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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赵淩通过“扩招”, 两个班人数达到了五十人。

第146章

赵淩通过“扩招”, 两个班人数达到了五十人。
过年前又“请走”了七个人,给剩下的四十三个人布置了海量的寒假作业,确保他们过年期间能够做到笔不离手。

他打算得很好, 打包了心爱的豆豆就去到了窦荣的庄上过年。

也可以反向理解为, 窦荣打包了心爱的石狮子去了庄上过年。

窦荣的庄子比较远, 平时他们没什么时间去。

他想着也没人能找过来。

结果发现想多了。

窦桓和林氏也过来了, 自然带着窦姜氏一起。

倒不是说他们就住到了窦荣的庄子上, 而是窦桓的庄子就在隔壁。

当初窦姜氏给两个儿子置办产业都是一起的。

窦桓是长子,自然需要重视;窦荣没养在身边, 有所亏欠,也得补偿。

最后的结果就是窦姜氏在给两个儿子置办产业的时候, 尽量做到一碗水端平。

城内的铺子,城外的田产, 都是一样的。

赵淩感觉像是还住在城里一样。

两边庄子的距离,甚至比从镇国公府到桃溪巷还近。

这倒也无所谓, 住得近, 方便天天一起炫牛肉。

这边庄上引进了福满庄先进的养殖理念,专门蓄养了肉牛和梅花鹿。

不过就算是肉牛,在当下吃起来也不能太打眼,还是直接在庄上现杀现吃又方便又新鲜。

一头牛能出几百斤肉, 他们这几个人当然吃不完那么多, 架不住王延隔一天就会指使着画舫过来转悠一圈,装走牛肉和鹿肉,放下羊肉、猪肉和鸡鸭鹅。

一艘好好的画舫, 被老头愣是当成了货船。

赵淩坐在河边的棚子里,只动嘴巴:“鱼拿走,我自己钓。”

王延踩着跳板, 健步如飞的:“你钓到多少了?给我看看。”

一群中老年全都跟着下船,一瞬间把赵淩的钓鱼棚子挤得满满当当。

“哟,这鱼还真不小呢。”

“瑞瑞今天钓到虾了没?”

“上次你的那些小虾特别好吃。”

“是啊。拿着跟老黄瓜一炒,啧啧啧,那叫一个鲜。”

“冬瓜也可以。放汤也好吃。”

“没。现在天气冷,没口。”赵淩心想:能不鲜吗?那些小虾可是他空间出品,上次好不容易偷渡了一波,就被这群老头给一窝端了,他都没吃上。

“小水灵就会睁着眼睛说瞎话。没口,你钓那么大鱼?”

赵淩就真的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是我钓起来的。其实是我在外面买了,找了个人在水底下给我挂到钩子上,假装钓起来的。”

“这臭小子,嘴里没一句实话。”

“窦翊呢?怎么不陪着你?”

“他去哥哥那儿了。”真是作孽,谁家小儿子教娘和兄嫂管家的?

几个小老头中老头老老头还不等怎么样,突然一左一右把他架到船上。

赵淩还真不敢挣扎,怕把老头们推水里,等上了贼船……上了船才问:“干嘛呢?”

最后一个进来的老头把门关上,船舱里暖融融的,飘着一股羊肉锅子味。

管博澹手上拿着根小黄瓜:“喏,想问问你招的那些人,最后能留下几个?往后是去鸿胪寺还是去户部。”

赵淩的正式任命还没下来,但像管博澹这样的品级,肯定知道他会去什么地方。

王延这样在象州当了几十年官的,也很清楚。

赵淩招收的人员要求那么明显,稍微有点了解的都能看出来,他是要去市舶司。

市舶司有点类似于后世的海关,现在隶属于户部。

由于现在对外贸易量很少,并不怎么受重视。

但海上贸易这一块的趋势,很多人都能看得出来。

尤其是赵淩这个人有点特殊,如果市舶司不受重视,顾潥怎么会把赵淩派出去?

总不能是御书房石狮子成精了,能到处跑了。

老头们关心的问题很现实。

现在鸿胪寺这个外交部有点边缘性质,并不怎么受重视。

户部就不一样了。

别看赵骅这个户部侍郎在朝中升迁困难,很多事情也说不上话,其实都是假象。

他不说话,那是不想说。

就看御书房里的小朝会,几乎都少不了赵骅,就知道赵骅的权势。

很多时候户部就叫赵骅一个人,毕竟干什么事情都得要钱,要钱就得过赵骅的手。

他去年过年请了四个月假,朝中耽搁了多少事情,还是抓了好多人代班的情况。

代班的也只是暂时把事情拖延住,大部分事情还是等他销假回来安排的。

户部侍郎自然是大权在握,户部下面的官员也是横着走的。

赵淩现在招收的这些人,将来究竟是去鸿胪寺还是户部,对这些人来说很重要。

这些老头给自家子孙安排个小官当不是问题,如果赵淩的这批人将来往鸿胪寺去,那他们没必要凑这个热闹;反之要是去户部,他们觉得是个不错的起点。

赵淩则是觉得,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这都什么时候了,算上寒假,都得半个月时间了,距离他调任顶多就两个月时间,这会儿才想到过来走后门,是不是想太多了?

