝习惯了被秦钊抱着,换了人抱就不高兴地哼唧,不过还好不怎么哭。

石阿婆已经端了暖锅过来了,直接给放在卧房的小塌上,这样吃起来也暖和。

林清披上衣服起来,这大冬天在屋里待着暖和是暖和就是有点无聊,啧,还要好久才能出去。

夜里睡觉的时候小家伙就躺在两人中间,秦钊夜里时不时起来喂奶换尿布,林清眼睛睁开条缝看了一眼接着睡,好困~

穆凌玉知道林清生了很是高兴,一早就叫家里的仆人往马车上搬东西,又怕去得早了林清没起来,就趁着日头大亮了这才走。

一进院子就看见院子里晾晒着的尿布,这大冬天的在外面冻得梆硬,穆凌玉撩起棉布帘子进了屋,“清哥儿。”

“哎,在里面呢。”

穆凌玉解了身上的斗篷,让小丫鬟把东西放堂屋就行了,她拿着盒子进了里屋,屋里还挺暖和,白天冬和林清正坐在软榻上说话呢,床上鼓着一个小鼓包,肯定是刚出生的小家伙了。

穆凌玉很是高兴,“我几日不来,你竟然生了。”

“刚好那天赶上下雪,凌玉姐,你过来坐,天冬做了一些小油卷,刚出锅的,你尝尝。”

“小家伙呢,睡着了这会儿?”

“我看看去,这会儿也不哼唧了。”

林清拍拍手去瞅床上的小家伙去了,低头一看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看见林清了砸吧了砸吧嘴。

林清笑了一声,“你啥时候醒了,咋也不吭声呀。”

林清把被窝里的襁褓给抱了出来,“醒了,凌玉姐你看看。”

穆凌玉微微扒开了一点襁褓,“呀,这小家伙眼睛真大,还白,就跟那年画上的娃娃似的,起名字了吗?”

“起了,大名叫林珍珠,小名叫雪宝儿。”

“跟着清哥儿你姓林呀。”

“嗯,秦钊说都一样的。”

穆凌玉在心里感叹了一句,这秦大人可真够宠夫郎的,没见过这么宠的,生孩子的时候在家照应着,姓也随自家夫郎的。

穆凌玉把盒子给拿了过来,“这是我陪嫁的一个金项圈,前一阵让工匠熔了,给打了一副小孩子的项圈,给我们雪宝儿戴着。”

“凌玉姐,这也太贵重了,我和他爹就打了一副银手镯还有一把小金锁,小孩子哪里用得了这么贵重的金项圈。”

“放着我也不带,不如给我们雪宝儿戴。”

穆凌玉很是喜欢雪宝儿,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哥儿,她就生了个小子,现在看见这么可爱的小哥儿很是稀罕。

穆凌玉在这吃了晌午饭才走,三个人在里屋逗弄着小家伙,小家伙还挺给面子,也不哭了,玩累了就打着小哈欠闭眼睡觉。

就连穆凌玉都说没见过这么乖的小家伙。

穆凌玉回了家再看见周野律气就有些不顺,对着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又把周野律从她房里给赶了出来。

周野律一脸的懵,他寻思着今儿都在衙门忙活着呢,也没招惹他夫人吧,怎么又给撵出来了!

“夫人,夫人,我又咋了。”

“呵,你说你咋了,咱两成亲这些年了,都是我伺候你,你伺候过我没,你看人家秦大人,年纪轻轻就是个二品将军又是个知府,人家回家了照样带孩子,喂奶换尿布什么的,人家官不比你大呀。”

“你呢,这些事你做过没,还敢笑话人家家生了孩子休几天假呢。”

“夫人,我错了,我这就给你打洗脚水去!”

转眼到了年底,平州府这边天气实在是太冷了,林清又怕冷,几乎都不怎么出门的。

小雪宝儿满月已经过了,但林清也没有大办满月酒,天气太冷了,这边的雪在冬日里落下来都不化的,实在是冷得厉害,林清也不折腾办什么满月酒了,就只邀请了穆凌玉一家三口。

这么冷得天菜炒出来端上桌就冷了,林清干脆煲了猪肚鸡汤,鲜牛肉,羊肉卷,鱼豆腐,冻豆腐……满满当当摆了一桌,这大冬日的,也没什么绿叶菜,除了白菜就是萝卜。

周野律和秦钊不对付,但被自己媳妇儿教训了一通就老实了不少,今天过来参加雪宝儿的满月酒,穆凌玉说了一遍又一遍,要是周野律敢吊脸子,回家有他好看的。

穆凌玉来得早,一家三口下了马车,刚进院子就闻见了一股香味,这做啥呢这么香。

穆凌玉熟门熟路地进了屋,“呦,我们雪宝儿醒了。”

