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杰森没有动, 他觉得泽利斯所说的话还是很有信服度的。
尤其是当泽利斯吐露一些自己也不知道的，家族中其他人的黑暗秘密时，他只希望泽利斯能多说一点。
当然，下一秒他就希望泽利斯能永久闭上嘴了。
泽利斯想了想又说：“我还知道二舅你每天回安全屋都会挨个和家具打招呼, 你还给它们取了名字。”
杰森动了, 他一把捂住泽利斯的嘴，将刚坐起来的泽利斯又按了下去, 杰森满脸严肃道：“他仍然处于认知错乱的情况, 我得加大力度。”
最终, 杰森还是没有揍泽利斯。
虽然泽利斯的话听起来真的很欠一顿毒打, 可杰森始终还是一个溺爱死小孩的好长辈，他最终没有对泽利斯痛下杀手。
他注意到了泽利斯眼底的瑟缩，这死小孩是真的怕挨打了。虽然泽利斯打不死，但是这真的很疼诶。
杰森伸出一只手将泽利斯拉起来。
泽利斯扭了扭刚才被克苏鲁扯过的胳膊。
或许这个时候该有人问了。
为什么克苏鲁没能把他扯成两半？
“为什么牠没能把你扯成两半？”杰森问。
泽利斯正在调参数, 他头也不抬地说：“因为我开了……你应该问为什么你揍了我这么多拳我都没死。”
泽利斯的属性完全是玻璃大炮，他很强，非常强。
当然不是指他的个人能力，而是指他背包里能摸出来的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玩意和道具。
但他也很弱, 因为他的血条只有拇指长, 在蝙蝠家人人血条见不到头的情况下，他只有十几滴血, 像一个正常过头的coc普通调查员。
“……什么叫你开了？”杰森问，他又一次听不懂泽利斯在说什么了。
泽利斯在杰森和其他人大为震惊的目光中凌空起飞。
他悬浮在空中的高定礼服像被吹风机开到最大档, 猎猎作响的下摆还不忘在杰森脑门上甩了个中分。
他指尖划过视网膜上只有自己可见的参数调整界面, 他扭过头对着杰森呲牙一笑。
他收回视线, 看向这唯独在他眼前不是虚影的克苏鲁投影。
随后泽利斯云淡风轻地说：“我想起来了。”
“我全都想起来了。”
“原来，原来我是风灵月影宗的一名关门弟子啊。”泽利斯说。
迪克顿了一下, 他扭头看向杰森：“你是不是给他揍的进入了另一个身份的认知错误？”
风灵月影宗又是什么啊？听起来很像种花家修仙小说里会有的那种宗门名字。
“风灵月影是一款人形修改器。或许你们能在3DM里找到下载链接。”泽利斯随意解释道：“我一般不开那个，我玩游戏从来不开挂的。除了玩怪物猎人开个显示猎物血量的东西外，从不开挂的。”
就算叠了两次甲也改变不了泽利斯在《哥谭》开挂的事实。
是一个会开挂的第四天灾，素质更差了。
怎么会有人打游戏开挂啊？那不然呢？13滴血的玩家手搓克苏鲁？
泽利斯又严肃的补充道：“这是我的天赋与努力！”
说完，泽利斯如同闪电一般，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秒，他出现在克苏鲁面前。
“嗨，我不可名状的后代啊。”泽利斯朝着克苏鲁的投影灿烂一笑。“我投敌啦。”
克苏鲁的投影刚骂出一句古神脏话，便被泽利斯一拳击中。
泽利斯这一拳力气相当的大，直接把投影打的飞出了十几米远，融入了猫头鹰法庭地下洞穴的壁画之中。
