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听着一位外神和一位假装自己是外神实际上是外甥的人聊他们克系外神圈的八卦和家里长家里短让杰森和迪克很难绷得住。
杰森的瞳孔闪烁了一下,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
“什么？”迪克偏了下头问道。
“哈斯塔与莎布·尼古拉丝。”杰森满目惊悚地说：“在作品《画廊的恐怖》中，莎布·尼古拉丝被描述为黄衣之王哈斯塔的妻子。”
迪克倒吸了一口气，他皱着眉，犹犹豫豫的问：“所以这不是纯爱？”
迪克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恐怖性。
杰森：。
“所以小泽要绿哈斯塔了？嘶, 我们一定要阻止这件事发生, 你知道的，我一直是纯爱战士啊！”迪克严肃地说。
一场克系外神之间的牛头人情节就发生在他面前, 纯爱之夜翼怎么能忍受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面前。
而且最重要的是, 他还不想看到泽利斯非要让克苏鲁把他拆了以释放他体内根本不存在的森之黑山羊的血腥画面。
泽利斯满不在乎的耸耸肩：“牠不会在意的。这也与牠无关, 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子嗣, 为了黑山羊的幼崽以及更多的黑暗仆从。”
他们之间的感情不能以人类的情感去衡量。但显然克苏鲁在地球待久了也知晓了一些关于牛头人的内容。
泽利斯猜克苏鲁或许还挺高兴，对于自己即将绿了哈斯塔这事。而泽利斯对此全然没有感觉，牠只是想向世界传递更多牠的黑暗。
牠们旁若无人的聊天就像是在聊家常一样，而最搞笑的是, 其中一人甚至、有可能，百分百，不是牠们当中的一员。
“现在撕碎我，将我释放。”泽利斯亲昵地说
于是克苏鲁收紧了捏着泽利斯的触手, 泽利斯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像是感受不到疼痛感一样，他的骨骼因为挤压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像是断裂了。
“你他妈的，我才不管你是来自宇宙尽头还是时间尽头的生物。”杰森打空了一个弹匣, 特制的子弹对虚影造成的伤害, 他咬牙切齿的咆哮道：“立刻释放泽利斯, 因为他根本他妈的就不是森之黑山羊。”
迪克和杰森无需对视，两人配合起来, 杰森负责远程的火力输出吸引火力，迪克凭借自己灵巧的身形两步攀上墙壁靠近被克苏鲁捏在手中的泽利斯。
迪克展开手，两把长刀在昏黄且扭曲的光线中划出两道凌厉的光弧，恰似撕裂夜幕的闪电。
他双手舞动长刀，以令人惊叹的精准度，重重碾过那些紧紧缠绕着泽利斯的触腕。
刹那间，一声低沉且吃痛的嘶吼从克苏鲁那庞大的身躯中传出，犹如沉闷的雷声在宫殿中回响。
泽利斯从触手中落了下来，杰森一个滑铲接住了泽利斯，位置算的刚刚好，否则泽利斯就会被他一脚踢出去。
泽利斯凶狠的朝着杰森龇牙。
“人类、蝼蚁，你怎敢对我如此不敬！！”泽利斯声嘶力竭地怒吼着，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威严。
紧接着，泽利斯抡起他那蕴含着72点力量的拳头，朝着杰森狠狠砸去。
杰森的危机神经瞬间拉响警报，一种强烈的危险预感涌上心头，他本能地侧身一闪，堪堪避开了这足以致命的一击。