小家伙这会儿躺在摇篮里啃手呢,上面盖着的是一床貂皮褥子,还是穆凌玉给拿的呢,小家伙躺在里面衬得更是粉雕玉琢的。

周野律和秦钊打了声招呼,跟在自家媳妇儿身后规规矩矩的,就是这进了屋子浑身刺挠,谁知道他有一天能坐在自己死对头家。

穆凌玉很是稀罕雪宝儿,今天小家伙的脖子上还带着她送的金项圈,两个小胳膊上还带着一对银手镯,穆凌玉就坐在摇篮旁拿起拨浪鼓逗起了小家伙,雪宝儿高兴得牙床都全露了出来。

周野律也没啥事做,总不能和秦钊坐在一块唠家常吧,他想想都觉得要起鸡皮疙瘩了,见一旁的雪宝儿生得可爱,他也坐了过去,“这小家伙倒是不认生。”

周野律下手想摸一下小家伙的手,雪宝儿小拳头一挥打在了周野律的手上,周野律笑得眼角的褶子都炸开了,“这小手真软。”

雪宝儿明显不待见周野律,小脸一扭不和他玩了,穆凌玉都被逗笑了,“还是第一次见这小家伙有不待见的人呢。”

林清也噗嗤笑了一声,这小家伙儿。

雪宝儿哼哼唧唧地挥着小手,林清裹着貂皮褥子把他给抱了起来,小家伙这才不哼唧了,乖乖往自己小爹怀里一窝啃手手。

周野律看着这么乖巧的小哥儿有些眼热,生得真好看,竟挑两个爹的好处长。

白天冬今儿也穿了身喜庆的料子,他甚少穿艳色的布料,今天穿了一身暗红色的袄子,头上带着银簪子,一脸的喜气。

今天不仅是给雪宝儿办满月宴,而且还是让雪宝儿认白天冬当干小爹。

林清休养这一个多月都是白天冬无微不至地在照顾,家里的石阿婆和一个小丫头都是本地人,林清有些吃不惯,林清吃的饭都是白天冬给做的。

更别提白天冬千里迢迢过来送粮食送银票,自从林清有孕都是他一直陪着照应着,林清都记在了心里,知道白天冬不打算管他那不成器的儿子了,索性让雪宝儿认了白天冬当干爹。

林清给白天冬说得时候,白天冬正抱着雪宝儿哄呢,听林清这么说他愣住了,随后就红着眼睛擦眼泪。

他也没什么亲人了,可以说是就孤身一人,他现在跟着林清干活不缺银子,但心里还是有些落寞,害怕他老了之后遭人嫌弃,也没人给自己做主。

白天冬性子敏感,林清和白天冬处了这么久了自然是知道的,白天冬又待自己极好,林清干脆让雪宝儿认了白天冬当干爹。

白天冬高兴得两天都睡不着觉,见雪宝儿有金项圈了,他就拿了银子让人家给打了一对金手镯,虽然雪宝儿的满月早就过了,但林清挑了好日子就自己人给办一下。

屋里热热闹闹的,雪宝儿被这个抱抱,那个抱抱,也不怕人的,林清正抱着玩呢,小家伙就皱着小脸哼唧了起来,林清立马递给了身旁的秦钊,“估计是尿了,你赶紧去给换个尿布去。”

秦钊抱着小家伙去里屋去了,周野律看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之前他家夫人说秦钊在家都是喂奶换尿布的,他只当是他夫人乱说,今天看见了发现是真的,谁家大男人干这些事呀!

林清也跟了进去,他伸着脖子往里看,“是尿了吧。”

“嗯,给换个尿布就好了。”

襁褓里的小家伙就穿着一身薄袄子,这会儿换尿布呢脖子上的金项圈就给摘了下来,秦钊熟练地弯腰给小家伙换了尿布,然后又给裹了起来。

小家伙玩了半天了,这会儿握着小拳头打哈欠,“雪宝儿困了,我哄他睡觉。”

“行,刚好一会儿该吃饭了,睡着了就不用哄了。”

里屋的对话周野律听得一清二楚,不是,这秦大人在外面看着冷冰冰的,谁能想到他回了家还要奶孩子啊!