【泽利斯对克苏鲁的投影造成了999点伤害，卧槽，你特么玩单机也开挂啊？！】
系统：……你真开啊？
它已经感觉到不属于这个游戏的数据正嫁接在游戏本身之上运营，取缔了原本的规则。
泽利斯冷哼一声：你先干的。
指系统刚才背刺他、电他，魅惑克苏鲁等一系列操作。
外挂可以不开，但是不能没有。为了应对这种情况，开挂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了，泽利斯开挂只是为了防止自己真的无法处理掉克苏鲁，导致克苏鲁进入了哥谭市。
到那时候，哥谭市那么多的npc可怎么办啊！
泽利斯觉得自己正义的可怕。
“我就像个hero一样。”泽利斯盯着自己的拳头喃喃道，这种掌控力量的感觉简直棒极了。
泽利斯是什么时候开挂的呢？
实际上从他召唤克苏鲁后，他精神崩溃的前一秒，泽利斯便意识到自己直面克苏鲁可能会令精神崩溃，还有可能会导致自己被克苏鲁撕碎。
于是他挂了几秒钟的机，就是迪克拽不动他的那段时间里，他切出去插了个硬盘，打开了风灵月影修改器。
然而泽利斯只来得及将无敌勾上，系统便弹出了疯狂症状的处罚。
属于泽利斯的记忆在那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只留下了作为莎布·尼古拉丝的一部分。
天知道那时候泽利斯是真的怀疑自己被封印在了这具人类的躯体中，他的本体位于宇宙与时间之外。
光是想想，泽利斯就觉得很窒息。
这非常的丢人。
这也正是克苏鲁无法把泽利斯撕成两半的原因，没办法啊，泽利斯开金身了啊。
在跨越次元的绝对的、统治的风灵月影的力量下，你是克苏鲁又怎么样？
规则写了泽利斯无敌，那泽利斯就是无敌。
这也正是杰森给泽利斯一顿暴打，却没能把泽利斯打死的原因。
这和越贱的人命越硬没有半毛钱关系。
但系统那个倒霉的死东西，它为了唤醒沉浸于‘恋与克苏鲁’剧本中的泽利斯，直接偷偷把泽利斯的疼痛等级拉到了最高，也就是对标现实的疼痛等级。
然后放电给泽利斯一通爱的改造，结果电没给泽利斯电清醒。还是二舅补的那几拳让泽利斯清醒过来。
现在泽利斯恢复了理智，他第一时间用风灵月影将头上的debuff全部清除。
也就是那永久不定时疯狂的debuff以及直面外神后的恐惧debuff还有精神污染的debuff。
不愧是克苏鲁的投影。
只是简单的一个照面，就给他挂上了三重debuff。
系统虚弱的说：还不是你幸运太低了，本来随机抓一个幸运儿直面投影的，你幸运低的都roll不到除了你之外的其他npc。
泽利斯没有理会系统，他正在生系统的气。系统不仅背着他偷偷把他的痛感调高，还背着他给克苏鲁投魅惑还成功了这件事是可以说的吗？
泽利斯可以承认他的xp比较奇怪，但他的xp从来都不是人外啊。
总之，泽利斯用风灵月影将debuff全部点掉后。他将力量调到了9999，速度调到了9999，直接超过这个游戏的最高数值，打开了造物主的飞行模式。
没有一拳打死克苏鲁，泽利斯都必须打出一个‘666’来，不愧是克苏鲁的投影，命是真的硬。
毕竟在coc跑团里，大部分各种各样的外神投影的血量也不过就一百多、二百。
泽利斯刚才一拳打出了999的伤害，克苏鲁的投影只是被他打进了墙里，而没有原地消失。
泽利斯飞过去，下一秒从壁画中伸出的触手将泽利斯给拽进了壁画内。