这年头能够考上举人的,起码学习能力没什么问题。

尤其是在数学不会就是不会的前提下,后面塞进来的一群人的重点都是外语,还不是传统的陆上邻国类似塔尔罕那边的外语。

还将来进什么地方?

鸿胪寺难道是什么很差的衙门吗?

讲真要是真的算数好,户部会不要?

市舶司算什么?

他赵淩算什么?

真以为他抢人能抢过户部?

他现在选的这些人都是六部挑剩下来的好不好?

真干活的,谁不欢迎算数好的?

瞧他大哥赵辰就被抢去了吏部,他三哥赵缙读书读得稀烂,这次回来也升了一级变成了正八品,当上了小领导,都不用赵骅给走动关系。

田学智还因为算数太好,没回来,也是升了一级,在铁脊县打算再干三年,回来的时候估计七品没跑。

还不屑去鸿胪寺,看人家鸿胪寺要不要吧?

赵淩在内心疯狂吐槽,面上不显:“将来的事情不好说。我现在手下这群人倒是都想着先干起来再说,我也一样。我都不知道那边什么情况呢,怎么知道以后去哪儿?”

老头们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合理。

管博澹到底是亲师公,一听赵淩这话就知道他的意思。

其实同样的话他也说过,只是这群老伙伴也不知道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装听不懂。

管博澹不想让赵淩跟这些人继续掰扯,把赵淩赶下船:“钓你的鱼去。我们回去了。”

赵淩就重新回到自己的棚子里,看着船家收起跳板,把画舫撑走。

船上几个老头对着管博澹笑骂:“我们跟瑞瑞多说几句怎么了?”

“就是,我们又不会吃了他。”

“你这个师公不能只想着把好徒孙藏起来。”

管博澹摆摆手:“去去去。你们这群老货心里面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现在市舶司是个什么情况,你们问王老哥就知道。就你们家那些个公子少爷,能受得了一个破衙门?”

“赵瑞都能在凉州生造出来一个铁脊县,更何况是在象州?”象州那可是出了名的富庶。

今年大考,免不了各种官员的升迁调任。

象州的几个职缺,哪怕一个□□品的小官,都有不少人争抢。

王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眼皮子一抬:“当官的事情,问我是问错人了。不过太子殿下把夷人的船拦在外岛,估计市舶司也是要搬去岛上的。三星岛那边就几座石头山,土都能被吹掉,草都长不出几根。”

他差不多当了一辈子的六品官,只是这群老货还看不起鸿胪寺?

啧啧啧,真当外语那么好学呢?

嗯,他小儿子能够趁着这股东风进市舶司,他就已经很满意了。

嘿,他不说。

他闷声发大财。

再说,他小儿子的外语只比他差一点,去了市舶司能给赵淩帮忙。哪里像这些老东西,一个个屁本事没有,还想着拿市舶司当跳板。

几个老头一听,虽说知道王延的话里面有水分,但想着自家孩子的德行,别说是去海上的石头山了,就是去凉州都不愿意。

画舫走了之后没过多久,窦荣就回来了,把赵淩提溜回屋:“就算是搭了棚子,你也不能下雪都不知道回屋。不冷吗?”

赵淩一下跳到他背上:“嘿嘿。你是看到下雪就回来了?”

窦荣赶紧伸手托住他的膝弯,往家里一路跑:“没,算着时间。再不回来,你西北风都快吃饱了。”

两个小厮在后面收拾赵淩的渔具和渔获。

那一大桶的鱼,他们两一下还搬不动,得分两次。

两人还没进门,就看到几辆马车,看样子应该不是一家的。

人显然已经被请进了屋,现在下人们正在把卸轿厢、安顿马匹。

赵淩趴在窦荣耳朵边絮絮叨叨:“我们都躲这么远了,怎么还天天有客人?不会是真的让我给补习的吧?他们怎么不去找我爹补习?看我好欺负吗?”

他今天要是接下那群老头的子侄当手下,免不了给他们开小灶。

老师也是要过寒假的好不好!