泽利斯的拳头重重砸在地上，伴随着一声闷响，地面瞬间塌陷，一个半径足有一米的巨大凹陷赫然出现，周围的地砖如破碎的蛛网般四散飞溅。
非常的巨大、半径可能有一米的那种。
杰森：？？？
泽利斯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一丁点也没有。
但他刚才绝对听到了骨骼断裂的声音，泽利斯身上甚至都没有淤青或是勒出来的红痕。
坏了。
杰森现在开始怀疑了，泽利斯是不是真的被莎布·尼古拉丝夺舍了，否则他的拳头怎么会这么有力量？这不符合杰森印象中自家小孩那弱不禁风、玻璃大炮的人设。
有问题，终止交易。
杰森如同灵巧的猫一样，寻思后跳拉开和泽利斯的距离。他一手扶着枪，一边警惕的盯着泽利斯。
“泽利斯，你不会想这么做的。”杰森低声威胁道。
克苏鲁的动作绝对不算轻，那绝对会给泽利斯留下痕迹，但泽利斯的身上没有一丁点受伤的痕迹，力量还莫名其妙的得到了增强，看起来完全可以一拳打死牛。
而克苏鲁那边终于被彻底激怒了。对神秘力量特攻的武器令他被封印在拉莱耶之下的本体也因为疼痛而抽搐了一下。
它庞大的身躯剧烈扭动，再度伸出粗壮的触手，一把卷起泽利斯，试图将其撕开，释放出它认为被囚禁在人类躯体中的莎布·尼古拉丝。
克苏鲁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地撕扯着泽利斯，周围的空间都因牠的愤怒而扭曲、震荡，宫殿的墙壁出现一道道巨大的裂缝，碎石如雨点般落下。
牠用力的撕扯着泽利斯，然而泽利斯就像是一块振金一样相当的坚硬。
无论牠如何用力，泽利斯的身体都没有任何变化，既没有被撕裂，也没有出现丝毫变形，就那么硬邦邦地抵抗着克苏鲁的撕扯，让克苏鲁的投影完全扯不动分毫。
泽利斯皱起眉头，满心不悦，以为是这个不可名状的后代在故意胡闹。
他瞪向克苏鲁，大声斥责道：“这可不是一个玩耍的好时间！”
克苏鲁既懵逼又委屈，被自己的长辈骂了一顿心情怎么可能会好。
而且牠居然无法撕扯开一位人类的躯体更是让牠难以忍受。
它所使用的力道，足以将这座地宫瞬间压塌，可泽利斯却毫发无损，这完全违背了它的认知。
这、这对吗？这不对吧？！
克苏鲁的意识中回荡着这样的疑问，它那庞大的身躯因困惑而微微颤抖，无数触手在半空中无措地挥舞着。
沉寂已久的系统终于忍不住了。
系统怒骂道：我**，我受不了了，我特么最雷coj了！真他妈见了鬼了，这年头居然真有傻逼调查员玩跑团，是奔着跟外神谈恋爱去的？恋与克苏鲁？滚滚滚，都给老子滚犊子！
系统：心智不清的玩家以为自己是森之黑山羊，要跟克苏鲁搞对象，另一个设定上真外神的投影，还特么被魅惑得神魂颠倒。这特么用脚都写不出这种情节吧？
泽利斯被心中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怒吼道：“是谁？谁在我的意识里？”
系统可懒得理会泽利斯这叽叽咕咕的，毕竟作为亲眼见证了泽利斯是如何认定自己是莎布·尼古拉丝的系统，唯一真正的观测者。
它将动用它作为系统、作为狗官的能力对泽利斯进行打击。
电流刷的一下从泽利斯的身体里流淌过去，剧烈的疼痛令泽利斯找回了丁点意识。克苏鲁的投影已经再次将泽利斯抛回了地上，泽利斯摔在地上没有受任何伤。
他感觉到了疼痛，头上是自己的血条，仍然是满血的状态。
“啊……这是怎么回事？”泽利斯惊恐的喊，一个名叫泽利斯·泽维尔的名字与记忆强硬的挤入了牠本该拥有数万年记忆实际上却是空空如也的意识空间里。
“泽利斯·泽维尔？不，我绝对不可能是渺小的蝼蚁，我是莎布·尼古拉丝！这才是我的名字！”泽利斯抱着头哀嚎着。
