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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清理的时候是种折磨

第149章:清理的时候是种折磨
  

  “嗯……”为何,心里乐得不行?就因为……

  “你、嗯,慢,慢一点!”受不了他的进攻,双手不由得紧紧地抓著他,却又忍不住想要回应他。

  “真的要我慢?”那男人竟突然放慢动作,轻轻地抽动,声音带著淫笑。

  又好气,又好笑:“你,嗯……你混蛋!”

  “嗯?我混蛋?”身後的人,停了下来,长手一伸,就捏住我的左前点,捏捏又拉拉,引得我迷迷糊糊起来。

  “你……啊!”身後毫不留情地一撞,差点把我的灵魂都给撞飞出来。

  “那你说,你是不是本王的?” 身後的男人,突然又用回‘本王’了,却没有带著以往的傲娇,也没有唯我独尊的口气。

  “嗯……”不说,绝对不说!

  再一撞:“不说吗?还不说?”那声音这回多了些勾引。

  “我……嗯,不,嗯!”这人!

  我每说一字,他就动一动!

  存心的!

  “你……我是你的!嗯!”一说完我就更後悔了,因为他动得更快、更猛,猛得我差点都喘不过气来。

  “慢、慢点!孩、孩子……啊!”随著呻吟,我却叫得更加大声,而男人继猛烈却又温柔。

  那是一种折磨。

  无力地靠在男人的怀里,我在为刚才的放纵而羞恼……天啊,我要怎麽面对外面的绯雪和冷无言?忆起刚才毫无节制的放纵与尖叫……天!

  池中寒不懂我忧心,笑得美如天神,一副早已满足的模样看著特别叫人气恼,於是我忍不住,抬脚就踹过去,却让他轻而易举地闪开,还接住我的脚踝,若无其事地揉起来,“你阿爹说过,怀孕时会时不时抽筋,我帮你揉揉。”

  瞪他,“你还知道我怀孕啊?你那是不安好心!”

  伸手拉拉我,又折回他的怀里,“有孕之人,脾性总会大变,我倒是不介意,你变成何模样都是我的拖儿。”

  我瞥他一眼,想起离村时,阿水他们的话,不由得又垂眸,呢喃著问:“……为何他们那样说?什麽我们的婚礼?什麽他们也要到池都?”忍了几天,我终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卡在心中的,何止只是个问题?那也是个痛,一个没有伤疤的痛。

  揉揉我的发,“就如你所知道的一样。”他不正面回答,避开我的眼,我暗然地不再去问。

  搂我的人等不到我的下文,便开了声:“怎麽忽然安静了?”

  看他,还是那绝美的容颜,大概是脱胎换骨的关系,真的只觉比以往更美豔了,难怪把村民唬得真把他当神了。

  张了张嘴,“我们……不要回去了,好不好?”我们浪迹天涯;我们在山的一边看日暮;我们斟酒两壶对月饮;我们笑看红尘……不要去管什麽国家,什麽联婚,什麽王爷,什麽公主……我们,两人一起过……

  “自然是不好的,我们必须回去。”

  池中寒的一句话,打破我最後的奢求。

  还是……不行吗?我……还是不够那份量……吗?

  身後的男人,掰过我的脸,在我的唇上亲吻著,却吻不暖我的已凉下来的心,他不懂……也许,他亦不想懂。

  在日落之时,我们在荒郊野外遇上一破小的客栈,真是又破又小啊,跟个农舍差不多,怎麽看都不似客栈。大厅上也只有两张客桌,小小的柜台坐著个正在打瞌睡的老伯;店小二就倚著门槛边打著瞌睡,见到我们的马车驶到门前,这才微醒。

  “哟!客人来──”他带著兴奋的高呼,不但惊了我,也把柜台前的老伯惊醒,带著热情把我们迎进屋。

  这客栈没有二楼,所以我们只得住在一楼的客房,小不说,还很多灰尘,好似许久没人打扫,就是打扫了,也是偷工减料的模样。

  等小二退出去准备,池中寒才取下那半边面具,绯雪与其他二人已打来水,快速地把房间打扫清理一遍,连床都换上我们马车上带的被褥。

  望了一眼,焕然一新的房间,我有些出神,而送东西而来的小二哥更是惊呆了,只不过是转个身去拿东西回来,便看见完全不一样的房间,他必定以为遇到仙术,不然就是妖术……

  看著店小二那呆滞退出去的模样,我不由得“噗哧”笑了,这人真是有趣。

  “何事如此好笑?”从屏风转出来的男人看著我问,然後就来除我的衣。

  “……做何?”戒备地抓著自己的衣,这男人不会又想些不三不四的事吧?下午……脸一热,忍不住瞪他。

  “你需要清理。”男人不顾我,继续来脱我的衣。

知道他没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我这才扭扭捏捏地任他解,却闻他一句:“莫不是拖儿在想一些不得了的事,所以才脸红?”

  瞪他,“……”脸更热了。

  清理的过程是缓慢且磨人,以往是晕著倒也不自知,可如今清醒得很,就这麽厥起屁投让人在自己的私处来来回回地掏著,而这个人还是一举一动,一颦一眸都能吸引著我灵魂的男人。

  “嗯……”不知身後男人的手指碰到哪里,全身一阵颤栗,呻吟脱口而出,使得我更热了。

  这是种折磨。

  等我清爽一身时,发现动情的不只我一人,池中寒脸色也有些潮红,眼里全是欲火,他看我一眼,咽了咽口水,转过身去,“我去沐浴。”然後便走出房。

  沐浴不在这房间?

  坐在床上,因为想到男人刚才离去时那匆匆的身影,我痴痴地笑著,这时门“扣扣”地响了。

  “公子,属下送晚食来。”

  “哦……你进来。”我还是赖坐在床上,这屋子也挺小,桌子离床也不远,就看著一身黛色衣裳的绯雪端些菜色入房,来回两三次才送完。

  “绯雪。”我唤住了正要出房的那一缕黛色。

  转回身,恭敬地鞠著,“公子还有何吩咐?”

  “呃……”也不是吩咐,“今天晚上,睡的时候多注意点。”我说。