窦荣也没有把他放下来的意思。

今年的冬天刚开始很冷,这几天又开始转暖,雪虽然下着,地上却积不起来,一会儿就变成了冰,滑的很。

庄上没有家里那种游廊,屋檐比较窄,窦荣一直把他背到堂屋才放下来。

屋里的客人们看到他们回来,纷纷站起来。

“赵瑞兄,窦翊兄。”

赵淩才刚给窦荣把大氅解下来,听到声音回头看去,发现是戴凤,放轻松地笑了笑:“戴凤兄来了啊。戴伯父也来了。来得正好,这天气是要把你们留在我们这儿不让走了。”

窦荣也跟着赵淩一起招呼,拍了拍赵淩头上落下的雪花,把大氅递给过来伺候的下人。

比戴家父子慢一拍的也是两对中青年组合。

中年人都眼熟,都是工部的,算得上赵淩的同僚。

窦荣看是赵淩的客人,就先带着单纯来拜年的戴家父子去了别处。

赵淩把他们带到采暖更好一些的偏厅:“坐这边暖和一些。”

两位同僚来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让儿子跟着赵淩干活。

其中一个姓卫的,是被赵淩开除了的。

这人倒也不是态度有问题,而是:“令郎的长处不在算学方面,来我手下怕是耽误了,不如再等等更好的机会。”

卫家“孩子”真的不是不努力,而是不会就是不会。

就他短暂的相处,了解下来,感觉这位其实很适合去做个教书先生,像他表姐夫那样去做个教谕就很好。

只是做家长的总是望子成龙,想给儿子谋划更好的未来。

在小县城里当个教谕能有什么前途呢?

升个县令都费劲。

要是跟着赵淩去市舶司,要是做得好,无论是去户部还是鸿胪寺,说出去都是京官;哪怕做得一般,待在象州也是繁华富庶之地,生活必不能差了。

这边说完了,另外一家姓薛,迫不及待上前,也是想要到赵淩手下干活的。

“犬子之前在外游学,错过了统一招考,特意来赵郎中这儿寻个出路。”

“好说。”赵淩就随口出了几道题,算学的外语的都有。

这位显然是特意准备过的,两方面都能答上一些,只是水平一般般,算不上优秀。

他就说道:“今天先住一晚,明日回城去我家中,找我家人拿一份教材先学起来。每月一考,合格就留下来。”

这对父子一听,高兴得像是已经拿到了任命一样,连连道谢。

赵淩看他们这么高兴,有些不理解,多问了一句:“就算考核通过了,也就是个从九品的小官,值得这么高兴?”

“嘿嘿。哪怕考核没通过,只要算学好,在六部谋个小官当也没问题。”怎么证明算学好呢?经过赵淩的检验。

赵淩无语:“走吧,吃锅子去。这么冷的天,大老远跑过来,也不怕受了风寒。”

窦荣兴致不错,亲自拿着冻好的肉,唰唰片肉。

肥瘦相间的牛羊肉很快就装满了一盆又一盆。

戴凤父子正跟着常娘子他们在学着包饺子:“神都的面食就是比别处的好吃,花样也多。我们家来了神都之后,都胖了好多。”

现在的人可没有什么身材焦虑。

胖才是好看,富态。

穷苦人家才瘦巴巴的。

身无二两肉是穷酸。

戴父这么说,一是实话,二是带着点炫耀,三也是暗中捧一捧赵淩。

他刚才包饺子才知道,神都这些花样百出的面食,很多都是出自赵淩。

当然,赵淩只是动动嘴,真正做的人是常娘子。

常娘子现在也养得富态,人白胖了许多,穿着也讲究。

她一个儿子是秀才,奶大的孩子又有出息,自己已经是当奶奶的人了,每天依旧在厨房忙活,只是不用负责准备家中的饭菜,天天琢磨着给家里的孩子们做些新鲜好吃的。

赵家的那些吃食铺子,每年赵王氏都会给她包一个大红包,不明说是分红,但就是这么个意思。

其实她完全可以出去自己当个富家太太,只是她这么些年早就已经习惯了跟在赵淩身边生活,总觉得见识多,还有她爱做吃的,赵淩点子多也爱吃,就很好。

她是会做菜,可让她管理一个酒楼什么的,她可不会。

戴凤说道:“都是面包馅儿,没想到能搞出什么多花样来。我就特别爱吃奶黄包,也不知道馅儿是怎么弄的。”

奶黄包只有东市赵家的点心铺子偶尔有卖,贵,还少。

常娘子听他喜欢吃,就给他细细地讲怎么做。

戴家、卫家和薛家都吃惊,这么赚钱的方子就这么轻易地说了出来?

然后他们一听,一个包子馅儿,里头要用到牛乳,还有奶油……奶油怎么做,黄油怎么做,听得简直比科举还复杂。

戴凤摇摇头:“有些钱,就该让别人赚。”

能搞这些东西,还跟这边庄上养牛有关系。

虽然庄上养的牛以肉牛为主,但需要耕地,也养了一些水牛。

庄上以水田为主,水牛的数量不少,就有很多的水牛奶。

晚饭就是简简单单的铜炉火锅涮一切,包的大量的饺子根本吃不完,拿出去冻着,明天再吃。

吃过晚饭之后,常娘子等他们回房,才送去了精心制作的草莓蛋糕:“特意挑了几个粉一点颜色的,看上去漂亮点。”

因为是第一次试着做奶油蛋糕,蛋糕不大,常娘子总共就做了两小个,另外一个让大儿子跑腿送去隔壁。

赵淩看着漂亮的小蛋糕,眼睛都亮了:“常妈妈太厉害了!这个好漂亮!”