他简直不敢相信一个会在浴缸里玩小鸭子，走路撞到脚趾还能摔在仙人掌上的渺小人类是他，这对吗？这不对吧？牠应该是莎布·尼古拉丝。
“莎布？”克苏鲁以嘶哑的嗓音呼唤道，牠发出一声怒吼，意识到了什么。
克苏鲁的投影老脸一红，虽然没有人能看得出来。
牠简直不敢想象，牠居然被一位人类伪装成森之黑山羊欺骗，并被他迷得神魂颠倒，认为自己真的有机会能与孕育万千黑暗的森之黑山羊孕育子嗣，并且绿了哈斯塔。
可这位人类的身上分明有不属于人类的神秘力量的气息，如此的相似，就像同胞一样的味道，这才模糊了牠的分辨能力。
“弱小的人类、蝼蚁，你居然胆敢伪装成我的同胞欺骗我！！”克苏鲁咆哮道，牠的触手不断挥舞、蠕动着收缩然后又膨胀。
斯蒂芬妮和芭芭拉也赶了过来，她们拿着对神秘力量特攻的武器毫不犹豫对着这虚影发动了攻击。她们需要控制住克苏鲁的投影，避免牠向城市迁移。
就像刚才泽利斯做的那样，尽管他们不清楚泽利斯是真的疯了还是只是为了拖延时间，但泽利斯的确拖住了克苏鲁的脚步。
泽利斯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看起来像是精神大受震撼的样子。
他抬头凝视着狂暴的克苏鲁的影子，毫不介怀的朝牠走去，并说道：“不，我不可名状的后代。我就是莎布·尼古拉丝，我们如此亲密，血脉相连。人类、该死的人类对我做了什么手脚。”
“离远点，Z.Z！”斯蒂芬妮朝险些被一触手甩中的泽利斯尖叫道。
杰森直接扑过来按住了泽利斯，泽利斯的脸擦过凹凸不平的地面，留下一道血痕。
他发出吃痛的嘶声。杰森可不管这么多，他只是冷酷的说：“我有没有说过你这顿揍挨定了。”
他一拳打在泽利斯的腹部。泽利斯吃痛的卷起身体。
【泽利斯受到老父亲的一拳。】
“见鬼的蝼蚁，我要让你成为最亵渎的祭品！”泽利斯浑身上下嘴最硬。
杰森才不管这么多，泽利斯这次是真的把他惹毛了。
从他瞒着所有人加入猫头鹰法庭并混成猫头鹰之子这个消息被杰森知道后，他就在每秒问候泽利斯的妈三次，注意不是还活着的那个。
杰森都被泽利斯给气笑了。
他到底怎么敢的？
猫头鹰法庭向他递上王冠，他就欣然戴上是吗？
他完全没有考虑过猫头鹰法庭会从中收取什么代价，是吗？以泽利斯那个智力30的水平，他百分之百没有想过会有什么后果。
他就像那种坚信天上会掉馅饼的那种死小孩。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
毕竟小泽笨笨的这个事实几乎是全蝙蝠家族都知道的事实。
以前那个沉默寡言的泽利斯看起来还有几分阴暗的心机重的感觉，现在的泽利斯完全就是笨比的代言词。
但这么段时间也过来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但泽利斯最大的错误是隐瞒了这一切，他隐瞒不报，大罪！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小孩难道觉得成为猫头鹰之子是什么很爽的事情吗？那很危险，相当的危险。
猫头鹰法庭由一群穷凶极恶又心理扭曲的疯子构成，泽利斯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驾驭他们？可以成为他们的领袖？
泽利斯也不过是被印刻了猫头鹰图腾，一开始被选中作为利爪的一员罢了。
他到底为什么觉得自己能成为猫头鹰之子。
泽利斯：别问，问就是‘被扭曲爱意灌溉的猫头鹰之子’觉得我能成为猫头鹰之子。
泽利斯如果早早的把这件事告诉他们，那么蝙蝠家族会商量对策，绝对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哈，召唤克苏鲁来对付猫头鹰法庭。