“小泽！！”这是泽利斯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他的二舅在呼唤他。
睁开眼，入目是一片像是牛皮纸一般昏黄的画面，几乎所有东西都是由线条和几何构成的，看起来非常像古代的壁画。
而一个草草的克苏鲁就在泽利斯面前。
牠的触手仍然牢牢的抓着泽利斯的手腕。
泽利斯挑挑眉：“你想跟第四天灾玩掰手腕是吗？”
泽利斯用力一拽，将离他有一段距离的克苏鲁拽了过来，为了避免被泽利斯拽过去挨一拳，克苏鲁的投影立刻扯断了自己那根触手。
克苏鲁爆出一阵外神脏话，牠那在壁画空间中显得有些滑稽的红色复眼凝视着泽利斯。
然后牠拖动着自己庞大的身躯向泽利斯走来。
泽利斯听不懂克苏鲁的外神脏话，现在他只是泽利斯·泽维尔又不是莎布·尼古拉丝，他听不懂克苏鲁在咿咿咕咕的说些什么。
泽利斯微微挑眉：“噢？不逃走吗？不选择逃走，而是向着我风灵月影宗首席大弟子Zelis大人走了过来吗？”
泽利斯轻笑一声，他的浑身燃起金色的火焰，这并不是因为他变成了dio，而是他勾选了修改器中超能力选项。
“塔塔开，塔塔开！！！”泽利斯嘴里喊着热血沸腾的口号，跟惊奇队长似的脚下生风，朝着克苏鲁的投影冲了过去，那架势像要把整个壁画世界给一起塔塔开了。
而壁画外的几个人聚集在一看，观看壁画内的战斗。
他们可以从墙壁上看到泽利斯和克苏鲁的战斗，以一种平面呈现，看起来每一帧都像是壁画原本的内容一般。
老实说，虽然观赏性一般，但是作为文物，看起来还是很有意思。
“泽利斯是一个正义飞踢踹着投影的腰子了吗？”迪克兴致勃勃的指着壁画点评道。
“有点意思。”提姆已经把收尾的工作全都丢给了蝙蝠侠，这些猫头鹰法庭议员和没能逃出去的利爪恐怕都不会在成为哥谭市的威胁。
他们遭受了精神污染以及克苏鲁的□□感染，肺部已经转变成了鱼类的肺部，他们的面颊也长出了腮，这意味着他们以后只能在海底生活。
而精神毒素会令他们向往海洋，事实上，没有海水，他们就会死去。陆地不再是他们生活的住所，而当他们到达深海之城拉莱耶后，便会永久的遗忘过去陆地的生活，从而适应海洋的生活以及身体的改变。
星之眷属们也被达米安和黑蝙蝠砍的差不多了，牠们的老大克苏鲁正在哐哐挨揍，这令牠们的力量也得到了削弱。
“我正在直播这场小泽vs克苏鲁的战斗。”斯蒂芬妮兴致勃勃地说。
“暴露这些不太好吧？”芭芭拉皱了下眉。
“网友只会以为这是合成的短片。”斯蒂芬妮不怎么在乎地说。
事实上，自从之前身份危机后。蝙蝠家族对家族每个人近期的行为都会进行审核和调查，这是为了防止他们的秘密身份被他人知晓。
但事实上，越是不经意，越是容易被人窥见秘密身份。
像斯蒂芬妮这样大刺刺的展示，并且没有暴露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的身份特征怎么会有人猜得出来是蝙蝠家成员在直播，何况斯蒂芬妮开的还是匿名小号。
芭芭拉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没有再说什么。
这个直播标题是，15岁小登殴打万年克系老登。有些网友点进来看一眼似乎是合成的就退出了直播间，直播间总共也没多少人在看直播。
“咦？居然有人砸礼物了？”斯蒂芬妮语气诧异地说：“砸了好多！”
这听起来可不太正常。