确实好看,白色的奶油加上粉白色的草莓,看着就特别少女心。

赵淩坚决不承认自己有什么少女心,但好看就是好吃。

窦荣看着赵淩白里透红的脸,喉结滚动了一下,转头说道:“我去泡一壶茶。”

平时赵淩吃小蛋糕喜欢配茶。

常娘子想说已经让人去泡了,但看窦荣已经走了出去,就笑眯眯地说道:“试试好不好吃,好吃我以后多做。”

“嗯。”赵淩送走了常娘子,看窦荣搬了茶具过来,完全没多想就跟窦荣一起分食小蛋糕,还感慨,“吃独食的感觉真好~”

窦荣慢条斯理地煮茶,偏头吃一口赵淩喂过来的草莓蛋糕,甜甜蓬松的奶油夹杂着酸甜的草莓,口感非常清新,确实好吃,不用咀嚼就能咽下去,笑道:“分给我也是吃独食吗?”

赵淩送到他嘴边的勺子顿时拐进自己嘴巴里,不满地瞪他。

窦荣凑过来,舔掉他嘴角的奶油:“生气了?”

赵淩叼住他嘴唇气势很凶狠地咬了一口:“你跟我还分?”

窦荣一点都没觉得痛,知道赵淩压根舍不得真咬他,只有他会……

煮上的茶,喝得时候已经烧少了一半,没能解腻。

小蛋糕甜得腻人,喝了茶还茶醉。

赵淩最后都有些迷糊了,偏还坚持生气,逮着窦荣真咬了一口,一觉醒来就对上了自己的犯罪证据,下意识拿自己的嘴巴比划了一下。

确定是自己干的,又心虚地舔了舔。

窦荣倒抽了一口气,语气警告却眉眼带笑:“一会儿再闹。”

家里的客人们来的真不是时候,真想这么跟他的水灵在床上躺一天。

“闹什么闹。”赵淩一张口,就觉得自己的嗓子干疼。

过分!

窦荣被他瞪也觉得开心,耳边似乎还在回想昨天赵淩说的那句“你和我还分”。

他被赵淩视作一体。

他随便披了一件衣服起身,让人先送了温水过来,喂赵淩喝了一杯,自己快速穿戴个大概,才给赵淩穿衣服。

赵淩随便他摆弄,也不知道豆豆昨天晚上受了什么刺激,把他折腾得够呛,现在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

勉强出去陪客人们用了个早膳,把人送走,赵淩实在困得不行,回房休息了。

窦姜氏他们过来反馈昨天的草莓小蛋糕,顺便看看儿子/兄弟的时候,没见到人:“出去了?”

常娘子说道:“没,在屋里休息。”

“现在还休息……”窦姜氏说着就顿住了,老脸微红。

真的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个才是新婚燕尔。

她知道窦荣对赵淩的感情,但她总觉得这份感情有年少慕艾……甚至是年少轻狂的成分。

年轻人,谁不喜欢漂亮的呢?

尽管窦荣喜欢得有点歪,不仅喜欢上了男的,而且还是窝边草,但她总觉得窦荣的这份喜欢,有求而不得的……助长。

在她隐秘的想法里,觉得只要窦荣真的和赵淩在一起了,可能反倒没那么喜欢了。

这样的情况她见得多了,少年男女指天立誓寻死觅活的,等真的成亲之后,还不是一堆糟心事,最后相看两相厌?

尤其是窦荣为了赵淩,几乎放弃了自己的仕途。

她以为窦荣会后悔。

然而事实是窦荣依旧满心满眼都是赵淩,连过年都不愿意回家过,特意把赵淩带到这边的庄上。

她还记得窦荣在看到他们也到庄上的反应,一瞬间是惊讶的,甚至有点抵触。

她的小儿子压根没想着跟他们一起过年。

她没表现出什么,跟窦桓、林氏一起返回了自己的庄子。

窦桓看出了一点,问她:“娘,你在为小弟担心什么?”

窦姜氏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说她盼着小儿子夫夫的感情不好:“没什么。我是在想,是不是该考虑给他们过继个孩子了。”

数年内,看来两人和离,拥有自己孩子的可能性是没有了。

“不急。这事情看缘分。”窦荣和赵淩都还年轻,带个孩子在身边比较麻烦,“他们脑子都清楚,想要孩子的时候自己会跟您说。您这事情就别跟他们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