想出这个方法的泽利斯可真是个应该被掐死的小机灵鬼啊。
杰森看了眼被自己用一条腿镇压了压在地上动弹不得、满脸写着怒火和屈辱的泽利斯，或者他自称为莎布·尼古拉丝？
一想到刚才泽利斯勾引克苏鲁那搔首弄姿的模样，杰森都怕克苏鲁当场把泽利斯给吃了。还有对方那强硬要求克苏鲁将他撕成两半，从而释放体内那根本不存在的莎布·尼古拉丝的画面。
幸好泽利斯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坚硬无比，以至于克苏鲁完全无法伤害到他。
但看到那一幕的杰森还是心脏猝停了好几秒。
杰森又是一阵火大，他一拳打上去，击中了泽利斯的下巴。
【泽利斯受到老父亲充满怒意的一拳，这酸爽得劲！】
“莎布·尼古拉丝是吧？在你记起你是谁之前，我可能会把你达成莎比·尼古拉丝。”
泽利斯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疼痛令他几乎睁不开眼，但他还是嘴硬道：“蝼蚁，你怎敢直呼我的名字！我要让我二舅揍你！”
泽利斯的人格与身体中因debuff认知错误而产生的莎布·尼古拉丝的人格正在互相交替，泽利斯坚定的认为自己是莎布·尼古拉丝，但属于泽利斯本来的那部分在影响着他，他正在逐渐苏醒。
他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杰森发出一声轻笑，没有回答泽利斯的话。他倒是不知道莎布·尼古拉丝还有二舅呢。
他又是一拳下去，一点也没有收着力道。只有疼痛才会让泽利斯清醒过来。
“嗷——我讨厌人类！！我要让我爸爸阿撒托斯收拾你！”
又是一拳。
正与克苏鲁的投影缠斗的迪克灵巧的避开挥舞的触手，他瞥了一眼阴影下正在揍小孩的杰森。
他唏嘘了一声：“打的真狠啊。”
“杰森，悠着点。”迪克喊道：“别给腿打瘸了，一会儿还得背他回去。”
泽利斯确信自己从格雷森的口中听出了些许幸灾乐祸的成分，这个该死的人类，他为了保护他甚至专门将他纳入自己的小团体里，想的就是如果格雷森遇到危险。
他可以直接动用自己作为小团体领袖的身份将格雷森收入系统中保护起来。
他对格雷森多好啊，格雷森居然在他挨揍的时候冷眼旁观不说，还特么幸灾乐祸。
终究还是错付了。
“知错了吗？想起你是谁了吗？”杰森拎着泽利斯的领子问。
泽利斯继续用恶毒的、坚定的目光盯着杰森，坚决不承认自己的任何错误，干啥啥不行，嘴硬第一名。
然后杰森面无表情的拎着泽利斯哐哐又是一顿揍。
斯蒂芬妮中途也凑过来看了一眼，她发出唏嘘的声音。
“宿敌组这战斗力完全不匹配啊，小泽作为老六的时候不是还挺难缠的吗？这样完全不势均力敌的宿敌关系让我完全磕不起来啊。”斯蒂芬妮说。
她注意到泽利斯因此扭过来看了她一眼。
杰森满头黑线：“那就不要磕cp。”
他和泽利斯一直都是纯洁的父子……哦不，舅甥关系。
斯蒂芬妮摇了摇脑袋：“所以我一直磕的是陶杰和老六，和你们两有什么关系。不过你们这样无条件救赎对方、唤醒对方的设定也不是不能磕。”
杰森：。
他低头看见了又在张望克苏鲁，疑似想向克苏鲁求救的泽利斯，他将泽利斯的脑袋搬正，然后又是一拳上去。
斯蒂芬妮揣起一个对神秘力量特攻的抛壳手雷毫不犹豫的朝后面丢去，克苏鲁的虚影发出一声怒吼，周围的星之眷属变得更加狂躁。
它们意图靠近牠们的主人，但罗宾和黑蝙蝠可不会让牠们这么容易靠近。
“搞清楚。”罗宾手起刀落斩下一根星之眷属的触手，“我不会允许你们踏入不属于自己的战场。”
罗宾撇了撇嘴，他看了眼泽利斯挨揍的方向。