晌午头吃饭的时候雪宝儿在里面睡着了,其他人热热闹闹地围在桌子前吃饭,林清说了让雪宝儿认白天冬当干小爹的事,穆凌玉挺吃惊地,但也没有表现出来。

她心里挺遗憾,她也想当雪宝儿的干娘呢,但现在人家认了干亲了。

雪宝儿的满月酒办完都快临近过年了,秦钊还要去河堤那看一下,虽然运河已经动工有快两月了,但之前周野律跑了两趟去查看,他还没去过呢,这几日跑一趟回来就该过年了。

秦钊和林清说了这事,林清点了点头,“嗯,那把你那身兔皮袄子给带上,外面怪冷的。”

“夜里就让白天冬睡软榻上,我过个三五日就回来了。”

“没事,我能照应得住雪宝儿,小家伙儿挺乖的。”

秦钊放心不下两人,夜里絮絮叨叨了几句,虽然这工事在平州府内,但过去要两天呢,秦钊不免多说了两句,惹得林清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知道了,知道了,别说了,雪宝儿都睡着了,你在给他吵醒。”

秦钊顺势亲了一下林清的手,惹得林清没好气地下脚蹬了他两下,没个正经,小家伙还睡在中间的。

你别说这被窝里很是暖和,秦钊这个人形暖宝宝大冬天的有用多了,雪宝儿夜里睡觉的时候就穿着一身小衣裳,小肉球往中间一躺也热乎乎的,林清夜里就喜欢捏雪宝儿的小肉肉。

秦钊这次和周野律一起视察工事,周野律拍着胸脯打包票,我做事你放心,他虽然和秦钊不大对付,但这是为了平州府的老百姓,他犯不着和秦钊作对。

秦钊照应着自家夫郎和孩子的时候,他免不了多跑几趟。

一行人轻装上阵去视察去了,这是离衙门最近的一处工事,过去都要两天呢,到了地之后秦钊也没有找管事的,就和周野律穿着便服一起去河堤那看看。

周野律指给秦钊看,“那,在往前挖就到了隔壁县,那边也早就动工了,这来挖河的人不少呢,你别说,这有了这么个活计,这老百姓今年冬天还能好过点。”

几个人来的时候快晌午头了,秦钊特意挑了这个时候过来,就是想看看这边的吃食怎么样。

尽管地上的积雪未消,但河堤下的工人干得热火朝天,挖泥的背土的打桩的,老的小的,甚至还能看见妇人和夫郎,几千人井然有序各自干着手上的活。

周野律带着秦钊一路视察过去,虽然秦钊没有问但他还是说了,“秦大人,这招妇人夫郎过来干活是我的主意,你也知道这去年打了一年,这家家户户多少壮劳力折了进去,不给她们口饭吃,这大冬天的日子过不下去。”

秦钊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

秦钊也看见了,尽管是妇人夫郎,但干起活儿来也没有偷懒的,虽然没有男子力气大,但也是能背多少背多少。

这河堤下挺热闹的,吆喝声,打桩的号子声,还有笑闹的声音,大冬天的,但这活儿干得热火朝天的。

秦钊想起了林清,他想带林清过来看看了,但现在天气正是最冷的时候,或许可以等明年暖和了,带着他家三三和小家伙出来逛逛。

“再往前走就是睡的地方了。”

秦钊看了过去,这睡的地方都是用一些草或者秸秆给搭成的窝棚,秦钊弯腰伸头看了看,一个窝棚里面能睡四五个人,虽然艰苦了些,但好在有个避风的地方。

周野律一脸的得意,“秦大人怎么样,还可以吧,还有这驻守的衙役,有咱衙门的还有老冯那边过来的,虽然招了夫郎妇人,但放心好了,谁敢胡来,老子让人砍他们一条胳膊。”

“周大人辛苦了。”

难得听秦钊一句好话,周野律更加得意了,恨不得鼻孔朝天,他就是让秦钊看看,他周野律也不是那草包。

在住的地方转的时候,看见一处冒着白色的水雾还飘着一股饭菜的香味,秦钊自然要去看看这地吃得怎么样。

每日的伙食费都要记得清清楚楚的,这吃食儿也是有规定的,虽然做不了太好,但也不能差了,但必须保证让大家都吃饱了。

秦钊几人走了过来,正在忙碌的伙夫厨娘都是一些上了年纪干不了重活的,周野律来过两次,看见同知过来了,有个伙夫被吓了一跳,“周大人。”

其他人也纷纷行礼,“周大人。”

周野律摆了摆手,“没事,你们接着忙,我带你们秦大人过来看看。”

听周野律这么说不少人纷纷侧目偷偷看秦钊,他们新来的知府大人好像就是姓秦,不会就是那个秦大人吧。

听说这挖运河的工事还是这位新知府起得头呢,没想到竟然这么年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过来做工的年轻后生呢,倒是没有什么当官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