提姆立刻凑到斯蒂芬妮面前，两个脑袋并在一起看手机画面。
那榜一大哥砸了不少钱，应该有好几十万美金。那人的id叫不可名状の黄衣之王。
榜一大哥什么话也没有留下，只是一味打赏。
提姆：。
斯蒂芬妮犹犹豫豫地说：“是我们想的那位么？”
提姆立刻查了一下那人的ip地址，像是被什么东西干扰了一样，查到的内容只有一段乱码。
他倒吸了口气，他意识到榜一大哥可能是真家伙。
斯蒂芬妮从提姆的表情中看出来了这一点，她默默仰起头：“往好处想，至少旧日支配者给我们打钱了，我们也算是从外神那里拿到钱的人了。”
提姆缓缓吐了口气。
壁画内。
小小投影怎么可能打得过开了修改器的泽利斯，泽利斯一边殴打高龄外神，一边优雅、灵活的躲过投影的攻击。
“在俺们风灵月影宗，每个弟子都要精通至少三种修改器操作方式——包括但不限于转换器、键盘宏、鼠标宏之类的，要知道罗技的鼠标宏压枪脚本可是连EA官方都认同的存在。”
“小小apex喜欢认同鼠标宏是吧，现在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了，甚至不配和ow相提并论。”泽利斯一遍碎碎念一边狂揍高龄外神。
克苏鲁的投影狠狠破防，这人类比莎布·尼古拉丝恐怖多了。
“你等着我本体上来揍你。”克苏鲁对泽利斯说。
泽利斯翻翻白眼：“很难的，兄弟。”
“我玩了这么多coc跑团了，最多也就见过你们的投影和眷属或是化身，从没见过本体。”泽利斯说。
克苏鲁的投影委委屈屈，牠当然知道这很难，因为牠的本体在拉莱耶睡得很香，或许根本不知道投影正在陆地上挨人类的毒打。
牠就该装作不知道泽利斯不是莎布·尼古拉丝的，说不定这样还能防止自己挨一顿打。
“嘤。”克苏鲁委屈，但是克苏鲁不说。
无人可说。
牠面前只有一个哐哐揍他的狂人。
牠想牠祖母了，牠不该对牠祖母抱有奇怪想法的。
克苏鲁缩成了小小的一团，他妈的，这个人类看似出拳，实则出刀啊，他是把他的手换成刀片了吗，每一圈都能削下克苏鲁的一部分躯体。
非常的残忍。
到现在，克苏鲁已经从庞然大物变成mini版了。
泽利斯一把将mini号小章鱼给倒立提了起来，然后他随手在空气中划了两道，拉开一条缝隙，然后钻出了壁画。
开挂就是爽啊，他现在可以拳打复仇者大厦，脚踢瞭望塔。
这才是人生。
一下子就想起了用风灵月影刷500个手雷，一边抽烟一边单挑荒坂塔的日子。
系统：你素质好差，你玩单机游戏都开挂。
泽利斯：那咋整？你真当我是铁王八啊？指望我赤手空拳硬刚克总？合着第四天灾死了连个追悼会都没，下一秒就得让二舅从犯罪巷开着蝙蝠车来擦屁股是吧？这波要是翻车，杰森不得把我坟头建成哥谭市新地标？
泽利斯又顿了顿补充道：连一刻也没有为第四天灾的死停留，下一个赶到战场的是远在犯罪巷的二舅。你想看这个吗？
系统：你他mua不召唤克苏鲁不就行了？
泽利斯：有道理，我可以直接风灵月影启动对着猫头鹰一顿揍。所以我是纠结了一下试图利用克苏鲁解决猫头鹰法庭。最终失败，被迫开挂。
系统：。
泽利斯倒提着迷你号克苏鲁的八爪鱼脚，从墙壁里钻了出来。
他举起手中如同克家粉丝做的克苏鲁周边一样的小东西。
“谁想养这个迷你克苏鲁啊？”泽利斯虽然问。眼尾却直勾勾往达米安那儿瞟——整个蝙蝠家族里，也就这小少爷会对黏糊糊的触手怪露出看宠物蝙蝠的眼神。