“我得说，泽利斯挨这一顿揍完全是活该的。”
卡珊德拉赞同的点点头道：“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深处用脚踹，踹的牙都飞了方能体现爱。”
罗宾诧异的看了眼卡珊德拉，这又是什么奇怪的言论。
他抽空搓了搓下巴仔细想了下卡珊德拉的话，感觉还挺不错？尤其是用脚踹和把牙踹飞这段，他会把这句话记住的。
“呵，人类。你们永远无法杀死比你们更强大、遥远的存——”
杰森不等泽利斯说完就是一拳上去。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草，我是——”
“我永远恨——嗷！”
“咪——”
“……二、二舅？”泽利斯眼神清澈了。
杰森举起的拳头没有再次落下，他狐疑的看着泽利斯，泽利斯的眼神再也不像之前那般邪恶和傲慢。
这一顿揍给泽利斯的思路打清晰了。
“我想起来了，我从来都不是什么森之黑山羊，我是泽利斯·泽维尔，杰森·陶德的外甥。”泽利斯快速的说，他缩着脖子害怕又挨一顿揍。
“二舅，你这几拳管够好几天了。”
泽利斯没有撒谎，他是真的想起来了。
永久疯狂状态也并不是真正的永久疯狂，只要san值不低于一个数值，泽利斯是不会真正的陷入疯狂的。
何况他直面的又不是真正的克苏鲁，只是投影而已。
顺带一提，作为玩家的他何尝不是一种传奇调查员，毕竟召唤克苏鲁和克苏鲁调情这种事不是每一位调查员都能做到的。
他所说的自然不包含coj团，难道真的有人玩跑团是为了玩恋与克苏鲁吗？
泽利斯所陷入的疯狂只是一种永久的不定性疯狂，就是随时、不定时的都有发疯的可能性，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永远不会恢复正常。
比如二舅给他的这一顿爱的暴揍就让泽利斯恢复了思维。很显然，疼痛是一个很好的、帮助他人恢复清醒的方法。
泽利斯自己在跑团的时候也没有少用扇队友大逼斗的方式来帮助队友恢复理智或是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这就不得不提到他跑团时对npc使用精神鉴定大失败，一巴掌把npc给扇醒这件事了。
总而言之，泽利斯现在拿回了属于自己的意识。他甚至来不及对自己以为自己是莎布·尼古拉丝发生的尴尬事情。
他真的很怕杰森把拳头再次搁在他头上。
妈的，那真的很疼。
痛感等级一定被系统偷偷调到了最高。
“证明自己。”杰森眯着眼，冲泽利斯低吼道。
杰森显然对泽利斯没有过多的信任，又或者说他真的被泽利斯近期的行为气得不轻。
这举起的拳头真的很想落在泽利斯的身上。
“我今年15岁。我的好厚米是提姆·德雷克，他雷黄毛。他在网上有个匿名账号，用于攻击鬼火黄毛，上了互联网通缉令。”
“罗宾三年只长了1.5cm且喜欢看少女漫画，会因为其中的恋爱剧情感动的眼泪汪汪。”
“迪克·格雷森在洗澡的时候喜欢一边唱《Let It Go》一边捏着花洒假装滋雪花。蝙蝠侠喜欢藏在暗处阴暗的偷窥每个人，他自以为从未被人发现，实际上我每次都站在更阴暗的角落里偷窥蝙蝠侠。”
蝙蝠侠：。
杰森耳麦中的提姆猛地呛了一下，他幽幽地说：“我觉得他还不是很清醒。”
正在殴打星之眷属的罗宾顿了一下，提着刀怒气冲冲的就想往泽利斯身边赶，看起来想趁着泽利斯虚弱的时候一刀毙命。
迪克猛地抖了一下，他也对杰森劝说道：“建议加大力度，我感觉他不是很清醒，这完全是在乱说、他完全是在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