果然，达米安跟屁股装了弹簧似的蹦起来，连罗宾制服的披风都甩出了小学生举手抢答的气势：“我！”
迷你克苏鲁的复眼疯狂闪烁，从嘴里挤出串加速版外神脏话，跟电音变声器卡痰似的，仔细听居然能辨认出 “ssvgg” 的尾音。
什么萨摩亚人发言。
泽利斯刚要把这团会蠕动的章鱼递过去，就见克苏鲁的身体像融化的草莓冰淇淋般开始洇开。
“怎么回事？”泽利斯惊恐地问，他打野打这么久才打到的迷你克总啊。
“我刷了三小时险些被克苏鲁撅才爆的幼年体啊！达米安你快想想办法，你不是连蝙蝠龙都能训得跟狗似的吗？”
想想看，小D这么会养动物，他养了头那么帅的蝙蝠龙，他应该也能把克苏鲁养的肥肥胖胖的，以后要是和复仇者联盟干上仗了直接把克苏鲁放出来多牛逼啊。
克苏鲁显然意识到自己的意识要回归拉莱耶了，牠抖擞起最后一丝力量，牠立刻非常现代的‘芜湖’了一声。
然后说。
“拜拜了您内，我免费啦。”话音未落，就跟被ctrl+delete了似的原地消失，只留下空气中飘荡的章鱼味道。
你看吧，就是说克苏鲁神话不适合出现在现代，克苏鲁老通过入侵他人的梦境来制造信徒，这下好了吧，学太多抽象用语，外神也变得抽象起来了。
被自家门生们赶去抹除召唤仪式的蝙蝠侠姗姗来迟，他镇压了试图阻止他的利爪和猫头鹰法庭议会成员，然后将非自然形成的召唤阵涂抹成了一个蝙蝠的标志。
这就是非常有信仰感的蝙蝠侠，即使是使用黏胶炸弹也一定要把黏胶涂抹成蝙蝠的标志。
“我很抱歉，达米安。牠没了。”泽利斯遗憾地说。
达米安耸耸肩，虽然有些遗憾，但也没有太遗憾。
养一只克苏鲁真的很酷，但大概率蝙蝠侠也不会允许他养。蝙蝠侠肯定会趁着他去上学后偷偷把mini克苏鲁做成标本。
毕竟蝙蝠洞的展馆内至今还没有一个吊炸天的克系生物标本。
“不过……”泽利斯说着，他从扒开二舅的裤兜。
杰森：“。”
然后泽利斯从他二舅的裤兜里拿出了一大根克苏鲁的触手，跟从四次元口袋里拽出擎天柱的胳膊似的，生生扯出根比二舅本人还高大两圈的克苏鲁触手。那触手表面还泛着像素化的荧光花纹，末端吸盘正有节奏地收缩着。
但是泽利斯就那么轻而易举的、顺利的将它从裤兜里摸了出来。
泽利斯对着杰森灿烂一笑。
幸好他还没有关风灵月影，9999的力量拿出一根超大号触手可不就是轻轻松松嘛。
杰森：你敢信吗？我外甥刚从老子□□里摸出根旧日支配者的纪念品，现在还冲我笑出了海底捞服务员的热情劲儿。”
“今晚加菜！”泽利斯扛着触手原地转圈，垂落的衣摆扫落墙面上半幅猫头鹰法庭壁画。
“深海巨触刺身、触手小酥肉、蒜香烤吸盘——迪克你的表情很难蚌啊？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迪克喉结滚动着指向那根还在轻微抽搐的触手：“你是准备把这根大触手吃了？你要把克总涮火锅？这玩意儿要是在锅里喊‘芜湖’怎么办？”
达米安凑过来戳了戳触手吸盘：“应该把它用盐腌一段时间，阿福会知道怎么做的。”
蝙蝠侠顿了顿，他恍然意识到，比起克苏鲁投影消失，更可怕的是自家崽子们已经开始讨论 ‘外神食材的一百种吃法’ 了。
然后泽利斯非常突然的福至心灵，想要试试把智力拉到9999会发生什么。
于是他就这么做了，他把智力拉到了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